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駐地後,浮雲將傅星舞褲子重新套上,邊拉邊道:“等下師傅看到她那個大褲衩肯定會笑翻的。”
下車前,浮雲左瞅瞅、右瞅瞅,伸手將她敞開的衫衣下擺打了個結,再拉了拉衣襟,讓袒露的玉乳多少有了些遮擋。
邊上流風不屑地道:“你以為這樣師傅就不知道了嗎?真是欲蓋彌彰。”
浮雲嘴硬道:“又沒真操她,有啥關系。你不懂,半遮半掩更有誘惑,我這是為師傅考慮,這些天你沒見師傅天天陰著個臉,心情差到了極點,我們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希望師傅他老人家見到這個小美女心情大悅,讓我們兄弟也有機會和這小美女大戰個三百會合……。”
“別囉嗦,走了。”
流風見他說個不停,拉開門先下了車。
傅星舞被從車上拖了下來,戰時實行燈光管制,整個駐地沒多少亮光,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走過一排營房時,傅星舞聽到女人的哭泣和慘叫聲,還有野獸般的吼叫和亢奮的狂笑聲。
她望向那營房,房門緊閉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但里面正進行著什麼,根本無需多言。
她心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卻也感到深沉的無奈與悲哀。
走了數百米,到了山腳下,指揮部設在山體里面,沉重的鐵門緩緩開戶,如同猙獰巨獸張開血盆大口,令人毛骨悚然。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仰起頭挺起胸走了進去。
此時,指揮部的作戰室中,千變異魔方臣正衝著韓軍幾個集團軍司令大發雷霆。
此次戰役,他扮演監軍的角色,打仗的事由赤麟易無極負責,但沒想到易無極突然失蹤,他不得不親自指揮。
原本以為占盡優勢,也可樂享其成,但沒想到打到南浦,快一個月,卻攻不下南浦這個軍事要地,戰事變得膠著而復雜。
據情報,車楷澤所率的第一集團軍,已迂回到側翼,如不盡快攻下南浦,此戰的勝敗很難預料。
方臣武功雖然高,卻並不精於大規模作戰,所以除了命令不惜代價強攻,卻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會議在進行時,流風進來報告,人已帶來。
方臣本也無心開會,便命令各集團軍司令繼續強攻,說了些誰作戰不力,軍法從事之類的狠話,便草草結束了會議。
走出會議室,轉過拐角,方臣看到傅星舞。
乍一看,穿著不合身的夾克長褲的她並沒有令方臣感到驚艷,但當慢慢走近時,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很特別的空靈飄逸、清澈深遠氣息令他動容。
她應該是在司徒空突襲寶華山監獄時被抓,到現在也有一段時日了,就算當時她是個未經人事的雛,現在也已被男人徹底地開墾過了。
方臣注意到,她長褲的拉鏈沒拉,半敞著的襯衫衣襟扣子一個都沒有,抿著的紅唇邊有油脂一般的亮光。
他清楚兩個徒兒的秉性,在來的路上,未必敢真的上她,但小動作一定不會少。
但非常奇怪,他明明清楚這些,但她卻有一種干干淨淨、清清爽爽的感覺,如一張沒有任何色彩白紙,又如一泓清流見底的泉水,完全不會令人聯想到什麼齷齪汙穢的東西。
這種感覺很奇特,因為防守南浦的主力是全由女性組成的朝鮮第八集團軍,所以俘虜的女兵數量很多。
朝鮮是一個封閉保守的國家,女兵幾乎都是處女。
這些天來,方臣已記不清給多少女兵開苞破處,但是即使面對一整屋子未經人事的少女,依然覺得她更純潔干淨、更白壁無瑕。
方臣開始明白,為什麼墨震天這般不願意將她拱手相讓了,換成自己,或許也是會不情願的。
傅星舞望著向自己走來的方臣,突然空氣象是凝固起來,頓時她呼吸急速,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作為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方臣無形的威壓極強。
雖然傅星舞也曾遭遇過和方臣同級數的高手,但阿難陀對她有憐惜之意,否則突如其來的月事也不能令她逃過一劫;而司徒空狂傲不羈,懶得也不屑對一個小女孩用太多的手段。
而眼前的方臣,渾身散發著無比強烈的邪惡氣息,令人望之而心生恐懼。
傅星舞半裸著的胸膛如波濤起伏,竭力平復紊亂的呼吸,她告訴自己,別怕,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自己都要無所畏懼去面對。
看到傅星舞一副凜然不懼的神情,方臣越看越覺得心動。
走到她面前時,更清晰無比地感受她如夜空中星辰般的獨特氣質。
