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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章 風雨如晦15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9261 2024-03-06 00:35

  在絕地長老殘酷暴虐的奸淫下,藍星月的陰道濕潤了起來,而濕潤陰道的並不是愛液,而是殷紅的鮮血。

  由於陰道內太過干燥,加上絕地長老肉棒凸起的斑點如細小的尖刺,在劇烈的摩擦之下,嬌嫩的肉壁被擦破了無數道小口子。

  “唉。”

  在一旁看著的刑人長老嘆了一口氣,在他心目中猶如女神般的藍星月,還沒等到自己上,就被絕地糟蹋成這副模樣,想想真是有點可惜。

  “門”的三位長老,過去在韜光養晦的政令下,對於性的渴望壓抑得太久。

  他們並不缺少女人,只要他們願意,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美女甚至大明星都唾手可得,但人的欲望永無止境,只有得不到的女人才是他們最想去征服的,對於他們來說,得不到的女人只有和他們一樣擁有強大力量的鳳戰士。

  絕地長老在獲得那張白獅皮時,就曾想用一名鳳戰士的處子落紅作為白獅皮毛的點綴,今天他終於得到了一個鳳戰士,她絕美的容貌無可挑剔、英姿颯爽的氣質令人難忘,身體更是充滿著無窮的誘惑,只可惜不是完壁之身。

  但沒關系,她的容顏、她的身份足以用來裝飾這白獅的皮毛,染在獅毛上的點點耀眼鮮紅,將是以後的歲月里的激情回憶。

  如有可能,絕地長老希望長久霸占藍星月作為自己的玩物,但這並不現實,刑人在一旁焦急地等著,通天也不會放過她。

  更何況很快他就將跟隨聖主去找尋其他的聖魔女,不可能將她一直帶在身邊。

  不過,他想到這些年來搜集到鳳的資料,還有那麼多的鳳戰士,個個貌美如花、氣質獨特,聖主既已經出世,將來會有機會得到更多的鳳戰士,想想也是令人無比激動的期盼。

  絕地等幾位長老雖也是當世強者,但與魔教頂尖高手還是所不同。

  魔教的中下層,一般來說不會有什麼理想、信念之類的東西,他們無視世間道德法律,隨心所欲地追尋快樂,努力使自己變得強大。

  而魔教的上層,不要說是三聖,就連四魔之一的阿難陀對這個世界也有自己的獨特理解,他認為混亂是推動人類進步的源泉,他們追尋快樂,但沒有忘記自己的理想,他們認為自己是在做對這個世界有利並正確的事。

  對於他們來說,雖然是魔教的一員,但他們仍然是一個有著獨立思想的人。

  就如武聖牧雲求敗,愛上的白霜之後,便義無反顧不再理會魔教中的任何事務。

  但是,對於幾位老長,他們打心底里認為自己就是神的仆人,他們沒有理想、沒有信念,有的只是盲目服從。

  在某種意義上說,魔教的高手對於暗黑魔帝來說是臣子,而幾位長老卻是服待帝皇的太監,雖然性功能依然在,但精神上卻失去了獨立的人格,就象被閹割了一般。

  在古時,太監也有女人,她們被稱為對食,所遭遇到的虐待往往比在妓院更甚。

  而對於幾位老長,他們沒有理想、沒有獨立的人格,他們所能得獲得的快樂,除了得到聖主的贊賞之外,只有從亢奮的性欲之中獲得,所以他們對於鳳戰士的渴望甚至要比魔教中人更加的強烈。

  在藍星月陰道擦傷滲血時,長時間的痛楚令下體產生了麻木的感覺,但是當那又粗又長的陽具撞擊宮頸之時,爆炸般的疼痛還是令她無法忍受。

  逐漸地,在鮮血的濕潤之下,陰道開始慢慢適應著巨大的肉棒,在約摸一刻多鍾後,絕地長老的肉棒才整根插了進去,兩人的胯間第一次猛地撞在了一起。

  絕地長老在確認自己的陽具已不會給她帶來生命的威脅,這才開始用足全身的力氣開始凶猛地大砍大伐。

  曾有著名的作家說過:戰爭讓女人走開。

  但是,從古至今,哪一場戰爭女人能夠遠離。

  死傷無數的一戰、二戰結束才幾十年,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們認為和平是那麼理所當然。

