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九卷 第25章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575 2024-03-06 00:35

  車子動了後,拉波斯將姬冬贏的舌頭放了回去,唇與唇又粘在一起,舌頭鑽進她嘴里貪婪地探索起來。

  雖然她的嘴已被男人吻過,甚至還吃過男人的肉棒,但依然充盈似鮮花般的芬芳氣息,拉波斯像是品嘗到最頂級的美酒般有微醺之感。

  一邊還吻著,拉波斯的手已握住姬冬贏的乳房,C 罩杯的乳房不大不小,剛好一手可以掌握。

  翹挺的雪乳在被揉搓時還有一絲沒完全成熟的青澀感,但正是這種青澀讓拉波斯更加怦然心動。

  按卡亞巴達大人的想法,她的結局要麼屈服要麼死,拉波斯知道讓鳳戰士屈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但他是真心舍不得她死。

  如果她能不死,他也不求每天都能摸她乳房,但他肯定能看到那乳房慢慢褪去青澀、慢慢成熟的過程。

  而且她現在年紀還小,乳房一定還會變大,男人摸得越多會變得越大。

  以後她的乳房至少會有D 罩杯,甚至有變成E 罩杯的可能。

  如果能膨脹到E 罩杯,一只手就掌握不了,得用兩只手才能完全掌握,如果能有一天他能用雙手去掌握她的乳房,拉波斯覺得那實在是件無比幸福的事。

  拉波斯撩撥著姬冬贏小小的乳頭,漸漸的乳頭在指尖挺立起來,雖然這是人的生理反應,但拉波斯卻感到強烈的成就和滿足感。

  一直在姬冬贏大腿上游走的手掌終於伸向她胯間,在對陰蒂一番撥弄後,手指插進陰道里。

  隔著與肛門間的一層薄薄肉壁,拉波斯摸到塞在里面的那幾顆金屬球,手指戳著陰道內壁柔軟的嫩肉,和它們一顆一顆隔牆打著招呼,那幾顆金屬球在姬冬贏的肛門里興奮得滾來滾去。

  拉車的顧書同時不時回過頭去看,拉波斯並不介意,他還用手勢示意皮卡車放緩前進速度,這樣兩人可以拉得更平穩一些。

  八、九十年代華夏剛開始改革開放,治安還算不上太好,搶劫、強奸、殺人這樣的惡性案件並不少見。

  國安局雖不是刑偵大隊,但顧書同聽到過的大案要案並不少。

  以前聽到某某罪犯或團伙強奸婦女多少人、殺了多少人,他心中不說毫無波瀾,卻也聽過算過並不會放在心上。

  而當強奸真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顧書同還是感到巨大的震撼。

  看到姬冬贏被強吻、摸乳,連女人最隱秘的私處也被肆意的侵犯,憤怒和心痛如破壞力極強的龍卷風在身體里肆虐,人都有要崩潰的感覺。

  突然,他想到了柳凌翎,毫無疑問她也遭到男人的強奸,如果現在坐在車上的是她,自己的反應會那麼強烈嗎?

  雖然內心不願承認,但顧書同覺得難受程度或許沒現在那麼強烈。

  可是,他明明和姬冬贏講的話都沒超過十句,為什麼目睹她被強奸比曾經的戀人還要難受?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她了?

  顧書同很快否定了這種可能,他對楚南嘉的心沒有變。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比柳凌翎更年輕也更漂亮。

  稚嫩和青澀更容易激起人的同情心、更容易讓人產生心痛的感覺。

  而漂亮與否也是一個重要原因,當宣德年的青花瓷碗和普通瓷碗同時掉了下來,如果只能接住一個的話的會去接哪一個?

  答案似乎不用多說,此時在顧書同心中,姬冬贏從英武的女戰士變成傲驕的公主,那當然也是這世間是最精美絕倫的瓷器。

  顧書同不敢多回頭去看,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那個吸血鬼似的男人汙辱,自己又能為她做些什麼?

