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夢蝶向藍星月後背挨近時,白無暇緊摟往了她,欺霜勝雪的堅實雙乳更緊密地粘貼擠壓在了一起,白無暇吻著她,放慢了身體躍動的節奏。
她與凌夢蝶不是第一次玩這樣的性愛游戲,她很擔心藍星月會因初次肛交的疼痛壓制她的情欲。
趴伏著的藍星月渾圓秀美的玉臀高高翹著,兩片雪白雪白的股肉間,嫩紅色的菊穴裸露在凌夢蝶的眼前,她冷艷的俏臉浮現一絲冷冷的笑意,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纖長十指摳入股肉兩邊,那堅挺的肉棒向著微微蠕動的菊穴凶狠地刺了過去。
在過往的日子里,除白無暇沒有人令凌夢蝶心動過,無論她的陽具插入別的女人身體或者男人的陽具插入她的身體,雖會亢奮,會高潮,但卻沒有渴望。
她唯一的渴望是進入白無暇的身體或者讓她進入自己的身體。
今天,凌夢蝶拚著觸怒白無暇也要進入藍星月的身體,為什麼?
其中當然有藍星月絕世之美的影響,但更多的或許是嫉妒。
擁有精神力量的人往往有超越常人的第六感,她察覺到白無暇對藍星月和對其它女人不同。
所以她必須這麼做,在她們同時進入藍星月的身體後,她就是屬於她們共同的一個玩偶,自己仍是白無暇心中的唯一。
嫉妒是仇恨的苗芽,雖然此時凌夢蝶談不上仇恨藍星月,但因為嫉妒,她舍棄了很多肛交技巧而是靠蠻力去達到目的。
粉紅色的龜頭頂在了同樣粉紅色的菊穴口,或許因為是雙性人的緣故,凌夢蝶的私處寸縷不生,花唇嬌嫩得如尚未發育成熟的少女,她的陽具也如十四、五歲的少男,通體呈粉色,雖少些男子的偉岸之氣,卻端是妖美綺迷。
即使凌夢蝶的陽具比普通男子的略小,但對於藍星月尚未被開墾過的菊穴來說依然難以承受。
當龜頭強硬地生生擠開菊穴的洞門,劇烈的刺痛讓藍星月猛地瞪大了眼睛。
白無暇心中一凜,一邊以精神力量繼續挑動她的情欲,一邊更緊地摟住了她,“我知道有點痛,忍一忍好嗎?”她咬著藍星月的耳垂輕輕地道。
情欲只是讓人不想抗拒或者甘願接受,情欲並沒有使藍星月徹底失去思考能力。
她清楚的知道有什麼東西刺入了她的菊穴,但凌夢蝶是個女人,她又目睹過白無暇所使用的假陽具,所以她理所當然地把刺入菊穴里的物體也認為也是同樣的物件。
或許藍星月的潛意識中並不抗拒同性,或許白無暇的強勢讓她選擇了接受,所以無論白無暇如何狂野、如何無止境地索取,她不說是完全心甘情願,但身心至少已經默認。
但另一個陌生女人也要這麼做,她感到難以接受。
“我,我不想這樣了。”
藍星月也在白無暇的耳邊道。
她的心是矛盾的,她並不是忍不了那一點點的痛,只是覺得心里難受,但燃燒的欲火依然難以抗拒她的擁抱,滾燙炙熱的陰道依然需要她的撫慰。
白無暇狠狠地瞪了凌夢蝶一眼,在她凌厲的眼神下,凌夢蝶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放緩攻伐侵掠的節奏。
“停下來,好不好?”藍星月又一次在白無暇的耳邊道。
“你真的想停了嗎?”白無暇刹那間將精神力提升到極致,與此同時身後的凌夢蝶也全力施為。
因為藍星月的欲望一直高漲,所以剛才兩人幾乎沒不需要太多使用精神力,現在兩人同時釋放最強的精神力量,藍星月不可控制地再度被推上了欲望的巔峰。
“我——”藍星月剛說出一個字,欲望的黑潮猶如海嘯般遮天蔽日洶涌而來,刹那間什麼身體的痛楚、什麼心里的難受都被這無邊無際的海潮所吞沒。
“你想停,還是想要?”白無瑕用盡全部的氣力才能抱得住她如波濤般起伏的身體。
“我——我要,我要!”藍星月咬著牙嘶聲道。
不知過了多久,藍星月欲望的黑潮才慢慢退去,在剛才狂亂的扭動中,凌夢蝶的陽具已徹底地進入了她的菊穴里,三個人的身體毫無阻隔地緊緊又能貼在一起。
“快樂嗎?再繼續下去好嗎?”白無暇在藍星月耳邊問道。
藍星月無言以對,雖然高潮來時腦海中一片空白,但極度的快感仍縈繞在身體里。
