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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2章 白龍魚服1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774 2024-03-06 00:35

  落鳳島,青龍雷破宅邸。

  夏青陽從無邊的夢魘中蘇醒,卻看到站立在床榻邊的竟然是青龍雷破和神煞羅西傑。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夏青陽掙扎著想起來卻渾身無力,武聖牧雲求敗那一掌傷得他不輕。

  “小兄弟,不要衝動,你傷得很重。”神煞羅西傑搶上一步微微地笑道。

  “我這里在哪里?”夏青陽用著嘶啞的聲音問道。

  “這是我住的地方,昨晚你暈倒在山腳,要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已經死了。”青龍雷破道。

  夏青陽回想起來,昨晚的確是武聖牧雲求敗打了自己一掌,至於為什麼會和師傅發生衝突,他一時竟回憶不起了。

  “誰要你救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夏青陽狠狠瞪著雷破道。那日比武之時冷雪當著自己的面說了這麼絕情的話,他已覺了無生趣。

  “你的事我也聽雷破說了,堂堂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命都不要值得嗎?再說,她的心也不在你哪里,你這樣做不覺自己愚蠢嗎?”

  這倒是神煞羅西傑的真心話,他對武聖因為一個女人而退隱極不理解,哪知他收的徒弟竟也和師傅一樣。

  “那是我的事,用不你們管!”夏青陽道。

  “武聖已經將你逐了出來,你又身受重傷,現在打算怎麼辦?再問雷破要人嗎?雷破說了,只要她肯跟你走,決不阻攔。要不要我叫她過來你問問?”

  羅西傑道。

  雖然夏青陽真的很想好好地問一問她,為什麼會這麼說,但羅西傑這麼有把握,想必問了也是徒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她不這麼說,那日如果我敗了,能留得性命嗎?即使僥幸勝了,雖有武聖庇護,你們勢力通天,難免也會遭你們毒手。此時我身受重傷,自然更無能力保護她,她不這麼說才奇怪。”

  夏青陽突然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雖然隱隱的還是失望,但心情卻舒暢了些。

  “哈哈,說得有道理,有道理!這也告訴了你,要成這個世界的強者,只有強者也有話語權,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羅西傑長笑著道。

  “說這些廢話也沒什麼意義,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夏青陽神色有些黯然,他說得沒錯,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才保護不了雪兒,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我們要殺你也不用等要現在,讓你自生自滅就行了。要不是我和雷破用真氣為你療傷,我看你明天這時候也醒不過來。”羅西傑道。

  “你們救我干什麼?”夏青陽微微運氣,知道羅西傑所言非虛。

  “在我說原因之前,我想先說一件事。”羅西傑微笑道。

  “什麼事?”夏青陽問道。

  “我知道你視雷破為仇敵,主要的的原因是雷破搶了你心愛的女人。但他只不過是個執行者,幕後之人卻是武聖牧雲求敗。更可惡的是,他竟然強令雷破把她送去金水園!那是什麼地方?是島上最低級的妓院!是牧雲求敗把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神煞羅西傑看到夏青陽已經怒不可遏,他繼續道:“所以,雷破不是你的仇人!雖然他打傷過你,卻也救了你命。我希望你和他冰釋前嫌,哪怕不做兄弟,至少也不要是仇人。”

  夏青陽向著青龍雷破望去,只見他一臉友善地道:“青陽老弟,過去有得罪啊!”

  雖然看著這樣臉仍令夏青陽極不舒服,但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他也明白,他移開目光道:“放心,以後我不會向他去尋仇了。”

  夏青陽的倨傲令青龍雷破很是惱怒,但表面卻依然保持著微笑。

  “那就好。至於為什麼救你,原因很簡單,你是今年魔神洞的勝利者,是我教的翹楚英才。如果不出意料,很快會有一場惡戰,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自斷臂膀。此戰,我相信你必會一舉成名、大放異彩!”

