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粗糙的手掌在傅星舞的赤裸胴體肆意游走,他盯著她星星一般的雙眸,試圖洞察她的內心世界。
對於欲望而言,純粹的生理肉欲能令人亢奮愉悅,但精神上的滿足則會帶來更高層次的享受與快樂,求不得,是人生之苦,求而得,便是人生大樂。
對於方臣而言,要獲得純粹的肉欲刺激唾手可得,但他渴望她低下驕傲地頭顱;渴望她臣服在自己腳下,痛哭流涕、哀聲求饒;更渴望看到她春情勃發、高潮迭起模樣。
當然,方臣知道這並不容易,不過正因為不容易,才更加的渴望。
雖說他答應過墨震天,三日後將傅星舞還給他。
但墨震天被他派去執行極危險的任務,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個問題,再說就算還給他,也能再要回來,畢竟在這里他才是老大。
被繩索捆扎得夸張凸起、如充滿氣的皮球般渾圓乳房頂上的小小蓓蕾被撥弄得傲然挺立,而正輕輕捻搓著蓓蕾的方臣感到胯間的肉棒漲得象要炸裂一般。
方臣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如此強烈的飢渴了,這瞬間他感到似乎年輕了二十歲,回到武功剛剛初成、意氣風發、相信力量可以得到和改變一切的歲月。
青春已逝,但年少時的熱血、衝動、夢想卻銘刻在靈魂深處,青春的感覺對一個失去唯一的兒子、沒了人生追求的目標、終日沉浸在肉欲之中人來說,比聖手心魔配制出春藥更猛烈激發起洪水滔天般的欲望。
在魔教的頂級高手之中,方臣是一個對各種SM虐戲有著特別喜好之人。
對於他來說,很多時候對女性施虐的過程,要比性交來得更刺激、更興奮。
洞穴里被繩索捆綁著的女兵,有些依然還是處女。
但是,望著眼前如夜空中璀璨星辰一般的女孩,激情令他熱血沸騰,只有用肉棒填滿她迷人幽深的洞穴,才能平復自己飢渴無比的心靈。
按著方臣本意,面對這麼一個空靈而神秘、美到極致的女孩,總要化點時間好好欣賞,然後盡情地進行創作,將她最美的姿態凝固住,然後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記憶里。
但此時他放棄了這一打算,如果不讓鼓脹欲裂的陽具得到她迷人花穴的撫慰,自己根本靜不下心來進行再次的創作。
思忖之間,方臣拉動勒住嬌嫩花唇間的繩索,兩股棕色麻繩更深地嵌入微微隆起的恥骨里,繩索的夾縫中間,象貝殼般的花唇被擠壓了出來,就象女孩生氣時嘟起的小嘴,說不出地誘人。
方臣忍不住伸手輕輕撥弄了起來,半晌他才抬起頭,看到她細如彎月般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神情雖依然堅定無畏,但在憤怒地眼神最深處,方臣還是看到了一絲絲的驚慌與恐懼。
方臣手縮了回去,傅星舞感到胯間強烈壓迫感稍稍輕了一些,還沒喘口氣,看到對方開始寬衣解帶,雖明知奸淫不可避免,但心依然如被針扎、被刀剜。
很快,方臣便脫得一絲不掛,胯間的粗若兒臂的肉棒沒了束縛,象是小山炮般極是威武雄壯。
他擺弄繩索調整著傅星舞的懸空的姿態,將向前的拉扯從腹部移到腿上,中間的繩索沒了,彎曲的雙腿分開的角度則大了很多。
野蠻的進攻拉開了帷幕,傅星舞花容失色銀牙緊咬,忍受著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雖有過被強暴的經歷,但這一次卻很是不同。
被墨震天破處時,在突然覺醒的神秘能量驅使下,產生的肉欲減輕了上生理上的痛苦;在面對血戰狂魔司徒空,她一心想著救柳飛燕的孩子,反倒不顧及自己。
在過往的強暴之中,雖然無法抗拒但手腳仍可動彈,而現在被綁得象粽子一般。
雖然綁著或不綁著,都無法抗拒對方的暴行,但在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些區別,當人被束縛著的時候往往會感到更加無助、絕望與屈辱。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她原以為對方凶器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偷偷地一瞥之下,驚恐地發現竟然還只有頭部消失不見,整根棍身仍仍直挺挺頂在花穴之外。
方臣嘴角浮起猙獰而殘忍的笑意,第一次的進入,總得讓她感受最深最強的痛才行。
他手指勾住勒在她胯間的繩索,深深陷入大腿內側的繩子從兩側壓迫花穴,令肉棒的插入比破處更加困難。
在陰森如地獄般岩洞之中,如夜空中閃亮星辰一般的少女的花穴又一次被丑陋猙獰的凶器貫穿,被繩索固定著、懸在空中的赤裸胴體在野蠻的撞擊之下劇烈晃顫,但身處風暴中心的少女飽含痛苦的目光依然清澈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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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大海中,紀小芸抱著塊浮木隨波漂流。
在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打落懸崖後,體內蘊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來,所受的外傷也以驚人的速度痊愈。
但抑制真氣的藥物卻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邊緣掙扎。
在這三天中,她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嚨喊叫,卻也沒人能夠聽到。
