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同從昏迷中蘇醒,頭頂直射而下的陽光讓他睜不開眼睛,終於將眼皮睜開一條縫,他看到了蔚藍的天空和雲彩。
“You're awake.”
一個操著英倫紳士腔的聲音在邊上響起。
顧書同側過頭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筆挺西裝馬甲的白人坐在自己旁邊。
我不是在非洲魯旺達嗎?怎麼是英國人?疑惑中顧書同感到頭痛欲裂。
他感到自己坐了一輛車上,大概是馬車上,因為拉車的好像是兩匹白色的馬,它們的屁股很白也很圓,但似乎沒看到有馬的尾巴。
陽光實在太晃眼,他根本看不清楚。
自己是在做夢的嗎?
好像不是。
難道是死了,坐在接自己去天堂的馬車上?
頓時顧書同感到無比驚悚。
他竭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突然他像看到什麼,這怎麼可能,他認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產生了幻覺。
當再定睛看去,在下一個瞬間他“啊—啊—啊”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
顧書同看到拉車的兩匹白馬其中一匹扭過頭,那匹馬居然長了人臉,而且不是別人,竟然是姬冬贏的臉。
顧書同以為是幻覺,定睛看去,那張臉劍眉星眸、高挺的鼻梁、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除了姬冬贏誰還有這般充滿銳氣的眉毛眼睛,誰還有這樣精致完美的瓜子臉。
再定睛看去,眼前的根本不什麼白馬,就是那個瞪他一眼自己都會虛的姬冬贏。
此時她竟然赤身裸一絲不掛,顧書同腦袋轟然作響,雖然他喜歡的是楚南嘉,卻也幻想過姬冬贏的裸體。
幻想還成真了,她真的什麼衣服都沒穿。
好不好看,誘不誘惑他沒來及得想,首先想的是她為什麼沒穿衣服。
再定睛看去,她腰以上幾乎呈九十度向前彎曲,腰間綁著一條半指多寬的黑色皮帶,皮帶左右各生出一條鐵鏈,一邊連在馬車側面橫檔上,另一邊和邊上另一個女人腰上的皮帶相連。
一條系在她腹部皮帶處的繩索穿過胯下連接至馬車底部,上方腰背部的位置有一根更粗繩索連接著皮帶,就如馬車的韁繩,另一端掌握在身旁男人手中。
姬冬贏的脖子上還套了一個鐵環,鐵環兩側連接著兩根橫向鐵條,她的雙手銬在鐵條的末端,從而使胳膊不得不高舉到和脖子平行。
這樣的束縛方式讓她只能將腰向前彎曲,當挺起身體時,腹部下方的繩索就會深深地勒進陰唇的縫隙里,肯定會造成強烈的痛苦。
正因為她們向前低伏著,屁股的高度超過了腦袋,所以剛才他看到兩個雪白的屁股,還是以為是兩匹白馬,要不是姬冬贏轉過腦袋,他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發現這個事實。
當確認眼前像白馬一樣低伏著赤裸身體的是姬冬贏,顧書同立刻想到她失蹤的事,毫無疑問她落在襲擊他們的那幫人手中,那幫人是誰不知道,反正是窮凶極惡之徒。
在想明白前因後果,顧書同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震驚,“啊—”地一聲大叫起來,把她當馬,還讓她來拉車,居然還是姬冬贏,人家還是個小姑娘,才十八、九歲,是人能干出的事嗎?
“啊—”面對如此詭異的畫面,顧書同根本無法保持冷靜,第一聲大叫基本是不可置信的震驚,第二聲大叫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憤怒。
他看到姬冬贏雪白、圓潤、挺翹的屁股上有幾個清晰的咬痕,什麼人竟還咬姬冬贏的屁股!
這充滿誘惑的屁股用手摸都是一種褻瀆,竟然用嘴去咬,是人都不會做這樣的事!
難道是狼人?
邊上坐的那個白人身形削瘦、臉色蒼白得沒有血色,他會不會是吸血鬼?
