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同有著豐富的戀愛經歷,深知追求女人就像打仗一樣,需要知已知彼,更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如此這般美艷無雙、出類撥萃的女人追求者必然眾多,過去她可能遇到優秀的男人不多,但國安局是什麼地方,無論男女都是從層層選撥出來的精英,可謂是藏龍臥虎人才濟濟。
在可能出現的競爭對手中顧書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十八分局三科的科長許今淵。
如果他也參與到這場競爭中來,將會是他最大的威脅。
許今淵和他是同一年進的國安局,兩人很熟,經常一起打球、下館子,關系好得像兄弟一般。
許今淵和他不一樣,進入國安局七、八年,只談過半場戀愛。
五年前,他受命保護某位副國級領導出國考察,那位領導的女兒喜歡上他了,但最後因她父親的強烈反對,他們剛剛開始便無疾而終。
即便進入了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門當戶對的觀念依在存在,他的父親只是地方上的一個副廳級,兩家身份地位相差過於懸殊。
許今淵雖沒有顧書同這樣的家世,但在國安局未婚女性眼中可比他更受歡迎。
他雖然沒有深厚的背景,但為人正真、工作勤奮、業務能力又強,最關鍵的是他還很帥。
顧書同對自己相貌從來都非常自信,他氣質斯文儒雅,卻又讓人感到陽光爽朗,在全國掀起瓊瑤熱時,有人說他神似秦漢,顧書同對此嗤之以鼻,他覺得自己比秦漢帥多了。
而許今淵的帥則是另一種風格,走的是冷峻硬朗的路线,雖然他和日本電影《追捕》中的主角杜丘在相貌上並無多少相似之處,但還是有不少女同事暗地里稱他為十八局的高倉健。
顧書同覺得像楚南嘉這樣天生豪邁大氣的女人可能會更喜歡硬漢的形像,而許今淵幾乎沒談過戀愛,純粹、專一、忠貞和專情根本無需證明,更重要的是他和楚南嘉在一個分局,更占據了地利的優勢。
看到許今淵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顧書同直接推門而入,許今淵看到他有點意外,道:“你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
“來你這里坐坐不行嗎?”顧書同大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上午我去看過柳凌翎了,他沒什麼大問題,情緒也很穩定,你放心好了。”
昨天在柳凌翎被強暴時他吼著要李局強攻的事很多的人知道,有人覺得他仗著父親的權勢膽大妄為,但也有的覺得他倒真還有情有義。
許今淵以為他到自己這里是打聽柳凌翎的情況。
“楚南嘉,就是昨天後來上飛機那個,熟嗎?”顧書同問出他完全沒想到的問題。
許今淵搖了搖頭道:“我也是昨天第一次見到她的,上面決策的事又不會告訴我,回來後才知道十八局多了個特別行動小組。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又沒騙你,哦!我知道了,哈哈。”說著他笑了起來。
兩人已經很熟悉了,有時一個眼神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你知道什麼?”顧書同明知故問道。
“你喜歡上她的了,一見鍾情,怕我近水樓台先得月搶了先。”
“你會嗎?”
“還真說不定。”
“我沒開玩笑。”顧書同神情嚴肅起來了。
“哈哈,放心,我和你說過,這幾年我會把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中,爭取做出成績來”
“但你也說過,你沒談戀愛是因為沒碰到讓你動心的女人。”
“顧少,你放一百個心,你以為我是你,看到漂亮女人就像貓見了腥一樣,再說她什麼來路都不知道,怎麼看都不是個好對付的主,我可沒你這樣的勇氣硬著頭皮往牆上撞。”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顧書同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雖然他和許今淵行政級別相同,但在幾個局長那里,他覺得自己的份量可比他要重多了。
自己這麼做有點像捍衛領地的獅子,以野蠻直接的方式將潛在競爭者驅趕出去,大家是好兄弟,這樣做多少有點不太地道。
但為了楚南嘉,為尋找到真愛,他也不管不顧了。
閒扯了一會顧書同看快到上班時間便告辭離開。在門關上的瞬間,許今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眼神中浮現起濃濃的輕蔑與不屑。
下午顧書同忍著沒跑去對面大樓,追求女人有時就像捕獵,需要有足夠的耐心,都已經在一個單位工作,還怕沒有見面的機會。
晚上又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終於昏昏沉沉睡著後,顧書同夢到了她,在夢里好像他倆已經好上了,兩人牽了手,接了吻,正要更進一步交流時,他突然醒了。
當他意識到那是夢後,無比失落和留戀似潮水般涌來,幽幽的嘆息聲久久在黑暗里回蕩。
失落過後便是莫名的燥熱和悸動,胯間的陽具不知何已硬得像根木棍,之後他幾乎都沒睡著,陽具勃起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天亮,導致他起床後小便都不怎麼順暢。
