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駕快艇離開後,貨船的航速就慢了下來。快艇的油量有限,無法直接開到台灣海峽的無名島基地,貨船必須得在半途接應。
當天亮之時,盤膝而坐的阿難陀從冥想中醒來,雖然他修習萬毒邪炎這般偏門的武功,卻對佛學和佛功都有很深的造詣。
雨蘭和衣睡在不遠處的一張行軍床上,聖手心魔秘制的春藥在頭七天功效最強。
昨晚,阿難陀回到房間後,似發情母獸般雨蘭纏上阿難陀,激烈的肉搏持續相當久,因為傷勢未曾痊愈,事畢後阿難陀感到心神疲憊,連想看看紀小芸都提不起勁。
冥想令阿難陀的恢復了精力,他推開房間側門走了進去。
一個赤身裸體少女被懸吊在半空中,她身上無寸絲寸縷,潔白峰巒、嬌艷的花唇一覽無余,她雙手反綁在背後、彎曲的雙腿向著兩邊以極大的角度張開著,令人浮想到女人在男人胯下被肉棒肆意抽插的性感姿勢。
她正是因水靈的出買而落入魔教手中的紀小芸。
她被阿難陀從落鳳島帶來的特制枷鏈鎖銬著,從艙頂垂下一根拇指粗細的鋼絲纜繩,末端連在反綁著她雙手鏈銬的連接處。
由於只靠鋼索的懸掛,隨著船的起伏,紀小芸潔白的胴體在空中左右擺動,幽暗燈光里搖曳的赤裸之軀美到極致。
“怎麼,這樣綁著也會有欲望?”
阿難陀走到她身邊,微微伏下身細致地觀察著她光嫩如初生嬰兒般的私處,兩片薄薄的花唇略有些腫脹,就象春天晨曦中的鮮花,細細的露珠打濕了花瓣,美得讓人心曠神怡。
阿難陀的疑問也是紀小芸的疑惑,不知從何時起,欲望開始蔓延滋生,她無法理解,在這樣的情況下,竟會有對性的渴望,雖然這種渴望並不足影響她的思維、動搖她的意志,但卻是件十分難堪之事。
“你一定是對我用什麼藥才會這樣。”紀小芸冷冷地道,事到如今不管自己是否相信這個理由她也只得這樣去說。
“算了,我說沒有你也不會信的。有欲望那是正常的,這是人類得以延續的根本。你們鳳刻意去壓抑欲望,本就是違反自然規則。你們十人女人九個半一生孤縈、不婚不嫁,這個世界的女人都象你們一樣,人類不滅絕才怪哩。”
阿難陀指尖觸到花唇,上方綠豆般的肉蒂此時漲得如黃豆般大小,輕輕一彈,紀小芸又癢又麻差點呻吟起來。
猛然之間,聽到房門外傳來銷魂的呻吟聲,那是雨蘭的聲音,紀小芸心中無由來的一熱,肉蒂陡然在阿難陀指尖勃起。
在鳳或魔中,關於聖魔女有無數種傳說。
有說在終極災難降臨時,只有聖魔女才能挽救世界;有說聖魔女是開啟動某個時空之門的鑰匙,當時空之門開啟,人世間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有說聖魔女將合而為一,成為這世界神魔一般的存在;有說聖魔女中將蘊育神魔的後代,當神或魔降臨大地,人間將變成天堂或是煉獄……
這些都是傳說,有多少可信誰也不知道。
作為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除了傳說之外還掌握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例如聖魔女的產生是某種神秘力量一分為五與宿主融合的結果;當聖魔女靠近時會產生特殊的感應;當聖魔的能量蘇醒時,有極大可能出現失憶;只有在某個時刻到來之時,聖魔女的身份才能被最終確認;聖魔女選擇的信仰將影響最終的結果;當聖魔女死亡時,能量並不會消亡,它會以一種未知的方式轉移到另一名女子身上;如果在那個時刻所有的聖魔女都站了魔教的對立面,那麼千百年的戰爭將永遠結束……
當然這些聽上去比傳說更靠譜一點,但實際也並沒有得到論證。
一個冰清玉潔的鳳戰士,赤身裸體被懸吊在半空竟能產生欲望,那只有一個解釋,雨蘭影響到了她,紀小芸是聖魔女的可能性極大。
領教過阿難陀辯才的紀小芸沒去反駁,不過也是沒有可以直接反駁的理由,正如他所說,鳳戰士很少會選擇嫁人,雖然組織里從沒一條規定說她們不能嫁人。
是鳳戰士清心寡欲嗎?
