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上她”劉立偉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話給挑明了。
燕蘭茵一驚,水靈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經救過她,雖然因為飛雪,兩人曾有過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靈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場,那是她死也不願看到的。
劉立偉既然提到水靈,又赤裸裸的說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過自己來達到這個目的。
燕蘭茵冷冷一笑,早在一個月前,丁飛告訴她,只要成黑龍會的人,就可以放了燕飛雪,但她的底线是放棄尊嚴與肉體,她決不肯出買自己的靈魂。
“怎麼樣,老子上了水靈之後,就不會再纏著你了”劉立偉自認為開出的價碼應該極有誘惑力。
燕蘭茵輕蔑地看他,道:“我不會幫你的”她相信憑著劉立偉那點本事,斗不過智勇雙全的水靈。
劉立偉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幾張燕蘭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的玉照,全裸的,還沒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讓它傳遍整個大樓呀?!”
燕蘭茵固然害怕這個結局,但劉立偉的威脅仍不足憾動她的底线,她怔了怔,道:“劉立偉,我告訴你,如果我肯出賣朋友,出賣自己的靈魂,我燕蘭茵決不會淪落到會任你這種小人來擺布,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劉立偉臉青一陣,紅一陣,他忍著怒火,惡狠狠地盯著她,道:“如果我可以讓你和你妹妹見上一面呢?”
其實象他這樣的小角色,並沒有這個權力,他也不管,反正信口開河,也不要負什麼責任,這是他最後的法碼。
“我不會這麼做”燕蘭茵依然堅決地搖了搖頭。
雖然受的痛苦越多,燕蘭茵越思念自己的妹妹,因為她知道,飛雪也象她一樣在受著同樣的痛苦,不過,這依舊不能改變她心中的決擇。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操死你!”劉立偉終於暴怒,他扯著燕蘭茵的頭發,將她拉倒在地,然後撲了上去,象野獸一般強奸她。
燕蘭茵默默忍受著,盼望著他的暴行早一些結束,此時此刻,她心里只想著正偉,已經有一個禮拜沒見到丈夫了,她多麼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劉立偉聳動著下體,肉棒高速地運動著,他把怒火發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又捏,燕蘭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臭婊子,賤女人,不聽老子話,今天他媽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劉”劉立偉將抓著她肩膀讓她背朝天,“給我爬,爬,爬……”他將燕蘭茵拱到窗戶邊,然後抓著她頭發,讓她慢慢立起來。
遮著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條型百葉窗,她身體緊壓著百葉窗,後面是劉立偉緊頂著她。
“你到底想干什麼”燕蘭茵雙手撐著窗檔,竭力地抗著身後瘋狂壓來的劉立偉。
劉立偉騰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葉窗上撥開一條縫隙,燕蘭茵看到外間辦公室已經坐滿了人。
“想不想光著身子和他們打個招呼呀,燕督察,他們會很興奮的喲!”劉立偉繼續逼迫著她。
“你是個瘋子”燕蘭茵眼看自己乳房已緊挨著百葉窗,只要再壓上去,或許屋外的人能透過擠出的縫隙看得到。
她顧不得那麼多,強行彎下腰,跪在地上,這樣一絲不掛的身體總算在玻璃之下。
