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傲霜張開雙腿,在蚩昊極胯下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是想反抗還是已經屈從的呻吟,離華盛頓三百多公里的大西洋城某個港口的一艘萬噸貨輪甲板上,夏青陽和冷雪在夕陽的血紅霞光中緊緊相擁。
得知鳳准備將受懷疑的鳳戰士送回華夏,夏青陽、納蘭夢帶著十多名高手襲擊了這艘剛准備啟航的貨輪。
戰斗很順利,隨行的鳳戰士不敵夏青陽撤出了戰斗,他順利地找到了冷雪。
對於夏青陽,冷雪永遠是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也永遠是心中的女神,又一次的離別後的相逢讓他欣喜若狂。
冷雪的心情要復雜得多,在落鳳島她告訴了夏青陽自己真實的身份,但這一次卻不能。
與救出姐姐、摧毀落鳳島相比,現在她肩負的任務要重千百倍。
當冷雪看到東方凝、越夢被納蘭夢的手下押著離開貨輪時,心中充滿疑惑。
陰雪蝶為什麼讓她們也在這艘船上?
是為了讓蚩昊極相信消息不是故意走漏的?
如果是這樣,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難道也讓她們像自己一樣打入敵人內部,蚩昊極不是傻子,怎麼會輕易相信?
“你是不是想救她們?”
夏青陽看到冷雪望著就要被押上美軍CH-53E直升機的東方凝和越夢,他見過她們,過去曾囚禁在落鳳島上,不久之前又被“門”抓住過,現在又一次身陷囹圄。
看著那架如鋼鐵怪獸般的武裝直升機,夏青陽記起它的綽號叫“超級種馬”,想到這幾個字,如同野獸般的司徒空出現在腦海中。
曾經他最想殺的人便是司徒空,但他偏偏也是蚩昊極的徒弟,而蚩昊極救了自己,治好他的殘疾也收自己當了他的徒弟,仇人突然變成了師兄,為了找到冷雪,他只能答應蚩昊極暫時放下仇怨。
如果冷雪說要救她們,自己會和她並肩膀戰斗,哪怕死在這里也不會後悔。
“我不想再讓你為我冒險了。”
冷雪思忖再三說道。
陰雪蝶安排讓她們和自己在一起,應該有什麼目的和打算,此時整個世界面臨戰爭的危機,為了消彌戰火,為了千千萬萬無辜的生命,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夏青陽松了一口氣,心頭充滿暖意,他不想背叛蚩昊極,尤其是他幫了自己那麼多次的情況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夏青陽問道。
冷雪裝出一副極度矛盾、猶豫的神情,半天才回答道:“我……我有點不想再回鳳去了。”
夏青陽緊張的神情頓時舒展開來,雖然對冷雪的回答有點意外,但想想也是,明明無比的忠誠,但卻被懷疑、被審查,更被抑制了真氣像囚犯一樣准備押回華夏,誰能受得了這委屈?
“是因為我才不回鳳的嗎?”
夏青陽問道。
不久前他們在紐約曼哈頓四季酒店頂層套房有過一次非常激烈的爭論,夏青陽認為聖主的力量超乎想像的強大,鳳必然會敗,自己願意和她一起去救冷傲霜,但希望冷雪不要再當鳳戰士。
爭論最後的結果當然是冷雪贏了,想到要與聖主為敵,夏青陽心中充滿了恐懼,背叛曾救過自己的蚩昊極,心里也是說不出的不願意。
但沒想到,冷雪竟然突然會願意放棄鳳戰士的身份。
“有一部分的原因吧,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冷雪真的有些迷惘,重要的不是他相信,而是“門”其他人相信自己不想當鳳戰士了。
“對了,蚩昊極將你姐從莫斯科帶回來了,現在就在白宮。我向蚩昊極要過她,但他不肯給。我見過你姐一次,她還好,蚩昊極應該沒有太………太哪個她。”
夏青陽說道。
當年牧雲求敗將冷雪送進妓院還是錯了,應該殺了才對。
在所謂的愛面前,夏青陽都做了什麼,偷襲傳他武功的牧雲求敗,現在一口一個蚩昊極,顯然並沒把這個新師傅放在心中,他為了愛這麼做是對是錯,是真正的小人還是應該贊美他為愛而奮不顧身?