方臣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剛才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她不是白紙,白紙再干淨,輕易可以抹上任何顏色;她也不是清泉,泉水再清澈,倒入墨汁也會變得混濁不堪;只有夜空中的星星,無論你對她做了什麼,她依然閃亮如初。
想到這里,方臣熱血驀然沸騰起來,墨震天雖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她依然如星辰,在遙不可及天空之上驕傲地俯瞰著大地,而他要做是摘取這顆璀璨星辰,將星星拖向大地,踩在腳下,聽星星的悲鳴,讓星星向自己臣服。
“走吧。”
方臣冷冷地道。
說著轉著向洞穴的深處走去。
流風與浮雲交換了個眼色,推搡著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後。
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在一道鐵門前停了下來,傅星舞又一次聽到女人的泣聲,聲音從鐵門里傳出來的,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痛哭慘號,而是時斷時續、壓抑之極的哭泣和呻吟,磣人的聲音令人聞之汗毛直豎感覺心驚肉跳。
流風上前開門時,方臣的四弟子疾電從後面走了過來道:“師傅,今天我去各處轉了一下,挑了十來個,等下帶來您看看。”
“等下再說吧。”有了傅星舞後,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鐵門開了,里面沒有開燈,黑乎乎地看不清狀況,但泣聲卻變更加清晰。
在走到門口時,傅星舞聞到一種帶著臭氣的怪味,不由得皺了皺眉。
進了門,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光线,傅星舞隱約看到里面好象有不少的人。
突然,眼前猛然明亮起來,在瞬間的眩暈後,她被眼前看到的畫面驚呆了,瞠目結舌地“啊”地失聲叫了起來。
這是一個足有四個籃球場般大小的洞穴,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處是突兀起的石塊,大約有三十來個赤身裸體的年輕的女子被繩索綁成千奇右怪的姿態,大多數懸掛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綁在石頭或鐵柱上。
她們年紀都不大,面容大多清秀姣好,在繩索的固定之下,年輕女性身體的青春與美好展露在眾人面前,既充滿著巨大的誘惑,但更令人感到噓唏。
在洞穴右側還有一個巨大的鐵籠,關著十來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在燈光亮起的瞬間,她們尖叫著縮在鐵籠的角落里,瑟瑟顫抖著抱成一團,神色充滿著恐懼。
在傅星舞還沒從震撼中徹底清醒過來,方臣轉過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兩人眼神再次相撞,憤怒與欲望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燒。
方臣嘴角上揚,蒲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襯衣化為片片碎片,黑色的長褲連著內褲很快成為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時間洞穴之中突然靜了下來,只有裂帛之聲回蕩在空中,被綁著的、關在籠子中的女兵紛紛將目光投向漸漸赤裸的傅星舞,眼神滿是著關切和敬佩。
她們都是戰士,很多還是黨員,在走上戰場之時,絕大多數人都有為國捐軀的覺悟,但當成為俘虜,在敵人面前被剝光衣服,受到殘酷的奸淫凌辱,她們還是怕了,幾乎沒有人能夠象她一樣的勇敢無畏。
傅星舞的反應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鳳戰士畢竟是鳳戰士,更何況是如同星辰一般的鳳戰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樣,驚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會令他感到無趣得很。
“師傅,繩子。”浮雲手持著一卷麻繩遞了過去。
方臣接了過去,猶豫了片刻,才將繩索繞在她晶瑩潔白的胴體上。
他手法嫻熟,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後幾步,開始欣賞起自己剛完成的作品來。
他使用的是龜甲縛,交叉繩索在赤裸胴體構建出的一個個齊整的菱形、乳房夸張地高高凸起,嬌嫩的花唇被兩道繩索緊緊勒著,女性的嬌柔美麗在這一刻被禁錮、被扭曲、被摧殘,淒美的畫面令人感到震撼。
傅星舞的雙手並沒有按通常綁法反剪在身後,而是手腕與肩膀綁在一起,向後反扭著,就象折翼的翅膀,雙腿分得很開,小腿向後曲著,象是跪著一般。
