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九卷 第19章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9484 2024-03-06 00:35

  看到那人殺氣騰騰拎著砍刀衝了過來,顧書同第一反應是想逃,先不說能不能逃得掉,自己能拋下楚南嘉不管不顧嗎?

  明晃晃的大砍刀劈了過來,顧書同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個翻身滾了開去,他覺得屁股上一陣劇痛,大概是被刀砍中了。

  “楚隊長!楚南嘉!”顧書同大喊著手足並用向楚南嘉爬去,他也不想道想去干嘛,是准備和她死在一起?

  還是期盼她突然醒來打走那些人?

  看到他狼狽的樣子,那幾個黑人哈哈大笑,身後拿著砍刀之人也沒急著殺他,不斷用腳踹他滿是鮮血的屁股,另一個拿刀的男人則在前方守株待兔地等著他。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顧書同心里念叨著。

  他一個文職人員,怎麼打得過四個身強體壯、拿著武器的黑人,都怪自己烏鴉嘴,上飛機時什麼不好說,偏要說不成功便成仁,好了這下可真的要成仁了。

  屁股上又被踢了一腳,他抬起頭,前面不遠處矗立著兩條又黑又粗的大腿,目光穿過大腿縫隙,他看到了楚南嘉巍巍高聳、潔白無瑕的乳房。

  一只巨大的黑手緊緊握著它,五根手指都陷了進去,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滿溢隆凸出來。

  雖然他剛才已看過乳房了,但現在離得更近,看得自然更為清楚,而且現在乳房出現的位置在男人褲襠下方,顧書同將目光抬高了一线,果然褲襠被陽具頂得夸張地向前凸出。

  他想到非洲人的陽具似乎特別粗長,如果這般丑惡無比的東西插進女神的身體,自己真還是死了算了。

  眼角余光又掃到楚南嘉的大腿,也有一只黑手在捏它,但大腿明顯要比乳房結實,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氣,但光潔如玉的大腿卻只有微微的凹陷。

  這是一雙充滿力量的腿呀!

  曾經打得那些窮凶極惡的劫機犯毫無還手之力,現在就這樣被野獸似的黑人肆意抓摸!

  顧書同看到那只手捏不動大腿,於是向腿的交匯處伸去,大概是覺得那里會柔軟一些。

  紅色的內褲!

  就如烈焰,顧書同多希望它能將眼前的男人統統焚燒殆盡。

  但是,冰冷的火已不再是火,而是殷紅鮮血。

  雖然楚南嘉的年紀比他大,但顧書同覺得她肯定是還是處女。

  在他死去之後,她一定會被他們強奸,會失去寶貴的童貞,處子的落紅是不是會那內褲顏色一樣鮮艷。

  她會被殺嗎?

  顧書同突然覺得可能不會,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有人會舍得殺掉。

  他們大概會將她關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然後天天強奸她,或許還會讓她生下孩子。

  不會的,一定不會這樣!

  她不是普通人,是華夏國安局精英中的精英,她會想辦法逃出去的,一定會的!

  但自己應該是看不到了,真是太悲哀了,但只要她活著,自己哪怕埋骨異國他鄉,死了也會瞑目的。

  真會瞑目嗎?

  哪會瞑目!

  你的女神、你的夢中情人被黑人強奸、輪奸,被當成性奴一樣對待,能死得瞑目嗎?

  顧書同再次望向楚南嘉,雪白的乳房和大腿似乎給他注入了無窮的力量。

  不能這樣倒下!

  不能這樣放棄!

  為了今後有一個能光明正大地欣賞、撫摸乳房和大腿的機會,自己也要振作起來,要為生存而戰斗。

  當顧書同想用最後的力量和他們搏斗時,突然感到腰間被什麼硬物頂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己是帶了槍的,雖然從沒對人開過槍,但在訓練場上他的射擊成績還是不錯了。

  “媽的,老子和你們拼了!”顧書同猛地將槍撥了出來,一個翻身只聽“呯”的一聲巨響,那得意洋溢戲弄著獵物的黑人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胸口鮮血飛濺,他身體往後倒了下去。

