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萬盧比,相當於一百七十萬華夏幣,還只有一個小時,每分鍾就要三十多萬盧比,那男人真叫一個心痛。
化了那麼大代價,一定要玩得盡性才行,但在之後一個小時里,那男人的陽具插在程萱吟陰道里的時間加起來卻只有十來分鍾,總的抽插的次數也只有幾百次。
雖然他體格強壯還吃了偉哥,但無奈剛插進去就想射了,哪怕插著不動,竟也控制不住射精的衝動。
今天之前,對他而言,程萱吟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存在,她不僅容貌美麗氣質出眾,更是港島特首的助理,代表團的主要成員,就因為偷偷碰了一下她身體,自己就被勒令退出了此次會談。
他在開始脫她的衣服時,都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像要炸裂般的陽具冷卻時,他當然不會閒著,手指代替陽具捅進她的陰道,他發現對方陰道的異樣,疑惑地詢問為什麼會這樣?
一旁的金南古告訴他,她既然是做這一行的,免不了會得什麼性病,這大概是某種性病留下的後遺症吧。
那男人大吃一驚,第一個念頭是自己會不會被傳染,還好金南古向他保證肯定不會被傳染,這才稍稍放心。
化二千萬盧比竟然玩了一個曾得過性病的女人,而且這種不知名的性病一定非常厲害,不然陰道的內壁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開始有些後悔,但錢已轉給了金南古,而且深知自己得罪不起對方,即便後悔,這錢也是要不回來了。
錢已經化出去了只得繼續,平時他覺得自已戰斗力不差,今天卻動一動就想射。
在得知程萱吟得過性病後,那個男人從煩燥變得暴虐起來。
他用力地掐著程萱吟的身體,把她屁股打得通紅,心里卻仍忿忿不平,她身為高級妓女卻沒有應有的職業素質,就這麼一動不動躺著,不要說迎合奉承,就是連叫春都不叫一聲。
一旁觀看的金南古心情也頗為復雜的,沒在妓院讓嫖客強奸她,但最終還是這麼做了。他又想起了自己姐姐,心中有不忍,卻也有莫名的刺激。
那個男人感受到程萱吟對自己暴行的蔑視,他更加憤怒,他化了二千萬難道就是為了看你那張冷冰冰的臉?
他拿起皮帶開始抽打程萱吟,金南古想阻止,但話在喉嚨口最後卻咽了回去。
“臭婊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出來賣!老子也是鬼迷了心竅,會化二千萬來操你!”
隨著皮帶抽打在程萱吟雪白身體上的“啪啪”聲,那男人衝著她不停地罵了起來:“怎麼!不痛是吧!那天老子都還沒摸到你,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沒想到就是個婊子!老子今天抽死你,干死你!”
抽打了一陣,那男人又將陽具捅進她身體,但沒動幾下,還是差點射了出來。他撥出陽具,用更殘忍的方法凌虐她。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在最後還剩十分鍾時,金南古終於發話了,要她有點妓女的職業道德,對方畢竟化了兩千萬,她必須在一個小時結束前產生性高潮。
於是程萱吟當著他的面開始始自慰,看到她慢慢興奮起來,那男人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把陽具重新插了進去,在那一刻他覺得這兩千萬化得不冤,因這陽具插在那充盈起肉欲陰道里時,那種極致的快樂他這輩子都沒品嘗過。
最後,在程萱吟高潮時他射了,在欲仙欲死的快樂後,那男人還是後悔了。
兩千萬盧比,自己怎麼鬼迷心竅化了那麼多錢,他感到心都在哆嗦。
不過幸好金南古又附贈了一項服務,他告訴那個男人等下招待港島代表團晚宴時,她會為幾個貴賓進行某項極刺激的表演,自己給他留了一個位置。
打發那個男人後,金南古又開始奸淫程萱吟,他以馮瑩生命為要挾,要她每五分鍾高潮一次。
程萱吟本以為根本做不到,但沒想到還是做到了,只要金南古不阻止她自瀆,她可以持續保持亢奮的狀態。
雖然馮瑩暫時活了下來,但程萱吟對自己這麼輕易地一次次亢奮感到莫名的羞恥。
夜幕降臨,莫臥爾花園燈光通明,穿著漂亮紗麗,頭上蒙著面巾的程萱吟被金南古用極為羞恥的姿態綁在一張可以轉動的椅子上。
