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白宮。
白宮主樓二層為總統全家居住之地,在總統臣服於聖主後,便搬出了主樓。
聖主進入白宮後一直住在地下堡壘,刑人長老為了安全,也沒住二樓。
蚩昊極來了之後,二層的水晶吊燈終於又亮了起來。
黃昏時分,蚩昊極從總統辦公室走向總統臥室,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憊。
美國不同於俄羅斯,雖控制了大多數政府要員,各種輿論工具也在竭力詆毀華夏、煽動民眾反華,但國內反戰情緒仍十分激烈。
雖然過去數十年美國不斷進行著大大小小的戰爭,但這一次的對手是有十多億人口的大國,雖然明確站在華夏這一方的只有朝鮮、巴基斯坦等幾個小國,但有識之人將對華夏開戰視為人類的第三次世界上戰。
曾有人說過,如果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人類將退回到石器時代。
華夏是擁有核武器的國家,雖然華夏承諾不先使用核武器,但戰敗之時難保不會把核彈扔到美國人的頭上。
聖主利用恐懼大約控制了五、六百名政府官員和軍隊的將軍,雖然采取戰時的高壓政策,將民主制度破壞殆盡,但各州的反戰抗議接連不斷,甚至有的州拒不執行華府的命令。
這數百人雖已向聖主效忠,並非真心誠意,但就像兩軍交戰中,起用一大批貪生怕死的敵方叛徒領兵打仗,戰斗力可想而知。
蚩昊極在魔教中類似於聞石雁,雖然武力僅在黑帝之下,但出謀劃策大多還是由聖刑天負責。
現在要他來處理、解決這些麻煩事,搞得真是不勝其煩。
推門走進臥室的客廳,在精巧雅致的水晶燈下、在承載歷史的油畫旁,一襲白裙的冷傲霜坐在落地窗邊。
她凝望著窗外,神情充滿憂郁,就如被惡龍鎖在高塔中的長發公主。
蚩昊極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欣賞著眼前如畫一般的絕美風景,在俄羅斯之時,或許因為幾乎似執念般存在聞石雁,讓他忽視了她,但這一路上,才慢慢領略並驚嘆她的美麗。
還是要感謝那一生的對手呀,帶走冷傲霜看似是自己答應她的請求,但有冷傲霜的存在,令乏味生活多了很多心動的色彩。
曾經他受聖主召喚,想跟隨他征服天下,心中熱血沸騰斗志昂揚,但見到聖主後,根本無法與之交流,自己在聖主的眼中似如奴仆。
因為精神鎖鏈的存在,他無法違抗聖主的命令,但熱血已冷,人一旦沒有奮斗的目標,做什麼事都好像都提不起精神來。
在與聖刑天決裂後,除了司徒空和納蘭夢明確跟隨自己之外,很多人已主動切斷和他的聯系,就連之前搖擺不定的卓不凡都勸他迷途知返,並表示自己決不會背叛魔教,即便將林雨蟬送到他面前也不會。
煩心的事還遠不止這一件,夏青陽知道他將冷傲霜從俄羅斯帶回後,竟開口問他要人。
這下他真有點火了,當時看他是練武奇才,一時心癢不僅沒殺他,還治好他的殘疾更收他為徒,自己剛回到美國,他這邊要自己幫著尋找冷雪,然後又向自己討人,真是有點不知道好歹。
在自己痛斥下,他雖沒有堅持,但看他的樣子還是不服氣的。
真是紅顏禍水,他開始理解當初牧雲求敗為什麼要讓冷雪去做妓女了。
還有一件令他頭痛的事,十多年前他從某個貧民窟的野狗嘴里撿回的小女孩納蘭夢竟然說喜歡他,說現在她已不是魔教中人了,才有勇氣表白,雖然也算不得太過意外,卻也令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過眼前冷傲霜的美讓他煩惱還是少了許多,蚩昊極開口道:“鳳准備將你妹妹送回華夏,夏青陽去搶人了,不出意外等會兒你便可能見到她了。”
冷傲霜聞言嬌軀一震,送冷雪回華夏,擺明了是不再信任她,畢竟她因自己曾出賣過同伴,這次鳳戰士中又出了叛徒。
她想到聖主的恐懼,身體竟微微有點顫抖,如果不是蚩昊極將自己帶走,或許她已永墮黑暗了。