有吸血鬼的地方應該也有狼人。
“啊—”把我們十八局特別行動組的姬妹妹咬成這樣!
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一聲大叫憤怒七成,震驚還有三成。
顧書同看到她股溝里的菊穴又紅又腫,隱約看到連陰唇的紅都不是正常的紅,整一個女性最隱秘的地方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啊—”顧書同從驚叫變成了怒吼,他想站起來、想衝上去,想把姬冬贏身上屈辱的鏈鎖統統粉碎。
“咔嚓”一聲輕響,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車座上,根本站不起來。
姬冬贏本想問楚南嘉的情況,這是她現在最關心的問題,當時他們坐的是同一輛車,他被抓了那楚南嘉人呢?
但看他“啊啊”叫個不停,只能先把頭轉了回去,她能理解對方心中的震驚和憤怒,如果換成自己,可能也要半天回不過神來吧。
姬冬贏身旁的女人一直低著頭,顧書同看不到她的臉,但卻有種強烈的熟悉感。
他停下叫喊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柳凌翎?”沒聽到回到,但那略有些豐盈卻不失矯健赤裸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
顧書同竭力斜探出身體,終於看到了她側臉,果然是她,果然是柳凌翎。
“啊- 啊- 啊!”這次顧書同以短促的聲音尖叫起來,雖然他們早已分手,但畢竟曾相愛過。
上次她被劫機犯強奸,自己就差點失控,而現在的情況無疑更糟,她不但私處紅腫不堪,連菊穴都有被撕裂過的痕跡。
“顧先生,您能冷靜一下嗎?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拉波斯……”邊上的白人改用華夏語說道。
他是卡亞巴達手下頭號大將,傲慢之主的拉波斯,他長得真如顧書同描述的,有點像西方電影里的吸血鬼。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你還是人嗎!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們!快放開她們!我命令你放開她們!不然我立刻宰了你!聽到你沒有,放開她們!”顧書同既像雄獅又像瘋狗般吼叫著。
顧書同先用腳去攻擊邊上的拉波斯,對方用手臂格擋,他覺得像踢在了鐵棍上,痛得嗷嗷真叫。
期間姬冬贏還回頭說了句“冷靜點”,但被憤怒衝昏頭腦的顧書同勢若瘋虎根本沒有聽到。
腿抬不起來,他又瞪著血紅的眼睛想去咬對方,咬當然是咬不到的,但其拼命的氣勢和決心表現得淋漓盡致。
在前面像馬一樣拉車的姬冬贏和柳凌翎有些感動,對於姬冬贏來說,他無疑是上花花公子,天天覬覦著楚南嘉自然沒什麼好印像。
而對於柳凌來說,心里雖還沒有完全放下他,但早認定他是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
而現在看他瘋狂如斯,顧書同的形像在她們心中高大了一些。
“顧先生,你這樣讓我很為難,我是不太想這樣對你。”說著拉波斯從懷里掏出一根電棍戳在顧書同胸口,“嗒嗒嗒”一陣弧光閃過,顧書同手腳不斷抽搐癱坐在馬車上。
“世界終於安靜了,我們上路吧。”拉波斯揮動手中黑色的皮索,“啪啪”地打在兩女屁股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馬車行進在一條小路上,後邊跟隨著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馬車前方約五十米處行駛著一輛皮卡車,後面車廂堅起一根長長的鐵杆,下方站著一個脖頸套著絞索的年輕女護士。
