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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章 至暗時刻 14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740 2024-03-06 00:35

  通天長老邁進能夠抵御核幅射的厚重鉛門,沒有猶豫便走向左首第一間。

  今日聞石雁在聖主面前表現得有點奇怪,聖主以精神力增強鳳戰士的恐懼並令她們持續產生性高潮直至昏迷的過程一般在半小時左右,武功越高、意志力越堅韌者堅持的時間越長,個別鳳戰士能堅持超過一個小時。

  通天以為聞石雁在聖主面前清醒的時間應該是最長的一個,但沒想到不半小時就昏了過去,產生性高潮次數也低於平均值。

  而且恢復她武功後,聞石雁也不像大多數鳳戰士會對聖主進行攻擊,雖然通天知道她傷勢未愈,但她不出手,便不清楚她還剩幾成功力,即便有聖主在,但有前車之鑒所以一直小心翼翼,提防她突然對自己出手。

  聞石雁聽到開門聲,接著一道眩目的強光從頂上落下籠罩在赤裸的身上。

  她看到通天長老如墳墓里爬出的吊死鬼般站在自己面前,正用陰鷙的目光打量著她。

  受傷被擒的二夜三天里,她被蚩昊極、通天長老、聖主和絕地長老四人奸淫過,雖然蚩昊極第一個玷汙了她身子,聖主有可能不是人類,絕地長老更是個黑人,但聞石雁最厭惡卻是眼前的通天長老。

  昨晚往陰道里放螞蟻也就罷了,今天一大早便將同伴用繩索勒住脖子吊在自己面前,說了句:“你知道怎麼救她吧”之後便開始奸淫她。

  聞石雁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看著同伴在生死邊緣掙扎,她在極度的屈辱中連續三次高潮,通天長老才將她放了下來。

  被俘的鳳戰士很多都有過同樣的遭遇,她們都也熬過來了,並非聞石雁意志不夠堅定,而是別的鳳戰士對可能被俘有更充分的心理准備。

  聞石雁二十多年從無敗績,論單打獨斗,除了黑帝再無對手,所以近十年來,她根本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落入敵手。

  而武功越高者自視也越高,當遇到通天長老這樣全無高手應有的氣度,無恥卑鄙到極點的人,聞石雁除了厭惡竟有種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困惑。

  在失去處子之身、在面對聖主精神力的衝擊,甚至在被絕地長老奸淫時,聞石雁以“率性而為”來減輕痛苦,在敵人面前痛苦大叫兩聲沒什麼大不了的;即便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不去控制又能怎麼樣;面對聖主精神力的衝擊早點昏厥不是能少受很多罪,又何必去苦苦硬扛。

  鳳是不會放棄對她們的營救,在面對凌辱時表面堅強與否並不重要,如何能堅持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但面對通天長老,聞石雁卻真不願用“率性而為”面對他的種種下作手段,看到早上自己被迫產生性高潮時他那張得意洋洋的丑惡嘴臉,聞石雁感受到的屈辱比被破處時更加強烈。

  通天望著身體呈大字形懸吊在半空中的聞石雁,心中的欲火越燒越旺,作為一個當世強者,數十年來,明明知道這個世界有鳳戰士這樣不僅擁有強大力量而且更絕色無雙的女人存在,他並不是沒有能力得到她們,但沒有聖主的同意,他只能流著口水隱藏在黑暗中用幻想進行著意淫。

  因為有鳳戰士的存在,什麼明星模特、名媛佳麗都引不起他興趣,當數十年的心願終於實現,可想而知心態早已扭曲的他會有多麼瘋狂。

  通天從黑暗走進光柱中,雙手握住了聞石雁的乳房,手中的那對乳房大小、形狀和高度完美契合身體的迷人曲线,任何人見到都確信唯有這個樣子乳房才是最美的。

  作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過去通天一直認為自己喜歡年輕的女人,越年輕越好,但見到聞石雁,他開始懷疑自己喜好。

