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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0章 扭轉乾坤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882 2024-03-06 00:35

  白虎殷嘯答應阿難陀的很快是和他平日里奸淫女人的時間相比,快半個小時了,他依然不知疲倦地奸淫著紀小芸。

  在離開西藏訓練營那一刻,紀小芸心中熱血沸騰。守護生命,守護這個世界,她將為之而戰斗,為之而奉獻一切。

  在香港的一年多的時間里,她接觸了世間的真善美,也目睹過其丑陋猙獰。雖偶有一些疑惑,卻也只一閃而過,心中的信念依然堅定。

  鳳在守護生命的信仰影響下,哪怕對敵人也相當的仁慈,從不屠戮失去戰斗力或束手就擒之人。

  鳳在大陸設有兩處秘密監獄,關押的魔教成員比落鳳獄要多幾十倍。

  雖然鳳對囚禁的魔教成員也進行審訊,但極少用刑罰,一樣被囚禁,但相比落鳳獄里的鳳戰士,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看管這些身懷古武學的魔教成員耗費了鳳極大的資源,而且隱伏著危險,但多年來鳳一直沒有處決其中一人。

  這樣的仁慈,是大慈大悲還是迂腐不化?

  三十年代鳳再次崛起之時,組織內已有不少成員開始反思。

  但在第一代天鳳的絕對權威下,沒有人會提出質疑。

  七十年過去了,第一代天鳳已百歲高齡,而她指定的傳人第二代天鳳非常年輕,於是組織內開始有了不同的聲音。

  當然,不會有人會去質疑守護生命的信仰,只是反對鳳的一些傳統的做法。

  例如抓獲魔教成員,對於冥頑不靈者應該就地正法,而不去將其投入監獄囚禁起來;例如摧毀魔教的海外基地,在無法帶回太多俘虜的情況下不是斬盡殺絕,而是釋放大多數的成員,造成被釋放的成員又重回魔教。

  一些鳳的成員無法理解這樣的做法,因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紀小芸就是個很好例子,她心仁手軟地放生了方軍、方民兩兄弟,但後來卻被兩兄弟殘酷蹂躪,當她赤裸裸地被兩兄弟按著,男人的的陰莖第一次插入她的身體,她後悔當初沒殺了兩兄弟嗎?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會放過他們嗎?

  面對殺戮要以殺戮去制止,大禹山基地指揮官聖鳳姬冬贏一直持這樣的觀點,與她持相同觀點的並不止她一人,例如藍星月,在姬冬贏的影響下,她也持同樣觀點。

  在得到授權用政府的力量去消失黑龍會時,她以霹靂手段以殺戮消滅了黑龍會。

  藍星月甚至暗示,對於個別罪大惡極之人,對方哪怕放棄反抗也可格殺當場。

  被雷鋼猥褻過、被方軍方民兩兄弟插過菊穴、在銀月樓當過高級妓女、在閻羅台上受過刑直到剛剛痛失處子童貞的紀小芸陷入了崩潰。

  她一直用信仰築起的高高堤防抵擋著如潮水般的恥辱與痛苦,從落入雷鋼手中起,這一個多月里,不穿衣服的時間遠比穿上衣服的時間多,即使穿上衣服,也只不過是滿足男人淫穢的需要,隨時就會被脫去。

  她以為自己能慢慢習慣,但她知道那是自己騙自己,每一次赤身裸體的站在男人面前,恥辱痛苦的潮水就會撞得堤岸不堪重負。

  在夢先生激發紀小芸聖魔女能量前,她已有過一次暴怒下失控的殺戮,而夢先生只是在幻境里強奸她,就令她再度失控,重創了夢先生,而此時此刻,紀小芸被破處、被強奸,她再度失控。