鐵杆旁一個男人緩緩搖動轉輪收縮繩索,在那個護士雙腳完全離地後,他會將繩索拴在車廂未端的一個掛鈎中。
之前她們跑多快也沒用,皮卡始終會離她們五十米左右。
在那個人拴好繩索後,如果不想看到那女護士被吊死,她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追上皮卡,用手或牙齒解開拴在掛鈎中的繩索,那女護士便會從空中掉到車得以暫時存活。
然後車上那人又開始收緊繩索,大約十五到二十分鍾後,她們又得准備衝刺。
在這條小路上,她們已衝刺過二次,那個護士也二次從死亡线上被她們拉了回來。
天亮之後,卡亞巴達將姬冬贏交給了拉波斯。
他給幾個得力干將每人十二個小時,在這個時間里他們可以對姬冬贏做任何事,目的當然是給她造成更巨大的肉體或心靈上的痛苦。
他如此安排或許覺得自己是魔教強者,有些過於卑鄙無恥的手段有失身份;或許覺得這麼做能集思廣益,充分發揮手下的積極性,用集體的聰明才智給姬冬贏帶去更多、更重、更深的全方位打擊。
非洲因為長期受到殖民,基督教慢慢成為最大的宗教,卡亞巴達好大喜功,給幾個重要的手下生搬硬套上七宗罪魔神的稱號,但他們都不是什麼信徒,對七宗罪的理解也只停留大眾的認知上,並沒有什麼太深入的研究。
即然卡亞巴達有這樣的命令,他們也只能挖空心思去想對付姬冬贏的辦法。
拉波斯第一個上場,他代表的是七宗罪中最大的罪傲慢,苦思冥想良久,他決定以人型馬車作為開場秀。
鳳戰士自詡為正義的天使,消滅罪惡的利刃,高貴、驕傲、聖潔是她們的標簽,在昨晚遭受卡亞巴達和高煌強奸時,姬冬贏曾多次表現出對暴行的極度輕蔑與不屑,拉波斯覺得她太過傲慢,連卡亞巴達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現在讓她被皮帶、鐵鏈、鐵環束縛,在萬般無奈下,不得不低著頭、彎著腰、撅著屁股,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下赤身裸體奮力奔跑,拉波斯覺得這個方法或許能挫挫她的銳氣和傲慢。
在拉波斯執行這個計劃時,有消息傳來,楚南嘉當時人在那輛被擊毀的裝甲車上,她和她的一個手下僥幸逃生,之後來到一個村鎮和當地的胡圖族人進行了戰斗,卡亞巴達手下佛拉士、弗內烏斯及阿斯蒙蒂斯等眾多高手聞訊趕了過去,雖然抓獲到她那手下,但楚南嘉仍在圍攻下突圍逃走。
高煌本就衝著她來的,當即准備親自去抓捕她,許今淵也要求同往,高煌覺得多一個幫手多一份成功的希望便立馬同意。
通過許今淵提供的情報,卡亞巴達知道顧書同是華夏某副國級領導的兒子,如果讓他能靠向魔教,起的作用或許比許今淵還大。
同時拉波斯覺得,如果有熟人作為觀眾,姬冬贏感受到的屈辱可能會更一些,許今淵走了,那幾個人就不宜出現,否則他們都在,許今淵為何不見了蹤影?
如此兩邊一合,顧書同坐上了他的馬車。
在給姬冬贏穿戴上牽引馬車的道具時,拉波斯心中的渴望如沸騰的開水,以前他也奸淫過鳳戰士,但毫無疑問姬冬贏是最出色的,昨天他觀看了那場暴虐大戲,早已按捺不住熊熊燃燒的欲火。
他很想握住那雪白堅挺、結實而極富彈性的乳房盡情揉搓一番,更想把自己雞巴在下一秒捅進她的身體,但他是傲慢之主,行事需要有一定的調,十二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在她身上渲泄自己澎湃的欲望。
“駕!駕!”拉波斯亢奮地用皮索抽打著她們雪白的屁股。
皮卡車的那個護士雙腳再次離開車廂,懸在空中的嬌小身軀開始抽風般痙攣抖動。
一般來說,她生存時間最多還有三到五分鍾,她們要在這個時間追上皮卡解開系上吊鈎上的繩索,她才能繼續地活下去。
