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哲成抱著從小喜歡的女孩,心中的渴望前所未所的強烈,但他還是克制著衝動,用火熱的唇輕吻那纖薄的紅唇。
微微的涼意從對方的唇還有光滑細膩的肌膚傳遞過來,想到她可能經歷過的殘酷遭遇,羅哲成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疼痛。
他想和她說些什麼,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不知如何開口。
久久親吻紅唇後,羅哲成鼓起勇氣將舌頭伸了進去,合在一起的牙齒阻擋片刻後緩緩開啟,舌尖探入對方小嘴之中。
親吻是情侶間心靈溝通聯結的橋梁,但羅哲成卻無法以此來了解商楚嬛的內心世界,雖然對自己的吻多少有些回應,但卻感到頗有些機械式甚至是不得已的勉強回應。
他想過不再繼續,雖然自己真的很喜歡她,但顯然她並不是,在這樣狀態下發生親密關系並不是他想要的。
但羅哲成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他不知如果這麼做會不會給她帶來某種傷害,一切就順著她的意好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當然內心深處的渴望與衝動也讓他完全不想放棄這次天賜的大好機會。
羅哲成一邊吻著,一邊大著膽子將手放到商楚嬛的乳房上,赤裸的身體再次戰栗起來,他不知道這種戰栗到底意味著什麼。
輕輕撫摸堅挺高聳的雪乳,乳肉極為結實,乳頭更是極小,淡淡的粉色無比誘人。
他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青澀和純潔,這一刻心中生出僥幸念頭,或許自己猜測的是錯的呢?
或許只是因為行動失敗受到打擊了呢?
眼見她對自己的吻沒什麼反應,羅哲成便不再繼續,火熱的唇沿著修長的脖頸一點點往下移動,即便唇從脖頸挪到雪乳上,商楚嬛的雙眸依然緊緊合一起。
羅哲成心中雖有無數個問題,但將商楚嬛的乳頭含在嘴里後,欲望開始主導他的行動。
陣陣麻癢從胸口傳來,這一刻商楚嬛首先想到了通天長老,門的三個長老都吸吮過自己的乳頭,而只有通天長老用過這般算是比較輕柔的方式,而其他兩人不是啃便是咬,均是無比的粗魯。
想到通天長老,商楚嬛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相比其他兩人,他可能不是最殘暴的,但無疑是最變態的。
商楚嬛感到莫名的惡心,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自己作出這個決定並不是一時衝動,自己不應該把從小看自己長大的哥哥當成工具,既然決定做他的女朋友,自己要試著去喜歡他,或許只有喜歡上他,才能讓師傅真正擺脫煩惱。
想到了師傅,商楚嬛莫名想起師傅也這樣吸吮過自己的乳頭,突然像有一道電流傳遍全身,一瞬間她差點哼出聲來。
不能去想師傅,於是黑暗中那滿是銀發的腦袋再次出現,又開始貪婪地吸吮起自己的乳頭,這一瞬間快樂與痛苦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同時摻雜在一起,商楚嬛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火熱的唇在雪乳上逗留了很久終於緩緩向下移動,在親吻過平坦的小腹後繼續往下,在觸碰到微微隆起的恥丘時,商楚嬛突然睜開了眼睛,向對方示意不要這麼做。
說不清為何要阻止,或許是不想對方用嘴去親吻自己已不再潔淨之地。
羅哲成當然不會堅持,他挺起身溫柔地分開商楚嬛的腿,道:“你真的想清楚了?以後不會後悔吧。”
“想清楚了,開始吧。”商楚嬛道。
這一次商楚嬛沒有閉上眼睛,但她並沒去看對方,而是望著兩人即將交合的部位。
在地堡之中,那些男人非常熱衷讓她在近距離觀看性器的交合,這無疑是一種極為殘酷的折磨,看著那猙獰丑惡的龐然巨物在師傅的陰道甚至肛門中快速抽動,對她來說幾乎是夢魘般的經歷。
重獲自由後,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做噩夢,在噩夢中經常會出現這樣恐怖的畫面。