並不是,恰恰相反無論魔還是鳳,只要開啟身體潛能的,欲望和其它運動機能一樣被成倍的放大。
魔教中人無論地位高低,大多極好女色,有的甚至晚晚無女不歡,如五神將的青龍,對女人更是達到痴迷的程度。
與魔教的放縱相反,鳳戰士一直用意志壓抑著欲望,只要沒有落入魔教之手,除去少量結了婚的人,其它幾乎都是處女。
人人都這樣,不正常也變正常了,但夜深人靜之時,或許也會有鳳戰士悄悄地把手伸到雙腿間,在喘息、在戰栗中,手掌間一片透濕。
落鳳獄里關著的那些鳳戰士,有半數以上在純粹物理手段的刺激下亢奮過;再如冷雪,聖潔如斯的她身體卻充盈了強烈的欲望。
紀小芸春情蕩漾的模樣撩得阿難陀欲火大熾,他正想在進入這個美麗的身體淫虐一番,突然聽到外邊有敲門聲。
阿難陀只得走了出去,開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正是白虎殷嘯。
當有人敲門時,雨蘭停下自瀆,有些神不守舍地坐在角落里。
聖手心魔配制的春藥厲害就厲害在這里,藥性激發起性欲,卻不會讓人失去思考能力,在穿心腐骨的欲望里,人會自我懷疑,會慢慢迷失,直至被欲望所控制。
用在傅少敏身上雖然也是同一名稱的春藥,但給雨蘭用的才是正宗的,藥效要強十倍。
在魔教五神將中,殷嘯是出了名的頭腦簡單、武功高強的人物。
他是無敵帝皇聖刑天的親傳弟子,更與聖刑天有著外人所不知的隱秘關系,所以雖位列五神將,身為四魔之首的阿難陀也要忍讓他幾分。
在魔教中,白虎殷嘯、天竺魔僧阿難陀和法老王古力帝三人對於被他們強暴的女人來說無疑就象死神。
死亡概率最高的古力帝,“狂”是他的特點,奸淫女性起來天搖地動、狂暴如獸,往往還沒等他滿足,被奸淫的女人就骨胳盡碎而亡。
最早落鳳獄是建在他的屬地死之塔內的,但連身懷古武學的鳳戰士都熬不過他的奸淫,半年之內,獄中的鳳戰士死了一半,這才把落鳳獄移到了落鳳島內。
阿難陀本來也不輸給他,他所修練的萬毒邪炎令陽具成了燒紅的鐵棍,讓精液成了沸騰的鐵水,女人哪有活命的機會。
如果不是後來雨蘭的出現,令他能控制真氣,他排名不會落在古力帝後面。
白虎殷嘯和他們相比當然遜色一些。
他的特點其一是陽具超粗,其二奸淫時間又特別長,一般來說,性經歷不是太多的年輕女人的陰道總會被巨棒撕裂,他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哪怕女人下體鮮血淋漓他也照干不誤。
鳳戰士解菡嫣曾被他奸淫過,如果不是當時她激起欲望,不是她的美麗讓殷嘯痴迷,她也挺不過來。
極道天使赤楓琴被他強奸時就撕裂了陰道,要不是他轉移了目標,那天她就會沒命了。
“船怎麼停了?”白虎殷嘯問道,墨震天回港之事並未和他商量,在阿難陀眼里,他只不過是個超級打手而已。
“墨震天回香港去了,他要再博一次,我也同意了。”阿難陀耐心地解釋道。
“他媽的,那個什麼藍星月、程萱吟太狡猾了,我們這次可虧大了,這十八虎衛是無敵帝皇栽培多年的心血,一下就剩三個了,我可怎麼向他交待呀。”
白虎殷嘯垂頭喪氣地道。
他倒也不是故意裝的,魔教中會古武學的才算是真正教中之人,雖然魔教利用死亡激發人的潛能培養出更多的高手,但這一役加上黑龍會的精英,折損了二十幾個會古武學之人,真也可謂損失慘重。
“殷嘯,別說這麼喪氣的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到時候見了無敵帝皇,我們一起好好解釋一下吧。”