  紀小芸雙目赤紅,狂吼著、掙扎著,如果是普通的枷銬早就碎裂了,但此時束縛她身體的枷銬代表著魔教最高科技,即使聖魔女的能力被進一步激發,她依然掙脫不了。

  “殷嘯,差不多了。”阿難陀皺著眉道。

  紀小芸所表現出的憤怒令圍觀的男人們膽寒,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離得遠遠的。

  殷嘯當然不會象他們一樣膽怯,不過奸淫這樣一個充滿著殺戮欲望的女人大大降低了愉悅程度。

  聽到阿難陀的催促,狂插數十下終於勉強渲泄掉了欲望。

  殷嘯的肉棒剛離開她的身體,紅白相間的液體如開了的水喉般“咕咕”往外涌,阿難陀提著傷痕累累的紀小芸回到了房間。

  重新把她吊在了原來的地方,阿難陀轉身離開。

  很久,整個船上的人都還能聽到她的吼聲。

  ********************

  碧藍的大海上,一艘黑色的快艇劈風斬浪的疾馳,前方一條大船已隱約可見。

  大船放慢了速度,不多時快艇緊靠到了船邊。

  一個人影從大船上躍了下來,兩船落差有七、八米,來人卻如履平地穩穩地站在了船首。

  “阿難陀大人,震天幸不辱命。”墨震天昂首道。

  “我知道你不會令我失望的。”阿難陀笑道。

  兩人雖都是一方霸主,卻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把眾人抬到了船上,殷嘯湊了過來,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著諸女。他知道破了紀小芸的處已惹惱了阿難陀,此時雖然心如貓撓,卻也不敢造次。

  “墨天,你干什麼!”墨震天一把抓住快衝到傅星舞身邊的兒子道。

  “是她!是她在雲南傷的我!我要殺了她!”

  墨天面容猙獰恐怖。

  是傅星舞終結了墨天大陸愉快的采花之行,並傷了他的氣海穴,令他幾乎成為廢人。

  此時仇人相見,豈有不眼紅的道理。

  “胡鬧!再亂來我一掌劈了你!”墨震天怒叱道,有這麼一個兒子真是憂多過喜。

  阿難陀微笑看道他們道:“震天,不要責罵他。有仇報仇也是應該的,等下給他個機會好了。”

  “大人說笑了,犬子不成材,還請大人見諒。”墨震天深知傅星舞的重要性。

  阿難陀轉向殷嘯道:“喜歡哪一個,挑一個去玩玩,還要十小時才到基地哩。”

  殷嘯搓著手不好意思地傻笑,眾女燕瘦環肥,各有特色,倒也真難挑選。

  如果任他選,可能會選空靈夢幻的傅星舞,但他頭腦雖簡單但卻多少也識些事務,傅星舞是所有人中最重要的,自己不能選她。

  本想選程萱吟,雖然年紀大些,但知性而極有風韻,身材又好又是鳳戰士,但看到她血跡斑斑、慘不忍睹的下體欲望頓時打了折扣。

  他往剩下三人掃視一圈,目光被穿著制服的水靈吸引住了,他喜歡胸大的女人,而她的胸正好足夠大。

  “就她吧。”殷嘯指了指水靈。

  看到殷嘯挑了水靈,墨震天眉頭一皺,卻沒有說話,在他身後的羅海神色比他還陰郁。

  李權大著膽子上前對阿難陀道:“大人,燕蘭茵是被程萱吟所利用,並非背叛我們。我想好好與她談一談,讓她仍然效命我們。”

  阿難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指著西門靜芸道:“震天,看她身段極有可能還是沒破瓜的雛兒,你先破了她身再看看能不能問出些東西來。”

  “多謝大人。”

  墨震天拱手謝道,她是殺死自己親弟弟的罪魁禍首,此仇豈能不報。

  阿難陀最後看了看了程萱吟笑道:“船上的兄弟們也都辛苦了,就讓她給大家消消火吧。”

  說罷阿難陀拿出魔教特制的藥物讓程萱吟、傅星舞服下,這藥可抑制真氣,能讓會古武學之人在二十四小時內無法使用內力。

  在太陽慢慢向西方落下時,被她們美麗激起無邊欲望的男人們抱著她們走向各自不同的方向,黑夜尚未降臨,魔鬼已開始獰笑。

  ********************

  香港天際萬豪酒店。

  白無瑕走入了會議室的內間,“藍科長,我們要走了。”

  “去哪里?”藍星月問道。

  白無瑕指著屏幕上接應墨震天的貨船道:“你認為他們會去哪里。”

  “前面就是台灣海峽,他們應該不會去大陸,最有可能去台灣,或者是靠近台灣的某個小島嶼。阿難陀是他們中地位最高的,而他是落鳳島實際的負責人,我想無論去台灣或者某個小島,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落鳳島。據我們掌握的情報,落鳳島並沒有機場,所以只能通過海上到達。魔教掌握了二至三艘核潛艇,我想他們可能在某個地點會合,然後坐潛艇去落鳳島。”

  為了表示精誠合作,藍星月對白無瑕並無隱瞞。

  “落鳳島。”白無瑕喃喃地道,她流露出期盼的神色,半晌才壓下情緒道:“你們對落鳳島了解多少?”

