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餐桌、六分熟的牛排、波爾多紅酒、銀架上的蠟燭,氣氛很是浪漫。白無瑕打起精神與格林斯聊天,出生在香港的她英語絕對流利。
能成為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格林斯也非等閒之輩,這樣的美人,這般的艷遇,他不會蠢得相信因為眼前的東方少女看上自己那一頭銀發或被他幽默語言所吸引,格林斯知道她必有所圖。
在格林斯的引導下,白無瑕說了母親白霜的事,格林斯當即進入FBI數據庫,調出了白霜的資料。
作為世界最大的情報機構,FBI也掌握白霜的一些基本情況,甚至連失蹤時間也有記錄。
“救出她,沒問題,給我一、兩個月時間,保管把她完整地還給你。”
就像那個大人物一樣,格林斯也不知道白霜的失蹤與有千年傳承的魔教有關,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是真心誠意想幫眼前這個美麗的東方少女,當然幫助是需要有代價的。
“我求助過中國政府的官員,但他們無能為力。”雖然被他信心所感染,但白無瑕依然還不放心。
“美國和中國不一樣,中國只能解決在中國的問題,而我們能夠解決全世界的問題。你母親是被跨國犯罪組織綁架,她一定不在中國,所以中國的官員也就沒辦法了。中國沒辦法,但我們一定有辦法。”
格林斯永遠給人以極度的自信,這也是一個FBI高官所必須具備的素質,否則下屬如何肯去執行那些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保證能救出我的母親?”當希望再度燃起時,白無瑕似乎又充滿了力量。
“我保證,一定能救出你的母親。”
格林斯鄭重地道。
身為FBI的副局長,他不僅精於策略謀劃,也是個泡妞高手,要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得花言巧語、海誓山盟。
他是有信心救出她的母親,但退一萬步講,就是救不出又能怎樣,難道她會去美國找他嗎?
“那你要我做什麼才能幫我救出母親。”白無瑕覺得這句有些明知故問的味道。
格林期狡黠一笑直接地道:“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麼能打動我的東西?”
“好像沒有。”這已是第四次的交易了,白無瑕幾乎都快麻木了。
“那讓我們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我保證我會竭盡所能救出你的母親。”格林期有點急不可耐了。
“我還是一個處女,當你救出我的母親,我的身體才屬於你。”白無瑕不會傻到事情沒成就失去唯一的籌碼。
格林斯聽到她還是處女頓時眼睛一亮,但後半句卻讓他徹底的失望了。
他善於察言觀色,知道很難說服她,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也對,把處女的身體給一個遠在萬里的外國人,萬一他失信又怎麼辦。
“那太遺憾了。”格林斯聳了聳肩道。
白無瑕心沉了下去,希望就像風中的殘燭,隨著會被風吹滅。但在母親沒被救出之前失去童貞,她是萬萬不會接受的。
“或許我們還是能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可以盡地擁抱我,撫摸我,做你想做的事,當然你得保證明天天亮的時候我還是處女。”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無瑕腦海里浮現黑塔般的錢日朗把陽具插進自己乳溝里狂噴亂射的畫面,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只要保證你是處女,我可以做我想做一切,對嗎?”格林斯眼睛又亮了起來。
“是的。”白無瑕毫不猶豫地道,但她沒想到自己得為這句話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成交。”格林斯從餐桌那一端站了起來,向白無瑕伸出了手。