人性是復雜的,有時黑與白並非完分得清,就如千百年來,魔教與鳳的戰斗一直糾纏不休。
不過聖主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席卷全球的戰爭即將暴發,人類種族是生存還是毀滅,大時代的浪潮將席卷每一個人,無論他過去是善良正直,還是邪惡殘暴。
冷雪嬌軀一顫,這應該是個好消息,她本來打算和夏青陽一起去莫斯科,到了那邊再見機行事,畢竟聖主並不在美國,但現在沒有理由去了。
還有,當姐姐知道自己准備放棄鳳戰士的身份,必然震驚甚至惱怒,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我會和你一起勸你姐,聖主太強大了,即便鳳也一定會敗的。”
夏青陽猜到的冷雪擔憂。
這一刻,冷雪突然對他生出一絲莫名的失望,雖然他深愛著自己,但對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的界限不清,這種失望在上次爭論時就有過,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清晰。
但是如果不是這樣,自己又怎能借助他混進“門”里。
冷雪壓下紛亂的思緒突然想到師傅聞石雁,在她的心目中,師傅的份量並不比姐姐少多少,連忙問道:“那我的師傅,聞石雁是不是也在蚩昊極這里?”
“那倒沒有,她應該還在莫斯科。”夏青陽道。
對於冷雪來說,師傅在莫斯科和華盛頓的區別主要是哪里營救成功率高,聽陰雪蝶說,司徒空跟著蚩昊極離開魔教,如果師傅被司徒空這樣的野獸凌辱,她怎麼也接受不了,但她並不知道,聞石雁在克宮地堡中遭受到的凌辱是她想像不到的。
看到冷雪沉默不語,夏青陽拉起她的手輕聲道:“我們走吧。”
二小時後,在白宮餐廳的巨大水晶燈下,冷傲霜和冷雪隔著桌子互相望著對方。
來的時候冷雪以為像會是在落鳳島上,看到昏暗燈光下、赤身裸體被鐵鏈緊緊束縛的姐姐。
但實際姐姐卻像宴會的女主人一般,穿著價格不菲的禮服,和蚩昊極肩並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姐姐看上去略有些憔悴憂郁,但總體狀態還算好,冷雪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都坐吧。”蚩昊極看著姐妹倆人站了半天都沒坐下,夏青陽也傻傻地一起站在冷雪身邊。
姐妹倆人都心事重重,見面時沒有擁抱,甚至到現在都還沒開口說一句話,氣氛有些壓抑。
待者端上頭盤,金槍魚配魚子醬,冷雪低頭望著精致的菜肴道:“姐,我不想再回華夏了,我……我也不想再當鳳戰士了。”
“什麼!”冷傲霜怎麼也想不到見面後妹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蚩昊極心中冷冷一笑,在冷雪剛要被送走時就得到消息,這也太巧合了,很大概率又想讓她來做臥底。
冷雪的第一句話印證了他的猜測,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也覺得無聊,就看看她唱一出什麼樣的戲吧。
冷傲霜冰雪聰明,在震驚過後也想到這種可能,但無法確定,如果把妹妹送來當臥底,為什麼還要讓東方凝、越夢同行,想到東方凝,又想到了司徒空,心像被尖針猛刺了一下。
“為什麼!”冷傲霜道。無論是真是假,自己都不可能面對這個狀況無動於衷。
“我累了,都已經不相信我了,我何必再留下,現在我只想和夏青陽過幾天平淡的日子。”
冷雪抬起頭帶著疲憊無奈的神情說道。
有過一次臥底經驗,再加她有著極強的表演天賦,至少一下還看不什麼破綻。
“你決定了嗎?”冷傲霜聲音冷了下來,隔著桌子的夏青陽都能感受到強烈的寒氣。
冷雪裝出一副猶豫的神情但最後還是堅決地道:“決定了。”
冷傲霜柳眉倒豎猛地站了起來道:“從今天開始,我再沒有你這個妹妹!”說著不管不顧地離席而去。
“姐!”
