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一輪半圓的皓月將銀光灑向了大地。
巴厘監獄內的高牆內如死一般的寂靜。
耀眼刺目的燈光在掃視著幾處進出要道,寂靜中傳來的幾聲狼狗的唪叫顯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這寂靜中,西邊的一間囚室傳來一陣喧嘩,守衛雖然聽到了吵鬧聲,但也懶得去管,誰願意在凌晨一點跑來跑去,再說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經常的事。
好一陣,喧嘩聲才靜了下來,隱隱約約只聽到女人的嗚咽聲。
巴厘監獄西132號囚室內,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壯的印尼婦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張鐵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單上撕下來的皮條勒住,頭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
她的囚服敞開著,下身也赤裸著,兩條在夜色中閃著淡青光澤的玉腿掛在床的兩邊,她的手、腳都被站立在床邊的女人緊緊的捉住,一個穿著最大號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滿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將一根粗大的胡蘿卜塞進她的陰道。
如果以平時她的功夫,這幾個女人決不是她的對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執行任務時曾一個制服過六個匪徒。
但她接連數天接受非人的審訊,已經消耗了大多的體力與精力,而在到巴厘監獄十個小時的行程中,獄警強暴了她,還有那同車的囚犯也沒有放過她,十數人數十次反復的奸淫使她當巴厘監獄時已經幾乎虛脫,身心俱受重創。
下了囚車後,她已無法行走,兩個獄警拖著她到了浴室,用高壓水槍清洗了她沾滿了男人精液的身體,然後就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汙了她。
到了132號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
在朦朧中,似乎聽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討論著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覺判斷這些身高馬大的女囚犯們決非善類,但她聽不懂她們講的話,體力又透支到極限,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這132囚室是巴厘監獄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個,整個囚室的犯人個個都十分變態,因為在監獄里找不到男人,她們便把目標對准了那些年輕女人,用性虐待來滿足她們難以遏止的欲火。
她們的頭領叫巴莎,在巴厘監獄是一個人見人怕的厲害角色,她力大無窮,打起架來連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又仗著自己與印尼某位高官有些親戚關系,尋常獄警見了她都讓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稱王稱霸。
剛過四十的巴莎性欲極強,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僅是獄警對她沒興趣,連男囚犯不願意與她交歡。
巴莎那高漲的欲火,極度的生理需要讓她對漂亮女人如飢似渴。
巴莎一個晚上都在極度的興奮度過,典獄長竟把這麼美麗的華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這真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晚飯過後,巴莎就與同伴們開始商量怎麼好好調教的美麗的獵物。
望著舒依萍從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與一小截玉腿,眾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點,大家一點睡意也沒有,算算獄警都該休息了,巴莎終於開始動手。
巴莎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中國女人竟有這麼大勁,先撲上去的幾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親自出馬,重達200斤以上身體壓在了還不到她體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壓點被她壓斷了肋骨。
由於她體力仍未恢復,再加上寡不敵眾,她終於成了她們美味的獵物。
舒依萍眼望著眼前那一對比西瓜還大、閃著黝黑色澤的碩乳,心中苦悶到極點:“我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竟會受到這樣的報應?”
