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方亮起晨光,數十艘登陸艇在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之下衝上落鳳島東西兩側的沙灘。
魔教未在沙灘開闊處而布設重兵,白無瑕的軍隊順利登陸後向縱深挺進。
在挺入到丘陵地帶,戰斗變得激烈而膠著。
白無瑕占據著制空權,所以掌握主動,一個上午,接連突破敵人的三道防线。
在指揮室中的司徒空見勢不對,命雷破聚集高手,穿上防彈衣,依據地形之利,向對方實施突襲。
即使是司徒空,也無法以肉身抵擋槍彈,但激發身體的潛能之人,無論是反應、速度、力量都要比普通人強太多,身著防彈衣後,戰力更是大增。
眼前落鳳島危在旦夕,雷破雖心中不願,但也只能帶著數十高手上陣。
幾番突襲,雖折損十數人,但還是延緩了對方的進攻。
但到了下午,雷破連著又派出幾撥人馬,但收效卻沒此前大,而且傷亡慘重。
僥幸逃回來的人,個個都面帶懼色,衝入敵陣後,他們就象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哪怕穿著了防彈衣,一樣被亂槍打死。
雷破心知對方將那些有著特殊能力的人派了出來,但沒想到數量會有這麼多,眼看帶來的高手死傷大半,他感到要撐到阿難陀來並沒有那麼容易。
夜色降臨,戰爭依然在繼續。
魔教指揮部司徒空、羅西傑和雷破都面色凝重。
神煞羅西傑焦燥地來回踱著步道:“按著這樣的情況,能撐過這個晚上算不錯了,阿難陀最快也後天上午才能到。”
“那怎麼辦?”
雷破神色更是驚惶道:“對方太厲害了,先不說空中優勢,對方的狙擊手也比我們的強太多了,光是這些也就罷了,關鍵是對方有一批怪異能力的人,我帶去的人幾乎都死光了。剛才據『黑潮』逃回來的一個人說,他們幾十人守在陣地上,突然之間象入了魔一樣不會動彈,全部被衝上來的人打死。現在這事已傳開了,說對方有妖術,根本打不贏,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現在該怎麼辦?”
司徒空雙眉緊鎖,隔了半晌終於道:“談判。”
一時間房間里的人都沒說話,這個念頭在他們心中也是轉過了幾遍。
片刻,羅西傑道:“為今之際,也只有這個法子,想辦法拖延時間。”
雷破有些猶豫地道:“真把白霜給他?”
羅西傑冷哼一聲道:“那你還有什麼辦法?莫非你對白無瑕說,你母親在我們這里,你快投降,要不退兵,不然大家玉石俱焚。你認為她會聽嗎?”
雷破喃喃地說不出話來,司徒空突然望向他道:“誰去?”
雷破心猛然一跳,心中罵道,難道什麼事都讓他上,這也太不公平了。
好在一旁的羅西傑道:“雷破對島上的情況更熟悉,萬一有個變數,他在好些,還是我去吧。”
司徒空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羅兄了,一切小心。”在關鍵時刻,羅西傑敢於承擔,多少令他有些佩服。
“好,等我的好消息。”羅西傑拱了拱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羅西傑走後,司徒空對雷破道:“你在這里守著,我到下面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下來和我說。”
雷破恭敬地應了一聲,心中卻是忿忿。
白霜還有剛抓來的藍星月都關在下面,自己冒著生命危險衝鋒在前,他在這個時間還想著玩女人。
走到門口時,司徒空突然扭頭道:“下面房間里有電視機嗎?”
頓時雷破眼前閃過金星,這廝玩女人還要電視機,估計是發現了那個錄像,不過他依然恭敬地道:“我馬上讓人送來。”
“讓華戰來拿好了。”說著司徒空走出了房間。
“他媽的!”