幾乎同時,那一真一假兩根陽具開始活塞般動了起來,“噼啪噼啪”的身體撞擊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機艙里。
“凌夢蝶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你和我們一樣,身上背負太多的責任,我們都很少有快樂的時候。快樂是自己創造的,當快樂來臨的時候,不要去拒絕,更不要被世俗的觀念所束縛,讓窺覷我們身體的的臭男人滾一邊去。放開你的心靈,在即將到來的戰斗前享受快樂吧。”
白無暇向著藍星月道。
精神主導著欲望,雖然藍星月兩度高潮,但欲望的火焰而未曾熄滅,再經她們的精神力量的推波助瀾,藍星月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當飛機開始緩緩降落在克拉韋里亞機場時,機艙內的她們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巔峰,那美得令世間男人願付出一切代價去獲得的赤裸身體緊緊象水蛇般扭動著、緊緊纏繞在一起,演繹著令人永生難忘的最最綺迷緋側的畫面。
機艙里沒有浴室,白無瑕幫著藍星月清理著一片狼籍的私處,她遮掩著擦去菊穴里流淌出凌夢蝶的精液,藍星月並不知道插入菊穴的是貨真價實的真家伙。
下飛機後,凌夢蝶知趣地離開。
白無瑕對藍星月的態度極為親密,她一直陪著藍星月,見她仍牽掛著伙伴又承諾一定會救出她的朋友,這讓藍星月放心不少。
吃過中飯,下午三點,她們登上了一艘巨大的貨輪,貨輪向著無名島基地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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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陀的唇是火熱的,而傅星舞的唇卻是冰冷的,當雙唇分開時,火熱的依然火熱,冰冷的依舊冰冷。
阿難陀吻了傅星舞一分鍾,他覺得只是一瞬,而她覺得如一世般漫長。
“馬上要被強奸了,就要不是處女了,難過嗎?”
即使傅星舞踮著腳尖,高大的阿難陀卻仍以俯視的姿態看著她,阿難陀畢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雖令他心動,卻仍不能讓他迷亂,他平靜的語氣就象長輩對後輩的淳淳開導。
強烈到無以加復的酸楚在傅星舞的胸中流轉,要被強奸了,要失去寶貴的童貞了,怎麼可能不難過。
她很難過,難過得無法用語言形容,但她卻回答道:“我不難過。”
她必須這麼說,因為她是一個鳳戰士,她有為信仰而犧牲的覺悟。
“很好。”
阿難陀贊許地道:“那讓我們開始吧。”
說著解開綁著她手腕的繩索。
藥物抑制著她的真氣,傅星舞此時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麼一點點。
解開繩索後,踮著腳尖傅星舞腳後跟落到地板上,她雖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為骨架子比較小,更在她面前雄偉高大的阿難陀反襯下顯得格外嬌小玲瓏。
阿難陀抱起傅星舞將她平放在不遠處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綢睡衣的下擺撩了上去,當睡衣滑行過大腿中將將看到純白的褻褲時,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綢衣的兩邊。
“這樣有用嗎?”阿難陀微微地笑著道:“來,聽話,放手。你的導師應該教過你,如果厄運真的不可避免,那麼就去坦然面對。”
傅星舞聞言一怔,在訓練營的時候的確有這樣的訓導,自己這樣抓著衣服有用嗎?