  世人並不知道,這個世界雖然看上去風平浪靜、一片詳和,但是前所未有過的危機正悄悄逼近,而這一次的戰爭不是國與國之間,也不是死個幾千萬人就能完事,這是一場關乎生存與毀滅之戰,如果人類失敗了,將永遠沒有明天。

  這場暫時還看不到硝煙的戰爭已在進行,而擔負起人類命運是卻是女人。

  這就象時間倒退幾千年,回到了母系社會,由女人來決定部落是否能夠延續。

  但是,時至今日,父系社會早已代替了母系社會,男人是絕對的強者,女人是弱者的代名詞。

  就如同此時在絕地長老胯下的藍星月,無論她過去有著多麼強大的力量,但這一刻,她還是顯得那樣的悲慘與柔弱。

  那漆黑的身體每一次猛烈地撞擊都讓她那线條迷人的雙腿無奈地高高地揚了起來;黑色的手掌握住高聳乳房時,她徒勞地掰著對方的胳膊,而雪白的乳肉仍然從對方的指縫中鼓凸出來;在被強吻時,潔白的牙齒被蠻力撬開,她圓睜著憤怒的雙眸,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舌頭被對方吸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確,戰爭是應該讓女人走開,但是,她們是鳳戰士,她們肩上擔負著守護世間的重任,在這場力量似乎並不對稱的戰爭中,她們是會被烈火燒成灰燼,還是在烈火中涅盤重生去拯救這個世界?

  絕地長老將血淋淋地陽具從藍星月身體里撥了出來,在將陽具塞進她嘴之前,他將鮮血在她兩邊臉頰、中間鼻梁抹了三道直线,在他心中,她就是一個戰士,用鮮血作為迷彩,則令她更象一個戰士。

  藍星月拚命咬著嘴里的陽具,但貫注真氣的陽具就如鐵棒一般,不僅對它造不成任何的傷害,牙齒反倒震得隱隱作痛。

  絕地長老在她嘔吐之前,將陽具抽了出來,這樣的口交當然享受不到什麼樂趣,只是一種程序,自己的肉棒進到過她嘴里而已。

  強奸依然在繼續,絕地長老又一次抽出染滿鮮血的陽具,然後將鮮血塗抹在她小腹上。

  藍星月開始以為他只是擦掉棒身的血漬,但見他幾次這麼做了後,才發現對方竟然在她肚子上畫了一個公牛,雖然寥寥幾筆,但長長彎曲的牛角、中間猙獰的牛頭,抽象卻非常傳神。

  她聽說過非洲有些部落有崇拜“金牛”之風,年輕的少女必須將初夜奉獻給供奉在廟堂金牛。

  絕地長老在她身上畫上公牛的圖案,有著對她徹底占有的意味。

  藍星月感到無比屈辱,她試圖抹去肚子上的血汙,但還沒等她碰到,手被對方牢牢抓住,她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肚子上血紅色的公牛不斷地晃動著牛角、牛頭。

  在對藍星月的強奸開始沒多久,絕地長老便已用真氣抑制強烈的射精衝動,如果不是刑人在一旁等著,他可能會先射一次,然後再繼續干第二次。

  但是她很快要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第一次總要干得酣暢淋漓才行。

  怎麼才算酣暢淋漓沒有標准,但至少三洞全開是最低標准。

  所以在絕地在認為充分享受了桃源洞穴美妙滋味後,他將藍星月的身體翻了過來,鮮血淋漓的肉棒對准了她的菊穴。

  為了不讓她擦掉肚子上的公牛圖案,絕地一手抓著她手腕高舉了起來,藍星月趴伏身體反曲後仰,進入菊穴的難度大大增加。

  “絕地,前面已給你弄出血來了,後面小心一點,別再弄得都是前後都是血。”

  刑人搓著雙手心驚膽戰道。

  他並不是心痛藍星月,而是想到等下前後兩個洞都是血,自己還怎麼搞呢。

  “放心,不會再弄出血了。”