  顧書同沒有片刻遲疑,又一個翻身,瞄准前面那人扣動扳機,子彈再次准確命中他胸口,第二個又倒下了。

  剩余兩人見狀像受驚的鬣狗般拼命逃竄,他們知道砍刀是打不贏手槍的。

  此時顧書同已經殺紅眼了,朝著他們背影連續扣動扳機,一口氣打光了所有子彈,其中一人搖晃著倒在地上,另一人跑得實在太快,一轉眼就消失在樹之中。

  雖然顧書同表現得英勇神武,但第一次殺人,而且連殺三人,對他的精神衝擊無比巨大。

  他扔掉了手槍,感到呼吸有些困難,胃部更是痙攣起來,他忍不住開始嘔吐。

  還沒吐完,他看到第二個被打死的黑人壓在楚南嘉身上,這怎麼可以。

  他爬了過去,費力地將他從楚南嘉身上挪開,看著曾給他勇氣和力量的乳房、大腿,雖然想多看兩眼,但還是把衣服套上吧。

  在先穿褲子還是先把乳房遮掩住的問題上,他上看看下看看猶豫了半天,與大腿相比還是乳房更不容易見到。

  於是他把手伸向楚南嘉的褲子。

  在把褲子拉上來時,他看到邊上那個死人,胸中頓時如翻江倒海。

  他扭過頭,一邊吐一邊把褲子往上拉。

  給這樣絕色無雙的美女穿褲子,竟一邊穿一邊吐,如果不明就里,這個畫面定讓人忍俊不止。

  正當給她系上皮帶,突然聽到“唔”的一聲,顧書同轉過頭,看到黑暗中楚南嘉緩緩睜開了那如秋水般明亮的雙眸,頓時雙手剛好放在褲襠前的他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卡亞巴達在用藤條撕碎了姬冬贏所有衣物後,並沒有對她立刻進行猥褻或者強奸,他扔掉了藤條注視著眼前赤裸的少女,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在他們後方的許今淵雖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卻無比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強大。

  他的老師、同為四魔之一的古夕痕說過:雖然我們魔教中人崇尚自由、喜歡無拘無束、追求隨心所欲,但往往懂得什麼叫克制的人才會真正強大。

  老師是個懂得克制的人,林鳳吟雖不是處子,但其容貌、氣質在美女如雲的鳳戰士中都可算佼佼者,但老師毫不吝嗇地將她當成禮物送給自己,在自己得到她前沒碰她一下。

  毫無疑問,卡亞巴達也是一個懂得克制的人,面對這樣萬中無一的絕色之人,誰能不為之心動,但他沒有放縱自己的欲望,而是像雄獅般緊緊盯著獵物,不動則已,一動則似雷霆萬鈞勢不可擋。

  卡亞巴達的手下將綁在姬冬贏手腕上的鐵鏈拴到車前的兩根柱子上,然後將她的足踝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中,隨著鐵鏈收緊,細細的手臂像飛鳥扇動的翅膀斜著伸向兩邊,玲瓏玉足的腳尖繃直後離開了地面。

  剛才她雖戴著鐐銬,卻還能向敵人亮劍,那幾式精妙的劍招雖因內力不足而威力大減,但許今淵卻依然能感受到其中蘊藏的玄機奧妙。

  此時粗長的鐵鏈將她徹底禁錮,赤裸的身體凌空懸在車的最前方,火炬的光亮照亮她身後,但前方卻是無邊的黑暗。

  現在許今淵只能看到她的後背,那脊背的线條、腰臀的曲线還有修長的雙腿,無一不充滿攝人心魄的美感。

  在剛才卡亞巴達鞭打她之時,那赤裸的身體讓他感受到巨大的誘惑,但胯間陽具爭氣的沒有太大反應。

  許今淵是個豁達之人,雖然他並不願意看到姬冬贏遭到強暴,尤其是被眼前這個野獸般的黑人強暴,但自己沒有能力阻止這場暴行,明知不可為就不為吧,這才是當下應該有的態度。

  但是,最好不要在這個過程中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明明不想看到她被強暴,卻又莫名地亢奮起來,多少會讓他感到慚愧。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永遠與想法達不成一致,看著姬冬贏赤裸的後背,胯間的陽具還是不聽話地一點一點慢慢抬起頭來。

