方臣將傅星舞放到了地上,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大刀金馬地張開雙腿,指著胯間粘滿著精液的肉棒道:“趴下,舔干淨它。”
傅星舞呆了片刻,慢慢地蹲了下來,頭向著方臣的胯間湊去。
“什麼叫趴,不懂嗎?”
方臣冷冷地道。
傅星舞又一愣,變蹲為跪,頭繼續向前伸去。
在小嘴快觸到肉棒之時,方臣一腳踹在她肩膀上,傅星舞被踢得翻滾出老遠。
“叫你趴著,沒叫你跪,什麼是趴你懂不懂。”方臣見她沒答道:“你懂不懂,回答我。”
傅星舞支起身體,道:“懂。”
說著,她慢慢地四腳著地、趴在地上。
方臣總算停止了殺戮,這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承受再多、再大的屈辱也要讓她們活下去。
按著方臣的命令,傅星舞屈辱地四肢著地爬到他胯間,抬起頭將巨碩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才舔干淨汙穢的肉棒,方臣一把將傅星舞從地上拖了起來,讓她騎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拍了下她雪白的屁股道:“這次輪到你來了。”
傅星舞就如那晚為救柳飛燕的孩子,按著魔鬼的要求,滿足對方的一切要求。
她一次又一次在方臣還有他幾個徒弟的胯下亢奮地呻吟著,用充盈著情欲的身體滿足他們所有的欲望。
起初方臣感到興奮,但慢慢地覺得詫異,那看似嬌小玲瓏、冰清玉潔的身體竟能爆發出如此強烈更持久的情欲,爾後他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依然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你太令我失望!”
方臣冷冷對傅星舞說罷又一次開始殺戮,這讓傅星舞感到崩潰,看著一個又一個女兵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大喊:“為什麼!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方臣不理不睬,連殺了快十人才走回傅星舞的面前道:“我要你做真實的自己,而不是為了救那些人,讓自己變成徹頭徹尾的淫婦。”
“你在說什麼?”傅星舞不明白方臣話的意思。
“很簡單,從現在開始,忘記鳳戰士的身份,還有什麼狗屁信仰使命,做回真實的自己,一個普通人,就象她們一樣。”
方臣指了指那些女兵道。
人的欲念是永無止境的,當面對普通女子,心中希望對方她能如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但面對著如星空般神秘空靈的傅星舞,方臣倒希望她能和那些女兵一樣才好。
傅星舞有些明白了,但明白歸明白,如何去做又是另一概念。
當面對再一次的奸淫,自己應該是去控制欲望,還是激發欲望,是壓抑內心的恐懼恥辱,還是去放大負面的情緒。
普通人,好象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在進入鳳的訓練營,自己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而在這前,自己應該是個普通的小女孩,但記憶卻已那麼模糊。
她感到茫然,自己倒底要怎麼做,才能拯救那些無辜的女兵。
方臣在她陷入思考,道:“流風、浮雲,帶他過去洗下,你好好想想,希望等會能讓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否則她們都會因你而死。”
流風、浮雲攙著她走到水池邊,當冰冷的水流衝刷著她赤裸的胴體,傅星舞望了望著沒被方臣殺死卻也個個驚魂未定的女兵,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普通人,忘記自己的身份,象一個普通人一樣面對殘酷的命運”。
當流風、浮雲將她洗干淨帶到方臣面前時,她整個人的神情與之前發生了很大變化。
又一次的奸淫開始,這一次傅星舞完全象個普通人,花容失色、徒勞地反抗掙扎,起初方臣以為這也只不過是她又一次偽裝,但慢慢地,他覺得非常是真實,在進她身體的瞬間,她發出如小獸般的嗚咽,痛苦、屈辱、恐懼竟是如此的真實。
方臣一邊抽動著肉棒,一邊細心地觀察著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她的神情、叫聲還有肢體動作,無一不是發自本能。
難道這就是真實的她,在這瞬間,望著胯下不停蠕動呻吟的女孩,方臣終於有了一種真真實實占有她、得到她的感覺,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慢慢地,如同大多數度普通的女孩,在方臣的奸淫下,她一點點被點燃身體的欲望,她無比羞恥竭力試圖控制,但在方臣的大力抽插之下,花穴越來越濕。