  “我沒什麼興趣。”夏青陽冷冷地道。

  神煞羅西傑胸有成竹地道:“不僅是我,法老王對你也很感興趣。此戰過後,你可以和我一起離開這樣。當然你心愛的女人也可以和你一起走,永遠地跟著你,不離開你。”

  “你說什麼?我可以帶著雪兒離開!”夏青陽黯淡無神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是的,我保證。”

  神煞羅西傑表情嚴肅地道:“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但你應該知道我神煞羅西傑,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說著他又轉向青龍雷破道:“你說呢。”

  “那是當然,羅西傑大人向來一言九鼎,不就一個女人,你帶走就帶走,我沒意見。”青龍雷破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頗有些勉強。

  “一言為定!”夏青陽精神大振,他從床上支起身體伸出手掌道:“擊掌為誓。”

  羅西傑也伸出手掌但虛虛地凝在空中道:“不過,在你愛的人回到你身邊前,你還必須先做一件事。”

  “別說一件,只要你說的出,我就做得到!即使赴湯蹈火,我也不會皺一下眉的!”夏青陽向著羅西傑手掌擊去。

  “好!”羅西傑高聲道。

  隨著一聲響亮的擊掌聲,夏青陽心中熱血沸騰。

  盟誓之後,羅西傑向夏青陽說要他做的事。夏青陽稍稍猶豫便答應下來,這讓羅西傑極為高興。

  “你的傷雖重,但應該還能行走,調理一下氣息就走吧。”羅西傑道。

  “好!”夏青陽坐直了身體閉目運功。

  “羅西傑和雷破走出屋外。走了一段羅西傑側過臉道:“這事我沒和商量就這麼定了,你不會有意見吧!”

  “羅大人,你不會真的把她給這小子吧。”雷破極不甘心地道。

  羅西傑面色一沉道:“雷破,原來你還真的舍不呀!原來英雄都是難過美人關的呀!”

  雷破連忙辯解道:“我不是這麼意思,我不是不舍得,就是太便宜那個小子。再說,她不都是說了不肯跟這小子!”

  羅西傑冷冷地笑了一聲道:“你這算什麼話?如果他辦成那事,那是大功一件。這且不說,極道天使就要來攻打此島,他的武功比你那些手下不知強多少。是一個強悍的戰士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再說,女人跟誰是她自己能說了算?真是笑話!這樣下去,我看你都和武聖一樣了!”

  神煞羅西傑是法老王指派下來的特使,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雷破自然不敢違抗,他連聲道:“羅大人說笑了,我也只是隨便一說,一切聽憑大人安排。”

  “好了,快去安排防務去吧,留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羅西傑神色緩和了下來。

  “是,我這就去。”雷破應道。

  在他已經走遠時,突然聽到羅西傑的聲音:“雷破,等下你讓她到我這里來一下。”

  雷破知道羅西傑說的她是誰,但他除了說是還能說什麼?

  羅西傑離開後,雷破的心情非常郁悶,晚飯吃得如同嚼蠟。

  他檢查完防務九點不到就回了住所。

  她是六點去了羅西傑那里,按道理二個多小時也差不多了,但雷破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快十一點,她才姍姍回來。

  剛進房間,冷雪看到雷破神色陰沉,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她想到可能是與羅西傑有關。

  幾天來每次自己服侍羅西傑後他的臉色都不好看,對於這個的反應她喜憂參半。

  雷破越是迷戀自己,自己的地位也更加穩固,如果兩人因此而心生齷齪,勢力會對島的防務帶來影響。

  而憂的是雷破生性暴虐,當怒氣積累到一定程度必然會暴發,其後果難以預料。

  “你和羅西傑搞得很爽吧!”