他只要輕輕一扯,自己就會立刻一絲不掛。
即使就要失去最寶貴的東西,也不能在敵人面前有絲毫的膽怯。
想到這里,傅星舞緩緩松開了手掌。
“這樣才聽話嘛。”
阿難陀笑著道。
他的神情、他的語氣,都象一個父親對著剛剛睡下的女兒說晚安,論年紀,阿難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
但在這看似平和的氣氛中,卻是一個年輕的鳳戰士向著魔鬼敞開如清泉、如雪山般純潔的身體,是最嬌嫩的花朵遭受最殘酷摧殘的時刻。
白綢衣掠過她的腰際、掠過挺立的峰巒,遮擋住她的視线,最後象雲彩一般輕輕地飄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會有點燙。”
阿難陀在床邊坐了下來,手掌蓋住了她小巧玲瓏的玉足。
雖然墨震天已觸碰過她的身體,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在阿難陀抓著她腳掌的時候,俏臉先是慘白隨即又浮現紅霞。
“感覺有點難為情吧,你能這樣平靜真出乎我意料,你是個習武的好料子。”阿難陀贊道。
傅星舞沒有答話,面對魔鬼有什麼好說的,她暗暗告訴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對一切難以想象的痛苦與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難陀手掌沿著她的小腿緩緩向上,他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這種感覺很是美妙。
手掌越過大腿、越過腹部,阿難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雙乳,雖然她的骨架子小,但雙乳卻十分地挺撥,即使這麼平躺著,輪廓依然極為分明。
輕輕地撥動著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頭在他的指尖下堅硬了起來,阿難陀看到她緊張地看著自己胸前笑道:“雖然硬了,但放心,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應。”
阿難陀摸了好久嘆道:“你的身體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讓我們開始吧,雖然不太現實,但還是希望帶你的痛苦能少點。”
阿難陀的手掌又順著來路返回,再次越過小腹抓住了她純白色褻褲的兩邊。
在阿難陀准備脫去那褻褲時,突然褻褲的中間出現一點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擴越大,轉眼之間,有小半個巴掌大小。
“啊,你來月經了呀!”
阿難陀詫異地道。
望著漸漸被經血染紅的褻褲,阿難陀感到失望。
當然來月經也可以繼續做,但這樣必然是極不完美,再說傅星舞已是籠中之鳥,遲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時一刻。
阿難陀把傅星舞象剛才般吊了起來,望著又猶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難陀想離開,但猶如星空般神秘的傅星舞卻仍牢牢吸引著他的心神,欲望似即將噴發的火山。
當然離開這里,欲望可以在雨蘭或紀小芸甚至程萱吟、水靈她們身上發泄,但今天的欲望是因她而起,他不想轉移目標。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阿難陀把傅星舞又解了下來,他為自己擋不住欲望的誘惑而有些慚愧。
他不再多言,拖著傅星舞到了床邊,快速地拉開褲襠的拉鏈,火紅色的肉棒跳了出來。
捧起傅星舞絕美的臉頰,如熔岩般的真氣不僅讓傅星舞無力掙扎不得不跪伏在他的腳下,更令她不由自主張開了迷人的紅唇。