雖然剛才她高潮時遠比此時要亢奮,但方臣卻覺得這一次遠比剛才要令他快樂許多,於是他更大力抽動起陽具,嬌小玲瓏的胴體在他胯下不停地瑟瑟顫抖。
方臣翻來覆去操了有大半個小時,終於她在自己胯下無法控制地到達了欲望的巔峰,方臣大吼一聲,精液狂噴亂射,享受著人間最美妙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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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暢快地在林嵐的花穴內馳騁,雖然動作輕緩卻很有技巧,林嵐雖竭力克制,但雙平面頰泛起紅潮,顯然已被撩起強烈的欲望。
突然,門被人撞開,丁飛衝了進來道:“老大,不好了,據线人報告,我們這里好象暴露了,大批軍隊進朝這里過來。”
墨震天頓時大驚,從林嵐身上跳了起來,指揮眾人撤退。
果然當衝出據點,朝軍已形成包圍,所幸發現早,眾人舍命衝開一個缺口,往城外逃去。
等衝出包圍,清點人數,帶來的人馬只剩余了三成。
在漆黑無邊的山嶺之中,墨震天望著神情沮喪的手下,他想了很久,然後抱著起林嵐,叫了下丁飛向大山深處走去。
一直走出很遠,墨震天將林嵐綁在了一根樹上,然後對丁飛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說著拉著丁飛走到了遠處。
“老大,你想說什麼。”丁飛感到墨震天似乎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凝重。
墨震天望著丁飛道:“我們是不是兄弟。”
“哪還用說,我的命是您救的,只要你有任何的吩咐,哪怕是舍這條命,我都不會皺一眉的。”丁飛道。
“好。既然我們是兄弟,有幾句心里話,我想和你說一下。”
墨震天頓了頓繼續道:“從南京哪個鬼地方出來,我心中已無當年的雄心壯志。現在到了這里,給那個方臣打下手,根本就是做炮灰,我已厭倦了打來打去,想找一個地方安生的過過日子。”
丁飛愣了一下,墨震天的心態其實他多少也有些了解,幾乎沒有猶豫道:“老大,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其實我也不喜歡這里,走就走。”
“還有一件事,我還不是百分之百確定。那個女人,林嵐,你應該知道的,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墨震天道。
“什麼!對,是有可能。”
丁飛頓時想起過去的事來,道:“如果是真的,那真是要恭喜老大。”
墨天的死,雖然墨震天也沒表現出特別的難受,但丁飛知道對他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這事還是要確認一下,但願如此。丁飛,我准備回去一趟,看看是不是能把傅星舞帶出來,所有人里面,我最信任是你。所以,你就不要回去了,就近找個山洞躲起來,等著我回來。”
墨震天道。
“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丁飛道。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見丁飛沒有絲毫猶豫,墨震天也有些感動,他想了想從頭上撥下幾根頭發來,道:“你在這里等我三天,如果三天我沒回來,你就帶著她離開。然後找個地方做個DNA鑒定,如果確定孩子是我,那只有拜托你了。如果不是,隨便就好。至於林嵐,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聽著象是托孤一樣話,丁飛心中不是滋味,道:“老大,您別這樣說,您一定會回來的,我就在這里等著您,哪里都不去。”
墨震天長嘆一聲道:“但願吧,世事難料呀!”
丁飛還想說什麼,但被墨震天一把扯著離開,兩個身影沒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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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軍指揮部。
朴玄珏放下電話,望著在房間里來回走動,顯得極焦燥不安地的易無極道:“你提供的情報是准確的,但很遺憾,他們還是帶著林嵐突圍了。”
“什麼!”
易無極吼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不讓我參加行動!我早說過,那幫人身手都不錯,靠著普通軍隊很難將他們一網打盡的!現在怎麼辦!怎麼辦!他們都逃回去了,林嵐還在他們手上,你說怎麼辦?”