她整個人懸在空中,綁著手與足的繩索連著後方的鐵柱,而系上她纖腰上的繩索則連著前方的鐵柱,她身體彎曲成一個弧型,有點象跳遠動員在跳板上起跳的那瞬間,但前後繃得筆直的繩索將這個姿勢固定在空中,令她永遠無法衝破黑暗,到達光明的彼岸。
“怎麼樣?”方臣凝視著剛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詢問,又是象自言自語。
旁邊的浮雲贊嘆道:“師傅,真是太完美了。這個小妞象是個森林中的精靈,你一伸手,她就逃得無影無蹤,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師傅您這精妙至極的龜甲縛,張開一張巨大的羅網,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無路可逃,只有任師傅您隨意擺布。但即使落入網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范,還想逃哩。師傅,我真是太佩服你,你這個綁法,不僅讓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還把她的心態精妙地表達了出來,想逃卻逃不掉,最後還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腳下,任師傅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雖然方臣對繩藝也頗的造詣,但術有專攻,比起如浦田絕狼這樣頂級大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雲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點了點頭,在自己這幾個徒弟之中,也只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喪於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頭永遠的痛。
他死之後,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無牽掛,最近居然還傳來滅世之說,這更令他消沉,也唯有沉迷在肉欲之時,心靈才會有片刻的寧靜。
但抓來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常,偶爾玩玩倒也罷了,但無法勾起內心強烈的衝動,所以聽聞墨震天手上有一個鳳戰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討要。
雖然過程弄得很不愉快,但望著眼前猶如星辰一般的少女,他覺得如果當時顧及面子與她失之交臂,必定後悔終身。
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著她玉石般潔白、絲綿般細膩的肌膚,克制著越燃越烈的欲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一連三個問題,卻象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的回應。
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沒有惱怒,也沒再問,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藝術品般撫摸起她赤裸的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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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月跟在白無瑕後面也走出戰壕,她身著緊身迷彩服,雖赤手空拳,但神情一般無所畏懼。
如果說白無瑕是女王,而她則是女王最忠誠、最勇猛的武士。
白無瑕行至對方陣地數百米處時,一隊海軍陸戰隊衝出陣地,將白無瑕與藍星月團團圍住。
阿難陀從口袋掏出一副手銬,然後又將一支針劑扔給了雨蘭,雖然白無瑕大勢已去,卻也得小心謹慎。
阿難陀與雨蘭走出戰壕,向被圍住的兩人走去。
走了十多米,阿難陀忽然莫名地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他不由自主地放緩腳步,雨蘭走在了他的前面。
“雨蘭,等下……”阿難陀心中升騰起警兆,他話音未落,圍著白無瑕的士兵齊刷刷的轉過身,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他和雨蘭。
他暗叫不好,連忙轉身,卻看到戰壕之中的美軍也齊齊向他舉起了槍。
“走!”