  這不僅僅是因為聞石雁有著聖鳳的光環,而是通天真的感到少婦的成熟有時比少女的青春還要令人心動。

  聞石雁雖已四十多歲,但無論怎麼看,容貌身材都如才三十出頭的少婦。

  而三十多歲的女人就如一杯醇厚美酒,品嘗過後是讓人回味無窮的芳香。

  而作為當世有數的絕頂高手,聞石雁已蕩滌去張揚的光芒和起落的塵埃,留下的是不動聲色的自信從容與性感高雅。

  聞石雁和她親傳弟子冷雪一樣,也帶著一種需要仰視、讓人自慚形穢、更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氣息。

  昨日被聞石雁打傷,所以通天長老對她的凌辱奸淫帶著強烈泄憤性質,雖說在脅迫下高傲的聖鳳在他胯下似蕩婦般春情泛爛、高潮迭起算出了一口惡氣,但聞石雁強大的武力給他造成的陰影並沒有消失,不過正因她的強大,通天長老對她也更加感興趣。

  通天饒有興致地用雙手再次探索遍她身體每一處,聞石雁懶得理會,就當他不存在一般。

  摸了好半天,通天大聲道:“把人帶進來。”

  小黑屋的門開了,通天長老的手下挾著一個年輕少女走了進來。

  他們用粗繩套住少女脖頸將她吊起,然後讓懸在空中的聞石雁站到地上,最後將吊起少女的繩索穿過屋頂圓環綁在聞石雁的腰胯上。

  聞石雁看到進來的並非鳳戰士有些意外,在對方進行布置時,她已猜到通天長老的意圖,不由得羞怒交加。

  “章小蓮,二十一歲,莫斯科大學一年級留學生,四川人,獨女。”

  脫處赤條條的通天一邊說著站到聞石雁的面前。

  本來綁在聞石雁腰上的繩索直直連接著少女脖頸,那個叫章小蓮的少女還能勉強用腳趾觸到地面,因為通天站到了聞石雁身前,他身體撥動繩索像弓弦般拉開,少女足尖離開地面,抓著頸上的繩索“嗬嗬”的叫了起來。

  “天下怎麼有如此無恥的人!”

  聞石雁在心中忍不住暗罵道。

  要救那少女的生命,只有盡力將胯部向前挺才能讓少女腳尖重新觸到地面,但通天長老粗大的陽具直挺挺矗立在私處前方,聞石雁嘗試讓陽具從私處下方穿過,但當她踮起腳尖,陽具的高度也隨之提高,依然擋住了去路,而貫入真氣的陽具硬如鐵棒,即便用胯部撞擊也無法令它有絲毫的動搖。

  而剩下的唯一選擇只有讓陽具插進她身體里,才能獲得決定少女生死的十幾公分的距離。

  聞石雁猶豫了片刻,即使這麼去做了,他還是會想出更多的花樣來折磨羞辱她,但她還是無法眼睜睜看著這個叫章小蓮的少女在自己眼前死去。

  深深吸了一口氣,聞石雁壓下胸中如潮水般翻騰的屈辱,慢慢將腰胯向前挺。

  巨大的龜頭頂在花穴入口,聞石雁咬了咬牙,踮起腳尖繼續將胯部向前挺,陽具刺進花穴中,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她胯間時,少女的腳尖終於再次觸碰到了地面。

  ********************

  不知吻了多久,夏青陽才將冷雪平放在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他脫掉衣服,很快身上只剩一條內褲。

  冷雪面若桃花,熱吻已點燃情欲火焰,心中明明充滿渴望,卻似羞澀的新娘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