  “很少,幾乎一無所知,連落鳳島的位置也是剛剛才知道。”

  藍星月想了想補充道:“落鳳島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根據我們多年偵測,島上有極強的防衛力量,近段時間魔教又向島上不斷增派人手,據我們估計僅僅我們知道的增兵就過千人以上。”

  “不止千人,至少有二千人。”白無瑕森然道:“他們知道我們要打過去了,開始怕了。有些時候人多未必有用。”

  藍星月有些駭然地望著白無瑕,她不知道極道天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讓她這麼有自信去攻打這一個在海上的堅固堡壘。

  白無瑕不理會藍星月的詫異之道:“如果你的判斷是對的,他們一旦上了潛艇,我們就無法追蹤到他們,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藍星月一愣,這在確是棘手之極的事。

  近一年,在魔教的指使下,台獨勢力大增,兩岸關系空前緊張。

  政府已向福建調派大批兵力,對台灣政府不斷施加壓力,但收效甚微。

  在藍星月來香港之間,大禹山基地正在商議如何對台灣的魔教勢力進行打擊,只有消滅了魔教勢力,台獨才不會這麼猖獗。

  但台灣不比大陸,鳳對政府的影響有限,一切只能通過地下進行,所以困難重重。

  在當前國際形勢,對台戰爭是大陸政府迫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能輕啟戰端。

  所以即使知道阿難陀、墨震天在台灣或是在台灣海峽某個小島,也無法派出軍隊攻打,唯一的辦法只有召集盡可能多的鳳戰士進行突襲。

  想到這里藍星月道:“如果他們去台灣,只有用偷襲的方向,無法動用政府的力量,只有請示我的上級,派遣人手營救她們。”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不用這麼麻煩了,不是說好了救人的事我來吧。我們走吧。”

  “去哪里。”藍星月還是問道。

  “克拉韋里亞。”白無瑕道。

  藍星月一愣,她還真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白無瑕看著她迷惑的神情說道:“克拉韋里亞,菲律賓的一個港口小鎮,那里最靠近台灣海峽。”

  半小時後,白無瑕、藍星月一行數十人坐商務專機飛往菲律賓。

  ********************

  傅星舞睜開了如星空般的雙眸,眼前是一間寬敞而幽暗的房間,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地板有節奏地起伏著,還在海上,是從一艘船換到了另一艘的船上。

  程萱吟去哪里了?水靈、燕蘭茵、西門靜芸還有彭特首在哪里?她找不到她們。

  身著那襲白綢睡衣還在,傅星舞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當你選擇成為一名鳳的戰士,要明白你的對手是地獄深處的魔鬼,你要足夠的覺悟,因為可能失去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會有尊嚴。”

  這是她十六歲時,聖鳳林雨嬋在課上講的一句話。

  在那堂課後,她開始做惡夢,在夢中魔鬼告訴赤身裸體的她,從這一秒開始她的身體將不屬於自己。

  此時身上還穿著衣服,人也是醒著的,但她覺得那個夢已經變成了現實,惡魔就在她的身體邊,刹那間比絲綢還細膩光滑的雪白肌膚毛孔直立。

  手腕傳來疼痛,傅星舞向上望去,從屋頂懸下的一根細細的繩索綁在她高舉的手腕上,自己得踮起赤著的腳尖才能勉強站立。

  這麼根細繩怎麼困得住自己,傅星舞欲掙脫束縛,但駭然發現真氣卻無法凝聚。

  從希望到失望只在短瞬之間,心里就象房間一樣空空蕩蕩傅星舞舔了舔嘴唇,她忽然想到在那個暴風驟雨的夜晚,她已被男人親吻過了。

  一陣莫名的煩惡涌上心頭,她竭力忍著不讓自己嘔吐。

  諸葛琴心傳授她空之神舞,曾對她寄予無限希望,根據古老記載,空之神舞要練到至高境界需要一顆水晶般純淨的心。

  十六歲後,被聞諸葛琴心視為新一代鳳戰士中悟性最高的她卻始終難以寸進,最後諸葛琴心說:“也許太純淨,也是一種不純淨。”

