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離穆卡切沃市的一處魔教秘密基地內,魔教無極帝皇宇文胤與聖鳳陰素衣幾乎同時從昏迷中醒來。
宇文胤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邊的獨孤無傷,他的神情里帶著憂色。
魔教和鳳一樣,由不同人進行武學傳授,大多數人並沒有明確的師傅,但教中高手偶爾也會選幾個極有天份之人作為親傳弟子,而獨孤無傷正是宇文胤的弟子。
“這麼愁眉苦臉作什麼,我不是還沒死。”宇文胤支起身體,剛坐起便覺得胸口氣血翻騰,頓時吐出一口血來。
“師傅!”獨孤無傷立刻上前,手掌抵在宇文胤後背,將真氣輸入他的體內。
半晌,宇文胤長長舒了一口氣,道:“陰素衣畢竟是陰素衣,我還是棋差一著啊!黑帝還在嗎?”
就在不久前,剛剛有過一次激烈的戰斗,宇文胤用尤里布下陷阱,但陰素衣將計就計,以自身為餌反引他入局,宇文胤被陰素衣在內的多名鳳戰士圍困,力戰之下陷入絕境,在重傷將死時黑帝突然出現,之後他便昏死了過去。
“黑帝已經走了。”獨孤無傷道。
一股暖流在宇文胤心中翻騰,就如皇帝很少會御駕親征,歷代黑帝因為某些原因一般都不會直接親身犯險去衝鋒陷陣,而這一次黑帝竟為了自己不遠萬里趕來,這是何等的殊榮與情義。
“陰素衣呢?”宇文胤又問道。
“她被黑帝所擒,就關在這里,和她一起被擒的還有一個叫楚南嘉的鳳戰士,當時她們兩人斷後,竟擋住黑帝片刻,讓其他人趁機逃走。楚南嘉號稱是神鳳級中最強的,祖萬通就是死在她手中。”獨孤無傷道。
宇文胤露出狂喜之色,黑帝不僅救了自己,還順手擒下了陰素衣,這讓他激動得難以自持,胸口氣血再次翻騰起來,即便獨孤無傷一直為在輸入真氣,喉嚨一甜又吐出一口血來。
“師傅,您現在情緒不宜有大的波動,這會加重您的傷勢。”獨孤無傷忙道。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今日之結局雖算不得完美,卻也是無憾了,你不必有何傷感。”宇文胤淡然道。
上次與陰素衣一戰,他受了極重的內傷,此時傷上加傷已油盡燈枯,靠著僅存的內力續命,最多活不過十天半月,黑帝、獨孤無傷和他自己都非常清楚。
“我明白。”獨孤無傷道。
“你去吧,我要運功調息了。”宇文胤雙手在丹田結了一個印,緩緩閉上雙目。
在另一處防守森嚴的房子里,陰素衣醒了過來,她暗運真氣,但丹田空空蕩蕩,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
強烈的虛弱和無力感不受控制地在心中滋長,她像是再次回到二十年前那個充滿黑暗與恐怖的噩夢中。
她千算萬算終將宇文胤誘入必死之局,但萬萬沒想到黑帝竟會在關鍵時刻突然出現,在過去十余年中,黑帝極少親臨戰場,到現在她仍想不明白這次黑帝出手的原因。
心中縱有萬般不甘和疑惑,但此時木已成舟,自己已身陷囹圄,當年宇文胤對她極為痴迷,接下來會遭遇什麼根本無需猜測,即便此時陰素衣已非當年初出茅廬的少女,但這一刻她還是感到像整個人浸入冰水般寒冷刺骨。
陰素衣醒來沒多久,楚南嘉也從昏迷中緩緩睜開眼睛,即便是高手,重傷昏迷醒來時的瞬間多少也會恍惚。
她躺在一張床上,床前坐著一個男人,那人回過頭來,楚南嘉立刻認出他正是和黑帝一起出現的魔教三聖之一修羅獨孤無傷。
楚南嘉下意識地進行戒備,但發現真氣已消失不見,她這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落入敵人手中。
突然,她看到床前的電視播放著色情影片,定晴一看頓時如遭雷擊,屏幕中的女人竟是自己,一年前她在安南不幸被俘,那是敵人凌辱她時拍攝的錄像。
刹那之間,那一段深埋在心里的屈辱記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一年多前,為阻止魔教在安南繼續挑起戰爭,同時為營救身陷囹圄的宓寒影,楚南嘉和聞石雁、魚燕凝來到安南。
為營救宓寒影,她們假裝成妓女進入安南329軍的軍部,但沒想到卻是敵人精心設計的陷阱,在與魔教笑面人魔祖萬通等人戰斗中,楚南嘉拼死斷後,讓聞石雁等人逃出生天,自己最後力竭被俘。
雖然逃掉了兩人,但在祖萬通心中,楚南嘉無疑是最重要的正主,那次在長安的戰斗,他受到了極嚴重的內傷,後雖勉強復原,但在療傷的過程中真氣行岔,使得身材變得臃腫肥胖,這無疑是奇恥大辱,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復仇。