金南古說的貴賓竟是港島代團里的幾個富商,他們並非團里的重要人物,從晚宴溜了出來,某個和他們志趣相投的印方人員邀請他們來看一場精彩表演。
金南古當著他們面對程萱吟進行浣腸,雖然程萱吟蒙著臉,但極度誘惑的身體令在場之人震撼不已,慢慢地有人從面紗中露出的眼睛開始隱隱猜到她是誰了。
表演在程萱吟噴射出黃褐色的糞水中結束,金南古承諾將她洗干淨後,可以讓他們隨意地玩她,那些男人心中充滿了渴望與期待。
在另一間房間,金南古解開了她的捆綁,讓她去洗干淨身體。
他認為程萱吟被自己代表團的人奸淫會感到更強烈的羞恥,他希望她開口央求自己,求自己能給她留點顏面。
衝洗過後的程萱吟走到窗前望著花園里熱鬧的宴會,金南古走上前去,程萱吟突然回身一掌擊在他胸口,頓時金南古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原本在她紫荊花的耳垂里藏著解藥,在之前哪怕受再大的凌辱,她也沒一直沒用,因為那幾輛裝滿炸藥的汽車還在酒店的地下車庫。
此時,全體代表團成員都在這里,她無需再擔心酒店的炸藥,於是在洗澡時用了解藥。
她穿上衣服,提著金南古從窗戶躍下,衝進會場找到龍宇告訴他酒店里有炸藥,讓他聯系華夏大使館當晚就坐專機回國。
在准備出發時,有個印方人員遞給程萱吟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阿難陀的聲音。
他先是表示了對她的佩服,沒料到她竟暗中藏了解藥,是他大意了。
同時表示只要留下金南古,就保證代表團安全離開,否則雖然炸藥沒用了,他還是會在代表團去機場的路上動手。
程萱吟思考再三最後決定將金南古留下,她弄醒他後,先讓他把馮瑩送了回來,然後到機場時才將他放了。
載著港島代表團的飛機緩緩升空,癱坐在地上金南古臉色難看得就像死了爹媽,這一天他身為導游的工作充滿了刺激,但沒想到竟是這個結局。
魔教基地里,屠陣子像熱鍋上的螞蟻般走來走去,嘴里不斷說著怎麼能這樣放她走。
阿難陀仰望星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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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明達、楊璟思坐下後,眾人討論的話題是即將面臨的戰爭。
聞石雁雖見識過人,畢竟不是職業軍人,對戰爭走向、軍力對比、戰略方針等等,還是兩位將軍說得更加全面透徹。
他們同樣清醒認識到,華夏面對兩個超級大國軍力上處於絕對劣勢,唯一優勢是本土作戰,後勤補給有一定的優勢。
他們認為這場戰爭將會是一場持久戰,初期華夏或會處於被動,但我們的軍隊天時不好說,但肯定有著地利和人和,或許會如當年抗戰一樣,以持久戰來拖垮敵人。
之後,大家又討論起特種作戰,雖然聖主幾近無敵,但拋開聖主不論,鳳的實力還是要強於“門”。
戰爭開始後,鳳以單兵作戰的方式破壞對方指揮系統,會對戰爭帶來很大幫助。
但敵方同樣也有不少高手,更有數量龐大的黑甲戰士,如何反制這兩股力量,將會是戰爭很重要的一個環節。
羅明達和楊璟思是多年好友,當得知聞石雁在北平後,羅明達便求明縈婉安排了這次聚會。
言談間,望著已是孩子的母親,卻依然明艷動人的妻子,羅明達心里洋溢著幸福卻也忍不住為好友而嘆息。
似楊璟思這般優秀的男人喜歡鳳戰士沒有錯,但他偏偏愛上了聞石雁,雖對於鳳羅明達所知並不太多,卻也知道聞石雁在鳳之中有著極高的地位,妻子每次提起她時,眼神里都會流露莫名的崇拜和敬仰。
羅明達是和楊璟思同時認識的聞石雁,她的容貌氣度一樣令他心動,但當時他壓根沒有勇氣往那個方向去想,在這點上,羅明達說對楊璟思可以說佩服得五體投地。
戰爭很快就要爆發,他和楊璟思的駐地都在最前线,面對強大的敵人,自己決不能後退半退,在他身後是千千萬萬華夏人民,身為軍人的職責就是保衛祖國,保衛祖國的人民。
羅明達雖為集團軍司令,卻也做好隨時犧牲的准備。
再過幾天,他和楊璟思都將回到駐地。