“你是希望見到你的妹妹呢?還是不見?”蚩昊極問道。
“不見。”冷傲霜道,自己仍是囚徒,這樣的相見不如不見。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妹妹想見你呢?”蚩昊極道。
冷傲霜沉默不語,她又怎會不想見到妹妹。
妹妹雖然最近又被俘過,但她都沒和聖主見過面,怎麼可能背叛,卻也要一起被送回華夏。
對於鳳戰士來說,被組織懷疑、審查甚至比遭受酷刑還要難受。
“想見還是見一面吧,看你樣子精神恢復得好像差不多了。”蚩昊極道。
冷傲霜略有些蒼白的臉頰紅了起來,露出難得的嬌羞之色。
蚩昊極剛到美國,絕地長老便打來電話問他討要上次給過他的那種春藥,他拒絕沒給。
聖主不讓他帶走聞石雁,肚子里本就窩著無名的火,想到自己多年來的對手被通天、絕地這樣的小人凌辱,更感窩囊憋屈。
刑人在離開美國的時候又問他討要這種春藥,他還是沒給他,蚩昊極自視甚高對女人從不願用春藥,絕地、刑人兩次討要令他感到有些好奇,便向納蘭夢要了一些。
昨天,蚩昊極將這種名為“龍卷風”的春藥用在冷傲霜身上,效果真是奇佳,冰山瞬間融化,那一場激烈無比的性愛大戰那真叫酣暢淋漓。
在冷傲霜來了二、三十次高潮後,眼見她快虛脫了,蚩昊極才給她用了解藥。
服用解藥後的冷傲霜立刻沉沉睡了過去,而一夜蚩昊極沒有離開她的床榻。
作為一個男人,冷傲霜冠絕天下的容顏不可能令他不為之動心,她表面冷若冰霜,但蚩昊極感受到她內心脆弱的一面。
不知什麼東西動搖了她的內心,以致無法面對聖主施加的恐懼,一旦缺乏信心,意志的堤防便會開始動搖。
這個夜晚,蚩昊極還是想起了在遙遠莫斯科的聞石雁,有時難得的對手比朋友還要珍貴。
腦海里浮現起被注射了春藥的聞石雁在通天又或絕地胯下不斷高潮的屈辱畫面,心中的感受難以形容。
再過十天半月戰爭就要開始,自己找個機會再去一趟莫斯科,只要把美國這里事辦好,再求一次聖主應該能帶走她。
望著被夕陽余暉渲染的麗人,蚩昊極俯身抱起了她。
冷傲霜望著他眼神中不加掩遮的欲望,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是自己求他離開聖主的,並承諾會聽他的話,他並沒以此為要挾,但還是可以隨時將自己送回到聖主面前。
今早醒來,蚩昊極竟睡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的頭竟靠在他胸膛上。
阿難陀囚禁了自己快一年,卻也未曾這樣抱著她睡到天亮。
冷傲霜又羞又急,從蚩昊極的懷中掙脫出來,卻呆呆地坐在床邊不知所措。
蚩昊極將冷傲霜平放在床上,對於一個夢想破滅的男人來說,女人是最好的麻醉品,越漂亮的女人麻醉效果越好。
緩緩將白衣從肩膀上褪落,雪一樣潔白的胴體一點一點展現在蚩昊極的眼前,一個真正的絕色尤物,會永遠讓男人對她的身體充滿新鮮感,冷傲霜似乎做到這一點。
“不用擔心,昨天使用春藥純粹是好奇,上次給了絕地一盒,前些天他又來討,刑人走的時候也來要,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會有什麼效果。”
蚩昊極看到冷傲霜有些緊張。
“你給他們沒有?”冷傲霜何等聰明,不用想也知道絕地、刑人為何向蚩昊極要春藥,又會用在什麼人身上。
“當然沒給,雖然春藥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但藥效強又能讓人保持清醒的倒也不多。”蚩昊極道。
“你已經給絕地的那一盒有幾支?”冷傲霜又問道。
“大概是六支吧。”蚩昊極道。
“這麼多!”
昨晚冷傲霜親身感受那春藥的強大,二、三個小時里她一直處於極度亢奮狀態。
冷傲霜想想了又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莫斯科?”
