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猶豫良久,邊上司徒空雖一言未發,但卻象一座無形的大山壓著她,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司徒空象他的那些手下一樣,經常以言語脅迫她,次數多了心中也就不會太慌。
而司徒空不用言語威脅,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懼怕,他生性殘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說的去做,他必定會傷害姐姐,冷雪隱隱感到,到哪個時候自己或許連求饒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司徒空冷冷哼一聲,冷雪赤裸的胴體不由地猛地一顫,終於她轉過身,跪在地上,慢慢地將臉伸向著大大分開著的雙腿中間。
“星月姐,對不起,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冷雪微啟紅唇,柔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地觸碰到了嬌艷如花的美穴。
藍星月雖然被抑制了真氣,但她的體質極好,當女人最敏感的私處受到刺激便慢慢地開始蘇醒過來。
她神智並沒有馬上清醒,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間,她感到雙腿間傳來陣陣麻癢,她仿佛看到了白無瑕,一定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給自己帶來這般又難受又快樂的感覺。
她心里叫著白無瑕的名字,呼吸變得急速起來,迷亂之中她隱隱感到自己她是在做夢,明知是夢,她卻去不願意醒來,因為只要一醒來,自己就見不到她了,她想留在夢中,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
夢畢竟是夢,即使她不想醒來,但終究會有醒的那一刻。
在半夢半醒之間,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給我繼續舔。”
這聲象一盆冰水淋了下來,藍星月猛然張開眼睛,驚詫地發現,將頭湊在自己胯間的不是司徒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經是同伴、戰友、姐妹的冷雪。
“你干什麼!”藍星月厲睜雙目大聲喝道。這一刻她寧願猥褻著自己是司徒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
冷雪聞言一震,柔軟的舌頭滑過已開始充血腫脹變得潤濕的花唇,她的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認了罪的囚徒。
“誰讓你停下!”司徒空森然道。
冷雪赤裸的嬌軀一震,人象得了瘧疾一樣抖個不停。
司徒空又冷哼一聲,冷雪頓時象觸電一般猛地抬起了頭,藍星月見狀向冷雪大喝道:“你敢!”
吼聲之後,囚室內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藍星月怒目圓睜,冷雪看著眼前綺麗迷人的花穴卻象見了魔鬼一般,而司徒空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許久還是司徒空打破了沉默,他惋惜地長嘆了一口氣,道:“華戰……”剛叫出華戰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蠍子扎到,頭向著急探,嬌艷的櫻唇和同樣嬌艷的花瓣緊緊地粘連在了一起。
“你!”藍星月又羞又怒,臉上紅霞密布,急得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司徒空脫去了背心,肌肉賁張的身體讓人感受到濃烈的獸性與破壞力,緊接著他又解開皮帶將褲子也脫了下來。
每當司徒空脫光了干一個女人,說明他對這個女人非常感興趣,不是隨便地玩一玩,而是要干個痛快、干到酣暢淋漓。
藍星月看到司徒空脫得赤條條,心就象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她一時顧不得將頭埋在自己胯間的冷雪,大大的秀眸一眨不眨地緊緊地盯著司徒空。
“走開!”
司徒空一把將冷雪推開。
正當他准備用胯間的長槍發動進攻之時,她到底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依然困擾著他。
“誰有電筒!”
司徒空問道。
邊上的手下將一支強光電筒交到了他的手上。
“拿著,照這里!”電筒射出的強光在藍星月花穴間停留了片刻,司徒空將電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
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线並不暗,司徒空為什麼還要用電筒去照著,難道是為了讓藍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過程?
她拿著電筒的手不住顫抖,白色的強光柱跟著在花穴間亂晃。
“拿穩了!”
司徒空走到跪著的冷雪身後,然後俯下身,雙掌按在大大張開著的大腿的盡頭,這一刻無論是藍星月還是冷雪都還搞不清司徒空到底想干什麼?