他很想找個話題,讓楊璟思有機會對聞石雁表達一下自己的情感,但與他眼神交流時,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們早已不是年輕小伙了,都已過了不惑,再過幾年要到知天命的年歲,以聞石雁的睿智豈又會不明白楊璟思的心意。
愛了便是愛了,並不是人人都有自己這般好運氣,能讓一個鳳戰士成為自己的妻子。
真正的愛不一定要求回報,甚至都不需要有結果,知道對方過得好便已安心,見上一面更是心滿意足,能這樣面對面坐著聊天,自己的好友此時一定在心中感謝上蒼的垂愛。
羅明達曾覺得這樣的愛著實有些卑微,但慢慢地終於開始理解,每個人想法不同,選擇當然也不同。
像自己和妻子一樣,娶妻嫁人、生兒育女是一種人生;像聞石雁一樣,放棄世俗情愛、為信念奮斗也是一種生人,根本無所謂對與錯;如楊璟思這般,用一生默默愛著一個人,這也是一種人生,無論什麼人生,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充實、快樂就行,又何必去管別人是怎麼想的。
羅明達相當了解他,楊璟思心中雖有欲有求,但卻並無不切實際的幻想與奢求。
他四十多歲就成為中將,軍銜還比聞石雁高上一級,但對他來說,她永遠像是屹立於高山之巔,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山腳下仰望著她。
仰望便仰望,多少人結了婚,卻不曾有過真正的愛情,不是湊合就是算計,這樣的婚姻要來又有何意義。
二十年了,他一直仰望著苦苦等待,親朋好友無數次勸說過他,他不是沒有迷茫過,但卻始終不曾放棄。
此時此刻,朝思暮想之人就在前面,但自己依然只能繼續仰望著她。
聊著聊著,楊璟思還是感到聞石雁和過去相比有些變化。
在兩人目光交流時,他感到聞石雁眼神里多了一些東西,像是溫柔,卻又如慈悲。
他感受對方的關心,這種關心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些。
楊璟思把這種關心定義為友情,彼此相識二十年,友情總是有的,不過今天他感受的友情要比過去更強烈些。
是戰爭就要開始,自己又是在最前线,她是在擔心自己安危嗎?
楊璟思並不奢望哪一天這友情里會多一絲別的情感,但不知為何,雖依然仰望於她,但和以前相比,兩人的距離似乎近了一些。
而且似乎她還多了絲煙火氣,很快他覺得這個形容不准確,不是多了煙火氣而是好像多一絲女人味,這種感覺沒有絲毫的依據,完全是他的某種直覺。
上次楊璟思見她時,聞石雁還是處子之身,而這半個多月來,雖是強暴凌辱,但百多次的亢奮高潮讓她身體從表像的成熟變成真正成熟,一般人看不出這樣的變化,但一直仰望於她的楊璟思以直覺感受到那極細微的不同。
對於楊璟思,聞石雁並不討厭,但和大多數鳳戰士一樣,她不想被世俗情愛羈絆。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愛。
但戰爭當前,她都沒時間考慮商楚嬛的事,又哪有心思會去想這個。
不過,經過這半月的磨難,聞石雁的確有些變化。
她更清楚地認識到敵人的邪惡,也更深深地感受到女人在遭受汙辱時的痛苦,對她而言,這才是她真正的入世,有了很多以前不曾有過的感受。
過去,聞石雁覺得戰爭是他們與魔教的事,需要犧牲的是鳳戰士,世人是她們要守護的對象。
但眼下形勢突變,“門”成了鳳首要的敵人,如果沒有華夏政府,僅靠數百個鳳戰士,怎能阻擋“門”的陰謀。
而接下來,戰斗在最前线的,是眼前像楊璟思、羅明達這樣的軍人,到了今天,不再是她們守護著千千萬萬的普通人,而是與他們並肩做戰。
同時聞石雁也感到一絲歉疚,如果鳳能夠做得更好,戰爭可以就不會降臨,雖然自己也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正是在這樣的心態之下,楊璟思才會覺得和聞石雁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大家談論的是戰爭,總容易讓人熱血沸騰,夜色已深,明縈婉感受到楊璟思的不舍,但彼此還有別的事要做,便道:“時候不早了,到時候你們還會在東北碰面,明天大家還有事,要不今天就聊到這里。”
羅明達笑道:“好,不過總有意猶未盡之感,這是雖是茶館,但也是有酒的,大家要不要喝上一碗,算是我們的壯行之酒。”
明縈婉還沒說話,聞石雁爽快地道:“好!”
