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墨的夜猶如一頭張大嘴的怪獸,要將天地吞噬,一輛豐田面包車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馳。
燕飛雪橫躺在泰克斯的懷中,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男人飽覽無遺,被錢豪那雙肮髒的魔爪肆無忌憚摸遍了每一寸肌膚,她的乳房上還不時傳來陣陣刺痛,她的臉上殘留著錢豪令人惡心的精液,但此時她的眼前卻是前所未有的黑暗。
無論剛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還有希望,希望猶如一盞不滅的明燈,支撐著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雖然是那麼難熬,但很快會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則令她墜落修羅地獄。
泰克斯一手不緊不慢地捏著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堅挺的臀部與欣長的大腿上撫摸著。
燕飛雪想反抗,不管有沒有用,但她要維護自己的的尊嚴,但只要微微一動,胸腹間的疼痛讓她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好像覺得自己的肋骨斷了兩根。
泰克斯抱著柔若無骨、清純動人的燕飛雪,聞著她身上帶著處女獨帶著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瓏誘人的曲线,光滑細膩的肌膚,這一切都強烈的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
泰克斯一直認為對他吸引最大的是拳擊上再有突破,對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時對橫臥在他腿上的燕飛雪卻產生了強烈的男人原始衝動,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她產生這強烈的欲望,也許是剛才燕飛雪剛才與他搏斗時,雖然實力處於下風,但仍頑強戰斗到最後的精神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發了一股要徹底征服她的?望。
一聲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泰克斯拉回到現實之中,他打開手提電話,聽到了丁飛的聲音:“泰克斯,那個女的資料我已經查到了,你把她帶到9號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應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丁飛就把電話掛了。
“見到飛哥,我要求先玩玩這妞,飛哥應該會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龍會前一直在美國地下拳市打拳,因戰無不勝,被大家稱為“拳王”。
一次丁飛在看拳賽時十分賞識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後一直視泰克斯為心腹,對他頗加禮遇,因此這一個不大不小的請求,泰克斯還是非常有信心丁飛會答應她。
墨龍會的9號秘密基地設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別墅內,別墅是三層樓歐式風格的建築,看上去與普通的豪宅沒什麼大的區別,唯一特別的是別墅周圍的草地,沒有樹、沒有假山,使圍在草地中央的別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單,但最大好處卻在無論從哪一個方位進入圍牆內,都無法利用地形來躲避警衛的目光。
在圍牆與草地上裝滿難以察覺的高科技偵測手段,丁飛曾說過:“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衛發現的情況下進入9號基地。”
泰克斯抱著燕飛雪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進入了地下室,一扇鈦合金門自動開啟了,泰克斯邁著大步走了進去,里面是一間約三十平方的房間,與黑龍會大多數房間的顏色一樣,房間的牆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間的中央量張黑色的類似警局里詢問犯人的長桌,長桌邊坐著兩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張飽經風霜臉,精光四射的眼睛顯示他決非等閒之輩,他正是黑龍會香港分會副會長丁飛;與丁飛排坐著一個女人,從年齡看大約二十、七八歲,容貌極為嫵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禮服,本來就極為白晰的肌膚在黑色的反襯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龍會內三堂之一的,人傑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將燕雪飛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張鋼椅上,然後垂手立在丁飛的身側。
丁飛的銳目在她幾乎全裸的身體掃視了一遍,不禁也為燕飛雪清純的氣質所折,心里暗暗贊嘆:“果然是個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轉,笑道:“丁副會長,這個小美人還是個處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問完了,不妨開了她的苞。”
丁飛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這小妞真的很誘人。”
安玉人朝燕飛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燕飛雪輕聲道:“我叫趙蘭。”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現在你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已經查過你資料,讓我說給你聽,你叫燕飛雪,二十歲,香港大學表演系舞蹈專業三年級學生。對了,你有個姐姐是香港警務署重案組燕蘭茵督察,我說的對不對?”
在燕飛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據她的相貌、指紋通過內线查出她的真實身份。
燕飛雪本已失血的臉頰更加慘白,猶如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被脫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們面前。
丁飛臉色一沉,大聲道:“你是你姐姐派來的臥底,對不對?”