  過去雖然已經過去,但過去不代表沒有存在過,她懂得如何讓男人快樂,但正因為懂,才感到不知所措夏青陽拉開連衣裙背後的隱形拉鏈,將素色的白衣從肩膀慢慢褪下。

  當手指輕輕拂過如初雪般潔白、如絲綢般光滑、如玉石般晶瑩的肌膚,夏青陽不由屏住呼吸壓制著狂跳的心髒,而冷雪迷人的胴體也微微地戰栗起來。

  愛與欲在夕陽金色余暉中達到完美的統一,但在兩情相悅之中依然還有一絲不和諧的音調存在。

  對夏青陽來說,無論她熱情似火也好,又或像現在不勝嬌羞也罷,她永遠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夏青陽並沒有忘記青龍雷破在自己面前奪走她的童貞,也沒有忘記他闖入落鳳島妓院看到的那一幕,更不會忘記她被充滿獸欲的男人奸淫到高潮時的屈辱神情,但他心中只有自責與愧疚,在他眼中她與什麼淫蕩汙穢永遠沾不邊,有的只有純潔與美好。

  但夏青陽卻依然難以做到忘情投入,他越來越確定她決不會放棄心中的信念,但他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如飛蛾撲火般踏上一條必死之路。

  而對於冷雪,倒沒去想如何說服夏青陽棄暗投明,但過往種種屈辱,卻在心中似波濤洶涌。

  莫名亢奮的肉欲令她無比渴望,卻又提醒著自己為何會墮落成這般模樣。

  在青龍雷破的胯下激起肉欲,和夏青陽面前克制肉欲竟同樣困難,前者她成功的做到了,而後者她感覺自己似乎更難做到。

  脫去了胸罩,冷雪高聳的雪峰比夏青陽初見時要豐盈些,雖然這對迷人雪乳被無數男人肮髒的手揉摸過,但仍完美到無可挑剔,而且依然充滿著一種難以描述的神聖氣息。

  鳳戰士在年幼時就激發身體潛能,跨過了生命進化天路的門檻,即便小時候不是特別漂亮,也會越長越美。

  在美女如雲的鳳戰士中,有著獨特神聖氣質並在受盡凌辱後依然保持著這種神聖氣質的冷雪算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神聖的釋意為崇高﹑尊貴,莊嚴而不可褻瀆,但冷雪似乎並不具備這些要素。

  崇高的人有著堅定信念的人,但冷雪因為親人背棄過信念,可以說論信念之堅定比不過絕大多數的鳳戰士;尊貴有時與身份密切相關,雖然冷雪是最年輕的神鳳,但神鳳有數十人,上面還有聖鳳,要說身份有多尊貴也談不上。

  而莊嚴,一個才二十一歲的少女能有多莊嚴。

  或許某些未知的原因令冷雪擁有這種極其罕見的氣質,但如果硬要解釋,可能只有一個原因,因為她的美麗到達了極致。

  在漫長的歷史中,有些人在某一領域到達極致,不一定非要是帝王將相,哪怕是道士和尚、畫師棋手甚至打鐵的、買藝的,也會讓令人仰之彌高,油然而生敬仰崇拜之情。

  正因為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極致的美麗,才令人感到神聖而不可褻瀆,即便這份美麗遭受過無情的摧殘,但有時花朵歷經凋零,反倒擁有生命中更極致之美。

  心中只有欲望之人面對充滿神聖氣息的極致美麗,弱者會抑制他們的非份之想,而對於強者來說則比春藥更能激起他們亢奮的欲望。

  而對心中充滿愛之人,本就視其為珍寶,現在更是小心翼翼,就像她是玻璃做的一般。

  吻是淺淺的吻,淺嘗輒止;摸是輕輕地摸,指尖游走時掌心大多數時間都虛懸著。

  冷雪感到身體里像有萬千只螞蟻在到處爬動,癢已癢到骨頭里,但他還痴痴愛撫著自己的身體,連內褲都未曾脫掉。

  冷雪有點緊張看著夏青陽的手從膝蓋慢慢向上移動,他已經從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摸到了腳,還幫自己脫掉了鞋子,身上只剩一條內褲了,應該要脫掉它了吧。

  早在夏青陽手掌停留在雪乳之時,水漬已悄悄洇染了內褲夾縫處,待他脫掉冷雪的鞋子時,水漬已經擴散成很大一塊,冷雪看了一眼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昨天內褲在被猥褻中透濕過,此時同一地方又濕了,雖然濕了內褲的是同一種液體,但在冷雪看來昨晚是恥辱的淫水,此時則是甜蜜的愛液,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而這兩種不同的東西浸濕了同一個地方,強烈的不潔感令她渾身長刺般難受。