劉立偉拉了幾下沒拉起來,他倒真不敢這樣把燕蘭茵推出去。
他之所以有今天好運,其實是李權給他的機會,目的是讓燕蘭茵受更大的恥辱,使她能徹底崩潰。
劉日輝不止一次跟他說過,搞歸搞,千萬不能把這事給泄露出去。
燕蘭茵蜷縮著,雪白而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她雙手緊撐著窗沿下的牆,因為唯有這樣,才能在猛烈衝擊下身體不撞擊牆壁,否則外面的人聽到“嘭嘭”的撞擊聲,難保不會進來瞧個究竟,因為用力過猛,指關節青筋凸現,指甲更將牆面油漆劃出數條印痕來。
雖然燕蘭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時她心懸著,劉立偉又如此粗野,她倒沒受欲望的困擾,但為了讓劉立偉早點發泄完,她還是調整著身體的姿勢,讓他肉棒最舒服、最深地插進她的秘穴里。
劉立偉傾盡全力,毫無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達高潮,他把抽插的速度降了下來,想控制一下。
這個時候,燕蘭茵的秘穴突然強力收縮,緊緊包裹住他的肉棒,一張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樣,將肉棒吸向更深處。
劉立偉哪里領教過這一招,還沒來得及將肉棒撥出來,洶涌快感頓時將他淹沒,他低聲嗚咽著,狂噴的精液猛地撞擊著燕蘭茵的花心……
“你什麼時候會這一招”劉立偉還騎在她身上,在秘穴里的肉棒開始慢慢軟化。
“可以讓我走了嗎”燕蘭茵扭過臉,輕聲道。
“等一下”劉立偉站了來,突然將門拉開一條縫,向頭伸了出去。
燕蘭茵的心頓時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驚的兔子猛地翻滾到牆角,他難道真的會把外面的人都叫進來,這個瘋子,我該怎麼辦。
燕蘭茵環顧四周,象找個遮掩身體的東西,但自己的警服在辦公桌旁邊,走過去拿,要經過門口,肯定會被外面的人看到,怎麼辦?
她雙手抱胸,曲起雙膝,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著門口。
“阿全,你進來一下”劉立偉沒脫衣服,所以只探出頭,別人到沒發現他們的上司竟然沒穿褲子。
“來了”阿全早等得不耐煩了,今天劉立偉把燕蘭茵叫來辦公室,他是知道了,他無時無刻不盼望著能和上司一起享用這個大美人。
阿全進了房間,劉立偉關了門,燕蘭茵舒了一口氣,進來的只有阿全一個人,而他早就知道這個秘密,還是劉立偉的幫凶。
“我雖爽了,可還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劉立偉奸笑著道,他穿好褲子,坐回自己辦公桌,對阿全打了個“請”的手勢。
“謝謝老大”阿全有說不出的興奮,他衝到牆角邊燕蘭茵身旁,迅速地開始脫褲子。
“燕督察的吹簫技術可大有進步啊,你可以先嘗試嘗試”劉立偉淫邪地笑道:“阿全,進來之前,吃過藥沒用,不要他媽的三分鍾就完事”
“老大,早吃過,吃了兩顆哩!”阿全的肉棒比劉立偉更粗大些,暗紅色的巨大的龜頭橫在燕蘭茵的紅唇邊。
燕蘭茵沒得選擇,一咬牙,張開小嘴,將整根肉棒吞入,她把銀月樓學來的吹簫技術又用上了,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快二點,她希望能在二點半之前離開,這樣還來得及洗個澡,干干淨淨地去見老公。
“哎喲,不對,不對,停,停”阿全強行把肉棒從她嘴里撥了出來,還沒三分鍾,他已經憋不住了。
劉立偉捧腹狂笑,道:“說你沒用,還真沒用,還沒老子的時間長”阿全捏著肉棒,尷尬地笑了笑,道:“還好撥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這怎麼辦,吃兩顆偉哥都沒用,再吃會死人的”
“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劉立偉道。
“好的,老大,這我最拿手了”阿全坐到燕蘭茵的身邊,一手環抱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雙乳間,吸吮著艷紅的花蕾,另一手按在她私處,中指與食指插入灌滿劉立偉精液的秘穴中,急速地抽動起來,大拇指按著她陰唇上方突起的肉蕾,螺旋地來回搓著。