阿難陀話雖這麼說,心里頗有些忐忑。
大陸之行铩羽而歸,因為聞石雁的狙擊,令他不能北上協助深淵者展開“滅天”行動,導致策劃多年的行動只能陷入停滯;本想在香港俘獲疑是聖魔女的傅星舞也算能挽回點顏面,所以一到香港就對特首府進行奇襲,那次沒成功倒也屬意料之中,但後面那一場敗仗使得他顏面盡失。
近年來,魔帝對武聖牧雲求敗的忍讓已到了極限,數日前更秘密傳訊,讓他回島後針對武聖采取行動,如果武聖成了階下囚,那聖主之位理應屬於他。
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又連連挫,這讓阿難陀有些擔心,四魔之中聖手心魔、千變異魔資歷功勞與他相差甚遠,但狂戰血魔司徒空卻有那麼一點競爭的實力,而他指揮赤麒易無極在朝韓戰場上大勝,這又給他濃墨重彩地塗上一筆,不得不防呀。
“魔僧大人,那個一起被帶上船的紀小芸呢?”
白虎殷嘯終於轉入正題。
在香港時,殷嘯不缺女人倒也不在意,上船之後,他想起還有這麼一個被俘的鳳戰士,按捺不住來找阿難陀。
“她關在里艙。”阿難陀皺皺眉道。他知道殷嘯生性好淫,在懷疑紀小芸是聖魔女後,就故意不讓殷嘯看到。
“呵呵,大人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好象我殷嘯有多色一樣。主要剩下幾個虎衛聽說有個鳳戰士在,心里都癢癢的,想拿她出出氣。”
殷嘯給阿難陀看得心中有些發毛,連忙找了個借口搪塞。
阿難陀正想著找個說辭拒絕,忽然轉念一想,如果紀小芸是聖魔女,那一定就更多特異之處,借著他們的手也好再觀察觀察;再有從上一次一番交談中,要擊潰她的心理防线絕非易事,再折磨她一下,也能試試她心理和生理承受痛苦的極限;還有,殷嘯深得無敵帝皇的信任,而自己能不能成為三聖之一,無敵帝皇是關鍵。
想到這里,阿難陀道:“好吧,我帶她去甲板,不過有一件事得先說好,她的處還沒破,要干只能干後面。還有,不能弄死她。”
“沒問題!”殷嘯興奮地道。
阿難陀走入內室,望著懸掛在空中的紀小芸道:“鳳自詡在烈火中重生,那都是自欺欺人。面對著燒炙你的火焰,要麼被它燒死,要麼用你的力量去撲滅它。力量是這個世界的本源,我隱約感到你的身體里有一種滅世的力量,你需要在火焰里去發現它,如果真的有,好好利用它吧。”
紀小芸聽得糊里糊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阿難陀雙指一劃,切斷了吊著她的鋼索。
“嗵”一聲悶響,一絲不掛的紀小芸落在地上。阿難陀反手一抄,抓住了鋼索,拖著以以極誘惑姿勢被綁銬的她向外走去。
出了艙門,強烈的日光照得紀小芸頭暈目眩,她在黑暗里已經呆了太長的時間。忽然船上想起了一片敲擊聲,就象突然擂響的戰鼓。
數十個船員立在通往甲板的通道上,用著手中各種物件敲打著身旁的船體,聲音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密集,連墨震天的兒子墨天也在其中。
他們大半是黑龍會殘余的人員,他們很多兄弟好友都在這一役中喪命,他們或許殺人如麻,或許燒殺搶掠奸淫婦女無惡不作,但大部份人的心中多少還是有友情的位置。
看著他們群情激憤的樣子,紀小芸頭皮有些發麻,每個人都象一頭暴怒的獅子,自己隨時會被他們撕成碎片。