  雷破濃眉緊鎖地道。

  雖然此時冷雪衣著齊整還化了淡淡的妝,依然明媚動人嬌艷如花,但雷破還察覺到了她極力掩飾的疲憊之色,而且走路時腿往外撇很是怪異。

  身懷古武學的個個都是性超人,被羅西傑搞了整晚還能走著回來已經算不錯了。

  冷雪頓時一臉慌張象只受驚的小鹿,她雙手不由自主地握在胸前不安地搓動著道:“那有,沒有,沒有的事……”。

  不得不承認,雖然她是學過一些表演方面的知識,但此時的演技卻絕不比那些大牌明星差,即使似青龍這般閱人無數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也看不出絲毫的破綻來。

  雷破的心情也有些復雜,雖然多少有些憐惜之意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這憤怒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情不願地讓別人干,更多還是因為羅西傑來了之後仗著是法老王的親信對自己頤氣指使,這是本是可是他的地盤。

  “你和他整晚都干了什麼?”

  雷破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象個蠢貨,這話問得也太多余了,她和羅西傑在一起除了做愛還是干什麼。

  他見冷雪支支唔唔還沒回答急忙道:“晚上你和他搞了幾次。”

  “三次。”

  冷雪實話實說不敢騙他,如果說了謊萬一被戳穿那就得不償失。

  自從那次羅西傑在廁所里奸淫她後,冷雪感到他與之前有著不同,今晚他還說這麼一句話:你很象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那些記憶太久遠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可能都想不起來了。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他情緒有些波動,但很快他就深不可測讓人無法捉摸。

  雖然即使是羅西傑不化工夫細細檢查是無法察覺她也身懷古武學,但和羅西傑在一起,那根無形的弦繃得更緊,以致很難激發起欲望令他感到滿意。

  “次次都高潮了嗎?”

  雷破又問道。

  他之所以迷戀冷雪,很大程度是因為她在性愛中的表現,尤其是在她高潮的神情與身體的反應讓他如同吸食鴉片般上癮。

  聖潔與淫蕩兩種如同水火般截然不相同的氣質竟能夠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在這世界上或許也只有冷雪能做到。

  當然,賞識這樣的美需要相當的見地,雷破、羅西傑都是人傑,反到那些去金水園的男人卻不如他們這般痴迷。

  冷雪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雖然很困難但她三次都有高潮,在羅西傑這樣的人面前她不敢偽裝。

  雖然有著充足的准備,她的意志又極其堅韌,但對於高潮她的內心是復雜的。

  在經歷過失貞時刻骨銘心的痛,經歷過金水園人盡可夫的地獄生活,對於被奸淫雖然心中依然會難過但已然能坦然面對。

  她知道要讓雷破這樣的人喜歡自己,必須要表現出被他征服的姿態,必須要用真真實實的高潮來取悅於他。

  但就象今晚,由於精神緊張被奸淫一個多小時才勉強地有了高潮,當她以為再次被奸淫時自己會更難到達欲望的巔峰時,沒想到還是有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高潮。

  在這個時候,她總是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淫蕩的一面。

  她可以為了信仰而奉獻一切包括生命和身體,但她堅信自己身體雖然已經汙穢但心依然潔淨,所以有這樣的懷疑帶來的負面影響甚至比在金水園里每天被十幾個男人奸淫更大。

  “哪可能,除了剛開始的一次好象是真的,後面我都是裝的,如果我不裝的話可能到現在我還回不來。”

  雖然對這般赤裸裸的問題心里極不舒服,但冷雪依然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他實在太厲害了,第一次做了有一個多小時,和他做我真的沒什麼感覺,但我很怕他,我想讓自己興奮起來,但總也做不到。我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心里就越來越怕,我怕他打我甚至會殺了我,後來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了您,我想我這做是為了您,如果我有危險您也一定不會不管的,想到這些我的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我想著想著也就興奮起來,所以第一次的高潮應該是真的。之後的兩次我大半都是裝出來的,我真的沒辦法,不這麼做他不會放我走的。”