這一次總算抓住了她,祖萬通心中的狂喜無以加復。
“楚南嘉,長安一別已有年余,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祖萬通將楚南嘉從地上拉了起來,無論過去她武功多麼高強,現在真氣已被壓制,已如案板上的魚肉完全任人宰割。
站起來後的楚南嘉身體微微搖晃,似乎隨時便會倒下,她受了不輕的內傷,人虛弱得沒有一絲力氣。
面對眼前祖萬通小人得志般的丑惡嘴臉,她不想和對方多說哪怕一個字。
她知道接下來自己將會面對強奸、酷刑甚至會被殺死,但身為鳳戰士早有犧牲的覺悟,她的心情很沉重、很苦澀更有著強烈的不甘,但卻絕不會懼怕即將降臨的殘酷命運。
望著盛裝打扮,穿著火紅連衣裙的楚南嘉,高煌與仇勝兩人看直了眼。
在神鳳級的鳳戰士中,楚南嘉不僅武功位居前列,容貌身材更是數一數二。
尤其是身材,她身高超過一米七五,此時穿著高跟鞋,看上去比面前的祖萬通還要高上少許。
楚南嘉不僅身材高佻,乳房更極為豐滿,兩人目測至少在36F 以上,雖然關押在地洞深處的宓寒影此時乳房也有這麼大,但那是因為使用了空孕針,而眼前那豐滿的乳房無疑是純天然的,兩相比較當然是楚南嘉的更吸引他們。
望著從低胸晚禮服中顯露出來的深深乳溝,兩人忍不住都開始吞咽起口水。
因為假扮成妓女,楚南嘉的這身裙裝自然性感無比,紅色的裙子很短,下面露出的一雙穿著黑絲的美腿又長又直,再加腳上的高跟鞋,這極致的誘惑只要是男人便難以抵抗。
之前抓獲的宓寒影雖美,卻讓人有柔弱之感,而作為神鳳戰士中頂尖的存在,楚南嘉有種如女王般睥睨天下的強大氣場,即便身陷絕境,這種氣勢並沒有絲毫減弱。
作為男人,作為如高煌、仇勝般的強者,自然喜歡去征服那些看上去更強勢的女人,而楚南嘉無疑是他們迄今為止有機會去攀登的最高山峰。
祖萬通當然也和他們一樣,心中的渴望如潮水洶涌,鳳之中那幾個武功絕頂的聖鳳他不敢去想,眼前的楚南嘉不僅僅是自己仇人,更是他這一輩子能有機會得到的最美麗、最強大的鳳戰士,面對這般絕世尤物,他不想將占有、征服她的過程搞得似牛嚼牡丹般草率了事。
“你是來救宓寒影吧,跟我來,我讓你們見上一面。”祖萬通伸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後向前走去,楚南嘉猶豫片刻後跟著邁開步子,高煌、仇勝一同跟在她身後。
他們的視线不曾有片刻離開她,望著眼前的背影,兩人嘖嘖贊嘆起她身體的曲线。
自帶女王氣場的楚南嘉身材給人第一次印像是健美且挺撥,而此時兩人卻驚奇地發現她的腰部極為纖細,而臀部卻和乳房一樣有強烈的渾圓豐盈之感,這似葫蘆般的S 型的曲线迷得兩人神魂顛倒,身體里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到處爬動。
安南329 軍的軍部設在深處山體的防空洞中,走了大概六、七百米,祖萬通在一扇鐵門前停下腳步。
在鐵門剛開啟一條縫隙時,楚南嘉就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在亂七八糟的聲響中,她聽到了宓寒影痛苦的呻吟,還有急促的“啪啪啪”身體撞擊聲。
鐵門打開,就如開啟了地獄之門,雖有心理准備,但楚南嘉還是被眼前情景驚到了。
昏暗的牢房里有十多個男人,其中兩人正淫辱著密寒影,其他人則在旁排隊等待。
赤身裸體的宓寒影手和腳銬在一起,屈辱地跪在牢房中央,一個男人蹲在她身後,抓著渾圓挺翹的臀部,粗壯的陽具在她身體里狂衝亂撞;另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前,扯著頭發將她上身拉起,胯間的肉棒整根塞進她嘴里。
楚南嘉曾數次營救過同伴,也曾親眼目睹過類似的場景,但往往在看到那時,同伴將不再受到欺凌,但這一次不同,不僅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很快自己也將和她面對一樣殘酷命運。
看著被凌辱的同伴,想到自己即將永遠失去處子之身,楚南嘉的心情無比沉重,但這是她們的選擇,自己和宓寒影一樣會為這個選擇而無怨無悔。
即便前方真的是無間煉獄,也不能讓惡魔們小覷了鳳戰士的勇氣。
抬起如被鐵鏈緊鎖的雙腿,楚南嘉走進了牢房,很快她注意到宓寒影胸前巍巍晃顫的乳房,記憶里絕對沒有現在這般豐滿巨大,正當疑惑時,在她身後男人的手從屁股移到了乳房上,幾下大力抓捏,突然潔白的乳汁從艷紅的乳頭間噴射出來,直直地澆淋在前面男人的大腿上。