姬冬贏要比柳凌翎更早進入衝刺狀態,她身體伏得更低,屁股翹著更高,從背部突起的肩胛骨開始,身體各處的线條變得更加清晰明朗,緊接著渾圓的屁股緊夾了起來,橫向的寬度稍稍窄了一些,同時大腿、小腿肌肉也凸現出來,這一刻她就像一只准備全速奔跑的獵豹,讓人充分感受她身體里蘊含地強大爆發力。
沒等拉波斯的皮索再次落下,姬冬贏從慢跑變成全力衝刺,一雙彎曲的長腿真的似獵豹般矯健,緊夾的屁股跟著雙腿跑動的節奏快速上下跳動,在猛烈的陽光下,那白得耀眼、不停滾動的屁股讓盯著它看的拉波斯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
柳凌翎也在奮力奔跑,但相比之下她身體沒有似姬冬贏般呈現出強烈的視覺震撼。
作為卡亞巴達手下第一高手,拉波斯准確判斷出此時車輛前進的動力,姬冬贏貢獻了百分七十以上,而從表而來看柳凌翎要更強壯一些。
到底是鳳戰士,即便沒有真氣加持,最精銳的女警也是沒法比呀,拉波斯在心里贊嘆道。
姬冬贏和柳凌翎身上拉車的裝束是相同的,唯一區別是柳凌翎赤著腳,而姬冬贏腳上穿著一雙白色舞鞋。
這倒並不是拉波斯心痛她赤腳跑步,也不是為增加情趣誘惑,而是暴怒之主貝列在得知他這個想法後求他的,貝列向來對女人的腳有某種狂熱,他最珍貴的收藏是親手砍下的幾雙女人腳的標本。
如果姬冬贏長時間赤腳奔跑,肯定避免不了損傷,他排在了第三位,希望輪到他時姬冬贏的腳還是完好無損的,為此他在極短時間里給拉波斯找來不少適合姬冬贏腳尺碼的鞋子,讓拉波斯隨意挑選。
拉波斯雖然對女人的腳沒有特別嗜好,但剛才給她穿上舞鞋時,握著精致玲瓏的玉足久久不肯松手。
除了他還有排在第二位的嫉妒之主柏諾貝,在得知拉波斯的計劃中有多人對姬冬姬的輪奸,他央求拉波斯盡量減少輪奸者的人數。
拉波斯理解他的心情,換成他也一樣,如果姬冬贏的陰道被幾十根、甚至上百根黑人的陽具捅過,感覺總是會差那麼一絲絲。
姬冬贏和柳凌翎在奮力奔跑,拉波斯揮動手中的皮索,嘴里不停喊著“駕!駕!”,顧書同還沒從電擊中恢復過來,他仍癱坐在馬車上,唾沫從嘴角掛了下來。
雖然憤怒依然是他目前主要的情緒,但人有很強的適應性,他從無法接受、不敢相信到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現實,而且還從眼前的畫面感受到一絲莫名的刺激感,這種感覺非常邪惡,但他卻無法否認畫面充滿了某種不可名狀的誘惑。
兩人離皮卡越來越近,雖然掛鈎在車的最後端,但要想在車子行駛速度超過十五公里、雙手處於束縛狀態下解開持鈎的繩索並不容易,在奔跑中要將身體伏得更低,然後最大限度側轉身體,固定在鐵條上的手才能碰到掛鈎上的繩索。
柳凌翎本認為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沒想到姬冬贏以極限的姿態做到了,所以每次解繩索的重任都由她來負責。
正當姬冬贏准備第三次這麼做時,拉波斯嘴里發出“吁—”的叫聲,那是馬車夫勒住韁繩准備將馬車停下的聲音。
他站了起來,猛拽手中似韁繩般的繩索,頓時兩人低伏的上半身被拉扯了起來,穿過胯下的皮索深深陷進陰唇的縫隙中。
姬冬贏沒有吭聲,柳凌翎者痛得“啊”地叫了起來。
因為力都在車上,拉波斯手上的後拉力會被腳上前衝力所抵消,只要繼續拉車子還是能繼續前進,但速度卻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
更重要的是她們纖細的腰肢被扯得折斷般向後彎曲,人不是蚯蚓,姬冬贏身體柔韌性再好,也不可讓腰部以上二次折疊式下彎,即便奔跑的速度還夠,還能追上汽車,她的手也不可能再碰到掛鈎。
“松手!”姬冬贏扭過頭怒吼道。
雖然此時她身上無半分真氣,但劍一般的鋒芒仍讓拉波斯感到一絲寒意,當然作為卡亞巴達座下第一高手,自不會輕易被對方氣勢所震懾,他依然緊握著皮索不緊不慢地道:“給我一個理由,為何要松手?”