等司徒空走後,雷破狠狠地罵了一句,心中突然想起了冷雪,一股熱流在小腹中涌動翻滾。
戰斗打響後,冷雪和冷傲霜都已送回了落鳳獄中,雖然他極想趕去落鳳獄,發泄一下心中無名邪火,但還是克制住了衝動,拿起電話打給各個首領,命令他們一定要守住。
司徒空走進房間,一絲不掛的白霜被繩索綁著吊在屋子的中央。
兩人對視片刻,在他凶獸一般的眼神逼視之下,白霜心生莫名的恐懼,不由自主地轉移開了視线。
司徒空見過白霜一面,印象中她雖風韻猶存,但畢竟韶華已逝,而且當時他心中記掛著落鳳獄中的那些個絕色鳳戰士,所以也就沒將她放在心上。
但看到那錄像後,頓時勾起了他無比強烈的欲望,此時眼中的白霜似乎充滿著無窮無盡的魅力和誘惑。
司徒空向來直接,不喜歡多廢話,既然欲火已然高漲,那就先干了再說。
三除五下二脫光衣服,雙手抓著白霜豐滿的雙乳一陣狂揉亂搓,然後轉到了她的身後,巨大無比的肉棒粗魯地撥開肥美花唇捅進她的花穴里。
白霜咬著牙,忍受著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痛苦,槍炮聲已經響了一天,不知現在戰況如何,自己與女兒何時能夠相見,是勝利後的喜悅重逢?
還是失敗後和自己一樣淪為階下囚?
突然,門又被推開了,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大電視走了進來,白霜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是那錄像,自己還得再次面對過去那段恥辱的歷史。
緊接著,她看到跟著進來的另一個男子手中挾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因為背對著自己,她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她身材高佻,肌膚如雪,難道是無瑕?
陡然之間,她屏住呼吸,心象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
“不是你女兒,她叫藍星月,是你女兒的好朋友,剛剛早上被抓來的。”
在身後的司徒空說話時,白霜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藍星月被放在地下時看到了白霜,同時也看到了司徒空將大半截巨碩肉棒刺進的她的身體。
“白……你……你是無瑕的……母親?”
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藍星月想起在出發前,她信心滿滿地對白無瑕說:我一定會救回你的母親。
但是此時此刻,第一次與無瑕的母親面對面,卻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男人奸淫汙辱。
“你……你是無瑕的朋……啊!”
話音未落,身後的司徒空驟然發力,猛地將肉棒一下刺入的花穴最深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野蠻攻擊,白霜不禁失聲尖叫起來。
頓時藍星月熱血上涌,掙扎著想衝過去,吼道:“司徒空,你這個畜牲,放開她,有種你衝我來,別碰她!”
司徒空的手下嚴橫抓著她雙剪在身後的雙手,她根本無法動彈。
司徒空將肉棒一插到底後便開始猛烈的衝擊,相比藍星月、冷雪,白霜的屁股要更加豐滿,股肉也不如她們結實,所以當兩人肉體相撞時,“噼啪”聲無比響亮,聞之令人驚心動魄。
白霜望著眼前英氣颯爽更怒火洶涌的藍星月,拚命咬著牙不吭聲,看她對自己關心的神情,定是女兒的好朋友,她還那麼年輕,卻那麼勇敢,自己也要堅強一定,不能讓自己女兒的朋友看輕了。
“沒……我……沒事的。”踮著腳尖、赤裸身體劇烈搖晃著的白霜看到藍星月的眼中浮現起晶亮的淚光。
“阿姨,你放心,無瑕一定很快會來救你的。”看著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被奸淫,藍星月比自己被汙辱還要難過百倍。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哈!別說什麼夢話了,白無瑕自不量力,帶來的人死了差不多了,現在已被切斷退路重重包圍。”
“不可能!”藍星月吼道。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可能不可能天亮後自然你們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地道。
藍星月看到白霜臉上已滿是驚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別去信他,無瑕不會敗的。”
雖然有藍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時奸淫自己的人應該是這島上地位頗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風,哪有余暇來做這事。
她又想到羅西傑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更是感到慌張。
此時,一旁的華戰已經放好了電視,接上電源後,屏幕中開始出現年輕時白霜的身影。
雖然已經看到過,但藍星月看著屏幕中白霜被強暴、被SM的畫面,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極度震撼。
“孩子,別去看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對藍星月道。
“唔。”藍星月重重點了點頭,扭過頭不去看那淫邪中卻又帶著極致淒美的畫面。
“老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早上才那麼點時間,根本沒爽。”抓著藍星月的嚴橫早已欲火難捺。
“想干就干吧。”
司徒空道。
這落鳳島之戰,如果憑著現有力量打敗白無瑕,他多少還有些功勞,但現在看來連兩天都撐不住,也著實讓人感到無趣。
後面即使通過談判拖延了時間,等到阿難陀趕到擊敗了對方,卻也與自己無甚關系。
白無瑕既然一心救母,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則就是玉石俱焚。
所以,他也並不太關心戰局,心中煩悶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
“謝謝老大!”嚴橫近水樓台先得月,一把將藍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後急不可待地開始脫起褲子。
藍星月突然感到極度恐懼,掙扎著想逃,卻被嚴橫一腳踩住小腹。
他一邊胡亂地扒拉著褲子,一邊道:“逃什麼,你逃得掉嗎?又不是沒被老子干過!”
