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壓迫在花唇上的陰莖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沒有半點試探,沒有半點的猶豫,有的只有一往無前的決斷和勇猛。
那一段缺失的忘記若隱若現在羅西傑腦海中閃過,那時也是這樣,也是這般的迅雷不及掩耳。
冷雪失聲痛叫,並非故意偽裝,而是實在疼痛難忍。
過往無數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飢渴、粗魯、野蠻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時也會用龜頭撥弄一下那纖薄的花唇,待找到前進道路後再長驅直入。
而羅西傑跳過這一過程,純粹用力量生生地將陰莖刺了進去,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心神疲憊的冷雪更沒有欲望,花穴里干干澀澀的,更甚的是,因為花唇處於閉合狀態,當那巨大的龜頭撐開狹窄的玉門時,覆蓋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駁的巨碩棍身揉卷著,一起帶入了玉門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這般的拉撕極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羅西傑虎軀一震,腦海中如電光閃過,他想了起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當自己把陽具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體時,她也是這般痛叫了起來。
羅西傑的手掌離開了冷雪的大腿內側,在高懸著的雙腿落下時,他的雙手迅捷地摟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讓斜靠著的冷雪挺直了身體,在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圓睜秀眸時,羅西傑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在下一個瞬間,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
幾乎同時,羅西傑的陽具也刺入了她身體最深處,排山倒海般的衝撞讓落到半空中的長腿再度高高揚起。
仍坐在抽水馬桶上冷雪的身體幾乎彎成“U”形,上身衣著整齊,而下體一絲不掛,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緊緊摟住狂吻著,視线穿過那男人的胯間,馬桶的的邊沿勒入與潔白陶瓷一樣顏色的玉臀,讓突出在邊緣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飽滿,如掰開饅頭般的縫隙間,精致的菊穴若隱若現。
視线再往上,只見那男人陽具撐開了緊致的玉門,幾乎徹底的消失在一片嫣紅中,雖然那肉棒只有根部一點點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讓人驚嘆其雄壯粗碩。
冷雪穿著肉色絲襪和銀白色高跟鞋的雙腿仍高高翹在空中,一方面羅西傑的胯部頂著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輕易把腿放下來。
在經歷了那麼多次性愛後,冷雪清楚在交歡中應該保持怎樣的體位。
如果把腿放下,羅西傑插入的角度就會發生變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果不保持正確的體位,有可能會弄傷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羅西傑為什麼要挑這麼一個地方,在過往的奸淫中,雖然他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數時候還是以品為主。
而此時此刻他烈火一般的欲望似能把空氣點著,對性的飢渴的程度逾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身為一個魔教的頂級高手不應該會這樣失控。
在雙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順從地輕啟皓齒,放任他滾燙的舌頭肆意纏繞,在她記憶里,羅西傑幾乎沒這樣吻過自己,是什麼讓他失去常態,冷雪心中迷惑不不解。
被狂吻著的冷雪做好著被猛烈衝撞的准備,他這樣的狂野飢渴,接下來的攻擊必定凶猛無比,今晚自己一直壓抑著痛苦,狀態很不好,她有些擔心能不能挺過去。
可羅西傑只是吻著她,插入花穴中陽具沒有絲毫的動作,雖然沒有動作但冷雪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強勁的蹦跳,那種痙攣式的抖動往往只有男人即將爆發前才會這樣。
冷雪無法想象,他怎麼可能只是把陽具插入她的身體,連一次抽插的的動作都沒有就會到達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唇分了開來,羅西傑慢慢地抬起頭,迷離狂亂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清醒。
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記憶從一刻開始。
或許是自己的凶猛的氣勢徹底壓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從頭到尾如沒有反抗過,在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征服她,一張驚慌失措、淚花閃動的俏臉是他經歷失憶般空白後的第一個畫面。
雖然此時冷雪的雙眸並沒閃過淚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麼相似。
羅西傑清晰地記得,在清醒的瞬間,從沒品嘗過的歡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撲來,他象一葉小舟時而被巨浪推上峰頂,時而又被拋入谷底。
羅西傑的腦袋嗡嗡作響,胸膛間似有一團火在燒,最難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陽具,似乎在無限地膨脹,似乎隨時就會炸裂開來。
正當身體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將噴發之時,外面傳來人聲,音樂會已散場,不少人進了洗手間。
羅西傑只得克制住爆發的衝動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邊道:“不要叫,不然你會死的。”
羅西傑雖年輕,但身為修習過古武學的高手自有一種強悍無敵的氣勢,一個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擋住這樣的氣勢。
小小的空間外面,進進出出的女人帶來喧擾,而羅西傑渾然不覺,他細細地欣賞、肆意地愛撫著白衣少女那向著兩邊大大分掛懸在半空中的玉腿。
羅西傑松開了冷雪,讓她象剛才一樣斜靠著,他的雙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長的大腿上,手掌在細膩如緞、光潔似玉的腿上撫摸起來。
他並非沒有過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覺是隨著思想發生著變化,同一個人,當帶著不同心情去看,就會有不同的感覺。
冷雪的腿極美,修長、筆挺,每一處彎曲的弧线都似大自然的傑作渾然天成,這刺激已然巨大,更何況羅西傑沉浸在過往的回憶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巔峰的邊緣。
在之後很多年,無論和什麼樣的女人做愛,羅西傑都沒過那一晚的感覺。
很難說是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明明已是極度的愉悅,但依然似乎還有更大的快樂在等著他,他流連沉迷於眼前的愉悅,想永遠這樣下去,但攀上巔峰的誘惑卻又無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羅西傑再度重溫了當年的那種感覺。
眼前的女人是這般的美麗,她完完全全地屬於你,兩人的身體結合成一個整體,那柔軟溫潤的花穴象一只纖細的小手緊緊握住自己滾燙的陽具,小手似乎還一張一弛攥著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體,這一刻靈魂象在天堂飄蕩,快樂已無法用語言表達。
看著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羅西傑又開始迷亂起來,冷雪只有一動不動靜觀其變。
羅西傑雙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愛撫著那堅挺高聳的胸脯。
外面的喧囂聲漸漸平息下來,直到一片寂靜。正隔著衣撫摸著白衣少女胸脯的羅西傑再也控制不住身體里涌動起那奔騰不息的黑潮。
羅西傑的溫柔舉動讓冷雪有些松懈,今晚還很漫長,還有許多考驗在等待著自己,要利用一切機會來調整自己的心緒,方能不露出破綻來。
正當她思考等下回到大廳應該如何如何做時,突然聽到羅西傑低沉地吼了一聲,插在花穴中的陽具以更快的速率痙動起來。
在冷雪還沒有做出反應時,羅西傑的雙手閃電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猛地站了起來,那雪白的玉臀懸在了空中。
羅西傑猛地向前跨出數步,冷雪的背頂到了身後的牆上,緊接著臀也貼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灼熱滾燙的肉棒以驚人的速度抽離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張著腿被死死在按在牆上的她根本無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勢抵擋它轉瞬即至的攻擊。
在這電光火石間,冷雪低頭看去,所幸的是被擠壓進玉門中的花唇隨著陽具的抽離已帶出來,應該不會再被卷進去了。
過往,冷雪總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陽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體,又是如何做著活塞般的運動,這樣的畫面總會讓她傷神。
而此時,為了去看被陽具卷了進去的花唇,她目睹著羅西傑猙獰恐怖的巨物是怎樣的刺穿她的身體。
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羅西傑把爆炸似的的陽具刺入冷雪身體最深處,然後以疾風般的速度抽離再以雷電般地刺入,一股股滾蕩的精液帶著強勁的力量衝擊著她的花心,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聲叫喊著擺動著小腿,銀白色的高跟鞋隨著衝撞蕩上了半空。
“你叫什麼名字?”二十多年前,當羅西傑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體後,他望著少女落紅點點的私處,抬起頭問道。
“甄雪”
冷雪化名“梁雪兒”中有個“雪”字,羅西傑打開塵封記憶中的那個白衣少女也名“雪”,這樣的巧合令慢慢恢復平靜的羅西傑心中有些感嘆,他慢慢地將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話沒說便轉身離開。
即使修習古武學之人,在不使用真氣情況下,體質和普通人差別不大。
羅西傑走後,冷雪只覺雙腿發軟,胯間更是火辣辣地痛。
她彎腰撩起裙子,只見纖薄的花唇由於過度地擠壓衝撞,已經有些紅腫起來,兩側大腿根部印著幾條青紫色的指印,混濁不堪的乳白色液體源源不斷地從紅腫的花唇間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體一軟坐到在了陶瓷馬桶上。
心中牽掛著在大廳里被凌辱的戰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邊上的紙巾擦拭著一片狼籍的私處,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褻褲,明顯已經不能再穿了。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從抽水馬桶上站了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
剛走到大廳門口,門突然開了,一群人走了出來,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著身體的唐凌和習蕾被他的手下架著,足不點地的跟在身後。
古科夫看到了走過的冷雪停下腳步,他目光熾熱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說今天晚上她主持的這台節目非常棒,還是說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著點點頭,如果是梅姬似乎應該回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但這話到她的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古科夫說完揚長而去,望著戰友遠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走入大廳,李德喬已經走了,衛芹和東方凝也沒了影蹤。
越夢仍被庫雷斯的手下奸淫著,跪伏在台上龍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滿,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陽具,而是庫雷斯那一樣漆黑如墨的真家伙,在那黑色身體的猛烈衝擊下,掛滿銀飾的赤裸胴體如風中飄揚的白絮般起伏搖晃,清脆如風鈴般的聲音勾心動魄。
阿卜杜拉。
穆義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幾個纏著白頭巾的手下向台上的烏雅紫瑤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雙腿間流淌出粘稠的穢物,她心中一陣刺痛,那些穢物無疑是剛才那條狼狗留下的。
他們將烏雅紫瑤從鐵架上解了下來,抓著她的手腳走回到了穆義德身邊。
穆義德站了起來,走到青龍身邊,青龍長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著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義德連連拱手道謝,帶著手下和烏雅紫瑤一起離開。
冷雪知道青龍說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沒有出場的簡平柔,雖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躪,但冷雪仍慶幸她沒到這個舞台上來。
冷雪沒想到在她離開的那段時間里,青龍已做了安排,雖然戰友們依然在被蹂躪、被汙辱著,但對自己來說總算是個解脫。
冷雪突然發現青龍神色有些陰沉,雖不知緣由,但想來是和羅西傑有關。
冷雪察覺到,自然羅西傑奸淫她後,青龍雖然表面裝作無所謂,心中實是有些不滿。
如果能讓兩人產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戰斗力,但同時冷雪告誡自己,他們都是人中之精,自己決不能做得太過,否則一定會露出破綻來的。
“你跟我來。”青龍衝著冷雪道。
“是。”冷雪裝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後。
走入房間,青龍從冰櫃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馬爹利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了一懷,他拿著酒杯和瓶子坐在沙發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龍一口又將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凶狠地眼神望著面前的冷雪一言不發。
作為魔教有數的高手,青龍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迷她了,這對自己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追求極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義之一,絕大多數的人認為女人只是用來發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歡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絆腳石。
這樣的觀念不消說青龍,就連武聖也這樣想,當初他察覺到夏青陽喜歡上冷雪後,便強令青龍把她送去島上最低級的妓院,目的是為了斬斷夏青陽的情緣。
雖然青龍的心中早已築好堅實無比圍牆,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羅西傑肆意玩弄卻仍覺得郁悶,他的臉色更加的陰沉,舉起杯將剩酒一飲而盡後道:“把你裙子給我撩起來!”
