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之間,程萱吟胸腹間燃燒起一團火焰。
哦!
原來這就是欲望!
程萱吟心底默默地念道。
這一刻,精神控制著肉欲,她的心頭依然清明。
望著墨震天極度詫異和震驚的神色,程萱吟感到一陣莫名的開心。
自己因何而開心?
是因為那久違的欲望而產生的愉悅嗎?
不是!
那是看到了敵人的失望的高興。
不需要為此時的欲望而感到羞愧,即使身體里插著敵人的陽具,能看到的是事物的表象,而看不到是其內在,此時的欲望是自己所期盼的,是為拯救親人而生的欲望,難以不該為之而高興嗎?
欲望讓程萱吟充滿了力量,雖然仍不能使用真氣,但她的體能本遠逾常人,赤裸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起伏著,粗大的肉棒在她雪白的雙股間迅捷的出沒,甲板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每一個人的眼神充斥著驚訝與渴望,誰能抵著住那熟透的苹果突然幻化成火球後的熱量。
當程萱吟從鼻腔中發出第一聲婉轉千百回的呻吟,男人們更是象丟了魂魄般腦海中一片空白。
墨震天額頭冒出密密的汗珠,他控制著自己的欲望,讓肉棒不至於太快地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他一直認為即使自己萬般逼迫,那冷靜得似石頭般的程萱吟產生欲望也極為困難,即使勉強做到了,欲望也一定不會強烈到哪里去,更不可能會有什麼高潮,他要用水靈讓她品嘗更大的恥辱。
但是,他判斷錯了,她的欲火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說燃就燃了起來,他第一反應覺得那是她裝的,但經過仔仔細細的分辨,最後不得不承認,那是真的欲望。
恍急中,墨震天想違心的指責她假裝,但他是強者,強者有強者的尊嚴,對於一個俘虜還要去欺騙,那真的是太丟臉了。
突然之間,墨震天似乎看到風情萬種的程萱吟嘴角竟隱隱地帶著一絲笑意,那是勝利者的微笑,瞬間他有些迷惑,明明自己是老虎,她是自己爪下的獵物,為什麼好象掌握主動、主宰命運的變成了她。
“看不出你這麼淫蕩,被敵人強奸還然會這麼興奮。”墨震天瞪著嬌喘著的程萱吟道,他銳利的目光想深入她的心靈一探究竟。
程萱吟迎上他的目光,雪白赤裸的身體依然如水蛇般的扭動著坦然而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墨震天氣息一窒,不知如何以對。是自己要她這麼做的,她做到了,自己卻去諷刺她,分明是種落敗者的心態。
望著墨震天陰郁的眼神,程萱吟更感到開心,身體的熱量越聚越多已到達噴發的邊緣,她放任那似洪水般的的欲潮衝開心靈的枷鎖,“水竹行!”
