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菲菲哭道:“我不知道,我心里很茅盾!你知道的,他以前是不舍得我去陪那些男人的,可是現在卻……”泣不成聲。
樂文君輕輕替她摘了眼鏡,擦擦腮上的淚水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著他,可是他知道嗎?你應該讓他知道的,他也不應該這樣對你!”
譚菲菲說道:“你說他會遇上什麼的難題呢?真想不到以他的能力還能有什麼事難倒他,聽語氣好象很難辦的一件事。”
樂文君也怔住了,說道:“難道他?不可能吧!要不我們去看看,要是他真得有事,我們也好多少出幾分心意幫幫他,能幫多少就幫多少!”
譚菲菲當然知道她嘴中的“能幫多少就幫多少”是什麼意思,想了想說:“可是他需要10個女孩,我們才兩個!”
樂文君夸張地把兩道柳眉挑了一下,道:“他要10個?呵呵……”一邊掏手機一邊笑,她想起來了春節前的那次活動。
晚上10點,機場。我臉色凝重地走出閘門,傅秘書應該已經在閘門外等我了。
我意外地發現傅秘書身邊有兩個女孩,赫然是譚菲菲和樂文君。
傅秘書和我握了握手說道:“我已經全告訴她們兩個了,你別怪我多嘴啊!”
我尷尬得一笑,向她們兩個問了聲好。
二女笑嘻嘻地接過我的行禮箱,遞給傅秘書,卻一左一右地挎著我的胳膊。
傅秘書對我做了一個鬼臉,自己先去外面上車了。
我正要開口,譚菲菲捂住我的嘴道:“什麼也不說了,都怪我不好,不問明白了亂說話,差點兒誤了你的大事!我和文君都聯系好人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們都永遠支持你!”
我無話可說,只是把她們倆摟得更緊了。
時間不等人,傅秘書一邊開車,一邊以徐老有名義替我約人,這次經比較少,一共約了六個。
扣了手機,他望著前方說道:“女孩得找一些,但不要找陌生的,最好找他們的熟人,你知道該怎麼辦的。”
我還沒說什麼,譚菲菲搶著道:“我來辦,一定包你們滿意!”掏出手機嘀嘀嗒嗒地編了一則短信,群發了出去。
然後摟著我嫵媚地道:“我找了他們的情人,這樣好辦事。我今晚就陪著你,別把我送人!”
傅秘書在前面做了個夸張的嘔吐動作,道:“救命啊,我可是光棍一人啊!”
眾人大笑,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樂文君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如果傅大秘書不嫌棄,我來陪你好了。”
傅秘書馬上高興地說:“我正求之不得呢,就怕李校長不讓啊!”我摟著譚菲菲親吻著,假裝沒聽到他倆的話,慢慢地譚菲菲有些動情,樂文君在前面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四人直接到了外郊一家叫“漁人碼頭”的特色建築內,那六位早已經等候我們了。
低聲下氣地和他們寒暄了一陣子,我向服務員要了間客房換衣服。
當我再回到雅間的時候,六名女孩已經到了,都是我的學生,也都與我有聯體之誼,沒想到她們都按當時我安排那樣做了男方的情人。
免不了又是一陣寒暄,大家還沒坐好,徐老在區海燕攙扶下也進來了。
可能是傅秘書刻意安排,雅間面積不是很大,十八人站起來有點兒擠,坐下來又沒有那麼多椅子,而且桌子也不大,是個12位子的普通酒台。
徐老見大家都站著不舒服,忙招呼大家坐下來,道:“大家都坐,這個地方有點兒小,就將就一下吧!為了更有效地利用空間資源,男士們就吃點兒苦,讓女士們坐在你腿上吧!來,燕子,坐這兒來!”區海燕假坐在他腿上,招呼其它諸女也坐下來。
本來冷著臉的六位客人稍微和善了一些,但是都嘟著臉不說話。徐老面無表情地看看我,我知道是我表現的時候了。
從文件包中取出六個信封遞給他們的小情人,道:“來得倉促,也沒准備什麼東西,就送點兒化妝費給幾位漂亮女士當見面禮吧!”
馬部長也不說話,看看懷里的梅玉亭,假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梅玉亭站起來道:“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補補妝,失陪一會兒。”說著,暗暗向譚菲菲打了個眼色。
徐老帶著我和傅秘書一直插葷打嗑調節著氣氛,那群人卻還是不冷不熱地應付著,讓我心里很難受,沒想到以前稱兄道弟的人現在居然會這樣。
還好梅、譚二女很快就回來了。
梅玉亭坐回馬部長腿上,把手伸進他衣服里面,在他胸膛上寫了一串數字,馬部長馬上臉色紅潤起來,接著我的一句話說道:“李校長也真是太幽默了,要是把大家的肚皮笑破了可有你付帳得了!來來來,今晚我坐東,是兄弟地放開了,不玩處盡興不算完!”
徐老向我點點頭,譚菲菲緊緊摟著我,在我大腿上寫道:“為什麼要送那麼多錢?值嗎?”我沒理她,吩咐服務生上菜。
大家吃喝得很少,其它節目倒很多,各自帶著情人去單獨活動了,我最後結帳總額是8 萬元,真得好能玩兒!