被布條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來,已經腫得像饅頭一般的陰戶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淚水不斷從臉頰滾落。
粗大的紅蘿卜有一半進入舒依萍的陰道內,巴沙將蘿卜那尖尖的頭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將蘿卜的另一半納入自己體內。
她雙手緊緊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壓在她的恥骨上,磨呀磨,不一會兒,巴莎陰道里留出的液體沾滿了舒依萍的身體。
周圍幾個女囚將舒依萍的手足綁在床檔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摸著,一手摸著自己的陰戶,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
“噗”一聲脆響,巴莎用力過猛,插在兩陰道內的紅蘿卜一分為二。
“還不夠爽。”
巴莎先從舒依萍陰道挖出半截紅蘿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意猶未盡之下,又挖出自己體內沾著粘粘液體的半截蘿卜吃了起來。
看著巴莎如此變態的行為,舒依萍感到一陣心。
巴莎的一個同伴從牆角的一個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長的皮管,皮管的兩頭用繩子緊緊扎住,中間灌滿了沙子,這是巴莎與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
近半尺長的皮管又一次將兩人的陰道連在了一起,這一次巴莎不怕會再折斷,肥大的身體高速的上下、左右搖擺,在她的重壓下,舒依萍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在巴莎到達高潮,那根灌滿的沙子的皮管將她身子凌空頂起時,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清晨醒來,舒依萍頭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躪的情景歷歷在目。正當她還沉浸在傷痛之中時,獄警將她拖了起來,讓她到工場干活。
監獄是最廉價的勞動力場所,女囚們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藝品的工作。
而巴莎則是這個工場里的監工,不需要干活,她轉來轉去監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張台子前,分配給她的工作是將一顆顆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張墊子。
這個工作比較簡單,也還算輕松。
但舒依萍卻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這幾天來的打擊對她來說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這個黑牢,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
水靈來到董特首的辦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審閱厚厚的一疊文件。
“叔叔,你與印尼方面聯系得怎麼樣了,他們怎麼說?”水靈問道。
董特首抬起頭,目光有一絲無奈,他沉聲說:“印尼方面說他們不能釋放一個殺人犯。”
“她不是殺人犯,她是我的搭檔,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好警察。”水靈不允許別人把舒依萍說成是殺人犯。
“我知道,但這個事情比較棘手,我們現在與印尼的關系又不好……”特首道。
還沒等他說完,水靈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說著轉身離開。
在走到辦公室門口,特首道:“你想怎麼樣?”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水靈毅然道。
…………
香港黑龍會總部內。
丁飛匯報了海上被“黑日”襲擊的經過,墨震天一言不發,氣氛有些沉悶。
良久,黑震天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對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又拆損了手下一員大將,更讓他感到痛心。
“這次失敗給了我們一次教訓,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唉,阿飛,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怎麼這麼糊塗!我本想嚴罰於你,但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我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黑震天沉聲道。
額頭布滿汗水的丁飛松了一口氣,連忙道:“會長,我一定不會再失敗。”
黑震天繼續道:“那個專門與我們為敵的水靈的一個好朋友被關進印尼的巴厘監獄,水靈已經動身去了巴厘,准備把她救出來,現在你馬上趕去印尼,將這顆眼中釘拔去。”
“為什麼要化這麼大力布這個局?在香港我們也有能力除了她。”丁飛有些不解。
“水靈是那老家伙的親侄女,在香港動她,我怕這老家伙會狗急跳牆,到了印尼下手,我們就可以脫了干系,你懂了吧?”墨震天道。
丁飛心神領會地點點頭,道:“我一定不辜負會長的重任。”
“好,到了那邊,你與印尼國防軍參謀總長哈布萊聯系,他是我們的人。”墨震道。
…………
晚飯過後,舒依萍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了囚室,在這個沒在絲毫人權與法律可言的牢籠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權利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實力。
今天一天的勞作雖然辛苦,飯菜雖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經感到很滿足,她的體力也所有恢復。
只要能恢復到平時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幾個該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
