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超越了冷傲霜所能忍受的極限,她終於舉起刀,在刀刺向無辜者時,搖搖欲墜的信念和最後一絲理智讓她停了下來,但她已無法再承受恐懼帶來的痛苦,她用最後的力量將刀刺向自己的胸膛。
刑人長老反應極快,一掌擊落她手中的利刃,冷傲霜暈了過去。
鳳戰士從不會自殺,一旦決定放棄生命,在某種意義上已開始放棄恪守的信念,這種情況在之前屈服於聖主的鳳戰士身上也出現過,刑人知道冷傲霜向聖主屈服那是遲早的事。
冷傲霜蘇醒後,又遭到刑人長老和司徒空的強暴,當他們准備再次將她帶去聖主處時,冷傲霜苦苦哀求,她知道自己無法再忍受聖主施加的恐懼,結局不是自殺就是殺人。
在她徹底絕望時,蚩昊極突然出現,從兩人手中帶走冷傲霜,並親自向聖主做了解釋。
此時乃用人之際,聖主不想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影響蚩昊極的忠心,便答應了他的請求。
第二日,聖主和刑人長老回了俄羅斯,美國這邊仍由蚩昊極主持,進行著大戰前的動員和准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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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停停,讓納蘭夢實踐一下。”方臣對冷雪道,當她吐出肉棒抬起頭後道:“剛才講了一半,繼續,雷破讓你口交之後呢?”
“後來,夏青陽就闖了進來,他問雷破要人,雷破不肯,然後就打了起來。”
冷雪本打算這麼就說完了,但憑直覺感到方臣並不滿意自己這樣的表述,猶豫了一下接著道:“夏青陽當然不是雷破的對手,連著被打倒了好幾次,後來他趁著雷破分神的空檔,把我從他身邊搶了過去。”
冷雪漸漸有點摸到方臣的心思,或許自己在他眼中是個神奇的存在,這些年雖也有鳳戰士執行過臥底任務,但自己潛伏進的是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鳳島,最後成功將島的坐標傳了回去,導致落鳳島被鳳和極道天使聯手攻破。
如果僅僅這樣倒還罷了,五神將之一的雷破還中自己的美人計,更重要的是武聖牧雲求敗為了新收的徒弟不沉迷女色,還把自己送進妓院,最後夏青陽還是因為自己在背後捅了牧雲求敗一刀。
到底是什麼樣天下無雙、顛倒眾生的絕色美女能做到這個地步!
方臣在劇院見到自己時,蚩昊極又收了夏青陽為徒,自己那個時候身份即便還是鳳戰士,他卻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可能在那時候他對自己的渴望已到了無以加復的地步。
突然,自己落到他的手里,成為他的女人,這份意外的驚喜令他一改往日變態暴虐的風格,像個包打聽一樣問東問西。
此時他心中一定充滿了好奇,當然這只是他目前的心態,之後他會怎樣,冷雪還無判斷。
“雷破為什麼會分神?”方臣問道。
冷雪本以為方臣會問搶過去後怎樣,但沒想到他問得還更細仔,道:“當時雷破打算當時夏青陽的面打算強……奸,強奸我,那種情況下也不能算強奸,唉,反正就那個意思。”
說著冷雪的臉又紅了起來,雷破不止一次說,自己臉紅的時候特別好看,說這話時臉紅是不用偽裝的,要想臉不紅倒更困難。
當著夏青陽的面就和她性交,說明雷破有一種示威和炫耀的心理,如果自己不是讓雷破心動,他也不會這麼做。
既然方臣這麼想了解自己的過去,在可能的情況下盡量抬高自己,雖然未必一定有用,但有意識這麼去做,或者還是會帶來細微的差別。
魔教與鳳在理念、行事上就如水火般截然相反,但有一個情況卻非常類似,魔教中人有後代的比例和鳳戰士差不了太多,而往往有後代之人和其他人在思想上多少會有些不同。
至少在他們心中,世俗的情愛又或血脈的延續和心中所追求的道或信念份量差不太多。
方臣也是在迅雷母親死後才性情大變的,他向來以心狠手辣出名,但在這個晚上,冷雪神奇地喚醒他心靈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他竟變得極其耐心、好奇,甚至可以稱之為溫柔。
是因為冷雪的絕美的容顏?