冷雪一怔,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神情,彎下腰抓著裙角慢慢地拉了上來,當修長豐腴的雙腿露到最上端時,赤裸的私處坦蕩在青龍的眼前,雖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紅腫的花唇間仍依稀可見男人留下的穢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著青紫的指印。
望著眼前的情景,青龍越發感到煩悶,他沉聲命令道:“給我趴下!”說著起身走到壁櫃中拿出一條由十幾根皮條綁扎在一起的馬尾鞭。
冷雪裝做害怕的樣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緊張地思索著該如何應對。
雖然她對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畢竟自己的金水園里呆了一個月,被那麼多男人奸淫過,如果青龍不再對自己痴迷,她很難坐穩這個位置,甚至還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青龍喝道。
冷雪剛剛撅起雪白的玉臀,一聲低沉的嘯聲響起,青龍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渾圓高翹的股肉上。
“啊—”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來,身體在青龍的腳下瑟瑟發抖。
“你這個賤女人,被那麼多男人干過,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清純!屄都要被操爛了,還要穿什麼白色衣服,弄得好象聖女一樣!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龍揮舞著皮鞭大聲吼道,他說的理由其實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發泄胸中的惡氣而已。
“我沒有!”冷雪悲聲嘶道。
“還說沒有!還說沒有!到底有沒有!”
青龍手中的皮鞭揮舞得更加猛烈,不過好在他沒有使用真氣,這種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傷害不是太大,饒是如何,冷雪翹起的雪臀如塗抹胭脂一般通紅通紅。
“我沒有!”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過!你他媽賤到了家,連上個廁所也要和男人亂搞,你還說自己不賤!”
青龍更加地狂暴。
本來,冷雪或明或暗地表達對他的忠誠或者說愛,青龍應該滿足,但很多時候他會覺得煩燥。
女人可以忠誠、服從哪怕愛他,但自己必須得把女人當作工具,所以在他痴迷心動之時,潛意識本能地進行著抗拒。
鞭打已經不足發泄心頭之忿,青龍看著她殘留著男人穢物的私處,突然倒轉皮鞭將手柄惡狠狠地向冷雪的雙腿間捅去。
冷雪身軀一震,感到到了異物觸碰到了花唇,她身體微微地扭動,讓異物找到正確的通道。
好在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狀似陽具,所以雖青龍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運地沒受到太大的傷害。
青龍用手柄狂捅著她的私處,冷雪差一點撲倒在地,她用手緊緊撐著地板,用著最後的氣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過,我的心永遠是您的!”
青龍身軀一震,松開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體,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
一輪抽打、一番亂捅,郁悶之氣已泄得七七八八。
他又倒了一杯酒,望著裙子撩在腰間、雪白的屁股間挺起馬尾鞭梢的冷雪道:“明天是和那小子賭什麼百招之約,你心里是不是想和那小子在一起。”
“請大人相信我,我只想和大人在一起。”
趴伏著冷雪抬起俏臉,雙眸中隱現晶瑩的淚光,楚楚可憐的神情令青龍生出惻隱之心。
正當青龍准備喚她起來時,神煞羅西傑突然推門而入,他看到白裙撩在腰際、股間插著馬尾鞭的冷雪頓時一怔,心中又勾起了過往的回憶。
“羅兄,請坐,請坐。”青龍臉上顯出笑容,起身倒了一杯酒遞給向了他,“來,先喝杯酒。”
羅西傑畢竟是個人物,瞬息之間回來神來,他接過酒杯神色略顯愁容道:“剛接到一個壞消息,極道天使和鳳聯手攻占了我們在台港的基地,死了一百多人,白虎殷嘯和墨震天不是死了就是被抓,魔僧大人和朱雀雖逃了出來,但也極是僥幸。”
羅西傑是無敵帝皇的人,所以比青龍更早獲知了這一消息。
“什麼!昨日我還和他聯絡過,他說俘獲了程、紀、傅等數名鳳戰士,很快就將回島,沒想到竟會這樣!”
青龍驚道,阿難陀的香港之行雖沒能讓黑龍會免與覆滅,但抓了數名鳳戰士,也算頗有斬獲,沒想到風雲突變,基地竟會被這麼快攻陷,連同為五神將的白虎殷嘯也沒能幸免。
“看來極道天使的力量不容小覷呀!”神煞羅西接著道:“無敵帝皇命我們一定要嚴加防范,必須要守住落鳳島。”
“那是!那是!”
青龍額頭冒出汗來,他是阿難陀的人,現在連他也吃了敗仗,連著自己也得倒霉,如果落鳳島再有什麼閃失,那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青龍惶惶的模樣,跪伏在地的冷雪心中涌動著喜悅,雖然她並不了解極道天使,但現在看來這個組織卻有著相當的實力,如果能和鳳聯起手來,落鳳島就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羅西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雷兄倒也不用太焦急,極道天使糾集了數千人馬,一多半也是雇傭軍,其中有我們的人,他們什麼時候來,倒能提前知道,沒什麼好太擔心的。”
青龍定下神來道:“防務之事得多仰仗羅兄了,需要我做什麼,盡管吩咐。”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好說,島上的事你熟悉,我最多是出出主意,極道天使還不會這麼快來,眼下倒有一件極為棘手的事。”
“羅兄請講。”青龍問道。
羅西傑看了看身前的冷雪道:“此事非同一般,不急,等下再說。”說著他話鋒一轉道:“雷兄,今晚的節目真是精彩,讓我大開眼界呀!”
青龍訕訕的一笑道:“兄弟過獎了,平常得很,平常得很。”
羅西傑又看了一眼冷雪道:“她今天表現得也不錯,雷兄何故對她施以懲罰呀!”
“哪里,哪里。”青龍竟有些語塞,“羅兄你誤會了,哪是什麼懲罰,只是性致來了,搞些情趣罷了。”
“哈!原來是這樣!”
羅西傑笑道:“雷兄好眼光呀,能覓得如此絕色佳人,著實讓人羨慕,也怪不得夏青陽這小子為她瘋狂呵,那百招之約是明天吧。”
“是的。”
青龍道。
在羅西傑夸贊她時,青龍生出把她送予羅西傑的念頭,畢竟他是無敵帝皇的心腹,和他搞好關系,對自己受益極大。
但這話在喉嚨口轉了兩道,卻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真的極不舍得。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雷兄如何教訓那個狂妄的小子。”
羅西傑轉向冷雪道:“那個叫夏青陽的小子,又年輕又帥,對你更是一片痴心,你是不是希望他能贏呀?”
冷雪聞言抬起頭道:“我不會離開青龍大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喜歡他,永遠是他的人。”
“哦!”