白無瑕也站了起來,走到格林斯的身邊,任由他牽著手走向臥室。
才走進臥室,格林斯就像變了一個人,或許他認為那是激情的表現,但在白無瑕看來,那是極度的粗暴。
就在白無瑕心有余悸地打量著床間中央那張大床時,格林斯抓著她的手腕猛地扯,白無瑕旋轉著撞入他的懷抱。
這一年里,白無瑕又長高了三公分,一米七四的身高已接近模特的標准,在近一米九的格林斯懷中,她看上去仍那麼柔弱和無助。
格林斯狂吻著她,在抗拒了很久後,白無瑕終於張開了紅唇皓齒,初吻已經給了自己喜歡的人,遺憾總少了許多。
在相隔不到兩小時,才剛剛經歷初吻的白無瑕的舌頭再次被男人盡情地吮吸著。
格林斯扯拉著脫去她潔白的連衣裙,然後是文胸,在脫她的褻褲時,白無瑕抓著褻褲的兩邊,但格林斯力量太大,褻褲竟被撕碎,白無瑕手中抓著兩塊白色殘片不知所措。
只要他不像大人物一樣把陰莖捅入身體,白無瑕准備忍受他所有侵犯。
這個晚上,格林斯,這個一頭銀發的異國男人給她帶來的痛苦和屈辱超過之前任何一個男人。
格林斯是個雙重性格的男人,他有紳士的一面,也有暴虐一面。
如果今天白無瑕願意奉獻出少女的童貞,他或許會很溫柔地對待她;但最想要的東西得不到,那只有通過暴虐去發泄自己的欲望。
格林斯肆意地侵襲著白無瑕赤裸的身體,熊一般力量推著她不住的後退,直到後背頂在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
赤裸的背上傳來凜冽的寒意,窗外飄著雪花,房間里雖溫暖如春,白無瑕的心卻似隆冬。
格林斯有沒有能力救出母親?
他是否會這麼去做?
但自己還有得選擇嗎?
原來以為長大以後會有救出母親的能力,但現實粉碎了她的幻想。
此時,白無瑕哪怕知道母親被囚禁的地方也好,至少可以用生命去搏一次,但沒有眼前男人的幫助,或許窮其一生都無法知道母親會在哪里。
生命都可以無所謂,還有什麼好去珍惜的。
白無瑕的雙手一直掩著私處,格林斯抓著她的胳膊猛扯,但卻怎麼也拉不開,他有些詫異地望著眼前美麗的東方少女,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力量。
“我已保證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你還會是處女,現在我要你把手挪開,我想好好欣賞一下你那迷人的地方。”
“你發誓你會竭盡所能找尋我的母親。”
“我發誓,我一定會找到她。”
白無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掌離開了雙腿間,手臂軟軟地垂掛在身體的兩側。格林斯抓著她的手腕,讓她手臂高高舉過了頭頂。
“親愛的,保持這樣的姿勢,很美、真的很美。”
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綁著,白無瑕直直地立在窗前。
格林斯蹲了下來,毛茸茸的手掌插進她大腿間的縫隙,僵持了半刻,腿被掰了開來。
呼著炙熱氣息的嘴唇與那片嫩嫩的粉色觸碰到一起,像蛇一般滑膩的物體擠入粉色那條細縫,肆意地探索著少女聖潔的處女之地。
白無瑕的私處曾被那對孿生姐妹愛撫過,但她們畢竟也是女人,而她又在自我暗示下燃燒起欲望的火焰,所以她熬過去了;她的陰道也曾被大人物插進去過,但那只是短短的瞬間,她還來不及品嘗痛苦一切就已結束。
而此時此刻,私處被他盡情親吻、吸吮,恥辱似海嘯般衝撞著她的靈魂,但她卻不知道,這僅僅是這個黑色夜晚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格林斯站了起來,他抓著白無瑕的肩膀往下按,見她沒有反應,只得用語言去命令。
“蹲下去。”
白無瑕背靠窗蹲了下去,雙手依然高舉著,很快她明白了格林斯的意圖,她眼睜睜地看著他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粗長巨大到恐懼的肉棒出現在自己面前。
白無瑕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東西?
還是人的東西嗎?
