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向,就會有前行的動力。
當白無瑕離開那幢別墅,已脫胎換骨地發生了改變。
她不再妄想依靠別人的力量救回自己母親。
身為極道天使首領的女兒,她有責任延續母親的光榮與夢想,用自己的力量來改變世界。
白無瑕相信母親不是一個平凡人的,哪怕身處修羅煉獄,也會等著她,等著她們相聚的那一天。
從那一天起,白無瑕身上有了一種很強的領袖氣質,她成為學校里最活躍的學生之一,很快她成為了一群人的中心,而且這個群體不斷地擴大。
極道天使的精神是以暴制暴,這是在特殊時期產生特殊產物的。
白霜建立極道天使是在九十年初期,那時香港尚未回歸,而英國政府希望香港的秩序越亂越好,可以以此為借口阻撓回歸。
那個動蕩時代是香港黑社會最為猖獗的時代,不僅本地黑幫,連東南亞、日本的黑道組織都到香港渾水摸魚想大撈一票。
在那樣的年代,毫無正義可言,不要說平民,就連富豪都朝不保夕。
富豪還可以移民,而平民只能被欺壓魚肉。
所以在那個年代,以暴制暴成為了唯一的手段。
當白無瑕向身邊人的宣揚以暴制暴的理論時,卻遇到了不小的阻礙。
最先提出質疑的楊凡,他態度鮮明地反對白無瑕的思想。
他認為對於暴力只能法律的手段去解決,以暴制暴只會導致更多的暴力。
楊凡這樣想當然沒錯,畢竟這是中國人民警官大學,立志當警察的人大都有很強的法律意識。
雖然很多人對白無瑕的思想提出了質疑,但還是慢慢有人認同了她的理念。
她們當中有的純粹是被白無瑕的人格所折服,有的則目睹過社會黑暗面,本來就覺得很多問題根本無法通過法律去解決。
半年後,白無瑕有了第一批的班底,連她自己在內一共八個人。
衛凝蘭的父親是一個官員,被陷害入獄後自殺。
她雖然遵從父親的遺願考入了警官大學,但卻已經不相信法律。
她是第一個接受白無瑕理念的人,而且十分之堅定。
衛凝蘭氣質淡雅從容,容貌雖然比不上白無瑕,但在學校也被公認的美女。
她擅長籌劃,心思細膩,說話做都事滴水不漏。
蘇雨真的的父親是個警察,而且是個比較正直的警察。
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她嫉惡如仇,很小的時候就立志要象父親一樣做一個好警察。
十歲那年,她的父母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有很多,性格不和是一個原因,但更大的原因還是經濟的拮據。
離了婚的父親從此變得消沉,喜歡上了喝酒,喝了酒後就向她絮絮語叨叨的傾訴。
傾述的內容負面的居多,比如明知道某個警察收黑錢自己卻不敢揭發、命案大案破了不了受領導批評、明明犯了罪的人卻因證據不足只有放了等等。
這樣故事聽多了蘇雨真開始迷惘,這也使得她最終接受了白無瑕的理念。
蘇雨真個性率直,活躍開朗,做事有衝勁也有韌性,槍法雖然一般但徒手對戰排名第二。
顏幻音在七歲那年母親車禍去世,悲傷的父親受人唆引吸毒成癮,花光了所有錢後又開始販毒,在她十歲那年父親被抓判了死緩。
家破人亡的顏幻音只得和雙目失明的奶奶相依為命,十二歲那年被被小叔猥褻,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創傷。
從此除了奶奶她不再相信任何人,為了能保護自己,她報考了警校。
她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但白無瑕給了她從沒有過的安全感,這是她加入的一個很重要原因。
顏幻音嬌小玲瓏是屬於那種骨感型的美女,她很敏感也敏銳,對危險有一種特別的直覺,同時她是一個電腦高手,是中國最大的黑客聯盟紅客中有數的高手。
慕若雪的母親生長於書香門第,父母都是大學教授。
她母親在大學快畢業時被拐買到了陝西做了一個四十多歲老光棍的媳婦,被解救出來的女兒已經六歲。
之後慕若雪的母親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症一直沒再嫁人,她對慕若雪態度變幻無常,前一分鍾還疼愛關憐,下一分鍾會亂罵一通甚至拳腳相加。
日子久了,慕若雪不僅在她母親面前,而且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天崩地裂都不會皺皺眉的面癱表情。
其實慕若雪的心里理解並深愛著自己的母親,她報考警校是因為希望將那些喪盡天良的人販子繩之以法。
慕若雪完全遺傳了她母親的美貌,這七人中論容貌,除了白無瑕就數慕若雪,冷美人的稱號在學校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慕若雪性格沉著冷靜,果敢決斷,她精通搏擊,在七人中槍法僅次白無瑕排名第二。