紀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卻不甘心這麼死去,她還有仇要報。
終於,在紀小芸幾乎要徹底絕望之時,一條漁船發現了她,兩個面孔黝黑、身材壯實的漁民將她救起。
“水……”倚靠在甲板圍欄上的紀小芸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
喝下了一大碗水,紀小芸想向兩人表達謝意,當她抬起頭,心頓時猛地一沉。
救她上來的兩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爛不堪,雪白的乳房幾乎無遮無擋。
她一驚之下,雙手下意識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幾聲才道:“謝謝你們救了我。”
聽到紀小芸的話,兩人總算是痴呆狀態清醒過來。
“沒事,沒事。”“救人嘛,應該的。”兩人嘴里說著客氣話,但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看到她捂住胸口,貪婪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失望之色。
“你們是台灣人吧,是出海打魚的嗎。”紀小芸聽到他們的口音里帶著濃濃的台灣腔。
“是的,是的。”
“我們是台灣的人。”
兩人嘴里說著,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
這種眼神紀小芸很熟悉,她都有一種想爬起來重新跳進海里的念頭,但三天三夜滴水顆米未進,她的身體極度的虛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現在該怎麼做?
是警告他們?
告訴他們如果有什麼不軌之舉,是犯罪?
但這樣會不會反而激怒對方,令他們喪失理智?
想了許久,紀小芸還是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她柔聲道:“兩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給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兩人嘴上這麼說,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紀小芸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兩位大哥,多謝你們了。”
終於,年紀長些的男人道:“我去拿。”
他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船艙,不多時拿來到件土黃色的外套,猶豫了半晌了才遞了過去。
紀小芸伸手接住連忙披在身上,兩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著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幾分焦燥。
“謝謝你們,等上了岸聯系上同伴,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的。”紀小芸喘息了半晌抓著圍繞欄慢慢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
“好說,好說。”
兩人嘴上雖然這般說,但臉上的貪婪渴望之色卻越來越強烈。
隔了半晌,年長些的男人終於回來神來,道:“姑娘,外面風大,到里面船艙休息一會兒吧。”
紀小芸猶豫了片刻道:“好的,謝謝。”
“我來扶你。”年長些的男人見她走路都極為困難。
“沒事,我自己能走。”
紀小芸連忙擺手道。
走入船艙,里面肮髒而凌亂,氣味也極其難聞,一張鋪著席夢思的床更是汙穢不堪。
紀小芸環顧了一下四周,連讓凳子都沒有,無奈之下只能坐到了床上。
她想,畢竟是兩個普通的漁民,並非窮凶極惡之輩,被欲望衝昏了頭腦,一時的失神失態也能理解,相信過一陣便能清醒過來,應該不會做那禽獸不如的事吧。
半天,紀小芸見他們並沒有跟著進來,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氣。
她將如灌了鉛一般的雙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艙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極的她眼皮象粘了膠水一樣怎麼也張不開來。
就在她就要睡著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有爭論的聲音。
“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麼……這樣漂亮的女人……”
“這樣……這樣……犯罪……”
“機會就這一個……豁出去……”
雖然聽不真切,但意思還是清楚的,這瞬間紀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個身體冰冷冰冷。
突然她心中涌動起無比強烈的悲慟,心痛難過得幾乎都無法呼吸。
她難過並不僅僅是因為又一次將被男人汙辱,而是對自己信念開始懷疑。
為了守護這個世界,她付了幾乎一切,但這個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嗎?
