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薩默林別墅區。
薩默林是拉斯維加斯最高檔的別墅區,這里遠離塵囂,環境幽靜。
華燈初上,在一幢獨立別墅客廳里,白霜、牧雲求敗和白無瑕、藍星月分坐在兩側的沙發上。
白無瑕在離開落鳳島後,接到“門”大長老的訊息,讓她盡快趕往”寂滅之門”。“寂滅之門”位於內華達州死亡大峽谷深處,白無瑕動身前往美國。藍星月請示了聖鳳林雨嬋,跟著白無瑕來到美國,而白霜剛與女兒剛剛重逢,自然不願分離,便與牧雲求敗也一起來了。
“無瑕,明天我跟牧雲和你一起去吧。”這已是白霜第三次提出這個想法。
“媽,您就別去了,放心,不會有事的,再說有星月陪著我呢。”
白無瑕道。
“寂滅之門”是“門”最神聖之地,白無瑕曾向大長老提出四人同行,大長老沒有同意,在白無瑕堅持下,最後只同意讓藍星月一同前往。
白霜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邊上的牧雲求敗道:“無瑕,這些年雖然這個所謂『門』的組織給予你很多幫助,但不知為何,我對這個組織沒有半分好感,甚至……甚至它令我感到有一種……一種邪惡的感覺。雖然魔教也算邪惡,但我卻感到它的邪惡似乎更甚。我和你媽商量過多次,希望你能夠退出,雖然它給了你強大的力量,但你只不過是它的傀儡,你對這個組織知之甚少,你根本掌控不了它。”
白霜接著道:“是的,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當時你借助它的力量,是為今日的相聚,現在心願已經達成,不再需要它的力量了。這里事了後,我們便回到國內,找個地方隱居。牧雲雖然脫離了魔教,但也不想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我們都老了,也累了,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雖然很自私,但我真的很想你和我在一起,遠離爭斗,平平安安的。”
白霜說到最後帶著歉意看了藍星月一眼,牧雲求敗作為魔教高層,鳳自然希望他能加入已方的陣營,但牧雲求敗拒絕了,聲稱不想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
藍星月有些失望,但她能夠理解白霜的心思,微笑著沒有作聲,林雨嬋說了,盡可能做牧雲求敗的做工作,但這種事也勉強不來。
白無瑕道:“我也這樣想,明天我會和‘門’的長老說清楚,不再當什麼聖女,也不再需要它的力量了。”
對於“門”的邪惡,白無瑕比白霜、牧雲求敗更清楚。
第一次試煉失敗之時,她在眾目睽睽之被男人汙辱。“門”內的長老口口聲聲說她是“門”的聖女,卻令她蒙受奇恥大辱。
而第三道門的試煉,更是在數百男人面前演繹淫邪的舞蹈,“門”的邪惡本質暴露無遺。
最令她感到心悸的是第四道門的試煉,她在離“寂滅之門”百米遠處,便立刻暈厥過去,那道門後傳來的邪惡氣息,她每每回想起來都恐懼不已。
“好好,這就好,你看我女兒多聽話。”
白霜笑了起來,這是白無瑕第一次明確表示會退出那個組織,這令她感到無比欣慰。
興奮之余,她緊握住牧雲求敗的手,牧雲求敗也笑了起來。
藍星月神情略有些復雜,這次她隨白無瑕前來,也有調查“門”的使命,白無瑕退出那個組織,自然不能很好地完成任務。
“門”十分的神秘,但肯定不是一個正義的組織,白無瑕要退出,倒也是件好事。
她看到白無瑕的目光轉向自己,便也握住了她的手道:“我贊同白霜阿姨的想法。”
這事一定,白霜心情更好,興致勃勃說等無瑕回來,想去胡佛水壩看看,牧雲求敗自然事事都順著白霜,還問白霜去了胡佛水壩要不要去拉斯維加斯賭兩把,試試手氣。
白無瑕淺笑兮兮,但心中的不安仍依然強烈。
她掩遮得很好,白霜沒有察覺,望著女兒,她感到由衷的歡喜,略有美中不足的是和女兒相愛也是一個女人,要想抱孫子孫女的想法難以實現。
不過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能夠和女兒相聚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賜,自己還有何求。
至於孫子孫女,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弄個試管嬰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女兒同意就行。
至於藍星月,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她是多麼愛白無瑕,只要兩人相愛就行,何必那麼執著於世俗的眼光。
有那麼一瞬間,白霜想到了景浮生,心中黯然,但景浮生最後願望是希望自己好好的、快樂的、平安地活下去,相信他在天上看到也不會怪自己的。
不知不覺夜已深了,白霜和白無瑕各自回了房間,牧雲求敗和藍星月神情略有些不自然跟了進去。
“牧雲,今天我真的很高興。”白霜剛進門便道。