“真是有點煞風景呀!”阿難陀無奈地嘆息著把肉棒塞進她的嘴里,然後按著她兩頰,讓她的頭如小雞啄米般動了起來。
傅星舞,這個如星空般夢幻的少女雖因為突如其至的例假保住了處女之身,但這個晚上依然黑暗,她跪伏在阿難陀的腿間被操控著吞食著他巨大的肉棒,這一姿勢整整保持一個小時零八分,直到嘴里的肉棒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所幸阿難陀已能逐漸控制自己的真氣,因此射出的精液不如上趟射在水靈乳溝里這般高溫,饒是如何,傅星舞的口腔和咽喉仍有輕度的炙傷,在阿難陀撤回真氣後,她的嘴巴足足有五分鍾無法合上。
夢幻般的傅星舞又被吊了起來,但其夢幻的味道卻少幾分,靈動的雙眸失去了神彩,阿難陀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吞了下去,少量留在口腔里的延著她的嘴角掛落下來。
這般模樣連鐵石心腸的阿難陀看得也有些不不忍,他略略放松繩索,讓她大半個腳掌能夠著地,這樣站著要舒服些。
在阿難陀後不久,傅星舞從鼻腔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緊接著她劇烈地嘔吐起來,幾乎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在吐的時候,清亮清亮的淚珠從她美得有些不真實的臉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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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下午,貨船抵達澎湖列島西南方的無名島基地。基地約有百余名戰斗人員,是魔教在台灣的一個重要據點。
到達基地後,阿難陀與趕來接頭的“天星”號潛艇進行了聯絡,潛艇將於明晚到達。
從這里到落鳳島需要航行十多天,潛艇本已經滿員,受空間、給養等因素限制最多只能再上五、六人。
阿難陀盤算了一下,自己、雨蘭、殷嘯再加程萱吟、紀小芸、傅星舞已經有六人,墨震天是個人才最好也把他帶上,七人是極限了。
把特首帶去落鳳島作用也不大,就關在這里好了。
阿難陀本想把西門靜芸帶上,但看到她的傷勢,知道她很難撐得過十幾日的長途航行便只得作罷。
殷嘯聽到剩下的兩虎衛不能與他同行,心中很是不悅卻也沒有辦法。
墨震天見阿難陀這般重視他,心中多少有些欣慰,雖然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但如獲阿難陀的賞識不愁沒有東山再起之時。
基地的首領聽聞這批俘虜中有多個鳳戰士,便大著膽子來央求阿難陀,魔教中人對美麗的鳳戰士向來極度渴望。
阿難陀同意了他的請求,但僅限於程萱吟一人。
日落之時,黑暗再度降臨到小島的每一個女人身上。身為俘虜的她們,沒有對自己的命運有說“不”的可能。
在基地室內訓練場里架起兩張行軍床,頭罩著黑布、一絲不掛的程萱吟和西門靜芸被帶了進來。
程萱吟被裹挾著倒還能走路,而手腳都斷了的西門靜芸只能被抬著進來。
離床不遠處擺放著一張圓桌,菜肴很是豐盛,基地的幾個主要頭領頻頻向墨震天和李權敬酒,氣氛倒也頗為熱烈。
水靈和燕蘭茵分坐在他們的身側,她們的美色令那些男人咽著口水坐立不安。
墨震天看到他們的急色的樣子大方地表示,等下喝完酒,他們喜歡哪個就可以干哪個。
墨震天的話頓時博得桌上所上男人的喝彩,大家豎著拇指夸他豪爽大氣。
但雖然水靈、燕蘭茵都是萬里挑一的絕色美女,但她們的吸引力仍是大不過鳳戰士。
當程萱吟、西門靜芸被帶進房間里,墨震天指著赤裸著身體、被左右兩個高大男人挾持著跚蹣而行的女人道:“她就是鳳戰士程萱吟,還是神鳳級的。”
“是神鳳級的呀!”滿桌發出陣陣驚呼,在坐的不少人都還沒目睹過鳳戰士的真容。
“身材真不錯呀,真是魔鬼身材!”