通往甲板的路上有道數十級的階梯,阿難陀就這麼抓著鋼索生生地將她往上拖,紀小芸臉向上,背脊、臀部磕著台階,赤裸的身體被撞得劇烈顛簸。
突然,一口濃濃的痰吐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她還沒來得及感到惡心,兩旁更多的口水向她吐來,被象狗一樣拖拉著前進的她根本無力躲避,臉上、身上沾滿了粘滑的唾液。
“交給你了。”
阿難陀將鋼索的未端交給了殷嘯。
看到赤裸的絕色佳人,殷嘯雙目發光,接著又看到她滿身的口水,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他去找阿難陀,是想獨自享用美人,沒想到自己給自己下了套。
剛才他召集了所有人,義正辭言地激起眾人的怒火,此時此刻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下撲上去就干,表現得象個大色狼,那會自毀光輝形象,再說她身上還有那麼多的口水。
“兄弟們,我知道你們都很憤怒,我也一樣,在這一仗里,我也失去了很多的好兄弟。”
殷嘯不得不硬著頭皮道:“眼前的女人,就是殘害我們兄弟的一員,我們可以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泄怒火,以告死去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殷嘯並不擅長當眾演講,這一番不倫不類的話有點象大陸影視作品里正進行戰前動員的國民黨長官。
“去死吧。”
十八虎衛中的阿大第一個發難,他衝了上來,一腳踹在紀小芸的肋上,赤裸的身體頓時象炮彈一般飛了出去,殷嘯手中的鋼索頓時繃得筆直,要不是他抓得緊,這一腳會把她踹下甲板。
虎衛阿六早等在紀小芸身體落下處,雙掌一揚,重重擊在了她赤裸的胸膛上,紀小芸赤裸的雙乳潮水般亂晃,身體以鋼索為半徑圓弧形向後飛去。
半空中虎衛十一如鷹隼般從空中落下,重重地踏在了她的小腹上,一聲巨響紀小芸赤裸的身體砸到了甲板上,鋪著鐵皮的甲板上出現一個凹坑。
阿難陀全神貫注地看著,只要紀小芸噴出第一口血,他就會出手相救,但數下重擊,似乎並沒用對她造成嚴重的傷害,這樣的抗擊打能力令阿難陀暗暗心驚。
虎衛十一腳尖一勾將紀小芸從地上挑了起來,重重一拳又向她打得飛向阿大,阿大如法炮制,紀小芸象個肉彈一般被他們打得在空中飛來飛去。
圍觀的眾人連聲叫好,只有抓著鋼繩的殷嘯暗暗叫苦,這樣搞來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干她。
虎門打夠了,輪到其它人,有的一拳,有的一腳,有的抽出皮帶猛抽,有的拿著木棍亂砸,不一刻,赤裸的紀小芸身上已傷痕累累。
殷嘯極是後悔提了這麼一個餿主意,無論再怎麼絕色的女人,被這樣折騰美感總會大大降低,他嘆著氣,抓著繩索走到了邊上,很無奈地看著這一幕。
純粹論生理上的痛苦,此時不及在閻羅台上受刑,但紀小芸尚是第一次赤裸裸地面對這麼多男人,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更形同野獸。
在黑暗中受著苦難尚能盼望黎明的到來,而在陽光下還哪會有天亮的時候,在烈火中真會重生嗎?