羅西傑笑道:“你倒也蠻痴情的嘛。”
雖然此時他已從過往的回憶中清醒過來,但潛意識中多少仍有些把她當成自己曾經唯一喜歡過的女人,聽她如此直率坦白地說喜歡青龍,心中涌起一絲不悅。
他轉向青龍意味深長地道:“雷兄,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哈哈!”
青龍長笑道:“在羅兄面前,我哪敢稱英雄。我雷破雖喜歡女人,但決不會因色誤事,更不會沉溺其中。在我眼中,她只不過是件精致些的玩意而已,羅兄多慮了。”
魔教中人只把女子當做泄欲的工具,如果誰坦言喜歡上女人,會被眾人恥笑。
羅西傑淡淡一笑,他看得出青龍雷破很痴迷於她,但無論迷到什麼程度,至少表面上還是很無所謂,這比自己年少時的他要強多了。
當年,羅西傑在歌劇院強暴了那個叫甄雪的白衣少女後依然對她念念不忘,隔了沒幾天,他偷偷地潛入她的家。
憑著羅西傑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入她的閨房,睡夢中遭遇侵犯的她在驚惶中辨認出了他,令羅西傑沒想到的是,沒等他出言恐嚇,她放棄了一切的掙扎與反抗。
於是,在朦朧的月色中,羅西傑又一次占有了她,在兩具年輕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時,羅西傑竟感受到了她燃燒起來的欲望。
爾後,羅西傑頻繁地在夜半時分闖入她的家,她更加順從,在羅西傑的懷抱中越來越熱情如火,用痙攣高潮的身體向他表達著的喜悅,羅西傑不可控制地迷上了她。
想起過往,羅西傑身體中涌動起熱浪,他想了想道:“雷兄,今天表演真是精彩,我想讓她陪我到各屋去轉轉,大戰在即,總得攏絡一下人心。”
“好,你起來。”
青龍衝著冷雪道:“陪羅大人到各處轉轉,對了,看到有太過火的勸一下,落鳳獄里就這幾個寶貝,不要一晚是都給玩殘了。”
“明白。”冷雪起身時看了看青龍指了指仍插在雙股間的皮鞭柄道:“青龍大人,這個可不可以拿掉。”
“拿掉,拿掉好了。”青龍心不在蔫地答道。
“是。”冷雪反手將皮鞭柄從菊穴中撥出,她站了起來道:“羅西傑大人,請跟我來。”
冷雪領著羅西傑走出屋外,她心中暗凜,眼前的男人比青龍更難對付,而且他對自己的態度頗為怪異,一定得小心應付才是。
“羅大人,您想先到哪里去看看。”冷雪側身問道。
“隨便,你安排好了。”羅西傑隨問答道。
“那我們先去古科夫這里轉轉,他在流芳舍A區,離這里最近。”冷雪道。
“好的。”羅西傑點頭同意。
提到了古科夫,她無法不掛念唐凌和習蕾,這個晚上對她們真的太黑暗了,冷雪頓時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轉過幾條走廊,前面就是古科夫在的房間,隔著老遠,冷雪隱約聽到前方緊閉著房門內的喧囂聲。
推門而入,暴虐淫邪的氣息如黑色潮水咆哮而來,雖然已在腦海中勾勒過這樣的畫面,但親眼目睹時,冷雪仍為之一窒。
十七、八個高大彪悍的男人圍著唐凌和習蕾,巨碩的肉棒高速地在她們的身體里抽插著。
古科夫見羅西傑進來連忙迎了上去,羅西傑笑了笑道:“今天還算Happy吧!”
“好!今天的妞還真不錯!”古科夫遞上了一杯伏特加高聲道。
“高興就好,大戰將即,也該讓兄弟們放松放松!”羅西傑端起酒一飲而盡道。
“是的,羅大人放心,我帶來的這千來號人個個勇猛善戰,不說以一擋十,擋個七、八個絕對沒有問題。我現在都憋著一口氣,想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有這麼大能耐敢打上門來!我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古科夫也將杯中酒一口吞了下去。
“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到時候就看你的了!”羅西傑微笑著道。
“一定會不讓大人失望的。”古科夫拍著胸脯大聲地道。
“好!那我就到別處去逛逛了,你們慢慢玩。”羅西傑放下酒懷道。
冷雪看了一眼唐凌和習蕾,唐凌還好,但習蕾已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剛才的電擊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而奸淫她們的都是體格強壯的老外,老外的性能力冷雪是領教過的,如果這樣一直無休止地強暴,說不定真會被奸淫致死。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道:“古科夫大人!”
古科夫將臉轉向她道:“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來的時候青龍大人吩咐過,落鳳獄里就這麼幾個寶貝,所以請古科夫大人手下留點情,如果到了明天,這麼漂亮的美女變成了屍體,我可不好向青龍大人交待呀!”
“哦,是呀,我明白!”古科夫扭頭朝著手下吼道:“那個,那個暈了的先不要干了,搞另外那個!”
在冷雪出門時,她看到男人離開了習蕾,但圍著唐凌的男人更多了。
“我能做也只有這樣了,你們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冷雪在心中默默地道。
“我們先去李德喬哪里看看。”羅西傑道。
“好的。”
冷雪向著天籟居走去。
重回天籟居,冷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剛上島的那段日子。
自己是帶著堅定的信念和一腔地熱血走入黑暗,在走入黑暗前,她遠遠望著黑暗,想象著黑暗,她總認為自己不會畏懼黑暗。
但是,想象畢竟是想象,只是親臨其境,才會體會什麼是伸手不見五指,什麼是撕心裂肺的痛,什麼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恥辱。
雖然被青龍破處是上島一個多月後的事,但在之前的一個多月里,她日日一絲不掛地跳著淫穢不堪的舞蹈,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撫摸身體,更象妓女一般去舔男人的陽具,原本純潔無暇的身體早已汙穢不堪。
雖然之後的磨難考驗遠遠大過這期間,但在冷雪心中還是有所不同,在失去童貞後,她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珍惜的了,而那一個多月里,在那把刀還沒砍下來之時,心中的惶恐更為強烈和巨大。
走入天籟居,李德喬並沒有和古科夫一樣,讓自己的手下一起享樂,而是給手下安排天籟居里其它的女人,獨自把衛芹和東方凝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得知這個情況,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想起李德喬那兩條怪蛇心中仍是一緊。
走到李德喬在的房間,他已出門相迎。蛇神李德喬是法老王的愛將,但其地位與資歷與羅西傑相比還差上那麼一點。
“羅兄怎麼有空過來啦!”李德喬笑著望著冷雪一眼道:“還把主持大美女也一起帶來了,快請,快請。”
走入房間,雖然冷雪早有心里准備,但依然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寬大的床上,手足被繩索綁著衛芹一絲不掛的大字型仰躺著,她情欲勃發面色緋紅,鼻腔發出低沉的呻吟,赤裸的胴體象水蛇般扭動著,眼尖的冷雪看到在潺潺流淌著愛液的私處中央閃著金色光澤,那條可怖的金角異蛇仍留在她的身體里。
東方凝斜臥在衛芹身旁,赤裸的身體被巨蟒纏繞著,她臉色青白,神色驚惶。
羅西傑和李德喬相當熟絡,開了幾句玩笑後李德喬又開始了對衛芹與唐凌的虐戲,而羅西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從褲襠中撥出粗碩的陽具指了指,冷雪領會了他的意思,順從地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將滾燙的肉棒含進嘴里。
床上衛芹在屈辱中呻吟,東方凝在痛苦中悲鳴,而吸吮著羅西傑陽具的冷雪卻只能微笑,今夜不是一般的漆黑,今夜不是一般的漫長。
*********
在羅西傑又一次把陽具填滿冷雪身體的時候,在她在練獄中苦苦煎熬時,與她有著一樣使命、一般的經歷的梵劍心的身體也被巨碩的陽具填得滿滿實實,但她卻似在天堂,難以言語的充實、排山倒海般的愉悅讓她快樂到了極致。
昏暗閃爍的燈光、搖晃破舊的木床,但因為有了那年輕的男女、有了那火一樣的激情,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顯得那麼得誘惑。
夏青陽的每一次撞擊都剛勁而有力,肌肉线條分明的身軀起伏間充斥著陽剛之氣,梵劍心那美得無可挑剔的胴體以極優美的韻律迎合著他的衝撞,兩人的動作節奏就象是一個整體,一個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整體。
或許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晚上,梵劍心真的舍不得他離自己而去,她想緊緊抱住他,她想給他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快樂,她想為他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她的腦海中只有他。
這樣的心思、這樣的渴望,讓梵劍心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噴發的欲望,很快她衝上了欲望的巔峰,節奏在一刻變得紊亂,梵劍心緊緊抱住了他狂亂扭動起來。
夏青陽苦笑了一笑,盡量和她的扭動合拍,檮杌之血的功效依然沒消,他仍是如性愛超人般存在,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即使他有心也沒法到達高潮。
而更甚至是的,在欲望頂峰的梵劍心突然在他的耳邊喃喃地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這讓他心亂得很,更令本已有六、七分的欲望的消退許多。
夏青陽知道她喜歡自己,這麼多天她為自己做了很多,他也很感激她,但他的心中只有雪兒,又如何可能接受她的愛。