  對於高煌,僅僅欣賞她後背肯定不會滿足,他走到車前探出身子從側面望向她。

  她的頭還是仰著的,既便赤身裸體、即便鎖鏈加身,她那帶著鋒芒的傲氣卻絲毫不減。

  剛才無論被暴揍還是被鞭笞,她微揚的劍眉都不曾皺一下,高仰的頭顱更不曾低下過,剛才不會,現在更不會。

  夜里的山風吹拂起她的黑發,雖然鐵鏈緊鎖著四肢,但高煌卻覺得那些鐵鏈根本鎖不住她,或許在下一刻她就會御風而去。

  高煌更注意到,她的乳房雖不能算太大,但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特別挺翹,他真想將它握在掌心,好好感受一下這個如劍一般少女的高傲的靈魂。

  可惜這里他不是老大,就如當年只能眼睜睜地看到祖萬通的陽具插進楚南嘉的嘴巴、肛門和陰道,今天應該也是一樣。

  高煌嘆了一口氣,最後那輛被擊毀的裝甲車上沒有楚南嘉,後來也沒能攔下車隊,她應該是回營地了,要想再逮到她沒那麼容易了,想到這里,他不禁又一次深深地嘆息起來。

  平板車在鐵軌上緩緩前進,大象“哞—哞—”的叫聲和獅吼時不時回蕩在車的周圍,突然遠處黑暗中隱約看到白色的人影,隨著越來越近,那白色的人影不是一個而是一大群。

  在車最前方的姬冬贏神情第一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微揚的劍眉皺了起來,臉上浮現起濃濃的憤怒、焦急和擔憂。

  那些白影不是別人,正是留在醫院的七十個醫生和護士。

  在車隊離開後,卡亞巴達派人衝進了醫院,將他們全部抓到了這里。

  兩頭大象停住了腳步,平板車滑行了一段距離後停了下來,那些醫生護士看到一絲不掛、被綁在車最前方的姬冬贏,詫異震驚的目光中有人認出她。

  “是她,我認得她,她是來救我們的人!”

  “我想起來了,她怎麼會在這里?誰抓了她?還………還把她這樣了。”

  “無恥、卑鄙!我們是來幫你們的,是來給你看病的!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快放她下來!聽到沒有,放她下來!”

  正當眾人憤怒地喧嘩時,一個二十多歲年輕男醫生越眾而出,向著姬冬贏衝了過來,後面還有十多個人也准備跟去。

  突然一聲獅吼如炸雷般響起,兩頭雄獅從不同方向衝了過來將那醫生撲到在地,其中一只咬住他的喉嚨,另一只撕咬起他的大腿。

  “畜牲,滾開!”姬冬贏雙目圓睜大聲吼道,束縛著她的鐵鏈“琤琤”作響,這一瞬間她將殘存的內力一絲不留地逼了出來。

  這一聲蘊含內力的吼聲震住了那兩頭獅子,它們停下嘶咬,抬起頭望著懸在空中的赤裸少女,眼神浮現懼意,如果不是馭獸人牽著它們或許已經准備開始逃跑。

  “挨了那多打,中氣還很足嘛。”卡亞巴達來到她身後,一拳轟在她纖細的腰上,雖然縛著她四肢的鐵鏈收得很緊,但修長的身軀還是如拉開的弓弦般呈現出巨大的弧度。

  一口鮮血從她嘴中激射而出,落到最遠的幾滴濺到了那年輕醫生的白大褂上。

  姬冬贏赤裸的身體如松開的弓弦劇烈顫動,這一掌讓她經脈受創更加嚴重,此時她不要說吼,就連說話都感到困難。

  在馭獸人的驅趕下,那兩頭雄獅又開始撕咬起那個年輕的醫生,隨著鮮血四濺,那個年輕的醫生在野獸尖牙利爪下漸漸停止了掙扎、沒了聲息,十幾個剛才想衝上來的人此時瑟瑟發抖哪里還敢前進一步。