明縈婉叫來老板問他這里有什麼酒,老板說茅台、五糧液、劍南春什麼都有,但羅明達嫌酒不夠烈,讓警衛員去車里取了一壇東北的燒刀子酒。
他讓老板取來四個大海碗,然後給每人倒上滿滿一碗。
羅明達第一個端起酒,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楊璟思,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說罷一口氣干了碗中的酒,這燒刀子酒有八十度,一碗足有半斤多,他就如喝白水般眼睜都不眨一下。
正事談完了,在即將離別時,羅明達也不管楊璟思怎麼想,總要幫兄弟助攻一把。
聞石雁知道楊璟思酒量遠沒羅明達好,不由得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楊璟思端起碗望著聞石雁,用莊重肅穆的語氣道:“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說完也是一口干了。
在深愛的女人面前,不要說是酒,哪怕這碗里是穿腸毒藥,他也不會皺一下眉的。
聽到楊璟思也念了句詩,看到三人目光都望向自己,聞石雁覺得自己不來一句似乎都不能喝這酒一般。
她雖武功超絕,但對詩詞歌賦向來興趣不大,情急間一時竟想不出哪句詩和此時氛圍比較契合。
端著酒聞石雁有些尷尬,拚命回憶與酒或和打仗有關的詩句。
腦子里最先跳出的是“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但立刻覺得不行,這太不吉利了。
接著是岳飛滿江紅中的“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聞石雁覺得這也不好,雖是正義之戰,但鳳渴望的是和平,這又吃人肉又喝人血的,也太殘忍了。
要不,李白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問啥呢?
自己想表達啥意思呢?
不行!
曹操的“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後面兩句太消極,也不行。
聞石雁畢竟是聞石雁,思維高速運轉,終於在記憶庫里找到一句比較符合自己心境的。
她微微一笑,將碗舉得更高了些,豪邁地道:“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能當百萬師。”
這是王維《老將行》其中的一句,聞石雁改動了一個字,原文為“一劍曾當百萬師”,她將“曾”改成了“能”,表達了自己將和楊思璟、羅明達一起抵御外敵的決心。
聞石雁話音剛落,眾人大聲喝彩,也只有她有這樣的氣魄能一劍來當百萬師。在喝彩聲中,聞石雁將酒一飲而盡。
最後明縈婉端起酒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我明縈婉祝你們得勝歸來。”說著也一口氣干了碗中之酒。
原文補充(2)
從昨晚到現在,無論被蚩昊極強奸,又或之後被通天、絕地淫辱,都有別人在旁,鳳戰士總是關心別人多過自己,這在某種程度反會忽視自身的傷痛。
但此時再沒別人,聞石雁更深深地感受到女人在被奸淫時心里會有多難過。
赤身裸體,四肢被束縛著,下體強烈的漲痛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自己的陰道被男人生殖器徹底塞滿,這一切違背了自己的意志,卻只能眼睜睜地著著毫無辦法。
奸淫的痛苦來自於尊嚴被剝奪,來自於內心的不甘心、不認命和不屈服!
