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特區郊外一個廢棄化學工廠。
中美關系日趨惡化,美國成為鳳與魔教的主戰場。
鳳一改往日的守勢,數度主動出擊令魔教損失慘重。
為扭轉頹勢,魔教設下圈套,以投誠為名,引誘鳳在美國的負責人風離染孤身涉險,准備將她一舉格殺或擒獲。
一番激烈戰斗後,風離染被敵人逼入一個倉庫,魔教高手幾次衝擊,一時卻無法攻入。
數十高手團團圍住風離染藏身之所,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司徒空越眾而出道:“對方已是強弩之末,我們上。”
同為四魔的天竺魔僧阿難陀悶聲不響也從人群中走出,走在他的身側。
落鳳島失守,無論何種原因,他難辭其咎,美國形勢吃緊,他被派到了這里,這里是司徒空的地盤,話事的人當是司徒空。
一個面上覆著黑紗的女子也跟著走了出來,她正是四魔之一的聖手心魔納蘭夢。
她與朱雀雨蘭是魔教頂尖高手中僅有的兩名女性,常年以黑紗覆面,十分神秘,就連司徒空也沒見過她真正的容貌。
雖然看不清容貌,但黑色緊身裝勾勒出極其傲人的曲线,令人生出無限暇想,感受到強烈的誘惑。
倉庫的鐵門破損不堪,風離染站在門後,殘破的丁香淡紫色小西裝扔在腳邊,里面銀白色的背心下方破開一條大大的口子,小腹上三道長長腥紅抓痕觸目驚心。
風離染赤著纖細玉足,冰藍色高腰長褲也被撕開數道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雖然模樣有些狼狽,但卻絲毫無損她無倫比的美艷。
在重重包圍之中,她從容鎮定、凜然不懼,那種令天下間所有男子怦然心動的嫵媚依然絲毫不減,而處在絕境之中她,在這份嫵媚中又多了一份如王者般的氣度。
司徒空率先衝了過去,在他的心中,風離染是他最想得到、最希望征服的女人。
不僅是因為她那絕世容顏,數年來,他與風離染數度交手,勝少敗多,能將這樣的敵人按在胯下,那將是他人生最快樂、最輝煌之時。
風離染出現門口,從容地望著飛掠而至的司徒空,對方雄渾的真氣令她長發飛舞、衣衫獵獵作響,但她如驚濤駭浪中的礁石般巍然不動。
阿難陀放慢了腳步,在來的時候,司徒空再三叮囑,一定要抓活的。
當時他有些不以為然,但見到風離染時,卻也被她的絕世風采深深吸引。
阿難陀過去的女人中,雨蘭雖美,但被洗腦後好象少了一絲靈性;冷傲霜論容貌與不相伯仲,但冷傲霜只要沒被注射春藥,就是一塊萬古不化的寒冰。
而風離染神態中天生所帶的嫵媚,如淒迷蒙蒙的春雨,有著一種無法言傳的神秘;這份特別的嫵媚令她如寒夜中燃起的一團火光,讓人禁不住想將去靠近,無論帶來溫暖,又或是飛蛾撲火都無怨無悔。
風離染待司徒空衝到近處,身體微微後仰,赤足如劍般直刺向前,直攻司徒空的要害。
她上來就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司徒空雖可將她一掌擊退,但自己也會受傷。
在絕對優勢下,沒必要冒此風險。
他硬生生停下腳步,雙掌下切,擊向風離染的足踝,望著長褲破口中裸露出的冰肌玉膚,饒是他定力過人,卻也忍不住心神一蕩。
阿難陀與納蘭夢停下了腳步,站在司徒空後方觀戰。
倉庫入口狹窄,兩人堵在門口交戰,他們難以從旁夾擊。
當然可從邊上破牆而入,但他們自視甚高,不願做這般有傷身份之事。
更何況他們相信風離染已是困獸之斗,擒下她只是時間問題。
“嘭”一聲巨響,真氣相撞,風離染嬌軀劇震,但仍如釘子般站在門口一步不退。
