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亞巴達在看到那個護士穿過獅群時的確有點緊張,沒想到真還有不怕死的人,幸好她選擇了跪地哀求,否則真的爬上車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本想讓姬冬贏在希望和失望間再多徘徊一會兒,出現這個情況後他不敢再拖延,用最快速、最凶猛的方式奪走她的童貞,順手殺死了那個讓他驚出冷汗的女人。
強奸姬冬贏自然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樂,這種快樂超過了過去強奸任何一個鳳戰士,但他卻告誡自己,要抵御快樂的誘惑。
在得知她要來魯旺達,卡亞巴達便有了決定,如果能將她擒獲,要麼折磨至死,要麼讓她徹底屈服。
自己的師傅死在她師傅手中,如果把她變成自己的禁臠,讓她成為自己的享樂工具,他覺得對不起死去的師傅。
雖然他狂妄自大,卻也知道想讓她屈服難如登天,但凡事總要一試,不試又怎麼知道結果。
卡亞巴達緩緩抽出半截陽具,漆黑的棒身上沾染著斑斑點點的處子落紅,他將低垂的視线挪了開去,看到這樣的畫面雖讓他更加激動亢奮、快樂滿意,但無形中也會動搖他的決定。
巨大的手掌從兩側鉗住姬冬贏的胯骨,長達半米的陽具再次衝進花穴的最深處,當漆黑的胯與雪白色的臀相撞時,高亢響亮的聲音竟蓋過那些醫生護士嘈雜的喧鬧,所有人不由自主地齊刷刷望向那聲音的來源地。
在這個恐怖的夜晚他們不僅目睹了最血腥的畫面,還見識到了人類最粗長的生殖器,此時更聽到了分貝最高的交媾的聲,看著那比惡魔還像惡魔的黑人,看著如折翼天使般的年輕少女,這一刻他們心中的震撼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當然,震撼更大的是鼓起勇氣想去救她的那幾個人,他們比別人離得更近,更清晰地看到那黑色陽具刺進嬌嫩身體的全過程。
陽具抽出時粘附在棒身上的鮮血證實了他們的猜測,就在剛剛不久前,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作為專業的醫生,他們認定這比他們手臂還粗的生殖器極難插進處女的陰道,但眼前無可辯駁的事實推翻了他們的判斷;他們又一次認定少女的陰道一定會被撕裂,但陰道口擴張的程度雖觸目驚心,但他們的判斷又一次錯了。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在她小腹處顯現猙獰的身形,左衝右突一番後無功而返、悻悻退去。
在這一刻,他們望向少女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她似乎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柔弱。
至始至終,除了那個女護士被獅子撕咬時她喊過一聲,其它時間不要說慘叫就連哼都沒哼一聲,這怎麼可能!
他們抬起頭,看到了少女堅毅的神情,這一瞬間他們一致覺得“斧鉞加身,凜然不懼、九死不悔,蓋亦女中之雄也”是對她最恰當的形容。
如擂鼓般的肉體撞擊聲變得越來越激烈高亢,聲音如此之大一半是撞擊力確實剛猛無儔,另一方面也是卡亞巴達有意為之,對眼前這個年輕鳳戰士的征服之旅已然開啟,回蕩在群山與曠野間的戰鼓聲是他高昂的戰意。
那些持槍的士兵圍了過來,將一塊系著粗繩的木板綁在那些醫生護士的胸前,所有繩索都連接到了軌道車的掛鈎上,剩下的六十八人分列在鐵軌兩邊,二人一行排起長長的隊伍。
四頭雄獅也分成左右兩撥,咆哮著撲向隊伍最後面的人,他們想逃無奈被繩索束縛著。
“前面的一起拉呀,獅子快咬到我們了。”後面的人驚恐地大喊道,光靠幾個人無法拉動沉重的軌道車。
都到了這個份上,那些醫生護士也不是傻子,套上繩索是讓他們代替那兩頭大象去拉車用的。
“大家一起用力拉!”最先出來和卡亞巴達交涉的那個王主任大聲道。
六十八個人如纖夫般拉著繩索,軌道車緩緩前進,四頭雄獅低吼著跟在隊伍最後。
在第二節車上的許今淵默默看著發生的一切,他並沒有聽到卡亞巴達對姬冬贏說的話,也不知道他們的賭約,雖然對於姬冬贏失去處子之身感到心痛、惋惜和憤憤,但整個過程他只能看到卡亞巴達後背、粗腿和黑黑的屁股,所以帶來的心靈衝擊並不太巨大。
相比上次被岱欽殺死母親,姬冬贏的身份是一個戰士,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既然選擇成為戰士,便應有面對刀劍加身的覺悟。
不過異常響亮的“啪啪”聲還是讓他感到不忍卒聽。
他一時也搞不清楚卡亞巴達到底想干什麼?