“是呀,無瑕答應退出那個組織,你再不用擔心了。”
牧雲求敗站在白霜的面前似乎有些局促,他想了想猶豫地道:“霜,這別墅還有其它房間,要不我去別的房間。”
白霜笑道:“你這是干什麼,無瑕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我的關系。”
牧雲求敗尷尬地笑道:“想想你女兒就邊上,感覺好象怪怪的。”
白霜笑道:“你不是自詡武聖,絕頂高手的風范去哪里、氣勢去哪里了。”
“你又開玩笑。”
牧雲求敗身為絕世強者,即便面對千軍萬馬也泰然自若,但不知為,在白霜面前,總感覺有些膽怯,這或許便是愛的力量。
在救出白霜到來美國的一路上,牧雲求敗感到白霜和之前有些不一樣,話多了,有時還會開開玩笑。
他雖然是個武痴,但也不是傻子,他感到白霜已經慢慢放下了過去的心結,打開了心靈之門開始完全地接納自己。
白霜望著物牧雲求敗道:“牧雲,這些天,我都想明白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人沒有必要永遠緬懷過去,現在無瑕回到了我身邊,我最大的心願已了,今後我只想和無瑕……”說到這里,白霜臉頰浮現一絲紅暈繼續道:“還有你一起好好地過日子。”
這已說得非常直白了,牧雲求敗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緊緊地抱住白霜,高興地說不出話來。
在落鳳島,雖然兩人已有肌膚之親,但白霜大多數時候是被動承受的一方,更沒有表明心意的話。
而此時刻,白霜終於接受他,甚至愛上了他,這怎不令牧雲求敗欣喜若狂。
兩人很自然地深深地熱吻起來,此情此景,即便是熱戀中的戀人似乎都不如這般激情四射。
不知吻了多久,兩人已到了床上,牧雲求敗慢慢地挺起身,深情地望著白霜。
白霜給他看得都有點不太好意思,臉頰已然一片緋紅。
“霜,我太高興了,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牧雲求敗道。
“不知說什麼就別說了。”
白霜帶著一絲羞澀道。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否放下過去會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境。
對於牧雲求敗,從恨開始,再到淡然,之後是感動,而這一次他不顧生死地救了自己,感動慢慢變得依賴,然後從依賴之中有了愛,而當有了愛,面對著牧雲求敗,心境自然與前大不相同。
“不,我要說,我牧雲求敗這一生做過很多錯事,犯下很多罪孽,原本不指望你能原諒我。但老天開眼,讓我能夠和你共度余生,我的真的很開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牧雲求敗這一生唯一的妻子,我發誓,我牧雲求敗將與白霜同生共死,我會用生命來護你平安周全。”
牧雲求敗道。
“妻子”兩字還是勾起了白霜的回憶,回憶刺痛了她的心,她掩遮著自己起伏的情緒,默默沒有作聲。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牧雲求敗察覺到了白霜情緒有些變化惶恐地道。
既然決意放下過去,又何必令眼前這個痴情的男人失望,白霜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輕輕地道:“沒有。”
“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了,謝謝你,謝謝……。”你牧雲求敗語無倫次狂喜莫名,她願意做自己的妻子,這是他過去想也不敢想的事。
在又一番熱吻後,牧雲求敗支起身體,將手緩緩地伸向白霜衣襟的鈕扣。
雖然他和白霜有過多次親密的經歷,但這一刻他就象是新婚之夜的新郎,心中充滿著激動、期盼與渴望。
白霜雖然不如他這般興奮,但心中也蕩漾起一絲絲的甜蜜、一絲絲的羞澀。
牧雲求敗緩緩脫去了白霜的衣裳,豐盈的乳房袒露在他眼前,他面色一沉,胸中涌起無邊怒火。
在美國第七艦隊藍嶺號上,白霜遭受到了殘酷的凌辱,那豐滿高聳的乳房自然是男人蹂躪的重點,雖事隔已有數天,但潔白渾圓的乳房依然傷痕累累。
望著乳房上一條條紅腫的傷痕,還有青一塊紫一塊手指印,牧雲求敗心痛之極。
“都是我不好,害你遭了那麼多罪,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牧雲求敗會親手取他們的性命。”牧雲求敗咬牙切齒道。
白霜低垂著眼簾嘆了一口氣道:“都過去,牧雲,一切都過去,你別去找他們了,我不想你再去冒險,不想你再離開我。老天如果有眼,自然會懲罰他們的。”
牧雲求敗心中又是高興,又是苦澀還有幾分不甘,要殺阿難陀、司徒空等人,並非一定做不到,但也絕非易事,如果離開白霜,又有誰去護他周全。
他恨恨地道:“那些人別人讓我碰到,碰到我一定取他們的狗命。”
說著他用手輕撫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道:“還痛嗎?”