蚩昊極和她說過,有機會會把聞石雁也帶來美國,雖然到了這里還是身在牢籠,但要比面對聖主,要比落在通天、絕地那樣人渣中的人渣手里好一百倍。
正因為這個承諾,讓蚩昊極對她奸淫表面看起來更像正常的性愛交合。
蚩昊極慢慢地將冷傲霜最後的內褲褪了下來,道:“總要十天半月吧,等這里局勢穩定一些,我會找機會過去的。”
“這次聖主會答應嗎?”冷傲霜道。
“要我盡心盡力辦事,總得給點好處吧。”
對於聖主不同竟讓自己帶走聞石雁之事,蚩昊極沒有向冷傲霜隱藏,作為曾經魔教二皇之一,他不屑撒謊。
“戰爭不可避免了嗎?那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冷傲霜道。
“你現在還關心這個?真是夠操心的。”蚩昊極帶著譏諷的口吻道。
冷傲霜無言以對,蚩昊極脫掉她內褲後自己也脫了個精光,然後躺在她身邊,輕輕扳動那略顯消瘦的肩膀,冷傲霜順著他的意思趴伏在他粗壯的雙雙腿間。
相比以前,蚩昊極感到今天她好像更順從了一些。
如果能不使用暴力脅迫便能征服這冰山般的冷美人,倒真也頗為令人期待。
突然腦海中出現一個畫面,哪一天把聞石雁也帶來美國,就在這張總統的床上,她們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想想就刺激。
又一個美麗女人浮現在腦海中,冷雪,冷傲霜的妹妹,聞石雁的親傳弟子,雖只見過一面,但那極罕見的神聖氣質卻令人難忘。
如果加上她,聞石雁在中間,姐妹倆在兩邊,肯定更加刺激。
不過夏青陽那麼喜歡冷雪,自己又收了他當徒弟,怎麼也不好意思搶徒弟的女人吧。
蚩昊極胡思亂想時,冷傲霜張開櫻桃似的小嘴,將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龜頭幾乎塞滿了整個口腔,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舌頭也被擠壓到角落,但她還是努力轉動舌頭輕輕舔了起來。
口交、肛交和性交,冷傲霜最厭惡口交。
在西伯利亞的雪原上,那凜冽的寒風中一長排長短不同、粗細不一、散發著惡臭的陽具永遠是她的噩夢。
強暴過她的男人幾乎都將陽具塞進過她的嘴里,而且無一例外地將龜頭捅進過喉嚨里,只有蚩昊極算是最溫柔的,沒用將他那大得可怕的陽具全部捅進她嘴里。
對於男人來,口交的快樂並不是非得把陽具全部塞進女人嘴里,一直捅進喉嚨里才行。
那些把陽具捅進冷傲霜喉嚨里的男人是沒辦法,如果她願意這樣輕輕的吸、輕輕的舔,大概除了司徒空,都會選現在這樣吧。
得知蚩昊極將冷傲霜從莫斯科帶了回來,司徒空厚著臉皮向蚩昊極討要過。
蚩昊極有些猶豫,畢竟魔教中人只有他和納蘭夢願意追隨自己,但思來想去還是沒有答應。
一方面有些舍不得,另一方聞石雁將她托付給自己,是希望自己盡可能地照顧她。
根據情報,這次回華夏的鳳戰士並不只有冷雪一人,希望能多抓幾個,他就不會老想著冷傲霜了。
冷傲霜今天舔吸得比往常用心,雖對於性愛技巧極為生疏,但高深的武功都能學會,口交難道比學武還難嗎?
蚩昊極曾告訴她,今天鳳准備送回華夏的並不止妹妹一人,如果他們偷襲成功,可能會有其他鳳戰士被俘。
她想到了東方凝,和自己一起被俘,一起去了落鳳島。
好不容易逃出落鳳島,卻又落入“門”的手中。
她面對過聖主,很有可能也會被送回國內,如果她也被抓到這里,又將遭受更多的凌辱。
到時候只有求蚩昊極,雖然一樣還是囚徒,但在蚩昊極身邊,要比在他那個瘋子徒弟司徒空手中好太多。
蚩昊極的手掌抓住她的胳䏝,已不需要言語,冷傲霜將含著的龜頭吐了出來,雙膝挪動爬上他胯間。
兩人有過這個的體位的交合,不過都是由蚩昊極掌握主動,但今天她等了半天,對方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冷傲霜愣了片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今天要她自己來。
冷傲霜幽幽地輕嘆,承諾過要聽他的話的,又想早些見到老師,可能還會有求於他,自己來就自己來吧,有什麼區別呢?