在過去二十多年里,她拯救過不少身陷囹圄的鳳戰士,她們幾乎都受到過殘酷的凌虐,信念雖不曾動搖,但不少人的精神還是遭受嚴重的打擊和創傷。
有的鳳戰士被囚禁的時間不長,也不曾受過嚴刑拷打,但解除被壓制的真氣後卻極其虛弱,戰斗力大大下降。
以前聞石雁不清楚為何會這樣,但此時她明白了,鳳戰士也是女人,更是有著極強自尊心的女人,想以無所畏懼的姿態忍受被奸淫的痛苦,需要消耗極大的精神。
還有,以前聞石雁也知道她們的身體對性刺激十分敏感,這次是親身感受到了,要想克制因性刺激產生的生理反應,得讓精神始終像拉開的弓弦般保持緊繃狀態,這樣不要多久便會處於極度的疲憊狀態。
別人怎麼選她也不想去干涉,但作為她們的老師,自己在這暗無天日的魔窟里一定得保存體力和精力,鳳必然會對她們展開全力營救,等恢復力量那一刻,自己要以全盛的狀態帶領她們衝出這黑暗的牢籠。
看著聞石雁若有所思的神情,通天長老很想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不過想來現在問她什麼,她應該不會有回應的。
通天長老並不著急,雖然剛剛從地下來到地上,但卻一直暗中窺視著鳳和魔教,對鳳戰士還是有相當的了解。
她們有著堅強的意志,視痛苦視為磨練,願意為救素不相識的人而奮不顧身,只要用他人性命進行脅迫,只要不涉及機密,溝通交流應該沒有問題,相信她還會願意為自己做很多事。
不過,通天長老並不急,如沒有意外,蚩昊極會去美國坐鎮,自己應該會一直在俄羅斯,時間還多得很。
粗碩的陽具在微微有些潤濕的花穴里暢快抽插,在連續十多分鍾快速而猛烈地衝擊後,通天長老有了想射的衝動,這次他沒用真氣鎖住精關,而是用普通人的方式延遲著射精的時間。
曾經威武霸氣的她現在是屬於自己,只要想操她,隨時隨地就能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又何必以鎖精的方式來求操得久一些。
更何況在快射精時,快感最為強烈,這種快樂滋味真是賽過做神仙。
通天長老延緩射精的方法很普通,要麼暫時停下抽插,緩解射精衝動;要麼用陽具撬頂陰道,以壓迫力來達到同樣目的。
開始時休息的時間不長,撬頂的力量也不大,稍微調整一下,鐵杵般的陽具便又恢復了戰斗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休息的時間越來越長,撬頂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通天長老有時咬牙切齒表情猙獰,有時不停地倒吸著涼氣,嘴里還發出哼哼哈哈的怪聲。
奸淫開始時,通天長老的目光多停留在她臉、乳房和私處上。
人在性欲高亢時,往往會覺得和自己交合的女人比平日更好看,聞石雁本就極美,只要看著她,通天長老感覺心中的渴望會永無止境般越來越強烈。
即便赤裸裸以這般屈辱的姿態被束縛著,即便粗若兒臂的粗棒在她敞開的胯間出沒,但聞石雁依然給通天長老高貴端莊的感覺。
現在是在強奸,而強奸越是高貴端莊的女人越會帶來無窮的刺激和樂趣。
聞石雁的容貌不僅高貴端莊,更沉穩大氣,即便正被強奸,通天長老依然感受到她如宗師般的氣度和風范。
對於不斷追求更強力量的人來說,強大有時比高貴端莊更有誘惑力,聞石雁的身份地位和武力值,都是對通天長老無邊欲火的一種強效助燃劑。
通天長老慢慢覺得,眼前那張絕美的面龐不僅高貴端莊,不僅有著宗師風范,竟還有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美艷之感。
通天長老覺得像聞石雁這樣的女人,美固然是極美,但不會有艷,他停止下抽插仔細端詳,覺得感覺沒錯。
思忖片刻,通天長老恍然大悟,她終是個天下無雙的絕色美女,容貌、身體處處充滿成熟迷人的風韻,這樣的女子怎會不讓人有美艷的視覺觀感。
之所以先前沒有注意到這點,那是因為她身上最強鳳戰士的光環太太過耀眼,讓自己忽視了她的美艷而已。
除了聞石雁的臉,通天長老視线駐留最多是正在激烈交合中的下體,俯視著她的花穴,通天長老不由心生感嘆,不愧是聖鳳,不僅武功天下無雙、容貌艷絕人寰,就連性器也是那般精致艷麗,猶如世間的奇珍異寶,讓人有美不勝收的觀感。
看著粗碩的肉棒猛搗著艷麗的花穴,通天長老對她的一種占有感格外強烈。
占有便是得到,是一種將人或物品完全占為己有感覺,佛教七苦之中,“求不得”是最後一苦,而相應的“求了得到”便是人生的極樂。
鳳之中,除了神秘的天鳳,通天長老最想得到的就是聞石雁,現在自己得到了她並徹底占有了她,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快樂的事嗎?
為了更好感受回味這種占有感,通天長老有時會將陽具抽撥出來,龜頭從洞口脫離時,他清楚地看到層疊的鮮紅嫩肉間那深深的小孔,是自己開啟了眼前聖鳳的陰道。
很快,洞口開始閉合,兩瓣分開陰唇也跟著合攏起來,遮掩住了那個小洞。
通天長老不用去看她的神情,就看著那快速閉合的陰道陰唇便能清楚感受到眼前聖鳳心中的不甘。
即便再不甘有用嗎?