藍星月和白霜一樣,在與白無瑕人有密切關聯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恥辱與懼怕。
白霜還好點,面對的只是女兒的朋友,而對於藍星月來說,白無瑕是她愛的人,雖然不曾有結婚這樣的世俗儀式,但在她心中這輩子就認定她一個人了。
兩人雖然是同性,但白無瑕相對強勢,藍星月的角色類似女性多一點,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無瑕的母親也是她的母親,更准確地說是婆婆。
如果在母親面前被奸淫,那還好點,無論何種情況,母親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女兒,但婆婆就不一樣,親眼目睹看著自己的媳婦被輪奸,她會怎麼想?
更何況,同性之間的愛,本來就不被社會大眾認可,如果以後白霜不同意自己和無瑕在一起,那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里,藍星月更加慌亂,就象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魚般不停地撲騰。
看到藍星月的反應,白霜心中一陣陣刺痛,為了救自己,讓這個麼好的一個女孩慘遭凌辱,她感到無比內疚。
她喃喃地顫聲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說話間,雙眸也閃爍起晶瑩的淚光。
脫光了衣服的嚴橫大感詫異,在老大將她操到高潮後,他奸淫過她一次。
她不知是脫力還是絕望了,在十五鍾的時間里,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躪。
而此時,她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就象沒開苞的黃花閨女被強奸一樣,這般的恐懼、這般的驚惶。
不過,她這樣的激烈反應卻令他無比的亢奮。
在冰冷的地板上,充斥獸欲的搏斗異常激烈,嚴橫並沒有用絕對的力量制服她,而是象貓抓老鼠一樣戲耍著她。
有時甚至故意讓她逃脫,然後抓著她的玉足將她拖回自己的胯下。
一旁的華戰也按捺不住,脫得赤條條地加入到了戰團之中。
“你們能不能放過她,能不能別這樣,求你們了。”看到藍星月痛苦絕望的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卻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將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讓她跪趴著,抓著她肥美的股肉繼續猛烈衝撞著道:“這女人不僅僅是你女兒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卻見到藍星月望著司徒空中,臉上恐懼之色更濃。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兒什麼關系?”司徒空又道。
“別聽他說的,他說的不是真的。”藍星月忍不住衝白霜叫道。
“我都沒說哩,怎麼就是假的呢?”
司徒空笑道。
藍星月頓時語塞,此時華戰按住她的上體,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要干就快點,不然換我來!”
嚴橫哈哈一笑道:“別急嘛,每次都你先,難得讓一次兄弟呵。”
說著雙手抓住藍星月的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長勻稱的雙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兩邊。
在藍星月慘叫聲中,暗紅色猶如鵝卵般的龜頭硬生生擠入了緊致的穴口。
“不買關子了,告訴你吧,她喜歡你女兒,她和你女兒是同性戀。”司徒空笑道。
白霜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道,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女兒怎麼會……不會的。”
雖然時代在進步,但同性之間的愛還是不被大多數人認可,白霜雖然經歷過許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較傳統。
她生了無瑕,為了遵從丈夫的意願,讓她跟了自己的姓。
但當時她想,如果生第二個,一定說服丈夫讓孩子姓景。
後來丈夫死了,這個願望成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無瑕有了孩子,她一定要讓其中一個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點點刺穿身體的藍星月,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神情中更多幾分羞愧痛苦,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她明知在這個時刻不應該去問,但還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說的不是真……真的吧。”
藍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顆大顆的淚珠從雙眸中滾滾落下,聽到白霜的話時,她終於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著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不是的。”
雖然藍星月說不是,但白霜畢竟是過來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徒空所言非虛,這個女孩與無瑕之間的關系絕非是朋友這麼簡單。
一時間,她有些不知所措,從內心來說,她不認同這種愛,但她為了自己不顧生死,更慘遭凌辱,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麼呢?
