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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2章 素衣冰心(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5685 2024-03-06 00:35

  姜禹晴的巨乳讓不少魔教強者都驚嘆不已,對於他們來說,這個世界除了鳳戰士外的女人都唾手可得,而尤里雖貴為少將,但論見多識廣、權勢實力遠不如他們。

  瞬間燃燒起來的熱血直衝腦袋,尤里的雙手伸向眼前巨乳。

  手掌雖大,但在巨乳面前卻顯示不出男人該有的氣勢,手指陷進乳肉,掌心緊貼乳房,卻只能覆蓋住巨乳一小部分的區域。

  尤里肆意抓揉著乳房,這般充滿誘惑的乳房僅僅抓揉如何能滿足男人內心的渴望,他低下頭將腦袋埋進巨乳里,輪流吸吮著雪峰頂上那兩粒璀璨奪目的紅寶石。

  時隔五年,姜禹晴又一次赤身裸體躺在男人面前,過往的屈辱和此時的羞恥交融在一起,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凝聚真氣穩定心神,就像面對強大的敵人,和多年前被強奸相比,雖一樣無可奈何,但身體里那強大的力量多少讓她安心些。

  尤里扒光她衣服後,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爬到床上,掰開修長的美腿,私密處盡覽無遺。

  光溜溜的私處沒有毛發,她並非天生白虎,是在被俘後敵人對她使用過脫毛劑,不僅清除掉陰毛更破壞了毛囊,之後再無法生長出陰毛來。

  沒有陰毛的私處更符合西方的審美,她的私處和乳房一樣,讓人看到就聯想到欲望兩字。

  在無數次奸淫和藥物作用下,姜禹晴的陰唇雖沒有出現嚴重的色素沉淀,但原本纖薄如紙的陰唇變得肥厚許多,那鮮艷的色澤和隆起的形狀,就像成熟的果子,輕輕一掐就能捏出水來。

  尤里感到口干舌燥,腦袋嗡嗡作響,只有趕緊將胯間的肉棒捅進那個小洞里,狂亂跳動的心髒才不會從口腔里突然蹦躂出來。

  龜頭迫不及待地撥開艷麗的花唇,他猛地向前一挺身,陽具像是撞到牆上彎曲了起來。

  尤里趕緊用手握住陽具,再度發力猛刺,但卻仍被擋在穴口外面。

  “怎麼進不去?”

  尤里抬起頭問道。

  姜禹晴沒有回答,將臉轉向另一側。

  尤里急得額頭冒出汗珠,他不甘心地再次猛刺,終於緊緊閉合著的穴口被他衝開了一條縫隙,龜頭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尤里長出了一口氣,終於進去了,他屏住呼息,雙手撐著床面,調動腰胯臀腿的力量,肉棒在狹窄無比的通道中艱難前進。

  這和尤里想得完全不一樣,當年見到她時,她的確很年輕,現在七年過去了,算算年紀應該已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之時,當看到那豐滿高聳的巨乳,艷麗肥美的花穴,更印證了尤里的判斷。

  但萬萬沒想到,插入的過程似乎比破處還要困難。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尤里終於將陽具插進對方的身體,本能驅使他開始抽插,但陰道內極其干澀,缺乏潤滑的摩擦讓他感到疼痛。

  這樣的性交是尤里從沒體驗過的,他都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有想象中的快樂,也有沒想到的痛苦;有得到後的滿足,卻也有莫名的失望。

  看到對方頗為復雜的神情,姜禹晴有些猶豫,自己一直用真氣在壓制性欲,而且因為內心的抗拒,不知不覺緊縮著陰道,使對方抽插變得極為困難。

  意識到這點後,她努力讓自己放松,但因為陰道仍缺少足夠的濕潤,情況並沒有多少改善。

  是不是自己有點過份,這是一場交易,對方提供了情報,就應該讓他好好享受自己的身體,但過去自己太多次在男人胯下亢奮高潮,即便因為情報而出買肉體,但姜禹晴卻不想在男人面前再表現出絲毫的淫蕩。