又有人亢奮地道。
修習古武學之人身體衰老要比普通人緩慢,有的女人到了三十歲,會胸部下垂、腰腹生出贅肉、皮膚變得粗糙,但程萱吟成熟艷麗身體卻絲毫沒有這樣的狀況。
她的雙乳渾圓高挺,艷紅的乳頭如晶瑩的瑪瑙,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小腹平坦,因為她的腰挺得筆直,呼吸時腰腹間的线條明晰流暢極具美感。
呈倒三角型分布的陰毛點綴在雪白的盆地,格外撩人心魄,在那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下,迷人的花唇時隱時現。
“身材這麼好,不知臉蛋長怎麼樣。”有人期盼著道。
“哈哈哈。”
墨震天長笑道:“我可以打保票,她的臉蛋決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對了,後邊那個女的叫西門靜芸,是極道天使,長得也不錯呵。”
相比鳳戰士,極道天使的身份在他們心目中要差上許多,有人朝她看了一眼,只見她斷了手腳,陰道也被什麼巨物撕裂,本是迷人的花唇一片血汙,那人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依舊把目光投向了程萱吟。
程萱吟被帶到了圓桌前,有人除去了她頭上的黑布。
大功率的鎢碘射燈投射下的強光照得她頭暈目眩,但她卻依然挺直腰板毫無畏懼地望著眼前的敵人。
面對那些男人淫穢的目光,她或許能坦然面對,但她看到了坐在墨震天身邊的水靈,心頭又象針扎一般刺痛起來。
在蘇醒後,程萱吟先是極度的痛心,她萬萬沒想到,水靈才是最大的叛徒。
她唯一的親人,姐姐與他的唯一骨肉走上一條不歸之路,情以何堪又叫自己如何面對。
在痛心中,她更極度的悔恨,她是個要強的人,但正是自己對水靈盲目的信任,讓並肩作戰的伙伴陷入萬劫不復之境,這個的錯誤是不挽回的錯誤。
“哇,真漂亮。”席間的男人大聲驚呼起來。
“介紹一下,在我身邊的美女是她的親侄女,讓她給大家表演表演怎麼挑逗她美麗的小姨吧。”
墨震天摸出一根通體漆黑的假陽具塞給了水靈道:“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
“是。”水靈低著頭接過粗大的膠棍離席向程萱吟走去。
看到水靈走來,程萱吟生出莫名的恐懼,此刻即使馬上被按在那張行軍床上強奸,也不會有這樣的恐懼。
手拿著黑棍,要把那黑棍刺入自己身體的是自己的親人,什麼叫做親人,是可以為之付出一切的人,但她卻成了那些禽獸的幫凶,和他們一起來凌辱自己,她還是自己的親人嗎?
“水靈。”程萱吟沉聲喝道:“抬起頭來。”
水靈嬌軀猛地一震,她抬起頭觸及她的視线,目光剛一觸碰,她又低下了頭。
“水靈,聽我說,如果你現在回頭,或許還有一线機會,扔掉你手中的東西,勇敢地去面對敵人,或許我會原諒你!”程萱吟大聲道。
聽了程萱吟的話,水靈身體一熱腳步慢了下來,她的手劇烈的顫抖,幾乎抓不住那手中的黑膠棒。
“程萱吟,你要她回頭不是要她的命嗎?聽我的,她還能活下去,聽你的,只有死路一條。水靈,你可要想清楚了。”墨震天揚聲道。
水靈聞言一怔,到了此時此刻,還有得選擇嗎?
還有回頭路能走嗎?
“小姨,對不起,我不想死,死了什麼都沒有了,我想活下去。”水靈的聲音雖輕程萱吟還是聽得明明白白。
“死有這麼可怕嗎?你這樣活著比死都不如!”程萱吟忍不住怒罵道。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活著,小姨,你別管我了,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水靈走到了程萱吟的向前,她蹲了下去,將手中的黑膠棍刺向她的花唇。
黑色的膠棒衝破花唇的阻擋,擠進她狹窄的玉門,程萱吟不由自主地並攏雙腿試圖抵擋膠棒的鍵入。
一只手插進她並著的膝彎,是水靈掰著她的腿,要把她的腿拉開。
程萱吟赤裸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她臉色青紫嘴唇刷白,胸中的怒火已經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侄女!”
程萱吟雙手反剪在身後,但雙腿沒綁上,她猛地提足重重一腳踢在水靈的胸口,水靈尖叫著在地上連翻了好幾個滾。
“哈哈哈——”墨震天大笑了起來,他喜歡看到程萱吟發怒的樣子,在祭出最後這個殺手鐧前,她的冷靜幾乎令他崩潰,“水靈,繼續!”