自己為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奮戰,而他們卻在自己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甚至還將遭到他們的殘酷的蹂躪。
這算什麼?
紀小芸感到這就象一個天大的笑話,或許如阿難陀所說,在這個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非但連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自己也如魚肉任人宰割。
這兩個漁民是兩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
雖然名字有威武二字,但日子過得極不如意。
哥哥李威的妻子數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錢,最後還是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討了個老婆,把錢都折騰光了,卻發現老婆偷人,暴打了老婆一頓後離了婚。
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長得又矮又丑,又沒啥錢,想再討老婆並非易事。
反正人生已沒啥指望,打漁賺來點錢不是送給了賭場,就是化在那些妓女身上。
而當從海里撈起一個他們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欲望與惡念象毒瘤一般瘋狂地在他們心中滋長。
哥哥李威倒還尚存幾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不及准備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這女人的我干定了。”
李武說著走向了艙房,李威猶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過去。
李武走入艙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紀小芸,胸口燃燒的欲火越來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畫,半露的酥胸如雪,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真是美得無法形容。
他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克制向她撲去的衝動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紀小芸雙手懷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來人,心中悲憤難當。
雖然幾乎確定對方已不懷好意,隨時就會對自己施暴,但畢竟還沒有動手,她心中多少抱著一絲僥幸道:“我叫紀冰。”
這是她在香港時曾經用過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著手又問道:“你是哪里人?怎麼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謝謝你們救了我,等上岸聯系上我朋友,一定會好好酬謝你們的。”紀小芸道。
李武聞言有些猶豫,對方意思很明白,到時候會給他一筆錢答謝救命之恩。
無疑,錢是他需要的東西,這段時間去賭場輸了不少錢,被人逼債逼得緊了,才不得不開船到遠海,希望能多捕點魚多賺點錢。
但是,望著眼前衣衫不整、玉體橫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在這天人交戰之際,紀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針一樣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時,他原以為她多少會有些歉疚,但沒想到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嫁給你,真是瞎了眼了!”
暴怒之下將老婆一頓暴打,但打完了,對方的眼神中依然滿是不屑之色。
這瞬間,肉欲的誘惑壓到對金錢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道:“要謝的話,那就現在,用你自己來謝唄。”
說著伸手抓起紀小芸盈盈一握的纖足,手在她线條極美的小腿上撫摸了起來。
“放手!”
雖然已有准備,在在面對被侵犯的那瞬間,紀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將足從他手掌間抽了回來,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
說著邁著踉蹌的步子向艙門走去。
哥哥李威站上門口,看紀小芸怒氣衝衝地向他走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讓開!”紀小芸喝道。
“哥,攔住她!”李武已從床上跳了下來,向紀小芸衝去。
“姑娘,有話好……”李威退了一步,張開雙臂堵住了門口。
相比弟弟,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猶豫矛盾,強奸這種事畢竟是犯罪,如果只他一個,或許並不會這麼做,但看到弟弟已經實施了行動,他也就站了弟弟這一邊。
李威話音未落,李武已經從身後抱住了紀小芸,連拖帶拽將她拉回到了床上了。
“小妞,你太漂亮了,來來,和哥哥我玩玩,不會虧待你的。”
李武雙目赤紅,嘴里胡言亂語著,碌山之爪伸向紀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了起來。
“放開我!這個畜牲!”