看著她痛哭失聲,情緒幾已失控,白霜道:“孩子,無論你和無瑕什麼關系,一切以後再說,我知道現在你很難過,很痛苦,但只有咬牙挺住,別讓敵人將我們看輕了。”
由於身後猛烈的衝撞,白霜的話斷斷續續,但藍星月還是聽明白了。
此時嚴橫粗碩的肉棒已經整根刺入了她的身體,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斷地深深吸氣,終於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緒。
“這就對了,孩子,一定能挺過去的。”白霜道。
在藍星月咬牙忍受著衝擊時,白霜彎曲的秀眉緊皺了起來,在身後肉棒高速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來越癢。
換了以前,實在熬不住也隨它去了,但此時她卻不想在這個不知是女兒朋友還是愛的人面前丑態畢露。
但俗話說,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雖然過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這個年紀再加過往性奴的經歷,她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會出水,更何況奸淫著她的更是司徒空,雖然看似一直用蠻力抽插,但其實招招點到她最敏感最騷癢的地方。
白霜雖然沒說,但藍星月憑著直覺感到她對同性之間的愛並不太認可,但她說得不錯,一切以後再說,現在身處囚籠,任人蹂躪,說這些還有何意義。
但話是這麼說,她心依然忐忑慌亂,她時不時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麼時候,她那雪白巍峨的雙乳猶如充了氣般鼓了起來,乳頭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著,而胯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腫脹,就象被掰開的包子,一縷縷亮晶晶的粘液源源不斷地從花唇間掛落下來。
白霜也注意到藍星月詫異的神情,她臉漲得更紅,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有咬著牙死死的抵御著體內如火山般越來越炙熱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藍星月其實是能夠理解她的,自己也不是在奸淫之下亢奮起來過,她臉上不再有驚詫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克制欲望,但卻一樣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間里最焦燥難捺的當屬華戰了,看到嚴橫一臉亢奮干得起勁,也不好意思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決不了心中的飢渴。
憋了半天,他實在忍不住道:“嚴橫,換了姿勢,你躺下,讓她在上面。”
兩人搭檔許久,嚴橫自然知道他想干嘛,雖然多少有些不情願,但華戰畢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個身,讓藍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華戰蹲在邊上,手掌撫摸著藍星月渾圓結實的玉臀道:“老大,這妞的屁眼不知道有沒有被男人操過,我試試?”
司徒空此時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隨口應道:“去試吧。”
華戰心花怒放,興奮地高高舉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頓時雪白的玉臀顯出五條血紅指印來。
緊接著,他勾起手指,鍥入深深的股溝中,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慘叫起來,華戰的手指已捅進她的菊穴中。
“你屁眼有沒有被男人操過?夾著我手指了,媽的,還真緊,還要動!還想把我擠出來,你擠得出來嗎?”
華戰一邊用手指不停摳挖,一邊抓著她的玉乳怪叫著。
藍星月當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她的菊穴在破處時凌夢蝶曾進入過,但那時她處於極度的亢奮之中,而身為雙性人的凌夢蝶肉棒也並不粗碩。
爾後在與白無瑕歡愛時,偶爾白無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陽具也曾進入過,但那時她身體充盈著欲望,所以並沒有感到有太多不適。
但此時此刻,花穴中插著男人的凶器,又面對著自己愛人的母親,雖然捅進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藍星月卻感到比死還要難受。
華戰死命地摳挖了一陣,然後又將第二根手指也插了進去,頓時藍星月的叫聲更加淒慘。
“媽的,屁眼真緊,肯定沒被男人干苞過!”兩根手指插進後,華戰將無名指也頂在菊穴口,但試了幾次都感覺插不進去。
聽到華戰的怪叫和藍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還沒被男人搞過,我先來。”
他就是這麼直接之人,換了旁人已經答應下屬也不太好出爾反爾,但司徒空卻不管這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總要自己來。
華戰大感後悔,早知不那麼囉嗦多話了,不過他臉上不敢有絲毫不滿,立馬將手指從藍星月的菊穴里撥了出來道:“老大,你來。”
躺上地上的嚴橫連也准備起身,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沒事,難道一起玩下,沒關系的。”
說著將白霜背向上放到了藍星月的背上。
當和白霜緊緊貼著,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司徒空並沒有馬上開始對她菊穴發動進攻,而且還繼續干著她背上的白霜。
她從沒想過,自己與無瑕的母親第一次的見面會是這樣的方式。
她身體里插著男人凶器,而無瑕的母親則在她背上如騎馬般前後起伏,她潤濕炙熱的私處摩擦著自己的臀,柔軟的雙乳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過。
突然她想到無瑕,她們曾也這樣的姿態相擁,那時她們都沉浸在極致的快樂中。
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懼,剛才司徒空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白無瑕真的被他們抓住了,如果也是這樣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該怎麼辦?