  夏青陽手掌抵達了大腿的盡頭,在肌金色的內褲周圍游蕩片刻竟又挪到小腹,看來又准備再次攀登巍巍雪峰。

  冷雪在心中哀嘆道:你這到底在干什麼,折磨人也不是這麼一個折磨法吧。

  偷偷瞥了一眼他胯間,只見內褲支起高高的帳篷,都這樣在了,你還在等什麼呢?

  難道移植過來的東西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個,冷雪剛剛升起的一絲化被動為主動的念頭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冷雪看到夏青陽低頭下准備親吻她的乳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還真有完沒完。

  在乳頭被他含進嘴里時,冷雪的小手緊緊抓住床單、腳尖繃得筆直,紅唇輕啟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女神是不容被褻瀆的,即便得到女神的允許,也必須對女神有足夠的尊重,但是越來越亢奮的欲望又令夏青陽感到不滿足,其實他也挺苦惱的。

  終於,夏青陽火熱的唇越過雪峰進入微凹的小腹盆地,冷雪緊張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的架勢很有可能會親自己的私處,如果他不脫掉內褲直接去親,無論如何自己得去阻止。

  不過還好,在他的唇快要觸到內褲邊緣時,還是將內褲慢慢地褪了下去。

  為了防止他脫一半不脫,冷雪屈起腿配合著他,終於令她感到惡心的內褲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冷雪剛感到一陣莫名輕松,忽然雙腿間似有強烈的電流傳來,夏青陽將頭埋進她胯間,嘴唇、舌頭和嬌嫩的花瓣緊密地粘連在了一起。

  ********************

  對坂田龍武來說,雅庫扎每月一次的幫派干部會議算是件比較重要的事,但會只開到一半,他就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老出現藍星月的影子。

  坂田龍武略通中國文化,讀過白居易的《長恨歌》。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雖然藍星月很少笑,但他深切地體會什麼叫“六宮粉黛無顏色”。

  以前他想不明白,唐明皇有那麼多女人,眼中為什麼只有楊玉環一人,現在他終於有點理解了。

  自從有了藍星月,看到別的女人似乎都提不起什麼興趣。

  二十多天來,他每晚不知疲倦地奸淫著藍星,雖有力不從心之感,但看到她的臉、她的身體就莫名興奮,在她為自己服務時更愉悅萬分,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砍伐殺戮更覺得是一種極致的快樂。

  坂田龍武覺得《長恨歌》中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說得好像就是他。

  坂田龍武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不要沉迷肉欲,但總是知易行難,只要一有時間就想去藍星月那里。

  這半個多月來,不僅日本乃至整個世界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美國與中國的矛盾衝突在不斷升級,都快走到戰爭邊緣。

  日本首相對局勢本極為擔憂,但去了一趟美國後像變了一個人,天天叫囂著要和美國一起對中國進行戰爭。

  自衛隊迅速擴編、憲法進行修改,日本一夜間仿佛回到百年前。

  坂田龍武是狂熱的軍國主義者,作為黑道的首領應該投入這場自二戰結束後的大動蕩、大變革中,但因為沉溺於美色肉欲中,對這樣大事都有點不太上心。

  終於等到會議結束,坂田龍武直奔藍星月所在之處。

  推門而進,身穿和服的藍星月跪在墊子上,見他進來,低頭彎腰道:“您回來了,辛苦了。”

  昨天坂田龍武要求藍星月在他來時要像日本妻子迎接丈夫,北原櫻教了她一天,有點像模像樣的。

  藍星月為坂田龍武掛好外套,等他坐下後,跪在他身旁遞上茶水。

  看著藍星月,坂田龍武感到心猿意馬,她穿的和服屬於情趣裝扮,印著櫻花的粉色絲質衣料薄如蟬翼,里面什麼都沒穿,乳房、私處若隱若現,平添無窮的誘惑。

  坂田龍武感到有點口干舌燥,將她端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後用手托起她精致的下頜道:“想我了嗎?”