她們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心卻越跳越快。
司徒空雙手往里挪了挪,先是左手粗壯的大拇指強行地塞入了玉穴洞口,在藍星月驚恐的尖叫聲中,右手的的大拇指也跟著硬生生地塞進去。
緊接著,塞在花穴中的手指向兩邊掰開,頓時幽深曲折的洞穴女人的小嘴一樣張了開來。
在藍星月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冷雪手猛地一抖,電筒從手中滑過掉到了地上。
雖然屋里光线並不暗,但因為角度關系,沒有電筒的照射,掰開了花穴卻仍然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撿起來,給我照著!”司徒空命令道。
冷雪赤裸的胴體越抖越厲害,垂落在兩邊的手臂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就跪在藍星月胯前,看到司徒空將食指也伸進了進去,原本幾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花穴以極恐怖的模樣呈現在她的眼前,她看到洞口的上下兩端粉色已變得極淡,如果繼續被野蠻的擴張,很快花穴的洞口就會被撕裂。
“不要!”
冷雪驚恐地去拉司徒空的手,但他的手臂猶如鐵柱,無論她怎麼扯動連晃都不晃一下,“這樣,她要死的!會死的!你放手!”
她不停地叫著。
“不想她死就拿電筒給我照著。”司徒空冷冷地道。
情急之下,冷雪去找地上的電筒,突然藍星月瞋目裂眥地叫道:“死就死!沒什麼好怕的!別去聽他的,你這樣做,你就永遠不是我的姐妹同伴!”
聽到藍星月的吼聲,冷雪握著電筒的手頓時再也舉不起來。
這是藍星月的選擇,她寧願死也不肯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寧願死也不想自己做這種助紂為虐的事,對於鳳戰士來說,雖不輕易放棄生命,但卻也從不貪生怕死,自己應該尊重她的選擇。
這數天來,司徒空並沒有用到冷傲霜這張牌,作為一個高手,牌是不能一下子出光的。
但或許大戰在即讓他感受到了壓力,看到冷雪竟不聽從他的命令,不由怒從心生,他突然松開手,道:“嚴橫,去把冷傲霜的手斬一只來,老子讓她姐姐拿電筒照。”
嚴橫一愣,心是雖然是感到大大地不妥,但仍應了一聲“是!”
轉身走出囚室。
嚴橫一松手,抓著藍星月另一條腿的華戰有些尷尬,不知是繼續抓著她,還是放手。
在司徒空發出命令後,冷雪頓時失控地大叫起來,她爬到司徒空的身邊,抱著他的大腿,哀求他放過她姐姐,她願意這麼去做,願意去做任何事,只要不傷害姐姐。
“願意做任何事,好,你去斬掉她的一只手,我就不碰你姐。”
司徒空想測試一下冷雪的底线,如果她真這麼做,哪麼要她殺掉同伴她也會做,這樣她就徹徹底底地走向了黑暗。
“這不行的,這個不行,別的任何事,任何事我都會做的。”
冷雪哭叫著。
雖然或許有那一刹那的猶豫,但殺死或者傷害同伴這樣的事她不會做,因為如果做了,姐姐再不會原諒自己,甚至姐姐會真的自殺,而在鳳戰士的信念之中,是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自殺的鳳戰士一樣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藍星月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冷雪會做這樣的事,但如果為了救姐姐而向敵人屈服,甚至傳遞出假情,哪怕是為了救自己的親人,一樣不可以原諒。
不過眼面前,她和冷雪一樣,不想冷傲霜受到傷害,她衝著司徒空道:“我告訴你,你別傷害冷傲霜!”
司徒空看了一條腿被華戰抓著,另一條腿踮著地板的藍星月,心中涌動起一陣煩躁,雖然她比別的鳳戰士要更象一個女人,但本質還是一樣,弄幾個她的同伴在面前,威脅她一下,要她做什麼或許她都肯去做。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冷雪已處於癲狂狀態,藍星月也是滿臉焦急:“司徒空,你在魔教也算是個人物,別做這麼卑鄙無恥、小人干的事!”