  她還是決定騙雷破,三次的高潮都是真的,在羅西傑這般級數的人物面前她一樣不敢偽裝,一旦被察覺後果難料。

  雷破的神色依然陰郁,最初把她當禮物一樣送給羅西傑時他並不太在意,但之後的情緒變化是他沒料想到的,這其中雖然有看不慣羅西傑的因素,但更多的還是因為她。

  只要是人都不會願意將自己喜歡的東西與人分享,更何況象雷破這樣的有著強烈征服占有欲望的強者。

  “把裙子內褲脫了。”雷破沉聲道。雖然剛才她的解釋讓他的怒意稍減,但憋在心中的那股邪火卻依然在熊熊燃燒,他需要渲瀉。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冷雪沒有絲毫猶豫地脫去了白色的長裙,然後彎下腰將才換上去的純白色的褻褲慢慢地褪了下來。

  無論多麼惡劣的環境人都會慢慢適應,對於冷雪來說坦然自若的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已不是件困難的事,相比而言如何渡過被他摟著睡覺夜晚是一個更大的挑戰。

  當冷雪直起身如鮮花般美麗的私處一覽無遺的呈現在雷破的眼前,雖然已經過了清洗,但方才長達數小時高強度的歡愛依然留下了痕跡,兩片如初春桃花瓣般嬌嫩的花唇因過度的摩擦顯然有些紅腫,怪不得她剛走路的姿勢怪異,這樣紅腫著的私處哪怕是輕輕觸碰必定會很痛。

  “給我站直了。”雷破冷冷地道,他拿起身邊的酒瓶大大了喝了一口,然後猛地將嘴里的酒噴向了紅腫的私處。

  冷雪措手不及驚叫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捂在了雙腿間,私處傳來火辣辣的劇痛,但很快雷破就命令她把手拿開,他連噴了數下,私處已一片透濕。

  緊接著雷破的手掌的整個壓住了濕淋淋的花唇極端粗暴地揉搓起來。

  冷雪當然不能去阻止他的暴行甚至連雙腿都不敢並攏,雖然這點痛算不了什麼,但她還是很入戲地痛苦呻吟起來,欣長筆直的雙腿更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她有些擔憂,自從再次回到雷破的身邊,他除了做愛時有些粗暴平時對她還算不錯了,也沒有變著法子折磨她,但此時卻施以暴行,雖然大致可以猜得到原因,但無法預料還會發生些什麼。

  一陣狂亂地搓揉後雷破的手掌離開了私處,被暴力摧殘過的花唇一片狼籍,冷雪偷偷地看了看雷破卻心中一沉,他的神色依然陰沉。

  冷雪想說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身為一個以守護為責任的鳳戰士她是很難理解雷破這樣視規則尊嚴為無物的魔教之人,如果說的不到點子上更會激起他的怒氣。

  “把這瓶酒灌進里面去!”雷破將手中的酒瓶遞向了她。

  “是,主人。”

  冷雪接了過來。

  那是一瓶俄羅斯產的BELUGANOBLEVODKA貴族伏特加,細長的瓶身瓶口不算太大。

  在這行走與刀鋒的日子里,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去解救自己的姐姐還有那些關在落鳳獄中的戰友,所以她拿到酒瓶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願不願意這樣做而是自己是否能夠做得到。

  要把酒灌入陰道必需得躺著才行,冷雪想了一下坐在了離他最近的紅木茶幾上,她一手反撐著桌面,一手拿著酒瓶,雙腿緩緩曲起呈M狀,穿著銀色高鞋的雙足擱在茶幾的兩側。

  此時她已經有點猜到雷破這樣做的用意,他是想用酒精來潔淨她的身體,如果真是這樣說明他對自己的喜愛程度在加深,而她需要做的依然是用自己的身體來誘惑他,讓他越陷越深。

  伏特加酒的瓶口頂在了花唇間,她握著酒瓶輕輕晃動纖腰,粉色的花唇緩緩地含住了晶瑩透明的瓶口,一點點、一點點將瓶口吸進了幽深的花穴。

  在瓶口進了有寸余時,她開始後仰直到脊背貼著茶幾,然後雙足踩著桌沿高挺起赤裸的玉臀,身體連著酒瓶都是向後呈四十五度角,瓶中的烈酒猛然灌入花中穴。

  象針扎般的刺痛從雙腿間蔓延到了全身,方才過於激烈的性愛不僅讓花唇紅腫更擦傷了花穴的內壁。

  冷雪忍著痛眼神有些迷離,從進屋面對著他如凶獸一般的眼神,精神一直高度緊張,此時從她的角度看不到雷破的臉,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有了片刻的歇息。