她估計,沒有意外的話,體力恢復到那個程度至少還要有二、三天,目前還是不她們的對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圍坐在一起,看著舒依萍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國話道:“喂,巴莎讓你過來。”
舒依萍聞言一震,自己要不要過去。
如果不過去,一定會更惹怒她們,她們一定會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轉過了身,走到了她們的中間。
巴莎看到她聽話地走了過來,心中大悅,她不會講中國話,只得由粗通漢語的菲亞來幫她做翻譯。
“美麗的中國小妞,你叫什麼名字?”巴莎問道。菲亞的國語雖然是十分蹩腳,但總算還能勉強聽得明白。
“舒依萍。”
她小聲答道。
雖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較文靜,甚至有給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種小鳥依人、需要男人呵護的那種類型。
現在當她被這幫五三大粗的悍婦包圍著,更顯得她是那麼地可憐,那麼地孤立無助。
雖然她的內心並不像她外表這樣的脆弱,但巴莎已經完全放松了對她的戒備。
“在這里,我是老大,只要你聽我的話保管沒人敢欺侮你,知道嗎?”巴莎道。
聽了菲亞的翻譯,舒依萍點了點關,“要裝就裝到底。”她對自己說。
巴莎高興大笑起來,道:“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最喜歡的寵物。知道吧?你要像小狗或者小貓般的聽話。來,把衣服脫掉。”
聽了巴莎的話,舒依萍沒有點頭,但也沒反駁,依舊靜靜地站在她們中間。
雖然她心里打定主意再忍幾天,但也不願意完全的放棄自己的尊嚴。
巴莎以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脫,你們幫她脫。”
圍著她的女囚們哄笑著,將她的土藍色的囚衣脫了下來,雖然印尼十月的天氣並不冷,但一絲不掛的舒依萍還是有些瑟瑟發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脫下了褲子,赤裸著她的陰部,她陰毛像她的頭發,胡亂地長著,像一塊多年未見人跡的雜草地,兩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陰唇像兩把扇子大大地敞開著,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張開的肉洞。
因為這里一周才能洗一個澡,因此隔了老遠,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來,好好地舔舔,讓老娘爽一爽。”巴莎指著自己陰戶道。
舒依萍實地鼓不起勇氣這樣做,正當她想出言拒絕,巴莎打了個眼色,左右兩人扭住她的雙臂,強迫把讓她跪在地上。
巴莎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到了雙腿之間。
“快舔!聽到沒有?”巴莎凶惡地道。
舒依萍的臉頰已經貼在那濕漉漉陰戶上,極其強烈的惡臭從鼻腔一直衝進大腦,幸好晚飯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來了。
看到她這一副不肯合作的樣子,巴莎大怒,道:“給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雙手被兩人反扭著,雙腿也被緊緊地按住,接著兩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開始打她雪白的屁股。
不一會兒,她的雙臀已經被扇得通紅。
巴莎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手捏著下,讓她的臉正對著陰戶,雖然嘴唇已經貼在她肥大的陰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張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過的灌滿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來,不過這次拿出了兩根,一根插入了她的陰道,而另一根則插入了被打得通紅的雙股之間的菊花洞。
被緊緊夾在巴莎雙腿之間的舒依萍感到兩根皮管在她體內急速地抽動,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頭發,讓她的臉對著自己,道:“怎麼樣,舔不舔?不舔的話,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話去做,今天她們不知道還會用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如照這樣下去,不要說恢復體力,能保住命已經算不錯了。
為了讓這種日子早些結束,無奈之下,她只有點了點。
面對同是女人的陰戶,差別竟會如此之大。
舒依萍與水靈一起洗澡時,水靈那極具誘惑的身體常常會使舒依萍產生一些幻想,雖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在腦海中浮出水靈的胴體,特別是她處女的陰戶,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陰唇,那麼的誘人,而眼前如肥豬一般的陰戶則那麼令人心。
舒依萍閉著眼睛,腦海中幻想著自己伸出舌頭去舔的是水靈的陰唇,這樣才能使她有這個勇氣。
她與水靈相識已經十多年了,她一直對水靈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麼艱難險阻都不怕。
而且一段時間看不到她,她心里便覺得空蕩蕩的。
有時她簡值懷疑自己對水靈的依賴是否有些過份,不正常,她試圖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連交了幾個男朋友都不能給她如水靈般的安全感。
她不再勉強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自己心里的防线,不讓水靈察覺。
但在現在,在備受凌辱,苦苦煎熬著的她對水靈的思念達到了極致。
在這種幻覺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著、吮著她的陰戶。
巴莎樂得像殺豬一樣叫喚起來。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現不錯,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覺。舒依萍蜷縮著,滿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水靈,你在哪里?你會不會來救我……”在無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