還是因為她有著極為特別的神聖氣質?
去落鳳島前,在港島故意被擄掠上車後,她就差點喚醒那些惡人的良知。
在落鳳島,她差一點墜入無邊黑暗,但此時心中的信念重新堅定,她就如在烈火中涅槃重生,此時的她要比面對雷破時有著更難以形容的神奇魅力。
對於方臣來說,對女人使用種種SM暴虐的手段是為獲得更強烈的刺激和更大的快樂,而在冷雪身上,自己根本無須這麼做,陽具就這麼簡簡單單、不快不慢地在她身體里進出,自己感受到的快樂已足夠強大。
在不算太猛烈地衝擊下,她表現出矜持、害羞,似乎還有不甘心、不願意,但身體卻妙到毫巔地迎合著他每一次進入。
方臣也沒完全糊塗,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他雖無法判斷,但肯定是裝的成份在。
但這重要嗎,只要裝得像,假的也會是真的,人生苦短,又何必一定要去都弄個明白呢?
在這個時候,他已完全忘記邊上納蘭夢的存在,全身心投入到和眼前這個能給自己無限快樂、能喚起過往美好回憶的女人歡愛之中。
納蘭夢當然知道冷雪是裝的,心中暗罵她是個狐狸精,卻也看得臉紅耳赤連性欲都被撩撥起來。
如果自己有她這樣高超的做愛技巧,說不定能讓蚩昊極多喜歡自己一點,但想到自己很快要被方臣奸淫,心情又無比低落。
越有權勢的男人品鑒女人的眼光越高,也越難以被女人美貌所惑,但在歷史上,即便是皇帝有時也會無視後宮的三千佳麗,而只寵幸一人。
如果生在古代,有著獨一無二的神聖氣質卻又似媚骨天成的冷雪就是這般能讓帝王都痴迷的女人。
約摸個把小時,方臣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冷雪也同時到達了高潮,這是一次完美的性交體驗,完美得方臣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雖屈服於死亡的威脅下,但是真的屈服了嗎?
方臣無法做出准確的判斷。
但真假有那麼重要嗎?
假的只要足夠真,那就是真的。
人生本就虛幻,又何必執著一定要弄明白真假。
方臣休整片刻把目標對准納蘭夢,雖然論姿色、氣質不及冷雪,但也算是頂級的美女,過去還和自己同列四魔之一,到嘴的美味豈有放過之理。
方臣先讓納蘭夢給自己口交,雖然納蘭夢照做了,但這水平與冷雪真是有天壤之別。
“你這樣未免也太敷衍了吧,怪不得以前蚩尤大帝沒把你放在眼里,這次大概是因為你跟著他背叛魔教,才勉為其難地要了你吧。女人,再漂亮床上功夫也要好,就你這磕頭不像磕頭,啄米不像啄米的,哪個男人會喜歡你。”
方臣冷嘲熱諷道。
雖同為四魔,但阿難陀為聖刑天所看重,納蘭夢和司徒空和蚩尤大帝關系密切,不用說他自然排在未位。
以前納蘭夢雖不能說對他頤指氣使,但也不怎麼太客氣,此時看著她嘴里含著自己的雞巴,倒也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她是魔教的叛徒,自然沒有什麼好客氣的。
納蘭夢心中又怒又羞,既然決定委曲求全,她自然也沒什麼好矜持和保留的,可是有些東西自己不會有什麼辦法。
想起方臣以前每次來討各種藥物,自己毫不吝嗇,當真是都是喂狗了。
“算了,別吹了,開始做吧,躺好,腿分開。”方臣把陽具從納蘭夢嘴里抽了出來。
陽具捅進納蘭夢的身體,第一下的撞擊就把她身體從床上震得彈了起來,納蘭夢心中不由暗罵道,剛才你插冷雪時怎麼沒用這麼大力氣。
但這只是開始,方臣的衝擊力比剛才和冷雪交合時大許多倍,納蘭夢感覺渾身骨頭都像散架了一般。
更可氣的是,方臣在強奸她時,還把冷雪拖過來,又親又抱又摸的,完全不把她在眼里。
納蘭夢開始懷疑人生,雖然自己容貌的確比不上冷雪,但差距有這麼大嗎?
自己好歹沒被幾個男人上過,冷雪可是在落鳳島當過妓女,方臣就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嗎?
