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會基地。
水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緊閉的雙眸顫抖著,似乎陷入深深的夢魘之中。
不遠處,坐著一個頭戴青銅面具的男人,雖看不到表情,但凜然殺氣彌漫整個房間。
半響,他拎起一桶冰水,潑向水靈。在冰水的刺激下,水靈尖叫著從地上坐了起來。
望著戴青銅面具的男人,水靈一下緊張起來,“墨震天!”她失聲驚叫。
墨震天冷哼一聲道:“你知道我,省得我多費口舌了!我問你,是誰讓你去殺田雷的!”
“田雷死了?!”水靈道。本是以田雷為人質,救出姐妹的計劃演變成殺了田雷,是她沒預料到的。
“是的,死了!”墨震天平靜的聲音中壓抑著巨大的憤怒。
“哈!”水靈抬起頭,“死得好!他本來罪有應得!”
“我再問一遍,是誰讓你去殺田雷的。”墨震天猛地站了起來,向水靈一步一步逼近。
在墨震天的巨大殺氣籠罩下,水靈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但她依然挺著胸,直視墨震天道:“沒人指使,他就是該死!”
墨震天緩緩地蹲下身,猙獰的面具幾乎緊貼著她俏臉,“什麼能讓你最痛苦?刑罰?強奸?還有,告訴我,你怕死嗎?”
這一瞬間,水靈無比真切地感受到死神的逼近,甚至比在印尼被被槍指著頭更近更近。
在那次經歷後,夜深人靜時她總能體會死亡的恐懼,無知無覺的黑暗,永寂無邊的沉淪,次次令她冷汗遍體。
“哈哈哈……”墨震天狂笑著,從水靈的眼睛里讀到巨大的恐懼,“我知道你是怕的,那就好,那就好!”
“有什麼手段來吧,我不會怕的!”水靈用生命的力量擠出最後的堅強。
“好!”墨震天抓著水靈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走到一個鋼架邊。水靈的俏臉青白,但咬著牙不做聲。
“十指連心,我要在你手指尖釘上鋼針。先品嘗一下什麼是極致的痛!”墨震天冷冷地抓起水靈的一只手,將她按在鋼架上的一塊木板上。
水靈驚懼之極,拚命的反抗,但踢打他身上如同踢在鐵板上,痛的還是自己。
墨震天拈起一枚半尺多長的鋼針,“我以為你不怕,才沒把你綁你起,沒想到你還是怕的!”他冷冷地道。
被按在木板上的手似被鐵箍夾住根本動不了,水靈知道反抗也是徒然,遂停了踢打,繃緊著身體,等待著鋼針的刺入。
“手也和人一樣漂亮,可惜了!”
墨震天看著她欣長的手指,將鋼針頂在塗了銀紅色的指甲油的中指,“人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他說罷,猛地運氣,尖利的鋼針刺入中指,貫穿後面的木板。
雖然有心理准備,但鑽心的劇痛仍大大超過水靈的預計,悠長而尖厲的慘呼倏然而起,半響不絕。
她第一個反應是用左手去撥鋼針,但半途被墨震天一把抓住,按在另一側的木板上。
“感覺還不錯吧!”墨震天殘忍地笑著又取來另一根一模一樣的鋼針。
“不要——”水靈圓睜雙目,眼睜睜地看著左手的中指再次被貫穿釘在木板上。
釘完了鋼針,墨震天退了半步,冷峻地看著水靈。
水靈先是仰天大呼,連叫十數聲後,體力消耗殆盡,接著左右搖頭並狠狠跺腳,但很快發現身體每一次的顫動,都會牽扯到傷口,於是她努力讓身體穩定下來,但卻無法宣泄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你這個畜牲!”水靈猛地一腳踢向墨震天,卻被他一把抓住。身體劇烈的運動導致更劇烈的疼痛,水靈又一次失聲尖叫。
墨震天抓著她柔若無骨的腳掌,握了好一會兒才放下。
“省點力氣吧!”墨震天將鐵架橫杠的高度升了二十公分,這樣水靈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立。