其實剛才劉立偉用嘴舔她的秘穴時,燕蘭茵有過性衝動,但劉立偉搞了這麼多花樣,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靈,又是拖到窗戶邊,搞得燕蘭茵又氣又急又緊張,性欲被壓抑著。
而此時,被阿全愛撫著,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她陰道又開始騷癢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一層紅暈,身體也扭動起來。
“好,阿全,繼續搞,她有感覺了”劉立偉看著這場好戲,搓著手興奮地道。
“劉立偉,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走,下午……下午我還有工作。”燕蘭茵說話有些不連貫。
“你答應那事,我立刻讓你走”劉立偉道。
“這不可能”燕蘭茵回絕仍斬釘截鐵。
劉立偉又碰了一個釘子,他想了想,道:“今天把你請來,我們都爽了,你也得爽了才能走”
“什麼意思”燕蘭茵道。
“沒什麼意思,你何必忍得那麼辛苦,我前幾天看A片,女人到最興奮時,陰道會噴出象尿一樣的淫水來,今天我想開開眼”劉立偉雖沒什麼真本領,鬼點子到是一個連一個。
“你說什麼?!”燕蘭茵實在聽不明白。
“我說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劉立偉道,他記得那本片子好象叫“潮吹”什麼的。
燕蘭茵真還沒聽到過什麼叫“潮吹”,當然一頭霧水,搞不清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沒見識,女人的高潮你總懂吧,來次高潮看看”劉立偉不耐煩地道。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讓我走”燕蘭茵道。
“高潮,還有潮吹”劉立偉想到燕蘭茵如果也象A片上女人陰道噴出水來,真是刺激之極。
“什麼是潮吹”燕蘭茵無論如何不明白。
“哦……”劉立偉竟然發現自己也解釋不了什麼是“嘲吹”,他沒好氣地道:“你別管什麼叫潮吹,有高潮就會有的,要徹底的、最強烈的高潮才行”
“那你找個東西讓我咬著”燕蘭茵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叫出聲來,面對象劉立偉這樣無恥的禽獸,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沒有道理好講的,為了早點離開,為了和丈夫的約會,她什麼都不顧了。
“哦,好,好”劉立偉站起身,左右環顧,看見身旁燕蘭茵脫下的黑色褻褲,撿了起來,用鼻子聞聞,然後揉成條狀,遞給了她。
燕蘭茵將內褲咬在嘴里,然後閉上眼睛,她不能看著這兩個人,看著他們心就象被針扎著一般。
“阿全,用力搞,搞……”劉立偉道。
阿全更來勁了,手指捅著秘穴,“噗滋噗滋”作響。
劉立偉忍不住也走了過去,抓著燕蘭茵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身上,“上面交給我,你專門她搞下邊”他撫著燕蘭茵的雙乳,阿全將兩只手都集中在她私處,頓時抽動的速度,愛撫陰蒂的頻率大大加快。
“你何不接受這個現實,不要束縛自己的欲望”英姑的話在她耳邊想起,燕蘭茵盡量讓自己放松,撤去心靈的防线,她幻想著是和丈夫做愛,欲望的黑潮洶涌而來,一浪高過一浪,將她完全吞沒。
因為嘴里咬著內褲,她含糊不清地呻吟著,雙手緊緊抓著身旁劉立偉的腿,她雙腿從阿全腰兩側直抵在牆上,細長的腳尖繃得筆直。
慢慢的,燕蘭茵雙足滑到地上,足趾撐著地面,平坦小腹開始有節奏地、象波浪一樣上下起伏,豐滿的屁股也隨著阿全的手指左右搖擺:她本來就豐滿的雙乳膨漲起來,乳暈大了許多,乳頭早已經硬得不得了:隨著抽插,越來越多的淫水從秘穴開始流淌出來,身上的地毯已經打濕了一大片。
兩個男人也同樣的興奮,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們面前真實地出現高潮,這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他們象注射了興奮劑,更拚盡全力撫弄得她各個敏感部位。
經過十五分種的愛撫,燕蘭茵高潮終於來了,她象一條撲騰上岸的大白魚,在兩人懷抱中竭力扭動。