刹那間,阿難陀心知大事不妙,他剛想叫雨蘭一起逃,但一股強大無比的精神力量向他席卷而至,令他短暫的失去了行動能力。
“沒想到會死在這里!”阿難陀心猛然一沉,雖然身上穿著防彈衣,活靶子一樣被亂槍齊射,終究將難逃一劫。
在槍聲響起之時,阿難陀後背被巨力衝撞,人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他意志力極為強大,白無瑕的精神力只能控制他很短的時間,人在空中,已恢復行動能力,他不敢浪費雨蘭用生命為他爭取來的一线生機,低下頭、俯下身,全力向前猛衝,密集的子彈在他身旁呼嘯,他仗著防彈衣,終於逃出了對方的射程之外。
雨蘭為了救阿難陀,身中數彈被擊到在地,但因為穿著防彈衣,並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
她也想逃跑時,藍星月已攔在她的面前。
雨蘭面無懼色,雙掌一錯向藍星月攻去,如果這一戰沒有白無瑕,藍星月真也有可能攔不住她,但兩人聯手,不多時便擒住了她。
此時,美國第七艦隊司令官雷格帶著一隊士兵走了過來。白無瑕微笑著道:“雷格司令,很多年沒見了。”
雷格微微躬了躬身,態度極是謙恭,仿佛在他面前是不是白無瑕,而是美國總統,他道:“是呀,沒想到會這里見面。這仗是打贏了,但我這司令以後可是當不了,對組織也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白無瑕道:“非常感謝,我會記得你為我所做的一切的。”
雷格笑道:“聖女這麼見外了,我們都是屬『門』之人,不分你和我。”
白無瑕道:“話雖然這麼說,但這一仗是為我個人之事,大長老也一直不同意。”
雷格道:“這其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能為聖女而戰,便是我榮耀。”
他望著白無瑕,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渴望與衝擊,當年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試煉時,他也是有幸目睹白無瑕驚天一舞之人。
那之後白無瑕便深深地烙入他的靈魂之中,當然他並沒有染指她的妄想,但在夢中卻時不時卻會出現她赤裸而曼妙的身姿。
這一刻,藍星月對白無瑕的崇拜甚至超過對她的愛,當白無瑕告訴他,阿難陀所謂的最後增援其實是她而下的一步棋子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能調動這麼多軍隊已不可想象,現在連美國第七艦隊竟然也聽她的指揮,這已經不是神奇能夠形容,完全是神話了。
但事實證明,白無瑕做到了,這場仗必勝無疑。
白無瑕果然地道:“雷格司令,請你命令西側的部隊立刻展開攻擊,我們要全力進攻,不給敵人喘息之機。”
雷格道:“好,我明白,爭取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前,結束戰斗。”
“好,我帶一隊人馬去落鳳獄,這里交給你了,我讓潁浵配合你作戰。”
白無瑕說著與藍星月迅速回到已方陣地,帶上精銳向落風獄的方向前進。
而雷格的海軍陸戰隊與白無瑕的軍隊合兵一處,將敵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阿難陀逃回已方陣地時,東、西兩側都已經開始進攻。指揮所里只有雷破與羅西傑在,司徒空見大局已定,便懶得多管,自顧自地去了落鳳獄。
“魔僧大人,倒底怎麼了?美軍怎麼成了白無瑕的人了?”雷破面如土色地道。
“沒時間了,我在這里守著,你們都去落鳳獄,想盡一切辦法也守到晚上。”阿難陀道。
“好!”