司徒空慢慢地也冷靜了下來,從他本意也並不想這麼做,冷傲霜是阿難陀的禁臠,操了她想必阿難陀也不敢為一個女人和自己翻臉,那次如果真殺了他,也是為了逼供獲取情報,事後他也拿自己沒辦法。
而如果無緣無故地殺掉她或者斬手斬腳,那和阿難陀的仇就結大了。
還有,冷傲霜也算是天下無雙的尤物,這種女人是殺一個少一個。
想到這里,司徒空衝著冷雪森然道:“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明白嗎?”
冷雪頓時象抓到救命稻草,雙眼發光,連連點頭。
聽到老大松口,華戰從腰間摸出對講機開始呼叫嚴橫,他剛到正准備動手,老大的命令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經過這麼一折騰,司徒空如果再去問藍星月是不是處女,她或許會告訴他答案。
但他懶得去問,他幾乎已經確定她不是處女,剛才手指進入花穴時,他感到在離洞口二、三公分處的陰道內壁似乎有一圈細小的突起,那應該是處女膜破裂後的殘留組織,如果是這樣,她被破處的時間並不長,剛才掰開陰道口,也是想仔細看一下,確定一下自己的判斷。
就象干女人,司徒空喜歡往死里干,他的性格比較執拗,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
藍星月的腿又被人抓著懸在半空,不過這次掰開花穴的換成了冷雪。
在這做前,冷雪鼓氣勇氣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藍星月沒再說什麼,將頭轉向一邊。
不說話就是默許吧,冷雪只有這樣去想。
為了不遮擋司徒空的視线,冷雪走到了藍星月的身後,雙手環繞過她柔軟的腰肢,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插入了她的花穴,冷雪用盡全身的氣力,緊緊閉合的洞門才微微開啟出連一根手指都很插得進的小洞。
她聽到司徒空的冷哼聲,心中一顫但手卻怎麼也用不上力氣,邊上抓著藍星月腿的兩人實在看不下去,一人抓著她一條手臂一扯,藍星月花穴洞門這才又一次豁然開啟。
強烈的光柱向射入了幽深的洞穴內,果然在離洞口大約三公分,有一圈不湊得極近根本無法看清的微微凸起肉膜殘存組織。
司徒空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後,便把電筒扔給了手下,雙掌猛地伸到了藍星月的胸口,隨著手掌高高揚起,藍星月胸口整片衣襟連著里面貼身背心、胸罩都一下被撕了下來。
當骨節崢嶸的手掌開始象揉面團一般肆意抓捏著袒露無遺的巍巍雪乳,神經處於高度緊張中的藍星月終於又一次尖叫掙扎起來。
冷雪想把手從藍星月胯間挪開,但邊上的人抓著她手臂,她根本無法動彈,被她摟著的藍星月在她懷中象落入陷阱的小獸垂死哀鳴不止。
藍星月是她的同伴,她本應舍命去幫助她、保護她,而此時她卻是魔鬼的幫凶,掰開著同伴的聖潔的花穴,等著魔鬼用罪惡的武器將同伴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一陣瘋狂地揉搓後,司徒空將胯間的陽具刺向了藍星月的胯間,肉棒之巨大堪稱恐怖,雖然前面的洞穴口象小嘴一樣張開著,但兩者之間大小仍相距甚遠。
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在冷雪纖纖玉玉的手背上敲了兩下,冷雪的小手從花穴間縮了回去,在藍星月嘶聲力竭地痛呼聲中,赤紅色的龜頭慢慢消失在了兩片桃紅色的花瓣之間。
藍星月的花穴經過了夜雙生同樣巨碩的肉棒洗禮,剛才又在半夢半醒之間點燃過欲火,所以此時花穴雖然被擴張到極致,但還是承受住了肉棒狂暴的侵襲。
粗若兒臂的肉棒緩慢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向縱深挺進,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花唇間時,司徒空大吼一聲,雄壯的身軀猛地向前一挺,在藍星月石破驚天的慘號聲中,司徒空的胯部猛地撞到藍星月突起的盆骨,他的肉棒已抵達她花穴的最深處,繼夜雙生後之後,藍星月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貫穿了身體。