他高聲命令道。
水靈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向程萱吟走去,“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憤怒讓程萱吟失去了冷靜,她又一次向水靈踢去,失去真氣的程萱吟氣力與水靈差不了多少,這次水靈已有防備,側身躲了過去,然後五指一扣抓緊住了她的腰踝,暴怒中的程萱吟不管三七二十,另一條腿也猛掃了過去,水靈再一次被踢倒在地。
“真是勇猛呀,繼續。”墨震天笑著象看大戲一樣看著這場精彩的表演。
“去幫幫你朋友。”李權拍了拍身邊燕蘭茵的肩膀道。
“我——”燕蘭茵頓時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怎麼了?有問題嗎?”李權頓時沉下了臉。
“沒問題。”
燕蘭茵趕緊站了起來向著兩人走去。
這一夜,她心潮起伏,她不曾想到水靈竟也是和自己一樣背叛了信仰,看著她丑陋之極的表演,看著程萱吟為救她而不顧一切,在她心目中水靈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
燕蘭茵與水靈一起走向程萱吟,“你也不什麼好東西!”
程萱吟向著走在前面些燕蘭茵踢去,燕蘭茵微微側身,雙手抱住了她的小腿,當程萱吟抬起另一條腿向她踢去時,卻被水靈也緊緊地抓住。
程萱吟的身體頓時懸了空中,雙腿扭動著卻脫不開她們的掌控。
見程萱吟已被制住,水靈將手中的黑膠棒又向她的私處捅去,程萱吟扭動著腰臀,讓這次的進入比前次困難許多,但懸在空中的身體畢竟活動空間受限,不多時,黑膠棒還是刺入了她的身體。
這樣刺激的表演早看得席間眾人熱血沸騰,基地首領已按捺不住道:“墨兄,表演看得差不多了,我要上了呵。”
“請!”墨震天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讓美女為你助興呵。”
“多謝墨兄。”首領長身而起向著墨震天拱了拱手大踏步向程萱吟走去。
“哈哈!神鳳戰士,真是難得的絕色!”鐵塔般高大的首領狂笑著,巨大的手掌覆蓋住程萱吟高聳的玉乳大力地揉搓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牲!”
程萱吟竭力掙扎著、高聲怒罵道。
在被擒後,她一直用意志壓制著痛苦,以平常心來面對各種凌辱,但當知道了水靈背叛這一殘酷的事實,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再也無法用平和的心態面對屈辱痛苦。
“還真野性難馴呀!不過我喜歡!”首領狠狠地抓著她的雙乳,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指縫里擠了出來。
精神不僅控制著人的欲望還能控制人的行動,在首領粗壯黝黑的陽具刺入程萱吟傷痕累累的陰道時,她想一個普通女人被強奸那樣叫了起來,她無法克制住心中的悲痛,一行晶瑩的淚珠從飽含傷痛的雙眸里如斷线珍珠般落了下來。
程萱吟很少哭,只有在姐姐、姐夫離在人世的時候落過一次淚,爾後即使被阿難陀強暴失去童貞她都沒有流過一滴淚,但今時今日,她的淚水又一次地泉涌而出。
水靈、燕蘭茵低下美麗的臉龐,她們得用很大的氣力才能抓得住程萱吟狂顛亂踢的腿,她們都沒有去看對方,望著那被肆意抽插著的私處神色沉郁。
首領用站立的姿勢狂插了百余下後讓她們抱著程萱吟上了那張行軍床,他讓水靈和燕蘭茵按著她的身體,自己則扒開她的雙腿又狂操起來。
行軍床不堪重負地“咯吱咯吱”叫了起來,程萱吟的身體一次次被巨大的肉棒貫穿。
首領狂暴地將巨多的精液灌滿程萱吟的身體,當他撥出肉棒後,墨震天高聲道:“水靈,清洗一下你姨的屄,好讓下一個操她。”
有人把水管毛巾遞在她手上,水靈面無表情地將冰冷的水衝向程萱吟一片狼籍的私處,敞開的花唇間不斷地流淌出帶著絲絲血色的精液,一時又哪洗得干淨。
水靈還沒洗完,席見早有人急不可捺地小跑地奔了過去,水靈只得將皮管挪開,她正想用毛巾去擦拭一下,那人已褪下褲子,粗壯的肉棒向著桃源秘穴直衝而去。
不哭的人真的哭起來往往很難停下,淚水粘滿了程萱吟的俏臉,她幾次試圖克制心中的酸楚傷痛,卻怎麼也克制不住。
她掙扎著、反抗著,雖然她知道掙扎與反抗是徒勞的,但依然在哭泣中掙扎反抗,聽著她哭泣的聲音,最開心的莫過於墨震天,他笑吟吟地離席走到床邊,欣賞著她梨雨帶花的面容,然後拍拍水靈的肩膀道:“今晚你就在這里,你姨這麼亂扭亂動,你得緊緊抓著她,讓男人舒舒坦坦地操她,干完了,把你姨的屄洗干淨了,讓男人操得爽一點,知道嗎?”