看到這個不可思議畫面,楚南嘉如遭雷擊,身體定在了原地。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楚南嘉向她衝去,但只跨出了一步,祖萬通粗壯的胳膊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再邁不了第二步。
宓寒影這個樣子像剛生過孩子,但事實上她被俘還沒超過十天,才短短幾天,她的乳房為什麼大了那麼多,甚至還會流出奶水,猛然間楚南嘉腦海里跳出“空孕針”幾個字來,她難以相信敵人會對她使用這種殘酷無比的手段。
“她一直不肯說出李亞遺書的下落,我沒辦法只能把她交給武靖勇,他對她用了『空孕針』,以前M 國曾對安南女兵用過,據說那些女兵不怕酷刑,但就怕這種『空孕針』。藥性發作時,乳房會似爆裂般漲痛,身體像被無數螞蟻啃咬,又痛又癢,而且還會如發情的母狗般時時刻刻想和男人交合,不過你們鳳戰士不是普通人,至少到現在她還死撐著。”祖萬通的回答證實了楚南嘉的猜測。
站在宓寒影身前的男人看到她噴乳後連忙道:“別擠,快停下,這樣太浪費了。”說著將陽具從宓寒影嘴里撥了出來,他迅速蹲了下來,含住了她的乳頭,在兩人手掌輪番擠壓下,乳汁源源不斷地流進嘴里。
一只乳頭吸空之後,他又咬住了另一只,等待的男人們向他投來羨慕的眼神,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吃到過她的乳汁。
在楚南嘉說話時,宓寒影才看到了她。
這一刹那,她眼神無比驚詫,楚南嘉怎麼會在這里?
穿著打扮還這麼性感?
看到她准備衝向自己,而祖萬通控制住了她,震驚中的宓寒影終於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是落在了敵人手中。
宓寒影“唔唔”地叫了起來,她嘴里套著口枷,完全無法說話,只能以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焦急和擔憂。
這些天她無時無刻都期盼著同伴的突然出現,但卻絕不是這樣的情形,同伴的出現,還是讓她感到一絲溫暖,但這樣的相逢更多地卻是無比的沉重與悲哀。
屋里的男人是魔教扶植的傀儡、安南國防部長武靖勇的手下,大多並不認識祖萬通,所以他進來後對宓寒影的奸淫並沒有停止。
祖萬通揮了揮手,有個地位較高、認識他的軍官驅趕著極不情願走的眾人全部離開。
望著滿身汙穢的宓寒影,祖萬通輕輕搖了搖頭,從內心講他並不太贊同武靖勇的做法,即便是天姿國色之人,被太多男人操過,吸引力總是會有所降低;而用“空孕針”讓她的乳房變得如此豐滿,新鮮勁過後,覺得還是原來自然天成的更好。
不過,既然將她交給了武靖勇,也只能由他處置,不這樣試一試他是不會死心的。
宓寒影翻了一個身,從跪趴姿勢變成仰躺,日夜不斷的凌辱讓她極為虛弱,簡單的翻身都覺得非常困難。
她手腕和腳踝用皮圈銬在一起,雙腿不僅無法伸直更無法並攏,即便仰躺著姿態一樣地羞恥屈辱。
宓寒影掙扎著想起身,她這個樣子是無法站立的,甚至連坐在地上都做不到,但既便只能雙膝著地跪著,但她還是想在敵人和同伴面前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後背幾次離開地面,卻因身體虛弱而倒下,但她卻仍像不倒翁般繼續進行著嘗試。
楚南嘉明白她這麼做的用意,雖然敵人踐踏了她身為女人的所有尊嚴,但只要心中信念不滅,自然還留存著敵人無法奪走的最後尊嚴,看著她後背一次次重重撞向冰冷的地面,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她忍不住顫聲叫道:“寒影……”卻不知接下來應該說些什麼。
一旁的祖萬通說著:“她真太髒了,給她好好洗一洗。”
高煌和仇勝拉來高壓水槍,激射而出的水柱像鞭子般抽打在宓寒影赤裸的身上。
不多時身上的汙穢被衝刷干淨,楚南嘉望著與她窈窕體型並不相稱的豐滿乳房,看著紅腫不堪的陰戶和菊穴,在無比悲憤中她不忍再去目睹。
突然,楚南嘉注意到牢房的角落里放著一塊小黑板,上面寫著日期,在日期下方分別排列有內射、爆菊、高潮和噴乳四行,每行後面是一個個的“正”字。
最下方是七月十三日,也就是昨天,內射後面共有十四個正字,另外還有一個正字寫了兩劃;而爆菊後面有十三個正字,一樣有個正字也寫了二劃。
毫無疑問,楚南嘉知道這是昨天她被奸淫的次數。