在兩人身體相撞的瞬間,抓著藍星月腿的兩人便松手退了開去,他們跟了司徒空多年,老大操女人不喜歡邊上有人礙手礙腳,而站在藍星月身後的冷雪也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背脊撞到身後的牆壁上,以狂出名的狂戰血魔開始對藍星月開始極其瘋狂的攻擊。
撞得頭暈眼花的冷雪艱難地支起身體,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極度暴虐的場面。
雖然看到不到藍星月的神情,但揪人心肺的慘叫象鋒利的小刀剜著她的五髒六腑,令她痛不欲生。
從踏上落鳳島開始,淫辱奸淫過她的男人過百,論性能力,那些不知名的小嘍嘍自無法與司徒空相比,就是雷破、羅西傑這樣的強者在司徒空面前都是小巫見大巫。
她看到藍星月渾圓雪白的美臀在巨大的衝撞下象面團一樣夸張地甩動,剛才抱著她的時候,她挺翹的玉臀緊貼著自己,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臀有多麼緊致,她無法想象需要有多大的衝擊力才能便如此結實的玉臀這樣狂亂地晃動。
而更可怕的是,司徒空會以這樣的速度與力量一直奸淫下去,直到對方徹底地繳械投降。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奸淫,但此時的藍星月遠比被夜雙生奸淫時痛苦百倍。
夜雙生雖然也充滿著力量,但在藍星月眼中他總還是個人,而她感到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類,完完全全就是只野獸。
而且在被夜雙生奸淫的時候,夜雙生用精神力激起了她的肉欲,欲望就象是一針麻醉劑,在很大程度上緩解她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
而此時,下體象是被一把鋒利的長刀在不斷地捅入撥出,不僅極痛而是極漲,似乎整個下體隨時都會被撐得爆裂一般。
在被夜雙生奸淫時,她隨意可以結束奸淫、結束痛苦,而此時她被吊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面對化身成凶獸的男人,她喊天天不會應、叫地地也不會靈,她會一直被男人奸淫,直到白無瑕打贏這一仗。
但白無瑕會贏嗎?
作為鳳的成員,她深知魔教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在白無瑕身邊時,她被白無瑕的信心所感染,有了必勝的信念。
但此時此刻,得知冷雪傳遞出的情服是假的,她的信心開始動搖,開始為白無瑕感到擔憂。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令藍星月陷入了生平最深最強的痛苦之中。
望著藍星月極度痛苦的神情,司徒空松了一口氣,剛才冷雪掰開她花穴時,她咬著牙沒吭聲。
他有些擔心她也會與落鳳獄里的那些鳳戰士一樣,以不把自己當成人的超強意志來迎接暴力、承受痛苦。
不過現在看到,擔心是多余的,她痛苦屈辱的表情、徒勞無用的反抗、尖叫怒罵哀號都令他感到熱血在不停地沸騰。
司徒空一邊猛烈地衝擊,一邊將她身上殘留的衣服、半截褲腿還有鞋子統統撕碎剝掉,他是野獸,野獸在交合時需要雙方都徹底地一絲不掛。
雖然從表面看,司徒空奸淫女人只是憑著強大的力量,毫力章法可言,不象雷破這樣花樣百出。
但其實是錯的,如果他是簡單之人,是導演不出那場令人瞠目結舌的超極虐戲。
就象高手,平凡的招數中卻蘊含著巨大的殺傷力。
比如,象鐵鉗一般夾著她大腿根的鐵掌,突然向兩側平展,她彎屈著雙腿順著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向兩側直直地伸展,在媾和中分開雙腿是一種女人對男人屈服的表現,藍星月在感到極大屈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目光落向自己下體,當雙腿一字展開後,肉棒的抽插過程更加清晰,藍星月看到這一幕時,痛苦、屈辱呈幾何極數地攀升。