她見過錢日朗、大人物的陽具,總認為那東西很大,但一對比,他們的陽具像是拱出泥土的蚯蚓,而眼前的是可以吞噬進活人的巨蟒。
在白無瑕目瞪口呆之時,那條蟒蛇的發著暗紅色光芒巨大頭部頂在了她紅潤的雙唇間,她下意識地躲避,完全是在巨大恐懼下的本能動作。
“親愛的,不要躲,我沒破壞我們的協定,你要我遵守諾言,我希望你也是。”
格林斯俯下身,雙手捧著白無瑕的臉頰道。
白無瑕後悔剛才把話說得那麼滿,除了保留陰道里那層薄薄的膜,他可以對自己做一切想做的事。
但她沒想到,格林斯竟要把他的陽具塞進她嘴里。
肉棒一直在撞著她的唇,白無瑕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後還是慢慢地張開了嘴。
她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格林斯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抓住他就會落入永恒地黑暗,即將忍受再多的痛苦,再大的屈辱也要忍下去。
那陽具實在太大了,白無瑕把嘴張得下頜都要快得脫落時才極勉強地將巨蟒的頭部吞進嘴里。
“美麗的東方姑娘,你的小嘴實在太美妙了。”
格林斯說著身體猛地一挺,大半根陽具捅進白無瑕的嘴里,刹那間她雙目圓睜,痛苦到了極點。
格林斯的肉棒一下頂進了她的喉嚨,從沒有口交經驗的白無瑕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頓時劇烈地咳嗽嘔吐起來。
咳嗽著的白無瑕牙齒咬到了塞滿口腔的肉棒,格林斯見狀不得不抽回了陽具。
白無瑕隨即伏在鋪著厚厚羊毛毯的地板吐了起來,才吃下去沒多久的牛排和紅酒把地毯弄得一塌糊塗。
“親愛的,吐完了把這里收拾一下,去漱一下口,我們繼續。”
格林斯在靠窗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他點起一支雪茄望著還吐個不停的白無瑕道。
有得選擇嗎?
沒有。
可以停止嗎?
不能。
吐得滿臉淚花的白無瑕問完自己默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格林斯饒有興趣的目光下清理著吐出的穢物。
清理好房間,洗個把臉,漱了漱口的白無瑕再次回到了格林斯的面前,按著他的要求,白無瑕蹲了下來,張開嘴把比她臉還長的肉棒吞進嘴里。
“親愛的,能不能用你柔軟的舌頭去舔舔你嘴里的那東西,它是這樣的飢渴,很需要你舌頭的撫慰。”
肉棒在白無瑕的嘴里彈動著,她胸腹間又開始翻江倒海,這個時候格林斯再要求她做什麼,實在也是太勉為其難了。
看到白無瑕沒有按著自己說的做,格林斯雙手捧住她的頭,用力把她拉向自己,眼前的東方美女太迷人了,只有把全部肉棒塞進她嘴里,自己才不會越來越焦燥與飢渴。
但這僅僅是他美好的願望,才如活塞般動了沒幾下,白無瑕再次不受控制地嘔吐起來,他只得又把肉棒拔了出來。
格林斯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站了起來讓白無瑕坐在椅子上,然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雖然年過五十,但他依然非常強壯,胸膛布滿黑褐色的胸毛。
他抓起白無瑕的腿,讓腿擱在椅子的扶手上,肉棒向著敞開的私處刺了過去。
白無瑕緊張地由著他擺弄,她原以為那肉棒還會伸向她的嘴里,但沒想到肉棒竟然向著雙腿間刺來,她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花唇。
“你想干什麼?”
“親愛的,我飢渴的肉棒說要到你的身體里,但它進不了該進的地方,那只有換個地方讓它享受快樂。”
“你在說什麼?”
格林斯雙手托住她臀部,白無瑕身體幾乎彎曲成“U”形,他望著雪白股溝間若隱若現的菊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了嘴唇道:“親愛的,你這還不明白嗎?”
“不行!”瞬間白無瑕知道他想干什麼,她遮掩住私處的手掌伸了下去蓋住了豁然敞開著的股溝。
“親愛的白小姐,你不是說了只要保證你還是處女,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嗎?為什麼你總是拒絕,這也太沒誠意了。如果你這樣不守承諾,如果我找到你母親,你一樣會這樣的。”
格林斯不悅地道。
“你為什麼非得這樣做,你知道這樣做我會多難受嗎?”