內射與爆菊相加有一百三十九次,考慮到淫辱她的男人大多會去肛交,即便以內射次數為准,昨天她竟被七十多個男人輪奸,當然可能有的男人會連著兩次內射,實際人數會略少些,但這個數字也足夠恐怖。
楚南嘉記得看過的一份資料中提到,當年日寇的慰安婦雖極偶然時會在一天內遭到百次以上的奸淫,但絕大多數每天接客不會超過三十人,而這幾天輪奸宓寒影的男人至少在一倍以上,這些數字是何等的觸目驚心。
而高潮和噴乳次數要少得多,昨天高潮的次數為十二,噴乳的次數是十一。
“空孕針”不僅是激素類藥物,更有著強力的催情功效,女人和男人不一樣,高潮沒有次數限制,如果不去盡力克制肉欲,高潮的次數肯定要多過被奸淫次數。
楚南嘉難以想象,在高潮這一欄中,那比前兩項少得多的正字里,宓寒影是何等的堅忍,又付出什麼樣的努力。
這一刻,她感到胸口酸楚難擋,燦若星晨的雙眸不知不覺間蒙上一層隱隱的霧氣。
“好,這下干淨了,你這麼想見到她,去好好敘敘吧。”祖萬通的胳膊離開她的腰。
楚南嘉快步走了過去,她蹲下身扶起宓寒影,看到她“唔唔”想說話,便准備解開她嘴里的口枷。
祖萬通似鬼魅般閃現到她身後,一把抓住她胳膊道:“希望你清楚自己的身份,現在你是階下之囚,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去做的,沒有我的同意,你什麼都做不了,懂了嗎?。”
楚南嘉身體僵硬了片刻,手指緩緩地離開了口枷的束帶,祖萬通隨即松開了手掌。
望著受盡凌辱的宓寒影,她痛心無比地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宓寒影嗚咽著拼命搖頭,這些天她受盡折磨卻從沒痛哭流淚,但這一刻面對楚南嘉,那如秋水般的明眸閃動起點點星光。
這些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在敵人面前她必需堅強,但在同伴面前,卻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這隱現的淚光更多並不是因為自己,她口不能言,但心中的焦急無法形容,想到楚南嘉也會有這樣的遭遇,五髒六腑如同刀絞,真比自己受刑時還要痛苦百倍。
宓寒影雖說不出話,但楚南嘉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道:“不用擔心我,我們都早就做好了准備,不是嗎?我們一起堅持下去,會有重見光明那一刻的。”說著情不自禁地張開手臂緊緊抱住了對方。
這一幕在心存善念之人眼中自然會為之感動,但對於高煌、仇勝而言,他們腦子只有罪惡、色欲和貪婪。
祖萬通曾被楚南嘉所傷,但到目前為止對她算極為客氣,這讓兩人多少有些疑惑不解,但祖萬通地位在他們之上,此時即便已欲火焚身,卻也只能耐著性子當個觀眾。
不過好在兩個絕色美女在陰森的牢房中緊緊相擁倒也頗具觀賞性,高煌在腦海中開始想象一起奸淫兩人的情景;而仇勝在楚南嘉蹲下後,如惡狼般的目光就一直緊盯著她的臀部。
在這樣深蹲時,如巨大水蜜桃般的渾圓的臀部以更誘惑的姿態呈現在他眼前,他搓著手掌,恨不得現在就將那迷人的屁股抓在掌中。
祖萬通也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盤算著該用什麼樣的方法讓楚南嘉感受到最強烈的羞恥、屈辱與痛苦。
寂靜無聲中,在楚嘉南懷中的宓寒影感到無限的溫暖,她鼻子一酸,兩粒晶瑩的淚花從眼角緩緩滑落了下來。
半晌,楚南嘉在宓寒影的耳邊輕輕道:“地上都是水,我抱你起來。”說著不管宓寒影搖頭拒絕,她一手伸進膝蓋下方,一手托住她背脊。
宓寒影只有九十斤上下,即便楚南嘉沒有真氣,抱起她也並不困難,但此時她受了內傷,體力也所剩無幾,所以顯得非常吃力。
雖然險些自己也摔倒在地,但楚南嘉還是竭力穩住身形,將她從濕漉漉的地上抱了起來。
對於遭受了巨大苦難的同伴,楚南嘉不知用什麼方法去安慰她,或許這樣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讓她遠離冰冷潮濕的地面,或許是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你還把她給抱了起來,真有你的,差不多了吧,面也見了,抱也抱過了,算是安慰過了。”祖萬通說道。
楚南嘉像是沒聽到般沒去理睬,抱著宓寒影身體站得像標槍般筆直。