  絕地給刑人吃了定心丸。

  將她陰道弄傷是故意為之,目的是血染紅白獅皮,他和藍星月無怨無仇,強奸她只是滿足自己的欲望,再說後面還有刑人、通天都等著呢,不太好將她給徹底玩殘了。

  絕地長老進入她後庭的時間要遠比插進花穴要緩慢得多,整個過程度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當他發現她上身挺直時根本無法插入,只得將她身體放平,但她總想去擦肚子上的血,他又不得不一直抓著她的手。

  雖然很困難,但漆黑的陽具還是在藍星月痛叫聲中一點一點插進狹窄無比的菊穴之中。

  他對菊穴也使用過干陰劑,現在他有點後悔,想不撕裂肛門、不弄傷里面的肉壁插進去真的有些困難,所以在進入的過程中,他一次次撥出陽具,藍星月的陰道還在不斷地淌血,絕地長老用她的鮮血來潤濕菊穴,然後慢慢地向縱深挺進。

  足足化了一刻來鍾,巨大的陽具終於消失在藍星月雪白的雙股間。

  “真他媽的緊!”

  絕地心中暗道,菊穴內的通道猛烈地收縮痙攣,帶給他一浪高過一浪的巨大快感。

  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趴伏的身體慢慢拉扯起來,頓時對肉棒的壓迫感更加的強烈。

  他耐心的等待,等待菊穴的通道慢慢適應侵入的巨大異物,雖然有了鮮血的濕潤,但他還是無法保證即將開始的抽插不會弄傷菊穴內壁。

  等了良久,他將貫入肉棒的真氣撤回大半,讓棒身不象剛才那樣堅硬如鐵,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肉棒在她菊穴內開始緩緩地進行起活塞似的運動。

  黑如墨碳般陽具在藍星月的股間倏隱倏現,藍星月的雙手被扯向後方,她挺著巍然高高聳的雪乳,悲憤、痛苦地叫著,畫在肚子的血色公牛搖動著腦袋,就象身後的絕地一樣得意而亢奮,在血色公牛的下方,被鮮血染紅的陰唇在猛烈地撞擊中不停晃顫,一滴一滴的濺落的鮮血在白色獅子皮毛上描繪出朵朵盛開的梅花。

  相比藍星月的淒美與慘烈,白無瑕這邊算是正常許多。

  相比藍星月,白無瑕對性的渴望與身體敏感程度要遠高於她。

  而且或許為了討好通天長老尋找一絲脫身的機會;或許因為失去精神力被打回來了原形;又或許在內心她一直討厭自己明明受過那麼多男人的汙辱,卻還是個處女,現在終於被男人強奸令她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

  總之,在通天長老孜孜不倦地挑逗奸淫之下,白無瑕在通天長老的胯下屈辱地產生了高潮。

  面對覬覦了數年的白無瑕,一次發泄當然遠遠不夠,而且當然也得三洞全開。

  在絕地長老進攻藍星月菊穴的時候,通天長老也將侵入的目標放在白無瑕的菊穴上。

  兩人以幾乎差不多的姿勢撅著雪股趴伏著,一黃、一黑的陽具一點一點捅入她們的肛門之中,兩人花穴都不停地滴落著水珠,一邊是混和精液與淫水的汙濁液體,另一邊則是觸目驚心的鮮血。

  在這一刻,她們都覺得這是她們人生之中最痛苦、最黑暗的時刻,但她們不知道在十八層地獄之下,還有十九層。

  刑人左等右等,終於等到絕地射精後,便迫不及待地抱著藍星月回自己的房間。

  他草草地洗了洗她的身子,立刻將她抱到了床上。

  在帶著阿拉伯格調的半圓大床上,藍星月傷痕累累的陰道又一次被粗碩的陽具塞得不留一絲縫隙。

  刑人象野獸一樣凶猛地奸淫她半個小時,藍星月的花穴又一次被精液貫滿。

  刑人長老的陽具剛離開她的身體,花穴被插進一根粗大的震動棒。

  隨著“嗡嗡”的聲音響起,刑人才饒有興致地開始欣賞、愛撫、親吻著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漸漸地,藍星月感到下體越來越癢、渾身熱了起來。

  自己怎麼可能在敵人的汙辱下產生欲望?

