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倚靠開往巴厘的長途車的車窗,一臉疲憊與失望,到印尼已經三天了,她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系,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蘇扎禮,但得到同一答案,這個案子沒有翻案的可能。
有好心人還勸她盡快離開印尼,並告誡她要小心。
水靈決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親自見一見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還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著上忙。
長途大巴停了下來,水靈從車窗望去,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前面不遠的空地上示意讓車停在路邊。
由於一路過來已經幾次接受軍警的檢查,水靈也不以為忤,依然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幾個士兵上了車,目光在車廂里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水靈身上。
其中一人揮手命令水靈下車。
水靈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站起身來走下了車子。
剛下車的水靈猛地被一個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一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
因為數枝美式衝鋒槍一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一輛吉普車。
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一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一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一直對准著水靈。
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里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一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一處駐地。
高高的圍牆里散落分布著十多幢一、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一大塊空地,一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隊列。
車在一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
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
水靈試著掙了一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盡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里來。
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系,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
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一副長期被酒色薰陶著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類。
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蕩漾開來,這副神情像一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豐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
水靈忽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水靈大聲道。
在水靈大聲的責問下,那人似乎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馬上收斂起笑容,換上一副凶惡的表情,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到印尼來干什麼?”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個游客,你們為什麼憑白無故亂抓人。”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細。
“游客?到了這里你還想騙人!讓我告訴你,你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你的一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你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
那人聲色俱厲地道。
水靈心里“咯!”一下,對方竟然對她了如指掌,她一時竟應不上來。
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麼法?”水靈道。
“實話對你說吧,抓你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會送你去見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問題你都去問他好了。”
那男人說著,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你要讓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
在這個國家里法律只不過是一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無處申訴。
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里,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汙辱,她感到無比憤怒。
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沉著冷靜才化險為夷。
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
丁飛幾乎與水靈同一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
雖然丁飛一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但向來目空一切的哈布萊認為在印尼要干掉一個女人比打死只蚊子還容易,便拒絕了丁飛要求參與的計劃,派出了手下蘇比托執行這一任務。
丁飛雖然心中有些還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
蘇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設置了多道檢查哨,只等著水靈落網。
當手下抓著水靈來到營地時,他著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上頭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
他本性好色,見到這麼美麗的獵物,當然不會放過。
本來哈布萊要求抓到以後馬上送來他哪里去,但他決定哪怕是回去受到嚴厲的處分也要占有這生平罕見的美人。
因為印尼天氣比較熱,水靈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韻味。
一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凌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蘇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純潔得如同一個聖女。
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時,水靈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蘇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鍾,才似乎回來神來,一雙祿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
幾道粗粗的繩索從她的前胸勒過,強索綁得很緊緊,勒得水靈原本比一般豐滿的乳房更是夸張的突凸起來。
隔著薄薄的T恤,蘇比托緊緊地捏住了她高聳的乳峰,他渾身哆嗦了一下,他捏著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襯托起來的乳房,雖然他張開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
他的雙手沿著高高的峰巒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著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漲的乳房在擠壓下幾乎觸到了她的下。
蘇比托由衷的贊嘆道:“你的波波比我干過的洋女人還大。”
說著從長筒皮靴上撥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軍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靈的T恤,高聳的玉乳從頓時的、從T恤的束縛中蹦了出來。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貨,還是超薄型的。”
蘇比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裸露出來的雪白胸肌與深深的乳溝,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水靈雖然對穿著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內衣的要求比較高,一般都買名牌。
她現在正是戴著法國“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紅色,邊上襄著精致的花邊。
尖利的軍刀沿著她的乳溝劃過,輕易地將名牌胸罩一分為二,水靈的雙峰在他眼前袒呈無疑。
水靈的乳房是呈圓型,如果你看過《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會贊嘆她們乳房之美麗,但與水靈的乳房相比,則又會覺得暗然失色。
水靈的乳房細膩圓潤,閃著美玉一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一種淡淡的青色,讓人覺得這是藝術品。
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整體的美感,但水靈就是一個例外,首先因為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豐滿的乳房不僅沒有一絲下墜的感覺,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滿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艷無比的容貌,與她的乳房渾然天成,散發著一種能讓所有男人傾倒的懾人之美。
這一次蘇比托發呆的時間更長,好一會兒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雙手真真實實抓住了水靈的玉乳。
“唔……”蘇比托的口中發出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的呻吟,整個身體靠上水靈的身上。
蘇比托的手是烏黑烏黑,與水靈雙乳的白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蘇比托的手又是那麼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於他捏著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氣的氣球更加的鼓漲。
雖然被蘇比托肮髒的大手恣意搓揉著玉乳,但水靈沒有亂了方寸,越是危險越是冷靜是水靈的一貫風格。