剛說完,他立刻後悔,干嘛去說這個,這不是揭她的傷疤嗎?
白霜搖了搖頭道:“不痛。”傷痕尚未痊愈,碰到當然有些刺痛,但她能說痛嗎?即使痛也只能說不痛。
牧雲求敗還想說些什麼,但突然覺得無論說什麼都是錯。
她這個樣子繼續歡愛是不是有些不妥?
偷偷看了看白霜,只見她面頰紅暈仍未褪盡,神情之中依然帶著嬌羞之態。
牧雲求敗心中微微有些釋然,雖然不久之前受到過殘酷的折磨,但她是白霜,一個堅強無比的女人,她曾受過的苦難要比這多百倍、千倍,但她依然挺了過來。
如果因為這個選擇逃避,那就是小看她了。
牧雲求敗低下頭,用嘴親吻著白霜豐滿的乳房,那些傷痕在眼中無限放大,他收攝心神,壓下心中怒意,輕輕地用舌尖撫慰她豐滿的雪乳。
不多時,耳邊傳來令人銷魂的呻吟,雪乳起伏的節奏快了許多,雪峰之巔那璀璨奪目的紅寶石沒經任何觸碰竟已傲然挺立。
在過去兩人的性愛中,白霜是處於被動一方,但牧雲求敗清楚這成熟迷人的胴體里蘊含著強大的情欲,但她一直壓抑著,只在最後爆發之時,才感受到其猛烈。
而此時此刻,她不僅向自己敞開了心扉,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欲,牧雲求敗無比渴望地想知道當兩人融合為一體時,自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她又是一道怎樣迷人的風景。
吻遍雪白山巒的每一處,牧雲求敗火熱的唇慢慢往下移動。
在脫去白霜褻褲後,心中的怒火再一次被燃。
在藍嶺號上救回白霜時,雖然她赤身裸體,但牧雲求敗並沒有細看,直到此時,他才發現,她的陰唇仍紅腫得非常厲害。
他頓時回想起來,在來的路上,白霜走路的姿態和以前有些不同,當時他還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但之後,白霜走路的姿勢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現在他才明白,因為陰唇腫脹,走路時因為摩擦肯定極痛,為了不讓他擔心,她忍著劇痛卻也裝得沒事一樣。
在牧雲求敗發怔之時,白霜低聲呻吟著,雪白的屁股微微挺了起來,紅腫的陰唇輕輕擦過他的鼻尖。
牧去求敗感受到了濃濃情欲的氣息,心神不由一蕩,火熱的嘴唇壓在了艷紅的花唇之上。
白霜的呻吟聲音頓時響了許多,牧雲求敗輕輕舔著,漸漸地他感到一道暖熱流從花穴中流淌出來,這是情欲的汁液,也是愛的蜜泉。
他腦袋轟然作響,象沙漠中渴極了的旅人,拚命吮吸著,將那蜜汁一滴不漏地吸進嘴里。
當充滿情欲的汁液順著喉嚨進入他的身體,牧雲求敗的欲火猶如海潮般鋪天蓋地在身體里翻騰起來。
這邊房間春光無限,而在走廊另一端的房間里也是一樣。
這些天白霜對兩人之事已是默許的態度,這令藍星月安心不少。
進了房間,白無瑕拉著藍星月走進浴室,兩人脫光衣服,放了水,一起泡在浴缸之中。
此時此刻,在牧雲求敗親吻著白霜花穴之時,白無瑕和藍星月也緊緊相擁。
兩邊的畫面都很美,如果一定要男人選,估計還是有八、九成的男人會去看白無瑕、藍星月。
雖然白霜的美貌並不遜於兩人,但青春這個東西,是會散發著令人無可抗拒的魅力。
兩人都是世間難覓的絕色之人,又都在女人最美的年紀,褪去少女的青澀,在將將成熟與完全成熟之間,這樣的女人令世間所有男人為之傾倒。
浴缸之中,美得令人驚嘆的胴體若隱若現,令人血脈賁張。
藍星月背貼著白無瑕高挺玉乳倚在她身上。
雖然藍星月英氣逼人,頗有大將風范,但在白無瑕的面前,她總象個小女人,更多顯現嬌柔的一面。
白無瑕雙手抓著藍星月的乳房,指尖輕輕撩撥著那粉色乳頭,不多時,乳頭挺立起來,藍星月從鼻腔中發出輕柔的“嗚嗚”聲響。
白無瑕摸著摸著手慢慢停了下來,藍星月察覺到了她情緒變化,輕聲道:“無瑕,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有什麼心事,別擔心了。”
白無瑕道。
雖然打定主意離開“門”,但不知為何,那種強烈的不安感越來越濃。
白無瑕道:“星月,要不明天你也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不會有事的。”
“那怎麼行,都說好,我怎麼能不去。”
藍星月聞言轉過望向白無瑕又道:“無瑕,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一起面對便是。”
白無瑕強壓下心中強烈的不安感道:“沒有,我哪會有什麼心事。”
藍星月認真地看著白無瑕道:“你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
白無瑕認真考慮過,那種不安感根本沒有原因,難道長老們不會同意自己退出“門”,但自己執意這麼做,長老又能奈她何?