反到司徒空臉色有些發白,連退兩步才站穩定身形,阿難陀略有些驚訝,沒想風離染的武功竟在司徒空之上。
“你歇一下,讓我來領教她的功夫。”
阿難陀沉聲道。
既然來到這里,總得辦事,如今對方已插翅難飛,如果憑一已之力擒下她,多少也算個功勞。
說罷,他低喝一聲,周身涌動火一般的魔炎真氣,向對方猛攻過去。
鳳離染有些力竭,但依然緊咬牙關擋往阿難陀滔天攻勢。
司徒空見阿難陀一時三刻也拿不下對方,而且真擒住了她又怕他獨占功勞,便走到門旁,運起真力破牆而入。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臉面不臉面的事,最好能立刻擒下風離染、甚至在這間倉庫里剝光她的衣服,將胯下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貫穿她的身體。
當司徒空來到她的身後,兩大高手前後夾擊,邊上還有納蘭夢掠陣,風離染的形勢頓時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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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朝韓戰場中一個坍塌的山洞。
在挖掘的第九天,食物消耗殆盡,崔上士與朴天浩中尉發生了更激烈的爭執,在爭執中,崔上士槍殺了朴天浩。
他們爭執的焦點是崔上士建議殺掉燕蘭茵四人其中一個充當食物,但朴天浩堅決不同意。
朴天浩一死,眾人自然以他為首,燕蘭茵、傅星舞試圖反抗,但對方人多勢眾,手上又有武器,兩人寡不敵眾雙雙方被擒。
這一刻起,群魔亂舞,坍塌的洞穴便成人間地獄。
他們早對傅星舞、燕蘭茵的美色垂涎已久。
崔上士作為新的首領,自然有最先選擇的權利,望著已被剝光了衣褲,被士兵們緊按在地上的兩具各擅其美的赤裸胴體,他很猶豫,甚至比剛才槍殺朴天浩還要猶豫。
在士兵們的催促下,他最後選了傅星舞,雖然從審美來說他更喜歡燕蘭茵的豐盈,但這個如夜空星星般女孩對他一樣充滿著巨大無比的誘惑。
她這麼年輕,或許可能會是處女,這個念頭成了天平傾倒的法碼。
崔上士趴在傅星舞的身上,為了方便奸淫,她們雙腿彎曲張開,小腿肚貼著大腿被繩索牢牢綁住,所以崔上士很方便地將肉棒捅了進去。
迷人的小穴果然緊致無比,他以破處的心態慢慢推進,在抵達終點兩人胯部貼合在一起時,崔上士整個人象觸電般劇烈顫抖起來。
一陣陣海嘯般的快感衝擊著他的靈魂,片刻之後,他狂吼著,肉棒在干澀的小穴中左衝右突,濃濃的精液象炮彈般呼嘯著射進迷人洞穴的最深處。
在大腦經過短暫休克後,崔上士滿心期待地慢慢撥出肉棒,沒有處子落紅,他有那麼一絲絲的小失望。
幾乎同時,邊上第一個進入燕蘭茵身體的士兵也開始狂噴亂射,而在崔上士起身的瞬間,等在後面的一個士兵如餓狼般撲向了傅星舞。
第一輪的奸淫沒有一個男人超過兩分鍾,絕大多數都是插進後立刻就射,汙穢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兩人花穴中流淌出來,雪臀之下很快積蓄起白白一灘,而且面積越變越大。
崔上士耐著性子站在一邊,在所有人都射了後,他揉搓著燕蘭茵豐滿的乳房,將一直沒有軟過的肉棒捅進她的花穴中。
巨量的精液被擠壓了出來,在欲望在驅使下,他沒有髒不髒的概念,只要肉棒在她的身體里,他就有著飛升入天堂般的快樂。