  藍星月起初感到不解,但很快她察覺到插在陰道中的震動棒似乎不停在滲出液體,那肯定是催情的藥物。

  雖然想明白了原因,那怕是因為春藥,但在敵人的面前產生了強烈的性欲,仍令她感到無比的屈辱。

  刑人用手指摳挖著她的菊穴,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快感令藍星月呻吟起來了,當刑人把陽具捅進去之後,叫聲更加響亮。

  刑人所使用的春藥藥性非常強烈,不多時藍星月便不可抑制地產生了性高潮,刑人將電動棒抽了出來,將插在肛門中的肉棒捅進她的陰道中,享受著她的高潮時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快樂。

  等她高潮過去之後,電動棒又塞進陰道繼續滲出春藥,他的陽具繼續在她菊穴中抽動,等待著她下一次高潮的到來。

  敲門聲響起,夜雙生在門外道:“通天長老問你什麼時候好,好了就換一下了。”

  “知道了,再半個小時吧。”刑人回道。

  “那我在門外等著,好了叫我。”夜雙生道。

  “媽的,有這麼急嗎!”刑人嘟噥著,狠狠地將陽具插進了藍星月屁眼的最深處。

  半個小時,在春藥的作用的下,藍星月又兩次高潮,刑人又射了一次,這才穿好衣服,讓夜雙生將人抱走。

  夜雙生抱著藍星月、白雙生抱著白無瑕,兩人在路上剛好碰上。

  她們目光在這一刻交匯在一起,在擦肩而過時,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眼神里含著強烈的不舍、傷痛和牽掛。

  通天長老看到藍星月陰道還在不停流血,有著些惜地連連搖頭。

  惋惜歸惋惜,干還是要干的,有著高深內力之人,性能力一樣遠超常人,很快他那張紅木床又不堪重負地“咯吱咯吱”地響了起來。

  與時同時,在那染上藍星月鮮血的白獅子皮上,絕地如墨一樣的黑色身體也開始猛烈撞擊著白無瑕那雪一樣潔白的胴體。

  漫長的夜晚過去了,雖然太陽升了起來,但在洞穴之中,並沒有白天與黑夜的分別。

  在三位長老獨自享用過她們美妙無比的身體後,心靈肉體都都傷痕累累的白無瑕和藍星月終面對面在一起。

  相比魔教的頂尖高手,雖然三位長老的武功可能不遜於他們,但魔教的頂尖高手自恃是當世強者,言行有時多少還顧及身份,但他們是神的仆人,身份這個東西對他們並不十分重要。

  他們毫無節操地當著白無瑕、藍星月的面用對方威脅著她們,白無瑕失去了精神力,更從“門”的聖女淪為如性奴般的存在,她過去建立起的信心已經崩塌,再加上不願藍星月因她而受苦,所以長老們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而深愛著的白無瑕的藍星月本身就有著極強的犧牲奉獻精神,也不得不屈服長老們的威脅。

  這是一場充滿淫邪的盛宴,整整又持續了一天一夜,白無瑕、藍星月累得數次虛脫暈厥,連武功強悍的幾位長老都感到極度疲倦為止。

  白無瑕、藍星月被帶離了“寂滅之門”。

  長老們策劃了一場對極道天使的空襲行動,白無瑕原來的班底的並沒有太大威脅,但她從“雙生之門”帶出來幾十個具有精神力量的戰士卻必須要消滅。

  在“門”的一處秘密基地,三位長老一邊奸淫著兩人,一邊從通過前方傳回來的影像看著行動的進展。

  因為長老們對極道天使在美國的基地了如指掌,所以他們認為清剿行動非常簡單。

  起初戰斗的確比較順利,但是白霜、牧雲求敗帶著鳳戰士突然殺出,令“門”的清剿行動徹底失敗。

  白無瑕從畫面中看到了母親、看到了牧雲求敗,藍星月看到了風離染、冷傲霜、冷雪等伙伴,她們看到“門”的失敗,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心中燃起了希望。

  而幾個長老則惱羞成怒,用更殘酷地手段開始折磨兩人。

  數天後,在美國一個偏僻小城的機場。

  通天長老將兩個巨大的行李箱交到一個日本人手中。

  望著那日本人將手提箱帶上了灣流商務機,通天長老眼神之中充滿著強烈不舍之意。

  ********************

  蚩尤大帝和武明軒說了幾句後,便開始登山。

  冷傲霜看了一眼武明軒,也跟了上去。

  姬冬贏精神出現了問題?