她記得師傅以前說,無論恐懼什麼,最好的辦法是直面它,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眼前羅哲成的陽具雖讓她感到不適,但那是從小喜歡自己的哥哥的,既然決定做他的女朋友,自己就不應該去厭惡它,更要努力試著去接受它。
或許看著它慢慢進入自己身體,以後就不會再做那樣的噩夢了。
羅哲成抓著陽具,龜頭輕輕磨動嬌嫩無比的花穴,很快心中的疑問便會有了答案,如果她仍是處女,那麼自己猜測就是錯的,如果不是,想到那個可能,心情頓時沉重起來,接著他又暗暗道:如果不是,自己一定會更好好去疼愛她。
用龜頭撥弄許久,羅哲成頹然發現並沒有撩起她半點性欲,他試著往已撥開的纖薄陰唇里輕輕一捅,和想象中完全一樣,玉穴洞口極為狹窄,非常難以進去,這讓他心中的期盼又多了一分。
直面恐懼,說說容易做到卻很難,看著眼前的陽具一次次頂著陰道口嘗試著進入,那一根根曾經深深插入過里面的巨棍在眼前不停閃過,羅哲成的溫柔反倒似對她的某種煎熬,她努力地克制翻騰如潮的情緒,盡可能做到平靜以對。
終於在經過無數次努力後,龜頭擠進陰道口,熟悉的漲痛感從胯間傳來,商楚嬛的小手不由自主緊攥住床單。
這一瞬間她有逃走的念頭,但最後還是克制住了這個衝動。
相比通天等人,羅哲成的陽具小了不止一號,即便這樣進入的過程還是頗為困難,在他的不斷努力下,陽具終於抵達到陰道深處,在他過去交往中女友並無處女,直到此時他還是無法證實那個猜測。
於是他將陽具緩緩抽了出來,棒身並無血跡,他的心開始往下沉,直到龜頭離開陽道,他才真正地死了心。
“不用看了,我已經不是了。”商楚嬛輕聲道,對方舉動她看在眼里,但此時她實在不想去解釋什麼。
“沒事的,我不在乎的,我……我不是那意思,我……無論……不管過去怎樣,我都會永遠愛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羅哲成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我相信你。”商楚嬛道,輕輕的聲音里帶著莫名的疲憊。
羅哲成慌亂地再次將陽具插進商楚嬛的陰道里,隨著堅硬的肉棒開始緩緩抽動,商楚嬛又一次閉上眼睛。
這一次黑暗中魔鬼並沒有出現,但師傅充滿慈愛的臉龐卻始終就在眼前。
明縈宛回家已是深夜,她發現商楚嬛不在房間頓時一驚,但隨即聽到兒子房間里的響動,雖然房門緊閉,但對於她這樣的高手來說,里面細微的聲響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楚嬛,我真的喜歡你,我愛你,真的愛你。”隨著兒子喃喃的話語,明縈宛聽到男女交合的聲音,頓時她愣在當場,不知為何會這樣。
她是極聰慧之人,也知道在她在被囚禁時對自己的師傅產生了異樣的情感,很快她猜到事情的前因後果。
過去她希望兒子能贏得商楚嬛的芳心,但以這種方式兩人發生親密關系卻並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但木以成舟,作為母親也只能希望有一天商楚嬛真的會喜歡上自己的兒子。
明縈宛悄悄走出房間,在僻靜無人處撥通了聞石雁的電話,她把徒弟托付給自己,發生這樣的大事自然要第一時間告之對方。
“石雁姐,你那邊還好嗎?”電話通了後,明縈宛先是問道。
“我那邊沒問題,戰士的士氣很高漲,都有信心擊敗E 國的進攻,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不是楚嬛出了什麼事。”聞石雁道。
“是有點事,不過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想來還是好事占多。”明縈宛道。
“什麼事?”電話那頭聞石雁的語氣略有些焦急。
“今天我回家時發現楚嬛和我的兒子突然好上了。”明縈宛苦笑著道。
“什麼叫好上了?”聞石雁問道。
“具體過程我不太清楚,但兩人已發生了那種關系。”明縈宛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明縈宛能猜到原因,聞石雁當然也能猜到,半天才傳來她的聲音道:“楚嬛這麼做太自私了,我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你知道的,哲成從小就喜歡楚嬛,這倒也算求仁得仁心想事成了吧。”明縈宛道。