朴玄珏神情也有些黯然,在易無極提供情報後,她已盡全力調派人手,開展營救行動,但還是功虧一簣,但按當時的情況,易無極提供的情報是真是假都無法確定,又怎麼可能讓他自由行動。
“你現在放了我,我去找方臣要人,我保證,一定把林嵐帶回來,之後我和她離開這里,不再參與這場戰爭。”易無極道。
“這不可能。”朴玄珏拒絕道:“雖然我相信你想救林嵐是真的,但你畢竟是魔教的人,放了你,你又怎麼可能帶著她回來。”
“我發誓,一定會回來的。”易無極急道。
“我不會冒這個險。”朴玄珏道。
“你!”易無極氣得說不出話來。
“林嵐我們一定會救的,我們已經掌握了方臣駐扎的地點,准備後天展開一場突襲,為接下來的反攻做准備,如果你願意提供情報,那麼救出林嵐的機會大很多。”
朴玄珏道。
在南浦經過這段時間的堅守後,已消磨了韓軍的銳氣,而車楷澤的第一集團軍迂回到韓軍的後方,只要能夠打掉韓軍的指揮部,反攻的勝算會很大。
在這節骨眼上,朴玄珏不敢冒這個險,畢竟易無極的指揮能力要比方臣強許多,萬一他重新執掌了指揮權,會對反攻帶來極大的隱患。
易無極一時語塞,在林嵐被抓後,他幾乎沒什麼猶豫便告訴朴玄珏他們可能藏匿的地點,但是要他提供更多情報,這有違他的本意。
猶豫了許久,對林嵐的愛還是壓倒了一切,易無極道:“我可以提供情報,但我必須參加這次行動。”
朴玄珏也猶豫一下道:“你可以參加,但必須在我們的監控之下。”
“好!”易無極道,為了救林嵐,他已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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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無瑕的回答,阿難陀並不意外,白無瑕的善惡觀或許不如鳳戰士那麼根深蒂固,但也絕非三言兩語就能使對方理解和認同。
對於白無瑕,阿難陀一直對客客氣氣,但這僅僅是他對強大對手的一種尊敬。
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對白無瑕充滿了怒甚至是強烈的恨。
這些年來,作為假想敵的鳳並未對落鳳島造成實質威脅,倒是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她卻差點令自己陷入萬劫不復,還有上次無名島之役落敗逃遁,真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了一起。
阿難陀壓抑著內心波濤般起伏的情緒,淡然笑道:“很多事也非幾句話能夠說得清楚,我相信白小姐或許有一天能夠理解我們。”
白無瑕沒有回答,和阿難陀一樣,她也是以故作平靜來掩遮著內心的起伏。
遠在艦隊里的母親、近在自己身邊的藍星月都令她牽腸掛肚,阿難陀雖然一直臉帶微笑、客客氣氣,但眼神中越來越熾熱的火焰令人不寒而戰。
“藍星月。”
阿難陀望著藍星月道:“我們在香港匆匆打了一個照面,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真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是不一般的英氣逼人。”
對於藍星月,阿難陀也早有耳聞,香港一役藍星月也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此時細細打量,果然明眸皓齒、麗若雪梅綻春,一股特別英氣令人難忘。
藍星月看了阿難陀一眼,也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熾熱火焰,心頭猛然一沉。
雖然不知為何阿難陀為何還沒撕下偽善的面具,但如果有得選擇,她願意為白無瑕承受一切暴行與痛苦。
阿難陀捕捉到藍星月神情的細微變化,對方才雷破所說兩人有著極親密的關系更為確信。
他腦海中想象著眼前這兩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赤裸相擁、纏綿悱惻的情景,心頭猛烈一顫,這該是何等香艷刺激的畫面。
這一個多月來,雖然雨蘭一直跟隨阿難陀,但大戰在即,人自然有壓力,欲望的渲泄往往無法盡興;為了得到美國第七艦隊的支持,他忍辱將雨蘭拱手相讓,心中又是極不痛快;而司徒空上島後,對本是他獨占的冷傲霜下手,更將她帶到大庭廣眾之下,在眾目睽睽中肆意奸淫。
而此時,生死之戰已分出勝負,在壓力驟然減輕之時,欲望自然滋生,阿難陀感到迫切地需要發泄一番,舒一舒憋悶在胸口已久的惡氣。