  一番撕咬,年輕的醫生已血肉模糊,死狀無比淒慘,兩頭雄獅退了回去,後面的兩頭走了上來,四頭雄獅排成一列拱衛在車頭前方。

  那些醫生護士面前是凶猛的野獸,後方是核槍實彈的士兵,看著不遠處赤身裸體的姬冬贏,再無人敢上前相救。

  卡亞巴達雙手攏在姬冬贏腰上,手掌是那般巨大,腰肢是那麼地纖細,強烈的反差給人帶來極度的震撼。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他開口道:“十五年前,我們支持烏干達總統伊迪?阿明東征西伐,這與你們鳳又有何干,戰爭本就伴隨著人類的歷史,你們又能都管得過來。你的師傅南宮羲御自詡正義使者,殺死我最重要的人,阿明政府因此而倒台。你知道他的倒台後發生了什麼?自此由圖西族組成的魯旺達愛國陣线成立了,這更加深了胡圖族與圖西族的矛盾,今天發生在這里所有殺戮都和你們脫不了干系。”

  姬冬贏冷哼一聲道:“阿明是非洲頭號暴君,曾屠殺了數十萬平民,你們這是助紂為虐,當然要將你徹底鏟除。”

  “和你們這幫鳳戰士講道理就像對牛彈琴,你們天真的就像三歲孩童,還妄言什麼拯救世人。人性本惡,根本不值得拯救,那些醫生不遠萬里來到這里,他們是來治病救人的,但等待他們的卻是產自你們華夏的砍刀。要不是我護著他們,把他們當成誘餌,還沒等你們到他們就都死絕了。而你又不遠萬里趕來拯救他們,告訴我實話,他們真的值得你犧牲一切去拯救嗎?”

  “值得。”姬冬贏斬釘截鐵地道。

  “這樣,我們打個賭,眼睜睜看著自己同胞被強奸應該會很憤怒吧,你這樣不顧一切地去救他們,他們也會不顧一切地來救你吧。從現在開始,那些獅子只會嚇唬嚇唬他們,不會真的去咬他們,當然你不能提醒他們。只要有一個人衝到這車上,只要他輕輕推我一把,我就放他們回國,同時也會放了你、放了你身後那些華夏的士兵。怎麼樣,敢不敢賭。”卡亞巴達道。

  魔教中人雖殘暴無比,但只要地位在四魔之上的,大多數還會自恃身份遵守諾言,姬冬贏沒有立刻回答,她露出思考的神情,擔心這是不是敵人的什麼陰謀詭計。

  “你是我的後輩,我沒必要誆騙你,你輸了我也不要你做任何事,我只想你看清人性的丑陋,免得你以後還那麼天真,如何,賭嗎?”

  姬冬贏終於開口道:“賭!”

  “好,小姑娘,你很對我胃口,那就祝你好運。”說著卡亞巴達黑色的手掌倏然從腰間挪動到翹挺的乳房上,十指猛地收攏,握住了整只乳房肆意揉搓起來。

  原本默不作聲的醫生護士看到那黑人開始侵犯起姬東贏,頓時又開始躁動起來。

  他們有的人搓著手不停踱步,有的低頭不忍直視,還有的交頭接耳商量起來,但始終沒有人敢像那個年輕醫生一樣勇敢地衝向暴行現場。

  “年輕真好,多麼光滑的皮膚、多麼結實的乳房,真讓人愛不釋手,南宮羲御要是知道自己的寶貝徒弟被人這樣玩弄,大概會氣得吐血吧。”卡亞巴達貼在她耳邊道。

  面對像姬冬姬這般天下無雙的絕色,想控制欲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准備奪走她處子童貞時,即便是他也有點得意忘形。

  他一只手仍抓捏著雪乳,另一只手沿著平坦凹陷的腹部往下探去,精致迷人的花唇很快被黑色手掌完全遮掩,粗壯的手指異常靈巧地撥開花唇,熟練地找到隱藏其中的小小花蕾輕揉了起來。

  終於有一個約五十來歲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姬冬贏認得他,他是醫療的負責人王主任。

  他在離獅子還有十來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戰戰兢兢地用法語說道:“我想和你談一談。”

  “談什麼?”卡亞巴達用熟練的華夏語道。

  王主任一愣顯然沒想到黑人還會說華夏語,隔了半晌才道:“這位同志,不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做。這是犯罪,是一種嚴重的侵犯,她是我們的同胞,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的事發生。你能不能停一停,我們先談談,好嗎。”

  “她漂亮嗎?”