祖萬通豈能察覺不到她對自己的藐視,不過他早想好對策,不緊不慢地道:“你們鳳戰士個個都是硬骨頭,武靖勇以為用這種方式能徹底摧毀她的意志,能讓她供出李亞遺書的下落,我早說行不通的。她既然死都不肯招供,又被這麼多男人糟蹋了,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對我來說沒什麼價值可言了。”
楚南嘉沒有完全明白祖萬通話意思,難道他准備殺死宓寒影?
根據以往的情況,被俘的鳳戰士對魔教來說是發泄欲望的最佳工具,因為被俘的鳳戰士人數不多,很少有魔教之人舍得殺死她們。
但不知為何,在內心深處她隱隱感到某種強烈的不安。
“好了,別抱著了,接下來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得節省些體力。”祖萬通道。
高煌和仇勝走了過去,從她懷中奪走了宓寒影,他們拖來一張桌子,讓她跪在上面,和楚南嘉面對著面互相都能看到對方。
祖萬通走到楚南嘉面前道:“我也不故弄玄虛,接下來我不會問你任何機密之事,也不會讓出賣同伴背棄信念,但我們總得好好說話,否則光是我一個人說,你不理不睬,那也太無趣了。”
祖萬通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有,接下來你必須得按我說的去做,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而且得干得出色漂亮,至少得盡力,否則不僅她得死,那些和你們一起來的妓女也得死,不要問為什麼,這和她們有什麼關系。如果一定要問,那只能說你連累了她們,誰讓你假扮成妓女混在她們當中,你聽明白了嗎?”
楚南嘉懂了他的意思,被俘的鳳戰士除了會遭到凌辱酷刑外,魔教之人有時會用她們的同伴甚至無辜之人進行脅迫,命令她們做出種種淫蕩的行為。
魔教真正的強者不太喜歡用這種方法,或許覺得有失身份,或許是感覺這樣不太真實,。
一般到了四魔這個級別,就很少有人會這麼去做。
所以楚南嘉做好了被強暴的准備,但沒想到身為四魔之一的祖萬通竟無恥到這個程度,上來就挑明了脅迫,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正當楚南嘉還在思考時,祖萬通見她沒有立刻回答,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以為我說著玩的,告訴你,我祖萬通言出必行。”說著轉身向宓寒影走去,邊走邊從腰間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住手!”楚南嘉見狀大聲喊道,她想衝過去,但高煌按住她肩膀,讓她寸步難行。
看到站在宓寒影面前的祖萬通舉起尖刀,楚南嘉掙扎著叫道:“我答應,我答應你!”
祖萬通像是沒聽到一般,匕首直刺而下,鋒利的刀尖掠過宓寒影的鼻梁,擦過她的乳頭,“噗呲”一聲扎進了大腿,這一刀刺得極深,有近十公分的刀刃刺進腿里。
“你干什麼!我已答應了,你沒聽到嗎?你卻還要去刺傷她!”楚南嘉憤怒地吼道。
“我不是沒有殺她,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希望你能冷靜下來,這算是今天第一個命令,應該不難吧。”祖萬道。
楚南嘉不再掙扎,她連續著深呼吸,終於將翻騰如潮的情緒強壓了下去。
這一刀,楚南嘉從祖萬通身上感受到了殺意,如果自己不服從他的命令,宓寒影最終會不會被殺死不能百分百肯定,但祖萬通一定會給她造成不可逆的嚴重傷害。
“你應該還是處女,對吧。”祖萬通問道。
這個問題無疑戳到楚南嘉的痛處,但她還是很快地答道:“是的。”
“沒和男人接過吻吧,應該都還沒有男人看到過你身子吧。”祖萬通又問道。
“是的。”楚南嘉回答時臉上閃過一絲酡紅。雖都是在意料之中,但聽到她親口承認,祖萬通還是感到莫名的興奮。
“能不能先給她包扎傷口。”楚南嘉道。
祖萬通下手時有意避開了動脈,暫時倒無性命之憂,但仍急需治療。
雖然匕首插在腿里,鮮血從創口處流了出來,但跪在台上的宓寒影依然將腰挺得筆直。
在匕首剛刺入時她痛呼過,之後為不讓楚南嘉擔心,硬是忍著劇痛一直都沒再吭聲。
祖萬通笑道:“沒問題,只要你肯聽話,什麼都好說。仇勝,你去拿點止血藥和繃帶過來,多拿一點。對了,再去拿個錄音機,磁帶也順便帶些好了。”
仇勝走後,祖萬通輕輕彈了彈留在腿外的半截刀刃道:“先不撥吧,這樣出血少一點。知道我讓仇勝去拿錄音機什麼用嗎?”