  但也只有片刻她不得不再度集中心神,痛倒還能忍但極度的疲憊讓她根本無法支撐下去。

  她知道這僅僅是開始,她了解雷破,今晚不折騰她兩三次是不會罷休的,但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經有過三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疲憊到極點的身體還能不能產生欲望,如果不能她都無法想象怒氣衝天的他會怎麼對待自己。

  她希望自己能夠做到,但真的做倒了,她又會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在敵人的奸淫下一晚有四五次的高潮,在被那麼多人奸淫之後真的如同妓女一般淫蕩下賤了嗎?

  想著想著,冷雪胸口涌動著難以克制的酸楚,不知不覺間淚水在眼眶里打著滾,她想控制情緒但轉念一想沒必要去控制,去陪羅西傑是雷破的命令,回來還要受這樣的罪,身為一個女人難道不應該委屈,不應該落淚嗎?

  於是她的呻吟中夾著泣聲,一串晶瑩的淚花順著絕美的臉頰緩緩地的落了下來。

  雷破聽到了她的泣聲心中不由軟了幾分,當他准備停止這個游戲的時候,忽然腦海中跳出羅西傑第一次干她時候的畫面,那一次好象羅西傑也象這樣把一瓶紅酒灌進了她的陰道,更惡心地直接湊過去喝。

  刹那間他的無名邪火又騰騰升起來,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到了她身前。

  看到他的目光冷雪心沉了下去,不知什麼原因他怒意更盛了。

  正當她惶惶時,雷破已一把奪過了酒瓶遠遠了扔了出去,緊接著她的身體翻了過去,又沒過幾秒如燒紅鐵棍般炙熱的陽具猛地刺入了仍不斷流淌出烈酒的玉穴,頓時沉悶的肉體撞擊聲在空蕩的房間里響了起來。

  冷雪有些慌張,她不知道雷破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用這樣的暴力對待自己。

  自己的身份應該沒引起他的懷疑,否則就不是奸淫而是嚴刑拷打了。

  應該是與羅西傑有關,他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干,但卻因為羅西傑的地位而無可奈何,然後把一腔怒火向自己發泄?

  如果是這樣倒沒太大問題,等他發泄完了自然也就沒事了。

  想到這里冷雪的心稍稍定了些。

  人是一種矛盾的動物,雷破也是。

  他既想討好羅西傑,私下卻不能忍受他的囂張;明明心里對冷雪迷戀,但理智卻又不願意承認。

  有矛盾就會有煩惱,再加上今天上午羅西傑自作主張地答應那小子,只要辦成了那事就把她拱手讓人,這不僅是舍得不舍得的問題,更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雷破憋了很久的邪火終於暴發了出來。

  雷破一直沉默著,他如同一台強勁的打樁機,一次次把堅硬如鐵的陽具刺入她的身體,在狂風驟雨般的侵襲下冷雪低聲呻吟,呻吟中夾著泣聲。

  雖然冷雪判斷得並沒有錯,但她還是低估了雷破憤怒的程度。

  當他終於停下來把陽具從自己身體里抽離時,她以為他應該發泄得差不多了。

  但很快她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雷破讓她撅起屁股象狗一樣趴在茶幾上,然後她聽到了僁僁嗦嗦的聲音,他似乎在脫什麼東西,隔了片刻身後響起呼嘯聲,高翹的臀部頓時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剛才那聲音是雷破在解皮帶。

  雖然很痛,冷雪倒沒有慌亂,因為以他的力量即使不用真氣僅靠蠻力也能把自己打得皮開肉綻,但這一下最多有點紅腫,他只用了二、三分的氣力,這說明憤怒並沒有讓他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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