  咒罵僅僅是發泄自己的憤怒,絲毫也幫不了她,更不能減輕她一絲的痛苦。

  現在他被這馬具束縛著,就算豁出命也衝不到她身邊去。

  那懇求的眼神又在顧書同腦海中閃過,那指向前方的纖細胳膊總在眼前出現,他所能做的就是拉好車,讓前面那個年輕的醫生活下去,或許只有這個才是對她唯一的安慰。

  突然,悶頭拉車的顧書同聽到後方傳來響亮的“啪啪”聲,他忍不住回過頭,只見姬冬贏臉朝下方橫著趴在拉波斯的大腿上。

  她手腳觸地,赤裸的身體就如一個倒置的“V ”,而“V ”字的頂端正是那挺翹無比的雪臀。

  拉波斯一手按著她背脊,另一只手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正狠狠打著姬冬贏雪白的屁股。

  掛在菊穴口的銀色鈴鐺發出清脆的“叮叮”聲,剛才顧書同沒注意到是因為打屁股的聲太響被掩蓋掉了。

  這種打屁股的方式就像家長懲罰犯錯的小孩,但拉波斯哪有半分家長的樣,他那充滿貪婪淫欲的神情像野獸吸血鬼、像從地獄來到人間的惡魔。

  姬冬贏的屁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那幾個鮮紅的咬痕如同惡魔眼睛,當粉紅色的股肉劇烈抖動時,它們跟著也晃動起來,似乎獰笑著在嘲弄著他的無能。

  當顧書同又准備破口大罵時,他看到了拉波斯的眼神,他在等著自己的罵聲,大概他覺得咒罵怒吼配合他打屁股的聲音會更加有趣。

  顧書同把到嘴邊的怒罵咽了回去,拉波斯似乎有些失望,於是他用更大的力氣去打姬冬贏的屁股,在粉紅色的臀肉如花枝亂顫般起伏翻滾時,一顆鋼球竟然從菊穴里鑽了出來。

  這讓顧書同突然想起那六顆鋼球還一直都在她的肛門里,想到它們隨著被打屁股時的震動在直腸里不停翻來滾去,顧書同頓時覺得自己的菊花連著直腸都抽搐起來,但是………但是他的傲驕小公主還是一聲不吭,那一瞬間顧書同覺得心都碎了。

  在他徹底地震驚時,拉波斯挑釁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那顆被震出的鋼球塞回姬冬贏的屁眼里,然後興致勃勃地繼續打著她的屁股。

  “書同,那醫生被吊起來!”身旁柳凌翎焦急地道。

  顧書同回頭看去,只見那年輕醫生的雙腳離開了車廂,他咬牙切齒地道:“我們去救他!”說著拼盡全身力量拉著車向前衝去。

  “啪啪啪”的聲音在顧書同的身後不斷響著,中間還夾著輕脆的鈴鐺聲,但正是這聲音讓他像不知疲倦般奔跑。

  顧書同越跑越快,很快追了上皮卡,他學著姬冬贏的樣,伏低並側轉身體,手雖碰到了持鈎,但車在動、他在跑,繩索並沒想像中那麼容易解開。

  正當他急得冒汗時,一只柔軟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胳膊,是柳凌翎用同樣的方式側身抓住他。

  那只手讓他不停晃動的胳膊穩了下來,顧書同終於解開了掛鈎上的繩索,雙足凌空的年輕男醫生掉了下來,雖因窒息而面色發紫卻沒有性命之憂。

  醫生還活著,身後“啪啪”的聲音也停了下來,正當顧書同松了一口氣,突然身後傳來“唔唔”的聲音,那是姬冬贏的聲音,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痛苦的呻吟。

  顧書同連忙回過頭,姬冬贏還是像剛才那樣趴在他腿上,拉波斯並沒有打她,他一手按著她背,一手摁著她屁股,摁住屁股的手還捏著那個銀色的鈴鐺。

  明明拉波斯沒怎麼虐待她,但姬冬贏卻像是正遭受著凌盡火燒的酷刑,她手掌撐地,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不停蹬踩著車廂,身上的肌肉極度繃緊,像極了剛才拉車時准備衝刺之時。