看著藍星月急切的神情,白無瑕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道:“這里事了之後,我會和我媽一起住,那你呢?”
這一問,藍星月頓時愣住了,白無瑕決定脫離“門”是剛做的決定,白霜和牧雲求敗早已表明態度,不想再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
聽白無瑕的意思,似乎也不想參與,那自己怎麼辦?
為愛而放棄心中的正義,放棄與邪惡戰斗嗎?
藍星月從來沒想過。
如果繼續堅守自己的信仰,便要與她分離,至少不能天天守在一起。
“我……我……”藍星月說了幾個我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到藍星月窘迫的樣子,白無瑕笑了起來道:“看把你為難的,這事等回國後再說,說實話,我也想和你們一起並肩戰斗,鏟除這世間的邪惡是我也是我媽媽的心願。到時候我和我媽說說,我想她應該是會同意的。”
藍星月眉宇頓時舒展開來道:“你在逗我,你真壞!”說著將手伸到白無瑕的腋下去搔她的癢。
“我就是逗你,怎麼了!”
白無瑕癢得大笑起來,她一把抱住藍星月,柔軟的嘴唇一下壓在她唇上。
藍星月想掙扎,但白無瑕抱得極緊,她一時掙脫不開。
當然藍星月如果用上內力,十個白無瑕也抱不住她,但這是愛人之間的嬉鬧,她又怎會當真。
在白無瑕的熱吻之下,藍星月身體軟了下來,在飛濺的白色泡沫中,任她親吻、任她到處亂摸。
嬉鬧過後,藍星月又象剛才一樣倚在白無瑕身上,這一次白無瑕不僅撩撥著她的乳頭,更將另一只手伸進了藍星月胯間。
隨著白無瑕手臂輕輕攪動,浮著白色泡沫的水面也跟著水花蕩漾。
藍星月赤裸的身體在白無瑕的懷中如水蛇般輕輕扭動,“嗚嗚”的呻吟響了許多。
白無瑕感受到了藍星月涌動的情欲,不知為何,今夜她的欲望也格外地強烈。
兩人從浴缸中起身,衝干淨身體,白無瑕突然一把將藍星月抱了起來。
藍星月頓時臉紅得象熟透的苹果,雖然心中無比羞澀,卻也只能由白無瑕將以公主抱的方式直接抱上了床。
一上床,兩具迷人無比的赤裸的胴體糾纏在了一起,在長長的熱吻之後,她們以六九式互相親吻對方的花穴。
不多時,和在另一間房內的白霜同樣,兩人花穴中都流淌出情欲的汁液,而那些汁液也都被兩人一滴不漏地吮吸進了嘴里。
過往兩人歡愛之時都有些道具,這次來得匆忙,沒准備這些,在親吻了對方的花穴後,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夾著對方的大腿,如綻放花朵的蜜穴互相猛烈摩擦起來。
相比白無瑕,藍星月更加意亂情迷,往日的歡愛,白無瑕總會用震動棒塞滿她的花穴,今天沒了這東西,藍星月感到情欲之火似乎無法徹底渲泄。
好在白無瑕察覺到了這一點,及時將手指伸進了花穴中,在一陣急速地抽插之下,藍星月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她不可抑制的尖叫起來,赤裸的胴體抽筋般痙動,巨多的愛液從花穴中涌了出來,不僅打濕了白無瑕的手掌,連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
高潮過後,藍星月有些歉意地看了看白無瑕,好久沒和她歡愛了,情欲上來時自己光圖著快樂幾乎都忘了她了。
當白無瑕的手指剛從花穴抽離,藍星月立刻側過身,用嘴輕輕含住白無瑕雪乳上花蕾,手掌也順著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伸到了柔軟的花瓣間。
她不能似白無瑕般可以肆無忌憚地將手指插進去,所以只能找尋到花瓣間那粒小肉蕾,然後快速地撥動起來。
白無瑕的乳頭在她嘴里膨脹堅挺,小小的花蕾也腫大了許多,藍星月感受到白無瑕的情欲,但卻象是燒熱了水,熱雖然熱,但卻沒有沸騰。
白無瑕肯定有什麼心事,正當藍星月這樣想著時,突然隱隱聽地到女人的的叫聲,她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那是白無瑕的母親的聲音。
兩個房間雖然隔得遠,輕輕的呻吟肯定聽不到,但高聲尖叫,卻還是隱約能聞。
雖然這很正常,但一想那是白無瑕的母親,藍星月又覺得特別難為情。
猛然她又想到,既然自己能夠聽到白霜的叫聲,那剛才自己叫得那麼響,白霜不一樣能聽到。
頓時,藍星月的臉紅得象是要滲出血來,白無瑕聽到這個聲音會有什麼反應?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白無瑕,卻見她沒有任何反常。
倒是白無瑕看到自己通紅的臉,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很熱嗎?很累嗎?”