第一輪的奸淫持續了十多分鍾,第二輪則要長許多,每個人都試圖控制隨時要爆發的欲望,延長享受快樂的時間,但只要有人停下抽動喘口氣,便會引來一陣陣噓聲。
第二輪的奸淫持續了一刻多鍾時,燕蘭茵突然大叫起來,幾個士兵將魔掌伸向了妹妹。
他們很快剝光了她的衣褲,在她的哭喊之中殘酷地開始強奸她。
燕飛雪長胖之後,身材容貌大有遜色,但畢竟是個花季少女,幾個等得不耐煩的士兵便打起了她的主意。
此時除了燕蘭茵的丈夫,所有男人已成為魔鬼,無論燕蘭茵怎樣怒吼、哭喊、斥罵甚至哀求都無濟無事。
十多個士兵對三人的奸淫不知持續了多久,也不知進行了幾輪。
體力特別好的干了有六、七次,差的至少也有三、四次。
燕飛雪第一個暈了過去,傅星舞也慢慢失去了失知覺,最後燕蘭茵眼前也陷了一片黑暗。
當燕蘭茵醒來,剛睜開眼睛,便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就在不遠處,周正偉趴在地上,他的頭沒了,兩個士兵拿著鋒利的刀正肢解著他的身體。
這一刻,燕蘭茵腦中一片空白。
在之前的輪奸中,她曾與丈夫遠遠相望,丈夫眼神中充滿痛苦、心痛和絕望。
燕蘭茵試圖用自己的眼神給丈夫一絲安慰,不用擔心自己,過去這麼多苦難都熬過來了,這次一定會挺過去的。
沒想到這一次的凝望,竟成了訣別,她從此與周正偉陰陽兩別,再也沒有相聚的那一天。
燕蘭茵眼中滲出血一般的淚水,她叫著丈夫的名字,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被綁成象彎腿青蛙般的身體翻了過來,她用頭、用肩膀、用膝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爬行著,慢慢地爬到了丈夫的身邊。
在釋放了性欲之後,飢餓感便更加難以忍受。雖然朴天浩也可以成為食物,但出於對同僚的最後的尊重,他們將屠刀伸向了毫無價值的周正偉。
周正偉再次目睹妻子被輪奸,痛苦絕望令他心力憔悴,在半昏迷之時,鋒利的匕首割斷了他喉嚨。
在生命最後時刻,他圓睜雙目,望著不遠處赤裸的妻子,“蘭茵”他叫著妻子的名字,但已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下一刻,他墜入了永無邊際的黑暗深淵。
幾個士兵按住了燕蘭茵,雖然此飢餓和性欲來說,前者更加迫切。
但燕蘭茵趴伏在地,高高撅起雪白屁股的姿態令他們產生了強烈的衝動。
於是,在燕蘭茵泣血般的痛哭喊叫中,堅硬的肉棒從後面捅進了她結滿著精液硬塊的陰道中。
幾個正肢解著周正偉屍體的士兵本就有些害怕,聽到燕蘭茵的叫聲更是心煩。
其中一人將周正偉的頭顱拎了過來,猛地放在她的面前,恐嚇道:“再叫,老子把你頭也割下來。”
看著丈夫熟悉的容貌,仿佛還是活的一般,燕蘭茵不停叫著丈夫的名字,而在她身體里的肉棒卻猛烈膨脹,炙熱的精液再次灌滿了她的花穴。
肉棒剛剛抽離,又一根巨大的肉棒捅了進去,來自身後的撞擊力變得更加猛烈,她身體不斷前衝,臉幾乎貼到了丈夫的頭顱之上。
望著丈夫死不瞑目大大睜著的眼睛,燕蘭茵突然不再大叫。她竭力抬起頭,想露出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卻怎麼也揚翹不起來。
“正偉,別怕,我來陪你。”
這一刻,燕蘭茵心存死志,她順著來自身後的衝擊,輕輕吻了一下丈夫的臉龐,心中呐喊道:“正偉,我來了,等著我!”