姬冬贏感到語塞,他為何要松手?
此時失去了力量,自己只不過是他們的玩物,有何倚仗能讓他松手?
即便她願意用自己的屈辱換取無辜者的生命,還得看他願不願意?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力量才是王道,只有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拯救更多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才能掃除天下間的罪惡!
旁邊的柳凌翎雖還在跑,但明顯已經放棄,雙腿不怎麼用力蹬地,而且跑的過程中有下意識的跳躍動作,因為腰部反弓後,穿過胯間的皮繩勒著陰唇帶來鑽心的疼痛,而跳躍使得胯部短暫抬高,可以稍稍減輕痛感。
而姬冬贏則完全不同,現在馬車完全由她一個人在拉行,她目光死死盯著不遠處的掛鈎,因為用力過猛讓精致的小臉漲得通紅,額頭更是青筋暴起,就連套著鐵環的修長脖頸都凸現起一條條蚯蚓似的青色血管。
她臀部比柳凌翎翹著更高、腰肢反弓的弧度更大,胯下繩索更緊著勒著陰唇但她卻像絲毫沒有感覺,原本曲线柔美的小腿肚凸起的肌肉像要爆開一般,踏在泥路上的每一步都濺起一蓬蓬的塵土。
“冬贏,她已經死了!”柳凌翎看到她有些癲狂的樣子感到一絲絲地害怕。
“不!她還沒死!”姬冬贏依然低著頭用盡全身力量一步步拉著馬車繼續前進。
“她死了,你已經盡力了,盡力了。”柳凌翎雙目泛起淚花,昨晚她被輪奸時沒哭,但不知為何現在卻怎麼也忍不住了。
“嗬嗬!”癱坐在車上的顧書同終於能發出聲音了,這一刻剛才在心頭掠過的邪惡刺激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和柳凌翎一樣感到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眼角竟也閃現起隱隱的淚光。
姬冬贏終於抬起了頭,她看到那個年輕護士不再掙扎,白色的褲襠間濕了一大片,淡黃色的液體從褲筒下方流了出來,順著白鞋“滴答滴答”落在車廂里。
“啊——”姬冬贏就昨天像看到那對姐妹被鐵輪碾壓時般嘶吼起來。
拉波斯突然松開了手上皮索,姬冬贏還在拼命地拉車,猝不及防下踉蹌跑了幾步,身體失去平衡向前撲到。
因為腰部皮帶兩側有鐵鏈相連,她沒有直接倒在地上,但因體力耗盡,穿著白舞鞋的雙足蹬著地面一時竟無法重新站立起來。
雖然暫時失去了拉力,但後面的馬車還在以慣性前進。
而柳凌翎剛才沒在用力拉,所以皮索松開時,她穩住了身形沒有摔倒。
如果她繼續往前走,馬車的踏腳板將會先撞到姬冬贏的臀或腿。
柳凌翎停下腳步,很快她身體落在姬冬贏後面,她估摸著位置,將翹起的臀部繼續壓低,下一秒馬車的踏腳板先撞到她屁股,她踉蹌前撲身體也失去了平衡,但這一撞讓馬車的速度迅速降了下來,在撞到姬冬姬屁股前停了下來。
柳凌翎望著身邊這個讓她無比心痛的女孩,心想我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了。
前面的皮卡也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把護士的屍體扔進路邊的草叢里,兩輛軍用卡車從後面跟了過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醫生被從車里拖了下來。
他替代了那個護士被吊在高高的鐵柱下,車上的人扒掉了他的褲子,讓他的下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可以不跑的嘛,他們又不是你什麼人,死了就死了,再說他們昨天還殺了那麼多人,根本不值得被拯救。但我知道你還是會跑的,因為傲慢讓你覺得可以守護這世上每一個人,是傲慢讓你覺得只要努力沒什麼事是你做不到,是傲慢讓你看不起我們當中的每一個人,姬冬贏,我先告訴你,你會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的。”拉波斯從車上跳了下來,手終於伸向她胸口,一邊說著一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搓揉起那雪白的乳房。