看看那些醫生護士有沒有勇氣衝上去救人?
他們都是普通人,都是些手無縛雞之的醫生護士,在死亡面前哪有那麼大的勇氣,如果換成自己身旁那幾個,說不定還有些可能。
現在又讓那些人去拉車,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很快姬冬贏眼中的極度震驚、走在最前幾個人的驚慌失措解答了許今淵的疑問,在綿延無盡的鐵軌前方,竟有人跪趴在鐵路兩側,他們雙手被綁在身後,頸部被鐵絲固定在鐵軌上,如果軌道車繼續前進,鐵輪將碾斷他們的脖子,他們將身首異處。
更可怖的他們不是一個、二個,而是每隔十米左右就有面對面二人,能看到的至少有二、三十人,而在前方無邊的黑暗中還不知道有多少個。
“停下、快停下,前面有人!”
“你推我干什麼?沒看到嗎?前面鐵軌上有人!”
“不是我推你,後面的人在推我!”
“啊!獅子咬我腿了!快走呀,不走的讓開!”
排列整齊的隊伍散了,有人停下,有人還在繼續往前走,場面混亂不堪。
“後面的怎麼還在拉呀,快要壓到人了。”走在最前面的已靠近那些趴在鐵軌兩邊的人。
“怎麼是你們呀!”有人認出他們正是在醫院接受治療的病人和避難的圖西族難民。
“別怕,我給你解開!”但固定他們脖子的是極粗的鐵絲,沒有工具根本弄不開。
“啊!啊!啊!”處於隊伍最後面的十幾個人驚恐的尖叫著,他們的腿上、身上都有被獅子撕咬過的痕跡,白大褂、護士服都被鮮血染紅。
他們也看到了前方有人,也想停下腳步,但在那一頭頭獅子面前,恐懼還是壓到了一切,落在最後的幾個依然拼命拉著繩索向前衝。
軌道車離那些人已經很近了,這個時候即便所有人都停下,慣性仍會讓車輪壓過他們的脖子。
“我去讓車停下!”一個被裹挾著前行的年輕醫生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站在鐵軌之上,看他的樣子是想憑一已之力頂住軌道車讓它停下。
姬冬姬認得他,在最後幾個手挽手走向群獅的人中有他,人群中又有幾個想衝上鐵軌,突然兩聲槍響,那個年輕的醫生雙腿中彈跪倒在鐵道中央。
“不要開槍!”姬冬贏向那個舉槍的士兵吼道,那人渾身一顫,沒有再次扣動板機。
又一聲槍響,子彈從另一個方向射來穿透了他的胸膛,一朵殷紅的血花在他胸口緩緩綻放。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那個年輕的醫生舉起了雙手,他的手搭在了軌道車的最前端,但根本無力阻止它的前進,隨著“哐當哐當”車輪滾動的聲音,他消失在黑乎乎的軌道車的車底。
年輕醫生的中槍讓幾個想和他一樣准備用身軀擋住軌道車的人失去了勇氣,在無比的混亂中,獅子在咆哮咬人,隊伍還在推搡中前進,軌道車的鐵輪依然在隆隆地向前滾動。
眼看軌道車離最前面兩人越來越近,姬冬贏看到了他們眼中無比的絕望,她扭過頭望向身後卡亞巴達厲聲道:“把車停下!停下!”