玉石般白皙的小手輕輕握住胯下粗碩的巨棒,將胯部抬起得更高,碩大的龜頭住了柔軟嬌嫩的花唇。
冷傲霜感覺已對准自己花穴的入口,身體微微一沉,但龜頭卻沒能順利進入。
之前蚩昊極在插入前會有些前戲,用手或陽具刺激花穴,等濕潤後才開始進入。
冷傲霜雖被男人奸淫過很多次,但花穴的洞口還是非常狹窄。
箭已在弦上,總不能說放棄就放棄,至少得讓蚩昊極看到自己的誠意,那麼求他的時候,他才可能答應。
冷傲霜雙手握著陽具,緩緩向前挺動胯部,龜頭開始輕輕摩擦著自己的花唇和陰蒂。
如冰山般的絕世美人,冷艷的氣質與嬌羞的神情融合在一起,就像化學反應誘惑呈幾何級數的增加。
龜頭又酥又癢又麻,蚩昊極感到又刺激、又愉悅、又新奇。
蚩昊極雖不像司徒空殘暴野蠻,但對於女人向來也是活塞動運開始,高速衝刺作為結束。
直到這幾天,似乎慢慢有些改變,性愛的體位、花樣開始多了起來。
磨動許久,雖然花唇微微有些潤濕,但冷傲霜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開始慢慢興奮起來。
這是因為春藥的緣故,使用過那種春藥,在二十四小時里很難再產生強烈的肉欲。
決定做的事,冷傲霜不會輕易放棄,她握住巨碩的肉棒,挺翹的玉臀不斷下沉,在失敗多次後,她跪姿改為蹲著,雙腿分開更大角度,雪白的屁股下沉的力量也不斷增加。
她幾次低頭查看位置是否正確,終於經過十多次嘗試,雖然花穴十分干澀,但鵝蛋大小的龜頭還是擠進了狹窄的洞口。
強烈的漲痛感從雙腿之間傳來,冷傲霜“嚶”一聲輕輕叫了起來,都已經這般主動了,又何必去控制想叫的自然生理反應。
極強的壓迫感從龜頭傳來,蚩昊極感到爽極了。
昨晚不停流淌蜜汁的花穴和此時有著的太大反差,感覺特別有意思。
冷傲霜的雪股又猛地一沉,想一股作氣完成任務,但隨著陽具深入,漲痛感急劇增加,她不得不停了下來。
喘息片刻,冷傲霜才又用力往下坐去,陽具又向前挺進了幾分。
看她辛苦的模樣,蚩昊極已有想去幫她的衝動,但最後還是忍住沒動。
陽具插進大約有三分一,冷傲霜的手松開握著棒身,抓著自己的小腿,屁股繼續往下一沉一沉,讓陽具繼續往里推進。
蚩昊極自然知道很多男人奸淫過她,按理說會削弱自己對她的興趣程度。
但冷傲霜始終給他一種極其純淨的感覺,當陽具在干澀狹窄的花穴里艱難挺進時,甚至都有一種破處般的錯覺。
看到她額頭隱隱現顯的汗水,蚩昊極生出一絲憐意,他抓住她的胳膊輕輕扯動,冷傲霜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赤裸的胴體緩緩向前倒下,膝蓋又一次觸到床上。
“昨天太興奮了,今天都沒感覺了。”望著慢慢靠近如花般的俏麗臉龐,蚩昊極笑著說。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冷傲霜回答道。
“沒事,慢慢來。”
蚩昊極說道。
沒等她回答,冷傲霜的嘴已被他堵上。
突然蚩昊極似乎隱隱聽到一聲若有若無、帶著隱隱的悲傷和無奈的嘆息,他突然感到橫亘在兩人中的那冰山並沒有消失。
雖然冷傲霜很主動、很努力地讓男人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卻依然不能改變這是違背女性意願強奸的本質。
冷傲霜趴伏在蚩昊極厚實胸膛上,巨大無比的陽具還有一半還留在洞口之外,窄小的陰道口擴張成一個上尖下寬的心形,就連雪白股溝的末端也被鍥入花穴的肉棒撐得裂了開來。
菊穴從股溝裂開處顯露出來,呈淡粉紅的菊穴能看明顯的紅腫,這是昨晚曾遭受過暴力留下的痕跡。
冷傲霜的舌頭被蚩昊極緊緊纏繞著,在“嗚嗚”如泣如訴的呻吟中,刀削似的肩膀連著背脊、雪臀像白蛇一樣輕輕地蠕動,好似充滿了美麗和誘惑,但真實是她想逃卻不敢逃,她想擺脫掌控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她想反抗卻更是無力反抗。
一雙巨掌攫住了蠕動的雪臀,一張大嘴咬住了嬌嫩的乳頭,下體的漲痛越來越強烈,就連他胡須今天也扎得自己特別難受。
屁股不受自己控制地晃動起來,來自下方的衝擊越來越猛烈,這一瞬間,冷傲霜鼻子一酸有想哭的衝動。
過去被蚩昊極強奸時,多少總會產生一些肉欲,那就像是麻醉品,讓自己沒那痛,而今天卻沒打上麻藥。
蚩昊極一個翻身將冷傲霜壓在身下,從上往下的衝擊比剛才更加猛烈,挺翹的雪乳起伏翻滾,修長的玉腿一次次地高高揚起。
花穴雖然有些濕潤起來,但蚩昊極知道今天她難亢奮起來。
她雖依然強裝歡顏,迎合著自己的衝擊,但蚩昊極是何等人物,豈能不知她此時的心境。
“來,翻過來。”
蚩昊極撥弄著她的身體,讓她撅著雪臀趴伏在了床上。
來自身後的大力衝刺撞得身體如花枝般亂顫,冷傲霜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望著眼前瑟瑟發抖的雪白胴體,蚩昊極暗暗嘆了一口氣,一番急速衝刺後,炙熱的精液射進了花穴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