  船在海浪中起伏,僅用足趾踮著黑褐色木頭地板的傅星舞似一個絕世的芭蕾舞者,隨著起伏的節奏,用足尖移動一小步再又隨著節奏移了回來,然後再向前移動……

  空靈夢幻的少女一襲白衣下露出骨肉勻稱的小腿、踮著小巧玲瓏玉足而舞,還有什麼比這樣的畫面更美。阿難陀看得有點痴了。

  背後驀然傳來炙熱的氣息,傅星舞知道魔鬼就在自己身後。

  程萱吟睜開了重得象粘連在一起的眼皮,視线從一條極細的縫開始慢慢擴展開來。

  “怎麼還是男人!”程萱吟感到極度的疲憊。

  視线里出現一個光頭的男人丑陋猙獰、五官扭曲的臉,面頰上還有一道長長地刀疤,他正衝著她得意狂笑,他的光頭在不住的擺動,從那油亮油亮的頭上反射的陽光晃得她目眩。

  在蘇醒的一瞬間,人的大腦會有幾秒鍾的空白。我在哪里?我怎麼了?這是往往是蘇醒後人對自己提的第一個問題。

  在她還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時,那個光頭突然已經貼在自己的臉上,牛眼般的圓睜巨目與半開半閉的眼簾緊貼一起。

  程萱吟感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大團破棉絮堵上了,她頓時喘不過氣來,她用舌頭頂怎麼也頂不掉,於是她下意識地狠狠咬了下去。

  耳邊傳來男人的嗷叫,那個光頭倏然與她拉開了距離,還沒等她順暢地吸入一口空氣,一片烏雲劈頭蓋臉地壓了下來。

  隨著清脆而響亮的聲音,程萱吟的頭象撥浪鼓般一會轉向這邊一會兒轉向那邊,她的耳朵嗡嗡直響。

  幾個重重的巴掌讓程萱吟暈了陣兒終於清醒來過。

  “怎麼還在被強奸。”

  程萱吟更加地感到疲憊。

  她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狀況,自己坐在甲板拴系纜繩的鐵墩上,身體被拇指粗的繩索緊緊捆綁,殘存的衣服已徹底消失不見,周圍全是男人,粗略一看不下三十人。

  第一眼看到的光頭男人正在奸淫著自己,後背的男人用腰腹頂著她身體向前躬曲,一雙骨節突起的手掌越過自己的肩膀抓捏著已傷痕累累的乳房,左右兩個男人抓著她的雙腿,自己的雙腿從開沒有分得那麼開過。

  身後的男人更緊地靠了上來,程萱吟身體被頂得更直了一些,光頭男人丑陋的臉從視线上方消失,但被暴力蹂躪著的私處卻落入眼簾。

  一根粗大的棍棒般的物體在胯間迅捷地出沒消失,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會停息。

  在被阿難陀奸淫時,程萱吟並沒有看清身體是如何被洞穿;在昨晚暴風雨中,她看得還是不太真切。

  此時,朗朗晴空下,她終於看清楚了,也終於明白了一個女人尊嚴被踐踏時會有多大的屈辱與痛苦。

  水靈呢?

  傅星舞呢?

  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樣在屈辱與痛苦里掙扎?

  程萱吟的心猛地抽緊,她竭力地扭頭張望,甲板上除了野獸樣的男人還是野獸樣的男人。

  她們在哪里?在屈辱與痛苦中的程萱吟極度焦慮。

  燕蘭茵睜了如霧一般迷惘的秀眸。自己怎麼睡著了?這是在哪里?飛雪呢?

  飛雪在哪里?飛雪怎麼不見了?是不是自己已經死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個男人,“李權?!”

  ,怎麼會夢到他?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怎麼還會夢到這個男人!

  瞬間,過往的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頭,燕蘭茵慢慢合上眼睛。

  為什麼還會做這樣的惡夢?