“十五年前,我曾對一個人大喊:不要死!不要死!可他還是死了。”
“畜生!”姬冬贏察覺到軌道車“咯噔”震動了一下,毫無疑問那兩個人的脖子已被壓斷。
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凝聚起最後一絲真氣一個頭錘向對方撞去。
卡亞巴達不躲不避,黑色的腦門迎了上去,“嘭”一聲悶響,姬冬贏側轉的腦袋被撞回了正面,先不說誰的腦門硬,以現在她的狀態這樣去撞對方無疑是以卵擊石。
真氣侵入姬冬贏的腦袋,眼前金星閃爍、腦袋昏昏沉沉幾乎無法思考,軌道車仍在前進,每隔七、八秒車子就會輕輕震動一下,每當這個時候車底便有兩個腦袋與身體徹底分了家。
那些醫生護士中有人想要停下不走,但每當有人站在原地不動,那幾頭獅子便會向他們撲去,幾乎沒有人能在獅口下還能堅持原本就不太堅定的決心。
在這一刻,無邊的憤怒衝昏了姬冬贏的頭腦。
她恨,恨身後的那個惡魔,視人命為草芥,把殺戮當成娛樂,這樣的惡魔為何還能橫行於世間,為什麼還沒受到正義的懲罰,這樣的人哪怕將他們千刀萬剮都不足於平憤。
她恨,恨自己不夠強大,沒有能力去拯救她們,她想和師傅一樣強大,能執劍蕩平這世間所有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魎。
極度的憤怒讓姬冬贏難以冷靜,無法再保持坦然面對苦難的平常心,於是被強暴、失去童貞的痛苦十倍、百倍的放大,她開始徒勞地掙扎,她恨那些束縛著自己的鐵鏈,更恨在自己身體里肆無忌憚、橫衝直撞的罪惡淫邪之物,當她重獲自由之日,她要用手中之劍將它們統統斬斷粉碎。
隨著車輪碾壓過一個又一個脖頸,隨著試圖反抗之人屈服於獅子的尖牙利爪之下,那剩余的六十多個醫生護士先是變得沉默,之後越來越多的人臉上露出麻木的神情,他們就如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低著頭拉著繩索對一個又一個慘死在車輪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視而不見。
姬冬贏能夠理解普通人在面對死亡時的恐懼,但內心還是有些失望,那他們應該如何選擇?
難道應該寧願被殺死也不去做惡魔的幫凶才是正確的選擇?
姬冬贏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知他們此時什麼選擇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突然姬冬贏看到前方趴伏著兩人中一個是身懷六甲的孕婦,另一個是十三、四歲的女孩,她覺得兩人有點面熟,電光火石間她想了起來,兩人都是躲進醫院的難民。
她們是倆姐妹,本來可以進入第一批撤離人員的,但卻主動把名額讓給了兩個患了重病的人。
當時自己看到她們有些忐忑不安便上前安慰,說明天一早就來接她們,讓她們不用擔心。
臨走時那個小女孩還拉著她的手說一定要來接她們。
但是她食言了,自己不僅沒能去接她們,她們還永遠永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們成了壓垮姬冬贏的最後一根稻草,在鐵輪碾過她們時,她緊攥著雙拳向前遠方的群山、向著黑壓壓的夜空大聲嘶吼了起來。
姬冬贏情緒的失控讓卡亞巴達更加亢奮,他覺得那一聲聲充滿痛苦和悲傷、憤怒和仇恨的“啊——”的嘶吼比銷魂的呻吟更動聽十倍、百倍,陽具更急速地在陰道內抽動,很快有了強烈的射精衝動,他沒有刻意去壓制這種衝動,更沒有用真氣去鎖住精關,在又經過百十下的狂抽亂插,他感到爆炸般的快感覺,低低地吼了一聲,濃濃的精液像炮彈般轟擊著姬冬贏陰道最深處的嬌柔花蕊。
這段血腥的殺戮之路長度超過千米,二百多個沒有來得及撤離的圖西族難民全部喪生在車輪之下,順著軌道車向後望去,看到的畫面無比恐怖,一具具失去頭顱的屍體橫七豎八躺在鐵軌兩邊,而在鐵軌中間滾動著一顆顆血肉模糊的腦袋。
在走過這段血腥之路後,姬冬姬不再嘶吼,卡亞巴達的陽具也離開她的身體,那些拉車之人根本不敢回頭看上一眼,他們低著頭俯著身拼命往前走,軌道車前進的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
卡亞巴達穿回了金色長袍對高煌道:“在天亮前她是你的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啊!”高煌頓時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他以為卡亞巴達這才剛開始,接下來至少口交、肛交總是要有的,當年祖萬通抓住了楚南嘉,足足等了十二個小時才輪到他,這也太快了吧。
雖然這次他是衝著楚南嘉來的,但姬東贏並不比她遜色,更重要地是她還頂著最強聖鳳唯一弟子的名號,這讓她的誘惑力無形中更大大增加。
望著似祭壇上祭品般吊在車前的姬冬贏,高煌有種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先看?先摸?先親?先口交?還是先聊兩句?