“知道。”水靈用蚊蟻般的聲音答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墨震天故意道。
“我知道了。”水靈的聲音大了許多。
“我讓你做什麼,你重復一遍。”墨震天依然不依不饒地道。
水靈吃力地咽了口唾沫道:“你讓我抓著她,讓男人、讓男人……”她突然覺得口干舌燥喉嚨堵得發不出聲音來。
“讓男人什麼?”墨震天聲音里帶著不悅。
“讓男人、讓男人舒舒坦坦地操她,干完了,洗干淨她的、她的……”水靈又開始咽口水但她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她的屄,讓男人操得爽一點。”
“哈哈哈——”墨震天大笑望著程萱吟道:“程萱吟呀、程萱吟,你也有今天,凡是終有代價,好好品嘗痛苦的滋味吧,我在邊上喝著酒慢慢欣賞,真是太高興了。”
墨震天開心地走回到席端是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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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另一個房間,赤身裸體的紀小芸仰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阿難陀解開了她足上的鐐銬,紀小芸也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此時她的力量和普通人差不多。
阿難陀脫去衣物,古銅色的肌膚如塗抹了橄欖油般泛著光亮。
紀小芸被殷嘯破處是個意外,這令得阿難陀極是懊惱。
雖然在他心中,如何成為絕世強者、如何獲得更大權利更為重要,但無論紀小芸或者傅星舞這樣的人間絕色可遇而不可求,兩人還都疑是傳說的聖魔女,攫取她們的童貞無疑是一件值得永遠記住的事。
他本想破了傅星舞的處來彌補心中的缺憾,但沒想到關鍵時刻這個小妮子卻來了例假,不過她早晚是盤中之餐,倒也不必這麼急色,非要弄流出的血是處子落紅還是經血都搞不清楚。
阿難陀上了床,雙手抓著紀小芸的雙腿分向兩邊,突然一股殺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看到紀小芸那血紅色的雙眸。
作為當世強者,自然不會畏懼那似有形有質般的殺意,但多少也有些心驚。
根據情報,傅星舞是聖魔女,但阿難陀更相信紀小芸才是真正的聖魔女。
或許憤怒仇恨才能激發她的力量吧,就象雨蘭,也是憤怒仇恨才令她從一個普通女警變成了一個勇猛無敵的高手。
阿難陀已經想了一個去激發她仇恨的法子,不過此時此刻,先要平復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欲火,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渴望進入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里了。
赤紅色的肉棒頂在了嬌艷的花唇上,紀小芸剛想掙扎,抓著她雙腿的大手變得滾燙,炙熱的真氣沿著大腿的內側一股向上、一股向下,紀小芸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懸停在空中的雙腿絲毫也動彈不了。
阿難陀握往巨大的肉棒輕輕撥弄著她的花唇,在如此強悍無匹的龐然大物前,那兩片如桃花花瓣般纖柔的花唇又如何能去阻擋。
與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一般,要想進入幾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玉門極為困難,阿難陀的巨棒在花唇間來回游動了無數次才開始發起真正的進攻。
