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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章 至暗時刻 1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471 2024-03-06 00:35

  幾個男人又被拖走槍殺,司徒空無心再進行這樣的游戲,他原以為風離染會反抗掙扎,但她居然和他們說“沒關系”,這無疑讓游戲的樂趣少了許多。

  剛才明明已不想搞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樣,操她就是操她,簡簡單單、純純粹粹地操便可,但事到臨頭卻又來了這一出。

  風離染從地上爬了起來,短短幾分鍾,已有九人被殺了,想起剛才司徒空說會給一個救他們的機會,她不想再有人被殺,忍不住問道:“司徒空,你說會給我一個救他們的機會,到底是什麼?”

  司徒空讓風離染背對著自己道:“你什麼時候被我操到高潮了,只要還活著的人都放他們走,是不是很簡單。”

  司徒空的條件並沒有出乎風離染的意料,甚至比她想得還要簡單一些,雖然在奸淫中要想產生亢奮的肉欲無疑極其困難更無比屈辱,但並非完全不可能做到。

  失去處子之身已不可避免,如何挽救他們的生命,是她接下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任務。

  “希望你信守承諾。”

  風離染在被司徒空按著彎下腰時說道。

  雖然魔教中許多人卑鄙無恥,但還是有些人比較看重承諾,地位、武功越高者越是這樣。

  在風離染的印象中,司徒空殘暴成性,但似乎算不得是經常出爾反爾的小人,四魔之中只有千變異魔方臣沒有任何信譽節操可言。

  “當然。”

  望著眼前高高撅起的豐盈雪臀,司徒空獸欲空前高漲,他將十根手指插進股溝里,像是掰開了一只大大的白面饅頭,讓小巧精致的菊穴徹底暴露出來。

  巨大到恐怖的龜頭頂在菊穴口,在靜默無聲中,風離染劇烈顫抖起來,仍頑強掛在身上的幾根紅色綢帶無風而動,難以忍受的漲痛從股間傳來,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小腿,指甲掐進肉里都感覺不到痛。

  司徒空大半個龜頭塞進風離染的屁眼里,他暗暗嘆了一口氣,他像戰斗般時刻盯著屁眼擴張的極限,姿態不對、潤滑不夠是兩個大問題,尤其是後者,即便陽具順利插進去了,也難以順暢抽插,如果時時刻刻關注屁眼會不會突然裂開,那如何酣暢淋漓地去享受爆菊的快樂。

  無奈之下,司徒空一邊輕輕晃動雪白的屁股,讓擴張的屁眼漸漸適應,一邊在口中積蓄唾沫,當唾沫幾乎從嘴里滿溢出來時,他將龜頭退出菊穴,然後抓著股肉將她提了起來。

  低下頭,厚實的嘴唇壓在粉色菊穴口,將滿嘴的口水一滴不漏注入屁眼里。

  司徒空就是這樣一個人,明明可以找些潤滑劑或別的方法來達到同樣的目的,但他不怕惡心,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濕潤了風離染的肛門。

  彎著腰低著頭的風離染從自己分開的雙腿間看到司徒空竟將口水吐進自已肛門中,頓時感到無比的惡心,灌進肛門中的口水好像特別多,肛門深處甚至連小腹都感到熱哄哄的。

  她不由自主收縮肛門,想將口水擠壓出去,但巨大的龜頭立刻堵住了屁眼,對菊穴真正的進行從這個時候才算真正開始。

  劇院里百余名受風離染邀請而來的人最後有近半數僥幸活了下來,此時他們看到這一幕都深深鐫刻在每一個人心中,並對其中許多人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從龜頭塞進菊穴到整根陽具完全刺入風離染的肛門,一共用了六分鍾。

  雖然肛門里的唾沫起到一定潤滑作用,但因為沒有采用正確的肛交體位,使得進入的過程仍然非常艱難。

  在將龜頭捅進屁眼後,司徒空雙手鉗住她大腿用力一扳,風離染向前彎曲上身頓時挺得筆直。

  這是在場的人看到第一個震撼的畫面,雖然司徒空一直在插她的屁眼,但他們無法看到具體情況。

  而此時,風離染背脊貼著司徒空胸膛,大腿呈直线分開,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一根雄壯無比的肉棒直挺挺矗立花穴後面,再仔細看時便會發現肉棒頂端已和屁眼緊緊粘接在了一起。

  痛苦卻又堅強的眼神、屈辱卻又勇敢的表情,強烈的反差,讓風離染嫵媚的容顏有種更加驚心動魄的美麗。

  為什麼刀尖上的舞者會更令動容?