我看到學生們在這些道貌岸然地高官懷中嬌媚的樣子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不過看得出來他們都很在乎這些女孩,因為他們沒玩交換。
我事後告訴傅秘書,馬部長和另一位副部長卡里各有20萬元,其它三個工作人員每人5 萬。
最後拿出兩張金卡道:“這張里面有50萬,你替我送給徐老,這張里面少些,才30萬,是感謝你老兄的!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就收下,什麼也別說!”
他靜靜地看著我,道:“徐老的那張我一定替你送到!不過這張我就不能拿了,畢竟你來京辦了幾次事,卻全不是自己的事,我佩服你這個人,才真心地次你這個朋友!要是非逼我拿這錢,小心我和你急!”
我笑了笑,道:“好,自家兄弟不客氣,你什麼時候需要來拿好了!接下來回家還是……”
他趕緊打斷我說道:“回家,回家!呵呵,我好久沒回家了,現在徐老好不容易放過我,得回家去看看孩子!”我沒再強留,把一札現金塞進他包里,權算是我給小侄買得玩具,他在這些小錢上也不和我客氣,大方地拿著走了。
回到客房,樂文君在洗手間為我准備洗澡水,譚菲菲斜躺在床上問:“你今晚投資這麼大還搞到個交流到外地結果,他們是不是也太黑了點兒啊?”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道:“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按規定是一擼到底的!這些你不懂,也不用費腦子去想,免得累壞了我的小寶貝!”說著把她壓在身下,手胡亂地在她背後揉動。
正好樂文君來告訴我水准備好了,我摟著她倆道:“你們兩個一起陪我洗吧。”
二人臉上一紅,一邊一個吊在我的肩上。
雖然已經凌辱三點多了,道緣市市委書記辦公室內,王小妹及她的近臣們正在謀劃。
王小妹端起水杯緩緩地喝了口水,沉重地說道:“大家議了一個晚上也沒有什麼結果,我看還是先散了吧,都挺累得!管局長明天從我的書記專項資金中抽一百出來送到37中學校長李然那兒去。唉,也不知道他在北京怎麼樣了!”
田叔道:“王書記說得對,現在北京是什麼態度我們還不清楚,大家先散了吧,一切等明天北京來了信息再說!”大家無精打采地端著杯子走了,秩序井然,也沒有人說話。
王小妹向田叔說:“我們當初真不該瞞著李然,否則也不會引來這麼多麻煩。”
田叔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的這個位子一定是不能再坐了,你還是利用有效的時間做一些有意義的事吧!我先走了,有事打辦公室電話,我在那兒。”
王小妹愣愣地站在辦公室內,喃喃道:“有效的時間?有意義的事?唉~”
北京。
我從譚菲菲身上爬下來,道:“你倆先睡吧,我給道緣市回個電話。想著和你們好了,把重要事都忘了。”二女知道我要辦正經事,一起到洗手間清洗去了。
王小妹接到我的電話很激動,哭道:“他們想怎麼處理我?”
我安慰她說道:“乖,別哭!他們同意不處分你,還承認了你的黨籍,然後把你交流到T省武林市去做市長,還不錯,畢竟武林市的經濟在全國也是數得著的,雖然不如道緣市,但也差不了太多。你把這件事只告訴田叔一個人,其它任何人都不能告訴,我明天還得到省里有關部門去一下工作!”
王小妹抱著電話哭道:“謝謝你李然,你回來後我好好謝謝你!我已經讓管仲強准備了100 萬,你先拿去用吧,不夠再向我要!”
我安慰了她一會兒,便把電話打到了田叔手機里。我問:“田叔,我,李然。怎麼樣,你再進步一下?”
田叔道:“小子別鬧了,我看你最好跟上面說說,我們道緣市的書記還是由席廣仁來做得好,我認真考慮過了,這個人不簡單,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與他抗衡!我懷疑這次事件就是他搞出來的。”
我鄂然,但一考慮正是如此。便說道:“好,我們自己的干部還太少,有能力的干部更少,真是沒法了和他們斗啊!”
田叔一笑,說道:“好干部不用太多,一個就行了!讓他坐在那位子上幾年,我們趁機過渡一下,到時你有資歷了,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我笑道:“我可沒有這麼大的官癮啊,要當也是你當!對了,用不用我給你和阿姨捎點兒什麼回去?”兩人又說了些不打緊的話,才扣了電話。
看看表,居然已經5 點半了,看來這晚是不能睡了。
送二女回學校,順勢去襲擊了還賴在被窩里的田婧,當然又被她榨去好多精水。
S省會環山市外。一輛加長紅旗轎車剛下高速公路,收費站外側,S省有關部門主管領導紛紛走出自己的小車。
走到最前面的是高大威猛的山東式漢子,紫臉膛,走起路來踩得地面撲通撲通直響,正是省長關欣鵬。
他身後差了不到半步遠得是主管黨群工作的省委副書記郭書生,人長得比較白淨,個頭也僅達到關省長的肩頭,正緊張地小跑著,生怕落了在面。
再後面是一大群廳級干部,他們是不敢快走超過前面的兩人的,無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過看得出,都想站到第一排中去,好方便中央領導第一眼能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