又如在奸淫中,司徒空突然握住藍星月的乳房下端,頓時雪白的乳房象充了氣的皮球近距離地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自己的乳房以這樣的方式出現,視覺的衝擊力極其的強大,而隨著肉棒每一次刺入她花穴的最深處,曾經引以為傲的美麗豐乳象兩個實心皮球抽打著她的尖尖的下頜,對她的心理衝擊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晶瑩的淚花在藍星月秀眸中打著轉,在雙腿屈辱的做著如同劈叉般造型時,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當乳房擊打著臉頰時,大滴大滴的淚珠隨著俏臉的晃動更飛濺開來。
她的哀號聲中夾帶哭泣,聞之更令人感到淒慘萬分。
十多分鍾後,藍星月身體被翻轉了過來,吊著她手腕的鐵鏈放了下來,她赤裸的身體平平地懸在空中,司徒空抓著她的小腿,藍星月一絲不掛的胴體象颶風中的一葉小舟劇烈地前後搖擺起來。
藍星月的目光和冷雪交織在一起,倚坐在牆邊的冷雪看到淚流滿面、神情痛苦莫名的藍星月,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雙膝著地,跪在她的面前。
是她的錯,導致這樣的惡果,她真的無法直視她的目光,無法在她面前抬起頭,哪怕就是跪著,依然不能彌補自己過錯的萬一。
剛才司徒空企圖傷害冷傲霜之時,藍星月對冷雪的有同情也有理解,但此時此刻,在海嘯般的心理、生理的雙重痛苦之中,她望著對方的目光中卻只有憤怒。
“抬起頭,看著我!”藍星月強烈著下體撕裂般的劇痛衝冷雪喊道。
冷雪慢慢抬起頭,一樣是淚流滿面,她喃喃地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是上了敵人當,對吧!。”藍星月依然無法相信冷雪會背叛自己的信念。
冷雪搖著頭,哭著說不出話來。
藍星月的心沉了下去,眼神中的怒意更加的強烈。
“為什麼!”藍星月吼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忘記了你是誰嗎?忘記了你立下的誓言了嗎?”
冷雪淚如泉涌泣不成聲地道:“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
說著揮動手臂重重地打了自己一記耳光,蒼白的面頰頓時浮現五道紅紅的指印,她還想再打時,邊上的華戰一把她手臂抓住。
“別亂來,否則後果自負!”華戰道。
看到冷雪的反應,藍星月最後一絲僥幸也沒有了,眼前面的她不再是生死與共的戰友,而是一個已變節投降的叛徒,她充滿著怒火的眼神之中浮起濃濃的蔑視。
在藍星月象蕩千秋一樣吊在空中被狂操一刻鍾後,司徒空將她從鐵鏈上解了下來,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繼續如野獸一般奸淫著她。
藍星月的花穴在經過肉棒近半個小時的反復的進出,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許多,同時在強烈的刺激之下,花穴里開始慢慢分泌粘液,令肉棒的進出變得更加的順暢。
肉體的痛苦減輕了,但心靈的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半毫,不過當木已成舟、一切已成為不可改變的現實,人總會認命。
藍星月不再剛開始那樣徒勞地反抗、驚恐地尖叫,她咬著牙,只在感到實在難受得喘不過氣來才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看著英姿颯爽的絕色鳳戰士被奸淫,聽著急促響亮的噼啪聲響,囚室內的司徒空手下個個欲火焚身難以自持。
在得到老大的默許後,眾人開始淫辱起冷雪。
藍星月看到冷雪在敵人胯下沒多久便充盈起強烈的肉欲,心中更是充滿了對她的鄙夷。
在冷雪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聲,藍星月突然感到下體來一陣陣的麻癢,頓時她的心中一凜,難道又會和上次一樣,會在強奸者的胯下亢奮起來。