楚南嘉隱隱猜到他想干什麼,但卻還是道:“不知道。”
“你今天不是假扮成妓女混進來的,做戲得做全套,你們鳳戰士多才多藝,唱歌跳舞樣樣精通,我很想看看你的表演。”祖萬通道。
楚南嘉猜得沒錯,祖萬通也算是高手,但其卑鄙無恥已無任何下限,看著眼前那丑惡的嘴臉,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會跳舞嗎?”祖萬通道,說話時他用指尖輕撫刀柄,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在看到對方將匕首插進宓寒影身體時,楚南嘉便已有了決定,只要不觸及信念的底线,自己會去滿足他變態無理的要求,即便再痛苦、再屈辱,也要保護宓寒影不再受傷害。
此時此刻,她還並不清楚這個決定有多麼沉重,想保護同伴有多麼困難。
對於祖萬通的這個問題,楚南嘉不知該如何回答。
如果說不會,在沒成年前自己還真學過,為應付今後可能遇到的各種狀況,鳳戰士在年少時都學過一些才藝;但要說會,這十多年來自己幾乎沒什麼跳過舞,這能算會嗎?
最後楚南嘉道:“不太會,只會一點點。”
“你太謙虛了,那麼唱歌呢?”祖萬通又問道。
楚南嘉是他最仇恨的鳳戰士,因為仇恨,他按捺住身體里的欲火,試圖用如凌遲、如文火烹煮的手段給她帶來更強烈、持久的痛苦。
在他的認知中,對於鳳戰士,給她們造成的心靈痛苦效果要強於肉體。
對於她來說,第一道關是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那時的羞恥感是最強烈的;第二道關是破處之時,心靈的痛苦是最大的。
之後無論再用什麼手段,效果都會差很多。
所以祖萬通沒急著去脫她的衣服,更沒有急著去破處。
更何況除了仇恨,她真也可算天下無雙的絕色尤物,這樣的女人需要慢慢賞玩才行。
“也就會一點點。”楚南嘉道。
“那先唱一首來聽聽,沒有音樂,就清唱好了。”祖萬通道。
楚南嘉愣了愣,相比跳舞,唱歌更在好些。
她性格開朗,偶有閒暇喜歡聽聽音樂隨便哼上幾句。
鳳戰士記憶力過人,一首歌聽過幾遍便能記住旋律歌詞。
但唱什麼呢?
在這里唱歌更讓她感到無比的恥辱與屈辱。
猶豫了片刻才道:“你要聽什麼歌?”
祖萬通笑道:“就說你太謙虛了吧,可以隨便點歌,還說只會一點點。我想想,華夏現在都流行什麼歌呢?鄧麗君的《小城故事》會唱嗎?”
這是一首在華夏傳唱度極高的歌,楚南嘉點了點頭道:“會。”
“唱來聽聽。”祖萬通拖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作為神鳳中的佼佼者,楚南嘉有著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冷靜沉穩,既然有了決定,哪怕再羞恥、再屈辱,也要無怨無悔地走下去。
嬌艷的紅唇輕啟,美妙婉轉的歌聲在幽暗陰森的牢房里響了起來。
雖不如專業歌手,但楚南嘉唱得還真不錯。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收獲特別多,看似一幅畫,聽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這里已包括……”
唱的是美麗的江南小城,是人生境界的真善美,但此刻楚南嘉身處的卻是無間地獄,眼前盡是毒蛇、豺狼,而赤身裸體被緊緊束縛、身上插著利刃的宓寒影更是將什麼叫做凶惡、殘忍演繹得淋漓盡致。
正當高煌聽得如痴如醉時,祖萬通打斷了她的歌聲道:“唱得不錯,但這歌不適合你,讓宓寒影這樣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唱才會有那味道。你得唱旋律更快些的,比如和軍隊有關的。我想想,什麼歌比較適合你。”
祖萬通雖是華族血統,但在華夏呆的時間並不多,平時也不太關心流行歌曲,抓耳撓腮想了半天道:“要不唱《萬里長城永不到》,不行,這首歌女的唱不行。高煌,你想想有什麼什麼好歌。”
高煌一樣對華夏流行歌曲沒太多了解,想了一會兒道:“我知道道的也不多,軍隊的歌,最好還是女人唱的。我記得有首歌叫《軍港之夜》,會唱嗎?”