  看她的樣子是從拉波斯的控制中掙脫出來,但摁著她屁股的手好像沒怎麼用力但卻似重逾千斤,無論如何手撐腳蹬,擱在他大腿的上屁股仍紋絲不動。

  “你干了什麼!”顧書同大聲道,姬冬贏那痛苦之極的模樣讓他感到害怕。

  “可能鋼球在屁眼里塞太久了,她要拉大便,我讓她忍忍,拉在車里總是不好。”拉波斯解釋道。

  雖然並沒有看到糞便從她肛門里擠壓出來,但姬冬贏的樣子真和拼命憋便的樣子很像,顧書同信了他話。

  俗話說小便能憋、大便不能憋,那是要憋死人的,顧書同也有類似的痛苦的經歷,他根本沒多想道:“那你讓她拉吧,大便怎麼能憋得往。”他本想說找個地方讓她大便,但他哪會這麼好心,肯定會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大便,這樣話似乎還是在車里拉好一點。

  “既然顧先生開口了,那你就拉吧,我也不怕髒了。”拉波斯像是很大度地道。

  姬冬贏沒有說話,但看上去更加痛苦,臉也漲得紅了起來,手指都開始不停抓撓起車廂地板。

  顧書同突然發現了問題所在連忙道:“那麼多鋼球在……在她那個里面,她怎麼拉得出來。”

  “拉的時候會鋼球會被大便頂出來的,現在的問題是她怕難為情,不好意思拉,硬要憋著,要不你問問她,想拉的話我把鋼球拿出來。”拉波斯道。

  顧書同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到她那麼痛苦,他感到心如刀絞,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道:“姬冬贏,冬贏妹妹,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難過,我也心痛呀!可我有什麼辦!如果我拼了命能救你,我肯定會救的,可現在拼命也沒用呀。現在都……都已經………已經這樣,拉就拉吧!馬都拉了,不是……是車都拉了,就算在車里拉………拉次大便又能樣。冬贏妹妹,你倒是說句話呀,大便是不能憋的,真要憋死人的……”

  顧書同話還沒說完,拉波斯大笑了起來,笑得氣都喘不過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而姬冬贏也終於扭頭紅著臉說了一句:“別來管我。”顧書同頓時懵了,他為什麼笑?

  還笑得那麼開心!

  雖然仍搞不清楚狀況,但感覺自己完全是被耍弄了。

  姬冬贏並非如他所想是在憋便,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拉波斯用真氣讓那些鋼球在直腸里劇烈動運起來,這讓她腹部產生了比刀絞還劇烈的疼痛,雖然她對疼痛有很強的忍耐力,但終究是有限度的,當疼痛超過忍受的極限,她不可能永遠做到一聲不吭。

  拉波斯看到再繼續下去她要痛暈過去了,於是撤回內力,當鋼球在直腸里停止劇烈滾動時,姬冬贏低低的呻吟也隨之停了下來。

  看到她似乎沒那麼痛苦了,顧書同知道問也是白問,他忍著心中的痛扭過頭繼續拉著車往前走。

  拉波斯覺得前戲差不多了,畢竟她的陰道才是通往快樂天堂的正確道路。

  他拉開褲襠掏出陽具,雖不能和卡亞巴達大人相比,但也足夠粗大雄壯。

  但不脫褲子他總覺得有些別扭,當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或別的什麼姿勢,只有陽具和手才能和她無阻隔地接觸,這肯定不能帶來最好的性交體驗。

  拉波斯猶豫了片刻,決定先把褲子脫了,衣服等下再說。

  拉波斯讓姬冬贏坐在他大腿上,對於馬車內部狹窄的空間來說,用這樣的姿勢作為開始無疑是合適的。

  拉波斯望著眼前修長脖頸上的青紫色掐痕,在感慨卡亞巴達辣手摧花時覺得那是對她無可挑剔的美的一種破壞。

  同時拉波斯還覺得由於她皮膚過於白皙,赤身裸體時給他太過素淨的感覺,乳頭、乳暈都是淺淺的粉色,本就不太茂密的陰毛又被大人撥了個精光,整個人缺少一點艷麗色彩作為點綴。