方臣在納蘭夢花穴里狂抽亂插一陣後開始捅她的屁眼,納蘭夢痛得哇哇直叫,在和蚩昊極發生過關系後,在某種說不清的心理下她對自己使用能讓肛門緊致的藥物,她告訴過蚩昊極自己後庭被男人進入過,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蚩昊極會這麼做,但准備還是要准備的。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白白便宜了方臣,還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痛苦。
“你的屁眼怎麼這麼小,就算沒被男人搞過,也不會這樣都捅不進去嘛。”
方臣抓著納蘭夢雪白的屁股納悶地道。
他說這話時,納蘭夢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方臣言行,冷雪知道第一步的目標算是做到了,用自己的色相去魅惑男人,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但羞恥屈辱的感覺還是那麼強烈,但是大戰即將爆發,自己有重任在身,不能長時間被方臣囚禁,一定要找機會盡快脫身。
果然,方臣在奸淫過納蘭夢後,將她送給自己幾個徒弟,卻沒舍得將冷雪給他們。
對於流風、浮雲、疾電來說,身為四魔之一的納蘭夢本也是他們所不能染指的女人,理應喜出望外,但師傅沒把冷雪給他們,卻又令他們很是失望。
“納蘭姐,你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你那麼愛蚩尤大帝,為了他竟不惜背叛魔教,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現在悔悟還來得及,千萬不要一條道走到黑呀!”
在流風開始脫衣服准備強奸納蘭夢時,浮雲又開始喋喋不休地道。
納蘭夢心里就像吃了黃蓮般苦,過去哪怕方臣她也不怎麼放在眼中,何況他幾個徒弟,他們見到自己都“納蘭大人、納蘭大人”叫,現在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如果冷雪和自己一起被他們奸淫,納蘭夢心里還平衡點,但顯然方臣被她迷住了,將她視為珍寶,而將自己視為棄履。
豪華游艇的上層,方臣和冷雪泡在泳池里,欣賞著休倫湖的夜景;而在下層,納蘭夢的陰道、肛門還有嘴里插著方臣三個徒弟的粗碩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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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明軒和武明月赤身躺在床上,他們剛剛雲雨過一番,武明月雙頰紅潮尚未褪盡。
武明月依偎在哥哥的懷中,指尖輕劃著哥哥結實的胸膛道:“我不相信冷雪會真的投靠蚩尤大帝,就因為夏青陽,又或被自己的人懷疑,說不通呀。”
武明軒道:“她不在落鳳島出買過同伴,這也說不定呀。”
“那不一樣,那是為了自己的親人,就和我一樣,但現在的理由並不充分。”武明月道。
武明軒將妹妹抱得更緊了些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心里還沒完全過那道坎,是哥哥對不起你。”
武明軒和妹妹在小的時候失散,十多年重逢之時,兩人分屬在完全對立的陣營。
武明軒進行了策反工作,在經過數年的思想斗爭,武明月放棄了鳳的信念,成為魔教在鳳之中的臥底。
這種情況千百年來還是頭一次,武明軒感到妹妹內心的矛盾痛苦,並沒有讓她泄露太多鳳的機密,在落鳳島之戰時,他感到妹妹狀態不適合再潛伏下去,便讓她主動暴露身份,所起到的作用也僅是抓住了白無瑕和藍星月。
武明軒當然知道妹妹對自己的愛不僅僅是親情,思忖再三後,他決定接受妹妹所有的愛,這是自己欠她的。
武明月淡淡一笑道:“沒事,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哥哥無關,你不用說對不起,能和哥哥在一起,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那就不要多想了,現在鳳最大的敵人不是我們,我們現在都像是個看戲的。”武明軒道。
“對了,哥,冷雪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比我可漂亮多了。”武明月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漂不漂亮和我有關系嗎?”武明月道。
“哥,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比我更喜歡的女人。”武明月道。
武明軒知道她說的是誰,但卻故意裝做不知道,道:“誰呀?”