這也是一首在華夏幾乎家喻戶曉的歌,楚南嘉道:“會。”
“那就這首吧。”祖萬通道。
跪在台上的宓寒影看到楚南嘉為了自己甘願受到敵人的戲耍,她“唔唔”叫著想去阻止,但很快便從楚南嘉堅定的眼神中感受她的決心。
如果此時兩人位置互換,自己會唱嗎?
毫無疑問,自己也會唱的。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聽到她的歌聲,明明那麼動聽,但心里就如塞滿黃蓮般無比苦澀。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風你輕輕地吹,海浪你輕輕地搖……”
又聽到了楚南嘉悅耳的聲音,宓寒影莫名想起剛才被她抱在懷中的情景,雖然心中滿是苦澀、不甘與擔憂,但在那一刻,她卻感到不再孤獨,更像是有了依靠一般。
歌聲雖然動聽,但又沒等她唱完,祖萬通再次打斷了她,道:“這首歌雖然講的是軍人,但一樣不行。高煌,你難道沒覺得她英氣逼人,似有大將風度,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是像穆桂英這樣的女中豪傑,這麼軟綿綿的歌根本不適合她的。”高煌覺得她唱得很好,但祖萬通既然這麼說,他也只有連聲附和。
祖萬通想了一陣道:“有首歌好像剛出來的,我也只聽過一次,這歌極有豪邁之氣,而且非常應景,那歌叫什麼呢?我想想,對了,想起來了,叫《血染的風彩》,說的就是華夏與安南戰爭的,會唱嗎?”
這首歌的確剛開始在華夏流傳,但迅速被很多人喜歡,楚南嘉剛好聽過也會唱,但讓她在安南軍隊的牢房里去唱這首歌,比唱前兩首要難受很多。
遲疑了片刻,她還是決定不去隱瞞,道:“會。”
“那就這首了。”祖萬通。
“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楚南嘉一開口,頓時深深吸引了祖萬通和高煌,果然這樣音調較高、旋律較快、更慷慨激昂的歌才真正適合她唱。
而在唱這首歌時,楚南嘉投入了更多的情感,她和宓寒影就像那位名叫許亮的演唱者一樣,為了兩國和平出生入死,他最後活著回到華夏,但她們卻還在這異國他鄉身陷囹圄。
即將面對殘酷的命運,如果真的犧牲在這里,她相信自己也會如那名戰士一樣,心中永遠無怨無悔。
唱到一半時,仇勝拿著繃帶、錄音機走了進來,頓時他也被楚南嘉的歌聲吸引住了,呆呆地立在原地,魂魄都像被勾走一般。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里有我們付出的愛!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楚南嘉唱完最後一句後歌聲戛然而止,眾人感到余音繞梁,美妙的歌聲似仍在耳邊回響。
鴉雀無聲中,祖萬通叫一聲“好!”,第一個鼓起掌來,隨後高煌、仇勝也一起鼓掌叫好。
“歌雖好,卻是華夏用來政治宣傳、蒙蔽人民的工具,生命是最寶貴的,人都死了,還讓別人不要為他悲哀,這毫無道理。即便這場戰爭繼續打下去,華夏畢竟是大國,始終會占據著上風,為了一封李亞的遺書,為了這毫無相干的安南,你們兩個鳳的精英都失去了自由,都將面對殘酷的命運,值得嗎?”祖萬通畢竟是魔教的高層,如此美色在前,他仍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
那封遺書對安南政局走向極為重要,他將目光轉向宓寒影道:“只要你願意說出遺書的下落,我保證你們可以立刻離開這里。雖然我知道這話你是聽不進去的,但還是想再勸勸你。”戴著口枷的宓寒影“嗚嗚”地吼了兩聲,雖然含糊不清,但眾人都聽明白她說的應是“做夢”兩字。
祖萬通並沒有感到意外,如果這麼三言兩語就能讓她屈服,便不是鳳戰士了,他轉過頭道:“仇勝,你愣著干什麼,去給她包扎呀。”聽到他的話,仇勝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將錄音機放下後,拿著藥和繃帶走到宓寒影身旁。