已經是第三次被男人的陽具侵了,已經失去了童貞,紀小芸原來以為能好受一些,但她錯了,今遭這一次比失去童貞那一次更加痛苦。
殷嘯奪走她的童貞是在刹那間的事,她都還不及思量、來不及痛苦,一切都已經事實。
不知為何,紀小芸的心中有一種錯覺,她依然是個白璧無暇的處子,她將失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
這種錯覺再加上阿難陀的肉棒如燒紅鐵棒般的炙燙,讓紀小芸的痛苦到了極致。
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在經過千百次的嘗試後終於擠進了紀小芸的玉門,難以用語言形容地漲痛酸楚象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向她襲來。
都說女人生孩子是最痛的,但紀小芸覺得此時的痛一定勝過生產。
阿難陀並不急於將肉棒向縱深挺進,他火熱的大手肆意地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手的溫度與肌膚的溫度相差很大,那種涼涼的、滑膩的觸覺無疑帶來美妙的享受。
阿難陀自認對女人有很高的鑒賞能力,他贊嘆她擁有渾然天成般絕世身體。
雨蘭的身體很美,那是豐潤之美;冷傲霜身體也美,那是略帶骨感之美;而傅星舞的身體則是玲瓏精致之美。
而紀小芸的身體則有一種渾然天成之美。
天地間,陰陽萬物,如日落日出、鳥獸之飛走或高山大海,都具一種渾然天成的韻味,那是一種不是人力所能雕塑的東西。
紀小芸的胸、腹、臀、臂、腿、足,每一部分看上去都恰到好處,這樣的身體組合起來自然具有極為特別的美感。
阿難陀的手掌掠過雪峰、拂過盆地,攀上如白楊般筆直挺立的長腿,握住精致而小巧的玉足,胸中的欲望潮水洶涌澎湃。
如果阿難陀運足氣力自可將肉棒一捅到底,但他是要細品而不是狂取,雖然欲火越燃越熾,但他依然極為耐心將肉棒一點點地深入。
突然,阿難陀象被閃電劈中般猛然一怔,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的龜頭觸碰到那蜿蜒曲折的桃源洞內的一道阻隔,那種感覺他記憶猶新,他的龜頭頂在那道代表少女純潔的處女膜上。
怎麼可能?
他親眼見到殷嘯的肉棒洞穿了她的身體、親眼看到她的處子落紅,怎麼可能她的處女膜依然還在。
阿難陀極度驚詫地把肉棒撥了出來,他俯下身將臉極度地靠近她的私處,然後強行地撥開她的玉門,為了看得更清楚,阿難陀把她的身體彎曲成平放的“U型”,明亮的燈光從上而下照入她的桃源秘穴,眼力過人的阿難陀終於看清了,在桃源秘穴的中途,淡粉色的肉壁依然完整無暇。
被弄成這個樣子還被他這樣看著私處,紀小芸自然感到極度的羞恥,她不明白為什麼阿難陀突然停了下來,又突然去這麼仔細地檢查那里,心中充滿著極度的惶惶不安。
“你的處女膜沒破。”阿難陀望著她道。
怎麼可能?
紀小芸的反應與阿難陀一般,被殷嘯如此巨大的肉棒完全貫通,怎麼可能不破。
但紀小芸卻相信這是真的,就象被方軍、方民兩兄弟奸淫時,陰道莫名其妙地閉合成為一個石女。
“哈哈,既然還再,那我就再破一次,不知還會不會再長出來。”阿難陀長笑著將她的身體放平,肉棒再度向著玉門發起進攻。
或許受到那道膜的刺激,這一次阿難陀不再如剛才般耐心,才將龜頭擠進玉門便迫不及待地向縱深挺進,紀小芸依然痛得難以自制,身體的痛倒也罷了,但心靈的痛卻依然如即將被破處般的難受。
肉棒的頂端再次觸碰到了那層阻隔,那道最後的屏障依然頑強著阻擋著肉棒的進攻,但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勞,在肉棒粉碎那道阻擋時,紀小芸忍不住地痛叫了起來。
巨大的肉棒完全地消失在紀小芸的雙腿間,隨即阿難陀開始動了起來,抽出的肉棒已經被殷紅的鮮血染紅,不多時血色越來越濃,血珠順著潔白的玉臀落下,朵朵艷紅的桃花盛開在潔白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