雷破說著轉身離開。
羅西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默不作聲地轉身離開。
行至途中,他閃身進了樹林,他心中暗道,去落鳳獄,那里是山洞,去了根本是死路一條,仗打倒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機會可言,只有從海上逃走。
雖然逃到茫茫大海上也是九死一生,但多少還一线生機。
雷破比白無瑕快一步到達落鳳獄,他衝入最里間的牢房,果然看到司徒空正奸淫著冷驕傲霜與冷雪姐妹。
“不好了,完了,阿難陀帶來的美國第七艦隊是白無瑕的人,現在我們兩面被夾擊,徹底完了。”他滿頭大汗氣急敗壞地道。
“什麼!”司徒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也大吃一驚。當他准備離開落鳳獄,白無瑕率了數百精銳已解決了外圍的守軍,將落鳳獄團團圍住。
白無瑕望著緊閉的鐵門揮了揮手,數人上前在鐵門在上安置了塑膠炸藥。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後傳來,“你們想炸門吧,門後面有你們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藍星月焦急地道:“無瑕,先別行動,我去和他們談談。”
白無瑕想了想道:“好,你小心點。”
藍星月走到了門口凝聚起真氣道:“你們已經無路可逃,早點投降,或許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在門後的是雷破,在他身前五名鳳戰士被按著跪在地上,兩個按著她們的身體,另一人用槍指著她們的腦袋。
雷破命令,只要對方一炸門,立刻就開槍。
雖然幾個鳳戰士依然赤身裸體還被槍指著腦袋,但臉上充滿著喜悅,在歷經了無數的苦難,她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別廢話,我知道你們裝好了炸藥,有種你就炸吧,老子就是死,也會讓這里面的人一起陪葬的。”
雷破說著退了幾步,躲到一個角落里,如果這道門被炸天,里面還有兩道,當然如果對方不顧人質的安全,他也只有認命了。
“別做無謂的掙扎,如果你放了里面人,一切都可以商量。”藍星月道。
“好,你先讓白無瑕停止攻擊。”雷破道。
“這不可能,仗打到這份上,已經停不下來了。”藍星月轉身望望著白無瑕,見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停止攻擊,我就開始一個個殺掉里面所有人。”雷破惡狠狠地道。
“你敢殺一個人,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藍星月的氣勢也極為強大。
談判本就是一場博弈,雷破手握人質漫天要價,當然不能讓他得逞。
半晌門里沒有聲息,藍星月道:“如果你們放人,我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隔了許久,雷破道:“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商量一下。”
他讓凶魎守著,自己轉身向里面走去。
落鳳獄中共有三道鐵門,所有關押著的鳳戰士都被拖了出來,每道門後都放置了五、六人。
走到最里面,雷破居然看到司徒空還抓著冷傲霜的雪臀,繼續在干那事。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無所畏懼?
還是最後的瘋狂?
他輕輕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白無瑕他們准備炸門了,我剛才和他們談過了,只要我們放了這些人,她們同意讓我們安全離開。當然也不能全信她們,對了,阿難陀大人讓我們堅守到天黑,您看怎麼辦?”
“阿難陀還有什麼後招沒有?”司徒空暫時停下了抽插道。
“這我真不知道。”雷破實話實說。
“那麼就等到天黑,天黑時走機會也大點。”司徒空想了想道。
“好,我和她們去談。”雷破應了一聲道。
雷破剛走,司徒空又開始猛烈撞擊著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興吧,很快就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興,你呢?夾著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嗎?”
冷傲霜本不是太善於言辭之人,但想到魔教終是敗了,自己很快將離開這暗無天日的牢籠,心情激蕩,難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擊著冷傲霜渾圓高翹的玉臀道:“你高興,我當然也高興,操一個高興的人,怎麼會不高興呢?來,你這麼高興,能不能亢奮一點。”
聽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時是一個怎麼的心態,這種怪異的反應多少有些衝淡了心中的喜悅,光明雖就在眼前,似乎觸手就可及,但黑暗依然還籠罩在她身上。
阿難陀為什麼讓他們堅守到晚上?
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還有妹妹,在得知魔教敗了的時候,她在短暫的狂喜後情緒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邊上的妹妹,她低著頭,神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身後的司徒空吼道:“你這麼高興,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知道有樂極生悲這一說法嗎?”
說著,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邊上冷雪的喉嚨,頓時她翻著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著。
“放手!”