藍星月醒悟過來,自己身懷內力,聽覺要比普通人好許多,她能聽到不代表白無瑕能聽到。
這事還是不說的好,她連忙轉過臉支唔地道:“沒什麼,我不熱……也不累。”
說話間她又含住了白無瑕的乳頭,話說得極是含糊不清。
這麼說來,白霜應該也是聽不到自己的叫聲,不對,還有牧雲求敗,牧雲求敗的武功遠在她之上,白霜聽不到,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想到這一層,藍星月美麗的臉龐依然通紅通紅。
白無瑕倒也沒深究,此時她心中正思考著另一件重要的事。
另一邊的房間里,歡愛仍在繼續。
在決意放下過去後,白霜壓抑多年的情欲徹底噴發,在牧雲求敗進入她身體沒久,她便攀上欲望的巔峰。
牧雲求敗一是沒想到她這麼快,而且知道一次高潮並不能令她滿足,所以即便有了強烈的射精衝動,卻用內力鎖住精關,挺了過去。
白霜既然從內心接受了牧雲求敗,自然也希望他和自己在一起能快樂,便主動提議她在上面。
牧雲求敗當然求之不得,他望著騎坐在自己身上以優雅迷人姿態扭動著白霜,快樂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
這是二十多年來,白霜第一次放下心中的包袱,全心全意、心無旁騖地沉浸在情欲愛河之中。
此時此刻,雖然藍星月高潮了一次,但情欲的大戲仍在繼續。
兩邊的畫面依然很美、充滿著無盡的誘惑與刺激,如果再男人選,或許有幾成男人會轉向白霜這邊。
雖然白無瑕、藍星月都是女人最美的年紀,但對於男人來說,女女歡愛誘惑程度要低於男女間的歡愛。
不錯,白霜雖然依然充滿誘惑,但歲月總是無情,無論是皮膚的光滑、乳房的堅挺還有身體的曲线都不如兩人,但此時她時快時慢地搖擺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讓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每一次都以最愉悅暢快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每一個動作不僅充盈著滿滿的情欲,更有一種藝術般律動感。
二十多年前,她被日本最頂級的調教師訓練成最完美的性奴。
人是一種視覺動物,作為完美的性奴,在與男人作愛之時,不僅要給男人最大快樂,而且身體的姿態必須要有極強的觀賞性。
比如在做愛之時,她的腳背永遠象芭蕾舞者般繃得筆直;在後入式時,她的背部永遠不會向上拱起,臀與肩永遠保持著S型的曲线等等。
雖然之後白霜不再是性奴,但這些和男人做愛時的技巧已鉻刻在她身體里,在二十年之後,在第一次全心全意歡愛之時,便又重新的浮現出來。
在白霜第二次高潮之時,牧雲求敗還是忍著沒射,高潮過後的白霜伏在他身上,背上已沁出密密的汗珠。
而在這個時候,牧雲求敗也聽到了那邊房間里的呻吟和叫聲。
這一刻,他突然想起,八年前,自己差點強奸了白無瑕。
他暗自慶幸,當年自己沒有下手,否則他絕無可能有此時的快樂。
白無瑕和白霜長得很象,看著白無瑕就象是看到年輕時的白霜,年輕時的白霜是那麼地光彩奪目,雖然被人調教成性權,卻讓人感受到不到一絲絲的汙穢。
“你在想什麼呢。”白霜伏在他胸口輕輕地道。
“沒什麼,沒什麼。”牧雲求敗神情亂慌亂地道。
“看你走神的樣子,肯定有事。”白霜也就隨便一說。
“沒什麼,只是……只是聽到一些響聲。”牧雲求敗在白霜面前比藍星月在白無瑕面前還老實。
“什麼響動,是有敵人嗎。”白霜支起身體頓時警覺起來。
既然已經說了,牧雲求敗不得不硬著頭皮道:“不是,是你女兒和那個叫藍星月的女孩的聲音。”
白霜松了一口道:“你沒事聽這個干嘛,我怎麼沒聽到。”
“我也不想聽,可能我的聽覺比你好吧。”牧雲求敗道。
“別管她們了,你上來吧。”白霜知道牧雲求敗武功超群,聽覺自然比她要強許多。
牧雲求敗再次將白霜置於自已身下道:“累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白霜嫣然一笑道:“我不累,來吧。”
牧雲求敗聞言將肉棒撥出半截又大力插了進去,白霜嬌吟一聲,張開欣長迷人的雙腿,恰到好處地配合著對方的進入。
隨著牧雲求敗大力抽插,並未熄滅的情欲之火又再度燃燒起來,白霜的呻吟漸漸高亢了起來。
突然白霜想到既然牧雲求敗能夠聽到女兒的聲音,那麼那個叫藍星月女孩武功也不差,聽力自然也好,剛才自己叫得那麼大聲,她應該也聽到了。
頓時,白霜的臉紅了起來,牧雲求敗大奇,怎麼她臉一下紅了?