“白小姐既然還是處女,想必那里也沒被男人插進去過吧?”
“沒有。”
“哦。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痛,不過我保證你一定會很快樂的,很多女人在我搞她後面時比搞前面還興奮,或許你也會這樣覺得。”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格林斯先生,你可以換一種方式,哪怕像剛才那樣,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再吐了。”
“那不行,我的棒棒告訴我,只有進去哪里才會快樂,親愛的白,能不能把你可愛的小手挪開。”
格林斯搖了搖頭,雖然她的小嘴很迷人,但怎及得上捅進她還沒被男人干過的菊穴,在某種意義上,破處和爆菊有些相同的誘惑。
“等一下,讓我想一想,想一想。”
“白小姐,你這麼漂亮,你母親也一定很漂亮。抓你母親的都是極度凶惡的罪犯,他們都是吃人的野獸,你母親會被晝夜不停地輪奸、拷打。想想你的母親吧,她在地獄里等你的拯救,而你為她連那一點點的痛都不肯忍受,你太讓我失望了。”
只要提到母親,白無瑕總會忍不住流淚,她的腦海里浮現母親被輪奸被拷打的畫面,她的手縮了回來,股溝間的菊穴坦露在格林斯的視线里。
格林斯抓著她的手道:“親愛的,把你手拿開好不好,沒得到你的允許,我是不會那麼做的。”
“我遵守了我的諾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諾言。”白無瑕咬著牙順著他的意思用手抓住了高翹的雙腿。
格林斯俯下身細細察了她的菊穴,由於白無瑕的臀部極為翹挺,哪怕雙腿分得很開,菊穴仍暴露得不夠徹底,這樣的姿勢很難插得進去。
“親愛的,起來,站到窗邊去,對,就這樣,雙手扶著窗,慢慢彎下腰,把你可愛的小屁股盡量地抬高。”
白無瑕被格林斯按著肩膀躬下身體,一直到頭低過了腰部為止,雙腿分開四十五度,潔白的臀部高高翹了起來。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格林斯喃喃地道,他的手掌高高揚起,一聲清脆的響聲,雪白的屁肉上顯出紅紅的指印。
打女人的屁股是格林斯的愛好,當白白的股肉在眼前晃動,他總是格外的興奮。
眼前東方少女的臀部雖然肥美卻是那麼地結實,重重一掌下去完全不像很多女人的屁股會令人眼花繚亂的顫蕩,那是還沒被男人進入過的東方美女的屁股,格林斯興奮得滿臉通紅。
窗外雪漸漸大了起來,望著黑漆漆的夜,白無瑕的心和這夜一樣沒有一絲光亮。
望著白里透紅的屁股,格林斯將他碩大無比的肉棒頂在了菊穴上,刹那間白無瑕身體硬得像塊石頭。
肉棒是那麼巨大,而白無瑕的菊穴之門又是那麼狹窄,連格林斯也覺得得那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連續多次衝擊叩不開菊穴之門,又氣又急的他只能用手指做先鋒。
白無瑕尖叫了起來,一半痛的,一半是恐懼。
手指摳挖了半天才從菊穴里拔了出來,白無瑕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肉棒又再度發起猛烈的進攻。
還是進不到她的身體里,格林斯拉來椅子坐了下來,雙手扶著白無瑕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身體上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塗了反射膜的落地玻璃就像一面鏡子,格林斯喜歡這樣,對於男人來說有時視覺的享受也非常重要。
他抓著白無瑕的雙腿,把她的腿分得更開,讓她像扎馬步一樣蹲了下來,巨大的肉棒仍頂在了她菊穴口。
鏡子般的玻璃清晰地映照著白無瑕赤裸的身體,這對格林斯是一種享受,但對白無瑕是在傷口上撒鹽。
看著頂在胯間的巨棒,看著揉搓著乳房的大手,白無瑕的淚水又忍不住淌落下來。
突然格林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背朝著自己的東方少女竟然可以不需要任何支撐這樣半蹲直立著,在FBI也有會中國功夫的人,這樣的姿勢很耗費體力,他自己試過這樣半蹲都堅持不過一分鍾,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比他要強許多。
“你會中國功夫?”