她在心中呼喚著他的名字,刹那間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墨震天臉色鐵青,當包裹著陽具的肉壁開始強烈的蠕動時,他也無法控制住自己澎湃的欲望,但他卻不甘心這樣被逼迫得射精,但深插在她身體里的里陽具卻又極不願離開那美妙的地方。
在肉棒即將爆發的瞬間,墨震天抓著她雙乳的手掌猛地一推,程萱吟赤裸的身體在空中飛行了數米,重重地落在甲板上。
這一摔,並未沒有打斷她的高潮,她繼續呻吟著,臀部向上挺動,充血腫脹的雙唇隨便身體波浪般的起伏綻放成這個夜晚里最美麗的花朵。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撲向程萱吟,瘋狂的欲望終於蓋過了墨震天的威勢,他不顧一切地渴望與那只存在於幻想中的身體融合在一起。
緊按著又有兩、三人也撲了上去,欲望中的程萱吟讓所有的男人瘋狂。
刹那間,墨震天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終於肉欲勝過了理智,在男人將程萱吟徹底淹沒前,他猛地從椅子上躍了起來,只一步就衝到她的面前,手掌左撥右撩,邊上的男人紛紛跌撞開去。
他再沒絲毫猶豫,巨大的身軀壓了下去,燙得象燒火棍般的肉棒“噗嗤”一下刺入她的身體。
在爆發那一刻,程萱吟用精神放縱著肉欲,那麼猛烈的摔撞尚不能令高潮中止,此時插入的肉棒當然也做不到。
在肉棒進入她身體那一刻,墨震天的思維瞬間短路,原始本能引導著讓他用著最大的力量去衝撞,唯有如此才能令爆炸的肉棒得以釋放、讓胸中濤天的巨浪得以渲泄。
承受著越來越猛烈的衝擊,程萱吟的赤裸的身體不堪重負地甲板在起伏躍動,起初程萱吟挺著身體迎合的墨震天的刺入,十數下後,她已經越過欲望的巔峰,所的的熱量已經散去,一陣凜風吹來,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望著仍處於狂亂中的墨震天,程萱吟已沒有力量再去迎合他。
扭頭看了看仍倒懸著的水靈,看到她眼中滿是淚花,她想衝水靈笑一笑,但想笑的時候覺得臉上緊繃繃,真很難笑得出來。
哪怕笑不出來,程萱吟依然給了水靈一個鼓勵的眼神,她感覺到墨震天的瘋狂已接近尾聲遂轉過頭向墨震天望去。
她看到墨震天猙獰的神情,程萱吟心中一凜,作為這麼多年的對手,她明白墨震天為什麼會這般惱怒。
他以水靈為脅,是想看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但自己為爭一口氣,為偏不遂他的願,表現得與他所料截然相反,這會讓他更加喪心病狂。
為什麼自己要這般倔強,為什麼自己不能做得巧妙一些,為什麼還要去挑釁他。
正當程萱吟開始後悔時,墨震天果然氣急敗壞地道:“程萱吟,你以為今天你做一次婊子就夠了嗎?我要你讓這里每一個男人操的時候都這麼淫賤,都象個婊子!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就殺了她。”
墨震天慢慢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指著水靈道。
程萱吟低下眼神不再與他目光觸碰,在這之前,她或許還可以視墨震天為對手,但此刻他已惱羞成怒,不顧一切,還有什麼話好講,無論結果如何,自己總要盡一切的力量。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看著男人撲向程萱吟道:“你們急什麼,一個個來,把她帶來我這里,我要看看她到底象不象個婊子!”
有人拿來張低矮的長木桌放在墨震天的身前,赤裸裸的程萱吟被置放在木桌上。
奸淫在轉瞬之間又接著開始了,程萱吟疲憊到了極點,她努力地回憶著方才那種熱流涌動的感覺,希望能夠再度喚醒已經湮滅了的欲望。
墨震天望著面前觸手可及的她,情緒慢慢平復過來,一種難言的挫敗感依然填滿胸膛,這是真是一個謎一樣女人!
竟能這麼坦然在敵人面前將欲望演繹得淋漓盡致。
他靜靜地看著她赤裸的身體,在一個個男人的凶猛撞擊下身體卻象枯萎的花朵重新綻放,艷紅的乳頭並沒被人撩撥卻挺立起來,蒼白的臉頰也開始浮現起淡淡的紅暈,那份極致美麗與胯間的殘酷丑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鐵石心腸的墨震天也看得怦然心動。
“怎麼不敢看我了嗎?”墨震天冷冷地道。
程萱吟聞言微微側過頭,她雙眸晶瑩流動,欲望呼之欲出,但透過表象,墨震天卻看到了一種寧靜,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寧靜。
“墨震天,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將你多年心血毀與一旦,雖然你一直是我的敵人,但我還是認為你是個男人,你恨我就把你的仇恨發泄在我身上,希望不要再傷害水靈。”
程萱吟已經成功地喚醒了欲望,但她知道自己也已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她試圖以這種方式來保護水靈。
“她值得你這樣去保護嗎?”