冷雪站了起來叫了,但冷傲霜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廳。
如果真的,這便是自己的態度,如果是假的,言多必失,她察覺到蚩昊極根本不相信妹妹說的話,自己離開是最佳的選擇。
望著冷傲霜離去背影,蚩昊極道:“這湯都還沒上呢。”
夏青陽拉著冷雪坐了下去,道:“你別急,再找機會勸勸你姐,她會回心轉意的。”
“你是聞石雁第二個親傳弟子?”蚩昊極問道。
“是的,我師傅現在怎麼樣了。”冷雪問道,即便不做鳳戰士對師傅表示關心也是人之常情。
蚩昊極面色微沉道:“應該不是太好吧。”
“什麼意思?”冷雪急切地問道。
“即便是聖鳳,現在身為囚徒,怎麼可能會好。”蚩昊極郁悶地道。哪怕冷雪真是臥底,蚩昊極也不屑於惺惺作態。
“我以前聽師傅提到過你。”冷雪察覺到蚩昊極對師傅似乎有說不清的東西在里面。
“她怎麼說的?”蚩昊極露出極感興趣的神情。
“先說好聽的還是難聽的?”冷雪道。
“難聽的好了。”蚩昊極道。
“哈哈,什麼蚩尤大帝,還不被我打得落荒而逃。”冷雪模仿師傅的口吻道,她跟聞石雁學武多年,神情語有個三、五分相像。
“哈哈哈……”蚩昊極大笑起來道:“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真乃快意。”笑畢又問道:“那好聽的呢。”
“魔教之中,只的無敵聖皇和蚩尤大帝算是個人物。”冷雪道。
蚩昊極又笑了起來道:“說得好!說得好!”
“你為什麼不把師傅也帶來美國?”冷雪等他笑完問道。
蚩昊極面色陰郁下來,半晌才道:“過段時間我會把你師傅帶來的。”
雖然冷傲霜中途離席,但這餐飯吃得還算愉快,蚩昊極饒有興趣地問了冷雪不少關於聞石雁的事,冷雪並無隱瞞一一作答。
在離開時,冷雪突然轉身對蚩昊極道:“對我姐姐好點,可以嗎?”
蚩昊極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在他看來,他已對她的姐姐好得不能再好了。
冷雪與夏青陽剛離開,極罕見地穿上了一襲白衣的納蘭夢突然出現在門口,蚩昊極感覺頭一下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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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多少驚心動魄的美麗,便會有多少人令人發指的丑陋。
通天長老像似來自地府的惡鬼夜叉,粗碩的陽具如同一杆長槍,兩個深愛對方的人用紅唇將彼此的靈魂連接在一起,而那杆長槍惡狠狠地刺向了連接之處。
柔軟的紅唇無法阻擋長槍的攻擊,在戀戀不舍的相視中,兩張同樣美得令人窒息的臉龐向後仰倒,當她們抬起頭,雖相距依然只有十公分,但那根猙獰恐怖的巨物成為師徒間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聞石雁微微移動身體,准備將眼前男人的生殖器吞進嘴里,雖然它一定也會進入到徒弟的嘴里,但做師傅的總要走在前面。
但沒想到商楚嬛的動作比她更快,她想去阻止,想用更快的動作搶前徒弟前面,但有意義嗎?
楚嬛既然有這樣的覺悟,想做什麼就隨她去做吧,這也算率性而為的一種表現,過於刻意反而會影響她承受痛苦時的心態。
眼睜睜看徒弟張開自己吻過的小嘴,義無反顧將孩子拳手般大小的龜頭吞進嘴里,在那一瞬間徒弟閉上了眼睛,雪白的胸脯劇烈起伏。
看到商楚嬛竟搶前將自己陽具吞進嘴里,通天長老有些意外,他本想讓聞石雁先給自己口交,再手把手教自己的徒弟,但計劃沒有變化快。
既然這樣,那就換種菜來吃好,換個口味重一點的。
通天長老的陽具猛然前衝,一下就頂到喉嚨口,痛疼、惡心讓商楚嬛睜開了眼睛,她干嘔起來,用手想去推開對方的身體,但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通天長老扭動胯部,將口腔塞得滿滿的陽具如鐵棒橫掃,商楚嬛赤裸的身體跟著轉動,腦袋劃出一個半圓的弧形,後腦勺重重撞在師傅高聳的雪乳上。
在雪乳傾倒般搖晃中,師徒兩人一起仰面向後倒去,通天長老以深蹲的姿勢用陽具將她不停晃動的腦袋牢牢釘在聞石雁的胸脯上。
與魔教中人相比通天長老奸淫過的鳳戰士並不算少,大多數鳳戰以沉默表達對暴行的輕蔑與抗爭,這對施暴者來說,少了很多的樂趣,沒有反抗的強奸總缺少點什麼味道。
商楚嬛剛蘇醒時情緒失控,但剛才的表現似乎比她師傅還要沉著冷靜,但面對突如其來的雷霆打擊,還是有些驚慌失措。
同樣些不知所措的還有聞石雁,和徒弟一起去反抗?