她高高挺起腰腹,整個人彎成拱型,私處幾乎與阿全的臉平行,因為手指仍繼續在動,帶出的愛液直濺在他臉上。
、阿全在極度亢奮中,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無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門中,正在性欲顛峰的燕蘭茵陰道與肛門肉壁驀地急劇收縮,緊緊咬住那幾根手指,令它們一時竟動彈不了。
雖然這一幕很美妙,很驚心動魄,但劉立偉沒並見到燕蘭茵象A片中女優那樣噴出水來。
其它這也怪劉立偉無知,潮吹噴出的水,並不是女人陰道里的愛液,而是從尿道噴出的,要讓女人潮吹是一門學門,也是一項技巧,並不是高潮來了就會潮吹,這些劉立偉根本不懂。
燕蘭茵慢慢張開眼睛,當從雲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對嚴酷的現實,高潮過後的失落更是巨大。
“我能走了嗎”她聲音虛弱,雖然時間不長,但一次高潮,還是得化費相當大的體力。
“你爽了,我兄弟還沒爽,阿全,上”劉立偉放開燕蘭茵,站了起來。
“好的,老大”阿全壓了上去,他比劉立偉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壓在燕蘭茵身上,她幾乎有些喘不過去氣來。
阿全將她雙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樁機一般椿著洪水泛濫的秘穴。
此時,高潮過後的燕蘭茵當然不會再有絲毫性欲,她咬著牙齒,強忍著一輪又一輪的衝擊。
已經2點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還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麼讓他快點滿足,但身體又酸又痛,一點氣力都沒有。
“能不能快點”燕蘭茵求道。
“老子玩遍九龍港島,沒一個小姐敢敢催我快點的!”阿全不耐煩地道。
一陣莫名悲哀涌上燕蘭茵心頭,阿全居然把自己與那些小姐、妓女相提並論,不過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比那些小姐、妓女強,怎麼會淪落到這一天,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才會是頭。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劉立偉道。
燕蘭茵聽到開門聲,因為被阿全壓著,她努力仰起頭,目光越過阿全的肩膀,她看到劉立偉正開門走出去,手里提著一個大塑料袋。
她一愣,好象發現哪里不對,目光再往辦公桌方向看去,只見自己脫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飛。
她頓時色變,劉立偉把她衣服拿走了,擺明今天不會讓她離開,情急之下,她猛地推開阿全,向門口衝去,但只衝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因為,她此時身上一絲不掛。
劉立偉已經走出門外,拎著袋子朝燕蘭茵晃了晃,好象說:你有本事自己來拿呀“,燕蘭茵僵著動彈不了,眼睜睜地看著劉立偉關上門,消失在視线中。
“你他媽的,有病呀,竟敢推開老子”阿全正干到興頭上,被她一把推到在地,當然不爽。
他抓著燕蘭茵的身體,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
燕蘭茵反手一推,阿全立足不穩,又被推到在地。
“你——”阿全雖然怒氣衝天,但一時卻不敢用強。他人雖比她高大,但真的動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蘭茵的對手。
“為什麼?!”
燕蘭茵悲從心來,捂著臉蹲下來低聲嗚咽起來。
今天被劉立偉叫來,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點讓自己離開,但一切努力都白費了,丈夫已經很懷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約,哪他會怎麼想?!