  “啊啊,漂亮,不不,這和漂亮不漂亮無關…………”

  “想操她嗎?”

  “啊啊,不不,怎麼會,我要談的不是這個,我們是想你……”話音未落,一頭雄獅怒吼著朝他撲了過去,他尖叫著摔倒在地連滾帶爬地逃了回去。

  作為醫生護士,他們大多是善良的,但他們算是知識分子,百無一用是書生,在他們面前是一具殘缺的屍體和四頭雄獅,邊上還有很多持槍的士兵,沒有人敢用生命去拯救那正被異族汙辱的年輕少女。

  卡亞巴達脫掉了金色的長袍,那肌肉隆凸的身軀強壯得難以置信,更可怖是他胯間的陽具粗摸估計長度竟有50厘米,這已可以去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那陽具不但長還粗得可怕,雖然他站在姬冬贏身後,但那些醫生護士中有不少人看到了那恐怖的東西,幾個年輕的女護士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就連高煌看得都暗暗心驚,激發潛能者的陽具遠比普通人雄壯,但粗壯到這個程度,只能用天賦異秉來形容了。

  許今淵離他們有點遠,聽不到他們在講些什麼,兩個都是背對著他,姬冬贏雖身材高佻,但卡亞巴達更為高大幾乎將她完全遮擋。

  在看到他雙手環繞過她的身體,知道已開始對她進行侵犯,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麼。

  等卡亞巴達脫光了衣服,在他側身時許今淵看到了那胯間的巨物,雖然隔著老遠,卻也能感受到似驢鞭、馬鞭一般物件帶來的震撼。

  許今淵自認為自己的陽具尺寸也大得驚人,天殺星君岱欽體形遠比他要魁梧,但陽具還是他更為雄壯。

  此時看到卡亞巴達的陽具他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心揪了起來,如此巨物姬冬贏能承受得了嗎?

  卡亞巴達用手執著陽具敲打起姬冬贏挺翹的雪臀,高亢響亮“啪啪啪”聲響了起來,那激烈快速的節奏、那震蕩人心的氣勢完全可以媲美非洲的戰鼓。

  這樣帶有挑釁性的汙辱動作讓那些醫生護士更加群情激憤。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醫生站了出來,他握著雙拳,一步一步走向那些獅子,獅子開始低沉的咆哮起來,要不是馭獸師拉著,它們立刻就會向他撲去。

  姬冬贏眼中露出希望的光亮,她並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在成為鳳戰士的那一刻,她已做好了犧牲的准備,但眼前的這些醫生護士、身後的那些國安局同事,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異國他鄉。

  她希望再能出現一個如剛才般的勇士,雖然他犧牲了,但只要還有人無所畏懼,就能讓敵人嘗到輕視華夏人的苦果。

  那人走得比剛才王主任更遠些,但還是在離獅子前三、五米處停下了腳步,他大聲道:“我們華夏的部隊還沒走,現在的華夏不是以前的華夏,你這麼做想過後果沒有?我警告你,立刻停止暴行!否則一切後果你自責!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卡亞巴達笑了,姬冬贏的心沉了下去,當兩頭雄獅撲過去時,他說著最狠的話卻做著最慫的事。

  看著他狼狽地逃了回去,卡亞巴達停下了對她屁股的敲打,黑色的陽具穿過敞開的胯間,棒身緊緊貼在粉色的花唇下方。

  “我准備開始了,一旦你不再是處女,我們的賭約就結束了,還要再等等嗎?”卡亞巴達道,黑色的棒身像一把鋸子緊貼著花穴來回磨動起來。

  “不說話,那我就開始了。”卡亞巴達將陽具抽了回來,龜頭頂在花唇的縫隙間。

  “等等!”姬冬贏咬著牙道。她看到他們一直在商量,一直沒有放棄,他們怒火在一點一點積蓄,說不定他們中能再出現一個無畏的勇士。

  “好,沒問題,我們就再等等,看看有沒有哪個勇士會來拯救你。”

  在之後漫長的歲月里,姬冬贏並不止這一次遭到男人的奸淫,毫無疑問,這一次是最痛苦的。

  其中當然有失去童貞的巨大傷痛,更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希望與失望並存。

  雖然她知道普通人很難有勇氣闖過那四頭雄獅,但剛才那個年輕醫生的壯舉仍給她一线希望,這樣的人既然有一個,或許還有第二個,如果這樣的情況再出現一次,他不但不會死,還能拯救所有的人。