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動,她深知這個如狼一般狂人向來不能以常理去測度,雖然此時他對魔教的失敗表現得無所謂,或許心中是惱羞成怒。
“你放開她,我會照你說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這還差不多。”司徒空也並沒真想殺了她妹妹,聞言手一松將冷雪拋在地上。
“你沒事吧。”冷傲霜望著不停劇烈咳嗽著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緩過氣來,她神情呆滯地望著姐姐道:“這樣死了,有多好呀。”
“別說什麼傻話,你不能死,我不會讓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側過了臉道:“姐,放心,我沒事的,我只是說說而已,別擔心。”
“雪兒,別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姐姐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會在你身邊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沒有直視姐姐的眼神,哪怕姐姐的眼神里只有愛。
冷傲霜心中酸楚難當,或許很快就將走出這囚籠,但妹妹心中卻不知何時能照耀進陽光?
她想起哪個深愛妹妹,願意為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現在不知是生是死?
如果他還活著,他們會在一起嗎?
妹妹會開心嗎?
她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他陽具被斬斷那一刻的恐怖畫面,胸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後,正象野獸一般奸淫著自己。
如果有得選擇,她願意與他同歸於盡,即使自己無法再見光明,也要將他一起拖入地獄深淵。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氣涌入體內,在真氣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虛虛地扼住妹妹的脖子。
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側過臉,仿佛對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為什麼這樣做,雖然背對著他,但肉棒卻將兩人連通起來,他雖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惱怒、沮喪、不甘等等的負面情緒,而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緒與身體反應他也一清二楚。
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激怒他,他完全是個野獸,在惱羞成怒之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雖然現在是輕輕扼著妹妹的脖子,難不保在一下刻,自己會親手折斷妹妹纖細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對於一個人形的野獸,語言根本是多余的。
她凝聚心神,抑制心中的怒火和傷痛,感受著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來回摩擦,試圖激起自己對肉欲的渴望。
漸漸地,冷傲霜的花穴變得溫潤起來,但卻遠沒有達到司徒空的期望,扼著妹妹纖細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緊,妹妹象離了水的魚一樣張著嘴艱難喘息起來。
冷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動著雪臀,試圖讓自己更加亢奮,但肉欲有時就象精靈,你希望它出現的時候,它卻躲得遠遠的,無論你怎麼努力,卻也無法抓得住它。
扼著妹妹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斜躺在她身邊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體開始痛苦顫抖扭動不停,而她急得渾身冒汗,短短幾分鍾,整個人就象抹上了一層橄欖油,雪白的肌膚閃著亮晶晶的光澤。
“雪兒,看著我,你看著我!”冷傲霜望著一直緊閉著雙眸的妹妹叫道。聽到妹妹的呼喚,冷雪張開眼睛,轉過頭望著姐姐。
“雪兒,不能絕望、不能放棄!”
冷傲霜盯著妹妹的眼睛道:“現在,我要你摸我!”
要想讓身後野獸滿足,她必然要燃燒起更強烈的肉欲,雖然肉棒帶來生理上的刺激,但無論她如何控制情緒,強奸畢竟是強奸,在潛意識中是極度的厭惡與抗拒的。
冷雪沒動,她嘶啞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別管……姐……讓我……。”
雖然聽不清楚,但冷傲霜卻懂妹妹的意思,她猛地沉下臉,艷若桃李的臉龐凝結起了冰霜,厲聲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姐,就照我說的做,這是命令!”
冷雪猛然一怔,從小她就有些怕這個不苟言笑的姐姐,見她突然發怒,不由自主地伸出摟住了姐姐纖細的腰肢,她雖對未來失去信心,但並沒有傻,知道姐姐為什麼要她這麼做,但此時此刻,她寧願死在姐姐的手中,也不願意走出牢籠,去面對昔日的戰友,尤其是藍星月。
剛才她隱隱聽到她的聲音,欣慰之余,卻也更加黯然。
冷傲霜感到司徒空沒有繼續催動真氣,但危險依然還在。
她看到妹妹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厲聲道:“雪兒,什麼也別去想,按我說的做,摸我,摸我胸,快點!”