但尷尬的是,為了消除檮杌之血的影響,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他只能每日與她交合,以後雪兒知道了,都不知如何去解釋。
想到這里,夏青陽都想終止這一次的性愛,但他隱隱地感到如果這樣停止,氣血多少會有些不暢。
雖然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但青龍畢竟是有數的高手,為了能過百招之約,哪怕是只強那麼一點點,他都要去竭盡全力。
身下的她已慢慢平靜一下,高潮過後她面若桃花,說不出的嬌羞俏麗,看得夏青陽也不由地心神一蕩。
他慢慢支起身體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怕你太累了。”
梵劍心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沒事的,我不累,繼續吧。”
“累了你就說呵。”夏青陽猶豫了一下,又開始慢慢地抽動起粗碩的陽具。
或許明天就要與青龍決戰,夏青陽有些期待、有些忐忑,總不能聚精會神,雖然陽具依然以快速的頻率出沒在溫暖潤濕的花穴中,但欲望的熱度卻遲遲沒有上升。
他想早點結束,但卻沒那感覺,急切之下他額角冒出了汗珠。
“你在想什麼?”梵劍心注意到了他有些煩燥的神情。
“沒什麼。”夏青陽擠出一絲微笑道。
“是不是擔心明天的那一戰呀!梵劍心又問道。
“沒有。”夏青陽頓然頓了頓又道:“可能是吧。”
“放心,你一定會贏的!我相信你!”梵劍心想給他鼓勵,讓他安下心來。
“我知道,必定會贏的!”夏青陽道,這一戰他絕對不能輸。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你在下面,我來好了,這樣你不會太累。”梵劍心道。
“好呀。”夏青陽想換個姿勢也好,可能會讓欲望快點燃燒起來。
梵劍心騎坐了在他身上,輕巧地抬起玉臀,將挺直的肉棒整個吞入了花穴中,她用腳尖踮著床板,赤裸的身體起伏著,讓肉棒暢快淋漓地在身體里動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身上的夏青陽還沒有太大反應,梵劍心卻又再度燃燒起欲火,她低低的呻吟著,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輕輕地搓揉,香艷的畫面令夏青陽也開始亢奮起來。
梵劍心已經在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不控制,可能很快又要高潮,但是夏青陽依然似七、八十度的開水,總是沸騰不起來。
梵劍心咬著唇在扭動,她希望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頂峰,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她要在自己心中刻下如煙花般璀璨的瞬間卻又永恒的記憶。
不多時梵劍心白皙的身體布滿了晶瑩汗珠,因為要控制欲望,她時不時停下扭動,讓自己冷卻片刻,這個樣子讓夏青陽以為她累了,“我們換回來吧。”
夏青陽感覺應該不要太多時間自己或許能到高潮了。
梵劍心順從地答應了,她躺了下來,張開雙腿,在那肉棒進入身體那一刻,她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一摳,指甲嵌進了肉里,她只有這麼做,用劇烈的痛楚來克制如潮水般的欲望,她要等,等到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頂峰。
夏青陽強迫自己收懾心神,他努力地去想著雪兒,想著她美麗的身體,想著那個難忘的夜晚,欲火在慢慢地升騰,他用著更大的力量衝擊著身體已經似火一般燃燒著的胴體。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愛了,梵劍心能夠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望著近在眼前那剛俊朗的臉龐,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你能吻我一下嗎?”
梵劍心問道。
這麼多天來,兩人做愛一直沒有接過吻,幾次梵劍心想讓他吻自己,夏青陽一直在逃避。
梵劍心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也沒勉強,但過了今晚,他不再屬於自己,她渴望著他能吻自己一次。
夏青陽聞言身軀一震,沸騰的火焰瞬間降溫,與她做愛他已經覺得對不起雪兒,如果去吻她,那豈不是更對不起她了。
“就吻一下,一下!我知道你喜歡是雪兒,我不會不讓你喜歡她的,明天你帶來回來的時候就不用再理我了,真的!”
人在強烈的欲望中總是難以控制自己,幾乎把自己摳出血來的梵劍心已不可抑制地到達了頂峰,但在這個強烈的願望的驅使下,她體內的火山被壓制著,那一刻她難受到了極點。
夏青陽僵硬不動,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想傷害她,卻也更不願對不起心中的女神。
“我好難受!好難受!”
梵劍心纖細的腰肢狂亂地扭動起來,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高潮,但思想依然還沒有。
混亂中,她顧不得矜持、顧不得他的想法,她摟住夏青陽的肩膀,挺起胸向著他吻去。
吻貼了一起,但僅僅數秒,夏青陽將臉扭了過去,一瞬間失望痛苦充斥梵劍心的胸膛,但身體欲望的火山依然不受控制地爆發起來。
“唔——”梵劍心鼻腔中發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聲,“我難受!好難受!”她嘶聲力竭地叫著。
在經歷過混合著痛苦與快樂的高潮後,梵劍心松開手,似沒了靈魂的軀體頹然躺了下來,淚水泉涌而出。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夏青陽見狀連忙准備起身。陽具剛撥出半截,梵劍心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沒關系的,真的,沒關系。”梵劍心努力地想擠出一個笑臉,但那模樣看得讓人心碎。
“要不,我們不做了,我想應該不會有大問題的。”夏青陽的欲望已經降到了比開始做愛時還低。
“不,不行,為了明天能贏,你一定要盡全力的。”梵劍心道。
“那先休息一下吧。”夏青陽道。
“已經很晚了,你要早點休息,明天才有精神,繼續吧。”梵劍心抹去淚花道。
夏青陽還能說什麼,見梵劍心情緒平復一些後,又開起抽插起來。
雖然同樣是做愛,有美麗的、有丑陋的,也有機械的,就象此時,雖然動作和剛開始的時候也差多,但卻完全沒有了火一般的熱情。
夏青陽這樣,他急,梵劍心也急,但卻都絲毫沒有辦法。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我想從後面來。”夏青陽坐了起來道。其實欲望還是在的,但他每次看到她強裝歡顏的神色,欲望都是消退許多。
“唔。”
梵劍心慢慢支起身,趴伏在了床上,在他的肉棒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晶瑩的淚珠再一次滴過下來,這樣也好,總不需要那麼勉強地去笑了。
不再看到她的臉,看到的只有那曲线婀娜的後背和潔白渾圓的雙臀,這般夏青陽才能把她想象成自己心中的女神,欲火開始熊熊地燃燒起來。
“雪兒,你在哪里。現在好嗎?明天,過了明天,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讓你不再受到傷害!等著我!”
夏青陽心中想的全是她。
此時此刻,在夏青陽將肉棒一次次插入梵劍心身體的同時,他心的女神,幾乎也以同樣的姿勢跪趴著,同樣巨大的肉棒也一次次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在這黑暗籠罩的落鳳島,他們何時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
這一夜,夏青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清晨他早早起來等候在聽濤別院的門口。遙遙看到牧雲求敗走來,他垂首恭敬地道:“師傅,您來了。”
牧雲求敗走到他身側,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青陽,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了!請師傅相信我,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夏青陽挺直胸膛信心十足。
“好!”
牧去求敗笑道。
破天七式融武功之大成,夏青陽的資質更在他預期之上,以他的估計,擋過百招沒有什麼問題,青龍如有大意,甚至還會吃點虧。
不論結果如何,這一戰必然引得魔帝重視,再過一、二年,夏青陽武功大成,自己便可攜白霜隱居山林,不問世事,過上平靜的生活。
經過白霜的開導,牧雲求敗摒棄了只有絕情才能窺得武道的想法,此時他真心希望夏青陽能獲勝,得償他心中所願。
走到聽濤別院門口的草坪上,牧雲求敗叮囑道:“青龍雷破師承法老王一脈,武功招式奇詭多變,你切不可貪功冒進,莫因私仇而亂了陣腳。”
“徒兒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趟之戰,以敵過百招為先,即使有可趁之機,我也會小心謹慎的。”
夏青陽心中與武聖想的一樣。
對他來說,仇恨可以先放在一邊,救回雪兒是唯一目的。
“好!”牧雲求敗欣然一笑,遠遠看到石徑上有人走來,“他們來了!”武聖道。
夏青陽抬眼望去,瞬間胸膛象被巨木擂中,頓時呼吸不暢。
朝思暮想的雪兒身著白衣,緊依在青龍身旁,挽著他的手臂,面帶笑容,極是親密。
他想象過與雪兒重逢的情景,再度飽受淫虐的她,必定神情憔悴,痛苦莫名,卻萬萬沒想到她竟一臉春風,甚是喜悅的樣子。
轉念一想,夏青陽覺得也許是她自保之策,青龍不知用什麼手段逼迫她就范,她才偽裝出高興的樣子,念及此,心中怒火更盛。
“武聖大人好!”跟著青龍同來的還有神煞羅西傑,他拱手向武聖問好。
“哦!”牧雲求敗神情冷淡地道:“你怎麼來了,我好象沒請你吧。”雖然是無敵帝皇的心腹愛情,武聖牧雲求敗也不怎麼給面子。
“哈哈。”羅西傑聞言神色不變道:“聽聞武聖高徒與青龍一戰,這般機會,我心癢無比,武聖恕我不請自來呵!”