  這是怎麼一會事?

  她到現在也不相信姬冬贏會背背叛,這中間肯定有什麼隱情。

  山非常地險峻,有些地方根本就是如刀削似般的峭壁,對於蚩尤大帝當然不是問題,但對於受了重傷的冷傲霜,有些困難。

  攀爬到半山腰,冷傲霜感到氣息一窒,腳下一滑,身體頓時向下墜落,幸好她反應極快,纖手抓住一塊凸出的岩石,整個人懸在空中。

  蚩昊極停下了腳步,冷傲霜遇險他當然知道,如果她沒能抓住那塊石頭,他也能快速地將她救起,絕不會任她掉落山崖。

  看到她呼吸急促、臉頰泛紅、額頭冒出細密汗珠,蚩昊極緩緩地蹲下身,向她伸出了手。

  只要抓著他的手,他便能輕松地將她帶上山頂。

  手掌伸在冷傲霜的眼前,但她看都沒去看一眼。

  她單手抓著岩石,穿著白衣的窈窕身體在強勁山風的吹動下猛烈搖晃,就象是貼著山壁御風而行,隨時將飛向而那滿是星晨的夜空。

  這一刻,就連蚩昊極都似乎感到,那浩瀚無垠的茫茫星空、那萬古不化的雪峰之巔才是她傲立之地,雖然此時自己高高在俯視著她,但竟無由來地生出一絲需要仰望她的奇異感受。

  這刹那,他想到了阿難陀,這個有時有些神神叨叨的印度阿三,明明只當過幾天僧侶,卻要自稱什麼天竺魔僧,真是狗屁不如的東西。

  這樣的人也配將只有造物主才能創造出的傑作占為已有?

  聽說他在西伯利亞得到了她的處女之身,想到黑乎乎還是禿頭的阿難陀壓著比雪更潔白、比冰更純淨的胴體瘋狂聳動時的模樣,蚩昊極竟然有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

  冷傲霜拒絕了他的幫助,蚩昊極有些尷尬地將手縮了回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她領口上。

  冷傲霜穿著白色連衣裙雖然很飄逸,但卻不那種性感的款式,繡著花邊半月型的領口阻止了窺視的可能。

  但是從蚩昊極在她正上方,視线垂直落下,領口遮掩不住里面的一片春光。

  蚩昊極看到了純白色的文胸,露在文胸外面一截雪乳,還有中間深深的溝壑,因為氣息急促,那一截雪乳快速地鼓、平息又再鼓脹起來,饒是蚩昊極定力極強,卻也忍不住心神一蕩。

  而當冷傲霜緩過一口氣再度騰空飛躍時,裙內的春光若隱若現顯露在蚩昊極的眼前。

  在之後的登頂過程中,蚩昊極始終跟在她的身後,直到最後一刻,才先一步躍上峰頂。

  還沒等冷傲霜站穩腳步,蚩昊極一掌向她蓋去,面對威猛無鑄的掌力,冷傲霜不及細想,凝聚起僅剩的功力勉強抵擋。

  在兩人手掌相撞的瞬間,冷傲霜人雖然沒動,但一襲白衣連著文胸、褻褲都碎裂成一片片的布帛,掌風卷動著白色的碎片象是暴風雪在她身邊盤旋,望著眼前已經一絲不掛的冷傲霜,蚩昊極的欲念越來越強烈。

  在來時的路上,蚩昊極倒也沒想到要對她下手,這些年來,擊敗聞石雁並征服她算是蚩昊極心中的執念。

  但一路行來,冷傲霜給他的誘惑越來越大,如果就這麼放過她,真是心有不甘。

  面對突如其來的強暴,冷傲霜雖拚盡最後的力量反抗,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對,她的抗掙就象一塊石子扔進池溏,只能激蕩起小小的漣漪。