墨震天突然覺得她有點可憐,他突然渴望知道這個心志如鐵的女人,如果知道了是水靈出買了她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當然,她是我唯一的親人。”程萱吟不假思索地道。
“把水靈帶過來。”墨震天沉聲道。
水靈被帶到了程萱吟的身邊,在被倒吊了了半天,她的頭腦也清醒過來。
目睹小姨為保護自己而在敵人面前被迫淫蕩,她心如刀割一般的痛,但是又一次的面對死神,讓她對死亡依然無比恐懼。
在墨震天的授意,邊上的人解開了她手腳的束縛,水靈看看面前正被奸淫著的小姨,再看看一臉陰沉的墨震天,心里忐忑不安到了極點。
程萱吟不知墨震天又想需要耍什麼花樣,心中也是一樣的不安。
“我想再看看你高潮的時的美麗的模樣,需要你侄女幫你一下嗎?”墨震天道。
“不需要。”程萱吟心中又隱隱感到有什麼不妥卻不知問題出在哪里。
“好,那我等著。”墨震天俯下身將臉靠近程萱吟。
經過一次肉欲的巔峰,程萱吟理解了什麼是欲望,她慢慢地積蓄身體的熱量,然後又開始想著水竹行,沒多久再次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在那瞬間,墨震天狂笑起來大聲道:“程萱吟、程萱吟,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這樣象個婊子一樣被男人操是拜你的侄女所賜,要不是她放了毒氣瓶,我哪抓得住你們呀,哈哈哈,你還要去保護她,太好笑了。”
墨震天話說到一半,水靈先尖叫起來,她轉身想逃,但左右兩人抓著她胳膊,將她按著跪在地上。
程萱吟雖在高潮中,但卻也聽到了墨震天的話,她第一反應是不相信,但是看到水靈的反應,刹那間她知道墨震天說的是真的。
她的胸象被大槌猛地擊了一下,腦子里亂成一團,而高潮依然在繼續,她的精神再也無法控制住欲望,思想是極度的痛苦,身體卻延續著肉欲的亢奮。
不知過了多久,程萱吟的身體才慢慢停了下來,她張著失神的雙眼望向水靈,水靈低著頭不敢去看她,豆大的淚珠撲撲地從眼中落中。
“水靈,這是真的嗎?”程萱吟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模樣。
水靈只是哭卻低頭不語,墨震天突然喝到:“水靈,你姨問你呢,快回答。”
“對不起,對不起……”水靈泣不成聲地道。
與程萱吟一樣震驚的還有邊上的燕蘭茵,她萬萬沒想到水靈竟也向墨震天屈服,她也與程萱吟一樣腦海中一片空白。
程萱吟扭過頭去,雙眼看著黑暗的夜空,這一刻她什麼都沒去想,因為她什麼都不敢去想,她覺得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她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程萱吟開始一點點恢復思考的能力,堅硬地東西依然在身體里衝撞,強奸依然在繼續。
她望著夜空,努力地定了定神,一個叫“水靈”的名字似烙鐵一般燙著她的心,真痛呀!
她真想大聲地叫,她真想大聲的哭!
為什麼為會這痛?
她封閉起自己的心靈,把那兩個字阻隔在心的外面,突然她象溺水般的人劇烈咳嗽起來、喘息起來,但窒息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眼現浮現起姐姐的面容,還有他,但很快他卻變成了那個炙燙她心的那張臉,她與他真的很象。
程萱吟使勁地搖搖頭,但那張臉卻越來越清晰。
她再拚命地搖頭,但卻還是越看越清楚,她就在自己的身前,准確的說是站在自己敞開著的雙腿前,她的腰上系著一根黑黑的皮帶,皮帶上方連著一根同樣黑色的粗棍,而出入在自己身體里的正是那根巨大的棒棍。
在程萱吟陷入半昏迷時,墨震天令人拿來假陽具,讓水靈用這根假陽具去干程萱吟。
水靈起初不肯,但在墨震天威脅要殺了她時,她再度屈服。
既然為了活下去已經拋棄了一切,哪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去保留的。
水靈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或許墨震天讓她殺了得程萱吟她都會去做。
“被你親侄女操有沒有更爽一點,能不能再表演個高潮來看看。”墨震天站在勝利者的位置上,眼前女人痛苦終於能發泄掉他對她的仇恨。
“水靈!”