  哪怕抽插有痛感,內心有失望,但姜禹晴給尤里帶來的誘惑還是足夠強大,雖然陰道還是有些干,但抽插時比剛才已順暢許多。

  但另一個問題隨之而來,強烈的射精衝動比預想中更早來到。

  尤里當然不甘心這樣結束,男人即便是花錢嫖妓,也想能干得更久一些,何況眼前是他夢寐以求的女人。

  性交在斷斷續續中進行,姜禹晴像是沒有靈魂的玩偶,任憑尤里擺布,側躺、趴伏、爬上對方身體,陽具在她身體里活塞般的運動速率越來越慢,時不時還從陰道里抽撥出來。

  姜雨晴壓制著肉欲,努力驅趕內心的負面情緒,盼望著這一切能早點結束。

  一輛並不起眼的拉達汽車行駛在穆卡切沃市有些破敗的道路上,駕車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女子。

  她容貌極美,披肩秀發似波浪般細膩柔軟,精致的五官如出自大師的工筆畫,更將古典美與現代時尚完美地融合,讓人不由贊嘆造物主的神奇。

  而最讓人感到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氣質,悲天憫人中帶著一絲縹緲的仙氣,就像天上來到凡間的仙子。

  她正是聞石雁的師傅,聖鳳師玄音,是這一代鳳戰士中最年輕的聖鳳。

  這樣女子有一個已讓人驚嘆,而坐在副駕位上的女人無論容貌氣質均不比她遜色,她年紀看上去比師玄音稍長,容貌精致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頭發挽起盤個了發髻,眼神中隱含凜冽的肅殺之氣,和她看似有些柔弱的外表形成強烈的反差。

  她是陰雪蝶的母親陰素衣,一樣也是聖鳳。

  在激發潛能後,身體衰老比常人慢許多,陰素衣雖已年過四十,但看上像才三十出頭。

  汽車在路邊停了下來,不遠處正是蘇聯戰略導彈部隊尤里少將的別墅,姜禹晴不久前剛剛進到那里面。

  “你不放心她,特意過來看看?會不會是魔教的圈套?”

  師玄音問道。

  對於姜禹晴用身體交換情報,她並不贊同,但姜禹晴非常堅決,陰素衣也同意了,她也沒有辦法。

  陰素衣遙望著那幢別墅道:“並不是,姜禹晴暫時沒有危險,只是覺得心里煩,出來轉轉。”

  “是擔心雪蝶吧,這次聞石雁的確魯莽了些,沒摸清對手情況便貿然行動,低估了敵人的實力。”師玄音道。

  “她做得對,換成我,也會立刻行動的。這次行動不像以前,一顆核彈能夠奪走數十萬人的生命,時機與勝算相比,前者更加重要。”

  沒想到陰素衣不僅沒有怪聞石雁,反而肯定她出擊的決定。

  師玄音默然,過了半晌道:“這次魔教行動的目的和以往大不相同,他們要的是戰爭,而這一次他們將世界推到毀滅邊緣,宇文胤真的是瘋了。”

  “種種情報和我直覺判斷,宇文胤活不了不太久了,這應該是他變得瘋狂的主要原因。”陰素衣道。

  師玄音知道陰素衣的過往,作為魔教二皇之一的宇文胤如果死亡,對鳳當然是件好事,但他卻在死前攪起那麼大的風浪,好事成了壞事。

  “昨天我們雖然截獲了一顆核彈,但尤里還能提供更有價值的情報嗎?他畢竟沒有參與倒賣核彈的事,要想獲得所有核彈的藏匿地點似乎有些困難。”

  師玄音道。

  陰素衣陷入了沉默,若有所思的凝重神情讓師玄音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半晌陰素衣才道:“尤里是個好色之徒,希望禹晴不會受到太大傷害。”

  “過去那麼多苦都熬過來了,這次不會有事的。”

  師玄音道。

  雖然她不願意姜禹晴這麼做,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總要坦然面對,鳳戰士的犧牲如果是有價值的,如果能拯救無辜者的生命,她們都無怨無悔。

  “我不是這個意思。”陰素衣道。

  “你什麼意思?”師玄音問道。

  陰素衣猶豫了片刻道:“我基本可以斷定,尤里其實已被魔教的人收買。”

  這個消息出乎師玄音的預料,道:“你是說尤里是宇文胤拋出的餌,目的是引誘我們上鈎?”