如果一松勁,勢必以釘著手指的鋼針支撐身體,無疑劇增痛苦。
此時此刻,墨震天才泄去一絲怒意,開始細細地打量著水靈。
以墨震天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她是自己平生僅見的美女。
也許那個林嵐可以和她媲美,但水靈更符合的審美眼光。
釘在架子上的她尚穿著外套、衫衣和長褲,只赤著足,但性感與穿不穿衣服沒多大關系。
何況透濕的衣服已經勾勒出身體的线條,那高高挺立的雙乳令沉浸在憤怒中的墨震天仍怦然心動。
“現在感覺怎麼樣?”墨震天托起水靈的俏臉,她額頭盡是密密的汗珠,秀美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水靈默默地望著如凶獸般的他,已經沒氣力說出任何言語了。
“不說話表示還行!”墨震天又拈起一枚鋼針,扳直她如雞爪般蜷縮的手指。
“不要——”水靈目光中滿是懼意。
“你說什麼?”墨震天扭頭道。
水靈一怔,在痛苦中略略清醒了些,她艱難地搖了搖頭,沒有再作聲。已經熬過第一關了,她告訴自己要堅強地挺下去。
墨震天見水靈沒有言語,嘿嘿一笑,鋼針刺穿她的食指。
頓時,水靈身體象蝦米一樣弓了起來,又一次失聲悲鳴。
當另一只手的食指也被刺穿時,水靈的疼痛到了極限,一下暈了過去。
“這麼快就暈了。”墨震天暗暗道。人的意志力不一樣,忍痛的極限也不一樣。他俯身提起桶冰水,再次淋在她身上。
水靈醒了過來,軟綿綿的身體立時繃直,只有用腳尖才能夠得到地。
“象你這麼一個可愛、美麗的女人為什麼要來對抗黑龍會,我為你感到惋惜呀!”
墨震天這話倒出自內心,如果不是她殺了田雷,自己是不會用這麼殘酷的手段的。
過限的疼痛會使人產生麻木,水靈終於長長喘了口氣,恢復了些勇氣,“你們黑龍會制造了那麼多的殺孽,是人都會反抗,更何況我是個警察!”
水靈道。
“很有正義感!但你有沒有覺得為這份正義感付出代價太大!”墨震天冷冷地道。
“你們作惡多端,總會有報應的!”水靈狠狠地道。
“哈哈”墨震天笑道:“只有最沒用的人才會相信報應。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今天我加諸在你身上的惡行,看看哪一天會報到我身上!”
“哼!會有的!”水靈道。
“現在你精神一些,是因為疼痛剛過承受的極限,會有短暫的麻木,但過上幾分鍾,疼痛仍將恢復,雖然會比釘入一瞬間好受一些,但卻是持續而漫長的。希望你離徹底崩潰的時間能夠久一點,讓我能多感受你的痛苦,這樣我會好過些!”
墨震天開始解她外套的鈕扣,“我關注你已經很久了,你以為這幾年你挑釁黑龍會很了不起,不是因為你是特首的侄女不敢動你,其實我是看在程萱吟的面子上。雖然她是我的敵人,但我一向尊重強者,你不屬於“鳳”的人,沒必要和你一般見識。所以這幾年你過得平平安安,要不是我約束的部下,你早不知道給哪個堂主玩殘了!”
“我給你看幾張照片。”
墨震天拿起邊上的搖控器,投影亮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是她倚靠在沙發上,全身一絲不掛,一手抓著乳房,一手放在私處。
“啊!”水靈驚詫地叫了起來。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自己卻絲毫沒有印象。
屏幕在翻動,她擺著各種淫蕩的姿勢,乳房、私處盡覽無遺。
“不用去想這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因為你那時全無知覺。看了這照片,是男人都會拚了命要操你,黑龍會卻對你一讓再讓,而你卻殺了田雷,你真是不可饒恕!”