“暗魔大人,是不是可以先抑制她的真氣,這樣更穩妥一些呢?”高煌想了又想,還是將這件事放在最優先級,雖然現在她發揮不出平時一成的實力,但冷不丁的來上一下,就算不受傷也會嚇一跳,而一直用鐵鏈將她捆綁著,很多動作、姿勢無法解鎖肯定不會盡性。
“你不用再問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不弄死怎麼都行。”
“謝謝暗魔大人!”高煌拿出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進姬冬贏的身體。
力量在快速的消失,雖然高煌解開了她的束縛,但強烈的虛弱感讓姬冬贏覺得比被鐵鏈捆綁還要難受。
“來,我們到車的後面去,這里容易掉下去。”高煌溫柔地道,他摟著姬冬刻的肩膀,如同摟著親密的女友,在他的牽引帶動下,兩人一起離開了軌道車的車頭。
許今淵總算看到了姬冬贏的正面,她陰唇兩側和胯間沾染著鮮血,頗有觸目驚心之感,但兩瓣粉色嬌嫩的陰唇卻很好的重新粘連閉合一起。
他雖未曾親眼目睹,但卡亞巴達像馬鞭一樣巨物插進陰道時,陰道口必然曾極限擴張過。
許今淵原以為經過這樣的摧殘,陰道口很難立刻恢復,但此時除了那處子落紅證明她剛剛失去了童貞,別的和之前並無太大區別。
但當她慢慢走近時,許今淵還是看到殘留在陰唇上的精液,在卡亞巴達的陽具從陰道中抽出時,許今淵看到她用內力逼出了那些穢物,但想必多少總還有少許仍留在她的體內。
剛才聽到她憤怒的嘶吼,許今淵很為她擔心,但此時她已冷靜下來,凜然、傲然重新成為她的標簽,雖然赤身裸體、真氣也被抑制、還被人緊緊摟著,但步伐輕盈、靈動更無比堅定,讓人感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萬丈懸崖,她也不會有一絲畏懼、半分退縮。
他們兩人的目光有了短暫的觸碰,許今淵感到如劍一般充滿鋒芒的少女眼眸中竟極罕見地浮現起一絲溫柔、一絲歉疚,她應該知道他們五人是為了接應她才被俘的。
許今淵不由在心中感慨,鳳戰士總是這個樣子,不先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滿腦子想的都是別人,這到底是特別愚蠢呢還是特別高尚?
許今淵低下頭,他承受不起她那份溫柔和歉疚,目光落在那雙穿著淺綠色襪子的玲瓏玉足上,他的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胯間的陽具竟也跟著一起躍動。
這一刻許今淵覺得她的腳真的很好看,而更重要的是她還穿著襪子,那雙襪子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物,他不知道那雙襪子什麼時候會被脫掉,但他如希望她不會被強暴般希望那襪子永遠也不被脫掉,雖然這並不可能,但卻是自己想表明的一種態度。
許今淵注意到卡亞巴達手下中一個胖胖的黑人,至始至終一直盯著她的腳在看,即便她赤身裸體時,他的視线都沒有絲毫改變,在卡亞巴達奪走她處子童貞時,那人從懷里掏出一雙軍綠色的膠鞋,放在鼻尖像狗一樣拼命嗅著,甚至還伸出舌頭舔那雙鞋子,看鞋子的尺碼應該是姬冬贏的,現在卡亞巴達將她送給高煌玩弄,他不確定之後會不會讓他那些手下去糟蹋她,如果那個胖子有這個機會,許今淵擔心他會把姬冬贏的腳給生生地吞進肚子里。
在快走到兩輛軌道車連接處,高煌突然將身旁赤裸的身體輕輕一撥,姬冬贏不由自主地原地轉向,在下一瞬間,高煌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托著她後腦勺上低頭吻了過去。
姬冬贏顯然猝不及防,對於少女來說,初吻有時和童貞差不多重要,高煌看到她瞪大的眼睛露出一絲慌亂之色,同時包括許今淵在內的五人都憤怒的掙扎起,姬冬贏身後傳來“嘩啦啦”鐵鏈拉動聲和“嗚嗚”的怒吼,不過這個聲音落在高煌耳中卻是他奪走她初吻極佳背景音樂。