“這對哲成有點不太公平。”聞石雁道。
“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說不定楚嬛以後會真的喜歡上我們家哲成呢,那豈不是一件天大的美事。”明縈宛道。
“難得你能這麼想,真希望你的期望能夠實現。”聞石雁嘆了一口氣道。
“大戰在即將,你在最前线,千萬要注意安全,一定不要太過逞強。”明縈宛道。
“放心,那楚嬛就交給你了,這個時候只有你多費心了。”
“你也放心,楚嬛不但是石玉姐的女兒,是你的女兒,一樣也是我的女兒。”明縈宛道。
掛了電話,明縈宛並沒有馬上回家。剛才進門時,兒子可能沒聽到,商楚嬛一定是聽到她回來過了,這個時候就先不去打攪他們吧。
***
E 國百萬大軍已集結在與華夏接壤的國境线上,戰爭隨時即將爆發。
而在克林姆林宮的地堡里,凌辱鳳戰士的虐戲卻仍在進行著。
對於通天、刑人來說,他們自認為是聖主的奴仆,雖然身體是健全的,但精神上卻像太監般被閹割。
他們對於征服世界並不極度熱衷,反倒對如何滿足肉欲,去征服那些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鳳戰士表現出極大的愛好和熱情。
地堡囚室里,通天長老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神情若有所思。
在他面前的地板上,赤身體裸體的月心影和練虹霓以六九式的姿態相擁摟抱在一起,她們互相用嘴舔著對方被剃光陰毛的私處,急促的嬌喘和銷魂的呻吟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
對面牆壁有一塊巨大的投影屏,屏幕中聖鳳聞石雁和她的徒弟商楚嬛也以同樣的姿態舔吸著對方的私處。
大屏幕的一角有個小窗口,窗口里七、八個女孩頭套絞索被吊了起來,其中兩人雙腳凌空已氣絕身亡,其余則都驚恐萬分。
通天長老在聞石雁身上用了脅迫手段後對此早已無任何心理負擔,什麼卑鄙無恥,什麼自重身份,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
雖然明知道鳳戰士這麼做如同演戲,但有戲可看總比悶頭不停進行機械式的活塞動運要更有趣些。
眼前是活生生的大美女,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將陽具插進她們充滿肉欲的身體,享受她們高潮時的戰栗和痙攣,聆聽她們無法控制的尖叫和呻吟,但通天長老的興趣與注意力更多卻在那巨大的屏幕中,雖然她們無法從屏幕中來到他面前,但他幾次想走到屏幕前,用手去觸碰、去撫摸那令自己念念不忘記的美妙胴體。
通天長老痴痴望著屏幕,良久轉過頭望向那一排整齊的小黑屋,此時小黑屋里關著剛抓來的鳳戰士,但他卻提不起任何的興趣,目光停留在小黑屋的第一間,現在那里空空如也,他不由在心中暗暗嘆息道:“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失去才知珍貴。”
半響通天長老將有些落寞的目光投向眼前之人,憑心而論月心影與練虹霓的容貌身材在鳳戰士中算是佼佼者,年紀略大的月心影是人們想象中完美的少婦形像,氣質嫻靜優雅,乳房的豐盈程度更在通天長老奸淫過的鳳戰士中排名第一;而練虹霓極具俠女氣質,這種獨特的氣質往往能激發起男人更強烈的征服欲。
但當通天長老拿她們與聞石雁相比時,她們卻有些黯然失色,他在聞石雁身上享受到的快樂和激情無人可以替代。
通天長老之所以對聞石雁念念不忘,除了她有著無雙的美貌、傲人的身材以及最強聖鳳的名號外,聞石雁還有與別的鳳戰士不一樣之處。
在眾多鳳戰士中她是唯一完全領悟無招勝有招之人,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境界,讓她在面對凌辱時有了和別的鳳戰士不同的反應。
在最初一周多的時間里,聞石雁以“率性而為”面對痛苦屈辱,極少有鳳戰士會以這種心態面對敵人的凌辱。
於是在通天種種變態的手段下,如願以償地聽到聖鳳痛苦的呻吟,甚至享受到在刺激挑逗下她屈辱的高潮。
這些比想象中更容易得到的勝利起初讓通天欣喜若狂,但慢慢卻有了不同的感覺,終於他覺得那根本不是勝利,而是對方完全沒把他放在眼中,那是一種對施暴者極度的輕蔑。