她有些慌亂,竭力地凝聚心神壓制欲望的火苗,她告訴自己,不行,絕對不能再次發生這樣的情況,否則她再沒臉面去面對白無瑕。
不過還好,雖然她無法徹底消除這種麻癢的感覺,卻沒有象上次那樣徹底失控。
“我一定能挺住的!”藍星月在心中默默地呐喊道。
藍星月仰躺著象被打樁機轟擊近半個小時後,司徒空將她身體反轉了過來,抓著她雪臀一刻不停繼續猛烈進攻。
對面的冷雪和她一樣姿勢也是跪趴著,在她身後男人大吼幾聲後將肉棒從她花穴中抽了出來,汙穢地精液從花穴里流淌出來。
雖然很快又有男人將肉棒捅了進去,但藍星月寧願與她互換,至少她是被人在奸淫著,至少她還有著片刻短暫的喘息,而自己身後的司徒空根本就是野獸與機械合成的恐怖怪物。
雖然身體是被動的運動著,但她早已是香汗淋漓,整個人就象是水里撈起來,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
在溫潤緊致玉穴的高速抽動著的司徒空有些猶豫,如果換了平日里,他會這麼一直享受下去,直到干死她或將她操出高潮來。
但此時離天亮只有幾個小時,戰斗馬上要開始,他不能在這里一直這麼耗下去,還是得及快結束。
但是不將她干到高潮,他又不甘心。
思忖片刻,他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開始刺激著藍星月乳頭、陰蒂等敏感部位。
司徒空奸淫女人的時候很少會這麼去做,但不表示他不會,相反他憑著野獸般的直覺,絕對是此道中的高手。
頓時藍星月再難輕易壓制住肉欲,在經過與白無瑕的歡愛,她對性刺激變得比以前更敏感。
很快藍星月嬌嫩的乳頭開始高高挺起、從花唇間撥弄出來的陰蒂慢慢充血腫脹、被高速抽插著的蜜穴滲出亮晶晶的愛液。
但雖然身體充盈起了肉欲,但心理的極度痛苦排斥厭惡再加上堅韌的意志,要令她產生極致的亢奮,卻並非那麼容易。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司徒空心中開始莫名地煩燥起來,鳳戰士到底是鳳戰士,哪怕要在肉體上征服她們,也不是在一時半刻就是完成的任務。
在無奈之下,他撿起邊上的鐵鏈勒在她的脖子上,就象對付冷傲霜一樣,用窒息來提高她身體的敏感度。
“不要!”
冷雪驚恐地大叫起來。
但司徒空又怎麼會去聽她,黑色的鐵鏈纏繞在了雪白迷人的脖頸上,隨著鐵鏈的收緊,藍星月頓時無法呼吸。
司徒空已經是此道中的老手,在藍星月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會松一下鐵鏈,然後又繼續收緊。
這樣反反復復折騰了數分鍾,藍星月已被勒得奄奄一息。
窒息雖然會分泌出令人興奮的物質,也會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也是因人而異,雖然藍星月身體產生的了比剛才更強的肉欲,但依然沒有到達高潮的跡象。
五髒俱焚的冷雪趁身後男人射精後撥出肉棒的空檔,連滾帶爬地衝到藍星月身前,她試圖去拉她脖子上鐵鏈,但根本沒有用。
“求你了,她快死了!快死了!”冷雪哭著哀求司徒空。
“她是自己找死!”司徒空手中的鐵鏈絲毫沒松。
幾天來,冷雪多少知道司徒空的脾氣喜好,她知道藍星月如果不產生高潮,今天就會被他活活地勒死。
情急之下,她抱著藍星月,道:“星月,星月姐,你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司徒空看到他的手下想拉開冷雪,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別動,然後將手中的鐵鏈微微松開了一些。
藍星月艱難地吸入了一絲絲的空氣,她看到摟著自己的冷雪,目光變得冰冷。“你想……說……什麼!”她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冷雪不知該怎麼表達,她猶豫了半天道:“星月姐,你別克制欲望,否則你會死的!”
“死……就死!你是怕死……才當叛徒的吧。”藍星月輕蔑地看著冷雪道:“別……叫我姐,別碰我,你……你讓我惡心!”