  “想。”藍星月回答道。

  “想我操你嗎?”坂田龍武道。

  “想。”藍星月道。

  “真的假的,我摸摸,下面濕了沒有。”坂田龍武將手伸進情趣和服的下擺,“根本沒濕,你在說謊。”坂田龍武故做惱怒地道。

  藍星月臉上泛起紅潮道:“是真的,我保證很快就會濕的。”

  坂田龍武雖然是黑道魁首,但終究是凡夫俗子,在沒有遇到藍星月前,即便是日本二、三流的電影明星對他來說也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雖然普通人第一眼見到藍星月也只是驚艷而已,但相處的時間越久,慢慢地欣賞、慢慢地感受、慢慢地挖掘,每天都會在她身上有驚奇、驚喜的發現。

  對於坂田龍武來說,她就是一件稀世珍寶,每天把玩卻仍覺不夠;她更像一壺天上才有瑤池玉液,每天喝每天都會醉,每天喝卻永遠不會少,每天還都能品嘗到不同的味道。

  如果僅僅是美麗倒也罷了,更讓他時刻感到亢奮的是目前兩人的狀態。

  首先他打不過她,為了防止意外坂田龍武也不要面子了,有專門的人時刻看著監控,門外還有一大幫人守著,萬一遭遇險情能第一時間進來救援。

  無論如何防范,和她單獨相處仍存在著危險,對於男人來說,權力是春藥,而面臨危險帶來的刺激也是種春藥,和藍星月相處,讓坂田龍武有種如冒險般的感覺,作為看著海賊王長大的這一代,哪個不想和路飛一樣在偉大航路上不斷冒險。

  其次,雖然因為白無瑕,她聽話得就如乖巧的小貓,但坂田龍武不是傻子,他完全能感受到她內心的勇敢與堅毅,更能感受到在她在一次次亢奮背後的屈辱與痛苦。

  所以無論藍星月如聖女般堅貞,又或似性奴般淫蕩,都無法像現在介與這兩者之間那樣令他感到刺激、感到痴迷。

  坂田龍武將手從她胯間縮了回來道:“今天北原櫻教了你什麼?”

  “足交。”

  藍星月的臉仍是紅紅的。

  雖然相對於口交、乳交、性交、肛交,足交似乎羞恥程度要略低一些,但每學習一種新的性交的技巧,並在對方身上第一次實踐時,羞恥總是格外的強烈。

  “那我試試,看你學得怎麼樣。”對於坂田龍武來說,藍星月的羞恥程度總與他亢奮程度成正比。

  “是。”

  藍星月爬到坂田龍武身邊,為他寬衣解帶,在給他脫褲子的時候,坂田龍武的手伸進衣襟,抓揉起她的乳房。

  藍星月只能暫時不動,等坂田龍武摸夠了才繼續脫掉他的褲子。

  這些天雖然她每天都能從屏幕中看到白無瑕,看到她時也沒見她受什麼苦,但她一天比一天憔悴,身上時不時會多出青紫色的傷痕,藍星月相信在她看不到的時候白無瑕一定受著難以想象的折磨。

  她曾問過坂田龍武,他的回答含糊不清,一直說只要她越聽話,白無瑕受的苦就會越少。

  她央求坂田龍武讓自己見白無瑕一面,坂田龍武的回答總是模棱兩可,說是只要讓他滿意,就讓她見白無瑕。

  可何謂滿意,藍星月已經扔掉了所的尊嚴,拋棄一切的羞恥,但他還是沒有滿意。

  但她必須要見到白無瑕,算來已經快一個月了,鳳應該快要發現她們的蹤跡了吧。

  從理論上來說,有越多的雅庫扎幫眾強奸她們,她們關押的地點越有可能被找到,因為雖然可能他們不一定會拍照,但或許會和其他人炫耀,在網絡大數據時代,任何蛛絲馬跡都有可能是讓鳳找到她們的线索。