燕飛雪見身份已經暴露,再也無所顧忌,大聲道:“是,你們這群壞人,強暴、拐買少女,無惡不作,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丁飛沒想到她竟有如此膽氣,還敢直說出這番義正嚴辭的話,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歡你的性格。不過,你要為自己錯誤的行動付出代價。本來,你是一個很有潛力演員,會有大好的前途,但你聽信你姐姐那一套為社會除害的理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當有數不清的白種、黃種、黑種人壓在你身上,還有那些變態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來玩弄你那美麗的身體,你會覺得後悔的。”
燕雪飛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涌了起來,手足發冷,畢竟她還才二十歲,對未來的生活有過無數美好的憧憬。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體內流動著與姐姐一脈相傳的血液,她的性格並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著與她同齡女孩所很少具備的堅強性格。
丁飛繼續道:“我們也非殘暴之人,而且你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我們可以殺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買到泰國最下等的妓院讓你去接客,關鍵是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與我們合作得好,你還以繼續回到大學里去讀書。”
燕飛雪道:“你想我做什麼?”
丁飛道:“問題的焦點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龍會在作對,我們本也可以派人殺了她,但輕易的殺人不我的作風,因此我也與你姐姐談了幾次,希望大家能夠合作,可你姐姐自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義之事,拒絕合作。你是她最親的人,我希望你能勸她一下,讓她能回心轉意。”
燕飛雪搖了搖頭道:“我很了解我姐姐,她認為對的事決不會輕易改變,她決不會與你們合作的。”
丁飛胸有成竹地道:“她會不會與你合作,這要看我的本領,我已經打電話約了你姐姐明天見面,為了證明你在我們的手里,我要拍一卷錄影帶。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來勸勸你姐姐;一種是把強暴你鏡頭拍下來,給你姐姐點壓力。你自己選吧!”
燕飛雪有些猶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這無疑是一種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種選擇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懼。
安玉人站起來,走到燕飛雪身邊,伸出塗著銀色指甲油的纖長好看的手指,用一塊白絹抹去燕飛雪嘴角上的血跡,輕聲道:“小妹妹,你聽他的話吧!你的身體多是誘人,被那些臭男人給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飛雪抬起頭,睜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錢豪凌辱的小詩,以及被不知帶到了什麼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們的淫威下屈服,雖然肉體可以不受凌辱,但心靈必將蒙垢,不僅沒臉見到姐姐,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這與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里,她決然道:“我決不會按你們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決不會因為我而向你們屈服。”
其實哪怕燕飛雪同意了第一種選擇,丁飛也不會放棄強暴她,但燕飛雪的回答仍讓他感到意外,他長起身,道:“既然連你也這不識時務,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邊的泰克斯壯著膽子道:“丁大哥,我對這小妞有特別的感覺,能不能讓我先上?”
丁飛剛才已經從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對燕飛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後讓他也過過隱,沒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來。
他猶豫了一下,雖然他同樣對燕飛雪有著濃厚的興趣,但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從美國帶來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對他的要求丁飛還是比較慎重的。
“好吧,讓你先上,大哥在一邊為你助興。”丁飛終於答應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聲道:“謝謝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來,道:“泰克斯平時對女人好像不怎愛好,今天轉了性了?”
泰克斯訥訥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飛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們還要去辦正事。”
安玉人把燕飛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開了綁在她雙足的繩索。
泰克斯已經脫光身上的衣褲,燕飛雪看到了他雙腿之間觸目驚心的陽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人種的不同,亞洲男人的陽具一般比白種人、黑種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兩米的泰克斯的陽具則與了的身材極為吻合,長度超過了一尺,通體漆黑,猶如騾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著泰克斯的陽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穴里得費一番功夫呀!”
想到馬上就將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頭狂跳,激動不已。
他那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飛雪堅挺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
燕飛雪腦子里一片空白,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泰克斯的兩只強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
她的雙腿分在泰克斯腰的兩側,不能合攏,漆黑的陽具已頂在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心中升起的強烈恐懼讓已被泰克斯重傷的燕飛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奮力的抗掙,但圍在她身邊的三人無一不是高手,而她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這已經強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決心外,並無實際的效用。
泰克斯試著將陽具尋找著前進的道路,但連插了幾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處,將食指強行戳入燕飛雪的陰道。
燕飛雪感到身體內被異物所插入,她還不清楚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將食指縮了回來,緊接著扒開燕飛雪的陰唇,陽具向剛才食指進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聲痛苦的尖叫,燕飛雪這時才感受強暴的真實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燕飛雪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丁飛站在泰克斯的對面,用手按住燕飛雪的肩頭,看著泰克斯粗大的龜頭進入了她的體內,從她身體的顫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之火在不斷地高漲,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