他耀武揚武地執著陽具,用龜頭撥開像女人小嘴一樣抿起的陰唇,陰道口依然閉合著,但這有用嗎?
龜頭開始挺進,即便她內心再不情原,陰道口還是張了開來,緩緩地將自己的龜頭整個吞了進去。
粗碩的陽具不斷深入,極度擴張的陰道口子上窄下寬,呈現出心一般的形狀,這給通天長老帶去一種強烈的視覺震撼。
他當然知道對她的占有僅限於肉體,想到征服她的心難若登天,但凡與她心相關的東西,即便是這種擴張的陰道口有一點像心的形狀,都讓通天長老的獸欲更加高漲。
他抓住聖鳳的雙腿,將肉棒捅進陰道最深處,雙手發力拽,胯部繼續前挺,龜頭終於成功頂在她的宮頸口上,這是女人的花心,是最接近她靈魂的地方,這一刹那,通天長老激動得人都抖了起來。
不過到了後來,通天長老的目光不敢在她臉和花穴上停留太久,甚至乳房也不能多看,視覺刺激太過強烈,他快克制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射精衝動。
他目光開始搖擺不定,即便看著她的長腿,又或是雪白的赤足,心中的渴望還是越來越強烈。
對於聞石雁來說,第一次強奸時內心無疑是最痛苦的,雖然她已並不年輕,但卻仍是處子之身。
那是她的內心,但僅從強奸過程來說,暴虐的氣息並不濃重。
在聞石雁和蚩昊極年輕時,曾有過一次赤裸裸地相見。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們終於再次赤裸相對。
是蚩昊極勝了?
並不是。
是聞石雁敗了?
也不是。
彼此都說不出誰勝誰敗,但蚩昊極終還是得償所願。
雖是強奸,但蚩昊極並沒過度使用暴力;雖是被強奸,聞石雁沒有反抗而是坦然面對。
他們兩人,一個雄壯威武,一個端莊美艷,雖是強奸,但交合的畫面卻充滿極強的觀賞性。
之後通天、絕地兩長老對她的強暴則完全想反,過程滿滿都是殘酷和暴虐,但此時通天長老對聞石雁的強奸雖也沒有暴力,但卻讓人感到莫名的心酸和心痛。
通天長老如穿戴齊整、故做深沉時倒還有幾分仙骨道風,但此時卻像個好色小老頭般猥瑣之極,脫掉衣服後的他像極一只猴子,站在高貴端莊、有著宗師風范的聞石雁面前有種滑稽可笑的觀感。
通天長老人雖瘦,但胯間的陽具卻是極粗,感覺怪異甚至有些詭異。
當他夾緊屁股快速聳動胯間陽具時,滑稽感越發強烈。
雖都是強奸,但蚩昊極在外表、體型、氣質上與聞石雁相配,如果只截取某個畫面,不知情的人可能會認為是男歡女愛的情欲交合。
但看到眼前的畫面,即便聞石雁不被束縛著,兩人的交合也和情愛沒有絲毫關系;即便不知道聞石雁的身份,這般端莊高貴、大氣成熟的美婦被眼前好色小老頭肆意玩弄,只要心中有一絲善念之人,定會義憤填膺、怒不可遏。
這一次奸淫通天長老完全以享受為主,他沒有試圖挑起聖鳳的性欲,聞石雁雖有一些生理反應,但並不強烈,根本不需要用意志去克制,倒是通天長老“唔唔啊啊”地叫喚個不停,那扭曲的面容、淫蕩的聲音讓他看上去毫無高手風范,根本就是馬戲團里出來的小丑。
奸淫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通天長老終於再也忍不住衝動,他大聲怪叫起來,陽具無比猛烈地衝擊花穴。
雖然射出的精液不算太濃,但衝擊力卻極大,擊打在聞石雁的宮頸口時,疼痛感從她陰道最深處傳遍全身。
渲泄了欲望,通天長老並沒有明顯的賢者時間,但還是認真思考起如何報剛才那一掌之仇。
自己怎麼做才能讓她有更強烈的痛苦或者羞恥也行,良久他有了一個主意。
通天長老叫來手下吩咐道:“去把克林姆林宮的醫生叫來,最好有婦科經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