  拉波斯本想給她換雙鞋,貝列拿來的鞋子里有雙中式的紅繡鞋,像是古代女子出嫁時穿的,正猶豫間突然他有了個更好的主意。

  拉波斯撿起他脫下的橙黃真絲三角內褲,他將內褲套在她頸上,然後扯了扯、理了理打了一個結,於是橙黃的內褲變成一條艷麗漂亮的黃絲巾,這下傷痕遮住了、色彩增加了,姬冬贏一下變得更加亮麗動人。

  雖然姬冬贏像是精致的洋娃娃般任他擺弄,但拉波斯覺得越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人其實自尊心比誰都強。

  目睹過她昨天的表現,他並不奢望現在這種小手段對她帶來什麼影響,但他希望為她准備的最後那個節目能讓她無懈可擊的心靈產生一絲裂縫,只要有裂縫存在崩潰是遲早的事。

  拉波斯托著她一側的腿抬了起來,雖是在他操縱下的動作,卻還是感受到如芭蕾舞般的優雅。

  貝列給他的鞋子里有雙粉色的芭蕾舞鞋,他考慮是不是在最後一個節目時讓她穿上。

  高傲的白天鵝因為自己的傲慢而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會卸下所有的偽裝而大聲哭泣嗎?

  拉波斯非常期待。

  拉波斯脫掉了姬冬贏的高跟鞋,雖然穿上它時她氣質更顯高雅,但他還是希望自己在占有她時她是完全地一絲不掛,連鞋也不允許穿,當然脖子上的絲巾不算,那是屬於他的,是對她徹底占有的一種標志。

  拉波斯想讓她的雙腿擺出劈叉姿態,但她的腿太長,馬車座位太短,他只能將腿繼續往上抬,在擱在馬車扶手上時,她腿終於可以完全繃直了。

  姬冬贏的身體柔韌性比雜技演員還好,在拉波斯的控制下,她分在兩側的腳可以輕松抬高到頭部位置。

  因為沒有東西固定,拉波斯一松手,腳仍落下擱在兩側扶手上。

  但哪怕這個雙腿分開角度超過一字馬向上翹抬起的的姿態非常難受和屈辱,但姬冬贏並沒有將腿收回來。

  這是他們的一種默契,姬冬對拉波斯的各種擺弄不反抗,換取的是他不故意去傷害同伴或其他人。

  但不反抗不代表著配合,除非拉波斯像高煌一樣明確用同伴或他人的生命作為威脅,她會去配合,但那時的配合某種程度上是對他的一種蔑視和嘲弄。

  選擇權在拉波斯手上,但她冷峻而凜然的神情仿佛臉上寫了一行字:無論你怎麼選,我姬冬贏就不帶一個怕字的。

  拉波斯並沒有立刻將陽具插進她身體,而是用虎口鉗著她纖細的腰肢前後晃動,懸掛在菊穴外的鈴鐺又響了起來,穿過胯下的陽具快速地磨動著姬冬贏嬌嫩的花唇。

  有時在面對夢寐以求的人時,在得到她前那一刻往往是最激動人心的。

  幾輛軍用吉普車風馳電掣般行駛在坑坑窪窪地道路上,其中有一輛是許今淵在開車,高煌坐在副駕駛位上。

  高煌臉上充滿焦急的神情,而許今淵頭上戴著只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胸口掛著副墨鏡,他的身形看上去要比平時粗壯或者臃腫些,那是因為他在腿上和胸腹纏了不少層膠布,反正他現在這個樣子爹娘來也認不出來。