  雖然與他們的生命相比,姬冬贏將自己的純潔排在末位,但作為一個驕傲的人,她又怎麼會不珍惜自己的處子之身。

  希望的確是個好東西,它能給人信心、勇氣和力量,但有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沒有希望也就沒有失望。

  姬冬贏本已做好被強暴的准備,但卡亞巴達的賭約給了她希望,也讓她嘗到在希望中煎熬的味道。

  卡亞巴達覺得提出這個賭約太對了,他強奸過不少鳳戰士,最不想看到的是她們面對暴力的冷靜與蔑視,他感受到姬冬贏心中的希望和失望,這種強烈的情緒反應給他帶來無限的樂趣和快樂。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護士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一步一步走向獅子,臉上雖有畏懼之色,但似乎比前面兩個男人更加勇敢。

  姬冬贏感到自己心跳在不斷加快,從她臉上看到深深地同情和憐憫。

  獅子開始咆哮,但她仍沒有停下腳步,只要她這麼一直走、一直走,所有人都會因她而重獲自由。

  雖然看不到,但她感到身後的卡亞巴達似乎也有些緊張起來,在她胯間磨動的陽具雖沒停,但動作卻有些遲滯。

  她雖越走越慢,但一直沒停下腳步,居然真走到了獅子面前,那些獅子的咆哮者更加凶猛,每頭都擺出作勢欲撲樣子。

  那個護士先是閉上眼睛,然後緩緩將拳頭舉了起來,嘴里輕輕念道:“我志願獻身護理事業,奉行革命的人道主義精神,堅守救死扶傷的信念……”

  當她閉著眼睛念完護士宣誓的誓言時,人已穿過獅子之間的空隙。

  她離軌道車只有三、五米,雖然車有一定的高度,但真要攀爬上來卻也並非十分困難。

  姬冬贏屏住了呼吸,再走兩步、走兩步,爬上車一切都將結束了。

  伸在胯下的陽具此時也停止了抽動,大概卡亞巴達也沒估計到會有這種情況,她開始擔心起他會不會信守承諾。

  這個世界希望和失望總是相伴相生,突然那個護士“噗通”跪在地上,道:“求求你,放過她吧,她還是個孩子,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們有錢,只要你放過她,你要多少錢都可以。”說著磕起頭來。

  卡亞巴達狂笑起來,姬冬贏面色慘白,貼在胯間的陽具動了起來,拳頭般大小的龜頭對花穴洞口發動了最猛烈的進攻。

  在這一瞬間,姬冬贏將殘存的真氣凝於下體,本就極其狹窄的陰道口完全封閉,就如天生石女無一般。

  此時如果是普通人,哪怕用再大的力量也無法刺入花穴,但卡亞巴達不是普通人,他內力之深厚即便姬冬贏沒受傷時和他也有不小的差距。

  一縷勁氣從丹田傳至棒身再衝到龜頭,兩片纖細的花唇在真氣衝擊下像彩蝶扇動的翅膀般一張一合撲騰起來,這樣的畫面不要說有人看到根本想象都想象不出來。

  鳳戰士在被奸淫時,基本真氣都會被抑制,男人根本無需內力也能輕松插入,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會發生。

  在卡亞巴達發動最後進攻時,高煌悄悄來到車前,雖是側面,但將身子往外稍稍探出,姬冬贏的胯間自然一覽無遺。

  他看到隨著卡亞巴達內力不斷增強,兩片花唇不再是左右開合,而是如暴風驟雨中兩片嬌嫩的花瓣,在強勁的狂風中無規則地亂舞。

  蝴蝶扇動翅膀也好,花瓣狂亂舞動也罷,未來的聖鳳在即將失去處子童貞前那一刻,她那嬌嫩迷人的花穴呈現出來的那種難以描述的淒美永遠印刻在高煌的腦海中。

  高煌看到的也只是表象,他看不到是在真氣的衝擊下,姬冬贏花穴的洞口像魚嘴一樣快速地張合起來,從完全封閉到出現米粒大的小孔,在繼續的張合中,米粒大的小孔變得筷子般粗細。