雖然想明白了這一點,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那種明明可以為所欲為,但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極為難受。
正因如此,通天長老將她帶到E 國高官面前,在那些男人面前惡狠狠地凌辱她,甚至還讓他們去猥褻她,最後更是答應夜無雙想得到她的請求。
而在這個晚上後,通天長老突然覺得聞石雁像變了一個人,如果不用脅迫的手段,自己用盡各種手段都無法聽到她哪怕輕輕的一聲呻吟,更別說什麼亢奮高潮了。
此時的她就如一個貞潔的聖女,一個強大無比的戰士,無論用任何手段,都無法讓她的意志有半分動搖。
而在被脅迫時,聞石雁倒還是會按他的要求去做,但演戲的味道更加濃重,通天長老根本無法感受她在做那些屈辱之事時心里在想些什麼。
起初,通天長老非常興奮,這才是最強大鳳戰士應該有的樣子,他認為自己也是強者,而強者往往喜歡更困難的挑戰。
但漸漸地,通天長老再次感到有心無力,他用盡自己能想到的辦法,卻仍然沒法撼動她無比堅韌的意志。
如果聞石雁在這個時候逃了出去,通天長老對她可能不會像現在一般掛念,轉折出現在最後的一周,當商楚嬛出現在她面前時,通天長老終於找到她的軟肋。
聞石雁對徒弟的情感超過他的預料,他有了對付她最致命的武器。
之後一周是通天長老這輩子最激情也是最快樂的時光,他和絕地、刑人沒日沒夜玩弄師徒兩人,其瘋狂變態程度難以想象。
凌辱中商楚嬛的精神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那個時候只要通天持續不斷讓聖主對她施以恐懼,很快她要麼屈服、要麼徹底崩潰,聞石雁為了延緩這一結果的到來,她不再像一個戰士而是更像一個母親,為了保護商楚嬛她終於表現出若有若無的軟弱與恐懼,這無疑讓通天極為振奮。
通天長老沒讓商楚嬛快速崩潰,並非是他安什麼好心,而是他非常享受這個過程,同時他也知道一旦商楚嬛臣服於聖主或真的瘋了甚至自殺,聞石雁的這個軟肋將不復存在。
正當他思考如何利用商楚嬛去征服她時,聞石雁竟逃了出去,順手還殺死了絕地。
這如同一幕精彩無比的大戲,在即將迎來高潮時卻突然戛然而止,這讓通天長老無比的意難平。
在這三個階段中,聞石雁不同的變化始終給他新鮮、意外之感,如此絕色美人,如此強大無敵,竟還能給他帶來不斷的驚奇,這也難怪通天長老對她如此著迷。
在通天長老呆呆望著屏幕時,月心影和練虹霓也時不時將視线轉向屏幕,通天長老要求她們屏幕里聞石雁師徒做什麼,她們也得跟著照做。
剛才她們因為沒有及時照做,導致一個女孩被殘忍殺害。
她們之前已看到過聞石雁被凌辱的畫面,在第一次看到時,她們極度憤怒更無比痛心。
雖然她們知道聞石雁這一段慘痛經歷,但當親眼目睹時,心靈還是受到巨大的衝擊。
她們不是聞石雁的徒弟,但都受過她的教導,但鳳之中她就是不敗的神話,別人可能落敗被擒,但聞石雁決不會,但沒想到厄運竟也會降臨到她們無比崇拜的老師身上。
屏幕中通天、絕地兩人如惡鬼、魔神似走了過去,他們拉開緊緊抱在一起的師徒,讓她們並排並趴伏在地上。
月心影和練虹霓是第一次看到聞石雁和她徒弟同時被奸淫,她們知道聞石雁對這個最小的徒弟非常寵愛,總是一刻不離帶著在身邊,這一刻她們的心如刀扎般痛,尤其是月心影,商楚嬛落入敵手多少和她大意有些關系,心中更是無比難過。
看到這一幕,月心影和練虹霓停下互相吸吮,她們抬起頭眼神經過短暫交流後也爬了起來。
通天長老抓來的七個少女已被殺死兩人,她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死去。
她們像屏幕中的師徒兩人般並排並趴伏著,高高撅起雪白渾圓的臀部,將痛苦屈辱當作對自己的磨練並非是空話,她們無怨無悔用實際行動實現著自己的諾言。
兩人眼前睜睜看著又粗又長的陽具捅進師徒兩人的身體,聞石雁表情倒沒有太大變化,神情依然沉靜,但在絕地的陽具捅進商楚嬛身體時,她卻表現出了極度的痛苦。
這一次的奸淫發生了商楚嬛被俘第二天,顯然剛剛破處的陰道還根本無法很好容納如此龐然巨物。
聞石雁忍不住轉頭看向徒弟,隔著屏幕,兩人都感受到她的痛心和擔憂,同時她們也感受到她內心的無奈,這樣的心情她們感同身受,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凌辱,她們又能為對方做些什麼?