她腦海中又閃過她們一起被那個叫夜雙生男人猥褻奸淫的畫面,但那時不一樣,那只能說是個游戲,而這暗無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獄。
“別傻站著,讓她們給你吹吹,泄泄火。”司徒空對邊上站著的華戰道。
“好的。”
華戰道。
兩人被上下兩個男人包夾著,連摸她們的奶子都困難,要想泄火也只有她們的小嘴了。
華戰挺著肉棒道:“你們哪個來。”
當然沒有人會理會他,他只得捏開她們的小嘴,將肉棒捅進她們的嘴里,進行著如活塞式的運動。
在伸入藍星月嘴里時,她死命去咬,還好華戰早就將真氣貫入,任她再咬也無濟於事。
此時,屏幕中正放著白霜口交的畫面,只見她只有短短幾秒、十幾秒就令男人一瀉如注,華戰看得驚嘆不已。
“你給我用心點舔!”
華戰命令道。
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動不動,他惱怒地撥出肉棒象鞭子一樣抽打著她兩頰,“你舔不舔!”
見白霜依然不為所動,華戰便用肉棒開始抽打藍星月的臉。
雖然這並不會帶來太大的傷害,但無疑是對人的尊嚴極大汙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別打了,我做就是了。”
藍星月聞言急道:“別,別去做,讓他打好了。”
白霜貼在藍星月的耳邊道:“孩子,沒事的,你為了救我受了那麼大的罪,能為你做些什麼我會心安。”
說著張開紅唇,將已伸到嘴邊的肉棒整個吞了進去,為了讓眼前這丑陋之物不再去侵犯身下的姑娘,白霜用柔軟滑膩的舌頭卷住棒身,然後用力一吸。
頓時,華戰爽到怪叫起來:“媽的,真厲害,真他們的爽,怪不得電視上的那男人這麼沒用,這嘴,這嘴他媽吸起比操屄爽多了。”
司徒空將手插入了藍星月的股間,白霜花穴里流淌出的愛液灌入股溝,菊穴已經極為濕潤,於是肉棒從白霜的花穴里抽了出來,頂在藍星月的菊穴口上。
他沒有馬上進攻菊穴原來是讓白霜流出的愛液當潤滑劑來用。
這個意圖白霜與藍星月也都察覺到了,兩人心中涌起強烈的悲慟。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股間傳來,藍星月猛地挺起身叫了起來。
雖然看不到,但白霜清晰地察覺到那巨碩無比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
白霜感到身上的她身體驟然緊繃,人僵硬地象塊石頭。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菊穴被刺穿時的痛苦情形,如果身體繃得太緊,菊穴一定會被撕裂,弄不好會被活生生地奸淫致死。
白霜不由地急道:“你得放松,要放松。”
因為嘴里含著肉棒,她的話含糊不清連自己也聽不清楚。
情急之下,她扭著頭將嘴里的肉棒吐了出來繼續道:“你這樣會下面會被撕裂的,弄不好會死的,啊!”