說罷高高挺頭腦袋,用盡全身所有力量撞向堅硬的地面。
奸淫著她的士兵看到了,但猝不及防之下來不及阻止,眼看燕蘭茵就要一頭撞死,正在肢解周正偉屍體的士兵身體突然動一下,屁股撞到周正偉的腦袋,於是燕蘭茵的腦門一頭撞在周正偉的頭頂,這一撞力量極大,雖不會致死,但燕蘭茵還是一下給撞暈了過去。
再清醒過來,燕蘭茵發現自己被綁在那鍥入地面的鐵柱上,頭被固定住,要死也死不了。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姐夫死了,你不要死呀,你死了我怎麼辦。”
綁在邊上鐵柱上的燕飛雪哇哇大哭起來。
看到妹妹,燕蘭茵心中死志消褪,正偉死了,妹妹還活著,如果自己死了,留下她一個可怎麼辦。
傅星舞綁在她另一側,見她醒來,目光沉痛,“蘭茵姐,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活著,只要活著總還會有希望。”傅星舞道。
周正偉的屍體已變成大大小小的一堆骨肉,頭也不知給他們扔到了哪里。
士兵們在油燈上架了大碗,不多時,濃濃的肉香彌漫開來。
但真到吃的時候,大多數士兵還是些膽怯,畢竟吃人肉是他們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
最後還是崔上士帶著頭,從碗中撈出一大塊肉嚼了起來,在極度飢餓感作用下,在生存欲望驅使下,其他士兵也都紛紛吃了起來。
飽暖思淫欲,吃飽之後,眾人的性欲分外高漲。
洞里沒有日夜,這也時候也沒人關心時間。
對三人的輪奸又再度開始。
為防止燕蘭茵自殺,她脖子被皮帶勒著拴在鐵條上,他們擔心是多余的,因為飛雪,燕蘭茵暫時還不會尋死。
第一輪奸淫結束後,崔上士翻轉傅星舞的身體,握著肉棒往她的菊穴里捅。
吃過了人肉,他們已越來越變態,普通性交滿足不了欲望,開始變著法尋找更大的刺激。
正奸淫著燕蘭茵的士兵見狀立即如法炮制,將她身體翻轉過來,開始進攻她的菊穴。
就如傳染一般,奸淫著燕飛雪的士兵也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
三人之中,燕飛雪的菊穴第一個被肉棒貫穿,她曾被調教成性奴,肛交的次數比她姐姐還多。
當肉棒刺進菊穴後,為減輕痛苦,她下意識地微調身體姿態,那人沒化多少力氣便把將肉棒一插到底,並且愉快地抽動起來。
燕蘭茵的身體最成熟,肛交經歷也不少,所以即便她沒有去配合,肉棒也沒遇到多少阻礙便順利插了進去。
反倒第一個將肉棒捅進傅星舞菊穴的崔上士,哼哼哈哈努力了半天,傅星舞痛得“嗷嗷”直叫,但還有大半根肉棒停留在雪白的雙股之間。
已經把肉棒捅過菊穴的男人大力抽動著肉棒,看著崔上士腦袋冒汗的樣子哈哈大笑。
崔上士惱羞成努力,抓著她硬如石頭般的股肉,將陽具死命往里捅,干澀狹窄的菊穴肉壁夾著肉棒生痛,但他不管不顧,終於在傅星舞的慘叫聲中把整根肉棒都捅刺了進去。
從崔上士開始,這一輪奸淫全部都是肛交,三人趴伏在堅硬的地上,每個人雪白的屁股都被打得通紅,每一個人膝蓋都已磨出了血來。
按理說,一個男人射過兩、三次,性欲應該得到滿足,但這是指在正常情況下,當看到一個個雪白屁股在眼前不停的搖晃,看著粗大腫脹的肉棒在她們小穴中快速進出,欲火竟永遠不會熄滅。
曾經有個日本作家說過,有時射精和性欲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句話在此時此刻得到了印證,他們在高潮的時候已射不出幾點精液,但他們依然個個欲火高漲。