  為什麼在ICU蘇醒看到的護士會覺像像天使?

  為什麼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的女人往往在記憶中特別美麗?

  那是因為死亡不僅給人帶來恐懼,還會給人以更強烈的感官刺激。

  在許多人眼中,矗立在風離染身體下方的巨棒就像一把屠刀,屠刀即將刺穿她的身體,曾令他們生出無限渴望的女神很快就要香消玉隕。

  精致迷人的鎖骨、巍巍聳立的雪峰、有著清晰馬甲线的平坦小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處女嬌嫩無比的花穴、曲线優雅的長腿,還有仍穿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這些他們已經看到過的東西,因為死亡在存在,美麗與誘惑呈幾何級數增加。

  許多人胯間的陽具勃了起來,他們大多數心中存正義與良知,但陽具還是堅硬似鐵。他們感到心很痛,卻也無法克制內心澎湃涌動的肉欲黑潮。

  司徒空鉗著風離染的腿緩緩地下壓,現在他看不到屁眼擴張開有多大,他憑著野獸般的直覺判斷擴張的極限。

  終於,風離染的雪臀與司徒空的胯部緊密無縫的貼合在一起。

  司徒空的陽具緩慢抽插起來,在肛門慢慢適應龐然巨物後,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突然,司徒空抓著風離染的雙腿,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操縱著她的腿將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刺入兩個男人的胸膛。

  這一下風離染陷入徹底絕望,什麼她高潮就放人走,根本是個玩笑,司徒空已決意要殺光在場所有人。

  鞭打、口交、甚至菊穴被陽具貫穿她都咬牙挺了過來,但徹底的絕望令風離染幾乎崩潰。

  她開始掙扎反抗,開始斥責咒罵,但司徒空用她的頭、她的手、她的腿進行瘋狂的屠殺,在殺戮中,陽具一刻都沒有停止對菊穴凶猛的衝擊。

  在殺死了劇院近半數人後,司徒空將肉棒從菊穴中抽出,巨大的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唇之間。

  “不要!”不知何時,風離染已淚流滿面,在眼睜睜看著劇院里的人一個個死去,看著處子童貞即將失去,她忍不住悲憤地叫喊起來。

  “司徒空!”

  一個威嚴聲音驟然響起。

  司徒空渾身一顫,是無敵帝皇聖刑天,他怎麼來了?

  失神之際,聖刑天已來到他的面前。

  無敵帝皇緩緩伸出手,司徒空都沒多想,將風離染交到他的手中。

  “誰讓你這麼做的。”聖刑天不怒自威地道。

  “此次行動是蚩尤大帝同意的。”司徒空道。

  “愚蠢,殺了他們對我們有什麼好處,現在帶著你的人離開。”聖刑天道。

  “這………是。”司徒空清楚在對待“門”的問題上,無敵帝皇與蚩尤大帝有著巨大的分歧,聖刑天既已下令,雖心中不願卻不敢抗命。

  聖刑天的手下接管了現場,司徒空、納蘭夢及方臣帶著手下離開。聖刑天望著被司徒空所殺的幾十具屍體,嘆了一口氣挾著風離染飄然離去。

  ********************

  紐約歸零地。

  在9.11之後,雙子大樓轟然倒塌後的廢墟成為游客必經之地。

  夏青陽站在歸零地南邊一條小路旁二十米長的銅浮雕像下,神情焦急地望著眼前的車流。

  夏青陽並沒有跟隨蚩昊極去俄羅斯,而是一直在美國尋找冷雪的跟蹤。

  昨日蚩昊極打來電話告訴他,冷雪在紐約被司徒空抓到了,他喜憂參半,高興的是終於有了冷雪的消息,但落在司徒空手中,他不敢想會發生什麼。

  幸好蚩昊極告訴他,他已令司徒空不得傷害冷雪,但同時也向夏青陽提出一個要求,他的殘疾已經治愈,司徒空又算他的半個弟子,在將冷雪交到他手中後,過去之事一筆勾銷,不得再向司徒空尋仇。