紀小芸想起了阿難陀的話,她默默地問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有這份力量,是讓烈火繼續燒炙自己,還是去撲滅它?
其中一人猛踹了她幾腳尚不解氣,他看著紀小芸依然倔強不屈的眼神怒火更熾,他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讓她有更大的痛苦,急忿之間,他解開褲襠掏出陰莖,一股澄黃色的尿液劈頭蓋臉地向紀小芸澆去。
“喂,你——”殷嘯剛才有點走神,等他看到,那男人的尿液已經衝到紀小芸的臉上。
他剛起阻止,只見更多的男人解開褲襠亮出雞巴,連幾個虎衛也都這麼做了,他又只得無奈地長長嘆息。
面對著越來越多腥臭的尿液衝來,紀小芸終於閉了眼睛。
鳳戰士面對痛苦和恐懼都不會逃避,只有直面痛苦和恐懼才能戰勝它,這是在西藏集訓營里學到的基本常識。
所以,剛才他們向她吐唾沫的時候她一直睜著眼,哪怕那粘稠惡心的唾液糊住了她的眼睛,但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想去面對,就象洗澡也得閉上眼睛吧,紀小芸為自己閉上眼睛找了個理由。
對兄弟感情最深的虎衛阿大對紀小芸仇恨也最大,在漫天的尿柱中,他不怕髒地伸出手去,捏住了她的下頜。
紀小芸小小的嘴巴被捏了開來,尿柱一起對准了她蒼白洞開的雙唇,紀小芸劇烈地咳嗽起來,更多的尿液涌進了她的嘴里,尿液很快灌滿了她的嘴,象泉水一般咕咕往外冒。
不知過了多久,噴灑的尿液終於停了下來,浸泡在腥臭液體里的紀小芸身上傷口被刺得火辣辣地疼,她的胃開始痙攣,劇烈地嘔吐起來,但已吞進的尿液她又能吐出多少。
紀小芸張開眼睛,周圍長長短短的陰莖向槍陣一般依然林立,他們在做得同一樣事情,用手快速地捋著挺直的肉棒,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龜頭象炮彈般對准著自己。
還要閉上眼睛嗎?
還有什麼理由可以閉上眼睛,沒有話,那就不閉了。
一股精液在空中劃過一道亮白色的銀线,紀小芸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銀线越來越粗,然後重重地打在了眼簾上,她的視线模糊了。
望著鼻青臉腫、傷痛累累,渾身塗滿口水、尿液和精液的絕色美女,殷嘯在喊著暴殮天珍之時一直堅挺的肉棒竟疲軟下去,他有些哭笑不得思考得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不過殷嘯很快就打消這種顧慮,在數支水龍衝刷掉紀小芸身上的汙垢後,絕色美女至少恢復了平時八成的風貌。
在奸淫過的女人中,殷嘯一直認為解菡嫣是最美的,但此時看到紀小芸,他覺得兩人美麗程度不相伯仲,難分高下。
為了讓接下的奸淫更有觀賞性,紀小芸被用鋼索吊了起來,赤裸的身體又懸掛在了半空中。
殷嘯亮出了他的人間凶器,周圍一片驚呼,他的肉棒比紀小芸手臂還粗,真是嘆為觀止。
從被吐口水、被打得象皮球般飛來飛去到被尿液、精液噴射,紀小芸還沒慘叫過一聲,這讓包括殷嘯在內的所有人多少有些沮喪。