什麼都做不了,唯有獨自默默忍受。
野蠻而瘋狂的衝撞瞬間啟動,師徒兩人雪白的股肉猛烈翻滾起來,高聳的乳房更是眼花繚亂般劇烈晃動,這一刻月心影突然想到了冷傲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她想必也遭遇到這般殘酷的凌辱,命運對她太不公平了,如果她沒有被蚩尤大帝帶去M 國,或許就能跟著聞石雁一起逃出去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最讓她擔心的是司徒空也在那邊,想到他在落鳳島對姐妹倆的暴行,月心影的心就像被無形的大手揪住一般。
雖然她將對冷傲霜的愛深埋在心底,但心中依然對她有著無限牽掛。
殘暴的畫面總會勾起心中最不願意想起的回憶,練虹霓雖知商楚嬛已失去處子之身,但看到她痛苦的神情就像是第一次被男人強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此時正強奸她的絕地長老已被聞石雁親手殺死,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
同時她卻又想到自己的處子之身竟被一個死人、一個被自己親手殺死之人殘忍奪走,她不知道應該是感到慶幸還是悲哀。
時隔兩年,自己又一次落入惡魔手中,她原以為方臣是天下最變態之人,但和身後的通天長老相比,她覺得竟是小巫遇到了大巫。
身後傳來拖動椅子的聲音,在兩人以為又將再次被奸淫時,有什麼堅硬的物體戳到她們私處,先一愣兩人很快知道那硬物竟是通天長老的臭腳。
就在不久前,通天長老在她們身上已發泄過一次,雖然眼前的畫面讓他很是興奮,但一時卻不想立刻再干。
狹長而有些干枯的腳掌抵在兩人濕漉漉的花穴間,如蛇頭般的大腳指捅了進去,肆意摳挖著陰道內壁的嫩肉。
通天長老的聲音從懸掛著的音響里響起:“時間不多了,你們再興奮不起來,可真有人要死了。”
強奸是對女人尊嚴的徹底踐踏,如何從這種踐踏中獲取更強烈的刺激、更巨大的快樂,以脅迫讓女人屈服無疑是一種有效的手段。
誰都知道這種屈服並非是真正的屈服,但通天長老相信即便似聞石雁這般意志堅逾鋼鐵之人,也能以這樣的方式讓她感受到更強烈的痛苦與屈辱。
月心影和練虹霓過去都曾遭受到強暴,但敵人並沒有以脅迫的方式讓她們做出極度屈辱的行為,當她們剛被脅迫時,一度也極為痛苦,當她們看到聞石雁為拯救無辜者而忍辱負重時,她們有些釋然,老師都在這麼做,她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此時聞石雁早已脫困,她們看到的只不過是通天拍下的錄像,但屏幕中的聞石雁卻仍給她們極大的鼓勵,她們不想讓敬愛的老師有哪怕一絲的失望。
雖隔著屏幕,兩人覺得聞石雁隨時能攀上欲望的巔峰,她們並不奇怪,在印象中,老師幾乎無所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性欲對別人可能很難,但老師不會;當然她們更不會因那亢奮的性欲而損傷老師在她們心中的形象,那是為了拯救無辜的生命,再羞恥行為也是無私偉大之舉。
但邊上的商楚嬛卻明顯亢奮不起來,她將手伸向下體想用自瀆的方式讓自己興奮,但還沒觸到私處卻被絕地反剪著拉到身後。
她轉過頭惶急地望著師傅道:“師傅……我………我好像不行,怎麼辦?”
“靜下心來,什麼都不要想,你一定行的。”聞石雁對著徒弟道。
兩人看得出商楚嬛很想按著師傅說的去做,但這對於一個才十九歲並不成熟的鳳戰士來說太難了,何況不久前她還面對過聖主的恐懼以及聖主對她肉欲的壓榨,此時哪有那麼容易能亢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