  “你這樣不熱嗎?車上就我們兩人,你要麼先把頭套摘了,等到了再套去上好了。”高煌怕許今淵活活悶死。

  “剛才你不是說,楚南嘉在那個地方出現是想聯絡華夏的部隊,他們可能會派人接應,哪怕還沒到,隨意可能發生戰斗,先准備好比較妥當一點。”許今淵道。

  昨天目睹姬冬贏被強暴給他帶來強烈的震撼,按卡亞巴達的打算從今天早上開始將姬冬贏交給自己手下凌辱,每人十二個小時,要讓她嘗遍天下所有的痛苦。

  而且為了讓她能感受更大的屈辱,可能還會安排他們幾個充當觀眾。

  看了一晚上他都受不了,再看幾天,許今淵感覺都要瘋了。

  幸好這個時候卡亞巴達手下帶著剛抓到的顧書同回來了,高煌准備親自前往,他竭力爭取到了同行的機會。

  許今淵並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做,但恢復了武功讓他感受稍稍好受一點,對於他們來說,力量就像是普通人手中的錢,沒有可是萬萬不行的而且是越多越好。

  “聽說拉波斯,暗魔手下那個綽號叫傲慢之主的,他想的辦法是讓姬冬贏和那個姓柳的女警一起拉車,拉的是那種老式馬車,而且還是光著身子拉,這種點子也能想得出來,真想去看看,想想就刺激。”高煌興奮地道。

  “什麼!拉馬車?不穿衣服拉?去哪里拉呢?”許今淵有點被驚到了。

  “好像是去一個叫吉賽尼的城市,那個城市因某種原因還有不少圖西族人沒有逃離,今天邊上幾個城鎮不少胡圖族人趕了過去,准備血洗那座城市。那個地方離我們軌道車停靠的地方有三、四十公里,拉波斯大概准備讓她們拉著馬車過去。”高煌道。

  許今淵再次被震驚到了,他腦補能力強大,立刻幻想出姬、柳兩人赤身裸體拉車的畫面,但他想像力再豐富,想到的也是類似車夫拉黃包車的畫面,而實際姬、柳兩人拉車的方式和姿態要屈辱得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愣了好久都說不出話,半晌才道:“為什麼要讓她們去那里?”

  “你聽說過鳳戰士自殺嗎?”高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

  “沒有,她們如最虔誠的基督教徒,認為自殺違背了她們的信念,如果選擇自殺之人便不再是鳳戰士了。”許今淵道。

  “大概三十年前,印尼排華大屠殺你知道吧,當時有個鳳戰士被我們抓住了,她看到那場大屠殺後,有一天在牢房里自殺了。我想拉波斯讓她去那里,是想讓她親眼看一看人世間的惡,看一看這樣的世人值不值她用命去守護。”高煌道。

  許今淵陷入了沉默,他並不知道姬冬贏在提交履歷時年紀多報了兩歲,但即便已到二十歲,她在面對暴虐時表現出來的勇氣和毅力讓他感到欽佩。

  但或許有過最親密的那種關系,也讓他感受到無所畏懼的表象後面隱藏的青澀稚嫩和不成熟。

  現在他回想兩個和自己有過那種關系的鳳戰士,當年的林鳳吟如水,雖然一拳打下去水花四濺,看似動靜挺過大,但無論打多少拳,水還是水不會發生任何變化;而姬冬贏似一塊鐵板,一拳要過去不僅沒什麼變化,而且拳頭都被震痛,就如她掰開屁股面對敵人,人都站不穩了卻仍沒松手,看似好像是死腦筋,但其實那是她對敵人暴行的嘲弄。

  但許今淵覺得現階段的她還只是鐵板,百練才能成鋼,在還沒有成鋼之時,鐵板還是會有被暴力擊碎的可能。

  “你說我們過去能不能逮住楚南嘉?”高煌露出渴望的神情。

  “以前我聽說楚南嘉有最強神鳳之稱,為什麼連暗魔大人幾個手下都打不過?”許今淵道。

  “幾年前她不自量力地挑戰我師傅,結果被打成重傷,我師傅有一種特殊功法,能夠對人的經脈造成巨大傷害,凡被我師傅打傷的,武功都會退步,她來這里之前擊殺了玄龜袁一山,但應該也受了不輕的內傷,現在連那幾個小角色都打不過,說明傷勢未愈,戰勝她我有絕對的把握。”高煌道。