而第三輪的奸淫不再象之前,方式、姿態、動作都一模一樣,他們根據自己的愛好擺弄著她們的身體,後入式、側入式、女上男上,甚至體力特別好的將傅星舞抱起來猛操。
至於選擇抱起傅星舞,因為她人長得比較嬌小,沒人去抱燕飛雪,而燕蘭茵脖子上拴著繩索,不解開抱不了。
都已經射過兩、三次,男人顯得不那麼猴急了,他們觀賞、品評起來、時不時拍手叫好高聲喝彩,好象進行著一場盛大的性愛Patry。
燕雪飛在三人雖然是相貌、身材略遜的一個,但她也有成功吸引所有人的時候。
在奸淫中她亢奮起來,甚至有了高潮,其實在之前的奸淫中,她也曾亢奮過,但那時男人個個如紅眼公牛,被性欲衝昏了頭腦,竟沒人注意到。
現在他們發現了新大陸,開始不停地刺激她各處敏感部位,沒多久,燕飛雪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一次亢奮起來,在高潮那一刻,男人爆發出陣陣歡呼。
有了燕飛雪的先例,男人們試圖用各種方法挑起燕蘭茵和傅星舞的性欲,但燕蘭茵還算是有些生理上反應,但傅星舞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眾人無奈之下也只有放棄。
這一次,燕蘭茵第一個失去了意識,丈夫的死對她帶來的打擊太大。
不知過了多,她昏昏沉沉地醒來,感受到原本空空的肚子暖洋洋的。
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的嘴被人捏開,熱騰騰的液體正灌入她嘴中。
燕蘭茵看到嘴邊的碗,正是煮過丈夫肉的碗,她明白過來,她吃的是丈夫的肉湯。頓時,她大叫著拚命晃動腦袋。
碗雖然離開了她的嘴巴,但藍蘭茵知道自己已喝下去了不少,此時嘴里還殘留著一塊一塊的小肉屑。
自己竟吃了丈夫的肉,頓時她胸口如翻江倒海,拚命嘔吐起來。
還沒吐出多少,嘴被封上了膠帶。
頓時,從喉嚨里衝出的嘔吐物出路被堵住,一小部分從鼻孔中噴了出來,更多地又硬生生地流了回來。
“我吃了正偉的肉”,只要一想到這個,嘔吐感根本無法停止。
燕蘭茵雙目圓睜,臉漲得血紅,鼻腔中不斷涌出液體。
而在她的邊上,傅星舞和燕飛雪也被膠帶封住嘴巴,赤裸的身體不停抽搐。
她們喝下肉湯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沒象燕蘭茵不停地在嘔吐,但她們臉上、身上殘留著很多嘔吐物。
雖然大多數人疲乏之極已經睡了,但還有幾個還沒走,其中一個見燕蘭茵醒來,便全面不顧她痛苦萬份的模樣,扒開雙腿,將肉棒刺進了她的身體。
燕蘭茵斜靠在鐵柱上,鼻腔中仍不斷地流出黏稠的肉液,劇烈地嘔吐動作令豐滿高聳的乳房似海浪般翻滾不息,在每一次乳浪到達最高點時,肉棒也恰好捅進了她花穴的最深處。
另一個男人將傅星舞拉扯起來,讓她背靠著自己坐在腿上,肉棒從下至上刺進紅腫不堪的花穴。
他一邊看著燕蘭茵,一邊摸著傅星舞的乳房,一邊不停聳動著肉棒。
那男人是士兵中身材最魁梧的一個,傅星舞在他懷中顯得格外嬌小玲瓏,視覺上的反差帶來了巨大無比的震撼。
而坐在燕飛雪邊上的男人目睹這一幕,欲火燃燒起來,但身體實在太疲乏,陽具無法勃起。
無奈之下,他將手伸向燕雪飛的花穴,一根手指、二根手指……
最後竟把整只手掌都塞進花穴中。
幸好那人干枯瘦小,手不算太大,但燕飛雪還是痛得大叫了起來。
這樣的畫面,用人間地獄來形容似乎已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