“隨你吧。”牧雲求敗想到有他在場,這一戰必會傳得更快,倒也不是壞事,“繼然來了,就隨我在旁看看吧!”說罷,邁步走向空地一側。
“雪兒,你到一邊去,不用擔心,你很快就能離開青龍了。”夏青陽道。
“你去邊上看著吧。”青龍道。
“慢著!”冷雪突然大聲道:“我看這一戰沒有必要了!”
“雪兒,你說什麼?”夏青陽極度疑惑地道。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與青龍大人一戰?”冷雪淡然地向著夏青陽道。
“我。我……”夏青陽一時語塞,半晌才道:“雪兒,你這是怎麼了?”
“夏青陽,請你回答這個問題。”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為了救你,為了保護你呀!”夏青陽思緒頓時亂成一團麻线。
“你問我過嗎?我需要你救嗎?我需要你保護嗎?”冷雪逼問道。
聽著他們的對話,牧雲求敗眉毛擰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狀況。羅西傑負手而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青龍則面帶微笑,心中大為受用。
夏青陽邁了一步焦急地道:“雪兒,你是不是受了青龍的脅迫,又或怕我會被他所傷,告訴你,師傅傳了我破天七式,我已經今非昔比,不要說百招不敗,哼!就是千招,他也打不敗我!”
看著夏青陽的神情,好似有把小刀在剜著心,“對不起了!”
冷雪在心中默道,卻依然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你武功現在有多高和我沒關系,就算你能百招不敗,我也不會跟你走的。”
“什麼!”
夏青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才短短數天,雪兒變得如不認識一般,他緊握起雙拳顫聲道:“雪兒,為什麼你會說這樣的話?你是我愛的人,是我唯一愛的人!我發過誓,要用生命保護你,讓你不再受到傷害!”
冷雪硬起心腸道:“你愛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不愛你,我愛的是青龍大人!”
夏青陽猛地瞪大眼睛,聲嘶力竭叫道:“你騙人!你在騙人,我不相信你!”他雙手在空中大力揮動,象驅趕面前看不見的惡魔。
“我沒有騙你。”冷雪緊緊挽住青龍的手臂道:“在我心中,只有青龍大人!”
夏青陽指著青龍,嘶啞著道:“你喜歡他?為什麼!他沾汙你純潔的身體,把你當成泄欲的工具,你喜歡他?你竟會喜歡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青陽,你錯了!”
冷雪忍著胸口翻江搗海般的痛楚道:“青龍大人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心甘情願奉獻我的身體,不論青龍大人如何待我,我的心永遠是青龍大人的!”
青龍心情舒暢之極,雖然這話不止聽她說過一次,但在那小子面前這般堅決的表白,只要是男人,也會有飄飄然的感覺。
“假的!假的!”
夏青陽雙目赤紅,“雪兒,我是愛你的呀!我願意為你付出生命!”
他指著青龍道:“他不對真心對你!他只把你當成玩偶,我要把你從他身邊帶走!”
冷雪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見夏青陽心神已亂,根本無法與青龍一戰,這樣的狀況必敗無疑。
她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如果今天夏青陽被青龍所殺,自己將犯下不可彌補的錯誤,唯今之計,只有讓夏青陽放棄這一戰,於是她狠下心來又道:“你說青龍大人把我當成玩偶,你呢?你把我從金水園帶走的那個晚上,你明知道我身體極虛弱,卻強行讓我和你做愛,你難道不也把我當成玩偶!”
“那天、那天……”夏青陽瞪著茫然的眼睛道:“那天,我強迫你了嗎?”
“是的,你有問過的嗎?你有問我想你做愛嗎?”冷雪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覺得你是願意的。”夏青陽思路更亂了,他想了想,好象是沒問過她,當時那麼自然,還需要問嗎?
“夏青陽,你現還是愛我,對嗎?”冷雪道。
夏青陽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連聲點頭道:“是的,是的,我愛你!”
“那麼,你聽好了。青龍大人是我第一個男人,他烙在我的心里,永遠不可磨滅。同時,作為一個女人,願意侍奉強者,青龍大人比你更有能力保護我。如果你愛我,就更該尊重我的選擇。我不是一件貨物,不願被人搶來奪去,你今天即使強行把我從青龍大人手中奪走,得到的只不過是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屬於青龍大人!”
說出這些話,冷雪心中之痛苦難以想象,但身處魔窟,不得不忘卻自我。
她能夠在敵人胯下,強迫自己產生高潮;能夠主持那台淫辱戰友的演出,而此時的偽裝,其困難程度不亞於那些。
“噗”夏青陽急怒攻心,他單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雪兒,你瘋了!你會愛青龍,我不相信!”
“這是事實!”冷雪道:“如果你還喜歡我,就讓我離開,這是我的選擇,你好好跟武聖大人修習武道,會有其它女人喜歡上你的。”
“不,我不會讓你走的!”
夏青陽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極是猙獰,他指青龍道:“他!他在我面前強奸你!他!他還把你送去金水園,讓你日日夜夜受男人的凌辱!這樣的惡魔,你卻要跟他,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呀!”
夏青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向青龍走去,“來!青龍!是男人就與我一戰。今天我們只能活一個。”
冷雪心中大急,眼前青龍邁步向前凝神准備迎擊,她決定拋出最後的殺手鐧,“夏青陽,你錯了!把我送去金水園的不是青龍大人,而是你師傅武聖的主意。”
“啪!”青龍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冷雪臉上,她翻滾倒在地上,“誰讓你說這個的!”青龍吼道。
冷雪的話象重磅炸彈般落在夏青陽心中,他見冷雪被打,嘶吼一聲,向青龍撲去,此時他已經是依靠本能在戰斗,什麼破天七式,早已拋在腦後。
“武聖大人,這一戰還是免不了,我會手下留情的。”青龍輕飄飄地躲過夏青陽的攻擊。
武聖牧雲求敗臉色鐵青,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羅西傑略略有些失望,他今天來本想看一下武聖新創的破天七式,但夏青陽野獸般的進攻讓他直搖頭。
高手相搏,勝負在一线之間,夏青陽胡亂狂毆,發揮的實力不到一成。
數招間,夏青陽連受重擊,一次次被擊倒,卻仍一次次頑強地又爬了起來。
青龍此時心情大悅,倒也不想致夏青陽於死地。
但見他不要命似的強攻,卻也有些惱怒,手中勁力加重許多,眼前夏青陽撲至,一掌印在他胸口,夏青陽被轟上半空重重又落到了地上。
“夠了,你們走吧!”牧雲求敗大聲道。夏青陽倒在地上,鮮血源源不斷地嘴中涌出,他受創太重,已無力再起來了。
“武聖大人,多有得罪!”青龍拱了拱手,喚過冷雪,與羅西傑一起離開。
“雪兒,你不要走……”夏青陽俯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伸向他們離去的背影,他眼前一黑已昏死過去,但冷雪卻始終沒有回頭。
牧雲求敗喚來門人,令他們抬著夏青陽回去。
當人事不醒、滿身是血的夏青陽被抬回房間,梵劍心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昨日,夏青陽信心滿滿地說今天一定救回雪兒,沒想到卻傷重得這副模樣。
梵劍心脫去他滿是血漬的衣衫,端來水盆,為他擦拭著身體,夏青陽傷得很重,不時有鮮血從口涌出。
梵劍心拿著殷紅的毛巾,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可千萬挺住呀,千萬不能死呀!”梵劍心喃喃地道,急得手足無措。
有人推門而入,是算半個大夫的蔡一刀。梵劍心象抓著了救命稻草,奔過去拉著他到了床邊,“你救救他,他傷得那麼重,救救他。”
“我知道了!”
