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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調教紫儀(續)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4970 2024-03-06 00:35

  墨天露出尚不滿足的表情,道:“這麼快就完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祝剛被他一說,有些難為情,訥訥的退到了一邊。

  “唉,下面都髒了,這里有浴室嗎?”墨天問道。

  “沒有,不要說浴室,連熱水都沒有。”祝剛道。

  “水籠頭在哪里?”墨剛又道。

  “下面天井里有水。”祝剛道。

  九月的北京與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氣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氣逼人。

  墨天扛著赤裸的張紫儀到了樓下,墨天將她放在一張已經長滿青苔的大石板上。

  當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時,張紫儀凍得像一只大蝦般蜷縮起身體,瑟瑟地發抖。

  雖凍得發抖,但張紫儀並沒有求饒。

  “雖說是大明星,倒還蠻硬氣的。”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開她並攏的雙腿,用水衝冼著剛剛被強暴的陰道,冷水的刺激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讓張紫儀忍不住呻吟起來。

  “讓男人綁起來強奸滋味怎麼?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游戲更加刺激好玩?你的陰毛是被人剃去後再長出的吧?”

  墨天除了發現她身上有被綁過的痕跡外,發現她的陰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張紫儀聽了墨天的話,身體如風中的柳枝般顫抖,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墨天的話勾起了她屈辱的回憶。

  生長在北京的張紫儀,父親、母親都是國家干部,她的童年在無無憂無慮中渡過。

  小時候她長得很瘦,於是母親帶她去學舞蹈。

  後來張紫儀考入了北京舞蹈學院附中,學習6年的民間舞,並很快在全國比賽中獲獎。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間的狹小,她不甘心一輩子做舞蹈演員,更不甘心一輩子給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點,找自己的發展空間,於是她想到了戲劇,想到了電影。

  後來她們順利地考入了中國電影學院表演系,她的年紀當時是班里最小的,但非常有潛質,但由於沒有關系,加上她個性倔強,班里幾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學都拍了好幾部電影,但她仍默默無聞。

  在她臨近畢業的一年里,她迎來了她人生最大的轉折──遇到了一位與她同姓的著名導演,是他讓她一夜成名,成為炙手可熱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著渾身透濕的張紫儀回到樓上,祝剛還呆呆坐在沙發上,似還末回過神來。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來了一根竹棍,把張紫儀的雙腿綁在棍子的兩邊,這樣墨天要強奸她也不用這麼費勁,張紫儀早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但墨天想,即是玩SM,就必須像模像樣。

  張紫儀已不像剛才這麼激烈,但從她的雙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艷的兩腿在昏黃的白熾燈光下分外耀眼。

  祝剛擦著額頭的汗,凝視著人字形張開雙腿的張紫儀,祝剛的欲望又開始在血液涌動。

  墨天坐在張紫儀的身邊,愛撫著張紫儀的乳房,道:“你是男人最喜歡的強暴的類型,因為你從表面看非常堅強,非常有個性,但經過調教你會接受各種虐待,並從心里喜歡它,極度的痛苦與愉悅交織在一起達到高潮,是難以形容的快感,你說對吧?”

  墨天低下頭,把唇貼在張紫儀雪白的頭頸,吻著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撫揉著張紫儀的雙峰,並用指頭抓著粉紅色的乳頭愛撫著,另一手愛撫著大腿及小腹──墨天的愛撫方式是相當高明,他的手並沒有直接去觸摸陰部,而是在周圍不斷的摩動,然後輕輕地觸摸到有絨毛的陰丘,張紫儀的小腹部反射般的開始痙攣著。

  張紫儀的反應在墨天的計算中,張紫儀的情欲漸漸地燃燒起來了。

  她微啟紅唇,開始輕輕地呻吟。

  墨天猛地將自己的唇重疊在上面,張紫儀沒有反抗,雙唇疊在一起。

  墨天貪婪般的吸著糯米年糕一般的舌頭,左手伸到張紫儀的陰部,愛撫著張紫儀的私處,張紫儀開始沉醉在身體官能帶來的歡悅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陰道粘膜的內側,張紫儀像觸電似的痙攣著全身,同時墨天的大拇指摸著突起的陰核。

  當墨天抬起頭時,張紫儀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了,陰道里已經滲出粘手的液汁,雙頰緋紅,呼吸急促。

  張紫儀進入狀態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沒想到眼前的剛才還充滿哀怨的大明星現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體。

  “你的下面已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想我干你?”