白無瑕當然是他最終的目標,但他一方面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這個有著神秘力量女人;另一方面對於白無瑕這樣絕色無雙的女人,得要好好地品,否則有暴斂天珍之嫌。
而要平心靜氣去品味她的迷人之處,需要一個相對平和心態,所以他讓雷破去打冷傲霜帶來,等先渲泄了已要爆裂般的欲望,再考慮用什麼樣的手段去對付她。
等了半天,雷破卻還沒有帶人過來,這時有手下來報,法老王武明軒要與他通話。
阿難陀出了房間接聽電話,回來之後,臉色籠上了一層濃重陰霾。
在電話之中,武明軒對阿難陀以奇招反敗為勝大加贊賞,但之後說了兩件事卻極令他無比郁悶。
第一件,武明軒讓阿難陀在這里戰事了結之後,讓司徒空押解白無瑕去他哪里;第二件,考慮到落鳳島已徹底暴露,鳳很有可能會采取軍事行動,讓他做好准備隨時放棄落鳳島。
阿難陀有些忿忿,白無瑕是他抓獲的,但法老武明軒這麼急著向他要人,雖也能理解,白無瑕和她身後的勢力極其龐大和神秘,武明軒要親自過問也屬正常。
但這樣一來,白無瑕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更令人不爽的是,還讓司徒空親自押送,那個象野獸多過人的貨色,剛才已迫不及待,由他親自押送,還不便宜了他。
說實話,在這之前,阿難陀雖欲火中燒,但是否即刻對白無瑕施暴多少還有些猶豫,作為他們與鳳之間橫空出現的第三股力量,他存著一絲僥幸,希望不戰而屈人之兵,希望能夠爭取到這一巨大的勢力。
一旦對她施以暴行,雙方間的敵意將更加的強烈,而要想用暴力令她屈服,阿難陀感到並沒有把握。
而此時武明軒的命令讓阿難陀有了決斷,什麼調查她身後的神秘勢力、什麼爭取獲得那些力量,這些事讓武明軒去操心算了,總之要先在司徒空之間得到她,不能這麼便宜了那小子。
望著眼前的白無瑕,阿難陀又想到正是因為她才使得自己苦心經營了多年的落鳳島基地陷入了危局,心中恨意又憑空多了幾分。
但他畢竟是不是司徒空,即便已有了決斷,也不會象野獸一下立刻將她壓在胯下。
白無瑕與藍星月察覺到了阿難陀情緒的變化,她們互相望著對方,用眼神給予對方安慰,房間里的空氣越來越陰沉,如同暴風雨即將到的前夕,她們心有不甘,但命運已由不得她們掌握,唯有鼓起勇氣去面對暴風驟雨。
沉悶了半天,敲門聲響起,雷破回來了。
但令阿難陀奇怪的是,他竟然一個人回來。
進進房間,雷破神色憤恨地道:“魔僧大人,這司徒空真不是東西,他說要人讓您親自去,我差點和他又干起了。”
這下阿難陀怒不可遏,差點想即刻直奔落鳳獄,和司徒空憑著功夫見個真章。
但最終還是按捺住衝動,兩人都是四魔之一,也算是有身份之人,司徒空可以不要臉面,但他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去和他打個你死我活,傳出會被別人笑話。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羅西傑這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阿難陀道。
雷破走的時候告訴阿難陀,那部關於白霜的視頻已拷貝到連接電視的硬盤中,只需打開電視便可觀看。
而此時阿難陀已無心觀看,雷破剛離開,他一把抓起藍星月,重重地擲到了床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望著殺氣騰騰、大步走來的阿難陀,藍星月心知自己又將面臨殘暴的奸淫,身為鳳戰士,又是鐵血將軍的後代,她自然無懼生死,也無懼於敵人的殘酷暴行,但這一次卻將是在白無瑕的面前,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被汙辱,她感到格外難受與恥辱。
藍星月看到白無瑕望著她那憤怒、關切、痛心的眼神,她努力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告訴她不要擔心,她能挺過去的。
大山一樣雄偉的身軀擋住了藍星月的視线,阿難陀已脫得精赤,強悍的身體、古銅色隆起的塊塊肌肉令他如上古魔神般的猙獰凶惡,巨大的手掌已向她胸口伸來,在布帛的撕裂聲中,藍星月感到胸口一涼,雪白高聳的乳房已無遮無擋地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阿難陀雙手翻飛,藍星月草綠色的迷彩服如秋日落葉紛飛,巴掌大的衣服碎片飄飄灑灑地落滿了一地,轉瞬之間,一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絕美胴體呈現他的眼前。
雖然急怒攻心,阿難陀還是不由得暗暗贊嘆,這般容顏、這樣的身體,真可謂是人間絕色,與冷傲霜、雨蘭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阿難陀雙手一抄,藍星月修長的玉腿如剪刀一般分了開來,沒有絲毫的停頓,赤紅色的肉棒如長槍一般直挺挺地刺向嬌嫩的花穴。