蔡一刀並沒急著卻看夏青陽的傷勢,而是伸手方抓住了梵劍心的臀部,重重地捏著。
梵劍心絕色無雙,那些奸淫過她的武聖門人,無不日思夜想,不過這數日來有夏青陽在,眾人雖垂涎三尺,苦無下手的機會。
“你先看看他呀!”梵劍心僵直身體沒有躲閃,她只求他先醫治夏青陽。
“他的傷很嚴重呀!”蔡一刀的手從裙擺下方探了進去,這麼多天來,梵劍心只有這麼一件及膝的套裙,里面一直是中空的。
“那怎麼辦呀!”蔡一刀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私處,但梵劍心已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的心里只有夏青陽。
“那當然要醫呀。”蔡一刀翻了翻夏青陽的眼皮,昏迷的他絲毫沒有反應。
“那你給她醫呀!”梵劍心急得直搓手,狠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急什麼呀。我得想醫治方案。”蔡一刀把手指捅入了她陰道,用力摳挖著。其實他哪有什麼醫治方案,只是武聖取了丹藥讓他送來罷了。
“你快想呀。”梵劍心連聲催促道。
“你催什麼!”蔡一刀怪眼一翻道:“他傷得那麼重,你越催我越想不出來。”
“好,好,我不催。”梵劍心無可奈何地道:“求求你,想快點。”
“對著他,我想不出來。”蔡一刀邪笑著道:“你跟我過來。”說著拉著梵劍心到了屋子的一角。
被蔡一刀拽著,梵劍心一步三回頭,她知道他想干什麼,卻只能無奈地跟著他過去。
這五天,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五天,她知道不應該喜歡夏青陽,卻無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在夏青陽不在時,時間變得極其漫長,當看到他回來,心情燦爛得象明媚的春天。
當夏青陽進入自己的身體,快樂更是充盈著身體,每一個細胞都似在歌唱,她只盼望能這樣永遠下去,直到時間的盡頭。
今日之戰,她對夏青陽也充滿信心,雖然冷雪回來,他不再會屬於自己,但只要他開心、他快樂就好,何況冷雪也是患難與共好姐妹。
但風雲忽變,夏青陽滿身是傷,這一戰是敗了,而自己又將被禽獸奸汙,黯然傷神已不能夠形容她的心情。
梵劍心彎著腰,雙手撐牆,裙擺被撩到腰際,蔡一刀肆意摸著她渾圓的玉臀,“拿點精神出來,侍候大爺爽了,自然知道怎麼治他了。”
說著他褪下褲子,將肉棒向私處狠狠刺去。
梵劍心的目光仍注視著床上的夏青陽,直到肉棒刺入的痛楚才將她驚醒,“不要—”她驚叫一聲,上身猛地挺直,肉棒從身體里滑落出來。
“你躲什麼!”蔡一刀身體靠了過去,將她緊壓在牆上,但梵劍心身體堅直得象把劍,肉棒頂在雙股間,一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
自從踏入落鳳島,梵劍心已被無數次奸淫,但這一次卻極不同。
過去她沒有牽掛,而此時夏青陽撥亂了她的心緒。
在愛的人面前被淫辱,就對心靈而言,痛苦不亞於那次被野獸刺穿身體。
“你還要不要我去治夏青陽了。”蔡一刀左衝右突卻進入了不了,心中惱怒得很。
“要的,要的!”梵劍心清醒過來,她扶著牆,艱難地慢慢彎曲身體,向他敞開迷人的蜜壺。
“這樣還差不多。”蔡一刀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身體,他抓著纖腰,肉棒開始劇烈衝撞起來。
被奸淫中的梵劍心望著夏青陽,心中痛楚之極,指甲將牆壁抓出條條印痕。
忽然之間,“雪兒!”
昏迷中的夏青陽大叫一聲,用手捶著自己的胸口,嘴中鮮血狂噴。
“夏青陽!”
梵劍心心急如焚,反手將蔡一刀猛地推開,向他奔去。
她俯在床邊,緊緊抱著夏青陽,眼中滿是淚水,驚惶地失聲叫道:“你不要這樣呀!不要這樣呀!”
“我不甘心!不甘心呀!”夏青陽狂喊著,布滿血絲的眼睛象要吃人一般。
正爽時被梵劍心一把推開,蔡一刀自是極怒,但看著夏青陽這副顛狂的模樣,他也有心驚,急忙從懷里摸出顆紫色的藥丸,送到夏青陽嘴邊。
神智迷糊的夏青陽胡亂喊著,蔡一刀喂了幾次,他都無法吞下藥丸。
正在他束手無策時,梵劍心探身過去,含住從他嘴邊滑落的藥丸,將紅唇緊緊貼在他嘴上。
梵劍心用舌尖將藥丸送入他嘴里,也許是原始的本能,當兩人舌尖相觸,夏青陽開始貪婪地吮吸,梵劍心嬌軀一震,身體涌起一股暖流。
在過去的幾天里,雖然每晚如與夏青陽做愛,可他始終沒有吻過自己,她曾有幾次試探著想去吻他,卻察覺到他在躲避。
她無數次想請夏青陽吻一次自己,卻一直沒有勇氣提出來。
而在最後一晚,她在情欲的驅使下希望他能吻自己一次,但他卻拒絕了自己。
雖然此時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的吻,但依然讓梵劍心油然而生一種難言的幸福感。
也許是這纏綿的熱吻,也許是藥丸發揮了作用,夏青陽平靜了許多,他用雙手抱住梵劍心,吻著她,嘴里含糊地念著什麼。
梵劍心聽懂了,夏青陽在說:“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她心中狂喊著:“我不用會離開你。”她想用全部的愛去慰籍夏青陽受創的心。
“喂,差不多了,藥已經吃了,還抱著干嘛!”邊上蔡一刀發出不諧音。他伸手去拉梵劍心,但兩人抱得那麼緊,怎麼也拉不開。
床不是很高,剛才抱住夏青陽的時候,梵劍心左腿彎曲著立在地上,右腿斜擱在床上。
蔡一刀見幾次拉不動,便轉到她身後,再次把套裙撩了起來。
梵劍心一驚,沒想到他急色成這副模樣,一刻都不願意等待,蔡一刀搬動著她右腿,擱在夏青陽的腿上,雙腿分開的角度已經足以讓他從後背順利進入她的身體。
她可以被奸淫,卻萬萬不願抱著心愛的人,吻著心愛的人時被奸淫。
火熱的肉棒已經頂在股間,她想合攏起雙腿,抵抗那令人作嘔的東西進入身體,但蔡一刀察覺到她的意圖,用身體緊壓著床外的左腿,更用雙手牢牢鉗住右腿。
梵劍心抬起頭,想從夏青陽的懷抱掙脫出來,她不願意被他摟著之時讓禽獸汙辱自己。
唇剛分,夏青陽睜開迷茫的眼睛道:“不要離開我!你不要走!”
大滴大滴的淚珠落在夏青陽臉頰上,看著他脆弱得象個孩子,她又怎麼忍心離開他。
“我不走,我陪著你,不走,永遠不走!”梵劍心再度將唇印了上去,看著夏青陽滿意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
“喂,你屁股扭來扭去干什麼,要不要給你情人醫傷了,又不是沒操過你,搞得象貞潔烈女一樣!”
蔡一刀牢牢按住玉臀,十指深深地摳進雪白的股肉里,他猛一挺身,肉棒終於猛地刺了進去,他爽得怪叫起來。
下體的刺痛將梵劍心拉回到殘酷的現實,曾有一次,自己在夏青陽的面前被奸淫,但那時自己才有點喜歡他,而經過這幾天,從有些喜歡,到很喜歡,直到再一次看到他受傷,梵劍心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緊抱著愛的人,親吻著愛的人,身體里卻插著別的男人的生殖器,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身體不屬於自己,尊嚴被徹底踐踏,純潔的愛也被撕得粉碎。
“對不起,對不起。”
梵劍心流著淚心中默默地道:“我知道你喜歡的雪兒,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你知道嗎,你這樣抱著我,吻著我,我有多快樂嗎?雖然我的身體是髒了,但我的心還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你的!你知道嗎?”
藥丸在發揮著作用,夏青陽的喃呢低了下去,嘴里的舌頭停止了吸吮,雙手也軟軟地從梵劍心後背滑落。
但梵劍心依然緊擁著他,忍受著身後強烈的衝擊,用舌尖輕輕地舔去嘴角的血漬。
“這小子睡著了呀。”
蔡一刀伸手將夏青陽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半張床來。
“你親夠了吧,來,換個姿勢。”他抓著梵劍心有肩膀,將她翻了過來,躺在夏青的身邊。
“我們去哪邊吧?要不去外面,其它房間。”梵劍心求道。
“站著干只能偶爾為之,總沒床上舒服。去外面,我那些同門都餓狼一般等著呢,有他們摻合,不盡興。”
說話間蔡一刀將她套裙脫了下來,雙手抓著聳立的玉乳亂摸,他性致盎然繼續道:“聽說你在金水園呆過,我們都說梅姬瞎了眼了,你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腿又這麼挺這麼長,臉蛋更甭說了,象你這樣的絕色在極樂園都挑不出來,大家都心癢著呢。”
聽著蔡一刀淫穢的話語,梵劍心厭惡將臉扭了過去,夏青陽在她身邊靜靜地睡著,從側面看,面容更是俊朗。
在蔡一刀抓著她雙腿,肉棒又一次刺入時,她悄悄地握住了夏青陽的手,希望熟睡中的他能夠給自己一些力量,來抵擋即將到來的淫虐。
“哦,哦!快控制不住了!”