提到田雷,墨震天又怒意上涌。
他抓著水靈襯衫的領子,雙手一分,鈕扣如珍珠落地,衣衫完全的敞開。
望著水靈的乳房,定力極強的墨震天心跳也有些加速,雖然雙乳仍包裹著文胸,但形狀已可一覽。
看過水靈裸體照片的他一直難以相信東方人竟會有如此巨大卻仍似藝術品般美麗的乳房,更何況這美麗乳房的主人有著幾近完美麗的容貌、細腰與長腿。
純白色的蕾絲文胸仍遮掩住大部分的乳房,但深不可測的乳溝卻躍在目,墨震天並沒有急於去解除這最後束縛,而是靜靜的欣賞,品嘗,展開想象的空間。
在這一刻,他甚至忘卻田雷被殺的震怒與仇恨。
大屏幕的照片仍在跳動,看著赤裸的自己,水靈蒼白的臉頰浮起紅霞。
過去屈辱的經歷在眼前閃過。
第一次被印尼軍官侵犯,最深的印象是他烏黑的手指和令人作嘔的感覺,那次她憑著機智脫身,所以雖然首次被侵犯,但卻視作為正義的犧牲,她能接受。
第二次真正刻下恥辱的烙印。
她中伏被擒,在眾目睽睽下被殘暴的監獄長脫光衣服,至少有十個以上的男人摸過自己的身體,最隱秘的私處也袒露在男人的面前。
首次被侵犯,她思索出脫困計策,並付之實現,希望的火種沒滅。
但第二次陷入了絕望,要不是盛紅雨出現,她早失去處女身了。
而真正對她心靈帶來巨大衝擊的是第三次侵犯,第三次侵犯的程度超過前兩次,她被迫乳交、口交,被肉棒侵襲,還吞下了精液,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她在敵人的槍口下屈服了,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那麼地懼怕死亡。
從此,心靈崩開一個缺口,帶來無窮無盡的夢魘。
回憶間,水靈赫然發現衣服已經敞開,通過青銅面具背後的目光是那麼地熾熱。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徹底的絕望象蟲蟻噬咬著她的心。
好半天,墨震天終於伸出手,扶在她細細的腰上,他驚嘆她的腰的纖細與柔軟,而在如此纖細的腰上卻有著如此豐盈的乳房,更奇異的是極大的反差竟沒有令人感到有絲毫不協調。
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他的手環到背部,輕輕地解開了文胸的扣子,連墨震天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何溫柔,或許人在藝術品的面前都有愛珍惜的念頭。
解開了扣子,墨震天的手縮了回來。水靈用的是不系吊帶那種文胸,因此他等待著文胸自然滑落。但他奇異地發現,文胸仍還在原處。
墨震天第一反應是沒解開扣子,但卻看到文胸的兩邊垂掛在兩側。
他想了很久,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無論是否戴文胸,水靈的乳房都能保持一樣的形狀。
要知道絕大多數豐碩的乳房因為地心引力,都無法保持前挺,很多女人都借助文胸來凸現深深的乳溝與美麗的形狀,一旦除去文胸的束縛,乳房的形狀要難看很多。
只有繼續保持上挺的乳房,才能掛得住文胸並使之不掉落下來。
墨震天屏著呼吸,但出食指挑在文胸的連接處,在水靈的輕呼聲中,白色的文胸飄落在地。
墨震天也忍不住驚嘆,雖看過她裸照,但與親眼目睹天差地別。
超過37F的雙乳細膩圓潤,閃著美玉一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一種淡淡的青色,從近處可以看得見極淡地筋絡。
半圓的乳房微微上翹,硬幣大小的桃紅乳暈恰到好處地矗立乳峰頂端,粉色的乳頭很小,有點凹陷在乳暈中,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看到水靈的乳房,墨震天的震憾比其它侵犯過水靈的人更大,因為那些人都是粗人,不懂得欣賞,更多在荒郊野外實施暴行,那有工夫細細品鑒。