冷雪一怔,猶豫了片刻,將手移到了姐姐挺翹高聳的乳房上,耳邊又傳來姐姐的嚴厲的聲音:“讓你干嘛,摸,別愣著。”
輕輕握著姐姐的玉乳,冷雪清晰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野蠻凶狠的衝擊,但姐姐根本不管這個,她神情雖嚴厲,但眼中卻滿滿是焦急與關切,大顆大顆地晶瑩汗珠從她額頭、肩膀、腰上不停滴落。
“姐姐!”
冷雪用嘶啞地聲叫道。
她突然不想死了,因為她死了,姐姐一定會很傷心,而她去不想姐姐傷心。
想到這里,她不再猶豫,手掌攀上被汗水浸濕了的雪峰,手指嫻熟而又輕妙地撩撥起雪峰頂上璀璨的寶石,幾乎在轉瞬之間,柔軟的花蕾變得硬挺起來。
那是姐姐的身體,是姐姐的乳房,真美!
冷雪摸著摸著,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在夏青陽出現之前,姐姐一直是在最絕望痛苦時激起欲望的方法。
只要姐姐好好的活著,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貫入身體的真氣一點點收了回去,扼著妹妹脖子的手慢慢松開了,冷傲霜看到妹妹低聲呻吟起來,眼神朦朧迷離,竟也燃起強烈無比的欲焰。
她心中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等待光明的最後時刻會很難熬,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敵人會變得更加殘暴凶狠,用欲望去麻醉自己,妹妹就不會深深地陷入在自責中吧。
司徒空將真氣完全收了回來,他並不想真想殺了這對姐妹花,只想抓住最好的機會好好爽一次。
真氣一撤,冷傲霜手一軟,人趴了下來,在她身下的冷雪抱住了姐姐,在意亂情迷之下,她將紅唇貼在姐姐的唇上。
冷傲霜本想推開,但看到妹妹是如此的渴望,便任她柔軟的舌頭闖了進來,兩人滑膩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只要你開心快樂,姐姐願意為你做一切的事。”冷傲霜心中想著,開始熱烈著回應著妹妹的熱吻。
此時落鳳獄外陽光燦爛,而大牢的深處,依然深沉黑暗。
歷經劫難的姐妹赤裸著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胴體,她們緊緊相擁,迸發出火山噴發般的高亢情欲。
抓著冷傲霜雪臀狂亂聳動著的司徒空一樣亢奮若狂,望著胯下眼花繚亂扭動著的雪白胴體,他恨老天爺為什麼只給男人生了一根肉棍,如果有兩根,一起捅進這對姐妹花的身體里,爽的程度一定會翻翻。
在姐妹兩人快要攀上欲望巔峰之時,司徒空“嗷”地狂叫一聲,雙手一抄,手掌插入仰躺在地上妹妹的臀下,十指似鋼爪般緊緊扣住股肉,然後虎軀一挺,竟摟著姐妹兩人站了起來。
剛站起,他胯猛地一挺,撞得懸在空中、背對著他的冷傲霜向前衝去,姐姐身體重重到妹妹身上,妹妹也被撞得後擺時,扣著股肉的十指猛然發地,頓時妹妹的身體被硬扯了回來,兩人的胯部再次猛烈相撞,姐姐被撞得衝向司徒空。
頓時撥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身體,懸在空中的赤裸胴體如風中垂柳般一陣狂亂舞動。
姐姐倆都已到達巔峰,即使突然人懸在半空,以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被奸淫,她們在驚聲尖叫之中依然春情勃發,肉欲四溢。
此時雷破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頓時瞠目結舌,如傻了一般。
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姐姐被長槍般的肉棒貫穿著掛在空中,一樣絕色容顏的妹妹用腰胯將姐姐一次次撞向身後的男人。
畫面殘酷暴虐,卻也極美,她們都是翱翔在九天之上的鳳戰士,她們在天空飛翔的姿勢遠比象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要美,而在她們最美的時刻,享受著她們充盈著情欲的肉體,還有比這更令男人快樂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