看到仇勝撥出匕首,將止血藥粉撒在傷口上,然後用繃帶包扎起來,楚南嘉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利刃雖插在宓寒影身上,卻比扎進自己身體還要痛。
“正氣凜然的東西演完了,該來點香艷刺激的吧,今天你是偽裝成妓女進來的,想想怎麼用你的美色去勾引男人。”祖萬通道。
在立志守護世人之時,楚南嘉就決定放棄世俗的情愛,她今年已三十歲了,身邊雖有過不少追求者,但她從不假以顏色。
祖萬通提這樣的要求是遲早的事,之後還會有更變態、更無恥的要求,但要她去勾引男人,楚南嘉還是感到不知所措。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壓根不知怎麼勾引男人,我來教教你吧。仇勝,你拿來磁帶里有周旋的歌吧。”祖萬通道。
“有的。”還在給宓寒影包扎的仇勝回答道。
“《夜上海》,很有名的歌,會唱嗎?”祖萬通問道。
“聽過,沒唱過,歌詞不太記得清楚了。”楚南嘉道。
“沒事,磁帶里應該有歌詞,高煌,你去放歌,順便把歌詞給她看一下。”祖萬通道。
直到此時,楚南嘉的應對還非常沉穩,但祖萬通了解女人,更了解鳳戰士,看似這樣的要求並不太過份,但對於心高氣傲的她來說無疑會時刻感受著強烈的屈辱。
高煌將一張小卡片交給了她,上面有《夜上海》的歌詞,楚南嘉看了幾眼已將歌詞記了下來。
歡快中帶著一絲菲靡的音樂想了起來,楚南嘉定了定神後唱了起來。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這首常用於聲色場所的歌肯定不符合楚南嘉的氣質,唱得也遠沒剛才《血染的風采》好,但那些似惡狼般環伺在她左右的男人誰會真想聽她唱歌。
祖萬通站了起來,充滿色欲的眼神如火般熾熱,他走到對方的身旁,近距離地欣賞著那深不見底的乳溝,臉越湊越近,腦袋都快貼到巍巍高聳的胸脯上。
祖萬通極想將那豐盈的乳房立刻從衣服里扒拉出來,像搓面團般肆意地揉捏一番,但最後還是按捺下了這個衝動。
祖萬通慢悠悠地轉到她身後,碌山之爪終於向她伸了過去。
如胡蘿卜般粗壯的手指搭在楚南嘉的腰間,在那一瞬間,歌聲出現了一絲顫聲,站得筆直的身體有些輕微的戰栗,但很快便又恢復如常。
“先不說表情問題,唱這歌時,身體哪能像士兵站崗,要以腰為中軸扭起來。扭總會吧,肩膀要動,屁股也跟著要動,還有腿,你現在這腿就像插在地里的木樁,不要說扭,好像連彎一下都很難。”祖萬通扶著她纖細的腰肢說道。
雖然剛才已有過身體接觸,但這一次完全以享受肉欲帶來的快樂為目的,隔著薄薄的衣衫,不僅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腰的纖細,甚至都能感受到肌膚的細膩光滑。
在他的控制下,楚南嘉的腰開始左右搖晃,雖然肩膀、臀部也跟一起動了起來,但這扭動無比僵硬,怎麼看都覺得很不自然,就如提线的木偶一般,而當祖萬通手掌不用力時,身體的扭動便也跟著停了起來。
祖萬通嘆了一口氣道:“你太讓我失望了,完全是在敷衍,既然答應了便要拼盡全力去做,這難道不是你們鳳戰士對事物態度嗎?”說著,祖萬通舉起手掌做了一個斬擊的動作,仇勝心領神會,他拿起剛從宓寒影腿上撥出的匕首又向她猛扎了下去。
歌聲驟然停止,在楚南嘉的驚呼聲中,鋒利的匕首插在了她另一條腿上。
“住手!”楚南嘉下意識向前衝過去,但祖萬通的手掌似鋼爪般鉗住了她的腰。
“為什麼!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為什麼還要傷害她!”楚南嘉扭頭憤怒地質問道。
祖萬通淡淡地道:“你問問自己,剛才盡力去做了沒有?”
楚南嘉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剛才自己的確沒有盡力,但她沒想到,祖萬通竟沒有預兆地讓仇勝用刀去刺宓冷影。
情緒激動的她急促喘息著,過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道:“給她止血治傷,我會盡力的。”
“好!仇勝,止血打繃帶。你重新唱吧。”祖萬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