她現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蘇比托快一點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因為她的雙腿是並攏綁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蘇比托要強奸自己,一定會松開綁在腿上繩索,只要雙腿能夠活動,自己還是有一线機會脫身。
而現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靈所料,蘇比托蹲下身,解開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水靈纖腰一挺,雙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鐵鉗將蘇比托的頭頸夾住。
這一招源於中國武術中“金龍剪”。
“你聽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水靈盯著黑臉已經漲成紫色的蘇比托冷冷道。
蘇比托做夢也沒想剛才還是那麼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說不出話,只得拚命地眨著眼睛,表示願意聽她的命令。
水靈雙腿回縮,拉著蘇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現在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樣。”
蘇比托顫抖著的手又一次接觸到水靈的身體,但此時心情已與剛炯然不同,雖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蘇比托滿腔的欲火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陣,蘇比托終於解開了繩索,水靈一掌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蘇比托未哼一聲便暈死過去。
水靈隨手挑了一件合身的軍裝披在身上,從後邊的窗戶躍出,悄悄地逸出軍營,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舒依萍伏在典獄長那長寬大的辦公桌上,雙手被兩個獄警反剪在背後,身體被牢牢地按在桌子。
身後典獄長沙西禮,一個身高近兩米、腱子肉橫生的男人手抓著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鋼炮般粗大的陽具在她秘穴里急速抽插。
舒依萍來到巴厘監獄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時的她體力終於恢復了些,當巴莎再變著法子淫虐她時,舒依萍終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歐了這幫可惡的肥女人。
出了口惡氣還沒來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聞聲趕來的了獄警給帶到了被人稱為“惡魔”的典獄長沙西禮的辦公室。
見到了舒依萍,沙西禮一句話也說沒有就開始強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陽具立刻將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獄,沙西禮做愛的耐力驚人,快一個鍾頭還保持頻率相當高的抽插速度,簡值就像一台動力強勁的作愛機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頭昏腦漲之際,那台性交機器終於走到了盡頭,在一陣極速的震顫下,濃濃地精液注滿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
沙克禮用一塊毛巾抹干淨尚未軟化的陰莖,心滿意足放回褲內,慢慢的踱回那張氣派極大的皮椅,點燃了一支雪茄,那雙如貓頭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剛剛被自己強奸了的香港女警。
兩個獄警松開了手,已經在桌了趴了近一個鍾頭的舒依萍雙手支撐著桌面,立直了身體。
一股男人留在體內、還是火熱的液體止不住從陰道中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到流到腳跟。
雖然已經有過多次被強暴的經歷,但每人無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絕。
“來,擦一下。”沙克禮意想不到地遞上了幾張衛生紙。
舒依萍也顧了那麼多,接過衛生紙,夾在了雙腿之間。
沙克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用一種連邊上獄警也很少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豬巴莎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好好談談。”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無論如何對剛剛強暴自己的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她冷冷地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在這里你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這里根本就是二十世紀納粹集中營。”
沙克禮在巴厘監獄里可以說無人不懼,現在和顏悅色跟她講話已屬難得,被她搶白了一通,心中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發作,道:“舒小姐當然不能將香港與這里比,香港是法治社會,而這里剛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入鄉隨俗,而且你還將在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當然要學適應。如果適應不了,那吃虧的可不是別人,可是你自己呦。”
沙克禮這一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著一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凌辱。
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一眼道:“你想干什麼?”
沙克禮用一種恩賜的口氣道:“你在巴厘的幾天里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你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說到這里,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里,也不用吃那發霉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你只要讓我爽,你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你到哪里去?”
“送我回牢房。”
舒依萍堅決地道:“你可強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一個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你會跪在這里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等等,你知道你現在將到哪里去?我告訴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里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你。哈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泄就不會鬧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一下聽話。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里嗡嗡直響。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一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
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當!”
一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
屋子里或坐或臥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一臉凶悍之色。
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
屋子里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一口將她吞噬。
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一分鍾,桌子邊一個紋身男人一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
一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干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一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
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一般,一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
紋身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穴,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
“嗚──”舒依萍嗚咽著,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一直自詡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
她咒罵、她哭泣,她盡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
眼前一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狀丑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一台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厘監獄男十八號囚室通宵群魔亂舞,淒厲的慘叫聲一直響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長的一夜。
舒依萍幾次暈了過去,又在無休止奸淫中清醒過來,直至天明。
已經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幾個獄警向她淋了幾桶冷水,衝洗去她身上積得極厚一層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願意做我的女人呢?還是願意去下一間牢房?”沙克禮出現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滯,聽了沙克禮的話,她身體輕輕抽動了一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像昨天在巴克禮辦公室里顯得那麼堅強,經過這一夜,她的信心開始動搖。
“到底選那一樣?快回答我,那邊牢房里的男人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沙無禮道。
舒依萍終於低了下了驕傲的頭,嘶啞的喉嚨里發出只有她才聽到的一句話:“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沙克禮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大聲點!我聽不到。”
舒依萍抬了憔悴、疲憊的俏臉,她的眼神充滿著深深地哀怨與無奈的順從,“我願意做你的女人。”這次聲音大了些。
“好!好!好!先去洗個澡,晚上我來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沙克禮興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