高煌覺得這樣才是攫奪初吻的正確方式,當年祖萬通先讓楚南嘉自己獻上初吻,後來感覺不對又去強吻,如此猶猶豫豫豈是大丈夫所為。
在兩人的唇觸到時,高煌強有力的舌頭立刻撬開緊咬的牙關,在她小嘴里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
但是,還沒等他探索完整個小嘴,姬冬贏冷靜了下來,她眼中已沒有絲毫慌亂,而是用一種冰冷目光注視著對方,雖然此時她沒有半分真氣,但高煌卻覺得似乎周圍的溫度驟降,剛才溫熱的小嘴涼了下來,甚至還有股寒氣從腳底冒了上來,這讓他收獲初吻的快樂度驟然降低。
按理說,這樣的強吻眼神躲避的應該是姬冬姬,但這一次卻反了過來,高煌轉移開視线,不去看冰冷的眼神,專心致志地像豬玀一樣啃著她的小嘴。
這招視而不見倒還挺管用,小嘴又暖和起來,雖然對方的舌頭一動不動,但他依然將它當成強大的對手,不停用自己的舌頭和它進行著激烈的搏斗。
在高煌單方面發出的“呼哧呼哧”聲中,晶亮的唾沫從姬冬贏嘴角滲了出來,漸漸多了起來後流淌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上,最後緩緩垂掛了下來。
無論姬冬贏表現得如何鎮定,但高煌的行為無疑是對女人尊嚴的踐踏和汙辱,那流動著一絲哀傷的淒美畫面不禁讓人動容。
品嘗了這劍一般年輕鳳戰士的初吻,高煌雖然感到愉悅、興奮、滿足還有幸運,但總沒想象中那麼完美,接下來怎麼做他有些舉棋不定。
卡亞巴達說天亮前姬冬贏是他的,那麼也就意味著天亮後她將不再屬於自己。
姬冬贏的師傅殺了他師傅,這仇想必是要報的。
死亡暗魔在教中是出了名的凶殘,之後即使還有上她的機會,那時恐怕她都沒個人樣了。
不管怎麼樣,還是得抓緊時間,充分利用好天亮前的幾個小時。
首先高煌不想使用過度的暴力,從剛才過程來看,暴力和肉體的痛苦對她影響不大;其次除了性交、肛交、口交外,他還想花點時間嘗試一下乳交、足交、腿交甚至擼管,當然因為時間關系,不可能樣樣深入體驗,但淺嘗輒止也是需要的;還有一點最為重要,在天亮前必須要享受到她性高潮的滋味,這樣才不會留下遺憾;最後雖不想使用暴力,但還是要盡可能讓她感受到羞恥和屈辱。
綜合以上,似乎只有使用脅迫的老套路。
說內心話,高煌並不想這麼做,這樣多少有失身份,卡亞巴達就沒這麼做,但如果不這麼做,他估計很難用刺激挑逗的方式讓她產生高潮,如果自己滿頭大汗搞了半天,她仍像性冷淡一樣沒有反應,一樣會給卡亞巴達那些手下笑話。
想到這里高煌不再猶豫,他沉下臉裝出惱怒地樣子道:“他媽的,接個吻跟死人一樣,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拿把刀來。”他的手下將一把鋒利的尖刀扔了過來,姬冬贏當然像是沒看到一般,在眾人提心吊膽不知他要干嘛時,他的刀沒有刺向姬冬贏,而是向那五人拋了過去,尖刀擦過許今淵的耳朵,“噗通”一聲扎進他身後那人的肩膀。
“還有刀嗎?再拿一把來。”高煌衝手下喊道。
還沒等手下把第二把刀扔來,一只小小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一個清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是想我按你說的做吧,你說好了,沒必要搞這一套。”
雖然抓住他肩膀的那只小手沒多少力氣,但高煌卻如石化般怔住了,她這個反應和當年的楚南嘉有點不一樣,是自己戲演得不夠逼真?
還是眼前這個小姑娘有看穿人心的本領?
魔教用無辜者的生命來脅迫鳳戰士做出淫蕩的行為並不是什麼秘密,姬冬贏怕他再傷害其他人,索性說在了前面。
“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對吧。”高煌問道。
“對。”
“會認真去做嗎?”