“是。”
“你這樣能站多久。”
“半個小時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這樣的姿勢以身體的重量將肉棒擠入菊穴,但她能這樣站半小時,他等不了那麼久。
突然他想到這張椅子是可以升高的,於是他按動扶手上的開關,椅子升了起來。
肉棒頂著菊穴,白無瑕腳尖踮了起來,扎馬步是需要腳跟著地的,踮著腳尖她再也堅持不了半小時。
格林斯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握著肉棒,在椅子升到最高處,白無瑕再也保持不住這樣的姿勢,身體坐了下來,但股間的刺痛又讓她竭力地踮起腳尖,但身體只向上微微一聳又落了下來,在這樣往復多次後,巨大的龜頭竟奇跡般擠進了菊穴之門。
白無瑕失聲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緊緊抓住了雙腿,在身體劇烈晃動之時格林斯竟猛地站了起來,懸在空中的赤裸身體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肉棒向著縱深挺進。
在之後的很多年里,白無瑕都忘不了如鏡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頂在雙腿間的巨棒,她看著巨棒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身體,卻只能這樣看著,從沒有過的絕望像烏雲般籠罩在她的心頭。
這樣的姿勢雖極具觀賞性,但卻不能持久。
格林斯在腦海中印下這一畫面後抱著她到了床上。
白無瑕的膝蓋才觸到柔軟的床,格林斯巨大的身體從後面重重壓了上來,近半根肉棒已經消失在雪白的股溝間。
抓著兩邊的股肉,肉棒像打樁機一般狠狠地衝擊著白無瑕的菊穴,一次次白無瑕撅起的玉臀被撞得平直,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著高翹起來,然後又被重重地轟撞下去。
終於在不斷地抽插中,格林斯的胯部觸到了臀肉,那根粗大得似驢馬般的東西全部塞進了她的身體里。
“寶貝,我要操死你!”
格林斯像打了雞血般亢奮起來,西方人的激情像火山熔漿般炙熱。
時而沉悶、時而清脆的撞擊聲成為寬大豪華的總統套房里的主旋律,中間夾著的格林斯興奮的吼叫和白無瑕的哭泣。
那在白無瑕股間進去的肉棒已被鮮血染紅,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塞般運動著。
在撞擊中,白無瑕從床一邊移到了另一邊,然後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後的衝擊力實在太大,四肢著地白無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
格林斯經常會突然停下來,他不得不這麼做,否則就會控制不住射精,眼前東方美女實在太迷人,他希望這樣的快樂能夠永遠地持續下去。
白無瑕沿著床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床上,在經過五分多鍾的劇烈撞擊後格林斯終於開始狂噴亂射,當肉棒離開她的身體,白無瑕四肢酸軟連從床上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格林斯抱著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他再度品嘗著那赤裸胴體的美麗。
白白的精液和血絲從白無瑕雙股間滲了出來,雖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見,但她知道在這個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
格林斯的陽具在疲軟了半刻後又挺立起來,他從水里站了起來,直挺挺地肉棒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邊上白無瑕的小嘴。
幾乎是強行的,肉棒衝進她的嘴里,插了沒幾下,白無瑕又嘔吐起來,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衝著她的臉又把肉棒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從來沒為男人口交過的白無瑕談不上有什麼技巧,但格林斯卻樂此不彼地這麼做著,對於男人來說,新鮮等於刺激,那個男人不喜歡新鮮與刺激。
吐了七八次的白無瑕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了,於是當她再一次干嘔時,格林斯沒有再把肉棒拔出來,望著滿臉淚水渾身痙攣不斷嘔吐的白無瑕,格森斯的欲火又再度高漲起來。
這個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肉棒一直在白無瑕的嘴里抽插著,在她已經翻著白眼快要暈厥過去時,格林斯把肉棒從她嘴里抽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糊住了她茫然的雙眼,然後肉棒又衝進她的嘴里。
白無瑕被抱回到了床上,格林斯繼續孜孜不倦地愛撫著她,在凌晨三點半時肉棒再一次捅進了她的菊穴。
肉棒再度在她的身體里爆發後,格林斯的欲望終於得到了充分的釋放,他離開了她,點燃一支雪茄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你會兌現你的承諾嗎?”