“星月姐,你怎麼說我都沒關系,殺了我都沒關系。但你不能死,都已經看到希望了,你不能死在這里呀!”冷雪急得哭了起來。
“滾開!”藍星月是多麼希望能活下去,多少希望能活到與白無瑕重逢那一刻,但她是一個鳳戰士,絕不會貪生怕死,也絕不會向魔鬼低頭。
冷雪還想說什麼,司徒空手中的鐵鏈驟然收緊,藍星月頓時翻起白眼痛苦莫名。
眼睜睜地看著藍星月快要勒死,冷雪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無論如何要讓她活下去。
想到這里,她銀牙一咬,一手抓著她的雪乳,一手探入她的胯下,纖纖的玉指在她最敏感的部分嫻熟地愛撫起來。
藍星月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冷雪,她想怒吼讓她滾開,但張著的嘴卻發不任何的聲音。
“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著!”冷雪猛地低下頭,將藍星月雪乳頂上的艷紅蓓蕾含進了嘴里。
司徒空只有一雙手,抓著鐵鏈便無法再去刺激藍星月的敏感處,此時冷雪的加入,頓時使她的肉欲迅速地充盈高漲起來,點點晶晶亮亮的愛液從藍星月的胯間滴落下來。
在長時間的窒息之下,藍星月已慢慢地開始神智不清,在鐵鏈松開的時候,她開始高聲呻吟起來,而總在她快要清醒的時候,鐵鏈又使她無法呼吸。
她產生了幻覺,眼前的冷雪變成了白無瑕,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雪峰緊緊地貼在一起,在鐵鏈松開的時候,她們開始忘情相吻,在鐵鏈收緊的時候,冷雪象人工呼吸一樣,希望讓她能吸到寶貴的空氣。
“我愛你!”藍星月已徹底地陷入了幻覺之中。
“我也愛你!我要,我很難受!給我!快點給我!”為了激起藍星月的欲望冷雪用更強烈的激情回應著對方。
“無瑕!無瑕!抱我!抱緊我!”藍星月的欲望越來越高漲。
聽到她喊無瑕的名字,冷雪一愣,心想難道她喜歡上了白無瑕?
而司徒空則更加亢奮,她和白無瑕有百合之好?
那麼破了她的處的可能是白無瑕,那她還沒有沒男人干過!
終於在窒息的幻覺中,藍星月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在她高亢的尖叫聲中,司徒空猛然松開手中的鐵鏈,象一座大山般將藍星月壓到在地。
在最猛烈的撞擊下,藍星月一次又一次挺起玉臀,迎合著身後的肉棒,司徒空爽得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在藍星月達到極致亢奮之時,一發又一發的炙熱炮彈射入她花穴的最深處。
被藍星月壓在身下的冷雪木然地躺著,感受著來自上方極具破壞性的衝擊力,無論如果,她還活著,只要活著總會有希望。
而自己,活著與死了已經沒有任何的分別。
想到這里,一行熱淚又從眼角滾滾地落下。
獸欲得到發泄,司徒空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他抓著藍星月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看到他捏開藍星月的小嘴,冷雪心中又一次充滿了悲痛之情。
這個野獸一樣的怪物不止一次在奸淫完自己後,強迫去吃他的尿。
冷雪不忍再看,她低下頭,但藍星月的驚恐的聲音卻刺穿了她的耳膜。
“給你們十五分鍾時間。”
即使是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司徒空也從沒象阿難陀一樣不讓別人染指的想法。
在震天的歡呼聲中,殘酷的輪奸開始了。
司徒空穿好衣服,他看了看牆壁邊擺放著大屏幕電視,覺得有些奇怪。
這里放個電視干嘛?
他走了過去,打開電視,放的正是白霜被調教成性權的的錄像。
“媽的!這個老女人原來是個不出世的尤物!”司徒空心道。
藍星月也看到了那些淫邪中帶著極度淒美畫面,“那是白無瑕的母親!”瞬間她被深深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