  陰素衣道:“應該是這樣。”

  “那他下的本錢還不小,送了我們一顆核彈,這事你告訴禹晴沒有?”師玄音道。

  “我也是剛剛知道,本想禹晴去之前告訴她,但她先到了。”陰素衣道。

  “你沒打她電話?”師玄音道。

  “尤里既然是魔教的誘餌,別墅里肯定有監控,我怕露出破綻,這些年禹晴的情緒一直不是太穩定。”陰素衣道。

  “那下一步怎麼做?”師玄音道。

  “當然是引蛇出洞,魔教此次行動太激進,內部應該會有不同意見,只要宇文胤一死,魔教不會真的引爆那些核彈。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禹晴,當年獨孤無傷想讓蘇聯發射核彈是個幌子,真實目的是為引她出來,而這次不一樣,宇文胤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陰素衣道。

  “這件事還是永遠不要讓她知道吧,她剛剛好起來,不要讓她再受打擊了。”

  師玄音道。

  看到陰素衣有些凝重的神情,師玄音明白她的心思,同意姜禹晴的請求,她又一次將受到男人的汙辱,她並不想同意,但為了盡快找到那些核彈,消滅幕後黑手化解危機,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此時女兒又落入敵手,而這個女兒怎麼來的,其中又有多少心酸苦楚。

  夜晚降臨,黑暗似如化不開的濃霧籠罩著汽車,沉默中師玄音輕聲道:“我講個笑話,在來到穆卡切沃,我碰到一個老人。我問他你在哪里出生的?他說奧匈帝國;我又問你在哪里上學讀書?他說捷克斯洛伐克。我再問你在哪里結的婚?他說是匈牙利;我繼續問,孩子在哪里出生?他說,德國;我最後問,有孫子吧,他在哪里生的?他最後說:蘇聯。我說你到過的國家很多呀,但他卻說自己這一輩子都沒離開過穆卡切沃。”

  陰素衣輕笑一聲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安慰起人了。”

  隨即又道:“過去幾十年里有太多的戰爭,但願有一天,這個世界能真正鑄劍為犁,我們才能卸下肩上的擔子。”

  師玄音望著前方的黑暗,雖然明知這很難,難得幾無可能,但卻依然充滿信心地道:“我相信,會有這麼一天的。”

  兩人在車里等很久,終於看到姜禹晴從別墅里走了出來,雖然進入別墅只有幾個小時,但看上去人似乎憔悴了許多。

  在凜洌的寒風中,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像有些抵受不住寒意蜷縮起了身體。

  黑暗中,陰素衣迎了上去,姜禹晴看到了對方,頓時一股暖流在身體里涌動起來。

  ********************

  在之後的幾天里,趙天澤每晚都更換住處,他並沒有感到奇怪,組織嚴密的犯罪集團,行事當然需要謹慎。

  無論住在哪里,聶空都送來俄羅斯美女供他享用,但他再無之前的興奮,腦海里總是浮現起那個叫魚燕凝的國際刑警。

  趙天澤問聶空她有沒有招供,聶空說沒有,他不敢多問,問多了自己心里都發顫。

  他向聶空提出想見一見那個大人物,但聶空告訴他,這兩天他很忙,空了自然會召見他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謎,雖和新疆服刑相比,這里算是天堂,但和這樣的犯罪集團扯上關系,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因此趙天澤總是惶惶不安。

  晚上聶空照例又帶來兩名俄羅斯美女,但趙天澤對她們卻沒什麼太大興趣。

  “聶大哥,那個叫魚燕凝的國際刑警還活著吧。”趙天澤問道。

  聶空笑道:“當然活著,這樣的絕色美女怎麼能讓她輕易死掉呢。”

  “你們對她用過刑了吧?她說了沒有?”趙天澤問道。

  “沒有,別看她年紀小,骨頭硬得很,我們也拿她沒啥辦法。”聶空道。

  “這樣呀!聶大哥,我想去看看她。”這個念頭在趙天澤心中已盤旋許久了。

  “她不在這里,對了,你去見她干嘛?你能讓她開口招供?”聶空道。

  “聶大哥,你別開玩笑,你們都做不到,我怎麼可能行。”趙天澤尷尬地道。

  “那你准備去干什麼?”聶空道。

  “我………我……”趙天澤臉紅了起來,最後鼓足勇氣道:“我還想那個………那個和她上床、做愛。”

  聶空笑了起來道:“小兄弟,那可不叫上床、做愛,那叫強奸,上次她那麼聽話,是因為有同伴在我們手里,她可不是那些俄羅斯女人,會為錢而出賣肉體的。”

  趙天澤喃喃地道:“這……這我知道。”

  聶空道:“那你想去強奸她嗎?”