“當然會。”
“我等你回音。”
凌晨五點,在滿天大雪中白無瑕離開了飯店,雖然外套仍在身上,但個外衣里的身體幾乎是赤裸的,白無瑕感到特別的冷。
從這天後,白無瑕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神不守舍。她幾乎每天都給格林斯發郵件,但對方態度熱情,事情卻無任何進展。
白無瑕開始接受一些男生的邀請,活動的內容多是吃飯喝酒,在這一個月里,她已經七八次被人抬著回到寢室。
有一次喝酒,“海燕”散打協會副社長林飛起了邪念,他借口送白無瑕卻把她帶到了一個旅館,白無瑕醉得已經不醒人事,眼看他就要得償所願,楊凡卻從天而降,他察覺到林飛的心思,遂一路跟了過來。
林飛指責楊凡多管閒事,最後動起手來,林飛當然不是武術世家之後的楊凡對手,兩個曾經很要好的朋友就此決裂。
白無瑕醒來看到楊凡,壓抑地情感不可控制地爆發。
楊凡一度也有些迷亂,但是他還是冷靜地控制住自己。
自從那次竹林一吻後,楊凡一直在矛盾中,但就在前幾天,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友突然病了,雖然檢查報告沒有最後出來,但很有可能是癌症。
在這關口,他又怎麼能離開她。
所以楊凡拒絕了白無瑕,最後還狠心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旅店獨自離開。
在被格林斯凌辱的那個晚上,白無瑕已經想到了死,如果受了那麼大委屈還是救不出母親,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思。
而楊凡又在她流血的心上重重捅了一刀,天地之大,她已不知該去何處,塵世茫茫,她已了無生趣。
白無瑕爬上高高的山,在峭壁迎著凜冽的風呼吸著媽媽,她想就這麼縱身一躍,所以的痛苦屈辱都將被永遠地埋怨。
如果不是格林斯那一线渺茫的希望,她就這麼做了。
兩個月後,在白無瑕十八歲生日那一天,格林斯發開的郵件讓她徹底的失望,格林斯也努力過,但他連白霜被哪個組織綁架的都查不出來。
白無瑕拒絕了潁浵給她過生日的提議,一個人呆呆在寢室里直到夜幕的降臨,該離開這個世界了,已經沒有什麼能改變白無瑕的決定。
就在白無瑕決定自殺時,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中年人突然找到了她,他說三年前有個很漂亮的女人讓他在今天送一封信給她,他去四中打聽,知道白無瑕考進了警官大學,他就馬上趕了過來。
他說那個很漂亮的女人給了他五十萬,信送出後還會有五十萬的酬勞,他非常感謝她,這些錢極大地改善了他的生活。
白無瑕打開信封,只有一個銀行的名稱和一個保險櫃的號碼,白無瑕認得那是母親的筆跡,她的心熱了起來。
她趕到了那家銀行,那個保險櫃是以她的名字登記的,里面放一張寫著一張寫著某個地址的紙條和一串鑰匙。
白無瑕都來不及與潁浵聯系就趕去那個地方,那是郊外的一幢建在山腰上的獨立別墅。
白無瑕進入別墅,打開客廳電源後,掛在牆上的電視屏幕里出現了母親的身影。
屏幕里的白霜一身白衣,深情地望著女兒,白無瑕的淚水忍不住淌落下來。
“我親愛的女兒,寶貝。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一天會走入這個別墅,那表示我們母女已經分離。
女兒,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多麼想和你在一起,但有時命運並不能由我們掌控。此時此刻,我應該已經死了,或許還活著,但一定是失蹤了。
無論我死了或者是失蹤了,以你的性格一定想為我報仇或想救我,今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媽媽先祝你生日快樂,然後我想告訴你,女兒,你長大了,有一些話我想和你說。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媽媽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媽媽是一個擁有很強實力組織的首領,它的名字叫極道天使。