到了單位後他根本無心工作,熬到中午後又去食堂轉了一圈,但還是沒有見到她。隨便吃了一點,他又衝上五樓。
“進來。”又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聲,但好像並不是昨天那個。
顧書同推開門看到辦公室時依然只有一人,一個更年輕的女孩,還沒來得及失望他又有些恍惚失神,一時間連自我介紹都忘記。
眼前的女孩同樣極美,容貌竟也不遜於楚南嘉,不過她的美和楚南嘉是完全兩種不同的風格。
如果楚南嘉女王的氣勢讓人聯想到燃燒的火焰,那她天然自成的溫婉文雅就似清澈無比的泉水。
在顧書同的感覺中,英姿颯爽的楚南嘉就像從天上來到人間的正義使者,手持利劍鏟除人間的罪惡;而她像夜空中明亮的星星,雖然讓他感到遙不可及、神秘空靈,但顧書同覺得她和楚南嘉是一類人,雖然她沒有來到凡塵,卻仍會用自己的光亮指引在黑夜里迷路的人。
“您好,您是?”女孩似如星辰般的雙眸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我叫顧書同,是第四分局二科的科長。”顧書同總算回過神來。
她也太年輕了吧,怎麼看都應該沒到十八歲,可能還在讀高中,這特別行動組也太出格吧,哪怕是能人異士,不會連高中生都招吧。
“很高興見到您,我叫林雨蟬。”說著她伸出了極其精致玲瓏的小手。
“你好,幸會。”雖然顧書同極力摒除心中雜念,但當握住那微微有些涼意的小手時,身體輕輕一顫抖心中還是忍不住雜念從生。
“顧科長,請坐。”等顧書同坐下給他倒水時,林雨蟬道:“你應該看到我這麼年輕很奇怪吧,我還不能算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正式成員,算是實習吧,我還在讀書,今年剛剛大一。”
“你在北平讀書嗎?”
“是的,請喝水。”
“謝謝,你在哪個大學讀書。”顧書同覺得她應該有一定的家世背景,有些氣質和動作靠模仿是模仿不出來的。
“北平大學,心理學系。”
“北大好呀,我是青華畢業的,讀書時最羨慕北大有個未名湖,我們學校那個荷花池塘根本沒法和你們的比。”
“是呀,未名湖真的很美。”
“現在開始降溫了,再過幾天可能就要下雪了,未名湖的初雪對於學生來像是一個特殊的節日,低落憂愁與意氣風發的人,都可以結伴在湖畔歡呼歌唱。特別對於情侶來說,初雪的浪漫更是一生的回憶……咳咳。”顧書同在大學期間交往的幾個女友中有一個是北大的,他和對方一起手拉手欣賞過未名湖的初雪,但今天是為追求女神而來,他感到自己有點說漏嘴了。
“這個我倒還真不知道,要學的東西很多,根本沒玩的時間。”
“那倒是,我讀大學時高考才恢復了三、四年,學業沒現在那麼重。”
“對了,您來有什麼事嗎?”
“呵呵,沒什麼事,特別行動小組剛剛成立,過來竄個門,認個路。”
“這樣,楚組長今天不在,我也是第一天來,很多東西都還不太清楚。”
聊了沒多久,顧書同覺得沒什麼東西可以說了便起身離開。
雖然林雨蟬看上去要比昨天的聞石雁更有禮貌、更客氣,但顧書同卻覺得還是聞石雁更好說話。
雖然她一口一個“您”的,但隱隱卻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不過,這對他並沒造成什麼影響,經過兩個晚上對楚南嘉的思念,顧書同又一次成功抵御了美色的誘惑,心中追求的目標沒有絲毫動搖與改變。
離開辦公室後顧書同不敢去十八分局任何一個局長這里打聽她的動向,他知道在國安局自己這方面的名聲並不太好,如果直接問局長她啥時會在單位,他們不但不會告訴他,更立刻會清楚自己想干什麼,如果哪個局長出於好心去提醒提醒她,那她對自己的印像就會更差。
下午顧書同還想去看看她在不在,但最後還是克制住了這個衝動,雖然連著兩天都沒見過到她,但那兩個小美女一定會把自己來過的事告訴她。
一天去一趟已是極限,他也是有自尊的人,但這並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憑著多年戀愛的經驗,他知道即便是追求也要有尊嚴地去追求,一個男人如果沒了尊嚴,如果被對方看不起了,那成功的希望幾乎為零。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在大樓下找了個同事聊了很久,但始終沒有看到她從大樓里出來,她今天應該沒來單位,在食堂吃了點飯,有點失魂落魄地回了家,電視里正播放著有關十四屆三中全會的報道。
前幾天會議剛剛通過了《關於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這幾天單位里都在討論這個,改革開放又將進入新的階段。
顧書同沒有絲毫興趣,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看了下去,他不知道在和楚南嘉見面後會聊些什麼,萬一聊到這個當前全民最熱點問題,如果自己一問三不知那怎麼行。
看了一會兒顧書同覺得有點困了,這兩天加起來沒睡幾個小時,在洗漱時他看到自己有些憔悴,竟還有了黑眼圈,這可是會嚴重影響個人形象。
某種神秘的第六感告訴他明天一定能見到楚南嘉,今天晚上一定要睡好,自己要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她面前。
但想法和實際往往總不一致,上了床的顧書同依然輾轉反側,腦海里又浮現起那雙大長腿,那雪白的大腿就如夜明珠,在黑暗中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光芒,這可怎麼睡得著呀。
十一月北平夜間氣溫已在零度左右,房間里沒有開暖氣,但他卻感到莫名燥熱,胯間的陽具開始腫脹勃起,他眼睜睜看著卻根本無法阻止。