所以殷嘯決定以最暴力的方式進去她的身體,讓她尖叫讓她痛呼,在眾人叫好聲中暢快地享受她的身體。
抓著雪白的股肉,看清楚了深溝中粉紅色菊穴的位置,殷嘯挺起肉棒向著似乎在不安中蠕動著的小孔刺去。
按著他的經驗,這樣強行挺入,菊穴必定會被撕裂,他就准備這樣,或許這樣才能聽到她美妙的尖叫聲。
肉棒強行硬開菊穴刺了進去,紀小芸痛地猛地仰起頭,挺起胸,額頭刹那間冒出黃豆大汗珠。
真的極痛,但與閻羅台上肛門被灌進辣椒水再被尖刺又扎又劃相比,總還算小巫見大巫。
最大的痛苦還是來自被那麼多人看著,這種極度的恥辱讓紀小芸難受到了極點。
誰都認為紀小芸的菊穴會被撕裂,連阿難陀也這麼想,但半根巨棒消失在她雙股間,被撐得象紙一般薄的菊穴口依然極其堅韌地繼續吞噬著侵入的巨物。
眾人期待的慘號沒有聽到,鐵定會被撕裂的菊穴也依然完好,而那龐然大物卻已經完全消失在雪白的股溝中。
沒有人喝彩也只得獨自表演,殷嘯十個手指摳進紀小芸的股肉里,肉棒開始以眼花繚亂的速度進出著她的身體,眾人屏住呼吸瞪著令人震撼的畫面。
阿難陀仔細觀察著她,發現她的私處還是潤濕的,在這樣的暴虐中不可能還有欲望,唯一的解釋是雨蘭還在影響著她。
但他還需要證據,雨蘭是從普通女警一夜變成超級高手,紀小芸身體抗擊打傷害能力的確極強,但這還是不夠,阿難陀思考著如何能更進一步激發她聖魔女的能力。
雖然紀小芸充滿著吸力的菊穴讓殷嘯爽得嘶牙裂嘴,但似乎就是少點什麼,殷嘯拚命地想,終於想到了,少那一份激情。
被他奸淫著的鳳戰士始終對他的暴力沒有回應,沒了這份互動,就沒了激情。
那麼怎樣才能有激情,哪怕不能有讓紀小芸慘叫,也要有觀眾的歡呼。
奸淫中,殷嘯靈光一現,他凝聚起真氣,雙掌猛地擊在紀小芸的雙股上,在一聲清脆的聲音里反綁著雙手、張開著雙腿的赤裸的胴體就象蕩千秋似飛向空中。
看著藍藍的天,騰雲駕霧般的紀小芸升到最高點開始落了下去,突然她聽到圍觀人群發出響亮的叫好聲,但她無法看到背後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殷嘯雙腿不丁不八釘子般立在甲板上,他視线跟隨著紀小芸落下的身體。
胯間的陽具如長矛般挺立著,他一手握住巨棒的根部,一手虛放在腰邊,他要借著紀小芸落下的力量把肉棒捅進她的身體,這極有難度,在平地上還好一些,要知道在大海里船是會隨著波浪而晃動的。
如果不是身懷古武學之人不可能做到這樣,但殷嘯卻是個高手,他的目光盯著股溝中若隱若現的小孔,身體按著船的擺動和紀小芸落下的角度做著調整。
阿難陀看得直搖頭,無敵帝皇怎麼收了這麼一個門人,一身絕世武功用來奸淫女人時作秀,同時他也擔心紀小芸,怕殷嘯給她帶來太大的傷害。
在身體落到原位時紀小芸明白了,周圍的人歡呼是因為殷嘯要以這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巨大的悲傷涌上心頭,作為一個驕傲的鳳戰士,在無數人目光下竟這樣被奸淫,老天對自己也太不公平了。