  墨天用兩手的指頭把陰唇掰開,淡紅色的柔軟的花肉展露在眼前,陰蒂已經極度地充血澎脹,“嗚!嗚!”

  張紫儀在墨天不斷地愛撫下發出極度誘惑的嗚咽,就是白痴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做愛。

  “啊!啊!”張紫儀開始不受控制的啼泣,聲音越來越大,張開的兩腿的筋肉痙攣著,肌肉在不斷地無意識中縮緊,陰道緊緊夾著他的手指。

  墨天繼續發揮著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輕輕撫摸陰蒂,兩指伸入陰戶內側愛撫著,另一手刺激著她肛門。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張紫儀終於開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怎麼樣?”

  墨天對她的過去很感興趣,他想到給他第一感覺十分清純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顯得淫蕩得多。

  墨天看到張紫儀沒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張紫儀更是難熬,流出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麼樣,不願意說?”墨天道。

  張紫儀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術般的愛撫,終於道:“你先停下來,噢……如果你一定要聽,我說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動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陰部,道:“先說說你是初夜吧,每一個細節都要說仔細。”

  張紫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能不能先讓我喝口水?”一杯冷水下肚子後,張紫儀稍捎壓下了胸中的欲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來,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說了。”

  張紫儀以帶著淒涼的聲音道:“別人都羨慕我,因為我是一個明星,有數不清的榮耀與金錢,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個惡夢之中,一個永遠都不會醒的惡夢。”

  “去年我參加春節聯歡晚會,在這次晚會上我碰到了她──一個注定在我命中出現的惡魔。他是一個很有名的導演,他對我說,我很像他以前的一個朋友,從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我與他有緣,他說我很的拍電影的潛力,他正在籌備拍一部片子,可以讓我去試鏡。當時,我真的樂暈了,同班的同學有的靠關系,有的靠出買色相,都已經在影視圈里小有名氣,而我卻還默默無聞,我真的不甘心。而現在終於有伯樂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這個伯樂來頭不小。當時我真的欣喜若狂。”

  “後來他果真來找我,給我帶來了劇本,讓我去試鏡,一切都很順利,確定我當他執導片子的女主角。在電影開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劇本,到了他家後,他和我說了很多,說什麼可以使我成名,說什麼他很喜歡我。我害怕了,他的年齡比我的父親還大。我想離開,他完全撕下平時和善的臉孔,變得像野獸一樣,他強暴了我。”

  墨天打斷了她的話,道:“你要把過程說仔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紫儀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預謀,已經把家里的門鎖上了,我逃不出去,終於給他捉住了。他的別墅里有一間地下室,他把我帶到了那里。那間地下室有些像刑訊室一般,有各式各樣的刑具。他把我綁在一張特制的椅子上,脫……脫光了我的衣服。”

  說到這里,張紫儀聲音有些發抖:“他先用鞭子抽我,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女人,我當然不肯。接著他又用一個帶電的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電來電我,但我還是不肯。最後他沒了耐心,就在那張椅子上強奸了我。”

  “後來呢?”墨天道。

  “他年紀雖大,可性欲還是非常強,一個晚上我被他強奸了好幾次。還用錄像機、照像機拍下了我被強奸的鏡頭。後來他說,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說他強奸沒有人會相信,還說要把這些錄影帶給香港的朋友做成頂級片在全世界銷售……我害怕,我是斗不過他,最後我不得不聽了他的話。”

  “真可憐。”祝剛喃喃地念道,張紫儀悲慘的經歷已經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的心在懺悔,為自己剛才獸行而內疚。

  “繼續說下去,後來怎麼樣?”墨天看上去饒有興趣。

  “他是變態的,他把我當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種方法來虐待我,在拍電影的時候,經常把我叫到他房間里強奸我,有時周圍沒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過我。這些我都還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約了三個外國朋友來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後,他們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脫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跳舞給他們欣賞,那種恥辱的感受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跳了舞後,他們四人就在桌上輪番地干我,其中有一個外國人,那東西特別粗,塞了幾次都塞不進去,他硬是和另外一個扒開我的腿,那個老外才勉強把他的東西塞了進來,那真的比生孩子還要痛。老外還特別喜歡干女人的後面,他們就這樣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連走路都沒辦法走。”