剛說了這一句,白霜突然感到小腹一陣劇痛,藍星月反剪在身後雙手突然用力抓著她。
“死就死,沒什麼好怕的。”藍星月嘶叫道。
“無瑕還在等著我們,一定要挺住。”白霜說著望了望屏幕中的自己道:“孩子,煎過最黑暗就會有光明。”
藍星月聞言一震,白霜說得沒錯,無瑕還在等著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她畢竟是鳳戰士,意志遠比常人要堅韌得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藍星月將挺起的身體慢慢伏了下去,此時背後傳來司徒空贊許的聲音:“不錯。”
他顯然也不想真的弄傷藍星月,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將巨碩的肉棒棒一點一點地刺入狹窄無比菊穴深處。
當菊穴剛剛開始適應這巨大的異物,肉棒便開始強橫的衝擊起來,沒幾下,藍星月身體前衝得太厲害,最下面墊底的嚴橫肉棒從她花穴里滑了出來。
“老大,讓我出來吧。”嚴橫從下面爬了出來,老大太厲害了,和他一起玩女人,他也真有點不太適應。
待嚴橫爬出後,司徒空用手一撥,將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後讓藍星月跪趴在她身上。
猛烈的衝撞繼續進行,這一次白霜與藍星月面對著面,身體貼著身體,令她們感到比方才還要強烈的羞恥。
干了一會兒,司徒空將肉棒從藍星月的菊穴里撥了出來,重新又插進了白霜的花穴中。
藍星月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見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體劇烈搖擺。
白霜看到了藍星月關切的眼神,“沒事的。”
白霜道。
站在邊上的華戰、嚴橫看到司徒空將肉棒插進白霜的身體,頓時象蔫了的公雞無精打彩,老大干女人向來沒個時間,動輒就幾個小時,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眼前的場面如此激烈,屏幕里放著的更是令人熱血賁張的畫面,他們實在想真沒得搞自己擼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態,只能夾著雙腿人哆嗦著強忍著滔天的欲火。
干了約有十來分鍾,白霜臉龐漲得血紅,身體已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著肉棒的抽插。
她的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更急促地喘息著,雖然仍緊緊咬著牙齒,但帶著鼻音的嗚咽聲卻響了起來。
藍星月感到無措,自己該怎麼辦?
是想辦法幫助她克制欲望?
還是告訴她沒關系,自己不會在意的。
想來想去,她想不出一個辦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再過了會兒,白霜變得越來越焦燥,那種因欲望而產生的騷癢從胯間、從乳頭傳遍了全身,更癢到了骨髓里。
她想去抓,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扭動著赤裸胴體,弄得緊貼著她的藍星月身上也癢癢的。
終於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來,藍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沒事的,沒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達欲望巔峰時,司徒空突然將肉棒從她花穴里抽了出來,沾滿白霜晶亮愛液的肉棒猛地捅入藍星月的花穴里。
藍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聲後卻感到一絲欣慰,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身後的那猙獰恐怖的凶器一直在她的身體里,她寧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那東西去侵犯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
填滿花穴的肉棒驟然抽離,白霜頓時感到無比強烈的失落與空虛,同時花穴里更象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她不停地挺起扭動著胯部,象是找尋到能令花穴止癢的東西。
好半晌,白霜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雖然身體依然渴望,但人總算清醒了不少。
她看到趴在身上藍星月身體劇烈前後搖擺,明白那凶器此時在她的身體里,但她卻絲毫不顧及自己,一直用關心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
“真是個好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沒事,孩子,管好自己,別為我擔心。”白霜愛憐地望著她道。
看著白霜從欲望中清醒過來,藍星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點了點頭,凝聚心神開始抵御起自己經受著的巨大痛苦。
干了約七八分鍾,電視屏幕中放著白霜與人肛交時的畫面。
從性刺激上說,菊穴遠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為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
司徒空看到這個畫面,心念一動,摟著兩個人一翻身,頓時變成藍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則趴伏在她身上。
在肉棒從花穴中抽離時,藍星月叫道:“不要,你別碰她。”
看到她焦急的樣子,白霜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
她和藍星月一樣,如果有得選擇,她也希望身後的象野獸一樣的男人只奸淫自己。
片刻後,她感到自己兩邊股肉被強行掰開,她知道他想干什麼,雖然心中充滿著恐懼,但她竭力控制著情緒。
她不想讓自己身下的女孩擔心。
她的年紀應該和無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許還小一、兩歲,她的容貌是那麼美麗,她的身體是那麼青春,為了救自己,她受了那麼多的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媽的人,應該由自己去盡力保護她,即使保護不了,也要給她哪怕一絲絲的安慰、一點點的幫助。
白霜這樣想著,雖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的恥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靜,象一個慈愛的母親般望著身下一臉焦急的美麗女孩。
羅西傑單槍匹馬地走入了白無瑕的營帳。營帳內除了白無瑕還有七八個人,除了極道天使的人外,宮明月與依蘿蘭站在白無瑕的身後。
“早聞你的大名,今日相見真是幸會。”羅西傑滿臉笑容象是見到故友一般。
“別說什麼客套話,你是來投降的嗎?”白無瑕神色如池水般波瀾不驚。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點上風,以為自己贏定了嗎?”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難道不是嗎?”