  從俄羅斯的西伯利亞雪原到太平洋上孤懸的落鳳島,再從落鳳島到美利堅合眾國的山峰之巔,在這異國他鄉的土地上,猶如冰雕雪琢般純淨無瑕的她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對著野獸般的男人,身體又一次被男人猙獰而丑惡的武器貫穿。

  殘月之下,堅硬似鐵的陽具以強大到難以抗拒的力量將她赤裸的身體挑起在半空之中,隨著猛烈而快速的衝擊,冷傲霜演繹著充滿暴虐、充滿誘惑,更充滿征服與不屈的淒美之舞。

  天終於亮了,遠處雁石聞以一聲長嘯宣告自己來了。在她躍上峰頂之時,蚩昊極揮手讓冷傲霜離開,然後充滿著強烈無比的戰意凝望著聞石雁。

  山下,冷雪遠遠看到姐姐從山上艱難而下,她身上無寸絲寸縷,明顯又一次受到殘酷的蹂躪。

  冷雪含著淚迎上了去,姐妹兩人在山腳處緊緊相擁。

  又一次的劫後重生,在喜悅之時,心中卻忍不住強烈的酸楚。

  眾人焦急地等待著聞石雁與蚩尤大帝一戰的結果,終於聞石雁從山上下來,她面色蒼白、衣衫破碎,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他敗了,但我還是殺不了他!”

  聞石雁對著眾人道,面上頗有些不甘之色。眾人忍不住發出輕輕歡呼,畢竟還是雁石雁勝了。

  蚩昊極面色陰郁的回到己方,雖然充滿了必勝的信心,但現實依然殘酷,他還是敗在了聞石雁的手上。

  他簡單地和武明軒交待了幾句,便匆匆離開,這樣都無法戰勝聞石雁,他只有祈求聖主能賜予他更強大的力量。

  蚩尤大帝離開,需要武明軒主持美國的大局,他感到壓力倍增。

  回到住地後,又聽到一個極壞的消息,姬冬贏突然不辭而別,而且把解菡嫣也一起帶走了。

  武明軒感到無語,雖然姬冬贏武功超絕,地位極高,但這算個什麼事。

  意想不到的投誠,上來就和自己媾和,然後又去了妓院,之後不但瘋瘋癲癲,更化身成淫婦嬌娃,自己對她恭恭敬敬百依百順,現在居然莫名其妙走了,自己該怎麼和聖刑天報告此事。

  武明軒感到頭痛無比。

  姬冬贏將解菡嫣帶離後,很快便拋下她一個人走了,對於姬冬贏,解菡嫣也如武明軒一樣無法理解她的任何行為。

  但是能夠逃出魔窟總是一件開心的事,在聯系上鳳,看到同伴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熱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在落鳳島之戰中,中國核潛艇攻擊了美方軍艦隊,世界曾籠罩在大戰的陰影之下,但是世界的發展卻出乎許多人的意料,美國的參眾兩院否決了強硬派對中國甚至朝鮮出兵的提議,僅僅是通過了不痛不癢的一些經濟制裁。

  在滅世的預言前,魔教似乎不再在各地挑起爭端,就連朝韓戰爭,即使在戰聖卓不凡的主持下,也沒有再次向朝軍發起主動進攻。

  而與此同時,鳳在思考該如何應對著滅世的傳說。

  傅星舞見到了師傅諸葛琴心。

  諸葛琴心對她所擁有這種不可思議的力量無比驚奇,鳳開始漸漸地意識到傳說中的聖魔女與滅世預言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風鈴與紀小芸回到了北京,短短一周的時間,紀小芸身上幾乎不可能恢復的燒傷竟然快要痊愈,而且竟然連疤都沒有,她就像傅星舞一樣,這種能力不是人類能夠做到了,顯然在她身里一樣隱藏著至今都未知的神秘力量。