是太開心、太快樂了嗎?
想到這里他更買力地聳動起肉棒。
這下可苦了白霜,想叫又不敢叫,這難過勁別提了。
不管怎麼說,此時此刻的難過也是快樂的難過。
而這個世界快樂總是何其短暫,白霜不會想到,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更大的劫難正等待著她。
兩個房間里春意滿滿,唯的白無瑕柳葉般的秀眉輕擰,沒有全身心地沉浸在愛欲之中。
半天,她臉上猶豫的神情漸漸消失,似乎對某件事有了最後的決定。
白無瑕緩緩地抬起手臂,手掌壓在藍星月放在自己胯間的手背上。
藍星月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嘴里含著她的乳頭,手指停下了對小肉蕾的撩撥。
白無瑕用自己的手指引導著她的手指,讓藍星月的指尖插進自己花穴中。
藍星月恍然大悟,原來這樣,過去白無瑕使用的震動棒有一小截插進花穴中,這樣帶來的刺激會大很多。
雖然藍星月很多次愛撫過對方的花穴,但因為白無瑕的處女膜仍完好無損,所以一直都只在洞口游走。
藍星月的指尖輕柔地插進白無瑕的花穴中,雖然洞穴的通道狹窄,但容納一根細細的手指並不會有太大困難,但當藍星月感受到溫潤肉壁收縮蠕動時,依然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白無瑕用食指壓在她指關節上,不斷將她的手指往洞穴的深處推,很快藍星月的手指觸碰到一層柔軟的阻隔,前方已是代表女人純潔的處女膜。
藍星月頓時停了下來,但白無瑕的手指還在用力,想讓她繼續前進。
“無瑕。”藍星月從白無瑕胸口抬起頭叫道。
“怎麼了?”白無瑕問道。
“不能再進去了,手指都已經碰到了。”藍星月道。
白無瑕微笑道:“還記得那次,在飛機上?”
藍星月臉紅了:“我怎麼會不記得。”
在遇到白無瑕之前,藍星月雖曾有過與男人的肌膚之親,甚至差點失身,但那代表純潔的處女膜卻是白無瑕親手給弄破的。
白無瑕望著藍星月帶著一絲鄭重道:“星月,你是我的,今天,我也徹底是你的。”
藍星月一怔,起初並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很快她醒悟過來,白無瑕弄破自己的處女膜,今天她要讓自己也弄破她的處女膜,她想以這種方式來表達對自己的愛。
藍星月一陣激動,過去白無瑕不僅弄破自己的處女膜,還可以用震動棒或者手指深深插進自己的身體,但她卻不能這麼做,這多少令她有一點點小小失落。
但當終於有一天,白無瑕讓自己弄破她的處女膜,也能一樣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藍星月還是猶豫了起來。
“這樣,這樣行嗎,這樣不好吧,無瑕,沒事的,我從來不計較這個的,真的沒事的。”藍星月說道。
“有什麼不好,來吧。”白無瑕道。
“你不是說過,作為『門』的聖女必須得是完壁之身,這樣你不是當不了聖女了。”藍星月道。
“你希望我繼續當這個聖女?”白無瑕問道。
“不是,當然不是,我支持你退出『門』的。”藍星月急忙道。
“那我還留著這東西有什麼用?”白無瑕道。
“你……你想清楚了?不會後悔?”藍星月道。
“傻丫頭,我當然想清楚了。其實應該我和你說對不起的,那次在飛機上,我對你使用了精神力,所以你才會迷迷湖湖,才會特別興奮。從嚴格意思上講,和對你下藥沒什麼區別。所以我早應該這麼做了,算不上是補償,但至少我想讓你明白,我有多喜歡你。”
白無瑕道。
“怪不得,你真壞。”
藍星月嗔道。
其實事後藍星月清楚在飛機上白無瑕對自己動了手腳的,但那個時候她已對白無瑕產生了好感,所以也就不計較這個了。
白無瑕道“因為小時候的事,我對鳳很反感,所以當時想報復一下鳳的人,但沒想到,我慢慢地陷了進去,也慢慢地喜歡上了你,直到無法自撥。星月,有些東西我都沒有和你細講,雖然看似我還是完壁之身,但我十六歲那年,就被一個無良的攝影師猥褻過;之後為了救潁浵,差點被一個老頭奸汙;之後,又被一個美國佬騙了;還有在日本,也差點被強奸,還在『門』里也……”