蔡一刀怪叫著將肉棒撥了出來。
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可不想草草結束梵劍心也不去理他,只管緊握夏青陽的手掌,蔡一刀就這樣做做停停,一直奸淫了她近半個小時,才在一次失控中狂噴亂泄。
蔡一刀撥出肉棒,意猶未盡地在她身體上抓捏了數下,才拉上褲子。
出門時回頭道:“對了,武聖大人說了,看他雞巴硬了,要讓他射,檮杌之血會對傷勢有些幫助。”
“知道了。”梵劍心應道。她顧不穿衣,甚至沒去清洗一下淌著汙穢精液的下體,而是拿起毛巾為夏青陽擦拭去身上的血漬。
看著夏青陽平靜地睡著,她懸著的心放了些下來,這才走到水池邊抹去粘滿雙腿粘船稠的穢物。
梵劍心剛坐到床邊,房間又被推開,有個武聖的門人朝他招手,讓她出來。梵劍心認得他,上次在隔壁被奸淫時其中一個有就他。
“你不出來,那我就進來了。”那男人道。
梵劍心既不想在夏青陽面前被奸淫,又不想離開他,思忖片刻,她還是站起來,隨著那男子走出屋外。
跟著他又走入隔壁房間,梵劍心心里猛地一沉,房間里有七個男人,都用淫邪的眼神看著她。
梵劍心的容貌身材是這些武聖門人見過最出色的,其中有幾個已嘗過甜頭,後來懾於夏青陽之威而沒了機會,那些嘗過甜頭和沒嘗過甜頭的武聖門人均心癢如搔,好不容易夏青陽又被打得半死,他們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又如回到了金水園,在金水園尚是一個一個男人進來,但此時七個男人一起上,痛苦更增許多。
每一個男人射出汙穢的精液後,她就被他們抬到水池邊,用清水部洗著下體,然後又回到床上。
忍受著無休無止的衝擊,身體每一處無時無刻被抓捏著,嘴里、喉嚨充溢腥臭的精液,卻依然還得含著不知是誰的肉棒,總是岔著的雙腿先是酸痛,續爾麻木,最後竟然抽筋,野獸般的男人們沒有絲毫同情心,抓著她象石頭一般硬的小腿肚,在她的慘叫聲中,將肉棒一次次無情刺入她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少時,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少了幾個,正當她懷著一點點希望時,又有新的男人加入進來,她象一具玩偶,被擺放成不同姿勢,唯一不變的是身體里永遠插著不停蠕動的陽具。
整整三個小時,滿足了獸欲的男人才散去,最後離開的兩個架著梵劍心,把她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梵劍心趴在地上半刻鍾才恢復了一點點氣力,夏青陽依然在床上熟睡,這讓她感到心慰。
梵劍心抓著大腿兩側想站起來,但才支起身體腿抖得象篩子,又頹然倒在地上。
她只得雙手支撐著地面,一點一點慢慢地爬到床邊。
看著在睡夢中依然緊鎖著眉頭的他,一股力量在體內悄悄地滋長,那是愛的力量激發著她的潛能。
她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要看著夏青陽醒過來。
有人端著個托盤推門而進,梵劍心認得他是剛才奸淫自己的男人之一,他放下托盤說了句“這是晚飯。”
就離開了房間。
等他走了,梵劍心才松了一口氣。
梵劍心雖然根本沒胃口吃東西,但為了恢復體力,她還是慢慢地挪到桌邊,把一碗米飯強迫自己吃了下去。
剛吃好,蔡一刀來了,他又拿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讓她給夏青陽服下。
細心地喂夏青陽吃下藥丸,不多時夏青陽開始有些反應,仍在昏睡中的他開始有些焦燥不安,眼皮不斷滾動卻睜不開。
摸摸他的額頭,燙手得很,再看他的胯間已高高頂起。
梵劍心記得蔡一刀的話,便脫去了他的褲子,陽具象長矛般堅挺向上。
梵劍心走到水槽邊打了盆水,將身體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她希望干干淨淨地與愛的人融合為一體。
冷水淋到私處時梵劍心感到火辣辣地痛,在並不明亮的燈光里她看到自己的陰唇又紅又腫,那是下午三個小時輪奸留下的創傷。
不管此時是多麼地疲乏,也不管身體是不是可以再度與男人交合,只要能為夏青陽好,無論做什麼,梵劍心是會毫不猶豫去做的。
梵劍心輕輕地伏在了夏青陽身上,忍不住去親吻了他,雖然他沒什麼反應,她卻心跳加速,面頰緋紅。
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聽著他心跳動的節奏,感受著他涌動的欲望,她的心也如小鹿般亂撞。
挺立的肉棒頂在她雙腿間,熱流開始在身體涌動。
慢慢地讓肉棒進入身體,一瞬間梵劍心似乎忘記了所有傷痛,她忍不住快樂的呻吟起來。
不知哪來的力量,梵劍心支起身體,雙手按著她寬闊的胸膛,雪白的雙股上下躍動,讓火熱的肉棒暢快在身體里進出著。
晶瑩的汗珠爬上脊背,又從挺翹的玉臀滑落,梵劍心不知疲倦地扭動著,在身體里的肉棒越來越熱。
“在我的身體里暢快地噴射吧,給我溫暖,你也會醒過來。”她心中呐喊著,越來越多的愛液從傷痛累累的花穴中流淌出來。
正當梵劍心全身心地投入情天欲海中時,幾個男人又走了進來,有下午奸淫過她的男人,也有陌生臉孔。
“這小妞還可真騷,給我們兄弟操了一下午,現在又干上了!”
領頭的那個男人指著梵劍心又大笑著道:“看吧,極樂園里都找不到這樣標致的美人,我沒騙你們吧!”
房間燈光並不明亮,卻已足夠看得清梵劍心清秀脫俗的相貌和曲线優美的胴體。
男人們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伸出手來,准備把她從夏青陽身上拖走。
“等等好嗎?”
梵劍心抓住了那個人的手道:“我很快就好,求你們了,稍微等一下吧。”
她感覺夏青陽的肉棒離爆發只有一线之遙,如果現在停下來,等那些男人發泄完獸欲,自己將沒有氣力完成這個任務了。
或許男人們覺得觀賞這激情的表演也是種樂趣,他們倒沒去強拖,而是或坐或立在邊上,比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體。
“這妞這真是騷呀!你們看,流了那麼多水,還在流哩!”
眼尖的人看到吞吐著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濕,滴滴點點的粘液順著肉棒往下流淌,夏青陽的雙腿間的床單濕了好大一塊。
“真是奇怪呀!下午我們搞她的時間沒流那麼多水呀,現在怎麼騷成這個樣子!”當中有下午奸淫過她的人。
“啊喲,老子真忍不住了,你這麼騷,來先幫我揉揉。”邊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著梵劍心的手讓她緊緊握住。
“青陽,你快點呀,我快堅持不住了!”
梵劍心雙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們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擼動著,另一人竟橫跨過夏青陽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間的肉棒頂到了自己的嘴邊。
為了不惹怒他們,為了繼續讓夏青陽的肉棒留在自己身體里,梵劍心張開了嘴,把彌漫著腥臭之氣的肉棒吞進嘴里。
必然讓自己依然保持著熱度,不然夏青陽的肉棒也會離爆發越來越遠,她嘴里含著一根肉棒,雙手抓著另外兩根肉棒,全然不顧在自己身體到處摳摸的髒手,繼續催著欲望。
要在這樣的狀況下到達高潮幾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強精神力量的梵劍心做到了,這是她最後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讓夏青陽爆炸。
身體里的肉棒急劇地膨脹,它象一盆汽油潑在了梵劍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中別人的陽具,大聲的叫了起來,與之同時手也縮了回來,緊緊抓著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彈琴一般撥弄著鮮紅的乳頭。
“青陽,讓我們一起到達巔峰吧!”梵劍心在心中大喊著。
在夏青陽肉棒爆發的瞬間,周圍的男人被梵劍心高潮時的姿態所震撼。
突然在身後的一個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還沒等梵劍心有所反應,他用力一拉,跪趴著的梵劍心腿被拉直,肉棒從她火熱火熱的蜜穴里滑了出來。
“不——!”
梵劍心高叫著,身體被象後拖去,肉棒脫出身體,滑過小腹,轉眼就要離開自己。
她感受到肉棒的躍動,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無奈。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夏青陽的手臂,試圖向前爬,她要讓肉棒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在獸性大發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那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了自己腿上,堅硬而滾燙的肉棒頂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間。
“求你們了——”梵劍心繼續喊道。但她的呼喊不會得到任何回應,肉棒很輕易插了進去,她的身體還被欲望左右著。
在梵劍心絕望地想放棄時,忽然感到夏青陽的肉棒以自己雙乳間左衝右突,尋找著前進的道路,釋放著爆炸般的能量。
“青陽,我做不讓你在我身體里爆發,但我依然會努力,讓我們一起繼續努力、繼續爆發吧!”
梵劍心猛地把手縮了回來,從兩側抓住豐滿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熱肉棒深深在包裹起來。
“爆發吧,我愛的人!”
因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點燃他,梵劍心毅然放任著欲望的火焰,也只有這樣才能去實現奇跡。
她捧著胸,用情欲燃燒起的力量翹起臀、弓起腰、抬起頭,挺起雪白雙乳,肉棒瞬間消失在深深的乳溝中。
下一刻,她低下頭,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從自己乳溝里顯露出來,她用舌尖輕輕地去舔著棒頂的龜頭。
雖然身體里插著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劍心還是抵達了愛欲的巔峰,她不得不這麼做,只有這樣才能有力量讓她的身體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動,也只有這樣能用自己的雙乳讓肉棒噴發。
和冷雪一樣,高潮中的梵劍心的誘惑也無人可擋,只幾下拱動,身後男人即刻也一泄如注。
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噴精液時,從梵劍心乳溝再次出現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线,濃濃的粘液塗花了梵劍心的俏臉,成功的喜悅讓梵劍心爆發出更熾熱的欲焰,讓胸口的肉棒噴發出更多的精液,也讓正奸淫著的男人品嘗到飛上九天的極致快樂。
、當身後的男人戀戀不舍地撥出肉棒,梵劍心被從夏青陽身上拖走。
那些男人無論怎麼挑逗或奸淫她,梵劍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沒有絲毫反應。
一輪奸淫後,男人們還都不肯走,他們想起剛才她用雙乳夾著肉棒時的刺激畫面,便坐與一排,讓梵劍心用雙乳為他們服務。
如果不按他們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會放過自己,她盼望著與夏青陽有獨處的時間,那怕一小會也好。
跪在地上,用雙乳夾住他們的肉棒,但卻不再有剛才的激情,只是機械地讓肉棒游動在自己的乳溝里。
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後,肉棒再度刺了進來,疲憊之極的她幾乎已昏昏欲睡。
“雪兒!”