我一直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有我在、有初晴、凌雪阿姨在,極道天使是不可戰勝的。
但當你在這里看到我,說明極道天已經不復存在,我幾乎無法想象能夠毀滅極道天便的力量有多少強大。
女兒,我知道你從小心高氣傲,認為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但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你沒有這個能力為我報仇或者救得出我。
你要相信我還有初晴、凌雪阿姨的本領,我們花了近二十年時間才擁有了這樣的力量,女兒,你做不到。
從小,我沒有讓你參與任何組織的事,甚至不讓你知道有極道天使的存在,我是想你不要像我一樣活在腥風血雨里,人的一生很短暫,平平淡淡是最好的選擇。
女兒,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學會認命,永遠想著不可能做到的事永遠也不會快樂,而我多少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結婚、生子,平平安安的生活。
女兒,不要再想著為了報仇或來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學會一個人獨立生活,以後的人生之路要依靠自己。
女兒,旁邊那張桌子抽屜里有張伍百萬的存折,我能給你也就是這些了。聽話,去拿了存折,好好地活下去,無論我在天堂或者地獄都會為你祝福的。”
屏幕里的白霜慈祥看著女兒,白無瑕淚流滿面但死志卻更加堅決。
隔了一會兒,屏幕里的白霜神情嚴肅起來。
“女兒,為什麼還不去拿存折,那個能毀滅極道天使的力量無比強大,雖然我一直將你隔離在極道天使之外,但或許敵人還是能夠找到你。
女兒,我在別墅里安放了炸藥,在你進入後半小時後這里將夷為平地,我必須要將和你有關一切清除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女兒,快走,快離開這里,好好的活下去。”
屏幕里的白霜說這話時,電視下的一個方盒亮起了紅燈,這是炸彈的定時器。
白無瑕都沒去看那個定時器一眼,她已經心如死灰,在這里是死,出去也是死,能死在媽媽目光里,死得也會安心得多。
屏幕里的白霜一直用著各種方法勸說白無瑕離開,她神情變得越來越焦急,口氣也越來越嚴厲。
白無瑕卻一直喃喃地道:“媽媽,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炸彈定時器開始秒的倒計,屏幕里的白霜幾乎是吼著叫女兒離開,但依偎在屏幕前的白無瑕摸著屏幕里的母親,她不會和母親分開。
定時器終於到達了零,轟一聲巨響,白無瑕微笑著等待死神的降臨。
突然地板開始陷了下去,在白無瑕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落到另一間房間,又一個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里的白霜換了一身打扮,黑色的皮衣勁裝,腰間插著兩把銀色的手槍,顯得極為英姿颯爽。
“女兒,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讓我為你的復仇之路插上一對飛翔的翅膀吧。”
屏幕中的白霜應該是在一個靶場,她拔出雙槍,對著前方的人偶連連射擊,每一槍都是准確爆頭,看得白無瑕嘴巴都合不上了,她從不知道,母親還有這麼好的槍法。
白霜一個轉身瀟灑地把槍插回腰間,對著白無瑕道:“如果復仇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動力,那麼就讓我給你力量,我相信我的女兒一定會比我更強!”
這一瞬間,白無瑕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歷經無數曲折磨難,承受無數屈辱痛苦,她終於找到方向,找到了前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