葉天瑜高中讀的是一所以舞蹈為特色的藝校,她個性叛逆,是老師眼中的壞小孩,經常逃課,還半夜翻牆去酒吧夜店去玩。
玩到高三的時候終於出了事,一幫混混挾持了她和她最好的朋友,她拚著命從三樓跳下才躲過一劫,但她的朋友卻被那幫混混強暴了。
發生這件事後,她象變了一個人,很用功地讀書最後放棄了考藝校而報考了警校。
或者曾目睹過扭曲意志、踐踏尊嚴的暴行,所以她很快接受了白無瑕的理念。
葉天瑜性格多變,剛才還對你熱情如火但一轉身可能就變得冷若冰霜,所以很多人稱她為小魔女。
她有很強的適應能力,面對不同的場合都能應付自如。
葉天瑜極為漂亮,曾有人將小魔女與冷美人做過比較,或許慕若雪五官精致程度更高一些,但只要葉天瑜一展舞姿,光芒四射成的她必定成人所有人的目光焦點。
穆蘭生長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母親長年患病在床,父親是擺地攤的小販。
她的父親很想有個兒子,但妻子生了女兒後就患上重病不能再生育。
他給女兒取名叫穆蘭,他書讀得不多卻也知道古代有個花木蘭,他還知道花木蘭雖然是女的卻比男的厲害得多,這也算是她父親的一種自我安慰吧。
穆蘭報考警校也她父親意思,這個老實巴交從農村到城里做小生意的男人最大的希望是有一天自己的女兒當了警察就不用天天躲躲藏藏來避城管了。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白無瑕知道穆蘭的母親病重卻無錢醫治,於是她幫了穆蘭。
穆蘭是個質朴的人,知道滴水之當涌泉相報的道理,所以無論她是否認同白無瑕的理念都極其堅決地跟定了白無瑕。
雖然她父母其貌不揚,但穆蘭長得還是挺漂亮的,當然和冷美人、小魔女這樣校花級美女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但她那種朴實自然的美依然吸引了不少的追求者。
穆蘭成熟穩重、她表面看很隨但內不乏堅韌與固執,她和衛凝蘭都是已大三,她讀書比別人晚一年,所以除了潁浵外她年紀最大。
除了這六人當然還有潁浵,作為唯一幸存的極道天使成員無論生死她一直會堅定地站在白無瑕的身邊。
當她在白無瑕身上看到白霜的影子之時,她不再把自己當成她的保護者,她希望自己能成為她手中的利劍,去斬開那無邊的黑暗。
在校園里的湖畔邊、在茶吧的僻靜角落、在關著門拉著窗簾的寢室里,新一代的極道天使們談論著奮斗方向和行動綱領,一張張美麗動人、青春洋溢的臉龐充滿著對戰斗的渴望。
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是熱烈的,青春更充滿著激情,但她們忘記了一點,現實是殘酷的,殘酷得遠遠超越她們的想象。
人手有了,目標也明確了,但很快年輕的女孩們就陷入了迷惘。
她們覺得自己就象蝙蝠俠、羅賓漢,是出沒在黑暗中的正義的使者。
但是,問題來了,罪惡在哪里?
魔鬼又在哪里?
她們所在的學校在北京市大興縣,或者因為是中國警官大學的所在地,這里治安良好,平時連偷盜這的小案子都不多。
就象利劍已經鞘,環顧四周卻找不到敵人,大家情緒頓時低落了許多。
有一段時間衛凝蘭每天拿著報紙大家一起尋找线索。
“北京昌平區有蒙面色魔,要不讓小魔女去當誘餌,一定能抓住那個色魔。”蘇雨真剛說完葉天瑜一個爆栗敲了過去。
“這里有篇報導,警方突擊檢查煜凱迪娛樂會所,當場抓獲吸毒人員十六人,查獲冰毒四十五克,大麻二百六七克,還有搖頭丸什麼的。我覺得毒品對社會危險最大,販毒的人都該殺,我們可以從這里入手。”
顏幻音提出了個建議。
一旁的穆蘭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如何入手。”
顏幻音瞪大了眼睛,喉嚨咯咯作響象被什麼東西噎住愣是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
看著顏幻音的反應,面無表情的慕若雪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她手上拿的報紙上面登著通州區幾個小孩被拐走的報導。
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無論她們有多大的志向,但她們此時都還是大學生,沒經磨礪的寶劍或許還不如一把殺豬刀來得管用。
白無瑕知道激情是會被時間所消磨,關鍵時刻她想到了方法。
通過人介紹白無瑕結識了西城區刑偵大隊的隊長,她以社會實踐為名希望他能提供一些未偵破的大案要案的材料。
精美而又價值不菲的禮物,一群青春靚麗的女孩,那個大隊長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她們的請求,何況這個請求合情合理完全擺得上台面。