如換了往日里的阿難陀,面對這般絕色之人,必然會化上些時間好好地欣賞、慢慢地品味,但這些日子來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又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再加上司徒空的放肆行徑,令他需要用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戰斗來渲泄心中的憤悶與欲望。
肉棒尚未觸到花穴,藍星月已感到一股炙熱的氣流衝向雙腿交匯處,她頓時想起有關阿難陀的傳聞,頓時心跳加速,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
在肉棒赤紅色的巨大龜頭頂到花穴的瞬間,藍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全部的意志來抵御即將到來的巨大的痛苦。
赤紅色的龜頭頂在經過零點幾秒的相持,破開了緊緊閉合著的花唇徒勞的抵抗,開始侵入藍星月狹的小的洞穴。
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包裹住侵入的龜頭,被拉扯著一卷挾了進去。
阿難陀抓著她小腿拎高了寸余,半片玉臀挺翹了起來,然後雄壯的身體猛然下壓,赤紅色的凶器挾著排山倒海之力,以不可阻擋之勢刺入藍星月的身體。
短短數秒,屏著呼吸的藍星月臉漲得痛紅,她先是感到身體似被鋒利的刀刃劈成兩片,緊接著花穴之中象捅入了燒紅的鐵棍,痛得無可忍受。
在那肉棒完全進入她的身體,龜頭頂在花心的瞬間,她感到人就象要炸裂似的,痛苦已經超越了承受的極限,瞬間,她淒厲地慘叫了起來。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阿難陀嘴角微微上翹,胸中的郁結之氣順暢了不少。
望著胯下瑟瑟顫抖的赤裸胴體,他將刺入花穴的肉棒撥出半截,然後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捅了進去。
慘烈的叫聲象刀片一樣劃著白無瑕的心,因為阿難陀身體的阻擋,她看不到藍星月臉,但卻眼睜睜地看著那猙獰丑陋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刺進了那嬌柔的花穴。
白無瑕極度地憤怒、心痛,但卻知道自己沒有絲毫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一種強烈的無助感在心中涌動,她曾以為自己擁有了可以左右一切的力量,但那只是虛幻的假象。
她象是回到了當年,赤裸裸地站在那個無良的攝影師面前,眼睜睜地看著那肮髒的手掌伸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她想反抗卻又無力反抗。
為了酣暢淋漓、無所顧忌地渲泄欲望,阿難陀並沒有刻意去控制體內的真氣,在萬毒魔炎的侵襲之下,藍星月雖不至於立刻斃命,但花穴被持續灼燒的痛苦常人根本無法想象。
她嘶聲慘號,象被用長槍釘在地上、又象一個溺水之人般瘋狂地痙攣、踢動著修長的玉腿,但無論怎麼掙扎,花穴卻依然一次次地被赤紅的肉棒殘酷地貫穿。
“暢快!”阿難陀吼了一聲,將藍星月身體翻轉了過來,手掌抓著雪白的股肉,肉棒又一次深深地捅進了她的花穴。
雖然在阿難陀撲向藍星月之時,甚至更早之時,白無瑕就已清楚自己與她必將面對殘酷的淫辱,但當親眼目睹這一幕時,心靈上的震撼卻仍然比想象要大得多。
當阿難陀擺弄著胯下赤裸胴體,將藍星月轉向她之時,白無瑕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崩潰感。
“住手!”
白無瑕忍不住大聲喊道。
她不是普通人,她清楚在這樣的境地無論是怒叱痛罵又或苦苦哀求都無濟於事的,但她還是叫出聲來。
她清楚每個鳳戰士都有極強的意志,如果僅僅是純粹的強奸,她絕不會如此的失態。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但白無瑕依然感到一股強勁的炙熱的氣流撲面而來,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聽到白無瑕失聲大叫,藍星月抬起頭,用盡全身的氣力向她喊道:“無瑕,我沒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持,不要向敵人低頭!”