  “那就好,這下我就放心了。”許今淵附和道。

  “你就是太謹慎了,不過也不能怪你,處在你這個位置上謹慎點是需要的。”高煌道。

  “謝謝高兄能夠理解。”

  “不用客氣,我算夠意思吧。姬冬贏不錯吧,在我讓她興奮起來時,她可把你當成性幻想的對象,我都羨慕你啊,能和像姬冬贏這樣絕色無雙的鳳戰士和情人一樣做愛,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你操過別的鳳戰士嗎?”高煌問道。

  “之前有過一個。”

  “誰?”

  “林鳳吟。”

  高煌頓時瞪大了眼神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道:“你知道在楚南嘉之後,誰是神鳳級中最強的?”

  “我不是很清楚,但聽說好像是她吧。”

  “不是好像,是肯定,等下如果逮到楚南嘉,兄弟也不會小氣,這近十年來兩個最強的神鳳戰士你都操了,你小子好福氣!”高煌道。

  “那就先謝了。”許今淵道,雖然心中暗暗苦笑,但嘴上不得不這麼說。

  “對了,你看過那錄像沒有?”高煌又問道。

  “楚南嘉的嗎?前兩天剛從天殺星君這里拿來。”許今淵道。

  “是完整版的嗎?很多人看的都是很短的經過剪輯的版本,我都沒在鏡頭里出現的。”

  “應該是完整版吧,上、下兩卷錄像帶,大概有六個小時吧,我在錄像里看到高兄了,高兄相當威武。”許今淵道。

  “我哪里威武了,在那錄像里,我就是個工具人。”

  “呵呵,當時不是還有一個鳳戰士在嘛,雖然高兄主要是在操……操她,但威武那是不假的。”許今淵道。

  “她叫宓寒影,雖然比不過楚南嘉,不過現在想來她也還是不錯的。”

  “是的,是的,我看她人很苗條,但乳房卻出奇的大,而且還有奶水,是剛生完孩子嗎?”許今淵在看錄像時搞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生什麼孩子呀,那是打了藥才這樣的。空孕針,聽說過沒有,以前M 國打安南的時候就經常用這玩意。”

  “啊!原來是這樣。”許今淵雖然想到過這種可能性,但經高煌證實還是有些吃驚。

  “楚南嘉的奶子一點也不比她小,那可是純天然的,貨真價實,一點都不摻水份。”高煌臉上貪婪渴望之色更加濃重。

  “哦,我看到了。”

  “這卡亞巴達也真奇怪,破了姬冬贏的處就把她給了我,後來又突然來搶,還騎著獅子把她帶走,搞得和玄幻電影一樣,不過騎著獅子把美女抱在懷里,拉風還是挺拉風。”高煌道。

  “是呀。”對於這點許今淵也想不明白。

  “楚南嘉到我手里時,不但三個洞全被祖萬通霸占了,還有什麼乳交、足交啥的一樣也沒拉下。”高煌有些憤憤地道。

  “這樣呀。”許今淵內心並不願意和他聊這些,但不得不回應道。

  “但她真是天下絕對難得的尤物,什麼叫尤物,就是雞巴插進她屄里就不想再撥出來,就想一直那麼操下去,操到天荒地老,操到時間的盡頭,操到生命結束,你能明白嗎?”高煌眼神中露出某種狂熱。

  “哦,不太明白。”許今淵實話實說道。

  “唉,和你說不明白,等你操她的時候,你或許就會知道了,但願還能趕得上,能再開快點嗎?”高煌道。

  “可以,你不怕顛的話。”許今淵將油門踩得更深。

  “我真想有一雙翅膀啊。”高煌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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