  雖然心中有千般不願,夏青陽還是答應了下來,無論如何冷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

  一輛加長林肯轎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身著黑色衣裙的納蘭夢牽著一襲白衣白裙的冷雪從車上裊裊婷婷地走了下來。

  夏青陽雙眸燃起明亮的火焰,過往或甜蜜、或痛苦、或溫馨、或淒涼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閃過,最後無數碎片匯聚成了她,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在孤兒院親切叫他哥哥的她,還是那個無數次在夢里出現的她。

  隔著熙熙攘攘的行人,夏青陽的眼中只的她,既便站在冷雪身旁的納蘭夢也是令人驚艷的存在,但夏青陽眼中只有她一人。

  帶著難以按捺地喜悅,夏青陽邁開腳步,向生命中唯一的摯愛、向著永在夢中的她快步走去。

  冷雪眼中一樣充滿著喜悅,當納蘭夢告訴她,蚩尤大帝治好了夏青陽的殘疾,收他當了弟子,而且很快就讓他們見面時,她同樣喜憂參半。

  她並不清楚蚩尤大帝如何治好他的殘疾,想來可能是利用某種先進科技移植了別人的生殖器,雖然算不得完全恢復,但肯定是件好事,更何況很快他們又能相聚。

  但他怎麼會成為蚩尤大帝弟子,這不是又回到了魔教成為鳳的敵人,也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冷雪相信在自己的勸說下,夏青陽一定會再次棄暗投明。

  與夏青陽的一見鍾情不同,冷雪對他的愛是一點點積累慢慢變深起來的。

  數千年來,大多數鳳戰士終身不曾嫁人,甚至鮮有鍾情的男子,雖然從無規定,但守護世人的信念還是抑制了鳳戰士對世俗情愛的向往與追求。

  但夏青陽感動了她,而當冷雪因為挽救姐姐的生命而短暫地背棄了信念,從那時開始,她對夏青陽的愛突然升溫變得熾熱無比。

  人活在這個世界,總有所追求,當冷雪覺得自己都不配再當一個鳳戰士,夏青陽便成為了她心靈的寄托,所以在他失蹤的時候,才會不顧一切地瘋狂找尋他。

  在准備去見夏青陽時,納蘭夢抱著一堆衣服讓她挑選,各種款式各種顏色都有,最後她選了件樣式朴素連衣裙,在拿起白色連衣裙時她有些猶豫,自己可以穿這樣純白色的衣裙嗎?

  有時因為愛,會讓人更容易患得患失變得優柔寡斷。

  她問納蘭夢有沒有新的內衣褲,納蘭夢說這倒忘了買,因為馬上就要出發,冷雪只能作罷。

  雖然換上新的衣服,但內褲遺留著昨晚被猥褻時流出的大量淫水,這讓冷雪感到有如芒刺在背般地不舒服。

  冷雪也向夏青陽走去,抓著她手腕的納蘭夢跟著走了幾步,見她越走越快,心中幽幽一嘆,將手放了開來。

  這一刻冷雪才算感到真正重獲自由,她不由自主地小跑起來,幾乎同時夏青陽也邁開長腿大步向她奔來。

  穿過川流不息的人潮,就像跨越千山萬水,夏青陽張開雙臂,將冷雪緊緊抱在懷中。

  鼻尖聞到帶著幽香的熟悉氣息,胸膛感受著雪峰的柔軟與挺撥,愛與欲在夏青陽身體里同時爆炸。

  他低下頭,冷雪正好仰起頭,兩人的唇緊緊粘在一起,只有經歷過劫後余生的人才能真正明白他們心中的喜悅。

  美國很開放,但在街上旁無若人地忘情狂吻倒也並不太多見,而這兩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既明艷又清純,要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路上的行人紛紛向他們投去或驚訝、或羨慕的目光,而他們在這一刻感到整個世界仿佛只有他們兩人存在。

  “咳咳。”

  納蘭夢走到了他們的身邊輕咳著,此進她的眼神比路人更充滿艷羨。

  她也有為之深深鍾情的男子,但那個男人就像父親般的存在,直到今天她都沒有勇氣向他表白。

  她羨慕眼前的冷雪,更羨慕法老王武明軒的妹妹武明月,即便愛的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也照樣不顧一切地去愛。

  在聖主出世後,納蘭夢感到這個世界已和之前完全不同,她產生了從沒有過的強烈危機感,如果下一次再見他,她也要像武明月一樣,哪怕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要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中。