  “他媽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剛忍不住怒吼一聲。

  墨天雖然微微地對她有了一點憐意,但他的本性也與他們差不多,因此並不覺得他有什麼不對。

  “他一般每周讓我去別墅一天,有時候是只有他一個人,有時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個,還好他們也有女的帶來,不然我一定會被他們干死。我開始漸漸習慣這種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著身子跳舞,但我對男人產生一種非常強烈的厭惡感,不論哪一個男人與我做,我都絲毫沒有反應,因為這個他也給我吃了很多苦頭。”

  張紫儀道。

  墨天奇道:“哪你現在反應怎麼這麼大?”

  “三天前,他給我注射一種針劑,後來我知道這是一種促使女性何爾蒙分泌的強烈性藥,在這種藥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蕩的女人還淫蕩,我已經經徹頭徹尾成為他的性奴隸了。”

  墨天雄偉的身體壓在張紫儀身上去,故事已經講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

  也許是回憶起傷心的往事,也許是墨天超級陽具弄痛了她,張紫儀身體對性欲的渴望遠沒有剛才這和強烈,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樣滴落,心靈的傷痛與肉體的歡悅交織在每一次強烈的衝擊中。

  祝剛的心在陣陣的扯痛,他的本性並非大惡之人,剛才強暴她是因為在夢中情人裸身帶來的極度誘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當聽完她悲慘的經歷,看著她絕望的眼神與痛苦扭曲的身體,一種想救她於苦海的念頭在他腦中盤旋,而且越來越強烈,他猛地站了起來,衝著墨天吼道:“你放開她!”

  正沉浸在張紫儀美妙的身體帶給她極大快感的墨天驚詫地抬起頭,道:“你說什麼?”

  祝剛此時熱血上涌,道:“她這麼可憐,年紀輕輕就受了這麼多苦,我們還要在她的傷口上割兩刀,還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話,我們一起把那個導演大切八塊,讓她過上平靜的生活。”

  墨天臉色漸漸轉冷,道:“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現在說得多動聽,剛才你還第一強奸了她,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祝剛頓時語塞,墨天凌厲帶著殺氣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栗,他後退了一步,頹然坐回了沙發。

  墨天不再理他,繼續淫虐著張紫儀,在墨天的抽插下,她體內的藥性開始發揮作用,張紫儀被他征服了,她大聲地叫著,雖然身體被綁著,但纖細的腰肢不斷地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動,乳房上的本如紅豆般的乳頭也鼓脹起來,隨著每一次的撞擊而巍巍地抖動,此時的她已哪有半點清純之相?

  十足是個蕩婦嬌娃!

  “怪不得那個導演要把你當成寶貝,你發起浪來,男人都會給你迷死的。”墨天忽然拔出陽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驟然失去快樂的源泉,她身體觸電般抖動起來,繃緊的身體如弓般的彎著,左右開張的乳白色的雙腿激烈痙摩著,她大聲的喊道:“我要……不要離開我……快點……”

  墨天拔出陽具是因為他感覺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腫的陽具根部捏了幾下,然後又一次將陽具直貫入她的體內,張紫儀的陰道似乎產生強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一種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腦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聲,達到性欲的最高峰。

  張紫儀感到自己的陰道深處,膨脹充血的墨天的陽具如消防水嚨一般狂噴出一股股濃濃的液體,撞擊在子宮上,同時陰道兩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張一合地收縮著,更緊緊吸著陽具,兩人同時到達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剛雖然內心充滿著對張紫儀的憐憫,但眼前的一幕仍讓他血脈賁張,難以自已。

  越是這樣,他的心中越是充滿了更強烈的自責,他忍不住抱著頭嗚咽著。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雙眼失神張紫儀,又看了一眼抱頭飲泣的祝剛,道:“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開殺戒,這里有一瓶毒藥,可以使人三天後心髒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還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體。至於你們兩個如何收拾殘局,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將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機攝下張紫儀受虐後的身體,飄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變得軟弱了?”

  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陸來後,對女人仁慈了許多,不僅放過了朱小依,而且還幫了張紫儀一個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殘酷手段下的女人卻有不少。

  他想了一會兒,只找出一個理由:“這兩個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

  墨天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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