紀小芸拚死反抗。
數月之前,她身負重傷,先後被雷鋼和方軍、方民兩兄弟猥褻淫辱,之後又被送入銀月樓,最後被白虎殷嘯奪走處子童貞。
雖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到憤怒和悲痛。
過往汙辱她的男人,方軍、方民兩兄弟是黑龍會的人,墨震天是魔教高層,白虎殷嘯更是魔將五神將之一,他們都是對手、敵人,是要立志要消滅與鏟除的罪惡,被他們蹂躪,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自身對信仰的一種犧牲。
但此時,對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漁民,在欲望的驅使之下,竟也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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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鮑恩山脈。
建在鮑恩山脈的太平洋礦業公司表面是一家大型煤礦企業,實際是魔教的分支機構,以采礦為名,建設一處大型的地下避難所。
姬冬贏與武明軒站在一處峰頂,遠遠眺望各種大型車輛川流不息進出著的礦場。
“黑帝真的認為靠這樣能夠逃過滅世之劫嗎?”姬冬贏眉宇之間帶著濃濃的疑惑。
武明軒哈哈一笑道:“我不知道黑帝是怎麼想,但就我個人的看法,答案是不能。”
“既然你都認為不能,為什麼還要化這樣的精力去做這些事?”姬冬贏問道。
“面對滅世之劫,自詡這個世界的守護者的鳳又准備怎麼應對呢?”武明軒問道。
姬冬贏劍眉一揚道:“你明知道正我不認同鳳應對滅世的理念才到你們這里尋求答案的。”
“與之前不作為相比,現在鳳還是有些變化,阿難陀帶著美國第七艦隊增援落鳳島時,中國東海艦隊的五艘戰略核潛艇也出動了,看來天鳳也下了決心,不惜冒著中美開戰的風險,也要徹底擊敗我們。”
武明軒道。
“這可以理解,非常之時當用霹靂手段,如果早聽我的意見,你們現在也沒……也沒那麼勢大。”姬冬贏道。
“是的,如果你們不是顧忌太多,冒點風險,我們的確會麻煩很多。”
武明軒道。
雖然鳳從人數上來說遠不如魔教,但多年經營,能左右中國政府的決策,而魔教雖然在美國勢力極大,但因為政治形態的問題,始終無法掌控全球唯一的超級大國的軍事力量。
“現在說這個已沒什麼意義。”姬冬贏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進行過多的討論。
“不錯,是沒有意義。不過,你認為即使我們被徹底消滅,難道就不會有滅世之劫了嗎?”武明軒問道。
“我不知道天鳳怎麼想,但我認為,即使將你們殺得一個不剩,世界依然會毀滅。”
姬冬贏道。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丑陋與罪惡,即使消滅了魔教,又有什麼用?
“那左一個是死,右一個也是死,你說該怎麼辦?要不就什麼都別做,也不挖地洞,大家也別打打殺殺,坐著能滅世之劫來好了。”
武明軒嘴角微微上揚笑著道。
姬冬贏冷哼一聲,雖知道他在說笑,卻也有些不悅。
武明軒收起笑容,正色道:“雖然挖地洞或許不能抵擋未世之劫,但至少我們告訴那個所謂的『主』,即便人類是他所創造的,也由不得他主宰我們的生死。即便最終我們難逃一死,但無論是為自己活命也好,為整個種族延續也好,我們都卻會戰斗到最後一息、抗爭到最後一刻的。
姬冬贏心潮起伏,不錯,誰都沒有權力來決定人類的命運,逆來順受決不是正確的道路,雖然心中早已有了決定,但在這一刻她更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那下一步,你們准備怎麼做?”姬冬贏問道。
“我們最希望當然與鳳停戰,共同來抵抗末世,但現在看來幾乎不太可能。”
武明軒苦笑著道:“我們正在實行的計劃主要分『上天』與『入地』,入地你看到了,上天則是在末世到來的時候,將人類冷凍的胚胎送到空間站,按目前的科技,一、二個人可以在空間站生存十年以上,如果投入更多力量進行研究,生存的時間可能會更長一些。同時,黑帝一直在尋找人類突破潛能的方法,希望能用更強大的力量去面對末世。還有,我們也正在尋找源頭,查明真象,很多线索表明,這一次滅世之劫與白無瑕有關,她身後有一個神秘的組織,似乎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希望這次在落鳳島的戰斗里能抓住她,或許能解開不少迷團。”
“阿難陀不是帶著美國第七艦隊趕去增援了,應該能贏。”姬冬贏道。
“但中國的東海艦隊的戰略核潛艇也出動了,會有很多變數。”武明軒道。
“如果兩支艦隊交上火,不是中美都有可能開戰,這不正符合你們的戰略。”姬冬贏道。
“哪是過去,現在我們希望要麼與鳳停戰,要麼以最小的代價取得勝利。你們在美國的那個鳳離染也是個人才,不知給我們增添了多少麻煩,現在居然連聞石雁也過去了,我們都有些被動。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要掌握美國的所有資源,這樣才能多爭取一些主動。”
武明軒道。
姬冬贏沉吟片刻道:“要不我去美國吧,即使做出了選擇,便只有去戰斗。”
武明軒一愣道:“好,你終於有了決定,和你並肩戰斗,是我武明軒的榮幸。”
兩人緩步走下山峰,武明軒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說,將姬冬贏送回了房間。
房間里,解菡嫣在,見她進來,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數天來,姬冬贏一直將她帶在身邊,是有好感?