象撞到了牆壁,紀小芸的身體停住了,殷嘯的肉棒以精確的角度刺入了她的菊穴,巨大的衝力讓整根肉棒直挺挺插進她的身體,象被尖刀刺入一般的劇痛,但或許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潮水般的傷心,殷嘯終於聽到了紀小芸上到這個甲板後第一聲痛苦的呻吟。
這樣都沒令紀小芸的菊穴撕裂,阿難陀感嘆她身體的韌性真的太好了。
眾人歡呼和紀小芸的呻吟讓殷嘯激情如火,雙掌又是一拍,在脆脆的響聲中,紀小芸的身體上又飛了上半空。
突然,阿難陀似乎聽到雨蘭的叫聲,他掠下甲板回到艙內。
果然雨蘭蜷縮在床上,一臉痛苦的模樣。
她似乎剛才又在自瀆,皮褲脫在膝蓋處,花唇見仍濕得如泥濘一般。
阿難陀暗暗驚嘆聖手心魔的藥物功效之強大,竟能把一個女人變得如此淫蕩。
阿難陀見她雖痛苦,神智倒還清醒,便隨口安慰了幾句。
突然,他聽到紀小芸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聲,如果不是因為絕大的痛苦,她不會這樣大聲的慘叫。
阿難陀暗道不好,又急忙飛身掠出。
高聲嘶喊不足以表達紀小芸身體的痛苦和心中的恐懼,在又一次身體拋向半空落下時,或許是因為船搖晃得太厲害,或許是殷嘯刻意為之,巨大的肉棒偏離了菊穴,龜頭沿著嬌嫩花唇的下方直衝她的桃源秘穴而去。
紀小芸身體的墜落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似鵝蛋般的龜頭生生破開她的狹窄的玉門直刺進去。
如果紀小芸不會古武學,那也就是一瞬間的痛苦,但會古武學的人無論身體的敏感性和思維的反應都要比普通人強很多,於是這一瞬間象被拉長了。
紀小芸絕望地感受著侵入她身體的肉棒正一分分地深入,她尖叫著極度驚恐地低下頭,但她只能看到有東西插了進去,卻看不到那東西已經插進去了多少,後面還有多長。
竭力地繃緊身體,收縮著陰道,希望能擋住那越刺越深的巨大物體,奇跡終於發生了,在肉棒頂著代表僅剩唯一純潔的肉膜退到極限時,她的身體停在了半空。
當她還不及慶幸,一雙大手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身後穿來如野獸般的低沉吼聲,一股似能毀天滅地似的力量從後方洶涌而至,自己的身體在不可抵抗地後退,後面的身體在一往無前的推進,這一瞬間在陽光燦爛中紀小芸眼前一片黑暗。
在插她菊穴時,殷嘯無比的渴望進行她前面的秘穴中。
解菡嫣雖然美麗,但她卻被尹紫陽破了處,這讓他無比的遺憾。
而今天遇到與解菡嫣同一級數的美女,能破了她的處將是人生最難忘的回憶。
欲望就象毒品,能讓人瘋狂,在阿難陀離開後,極度的渴望令他不顧一切地把肉棒刺向了前方。
兩人身體在迅速地靠近,極為狹窄的玉門兩端撕裂開來,一同被撕裂、被粉碎的還有曾竭力保護過主人、幸運逃過一劫的纖薄如紙的處女膜。
殷嘯肌肉隆凸的小腹撞在了紀小芸渾圓高挺的翹臀上,潔白翹臀一陣亂擺,雖然從表現看,與前一次衝撞似乎差不多,但其實上卻是天壤之別。
在鳳與魔的千百年戰爭中,又一個鳳戰士在一往無際的大海上、在紅日高懸的晴空下、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失去了她所珍惜的處子童貞。
“殷嘯,住手!”