而墨震天閱人無數,雖不敢說水靈是他見過人中最漂亮的,但她的乳房絕對是最美的。
“唉,你為什麼要去殺了田雷呢?”墨震天惋惜地道。
“唔”水靈低聲呻吟,墨震天說沒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麻木後,手指刺痛繼續強波浪般傳來,而且越來越烈。
更難熬的是,因長時用腳趾支撐著身體,雙腿開始有些抽筋。
“一般來說,這次疼痛會持續比較長的時間,不過人有自動保護機制,當疼痛過了極限,會暈過去,就象剛才一樣。”
墨震天已經從開始的震撼中平靜下來。
“乳頭凹陷的女人性欲通常會比較強,不過今天要讓你有高潮,太難了。”
墨震天道。
他俯身從邊上桶里撈出塊冰,用冰輕輕的刺激著雪峰頂的乳頭。
冰水潤濕了高聳的峰頂,在冰的刺激下,凹陷的乳頭慢慢挺立起來,比剛才稍大了一些,顏色也更加鮮艷。
水靈想表示些反抗的動作,但她全部心神都在抵御一浪高過一浪的痛楚,根本有心無力。
刺激她乳頭挺立後,墨震天扔掉化了大半的冰塊,伸出雙掌撫摸著乳房,起初動作還輕,但慢慢地手指的力度慢慢地加強。
在墨震天的肆虐下,乳房隨著他手掌變換著形狀,但只要一松手,依然頑強地恢復原形。
“聽說,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倒要試一下。”
墨震天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持了根銀針,他單手一握,從下至上抓在玉乳中部,用力一捏,強有力的虎口將乳房幾乎箍成兩截。
“你要干什麼!”
水靈顧不上指尖的痛楚,驚恐地叫道。
她上截乳房象充氣的皮球鼓脹起來,乳頭貼近下頜。
就在她眼皮之下,她看著銀針生生刺入了乳頭,更猛烈的劇痛象電流般震得她身體亂顫。
墨震天不理會她的號叫,不緊不慢又抓起另一邊的乳房,如法炮刺,將銀針再次刺入艷紅挺立的乳頭。
細細的銀針扎入乳頭帶來的傷害要比手指插鋼針小,但痛苦卻更甚至。
好在墨震天沒多刺,兩針過後,他收起了銀針。
水靈急促的喘息著,乳頭頂端凝起鮮紅的血珠。
“還好,這次沒暈,忍痛能力提高不少!”墨震天贊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水靈恨恨地道。
“為什麼?”
墨震天冷冷地道:“你為什麼要去殺田雷!”
只要一提到田雷,墨震天的怒意飆升。
他又取來兩根鋼針,刺入水靈的無名指中。
在嘶啞的痛呼中,水靈再次暈了過去。
墨震天又向水靈潑了冰水,但她依然沒醒來。
他略一思忖,拿來根電棍,直接捅在她雙乳間。
在一陣高壓電光與噼啪聲中,水靈倏然轉醒,雙目已有些失神。
墨震天心知她對痛苦的承受已經過了極限,再釘鋼針,必會令她再次昏迷,而且不一定能夠很快醒來。
他並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耗在這是面,田雷一死,有許多要務等著他去處理。
“還要釘幾根嗎?”墨震天道。
水靈搖了搖頭,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墨震天從懷里拿出個小瓶,讓水靈喝下去。
這是一種特制的藥物,有短暫的麻醉與提神的功效。
在接下來的重頭戲中,他希望她能表現得精神一點。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水靈問道。
“放心,不是春藥!”墨震天解開她長褲的扣子,連著褻褲一起褪了下來。
喝了藥的水靈精神好了些,手指的疼痛也不如剛才猛烈,但更大的恐懼隨之襲來,她知道很快就會失去處女之身。
“一樣很美呀!”