聽到藍星月的話,白無瑕臉上感到發燙,一直以來,她總是以俯視與保護者的心態與她相處,沒想到此時此刻,她比自己要堅強。
白無瑕向她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的心志,便不再言語。
雖然在阿難陀心中,還是對白無瑕更感興趣,但無庸置疑,藍星月無論容貌身材都不輸給冷傲霜或雨蘭,面對這樣的絕世尤物,自然令阿難陀沉迷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整整奸淫了她有半個多小時,在藍星月即將昏厥之時,他將積蓄已久的欲望化作滾燙的熔漿灌滿了藍星月飽受蹂躪的花穴。
阿難陀長身而起,望著胯下微微蠕動的雪白身體,看著不斷流淌出白濁乳液的花穴,感到象剛剛泡了一個熱水澡一般的通體舒暢。
目光望向白無瑕,她絕美的面容滿是怒火,高聳傲人的胸膛急劇地起伏,似乎隨時要掙脫衣衫的束縛蹦躍出來。
毫無疑問,白無瑕身份特殊,在她身後的勢力十分神秘,如果能收服她、得到她的力量,一定極有價值。
但法老王武明軒既然要親自審訊她,阿難陀也就不抱它想,在剩余的時間里,好好地享受一番,這已是他此時唯一的目的。
阿難陀的欲望已得到渲泄,自然不會象對藍星月一樣對她,面對這般傾城傾國、又極其神秘的尤物,需要慢慢地去品味。
他坐在了白無瑕的身旁,打開了電視,白霜赫然出在電視的屏幕之中。
白無瑕知道母親的那一段屈辱的過往,而且在日本黑幫雅庫扎存放檔案的地方曾看到過母親被辱的影像資料,不過那些資料未曾經浦田絕狼的精心剪輯,所以此時呈現在她面前的畫面令她極度的震撼。
“你的母親和你長得真象!怪不得牧雲求敗會為之所迷。”
望著屏幕中為保護剛出生的女兒而被強暴的白霜,阿難陀感到渾身又燥熱起來。
多年來,他對武聖所傾心的那個神秘女人很是好奇,此時一見,果然是人間絕色。
望著屏幕中忍受著屈辱痛苦的母親,白無瑕眼睛象是要淌出血來,雖然這已是過往的歷史,但心依然象是被撕裂一般。
正當她竭力克制著潮水般的心緒時,阿難陀的手環繞過了她的肩膀,隔著衣服抓住她急劇起伏的傲人山峰。
白無瑕身體一陣輕顫,望著已開始輕輕揉搓自己乳房的巨大手掌,一陣幾欲嘔吐的惡心煩悶在胸口激蕩,在花毒的侵襲之下,她渾身無力,她用僅剩不多的力量不是去躲避,而是挺直了腰板,自己的母親是那般的堅強,還有藍星月,在敵人的凌辱下也毫不畏懼,雖然心中悲嘆命運的不公,但她也一樣要勇敢地面對。
白無瑕尚且還強自鎮定,但不遠處癱在床上的藍星月卻慌了神,她看過這段錄像,所以當白霜出現在屏幕時,她一會看著電視,一會兒看看白無瑕的反應,緊張不已。
而當阿難陀摟住白無瑕,開始侵犯她之時,她用盡全身氣力從床上支起身體,用嘶啞的聲音道:“阿難陀,你放開她,我才是你的敵人,你是個男人地話,有什麼手段就衝我來。”
剛才她被凌辱時,白無瑕也曾這麼說,當時她毅然讓她要堅強,但所謂的關心則亂,現在當她看到自己所愛的人即將遭受同樣的命運,她明知是徒勞的卻也忍不住這麼做。
聞言,阿難陀與白無瑕都將目光轉向她。
阿難陀笑著道:“剛才你還沒過癮,別急,先看會兒電視,等下再讓你爽。”
白無瑕聽著阿難陀汙言穢語,望著藍星月道:“星月,剛才你怎麼說的,別向敵人低頭!”
藍星月張著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白無瑕說得不錯,但自己卻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阿難陀侵犯。
浦田絕狼剪輯的這卷影像資料的最初十來分鍾著重表現被俘後的白霜在面對強暴時的痛苦,和面對痛苦時的勇敢與堅強。
畫面驚心動魄,殘酷的暴虐如一浪高過一浪的海嘯,令人窒息,在血脈賁張更生扼腕嘆息之意。
阿難陀雖定力過人、心志堅毅,但還是被眼前的畫面的所深深吸引,一直全神貫注地看完這一段,才長長吁了一口氣,心中為這精彩的畫面暗暗叫絕。
望了望緊挨著自己的白無瑕,他空著的左手伸到了她胸前,慢慢地一顆顆解開白衣的鈕扣。
雖然憑著手感,他確定掌中的豐乳必定極美,但他仍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真容,想與屏幕中她母親的乳房比較一下,到底哪個更加美麗。
很快,白無瑕的白色外衣豁然敞開,里面穿著一樣白色貼身內衣,高聳入雲地乳房更加噴薄欲出。
阿難陀心中雖然象被貓抓撓,卻也很有耐心地將她褻衣慢慢地撩了起來,平坦的小腹、白色的胸罩、雪峰間深不見底的溝壑慢慢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阿難陀細細欣賞了半晌,才將手伸到文胸的中間,白無瑕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在解開搭扣後,脫去束縛的玉乳從裂開的文胸中蹦躍出來,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高聳的玉乳以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姿態不停地上下起伏。
阿難陀看看屏幕中白霜的玉乳,再看看眼前她的玉乳,試圖比較哪個更美,但看了半天,卻也無法分個高下。
此時屏幕中播放著的是浦田絕狼從多方位展現白霜的容貌與身體之美,雖然也刺激誘惑,但比之前比少了些驚心動魄之感。
阿難陀手握住了那高聳的雪峰,絲綢一般的觸覺,恰到好處的柔軟令他感到身體里的欲火不停升騰。
白無瑕望著屏幕中受著凌辱的母親,默默地忍受著他的肆意侵犯,過往她不止一次遭受過男人的猥褻,雖然幸運保住了處女之身,但她知道今天已很難幸免了。
早知這樣,還不如在和藍星月某個纏綿的時刻,象自己對她所做的那樣,讓她來弄碎那道代表處女的薄薄的肉膜。
對於失去處女之身,白無瑕雖然一樣心痛,但卻也能坦然接受,但按著“門”里長老的警告,一旦她不再是處女,就不再是聖女的身份,就不會對她全力支持,如果失去“門”的力量,她感到再無翻盤的可能,或許將沉淪到地獄最深處,永遠見不到光明。
想到這里,白無瑕感到刺骨的寒意,但此時自己又能做什麼?