  但上次那個特別魁梧的男人強奸自己後,就沒雅庫扎的幫眾再侵犯她,藍星月不知道白無瑕那邊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她希望有更多的男人來侵犯自己而不要去侵犯白無瑕,但現在的情況似乎是與她的意願相反。

  為坂田龍武脫掉衣服後,藍星月坐在他的雙腿間,修長的雙腿在他的面前緩緩地抬起,穿著白襪的玲瓏玉足伸向他的胸膛。

  足尖輕點乳頭,坂田龍武爽得猛地哆嗦一下,胯間高高昂著腦袋的陽具沒人撥動,卻上下不停跳躍。

  北原櫻作為頂級調教師的助手,傳授的足交技巧自然不單是用腳裹著肉棒狂擼,無論是哪一種交合的方式,首先必須將女性最美的一面展示得淋漓盡致。

  望著眼前穿著白襪如蜻蜓點水輕撩乳頭的玉足,坂田龍武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面對藍星月,他總是有一種後知後覺的感覺,就如她的屁眼,之前也沒特別留意。

  有一次藍星月在他面前跳北原櫻教的艷舞,中間有一段是專門表現女性臀部美的,當她的屁股在離自己臉不足一尺處搖啊搖啊之時,那隱藏在股溝深處的屁眼真比花朵還要漂亮迷人,當時他顧不得髒不髒,抓著她屁股對著屁眼就是一陣亂舔,然後將雞巴狠狠地捅了進去。

  從那時起直到現在,坂田龍武對她的屁眼仍相當著迷,每晚總要捅幾次,特別是藍星月來例假的幾天,每天他都用精液將屁眼灌得滿滿當當。

  而時此,雖然她的腳早已看過摸過很多次,但這時才發現,原來的她的腳竟也是麼美。

  藍星月用足尖撩了一陣乳頭後,腿筆直地伸在空中,雙手輕撫迷人的小腿,慢慢將白襪脫出。

  坂田龍武看著光潔似玉、白皙勝雪的玉足一點點呈現在自己眼間,竟有看絕色美女在眼前寬衣解帶時的期盼與衝動。

  藍星月的腳三十六碼,相比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和大長腿,看上去非常精致玲瓏。

  腳背、腳弓、腳掌的线條不算太柔軟,給人一種挺撥峻峭之感,十粒纖細的腳趾頂端塗著櫻花果凍色指甲油,腳掌是淡淡的粉,雪白的腳背隱約看到淡青的經絡血管,這如畫龍點睛般的色彩,令羊脂美玉般的玉足如同光彩奪目的稀世瑰寶。

  脫去白襪的藍星月身體往後挪了挪,小小腳掌覆壓在坂田龍武的腳背上,然後反手撐地,猛然踮起腳尖挺起雪臀,她像一個芭蕾舞者,從他腳背開始跳起最美的舞蹈。

  踮起的腳尖從坂田龍武的腳背跳到小腿最後又攀向大腿,身體的一半重量靠足尖支撐,在給對方極為愉悅按摩同時又盡情展示了纖纖玉足的誘惑與美麗。

  坂田龍武極力壓下將她的玉足握在掌心的衝動,她真是個神奇的女人,每天都能給自己帶全新的刺激。

  在北原櫻教她足交時,藍星月以為只是用腳掌夾住男人陽具擼動,但沒想到竟然還有那麼多令人感到羞恥的花樣。

  她想到了白無瑕的母親,她在接受性奴調教時學的東西一定更多,羞恥程度一定更高,當年她能為白無瑕徹底放棄尊嚴,自己也一定能夠做到。

  當踮起的腳尖來到大腿盡頭時,藍星月翹起的雪臀落回到地上,兩只繃緊腳背的玉足一左一右直立在陽具兩側,如少女嘴唇般粉紅的腳趾輕點起龜頭,坂田龍武爽得哼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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