“別說了,無瑕,別說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藍星月心痛得聽不下去。
白無瑕微微一笑還是說道:“雖然我姓白名無瑕,雖然看似我還是處子之身,但其實我的身子已被很多男人糟踐過了,所以有些時候我甚至很痛恨那東西,就象是一個天大的玩笑,一種極大的嘲諷。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東西還是很珍貴的,你的第一次屬於我的,雖然我不知道這能不能算我的第一次,但對於我來說,我想把我最好的、最珍貴的東西給你,希望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
聽著白無瑕的話,藍星月美眸已是淚光瑩瑩,她哽咽著道:“無瑕,我也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遠。”
白無瑕伸手抹去藍星月淚花道:“別哭呀,今天多開心,別哭。”
看到藍星月仍止不住淚水,白無瑕情不自禁地摟住她,兩人唇緊緊貼在一起,心也緊緊地連在一起。
長長的熱吻後,白無瑕將長長的腿張得更開了些,雖然沒說話,但表情與肢體語言都期待著插在花穴中的手指繼續前進。
過往,兩人歡愛,白無瑕總是主動強勢的一方,就如扮演著男性角色。
而此時此刻,白無瑕變得柔弱許多,雖然被不少男人汙辱過,雖然有時會討厭甚至痛恨那道薄如蟬翼的處女膜,但將它當作自己的愛奉獻給喜歡的人時,她依然還是感到有些緊張,就如少女初夜時的心境。
角色的轉變再加上接受白無瑕全無保留的愛,令藍星月比她更緊張。
雖然知道白無瑕被不少男人汙辱過,但此時此夜刻,白無瑕就如她的名字,給藍星月一種純潔無瑕的感覺。
插在白無瑕花穴里的手指輕輕動了起來,指尖時不時觸及那層柔軟的阻擋,這是白無瑕的初夜,藍星月隱約想起,初夜的少女應該有充足前戲,就象自己一樣,燃燒起強烈的情欲火焰,才不會感到有太大的痛楚。
纖細的指尖在白無瑕桃源洞口輕輕抽動撥弄,越來越強烈的騷癢令白無瑕忍不住呻吟起來。
藍星月的手指慢慢向深處挺進,指尖頂著處女膜向內凹陷,但或許藍星月怕她痛,又或許覺得前戲還不夠,所以處女膜內凹到一定程度,手指又縮了回來。
白無瑕其實想她快點進去,但今天她扮演的角色是奉獻,不是索取,所以即便心中這麼想,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吧,只要你高興快樂就行,只要你能永遠地記住今夜就行,白無瑕心中想到。
欲望地火焰在白無瑕心中越燃越烈,她忍不住伸手撫摸著藍星月光潔如玉的雪臀,當她想將手掌伸如粉色貝殼般的私處時,突然看到藍星月一臉虔誠的樣子,最後還是把手縮了回來。
白無瑕的處女膜韌性極強,藍星月好幾次都以為下一刻手指將突破那道阻擋,但它卻依然頑強地擋住指尖前進的步伐。
白無瑕終於感受到一絲絲微微痛意,那一點點的痛對她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她還是有一絲莫名的緊張。
在一次處女膜似乎凹陷到了極限,痛楚一下強了許多,白無瑕摸著藍星月雪臀的手掌不由自主地緊抓住她的股肉。
“痛嗎?”藍星月立刻將手指縮了回來,有些緊張不安地問道。
“不痛。”白無瑕回答道。
“我再輕點,你痛就說。”藍星月道。
這一刻,白無瑕有想罵人衝動,你倒是快點,你這樣已經弄了十來分鍾,你知不知道我里面好癢,你再這樣弄下去我癢得都快受不了。
白無瑕當然沒有說出來,愛是一種奉獻,不能只顧著自己快樂。
眼前的女孩是那麼地愛著自己,雖然自己並不太珍惜那道薄薄的膜,但在她眼中,或許是無比珍貴和聖潔的東西。
這是一場女人與女人間愛欲的極致演繹,突破那道代表女人純潔的薄膜所化費的時間更是史無前例地漫長,起初白無瑕緊張還多過期盼,但慢慢地期盼遠多過了緊張。