  姬冬贏當然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口在不斷擴張,但剩余不多的真氣根本沒法讓它重新閉合。

  當孔洞有手指般大小時,龜頭開始嘗試著進攻,但雙方大小相差還是太過懸殊,一道道真氣繼續衝擊著穴口,穴口在不斷擴張中更劇烈地震顫起來,真氣衝擊帶來的震感是按摩棒根本所無法比擬的。

  此時如果龜頭上長眼睛的話,已能看到橫亘在前方不遠處的一道粉白色薄膜,只要它被刺穿,這場場賭約便是姬冬贏輸了。

  那個女護士還在磕頭,本來極度失望的姬冬姬突然感到有些釋然。

  一個柔弱的護士,和自己素不相識,她能孤身穿過獅群,那該是多大的勇氣!

  她根本不知道這個賭約,面對強壯的男人,哀求是她唯一能想到拯救自己的方法。

  還有什麼苛求的呢?

  姬冬贏想和她說一聲謝謝,但凝聚起所有力量的她一時都無法開口說話。

  這樣用真氣封閉陰道口毫無意義,陽具突破防御是遲早的事,姬冬贏想到了放棄,突然那邊人群又喧嘩起來。

  姬冬贏看上去比他們當中年紀最小的護士還年輕,她是為拯救他們才遭到這樣的厄運。

  雖然他們知道她將被強奸,但當親眼目睹時,感受還是完全不一樣。

  而且另一個原因是強奸她的是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他的陽具是他們所見過最為巨大的。

  看著近半米的龐然大物頂在她胯間,所有人都覺得那東西根本無法插進她窈窕的身體,他們是醫生護士,從他們的專業知識判斷,如果那東西強插進去,她的陰道肯定會被撕裂,死亡的概率極大。

  當強奸變成屠殺,憤怒的程度大大增加,有人喊起了“住手”、“放開她”這樣話,還有人忍不住“畜性”、“野獸”、“禽獸”這樣罵了起來,更有幾個人手挽手一起又走向了獅群。

  姬冬贏像是又看到了希望,但她所有的努力也就到此為止了,在一道無可抵擋的真氣衝擊下,已擴開到手指般粗細的陰道口倏然張開到有可樂瓶蓋般大小,卡亞巴達手掌緊攫她兩側突起的胯骨,龐大的身軀猛地向一挺,巨大的龜頭刺進了花穴的洞口。

  “都這樣了屄還夾得那麼緊,給我破!”卡亞巴達低吼一聲,黑色的身體再次向前猛攻。

  在下一個瞬間,卡亞巴達和姬冬贏都像聽到什麼東西突然碎裂時的“咔擦”聲,他們知道就在前一刹那,他們其中一人攫奪走了一個純潔無瑕少女的處子童貞,而另一個則永遠失去了她最寶貴和珍惜的東西。

  在姬冬贏的處女膜被撕裂時,她還是咬著牙沒有吭聲。

  陽具緩緩後退,它不是打算離開,而是准備發動更凶猛的攻擊,雖然處女膜已不在了,但只有陽具抵達那幽深通道的盡頭方算對她徹底的占有。

  在陽具發起最後攻擊時,卡亞巴達揮了揮手,兩個馭手松開鐵鏈,雄獅從後方將那個還跪著的護士撲倒撕咬了起來。

  “不!”在姬冬贏撕心肺的叫聲中,那近半米長的黑色陽具摧枯拉朽般直衝進花穴的最深處。

  看到雄獅撲向那護士,手挽手的幾人頓時停下了腳步,他們聽到姬冬贏的叫聲、看到那近半米長的黑色陽具消失在敞開的胯間。

  在目瞪口呆時,他們看到更恐怖詭異的畫面,姬冬贏恥丘上方有一根圓柱形的物體隆了起來,在平坦凹陷的腹部里不停的翻滾攪動。

  他們中有不少人看過一部叫《異形》的電影,那攪動的圓棍就像異形要從肚子里破體而出。

  隔了好久,他們終於明白過來,那是剛剛插進她花穴里的陰具,這一瞬間他們望向姬冬贏的眼神充滿憐憫和悲哀,就如看著一個將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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