“哭個屁,先讓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讓你走”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燒,當然難受得很。
他走近燕蘭茵,又開始摸著她的身體,“你他媽的要是再敢推我,老子就開了大門,讓兄弟們都進來”
燕蘭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阿全從身後抱住她,讓她象剛才劉立偉干她時那樣雙膝著地,屁股高翹,他掰開燕蘭茵雙腿,又去拉她捂著臉的手,沒拉動,阿全只得作罷。
肉棒再次從身後貫入她身體,她雙手扔捂著臉,隱隱的哭泣聲在辦公室里回蕩。
這個時候,兩顆偉哥的藥力開始慢慢發揮威力,阿全肉棒硬得象鋼鐵,而且因為燕蘭茵產生過一次高潮,陰道肉壁不象剛才這麼緊繃,阿全不緊不慢地盡情享受著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體。
阿全把燕蘭茵翻了過來,仰躺著,從指縫間,淚眼迷離的燕蘭茵看到牆上的掛鍾指針已指向2點45分,阿全雖已喘著粗氣,額角冒汗,但絲毫沒有馬上就要結束的樣子。
即使結束了,劉立偉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離得開這間辦公室。
燕蘭茵正胡亂想著,突然聽到敲門聲,她神經立刻繃緊,阿全也定住了,呆呆地看著門口,一時不知所措。
門慢慢開了,卻沒見到人,正當兩個人惶惶之際,劉立偉鬼一般竄了進來,又捧腹哈哈大笑,“看你怕成什麼樣子”
“老大,你不要嚇我,我老二都軟下來了”阿全松了一口氣。
“阿全,聽著,把衣服穿好,過二分鍾馬上要開個會,所有人參加”劉立偉道。
“在哪里”阿全問道。
“就在這里”劉立偉說這話時特意朝著燕蘭茵看。
“什麼!”燕蘭茵終於楞住了,她望著一臉壞笑的阿全,不知所措。
……
就在十多天前,方軍、方民兩兄弟強奸了傅媛,因為一念之仁,紀小芸沒殺他倆,農夫與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極度懊悔。
但事已至此,懊悔也無濟與事,紀小芸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蓮聽到了浴室里的打斗聲,也急著不得了。
雖然心蓮與紀小芸相處時間不長,但她救過心蓮,心蓮目睹過她高強的武功,再加上紀小芸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玉潔冰清的氣質,在心蓮心目中,紀小芸就象是神女。
進屋時,方民找了條麻繩,綁住了心蓮手腳,將她扔在床上。
聽著紀小芸的尖叫聲,心蓮掙扎著,從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動著嬌小赤裸的身體,用腳尖撐著光滑的地面,一點一點向浴室爬去。
換了個普通的十八歲女孩,目睹母親被奸殺,又痛失處女童貞,即使沒有被逼瘋,也不會有心思去關心別的事情。
此時此刻,心蓮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艱難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會不會幫得了她,但她就是認定自己要去。
才剛滿十八歲的心蓮,有比同齡女孩強得多的勇氣與信念。
而與心蓮相比,身為“鳳”戰士的紀小芸所表現的,卻與一個面臨厄運的普通少女無異。
有的“鳳”戰士被敵人所擒,當遭遇強奸時,雖心在泣血,但表面卻能保持一份鎮定,但紀小芸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純潔重過生命,雖然每一個“鳳”戰士都不會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內心深處,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選擇清白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條在網中的美人魚,垂死撲騰著,方軍、方軍兩兄弟似乎非常熱衷這個游戲,並沒有徹底禁錮她活動的余地。
這樣的游戲,兩兄弟也玩過,只不過興趣沒有這麼高,時間也沒有這麼長。
紀小芸的美麗程度超過他們以前見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在兩兄弟的眼中,她不僅僅是一塊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還是一件散發了瑰麗光芒的珍寶,是珍寶當然不能囫圇吞下,這太暴殄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歡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種莫大的樂趣,他們象貓捉老鼠戲弄著她。
他們抓著她四肢,將她抬出水面,然後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時還故意讓紀小芸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然後夸張地向後倒去,在濺起的水花中“哈哈”大笑著再度撲來:他們甚至讓她掙扎著爬出浴缸,然後一個抓著她一只腳,重新將她拖了回來。
方軍的手探入她雙腿間,五指抓著雪白的處女聖地,紀小芸緊緊夾住雙腿,讓手掌不能隨意游動,還沒等她擺脫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雙乳,桃形的美乳在他十指間被扭曲得變了形狀。
紀小芸身材雖也算高佻,但夾在兩個1米80多的男人中間卻顯得弱小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