  自己都快要死了,為什麼不能讓自己安安靜靜地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快點醒來吧!燕蘭茵對自己說。用剩余不多的時間陪陪飛雪,告訴她即使沒了姐姐也要堅強地活下去。

  偷偷地把眼睛張開一條线,李權仍端坐在前方不遠的椅子上。

  這個惡夢怎麼不會醒來,燕蘭茵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舌頭,劇痛中她再度合上眼睛,希望睜開時能看到躺在病榻上的妹妹。

  “你醒了呀。”

  燕蘭茵聞言猛地張開眼睛,沒有飛雪,眼前依然是那個令自己膽寒的魔鬼。

  這不是夢!不是夢!到底怎麼了?這里是哪里?自己怎麼會在這里?飛雪在哪里?到底發生了什麼?無數疑惑將燕蘭茵思緒淹沒。

  水靈睜開了大大的眼睛,空空洞洞的眼神象夢游一般。

  “啊——”,在睜開眼睛的瞬間她尖叫起來,她看到鈕扣在眼前飛舞。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拉開自己的衣襟,被扯斷和警服一樣顏色的深藍鈕扣此起彼伏地跳躍著。

  水靈想逃,但她坐在一張靠著牆壁的桌子上,後面沒有退路。

  她用力地推那個男人,但他的身軀比山還沉重,在他手伸向自己的襯衣時,水靈用膝蓋猛頂他的小腹,驚惶地從桌上跳了下來。

  他是誰?墨震天在哪里?羅海呢?羅海不會有用的,能救自己的只有墨震天。

  水靈邊逃邊環顧四周,但哪有墨震天的影子。

  水靈衝到門口,拉住門的把手想逃出去。

  那人的腿擦著自己的腰蹌蹬在門上,門象被死死焊住般紋絲不動。

  耳邊傳來他的狂笑,他從後面抓著警服的領子往下扯,水靈逃了開去,但衣服卻已經被剝了下來。

  他是和墨震天一伙的,是墨震天讓他來強奸自己的。

  水靈原以為自己這樣做了,將小姨都出買給她,他多少會有些感動吧,會給她一些安慰吧,哪怕和自己說兩句話也好。

  但什麼都沒有,醒來就又是被強奸。

  雖然自己不是不能忍受被男人奸淫,只是這樣不明不白地被奸淫,她實在是不甘心。

  追逐中,水靈的襯衣的鈕扣又飛了一回,肉色的乳貼在奔跑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腰上皮帶被扯斷,長褲拉到了豐滿玉臀的中段,黑色的褻褲晃悠在他的眼前。

  水靈還在逃,她已經告訴自己其實沒有逃的必要,逃也逃不掉。

  但她不想靜下來,靜下來會胡思亂想,想墨震天的絕情絕義,還有會想小姨。

  想到小姨,水靈心中忍不住一陣刺痛。

  西門靜芸睜開了眼睛,眼神依然清澈而明亮。

  她躺在一張不大的單人床上,手和腳都被繩索綁著,呈“人”字形仰面躺著。

  她試著想動彈一下,但綁著自己的繩索連著床檔,她無法動彈。

  一個棕色卷發男人坐在床邊,眼神中充斥著野性的欲望,他咧開嘴笑著,手掌搭在自己平伸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摸了起來。

  “終於要過這一關了。”西門靜芸努力想平復自己的心境,但心潮仍似大海般起伏洶涌。

  作為“靜寞之門”培養的具有精神力量的一員,西門靜芸有著與鳳戰士有著一樣的堅定意志和犧牲覺悟。

  不同的是,鳳戰士以守護生命為信仰,而所有“靜寞之門”的成員沒並有信仰,她們是“靜寞之門”主人的戰士,她們的使命就是為她而戰斗。

  和鳳戰士一樣,她也是戰士,但一樣也是女人。

  因為具有強大的精神力量,讓她在過往戰斗中屢涉險境而毫發未損,但“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不免陣上亡”,這一天終於來了,她准備好了嗎?

  卷發男人的手掌越過她的纖腰,慢慢移到她挺起的胸脯上。

  西門靜芸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她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只是覺得特別難過。

  在這一瞬間,她知道想象終歸是想象,現實永遠不會是想象,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准備好了沒有?

  在卷發男人拉開她的襯衣時,西門靜芸雙拳緊握、腳尖繃得筆直、身體硬得象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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