還是不忍她被男人遭踏?
又或是什麼別的原因,她也說不清楚。
但此時此刻,即將要與昔日的戰友為敵,她感到特別深沉的孤獨,她希望有一個人能夠理解她,認同她,甚至能夠和她一起戰斗。
但望著眼前的女孩,她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個天真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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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阿難陀及剩余的守軍被團團包圍,雖然進行著最後的抵抗,但卻大勢已去,恐怕連這個晚上都很難撐得過去。
白無瑕與藍星月守在落鳳獄的門口,等待雷破放人。
忽然,空氣之中傳來一股甜甜的味道,白無瑕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對頭。
按理說,在空曠的海島上施放毒氣或麻醉氣體,一般來說效果並不會太大,所以她並不太擔心。
過了會兒,那股甜甜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種令人陶醉的香氣,白無瑕忽然感到一陣暈眩,她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周圍開始長出一朵朵或紅或白的小花來。
這是阿難陀的最後底牌,接管落鳳島後,他在島上種植了無數變異的曼陀羅花,平時混雜在樹林、灌木叢中不容發現,在需要的時候可以用特殊的激素促其迅速開花。
曼陀羅的花香可使人致幻、麻痹,經過基因改良後的變異品種,散發的香味對人所產生的作用要強大百倍,如果數量不多還好,但此時整島上到處都盛開著這種妖異之花,令人昏昏欲睡的香氣越來越越濃郁。
“是曼陀羅,這香氣有毒。”
藍星月臉色驟變。
激發潛能之人對於花香的抵抗力要強許多,但她看到周圍的人都象喝醉了酒一般面色蒼白,走路都開始搖晃起來。
“撤回海灘上去。”白無瑕的精神力量並不能抵擋花毒的侵襲,她感到天旋地轉,人都有些站不穩了。
“好。”藍星月扶住了白無瑕。
在白無瑕開始撤退之時,落鳳獄的門開了,司徒空、雷破帶著數十人衝了出來。
雖然白無瑕的人多,但在花毒的作用之下,戰斗力已大減,更重要的是那些能夠使用精神力的人已無法凝聚心神,頓時戰斗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眼看敵人越追越近,宮明月與依羅蘭打了個眼色,毅然轉身衝向敵人。
藍星月咬了咬牙,向她們的背影看了一眼,摟著白無瑕的腰迅疾向前衝去。
同時,被包圍的阿難陀也開始全面反攻,戰況也是一樣,被毒氣侵襲的白無瑕的軍隊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藍星月挾著白無瑕到了美軍的營地,看到士兵們或臥或躺,也都失去了戰斗力。
兩人上一艘登陸艇,當船發動之時,藍星月看到宮明月奔了過來,在她身後,魔教的高手緊追不舍。
“快!”藍星月焦急地大喊道。
宮明月衝到海灘,一個縱身躍到了船上,而緊隨其後的司徒空也騰身而起,向她們撲來。
船已經啟動,雖然司徒空武功極高,但藍星月相信,她與宮明月聯手,未必會輸給他。
兩人並肩而立,凝神准備應對司徒空的攻擊。
突然站在藍星月身側的宮明月一掌拍在她的背心,猝不及防之下,藍星月人向前衝,又被迎面撲來的司徒空重擊。
在倒地之時,宮明月甩手將一支針劑釘在她腿上,在力量快速流失時,藍星月難以置信地望著宮明月,她這是在干什麼?
她為什麼這麼做?
耳邊聽到白無瑕輕輕的驚呼,她扭頭看去,只見白無瑕目光中透著深沉的絕望。
藍星月的心頓時墜向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