無論明天會怎樣,自己要象母親、象藍星月一樣勇敢地去直面命運。
“阿難陀,你住手!”
藍星月還是無法接受白無瑕被汙辱的現實,她從床上爬了下來,還沒站穩,雙腿一軟摔到在地。
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剛才的奸淫令她全身脫力,想要站起來卻也不是那麼容易。
阿難陀望著艱難支起身體的藍星月,嘴角隱現笑意,看來兩人的確是同性愛人,而且愛得還很深。
他沒有去阻止,而是任由藍星月一點點地挪動著身體,到目前為止,白無瑕還保持著相對的冷靜,無論藍星月的舉動會對她產生什麼影響,都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到藍星月焦急如焚的神情,白無瑕想出言勸慰或阻止她這徒勞的舉動,但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她在心中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她的眼神流轉著一絲柔情。
藍星月也是極聰慧之人,看到白無瑕的神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於是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但她還是一點一點挪動著身體爬向她,哪怕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自己也要在她身邊,與她一起去承受這份深入骨髓的傷痛。
阿難陀手掌探索過白無瑕雪峰的每一處,指尖攀上了峰頂,輕輕撥動著那鮮艷的蓓蕾,欣賞著、感受著那蓓蕾在指尖慢慢綻放。
半天,藍星月終於挪到了白無瑕的身旁,抬頭看去,看到了她關切的眼神,卻也看到象烏雲一般覆蓋在她潔白雪峰之上巨掌,她多麼希望自己能代替她,但她知道這無疑是一種奢望,命運對於自己,對於她,都是一樣的殘酷。
此時,屏幕上多次地出現嬰孩時白無瑕的身影,白霜對女兒的濃濃愛令人動容,之後,白霜為了讓女兒活下去,開始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被迫以種種淫蕩的姿態去取悅男人。
藍星月支起身體,坐在白無瑕的身旁,她狠狠看著阿難陀橫在兩人中間的手臂,有一種咬下去的衝動。
白無瑕朝她微微搖了搖頭,讓她不要衝動,藍星月突然感到鼻子一酸,星眸中泛起晶瑩的淚花。
她反剪在身後的手向白無瑕伸去,然後握住她的手掌,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淚水卻已奪眶而下。
雪峰頂上的鮮艷蓓蕾在在阿難陀的撥弄下高高挺立起來,屏幕之中的白霜一次次地攀上欲望的巔峰,令人血脈賁張的銷魂呻吟在房間之中不停地回蕩。
在已充分品味了那迷人玉乳的阿難陀手掌慢慢向下移動,他感到懷中的白無瑕微微地開始戰栗起來。
輕輕地解開了草綠色軍褲的鈕扣,阿難陀扯著褲腰往下拉,扯了幾下卻沒扯下去。
他有些奇怪,環繞過白無瑕身體的手臂微微用力,身體前傾,阿難陀看到藍星月反剪的雙手,一手抓著白無瑕的手掌,一手卻緊緊捏著那條軍褲的後端。
阿難陀微微一笑,手掌用力拉扯,藍星月急得都哭出聲,但卻怎麼也抓不住白無瑕褲子,眼睜睜地看著長褲被剝落了下來。
“星月,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沒什麼好怕的。”下體裸露出來的白無瑕衝著藍星月道,這話既是寬慰她,也是在鼓勵著自己。
“可,可是,無瑕……我不想……不想你被這樣!”藍星月抽泣著道。
“沒事的,別擔心!”