簡簡單單幾句話當然無法動搖姬冬贏的心志,她已站了起來,調整了情緒和心態,她當然知道憑自己現在力量無法拯救每一個人,但救與不救是一個原則問題、一個態度問題、一個關乎信念的問題,這沒什麼可以去懷疑或猶豫的。
拉波斯在姬冬贏胸口摸了許久後終於松開手,神情並沒有明顯的滿足反而更加渴望與貪婪,他回到車上從儲物櫃里拿出一雙造型優雅、款式新穎、鑲著水鑽的白色高跟鞋。
“接下來的路換雙鞋走吧,你會面對更多的人,而高跟鞋總會給女人足夠的自信,我幫你換上吧,你的腳真漂亮,連我看了都心動,如果可以貝列一定會把你腳砍下來,然後把他原來那些收藏統統扔掉的。”拉波斯撫摸著姬冬贏雪白的赤足說道。
昨天姬冬贏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黑人撿走了她的襪子,他還曾掏出自己掉落的膠鞋又摸又聞又舔,那個黑人應該就是他說的貝列。
如果他們不殺自己而是砍掉自己的腳,姬冬贏感到陣陣的寒意,但不管砍手砍腳也好,千刀萬剮也好,要她姬冬贏低頭,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鞋還挺合腳的,跑的時候小心別掉了,不然那醫生的小雞雞會被切掉的呵,他很仰慕你的,到最後還想來救你。”拉波斯說完回到了車上,前方的皮卡正准備啟動,他擺手示意等一等。
拉波斯埋頭在儲物櫃里一通翻找,拎出兩串由6 顆鋥亮金屬球串在一起長條之物,九十年代華夏情趣用品還很少見,顧書同根本不知道那東西是干嘛用的。
很快他又看到驚恐的一幕,拉波斯將那六顆金屬球一顆一顆塞進姬冬贏的屁眼里面。
顧書同簡值不敢相信人的肛門竟能容納直徑超過三厘米、長度超過四十公分的鋼珠串。
轉眼間六顆金屬球全部消失在一次次擴張開來的紅腫屁眼里,只剩下一個精致的銀色鈴鐺留在洞口外面。
接著拉波斯又如法炮制將金屬球塞進柳凌翎的肛門,相比姬冬贏一動不動、一聲不吭,柳凌翎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有抗拒、躲避的動作,每一顆金屬球塞入肛門時,她都從胸腔里擠出無比壓抑的痛苦呻吟。
在顧書同的印象中,柳凌翎是個忍耐力極強的女孩,有一次在抓捕罪犯時,半尺多長的粗鐵釘扎穿了腳背,醫生在給她撥釘子的時候她一聲不吭,還笑著安慰自己。
如果不是難受到極點,她是不會叫出聲來的。
顧書同的目光回到姬冬贏的屁股上,如果沒看到剛才那一幕,無論如何不敢相信有六顆金屬球正在她肛門里。
人的肛門很短的,那六顆金屬球大部份都塞進了直腸里,這樣還能跑步嗎?
柳凌翎畢竟有二十八、九歲了,她可才十八、九歲,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而且柳凌翎身高雖和她差不多,但骨架子比她大,人也要豐滿一些,連柳凌翎都表現得那麼痛苦,為什麼她連哼都沒哼一聲。
在顧書同無比震驚時,拉波斯坐回到車上,他揮了揮手,前方皮卡開始啟動,在柳凌翎還在忍受、適應這份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痛苦時,姬冬贏鑲鑽的高跟鞋已向前方邁了出去。
隨著兩個挺翹圓潤的雪白屁股開始晃動時,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從兩人屁眼處傳了過來,正當拉波斯欣賞著自己傑作時,一口閃著寒光的大白牙向著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猛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