一聲大叫讓梵劍心清醒過來,她轉過頭去,只見夏青陽竟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張嘴噴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陽!”梵劍心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想過去,但身後的男的抓著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著她的肩膀,渾身無力的自己掙不開他們的束縛。
見夏青陽醒了過來,奸淫著梵劍心的男人也停了下來,特別是聽到他說過狠話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緊張。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樣對我!”夏青陽面目猙獰、雙眼血紅,他按著床板站了起來,在他起身的瞬間,床轟然塌成一片碎木。
眾人更加緊張地看著他,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陽!青陽!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雖然被抓著不能動彈,但看到夏青陽醒了過來,梵劍心喜極而泣,眼眶滿是晶瑩的淚花。
聽到梵劍心的呼喊,夏青陽轉過頭看。
他看到圍著梵劍心的男人,也看到了雙乳間夾著、股間插著肉棒的她。
在這一瞬間,夏青陽的目光中閃過詫異,但很快變成了憤怒。
一陣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劍心永遠不會忘記重傷的他為為保護自己,從床上滾了下來,躺在地上嘶聲力竭地大喊“來人呀!”
,正是這句話,明知他喜歡的是雪兒,自己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會把那些男人趕走,我們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麼多血,要不要緊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這可怎麼辦呀!”
正當梵劍心胡思亂想時,突然看到夏青陽目光中的憤怒漸漸消失,浮現起比冰雪還要寒冷,突然梵劍心覺得他陌生起來。
“青陽兄,你不會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來給男人玩的哩!”其中有一個與夏青陽相識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夏青陽喃喃地道:“女人是用來給男人玩的?!”在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迷茫。
“不錯呀!”那男人指了指梵劍心道:“她本來就是在金水園里當妓女的!妓女嘛,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
“妓女!”夏青陽又重復了他的話:“不錯,妓女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這還會有錯!”那男人笑著道。
“我不是!不是!”
在自己愛的人面前被說成妓女,梵劍心無法忍受,她高聲喊道:“我不是妓女!我是夏曉心!曉心呀!青陽!你怎麼不記得我了,你不要嚇我呀!”
見夏青陽沒什麼過激的反應,那男人膽子大了許多,他一把扯住梵劍心的頭發道:“你還不是妓女嗎?你自己說,多少男人操過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園做什麼的,還不是每天張著腿讓男人來操你!還說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被扯著頭發的梵劍心倔強地道。
“你說你是就是!”扯著她頭發的男人道:“青陽兄,要不要看著兄弟們好好操操她,你就會知道女人都是賤的!”
“所有女人都是賤的嗎?”夏青陽茫然地問道。
“當然,這還用問嗎?”那男人大笑著道。
在下一刹那,梵劍心徹徹底底地呆住了。
她腦海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是疑惑?
是傷心?
是擔憂?
還是絕望。
因為她聽到從夏青陽說的話。
“那麼,你們繼續吧!”夏青陽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幾秒,梵劍心才慢慢清醒過來,身後的肉棒又開始活塞般運動起來,自己的雙手被強迫著按著乳房的兩邊,肉棒不時從乳溝中探出猙獰的腦袋,而她一直死死盯著夏青陽,希望能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從昏迷中醒來的夏青陽腦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個沐浴在晨曦中的天使,而是從地獄深淵走出來的魔女。
愛的越深,傷得越深,她的無情令夏青陽處在崩潰的邊緣。
對於梵劍心,他曾愛屋及烏,而此時恨屋當然也更及烏。
不僅恨烏及屋,夏青陽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陽大踏步向梵劍心走去,凜冽的殺氣令正奸淫著梵劍心的男人紛紛退讓。
“青陽!”梵劍心扭頭叫道,她竭力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閉嘴!你這個賤人、母狗!”夏青陽扯住梵劍心的秀發將她的臉按在椅子上,胯間的肉棒帶著他滿腔的怒火刺入了她的身體。
“青陽,你怎麼了呀!你醒醒呀!”梵劍心俏臉貼著椅面,她看不到身後那猙獰的面容,她只能這樣大喊著,盼望熟悉的夏青陽能回來。
“賤女人,你鬼叫什麼!再叫老子宰了你!”
夏青陽給她叫得心煩意燥,他猛地抓起梵劍心的頭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一聲巨響,堅實的木椅竟給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劍心的額頭鮮血淋漓。
“賤人、淫婦、母狗、婊子。”夏青陽用著他所能想到一切惡毒的話語咒罵著,“老子操死你!操死你個賤人、淫婦、母狗、婊子!”
周圍的人看得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前阻攔,膽小者已悄悄溜出房間,這已不是性交,而是在虐殺,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著的女人就會一命嗚呼。
正當梵劍心命懸一线時,忽然聽到一聲大喝:“青陽!住手。”武聖牧雲求敗走了進來。
夏青陽置若罔聞,繼續奸淫著梵劍心。牧去求敗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撥,一股雄渾的掌勁推開夏青陽。
“你瘋了嗎?”牧雲求敗沉聲喝道。
“我瘋了嗎?”夏青陽縱聲狂笑道:“你才瘋了!雪兒本來是我的,你為什麼把她送去金水園!”
“我希望你專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牧雲求敗道。
“哈哈哈——”夏青陽繼續狂笑著道:“情?情是什麼東西?這個世界有情嗎?我要殺光天下那些忘恩負義的女人!殺光她們!誰敢擔我,我遇神殺神、見魔屠魔!”
夏青陽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猛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劍心。
“孽障!枉我還收你為徒,你卻是這般冥頑不靈!”
牧雲求敗跨上一步,格開他的掌勢,夏青陽已經殺紅了眼,也不管對手是誰,傾盡全力攻了過去。
牧雲求敗身為三聖之一,修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間身法如行雲流水,狂暴中的夏青陽連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還不束手就擒!”
牧雲求敗隨意劈出一掌,速度不見得快、角度也不見得刁鑽,但夏青陽卻擋無可擋,避無可避,被重重地擊得撞向牆壁。
夏青陽口中鮮血狂噴,他一撐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著牧雲求敗撲去。
夏青陽的強悍倒也出乎武聖的意料,接連數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繼續死纏爛打,牧雲求敗不由也生出怒氣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不得我。”
說罷加了幾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猛地劈去。
“青陽,你快逃呀!”
倒在地上梵劍心大叫道,雖然夏青陽這樣對她,但梵劍心知道此時的他是因為某種過渡的刺激喪失了理智,或許清醒就沒事了。
他是自己第一個喜歡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武聖立斃掌下,眼前武聖的掌勢已劈到夏青陽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聖襲去。
牧雲求敗身形一滯,手掌離夏青陽胸膛數寸數停了下來,饒是如此強勁的掌風依然把他打翻在地。
“咦”他極度地詫異地把目光轉向梵劍心,他熟悉這種感覺,八年前他就有過這種感覺。
牧雲求敗只被梵劍心控制了零點幾秒鍾,夏青陽趁著這當口翻身而起,衝出門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牧雲求敗沒去追趕,他負手而立,似若有所思。
突然,腰間傳來一陣震動,牧雲求敗一怔,那是一個聯絡器,是白霜在呼叫他,這麼多年來,她從沒用過這東西,牧雲求敗身形疾轉,向著自己的住所衝去。
看著夏青陽逃走,梵劍心終於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什麼,夏青陽這樣對她,梵劍心卻並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鑽骨般的痛,她並不知道夏青陽受傷那日發生了些什麼,但覺得不會是因為擋不到青龍百招而救不回冷雪那麼簡單。
牧雲求敗走後,那些被剛才打斗嚇住的男人又漸漸復蘇過來,他們抬著赤裸的梵劍心到了另一房間,在一張並不寬大的床上,梵劍心修長的雙腿被他們掰開,堅硬如鐵的陽具再度破開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在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動聲中,暴虐依然在繼續著。
梵劍心傷痛之極,過往雖然無數次被奸淫,但她總認為自己靈魂依然是純潔的。
但當夏青陽說她是“賤人、淫婦、母狗、婊子”時,她感到天都塌了。
梵劍心忍不住大哭起來,淚水象泉涌奔騰不止。
就在梵劍心陷入絕望之中,牧雲求敗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屋內,“放開她。”
牧雲求敗冷然道。
奸淫著梵劍心的男人慌亂地離開,而她依然悲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