程萱吟瞪大眼睛猛喝道。
水靈心頭猛地一顫,幾乎站立不穩,在她驚魂未定時,程萱吟感覺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旋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把她帶回艙室嚴加看管。”墨震天長身而起滿心愉悅地走下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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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道U457中型商務機飛行在南中國海八千米的高空中,雖是陰雨天氣,當飛機穿越雲層,卻又見到了太陽,金色的光芒籠罩著萬物,變幻萬千的白雲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窗外雖美,但與飛機VIP 房內的景色的相比,那本能震撼人心的雲彩卻似一杯白開水般淡而無味。
在這個世界上,金錢、權力、欲望是大多數人的追求,對於男人來說,獲得金錢或者權力的源動力往往與女人密不可分。
而在這個VIP 機艙里,二個寰絕天下的女人赤裸裸地糾纏在一起,她們美得可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胴體間連著一根詭異的棍棒,那根紅白相間的棍棒在上方的女子的操控下,奔騰如萬馬、如疾風、如雷電,大有不踏破賀蘭山不返的決絕氣勢。
她雖是女子,但大砍大伐之氣度卻勝過偉岸男子。
白無瑕,這個敢於以一己自力攻打落鳳島、挑戰整個魔教的女人,當她的情欲勃發之時,散發的澎湃無匹的熱量讓房間猶如酷暑盛夏。
白無瑕已不是當然的白無瑕,年少時,她曾為了區區幾萬塊錢被猥瑣的男人褻瀆,而今日的她,所能掌控的力量已能讓天下風起雲動,這樣的女人已不是讓男人心動可以形容的了。
對於掌握無限金錢、莫大權勢的男人來說,女人已是一道普通的小菜或者點心,那怕是明星也只不過使菜增加點色彩、讓點心多點可口程度而已。
他們會表現得對女人很無所謂、很不在乎,其實那只是偽裝,只是沒有能讓他心動的女人而已。
如果他們能看到此情此景,白無瑕會讓他們瘋顛若狂,當目空一切的人看到另一個更目空一切的人,而且是個絕世的美人,占有她、征服她必將成為他人生的終極目標。
當然這樣的想法會僅限於絕世的強者,不是絕世強者,沒有這樣的勇氣。
女人的美麗在沒到一定程度,那是比較誰的臉更精致、胸更完美、身體线條更流暢,但美到的一定程度,當這些因素都早已無可挑剔,那唯有以感官來評判。
如冷雪,如此之多的男人為她所惑,有容貌身材的因素,但男人對她的感覺卻是最主要的,她所擁有的聖潔氣質獨一無二,或許和她交歡,男人高潮時的快樂程度差別不大,但之後的回味卻不是普通的女人所能比擬的,在不知不覺中,她能讓男人對她猶如吸食毒品般上癮。
所以,在此時令人心悸的畫面中,已無需贅言去描繪白無瑕那豐滿高聳的雙乳是如何地晃動、圓潤高翹的玉臀是如何顫搖,她只需要用她的力量、她的驕傲、她的一往無前就足以讓人永銘在心。
在白無瑕身下的藍星月美麗的俏臉顯現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神情,雖然已經有過一次高潮,但情欲的火焰仍越燒越旺,當一切已經成為現實,她也就接受了這個現實,沉浸在情欲的汪洋之中。