阿難陀衝上甲板,但他的心已經沉了下去,殷嘯整根肉棒已插進了紀小芸的身體,她已經不再是處女,她的童貞已被殷嘯奪去。
他沉著臉走到了殷嘯面前,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大人,不好意思呀,弄錯地方啦。”
看著阿難陀滿腔怒火,殷嘯心生懼意:“我錯了,我真是的不小心。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我殷嘯會記得這遭的,今後大人如有差派遣,我殷嘯一定從命。”
此時肉棒已在紀小芸身體里,他怎麼也不願意把將它抽離。
身為四魔之首的阿難陀懂得什麼是審時度勢,此時木已成舟,紀小芸已被破身,即使殺了殷嘯也無濟於事,再說也不可能為了個女人殺掉殷嘯。
阿難陀雖然心中惱怒到了極點,也只能做個順水人情了。
“好吧,你繼續吧。她的陰道已經被你撕裂,不要搞太久。”阿難陀面無表情地道。
“好的,不會太久的。”
殷嘯興奮地道。
他把肉棒抽出半截,棍身塗滿著鮮艷刺目的處子落紅,他更加地亢奮,把粘滿血的肉棒又深深地捅了進去。
阿難陀仍站在紀小芸的面前,他抬起她的下頜,只見她充滿著絕望和茫然的秀眸中含著淚花。
“難受嗎?你已經不是一個處女了。那天我一時心軟,沒有破了你的處,你一定是在想那是老天對你的眷顧,你肯定想過你的同伴會把你救出去,你或許能留住僅剩的純潔。希望徹底破滅了吧。”
阿難陀冷冷地道。
為了不讓她撞到阿難陀,殷嘯牢牢地抓著她的腰,饒是如此,被阿難陀捏著的俏臉依然似小雞啄米般劇烈晃顫著,阿難陀看到幾滴晶瑩的淚花才流出眼眶,就飛揚在空中,閃著鑽石一般的亮光。
“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還有他!”紀小芸瞪著阿難陀恨恨地道。
“這就對了,你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才能有做人的尊嚴。你的這樣的決心我很高興,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手上,我一樣會高興的。在這個世界里,需要有強者,如果因為我你能變成強大,我死了也沒關系。只有彼此的競爭世界才會有進步,而一味的守護弱小,世界只會不斷倒退。你現在或許不會明白,但我相信你終有一天會明白的。”
阿難陀沉聲道。
“白虎殷嘯,你聽著,我紀小芸一定要殺了你!”
紀小芸聽不懂阿難陀在說些什麼,極度的憤怒讓她產生了強烈的嗜殺衝動,“還有你,阿難陀,我也會殺了你。”
她用著血紅的眼睛掃視著周圍用更大的聲音吼道:“還有你們,今天在這里的每一個人,我都會殺掉你們!”
慘厲的聲音讓朗朗睛空似乎都暗了幾分,除了阿難陀,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些發麻。
殷嘯更加猛烈地衝撞著她不斷流血的私處,“殺我!你來呀!老子先干死你!干死你!”
這樣的語言多少讓他顯得有些心虛。
只有阿難陀平靜如鏡,紀小芸暴怒與殺戮欲令他驚喜,或許這會是她心靈堤防的蟻穴。
畢竟她是從鳳的集訓營出來的,二十年來鳳的守護理念已烙入她心中。
她不象雨蘭,在能量激活時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她的改變需要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但終歸還是有希望的。
鮮紅的血一滴一滴從紀小芸胯間落下,其中有陰道撕裂流出的血,也有代表著純潔的處子落紅。
就象紀小芸這個名字,她本是一朵白色的芸花,美麗、純潔,在她身上留住了原本只有刹那間的驚艷,讓人贊嘆,讓人喜愛。
芸花是白色的,你見過血色的芸花嗎?
此時此刻,赤身裸體、傷痕累累、懸在半空、被巨大肉棒狂插著、胯間被血浸透的紀小芸就是一朵血色的芸花。
血色的芸花與白色的芸花是一樣的嗎?
是鮮血染紅了潔白的花瓣卻讓花蕊更加堅強?
還是這本來就是一朵血色的魔鬼之花?
此時此刻,沒有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