  雖然趙天澤曾被判刑,但那是在特殊的時期,嚴格意義上來說並沒有犯罪,當知道魚燕凝是被脅迫的,卻還是和她發生性關系,無疑是向罪惡深淵邁出了一大步。

  但他終非是窮凶極惡之徒,當聶空挑明這是強奸,趙天澤有些猶豫,腦海中浮現起魚燕凝被拷打後傷痕累累甚至血肉模糊的樣子。

  他對絕色美女當然充滿強烈渴望,但又不想對她帶來更多的傷害。

  “心痛了吧,不想去傷害那個小美女吧,還是做個好人吧,我去把她們叫進來。”聶空離開後,那兩個剛趕出門外的俄羅斯美女又走了進來。

  要是換成從前,這兩個美女足以讓他心滿意足,但那張精美絕倫、清麗中流露出最自然純真的俏臉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看著她們媚笑著給自己口交,晃動著豐乳肥臀發出淫蕩聲音,趙天澤感到竟是那般乏味無趣。

  還沒進入正戲,她們又一次被趕了出去,這次他鐵了心要去見那個美麗的女警。

  聶空帶著他坐車到了郊外,來到一幢不太顯眼房子,進入地下室後,趙天澤終於見到了她。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在地上一張有些肮髒的床墊上,赤身裸體的她被兩個魁梧強壯的男人像漢堡里的肉餡一樣夾在中間,兩根粗碩的陽具在陰道和肛門里同時快速抽插。

  “叫你們好好審問她,你們倒好,一天到晚只想著干那事!”聶空訓斥道。

  “該用的刑都用了,我們也是沒辦法。”兩人看到聶空,連忙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那晚,魔教的廉貞星君厲慶和天相星君蒙道祥又對魚燕凝進行了殘酷的奸淫,相比白虎聶空,暴力程度有所不如,但手段卻更加無恥卑鄙。

  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捅進魚燕凝的陰道和肛門,乳溝第一次包夾住粗長的肉棒,盈盈一握的玉足第一次被男人又舔咬又,陰道和肛門也第一次被兩根陽具同時塞滿……

  變態的奸淫從傍晚一直持續到天明,厲慶與蒙道祥之後,又有男人對她施以暴行。

  之後魔教對她開始進行拷問,雖然極少有鳳戰士會在酷刑下屈服,但總得一試。

  兩天兩夜的拷問,魚燕凝始終沒有向魔教低頭。

  趙天澤終於見到朝思暮想的人,雖然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讓他震驚,但她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渾身是傷、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她還是像記憶中那般清純、美麗。

  不過走近後細看之下仍觸目驚心,赤裸的身體到處是青紫的淤痕,雪白的乳房有被咬過的齒印,下體的陰唇和肛門紅腫不堪,明顯是過度性交所導致的。

  趙天澤走了過去,蹲下身道:“你………你還好嗎?”

  魚燕凝支撐著坐了起來,連續的奸淫和酷刑讓她無比虛弱,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似乎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看到趙天澤有些意外,道:“你來干什麼?”

  趙天澤道:“當然是來看你的。”

  魚燕凝道:“那你現在看到了。”

  趙天澤道:“看到你這樣我很難過,你就把知道的告訴他們吧,生命可只有一次。”

  魚燕凝淡淡地道:“有些東西比生命更重要,你不會明白的。”

  趙天澤感受到她內心的堅決,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自己來是想再重溫那晚的快樂,但看到她現在這個淒慘的模樣,心中最後一絲良知和獸性肉欲作著激烈的斗爭。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來道:“聶大哥,我們走吧。”

  聶空一愣,道:“你不是來操她的嗎?”

  趙天澤頭也不回往門外走,像是在逃避什麼,又像怕自己改變主意,邊走邊道:“這次不了,下次吧。”

  看著趙天澤快步走出門外,魚燕凝疲憊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欣慰之色。不過多時,門又開了,剛才奸淫魚燕凝的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小子是個傻子吧,這樣的絕色的女都不上,腦袋一定是壞掉了。”

  “別管他,我們繼續,剛才搞到一半,正興頭上呢。”

  言語之間,魚燕凝又被他們夾在中間,兩根粗碩的陽具又刺進下體的兩個洞里,而在一刻,才剛滿二十歲的年輕鳳戰士眼神似乎比剛才還要堅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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