白無瑕手重重地捏了她,如果自己注定要被汙辱,她希望藍星月最好不要在自己身邊,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愛的人,更重要她需要用全力精神去抵抗心靈與肉體的痛苦,她無暇再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望著白無瑕嬌艷如花的私處,阿難陀在心動之余卻有個疑問,白無瑕還是不是處女,他閱人無數,一般來說,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出女人還是不是處女,但白無瑕卻是個例外,她身體有些特征表明她仍然是處女,但有些特征卻已充分與浸染著情欲。
阿難陀有些想開口去問,最後還是沒問,是不是處女一探便知,何必又要多此一問?
手掌在她雪白的長腿上愛撫了一番,慢慢地伸向了她雙腿的中央。
她與藍星月都有著極其傲人的大長腿,原本他想多品味一會兒,但一探她是否還是處女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手指輕輕撥弄著花唇,阿難陀鼻尖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這種特殊的體香往往只有在未經人事的處子才有,阿難陀感到她仍是處女的可能性頓時大了許多。
不一刻,薄薄的花唇開始潤濕起來,她對性刺激的敏感度極高,按理說,又不是太象處女。
阿難陀將手指慢慢地伸向花穴洞口,輕輕地插了進去,洞門極窄,插入的手指象被緊緊咬住。
在進入的瞬間,白無瑕微微張開的雙腿猛地合攏在一起,剛才在他愛撫花穴時,她依然巍然不動,但花穴被侵入那瞬間,她還是感到極度地羞恥、緊張與害怕。
合攏在雙腿無法阻擋阿難陀手指的繼續入侵,突然阿難陀突然雙目射出精芒,神情喜出望外,指尖觸到了一層柔軟的阻擋,瞬間他已確認那迷人的花穴尚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開墾過,果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子。
阿難陀心中欲火越燃越烈,但卻沒打算既刻破她的身,他幾乎可以肯定,以她此時的反應,即使面對失貞的痛苦也必然會對自己橫眉以對,竭力表現出凜然不懼,這似乎少一點什麼,面對這麼一個絕世美女,一個將自己逼入絕境的對手,在攫獲她童貞的時候,得讓她感到最深沉的絕望與恥辱,這樣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滿足與快樂。
阿難陀將手指從花穴中抽離,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游走,屏幕之中妖嬈而淒美白霜令人熱血沸騰,而邊上的兩個絕色尤物更令他不能自持。
阿難陀所等待的契機估計還要很久,他感到還需要渲泄一次才能夠以品鑒的心態去破白無瑕的處子之身。
想到這里,他站了起來,從櫥櫃的抽屜里取出數支針劑。
在兩女疑惑不安的目光中,阿難陀將一支支針劑扎入了藍星月白皙如玉的大腿,扎完最後一支道:“別緊張,不過是春藥罷了。”
其實他不說,兩人猜測也是這個東西。
片刻間,藍星月蒼白的臉頰如塗抹了胭脂一般艷紅起來,清澈的美眸朦朧迷離,挺撥的雙峰如波濤般起伏,纖薄的花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漲起來,晶亮的愛液如露珠般潤濕了綻放的花瓣。
阿難陀給藍星月注射的是藥效最強烈、可以使人失去本性的一種春藥,而且用了數倍於常人的劑量,就是再貞潔的聖女即刻也會變成蕩婦淫娃。
起初藍星月還試圖控制欲望,但很快便徹底地迷失沉淪在肉欲的黑潮之中。
“無瑕,無瑕,我好難過,我愛你,愛你,我想要……”藍星月含糊地的呻吟著,赤裸的身體不停地在白無瑕身上胡亂地蹭著,她想去撫摸對方,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這令她極度的焦燥。
阿難陀放倒了沙發的靠背,藍星月壓在了白無瑕的身上,叫喊著她的名字,不停地吻著她。
白無瑕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阿難陀,心中暗罵了一聲:“卑鄙!”
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又能如何。
悠長的熱吻後,藍星月開始親著白無瑕高聳的雪峰,被她親吻著的胸口又麻又癢,白無瑕愛憐卻又無奈地望著迷失在欲望中的愛人。
一邊是屏幕中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一邊是活色春香的表演,縱然阿難陀定力極強,卻也欲火難捺。
當藍星月開始親吻白無瑕的花穴之時,他一把抓住眼前豐潤迷人的玉臀,將飢渴之極的肉棒刺入藍星月的身體。
頓時藍星月大聲的叫了起來,竭力扭動著的雪臀,用最猛烈的高潮迎合肉棒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