衛凝蘭和穆蘭已是大三課程少有空閒,兩人在西城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檔案室整整呆了五天,回來的時候帶著兩大旅行包的卷宗材料。
衛凝蘭思維慎密、邏輯性強,由她匯了這幾天的收獲。經過對大量未結案的材料排查分析,鎖定的主要目標有二人。
王東,藍鳥夜總會董事長。
從案卷上看,他涉嫌三起命案,同時還涉嫌多起打架斗毆、及販買毒品、強迫買淫等,但多次因為證人離奇失蹤或突然改變口供而一直逍遙法外。
他有很深的黑道背景,同時也和許多政府官員有密切的往來。
羅海生,海昌貿易公司董事長,是中央部委某高官的公子,涉嫌一樁數十億的走私大案,經過兩年的調查仍證據不足。
在兩年的調查中,調查組長一共換了五任。
衛凝蘭詢問過那個大隊長,他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大老虎,想打反被咬了。”
卷宗上還提到他生活極度腐化,有數十個情婦,更涉嫌三宗強奸案,其中一樁受害人是個十六歲的學生,但這幾宗強奸案最後也因證據不足無法定他的罪。
衛凝蘭同時說類似這樣案子還有不少,只是這兩個比較典型,她覺得要打就要打大老虎。
她說完後眾人雖激情再度被點燃但卻沒人搶先說話。
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面前,什麼叫以暴制暴?
讓逃脫法律懲罰的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如果兩人所犯下的罪行屬實的話他們死有余辜,但即使他們罪有應得但“殺人”兩個沉甸甸的字還是壓得除了白無瑕、潁浵外的所有女孩都喘不過氣來。
對於殺人白無瑕比其他人有更多的心理准備,綁架母親的是連中國政府高官、美國中央情報局都不敢惹的強大勢力。
那兩人雖有些勢力,但根本無法與之相比,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想和母親相聚那根本是天方夜談。
白無瑕洞察著眾人的心理,她並沒有試圖去說服,而是直接分配了任務:衛凝蘭繼續在刑偵大隊獲取更多的資料;穆蘭調查被羅海生強奸的幾個女孩;顏幻音以黑客手段對他們進行監視;葉天瑜去藍鳥夜總會臥底,同時為了以防萬一派蘇雨真協助;她和慕若雪、潁浵調查相關外圍人員。
在白無瑕的心中已經對兩個人都判了極刑,但她想希望用更確鑿的證據來打消大家的顧慮。
第一次的殺人白無瑕准備親自動手,她覺得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只有讓大家目睹過殺人,心理障礙才會慢慢消除。
這群女孩中除了穆蘭外都已經被命運所捉弄過,但如果不是遇到白無瑕,她們可能會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警,然後結婚生子過著平凡的日子。
但因為白無瑕,她們的命運發生巨大改變,前方的道路一定會更加的坎坷難行。
今天她們因為對罪惡的痛恨,對正義的想往而豪氣萬丈無怨無悔,但當有一天她們屈辱地在男人胯下輾轉哀鳴之時、當利刃加身年輕的生命即將消逝之時,她們會後悔今天的選擇嗎?
那些都是以後的事,而此時當白無瑕下達任務後,所有人開始積極行動起來。
穆蘭以記者的身份走訪了三個被羅海生強奸的少女,其中有一個不願提及那段屈辱的往事,還有兩個則象見到救星一樣向穆蘭講述起那段悲慘的遭遇,她們希望通過媒體的力量將羅海生繩之以法,那是她們最大的心願。
穆蘭在轉述她們的故事時因為憤怒而渾身發抖,而在場的人也無不義憤填膺。
顏幻音黑了王東和羅海生的電腦,她從王東的電腦中下載了數百張照片和十幾段視頻,剛打開一看臉紅得象苹果一樣關掉電腦逃一樣的離開。
照片和視頻記錄王東玩弄汙辱女性的過程,其有一半屬於錢色交易,而另一半則是則是赤裸裸的強奸。
白無瑕看到這些視頻的時候心中也止不住波瀾起伏,猥瑣之極的錢日朗、猴子精般黃部長、淫邪變態的大人物還有那個看似紳士實是禽獸的格林斯,這些人都曾經以不同的方式汙辱過她,雖然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但刻骨銘心的恥辱依然揮之不去。
在白無瑕的半強迫下,所有人都看這些照片和視頻,用她的話說:要去消滅罪惡必須先面對罪惡了解罪惡。
很難想象這些還沒到二十歲,雖然充滿熱血但依然天真愛幻想的的花季少女,在面對強奸這種人類最丑陋的行徑是會有什麼樣反應。
雖然聲音已調到最低,但屏幕中和她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撕心裂肺的哀號卻仍象刀斧一般劈砍著所有人的心靈,她們的臉色由紅變青再從青變紅,個個身體緊繃得象拉滿弦的弓,指甲陷進肉不覺得痛,嘴唇咬出了血也渾然不知。
“他該死!”