羅西傑微微有些色變道:“說你們贏定了還為時尚早吧!”
白無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勢道:“那你就請回吧,如果到明天這個時候,在這個島上你們哪怕還有這麼一塊立足之處,這仗就算是我輸了。”
羅西傑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這樣,你也別想得償所願,我死了一定也會拖上你的母親。”
白無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講盡人事,聽天命,我為救母親已傾盡全力,如果老天真的不長眼,一定不讓我們有相見之日,那麼也只拉上你們所有人為她陪葬。”
羅西傑見威脅無效便又和顏悅色地道:“事情總還有回旋的余地,雖然近年來,我們與你們也有些小衝突,但畢竟也無深仇大恨。你母親雖然被我們抓了,這幾年過得到也不是什麼非人的生活。那個抓你媽的是我教中的武聖牧雲求敗,後來不知怎麼突然喜歡上你媽,對她也一直客客氣氣的。我廢話也不多說了,與其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我們將你母親放了,你休戰罷兵如何?”
白無瑕心中涌起一陣狂喜,但面上卻絲毫不動聲音。
雖然決意攻打落鳳島,但如何平安地將母親救出卻是個大問題。
就如他所說,在徹底戰敗那一刻,對方很有可能殺掉母親來泄憤。
所以,在得知母親的關押地點後,她就不顧一切冒險實施營救。
當然此時這種局面也是她考慮過的,放還母親,對魔教並無多大損失,用數千條性命來換,這生意對方應該會做。
“凌晨突襲那些人有多少人活著,藍星月活著嗎?”這是白無瑕除了母親之外最關心的問題。
羅西傑道:“藍星月沒死,其他活著的還有三人。”
“有沒有一個叫凌夢蝶的。”白無瑕又問道。
羅西傑苦笑道:“你的人骨頭都硬得很,都沒說名字。”
“其中有沒有一個是雙性人的。”
白無瑕道,雖然凌夢蝶在她心的份量不如藍星月重,但畢竟是最早從雙生之門里跟出的人,而且彼此之間多少也有些牽絆。
“是有一個。”羅西傑道。
藍星月沒死,凌夢蝶也沒死,這讓白無瑕感到欣慰,道:“要罷兵,除了放了母親,這幾人,還有連同落鳳獄中的人一起都放了。”
“這不可能!”
羅西傑道:“你幾個手下,那個叫凌夢蝶還給你都沒問題,但藍星月不行,那些落鳳獄里關押著的人更不行。她們和你根本不是同一路人,你救她們做什麼?我們並非沒有一戰之力,而是不想毫無意思的死那麼多人。放你母親,我們可以理解,如果放了那些人,就意味著你和鳳成為一體,她們可是我們千百年的宿敵。面對千百年來的敵人,我們寧願死戰到底。”
白無瑕冷冷地看著他,終於道:“那你請回吧,我們戰場上見。”
“哈哈!”
羅西傑大笑,臉上浮現起猙獰之色,道:“好!好!好!那大家就戰個一死方休吧,告辭。”
說著拱了拱手,扭頭朝門外走去。
在他一只腳跨出門時,白無瑕突然道:“等等。”
羅西傑身形頓了下來,他沒有轉身道:“你還想說什麼?”
“落鳳獄里的人我可以不要,但藍星月必須要還給我,這沒得商量。這與鳳無關,是我與她的事。”白無瑕終於攤出自己最後底牌。
一時帳房內的空氣象是凝固一般,半晌羅西傑轉過身,臉上浮起笑容道:“好說,好說,就算是我給白大小姐的一個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