墨震天再次驚嘆。
細密的陰毛,粉色的花唇抿成一條細线,端是誘人。
墨震天嫻熟地愛撫著私處,好一會兒才略略的點潤濕。
他搖了搖頭,明白這純粹是一種生理反應。
墨震天不想再浪費時間,田雷的意外死亡,打亂了他的步驟。
想到這里,他脫去了長褲,粗大陽具早已一柱擎天。
他撩起水靈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肉棒直挺挺地水靈私處刺去。
龜頭擠進干澀的陰道被緊緊的包裹住,水靈的身體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墨震天絲毫豈會在這意的小小的障礙,面具後的嘴角掛著殘忍的冷笑,他運氣讓肉棒變得比鐵還堅硬,陽具以極快的速度破開緊縮的陰道,在兩秒鍾內刺穿了水靈的處女膜,肉棒刺到最深處。
在肉棒刺入她身體那一刻,水靈瞪大眼睛,在她尚沒完全的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失去了處女之身。
肉體的痛、心里的痛如潮水一般將她吞沒,撕心裂肺地尖叫、哀號回蕩在空曠的囚室里。
雖然暴力是墨震天的嗜好,但水靈幾近瀕死般的掙扎卻也令他減了幾分性趣,好在水靈的容貌與肉體誘惑力足夠強大,仍令他仍欲焰大熾。
如果不是因為田雷,他不會用這麼殘酷的方法強行刺穿她身體,極品的女人應慢慢去征服,而不去將她一擊摧毀。
肉棒的抽刺速度慢慢的加快,殷紅的處子血滲了出來,染紅了嬌嫩的花唇。
墨震天呼息開始粗重起來,欲望的火焰越燒越旺。
高速度衝刺了數百下,墨震天倏了停了下來,因為快控制不住射精的衝動。
此時水靈已耗盡體力,一樣大口喘著氣,驚恐的雙眸緊盯著眼前戴著青銅面具的魔鬼。
墨震天彎腰從脫落的褲子中抽出皮帶,那是條一指粗非常結實的牛皮皮帶。
他將皮帶套結了個圓,套在水靈的脖子上,然後猛地一抽,頓時水靈張大嘴,一下喘過不過氣來。
“你要干什麼?”水靈幾乎用盡全部氣力才斷斷續續擠出這句話。
“讓你死得明白些吧!”墨震天摘去了青銅面具。水靈頓時驚得差點暈厥過去,她看到竟是死去的田雷。
“你現在明白了吧,你殺死的田雷是我的親兄弟,你說你還能活下去嗎!”墨震天帶著濃濃的殺意道。
水靈腦袋轟然作響,在被擒後她有被拷打、被強奸的准備,甚至也想過可能會被敵人所殺。
但可能被殺與一定被殺是兩個概念,看到墨震天的真容後,她徹底絕望了,死亡已經是近在眼前、觸手可摸的真實。
水靈不想死,很多次在夜晚想到死後會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中,她都冷汗滿身。
她有時會恨自己對死亡的懦弱,但越是這麼想越是對死亡感到懼怕。
在印尼,她的死的威脅下屈服,她還有得選擇,她可以選擇屈服而繼續活下去。
而今天,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聽說人在死前會有強烈的性欲,希望你會有這種感覺,死得會開心一點!
“墨震天的一手托著水靈的玉臀,一手開始收緊皮帶。
“我。我不想死……”水靈嘶啞著道,因為窒息,她的話語很是含混不清。
“死與不死,已經沒得你選擇了!”
墨震天緩緩地收緊絞索。
因為剛才的停頓,他需要有一個時間讓欲火重新燃燒到頂點,在這之前他還不能讓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