  在朝韓交戰的無人地帶,經常有偵查小隊全軍覆沒,偶有幸存的人回來說看到了一個懷抱著嬰兒在女鬼在山林中出沒。

  在孩子流產後,林嵐又一次失去了記憶,徹底地瘋了,她象鬼魅般山林里游蕩,殺戮著她所見到的一切生物。

  易無極聽到這個事後,便頭也不回地開始尋找起她。

  朴玄珏知道林嵐與林雨蟬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林雨嬋將她托付給自己,現在人找不到了,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不斷地派人尋找,有幾次都已見到,但林嵐的速度實在太快,既便鳳戰士也難以跟上。

  因為傅星舞的特殊能力,竟然醫治好了她多年的舊傷,於是她不顧別的勸阻,親自進入交戰地帶,一起尋找著林嵐。

  在中國的雲南,雨蘭又一次穿上了警服,成為一名緝毒女警。

  現在按她的身手,既便是魔教的四魔,對她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對付毒販,哪怕對方人多勢眾,哪怕對方有槍,也幾乎沒有太大的危險。

  但成為一名緝毒女警,是雨蘭一直以來的心願,她對這份工作充滿著無窮的熱愛。

  雖然因此而遭受到巨大的痛苦,到她無怨無悔。

  重新當了警察,又有了自己愛的人,過去的一切就象一場惡夢,這一刻雨蘭充實而快樂。

  在北京,紀小芸又一次見到了鄭劍,他依然愛著她。

  一起吃過飯後,紀小芸看到鄭劍戀戀不舍的樣子,心一軟便去了他的房間。

  雖然水靈紋在她身上的圖案在嚴重燒傷痊愈後已然無影無蹤,但自己曾經屈服在毒品與她淫威下的經歷,她卻無法原諒自己。

  上一次與鄭劍做愛,她內心的深處多少有些同情他的味道,看到他這怎麼喜歡自己,只是不想令他那麼失望,以至兩人如果沒有肌膚之親,或許他會抱憾終身。

  但這一次,她心中感到了孤獨、感到了需要依靠,雖然他沒有強大的力量,卻能給予自己巨大的溫暖,而她現在很需要這種溫暖。

  都是成年男女,面對鄭劍的熱情,紀小芸無法拒絕。

  在寬衣解帶後,即將進入正題時,紀小芸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去了洗手間。

  身上的傷好了,她的處女膜又完好如初了,等下他進入時,肯定又會流血。

  上一次可以用處女作借口,而這個借口無法再用第二次。

  如果說突然來例假,那還不如就不做愛了。

  怎麼辦?

  已經脫光了衣服的紀小芸坐在馬桶蓋上不知所措。

  想了半天,實在沒辦法,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硬生生弄破了那道薄膜,然後衝洗掉血漬,然後才從洗手間里出來。

  看到惶恐不安的鄭劍,紀小芸露出帶著些許苦澀的微笑。

  唉,如果不經常做愛,處女膜幾天就會長回來,真也是個麻煩。

  雖然心中帶著苦澀,但有愛自己的男人,怎麼也是一件開心事吧。

  這一刻,世間的痛苦還在,白無瑕、藍星月在飛往日本的飛機上遭受著男人的無情蹂躪;林嵐依然抱著孩子在山林中游蕩。

  這一刻,世間的希望仍存。

  逃出魔掌的解菡嫣喜極而泣;冷雪、冷傲霜姐妹互相撫慰著對方;傅星舞在諸葛琴心的凝望下演練空之神舞,心情無比地寧靜;燕蘭茵雖然失去了丈夫,但救回了妹妹,又意外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她決心要與用自己的力量繼續與罪惡斗爭;而雨蘭、紀小芸和愛的人相擁,暫時忘卻了過往的痛苦,心中更充滿了甜蜜與快樂。

  這一刻,世間充滿著牽掛。

  白霜憂心如焚,每天都吃不下飯,幾天下來人瘦了一大圈;夏青陽傷勢漸復,心中越來越思念冷雪;易無極幾乎不眠不休地尋找著林嵐;與冷雪再度相遇的梵劍心心中牽掛夏青陽不比冷雪少;就連墨震天都也牽掛著傅星舞與林嵐她們。

  人世間就是這樣,有悲有喜,有相聚也有分離,有溫情也有殘酷。

  看似這個世界還算正常,在沒人知道一場誰也無法預料的巨大劫難已悄悄降臨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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