顏幻音第一個用顫抖的聲音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她和葉天瑜都曾被男人侵犯過,相比葉天瑜她受的傷害更深更重。
葉天瑜差點被強暴的時候已經十八歲,而她被自己的親叔叔猥褻的時候才十二歲。
一個沒有母親,父親又被判了死刑的小女孩心靈已經是極為脆弱,她就象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戰栗不已。
在一個漆黑漆黑的夜晚她從噩夢中突然驚醒,一個男人捂著她嘴緊緊地抱住了她,她以為還在夢中便拚命地掙扎,但那個人噴著濃濃的酒氣男人在她的耳邊說:好侄女,乖乖地讓叔叔摸摸,叔叔不會對你怎樣,就摸摸。
顏幻音這才知道這不是夢,雖然不是夢但此時發生的一切卻比最恐怖的噩夢還要可怕百倍千倍。
她無法呼息大腦一片空白,她在心中喊著媽媽,希望媽媽能從天國來拯救自己,但在黑暗她只看到一雙如同鬼火一般發光的眼睛。
看見她象要窒息,叔叔慢慢松開捂著她嘴的手在她耳邊又說:不准喊,告訴你,你和你奶奶都是我養的,沒有我你們都得去吃西北風,你喊得話我就把你從這里趕出去,讓你沒書讀,沒飯吃。
顏幻音張著嘴卻發不任何聲音,叔叔象磨砂紙般粗糙的手掌從薄薄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抓著她只有饅頭大小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來。
剛剛開始發育的乳房硬得象石頭,稍稍重一點碰到都會生疼生疼,而她的叔叔干鉗工十多年手的力氣大得驚人,那是她活了十二歲覺得最痛的一次。
在媽媽死後父親因為吸毒脾氣變成暴躁經常打她,但遠沒這麼痛;父親被抓的那一年她神情恍惚地從學校樓梯上滾下來手臂骨折,那次很痛但也沒這麼痛。
或許在母親死的時候她流光所有的眼淚,在聽到父親被判死緩消息時她都沒哭,而這個漆黑的夜晚她也沒哭但不知不覺得卻已淚流滿面。
叔叔對她第一次猥褻除了痛她沒什麼別的記憶,她甚至不知道褲腿上一大片的透濕是叔叔噴射出的精液。
過了如夢游般的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叔叔對她的態度明顯比以往要好得多,但她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小的身體抖得象篩子一樣。
當夜晚降臨的時候她抱著被子蜷縮在床的一角,整晚用驚恐的眼神望著那扇黑漆漆的房門。
在之後一個禮拜後叔叔沒再來過,當顏幻音開始懷疑那晚究竟是不是噩夢的時候,叔叔又象幽靈一般出現。
對於第二次猥褻,顏幻音有了完整而清晰的記憶,他的每一個舉動,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刻刀刻入她的靈魂。
顏幻音不是沒有反抗過,當叔叔試圖撩起她睡衣的時候她緊緊地抓著衣角不肯松手,她的氣力根本不能與他相比,但那因為過度用力暴著青筋的瘦弱的小手愣是讓他撩不起衣服來。
她可以用意志去抵抗野蠻粗暴但輕薄的睡衣卻做不到,在拉扯中睡衣裂開一條口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睡衣已經變得了一件襯衫,一件沒有鈕扣的襯衫,她依然徒勞地抓著衣服的下擺,但如鴿卵般大小潔白無瑕的乳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擋。
當叔叔掏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的東西頂在她細細的大腿上時,上過生理衛生課的她終於知道了那天褲子為什麼會濕了那麼一大塊。
叔叔一邊抓捏著她赤裸的乳房,一邊用那根燒火棍般的東西撞著她的腿,過了沒多久她的褲腿又一次透濕透濕。
這一次叔叔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依然緊緊抱著她說:以前你父親是有多麼看不起我,問他借錢不肯,讓他幫著找個好工作也不肯,一天到晚就知道說我沒用,連老婆都找不到。
現在是報應,老婆死了,自己得坐一輩子牢,女兒還得寄人籬下。
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趕你走,還會供你讀大學。
在叔叔走後,顏幻音發現自己蜷縮成雞爪一般的手竟然怎麼用力也無法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