“會。”
邊上的手下拿著刀問道:“老大,刀還要嗎?”高煌吼道:“滾!”他看到卡亞巴達手下有幾個拼命忍著笑,有幾個露出不屑的眼神,他臉上微微有些發燒,扭過頭就當沒看到。
“我們去那節車上。”高煌一方面想離卡亞巴達手下遠點,另一方面在那些國安局同事面前,她感受到的羞恥度可能會更高一些。
“可以,讓人把刀撥了,再給他包扎一下。”姬冬贏說話的口氣並不太像求人。
“沒問題。”高煌雖然覺得有點別扭,但也沒太在意。
魔教中人大多冷酷無情,但也有異類,高煌雖不像許今淵那樣良知未泯甚至還有些許的正義感,但相比而言他並不算太過殘暴的那種。
高煌搬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坐代表一種狀態,輕松、隨意、掌控局面。
姬冬贏站在許今淵面前,離得很近,要不是手被銬著都能摸到她的屁股。
許今淵和高煌並不算太熟,但兩人性格脾氣還算相投,他當然知道高煌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和那個黑魔神相比的話都可以用溫柔來形容了。
許今淵忍不住望著眼前雪白的屁股,屁股的形狀可以用完美來形容,處處充滿了難以描述的誘惑,不過感覺還是微微青澀了一點,相比之下還是楚南嘉那又大又圓的屁股似乎更性感一些。
許今淵向來有著超強的腦補能力,兩個雪白的屁股,一個在眼前,一個在腦海里,一前一後都不帶重疊的,在相互比較之時,胯間的小弟弟猛然抬起頭來。
“我想看……欣賞你的屁眼!”她的初吻已經是自己的了,對高煌來說,姬冬贏的後庭菊穴是最重要的地方,想到那里還沒有男人肉棒插進去過,他激動得渾身發抖,但越好的東西越要慢慢品嘗,否則就是牛嚼牡丹暴殮天珍。
“怎麼看。”姬冬贏想了想回答道。
頓時高煌又像被閃電劈中般感到渾身一陣酥麻,他這樣問難道不是應該臉紅羞澀的嗎?
當年楚南嘉號稱最強神鳳,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的時候臉不是也紅得像苹果一樣。
“好好,我教你吧。身體轉過去。對,腿分開一點。好了,差不多了。身體,我說的是上半身向前面彎下去,腿繼續站直。對,彎一點、腰再彎一點,呀!過頭了,回點上來,上身和腿保持九十度角,對!很好。”高煌很像專業的體操教練。
姬冬贏背對著高煌,在上身九十度向前彎曲時,她的臉幾乎貼到許今淵的臉上,兩人鼻尖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許今淵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欣賞這個有點冷峻、有點酷酷的小美女。
兩人的眼神又撞在了一起,許今淵覺得都這樣了她好像還在安慰自己:不用擔心,堅持下去、希望就在前面。
自己雖然被綁著,但你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還以這麼誘惑羞恥的姿勢翹著屁股,你就沒關心一下你自己嗎?
但是,漸漸的許今淵覺得他看到的似乎只是表像,如果不是有足夠的武功修為,他一定察覺不到此時她的呼吸要比平時急促那一點點,她的心跳並不是十分平穩。
許今淵似乎隱隱察覺到她內心的波濤起伏,只不過因為她是一把劍,一把哪怕落在最肮髒的泥沼中也不能掩其鋒芒的劍,所有人只能看到那把劍的鋒銳,卻沒有人能觸碰到劍的內心。
“好,很好。”姬冬贏身後傳來拖動凳子的聲音,片刻後高煌的聲音在翹起的雪白屁股後響起:“現在,用手………手把你的屁股掰開來。”或許太過激動,以致他說話的聲音都微微有點顫抖。
一雙玉石般的小手緊貼玉石般的雪臀兩側,手和臀都是無瑕的美玉,無人能分出其高下。
青蔥似的纖細手指微微陷進股肉中,看得出她還真用力了。
下一個瞬間,隨著兩只小手越分越開,玉石般的雪白屁股也跟著分了開來。
此時的畫面用緩緩掰開的大白饅頭或水蜜桃形容都不太准確,至少高煌是這麼認為的,在他眼中緩緩敞開的是阿里巴巴的大門,因類他無比渴望的寶藏就在大門里面。
隨著那兩座圓圓雪白的小山坡越離越遠,一朵藏於深谷丘壑中、小巧精致的粉色雛菊完整地呈現在高煌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