而藍星月秉承前戲要充足的理念,不僅刺激著她的花穴,還用手、嘴不停親吻著她身體敏感部位,這令白無瑕更加難受不已。
終於她忍無可忍,再也顧不得矜持道:“星月,你快進去吧,我好難受的,受不了了。”
白無瑕的花穴早已春潮泛爛,藍星月終於覺得前戲足夠充足了,她望著白無瑕道:“那我進去了。”
白無瑕連忙點頭應了一聲道:“唔。”
然後硬生生將“快點”兩字咽了回去。
那道蟬翼般的肉膜向里擴張到了極限,這一次藍星月沒再將手指縮回去,更是繼續緩緩挺進。
終於那道薄膜中央米粒大小的圓孔破裂開來,沒了阻擋的手指快速向花穴深處前進。
在處女膜破裂的瞬間,痛還是有些痛的,但白無瑕心中的甜蜜遠大過痛楚。
她“嚶”地輕叫一聲挺起身體,雪白渾圓的屁股離開床單,將藍星月纖細的手指幾乎整根都吞了進去。
在藍星月還在回味這奇妙感受之時,白無瑕迷人的胴體已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雖然進到花穴中的只是一根細細的手指,但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亢奮。
之前震動棒的未端只能觸碰到洞口,所帶來的快樂程度根本沒法與現在相比。
“星月,你動動呀,別不動呀,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白無瑕眼神迷離地吻著對方。
“唔。”藍星月應了一聲,手指緩緩地抽動起來。
白無瑕咬著藍星月耳朵道:“你快點哪,再快點好不好。”
“唔。”藍星月手指抽動的速率快了起來。
“星月,我還是很難受,你能不能再快點。”白無瑕還是感到無法滿足。
藍星月再度加快速度,目光往白無瑕敞開著胯間望去,只見在花穴里不停進去的手指染滿鮮艷的處子落紅,這一刻,熱血充上藍星月腦袋。
藍星月當然也知道當初白無瑕破她身時是在戲弄她,雖然後來白無瑕慢慢也喜歡上了自己,但一直以來,她總覺得是自己愛她更多一點。
而今天,她感受到白無瑕對她的愛似乎並不比自己少,這如何不令她欣喜若狂。
還沒來得及回神來,白無瑕一直抓著她雪股的手掌向前一伸,手指在她花唇間一陣撥弄,然後急切地向里伸了進去。
在破白無瑕處之時,白無瑕仰躺著,藍星月則人向著她側臥在一邊,因為雙腿並在一起,白無瑕手指進入並不順暢。
為了讓白無瑕更好進入,藍星月長腿如體操動作員般高高地舉了起來,似長劍一般刺向正上方。
這樣的動作對與普通人來說頗有些困難,但好在藍星月並不是普通人。
白無瑕幾乎被高亢的欲望衝昏了腦袋,好在她還記得今天自己是任何是奉獻而非索取,否則她可能會一個翻身,將藍星月壓在自己胯下。
而此時此刻,另一邊房間激烈鏖戰終於接近尾聲,在白霜三度攀上欲望巔峰時,牧雲求敗也無法克制自己澎湃如海嘯的欲望。
他跪在床上,雙手托住白霜雪白的屁股,頓時白霜赤裸的胴體懸在空中,然後他開始了最後衝刺,威猛無比的撞擊不僅令白霜手足、身體亂顫,更令豐滿無比的乳房如拋物线般滾動。
身在半空中白霜雖然無處借力,但當牧雲求敗進到她身體最深得時,花穴便強勁收縮,人象躍出水而白鯉向高處挺起。
花穴的收縮只有牧雲求敗能夠感到到其妙處,而向上這一挺,則帶來無比強烈的視覺刺激,令人熱血賁張無法自持。
雖然這樣的畫面刺激香艷,但此時如果讓男人再選,或許更多的人還是會選擇白無瑕、藍星月這一邊。
白無瑕胯間染滿處子落紅,白色的床單、雪一樣的胴體,映襯那一抹紅色顯得亮麗耀眼。
是男人總會有處女情節,看到這一幕男人將會悲嘆不已,這樣的絕色尤物的初夜,竟被一個女人獲取,這比暴斂天珍更暴斂天珍。
另一邊房間戰斗已經結束,一切歸於沉寂之時,而這邊房間情欲的火山才剛剛開始爆發。
白無瑕、藍星月幾乎同時到達欲望的巔峰,她們忘情地大叫著,嘴對著嘴、乳房頂著乳房緊緊摟在一起,纖細的手指在對方花穴之中狂亂抽動,殷紅的鮮血和晶亮的愛液打濕了她們身下白色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