“姬冬贏。”
武明月說出三個字後武明軒沉默不語,那個如劍一般的女人在他心中留下太深的烙印,他想否認,但覺得與妹妹間不該有任何的謊言,只能默不作聲。
“姬冬贏是奇女子,哥哥對她心動也是正常的,我不會生氣的。”武明月笑嘻嘻地道。
武明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她這麼做的動機,以後和她最好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我怕再見時她會殺了我,順便把你也一塊宰了。”
“我哥哥這麼帥,我怕她會舍不得。”
武明月道。
這話倒沒有吹棒,在魔教中論容貌氣質,武明軒絕對進前三,聖刑天、蚩昊極雖氣度不凡,但畢竟年紀大了些,他是魔教三聖中最年輕的,卓不凡、牧雲求敗比他都要大十來歲,再往下五神將中易無極、六星君中金南古雖比他年輕,容貌也極為俊朗,但氣度卻無法與他相比。
武明軒不想多聊姬冬贏,岔開話題道:“你聽說冷雪被方臣抓了,一定要我過去,你到底想做什麼?”
“冷雪真的很漂亮,等你見過就知道了。”武明月道。
“你和她很熟嗎?”武明軒問道。
“還好,一般般吧,她比我小好多歲,但是個武學奇才,才十六歲時我要打贏她已有些困難,等她比武獲得神鳳頭銜時,武功已在我之上了。”
武明月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武明軒道。
“她這樣絕色美女落在方臣手上那是暴殮天物,哥哥把她帶在身邊吧。”武明月道。
“即然她這樣出色,方臣肯定不舍得,雖說硬去要來也沒問題,但她畢竟是方臣抓住的,我以大欺負小,不太好吧。”武明軒道。
“哥,你不把她要來,你會後悔的。”武明月道。
“我已經有了你,還會後悔什麼。”武明軒道。
“哥,做妹妹的當然想把最好都給哥哥,她真的是天下絕色。”武明月。
“我把她從方臣這里要來,你不吃醋?”武明軒道。
“當然不會,我有這麼小氣嗎?你喜歡姬冬贏我也沒說什麼。”武明月道。
“好,妹妹難道求我,我能不答應嗎?”
武明軒道。
他心里清楚,妹妹可能和冷雪關系很好,要自己把她從方臣這里要來,更多應該是不希望她被方臣凌辱,但她已是背叛了鳳的人,自然不願說同情鳳戰士,只能用這個做為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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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明達和明縈宛一起走了,楊璟思順理成章地送聞石雁回去。
“本以為去了東北,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今天還能遇上,將來在東北還有可能再見。”
車子開出好一段路後,楊璟思才說了第一句話。
“一定會再見的。”聞石雁道。
“你到東北後一定要小心,雖然你有著我難以想像的力量,但這是現代戰爭,你不可能真以一人當百萬的,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楊璟思不無憂慮地道。
“我知道,你也一樣。”聞石雁道。
“北平的夜景真美。”
楊璟思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他轉過頭望向車外,車窗外燈光璀璨。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形,那也是在晚上,他奉命在國防部大樓前面的廣場接她。
正當自己左盼右顧時,突然看到一個高佻的女子背影,當時自己都不知道她從那里冒出來的。
當她回頭之時,他心跳驟然加速,就如某首詩說的: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在這一瞬間,自己就似飛蛾撲火般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正因為美,我們才要去努力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聞石雁道。
“我不會忘記軍人的職責,能與你並肩戰斗,是我楊璟思的榮幸。”楊璟思回收心猿意馬正色道“我知道你會的。”聞石雁道。
這麼多年來,雖然一直仰慕著聞石雁,但兩人單獨相處機會極少,楊璟思感到頭有些暈暈的,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說什麼,雖然聞石雁沉靜如水,但楊璟思還是感受到她的擔憂,戰端一啟,即便華夏最後取得了勝利,卻也要付出無數生命為代價。
氣氛略有點沉悶,聞石雁本就不太善於言辭,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雖能感受到他對自己愛意,但沒打算接受,還是不要給他太多希望好。
楊璟思希望這段路越長越好,但還是到了醫院門口。下車道別後,楊璟思猶豫了片刻,拿出一小卷紙遞了過去。
聞石雁接了過去打開一看,竟是一幅素描的畫。
路燈下,一個長發少女嫣然回首,那正是他們初見時的自己。
聞石雁微微一怔,有些意外,也有一絲絲莫名心動,說了聲謝謝,她將畫收了起來。
“戰場上見。”楊璟思回到了車,聞石雁肯收下他的畫,他已經很開心,心中已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