時間已過了十二點,但顧書同卻沒有絲毫睡意,從未有過的強烈渴望如同一團火炙烤著五髒六腑,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考慮了很久,他終於下了決心,支起身體後背靠在床墊上,再經過一番內心的天人交戰,他毅然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這麼多年來他雖交往過不少女友,但也有單身的時候,而且那個時候女性比較保守,剛認識就發生關系的情況比較罕見,所以顧書同也曾用自慰的方式發泄過欲望,只不過次數極少,是在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會擼上一發。
手掌握住硬得像木棍般陽具,顧書同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腦海中的那雪白的大長腿迅速從遠處拉近到了眼前,似乎都能觸手可及。
隨著緊握陽具的手掌上下擼動,顧書同將腦袋往向前挪了挪,鼻尖像是觸碰到大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實際並沒有聞到任何氣味,但他卻像是嗅到淡淡的香味,臉上露出無比陶醉的神情。
隨著手掌有節奏地擼動,顧書同終於摸到了那令他神魂顛倒的大長腿,那膚若凝脂的大腿給他帶來無比美妙地感覺,“真滑啊。”黑暗中傳來他夢囈般的聲音。
憑心而論,顧書同對楚南嘉的態度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女人,最明顯的是他不想在心里褻瀆女神,想想她的屁股都會有罪惡感。
但此時此刻欲望似洪水猛獸衝開了枷鎖,他再無之前那麼多顧忌。
手掌肆意地在女神的大腿上游走,顧書同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終於他忍不住心里的渴望,手掌沒有在大腿盡頭停住步伐,而是向著上方隆起處繼續攀登探索。
終於整個手掌覆在渾圓、挺翹的屁股上,雖然掌中的屁股並非赤裸,但即便隔一層內褲,依然讓給他帶來爆裂般的亢奮與快感。
才短短幾分鍾,顧書同感到了射精的衝動,以往他是不會去控制的,但今天他卻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他放緩擼動的節奏,雖然抓著的是自己的陽具,但卻像是在盡情撫摸、搓揉著女神雪白的屁股。
在顧書同的意淫幻想中,楚南嘉始終是背對著他的,他嘗試走到對方正面,但除了臉是清晰的,頸部以下就像攝像機的焦距調得不准,非常地模糊,而且當面對那張正氣凜然的臉龐時,顧書同總會覺得心中生起莫名的寒意。
最後顧書同還是回到她的身後,還是這樣更加真實,更沒有顧忌一點。
僅僅撫摸肯定滿足不了顧書同越來越強烈的渴望,他站了起來,身體緊緊貼在她後背上。
幻想中他肯定不會穿著衣服,他們貼得很緊,身前那極富彈性、無比緊實的臀部將陽具壓得頭朝向了下方,顧書同爽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顧書同感到如果自己想射隨時都可以射了,但他總覺得並不滿足,毫無疑問只有將頂在女神屁股上的陽具插進她身體,才能獲得最大的快樂。
但這樣的幻想會不會太褻瀆女神,但此時理性在欲望面前已不堪一擊。
摸都摸了,抱也抱了,褻瀆也已褻瀆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顧書同身體微微後撤,向下豎立的陽具以前衝的姿態做好了戰斗准備,胯部向前一挺,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幻境中陽具像是受到了什麼阻礙,沒有能插進女神的身體,而是緊貼著紅色內褲的夾縫處從雙腿間穿過了過去。
顧書同想到的問題是她還是處女嗎?
她三十左右並不算太年輕,的確有不是處女的可能。
但他覺得她是處女,她應該是一輩子只談一次戀愛的人,而不知為何他覺得對方還不曾戀愛過。
在這方面他還是有經驗的,在交往過的女友中一小半都是沒談過戀愛的處女。
顧書同找到了沒能將陽具順利插進女神的原因,這個原因讓他變得更加亢奮,黑暗中輕輕的呻吟變成低沉的嘶吼,在“嗬嗬”的吼聲中,他終於艱難地將陽具插了進去,在和女神合為一體時,顧書同再也控制不住如火山噴發般的肉欲,在手掌快速無比地擼動下,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
射了之後,燥動的心終於平復下來,顧書同簡單洗了一下後倒頭就睡,這一次他終於帶著愉悅的心情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上起來,顧書同感到到神清氣爽,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他認為最能體現自己氣質的衣服。
到了單位後,好不容易又熬到中午,這次他飯都沒吃直到衝上對面五樓。
敲門後聽到的還是一個年輕的女聲,應該是昨天那個叫林雨蟬的女孩,難道她今天又不在?
顧書同推開房門,只見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是昨天見過的林雨蟬,另一個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楚南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