那根本是徒勞的。
想辦法減輕她痛苦?
又有什麼辦法能夠減輕她的痛苦?
有過同樣的經歷的聞石雁知道陽具頭部已頂在徒弟喉嚨口,但還有至少一半的陽具還留在嘴巴外面。
要想全部進入,便只能繼續插進喉嚨深處。
最開始的一、兩次,自己也難受得幾乎暈厥,還好當時以“率性而為”面對痛苦,作為站在武學巔峰的強者,她無師自通地學會口交的深喉技巧。
深喉其實也不難,無非是平穩呼吸、放松喉部肌肉,輔以適當的吞咽動作就可以了。
冷傲霜也能很輕易地做到,但聞石雁覺得徒弟肯定做不到。
在“嗚嗚”的叫聲中,商楚嬛赤裸的身體似瀕死般向上一次一次挺動,雙手拍打著通天長老的大腿,甚至開始攻擊露出嘴巴外面的陽具和他的睾丸,但這根本連撓癢都算不上,通天長老索性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商楚嬛無比痛苦的模樣。
只要她稍有緩過氣來的樣子,陽具又會往喉嚨里前進一點,痛苦立刻成倍增加。
聞石雁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她緊緊抱住了徒弟,在這一刻,自己徒弟更像一個孩子,明明倚靠在母親溫暖的胸膛上,但母親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孩子遭受慘無人道的凌辱。
深嚨帶來持續干嘔,再加嘴巴被堵無法順暢呼吸,商楚嬛感到強烈的窒息,她抓著通天比石頭還堅硬的大腿,手背青筋凸起,修長如筍的手指不停地抓撓摳挖。
“楚嬛,我在這里。”
聞石雁的手伸向了徒弟的手掌。
兩人十指交錯,手掌緊緊握在一起,商楚嬛感到似有一股暖流順著師傅掌心傳進身體,痛苦瞬間似乎減輕了許多。
“放松,控制好呼吸。”
說這話時聞石雁還是猶豫一下,這些年來她將一生所學傾囊相授,希望她能保護好自己,但天道不公,沒想到竟有一天自己會教她如何吞進男人的陽具。
屈辱感真的無比的強烈,但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苦,是教對,還是不教才對?
聞石雁感到一陣迷惘。
通天長老算是三人中最懂憐香惜玉,即便用了殘暴的手段,倒也沒將陽具不管死活地捅進商楚嬛喉嚨里,看到師傅開始指導起徒弟,感到莫名的刺激,耐著性子一點一點讓龜頭在狹窄彎曲的喉嚨里蜿蜒前進。
通天長老享受著商楚嬛小嘴的美妙滋味,但對於邊上的旁觀者,都有些抓耳撓腮般的焦燥,他們知道通天長老玩女人花樣極多,沒有二、三個小時根本輪不到他們上。
就這麼干坐著等?
那也太難熬了吧。
絕地站了起來,他和通天有多次合作經歷,只要不太多干擾他,大哥應該不會在意的。
他一屁股坐在通天身後的地板上,黑色的手掌握住商楚嬛纖細的腳踝。
在那次給聞石雁使用春藥後,絕地突然對女人的腳產生了一定的興趣。
相比商楚嬛高佻的身材,她的腳和腰一樣,都是出奇的小。
穿著白短襪的玉足洋溢著濃濃的青春氣息,和邊上那穿著高跟鞋、極具女王范的美足一比較,如高中生般的稚嫩感油然而生。
絕地慢慢將玉足舉了起來,心中感嘆道:畢竟還是處女,可惜你的處不歸我,下次也沒機會再好好玩你的腳了。
如果不是准備殺了商楚嬛,通天長老不會到現在都沒想好用什麼樣的方法、什麼樣的姿態去破她的處。
因為即將失去,所以更覺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