藍星月,一個將軍的後代,出類拔萃的神鳳戰士,任何一個人見到她都會被她的英姿所吸引。
但此時此刻,她雪白的大腿內側血跡斑斑,令人觸目驚心,一根粗碩得可以用巨大形容的膠棒在沾滿落紅的花唇間肆無忌憚地出沒著,她的處女時代已宣告結束。
這樣的事情來得有些突然,突然得讓她都沒有時間去想那個遠在北京,不知有沒有令她心動的男孩。
人世間的一切總是那麼出人意料,她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或許會屬於那個不太象男人的前男友,爾後在與丁正奇相處的日子里,她也想過如果他也象前男友一樣索求,自己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童貞奉獻給他,甚至在過往危難的戰斗中,她都會有被敵人強暴而失身的最壞打算。
但是,就在毫無准備中、就在情迷意亂里,她的處女膜卻被一根沒有生命的物體給徹底的粉碎。
藍星月畢竟是將軍的後代、是神鳳戰士,在白無瑕已帶著些許獸性的狂衝亂撞下,她用自己的身體包容著她、接納著她,即使滔天巨浪,她依然是一方不可捍動的礁石,依然在巨浪中頑強的挺立。
在這世界上,相比男人,女人總是弱者,就如性交的姿勢,男人是進攻性的,挺著生殖器,猶如一柄長劍,一支利矛,而征服女人就是挺著長劍利矛刺入對方的身體。
作為一個弱者,在無法阻擋對方的進攻時,唯有向著兩邊敞開雙腿,猶如洞開的城門,任那長劍利矛攻破城池、為所欲為。
天地間,陰陽密不可分。
而陰陽,陰在前、陽在後,雖然被攻破城門任由砍伐,但往往先丟盔卸甲的總是男人,即使雙方同時到達高潮,男人總是無力再振雄風,而女人卻依然可以承受一次或者更多次的進攻。
藍星月用自己的身體,完美地演繹了一個女人陰柔卻堅毅的力量,這與白無瑕勇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也令畫面更加震憾。
“無瑕,我求你,讓我也一起來嘛。”凌夢蝶第三次在白無瑕的耳邊道。
白無瑕微微皺了皺眉,對於凌夢蝶的請求她大感不耐。
她問自己,為什麼今天會有與過往不同的感覺,但陷入情欲中的她無暇去思考。
她本想再度拒絕,突然腦海中閃過凌夢蝶從“靜寞之門”義無反顧地走向她時的情景,如果沒有她,“靜寞之門”的那些人或許一個都不會跟著她出來,如果沒有那些人,這幾年極道天使也不會發展得如此之快。
想到這里,白無瑕不再猶豫,她俯下身摟住藍星月的肩膀,轉瞬之間,兩人的位置做了顛倒,白無瑕在下,藍星月在上。
位置雖然發生了變化了,但即使在下面的白無瑕依然掌握著主動,紅白相間的膠棒從下至上仍以極快的速率躍動著。
凌夢蝶眼神變幻不定,但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她以極快的速度從短裙中脫去褻褲,然後撩起裙擺,身體向著藍星月的玉臀貼了過去。
艙室里只有她們三人,如果還有一個旁觀者的話,此時此刻必定會失聲尖叫起來。
撩起短裙的凌夢蝶的私處顯出無余,粉嫩的陰唇濡濕晶瑩,這本是意料中的畫面,但在這美麗的花唇上方卻赫然挺立著一根雖不算太粗壯卻也與普通男差不多多大小的陽具,原來氣質冷艷、貌美如花的凌夢蝶是一個雙性人,在這個世界上雙性人並不少見,但象凌夢蝶這般擁有完整男女生殖器的人卻千萬個里也難有一個。
白無瑕曾也極度的震驚,她的女性生殖器一樣擁有處女膜,會分泌愛液,而男性生殖器一樣能勃起,一樣能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