  在納蘭夢的提醒下,兩人停下了熱吻,夏青陽略感到有點不好意思,而冷雪早已雙頰緋紅。

  “這是解藥。”納蘭夢從口袋中拿出一小瓶藥水。冷雪接了過來,服下後立刻感到力量開始緩緩恢復。

  “我還會在紐約呆幾天,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納蘭夢告別離開。

  冷雪和夏青陽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突然冷雪想到了姐姐說道:“前天我們在俄羅斯對『門』的聖主有一次行動,結果失敗了,我姐姐被抓了,我本來想去俄羅斯,結果昨天司徒空襲擊了我們,寧瑤竟然投靠敵人成為叛徒,風離染也被抓了,後來她被聖刑天帶走了。風離染被抓,都不知這邊誰在負責,我得和我們的人聯系一下,告訴她們我出來了,而且得告訴她們寧瑤叛變了。”

  風離染只告訴她冷傲霜被抓,並沒有告訴她聞石雁在這一役中也落入了敵手。

  夏青陽皺了皺眉道:“你姐姐是在俄羅斯被抓的嗎?”

  “是的,怎麼了?”冷雪問道。

  “蚩尤大帝也在俄羅斯,他和聖主關系極為密切,我的傷就是聖主治好的,我想他應該知道你姐姐被抓的事。”夏青陽道。

  “那你能聯系上他嗎?能問問我姐姐現在的情況嗎?”冷雪焦急地道。

  “我試試。”

  夏青陽拿出手機撥打蚩尤大帝的電話,第一次沒人接,夏青陽又撥了第二次。

  終於電話接通了,但那邊傳來的是黎戰的聲音。

  他告訴夏青陽,蚩尤大帝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接電話,冷傲霜確實被抓了,因為是通天長老負責看管被抓的鳳戰士,具體情況他也不太清楚。

  並說如果真想見到冷傲霜,只有他自己來俄羅斯。

  “不要急,我答應你,一定將你的姐姐救出來,我這就定機票,你去嗎?”夏青陽安慰道。

  冷雪猶豫了一下道:“我去。”

  夏青陽用手機查了查機票,最快直飛莫斯科的航班是明天中午,雖然冷雪恨不得生出雙翅立刻飛到莫斯科,但也只有等到明天才行。

  等訂好機票後,冷雪猶豫了半晌終於問道:“你……你真的做了蚩尤大帝的徒弟?”

  夏青陽心一沉,在沒找到冷雪前,他滿腦都是怎麼找她,但現在找到了她,這個問題便成了橫亘在兩人間的一座山峰,他根本沒有把所說服她,但無論如何總是要一試。

  “雪兒,這個問題能不能等下再聊,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吧。”夏青陽道。冷雪點了點頭,雖然她有信心說服夏青陽,但卻不能操之過急。

  夏青陽牽起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在走過邊上青銅浮雕時,冷雪望著那些栩栩如生的消防隊員,心中生起敬意。

  在9.11恐怖襲擊中,共有三百多名消防官兵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浮雕上方鐫刻著一行英文“DEDICATED TO THOSE WHO FELL ANDTO THOSE WHO CARRY ON (獻給那些已經犧牲和仍然堅持的人)”。

  為了心中的信念,她和姐姐,還有更多的鳳戰士都犧牲了很多很多,但這一刻,她心中無怨無悔,一個普通人在災難降臨時都可以成為勇敢的逆行者,她也一定可以做到。

  曼哈頓下城是紐約最繁華之地,到處都是人,夏青陽感到有些頭暈。

  能夠說服冷雪離開鳳嗎?

  非常難,幾乎不太可能,那怎麼辦?

  聖主那麼強大,如果成為聖主的敵人,毫無懸念地只有死路一條。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心愛之人會死,如果冷雪死了,自己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一幢銀灰色摩天高樓矗立在前方,那是紐約著名的四季酒店。夏青陽猶豫了片刻道:“雪兒,我們要明天才走,要不在那里休息一晚。”

  冷雪的臉又莫名地紅了紅道:“好。”

  夏青陽抓著冷雪的手不由自主緊了緊,然後才挺起胸膛向四季酒店走去。

  在落鳳島,雖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但在那個地獄般的小島上,到處是充滿獸欲的男人,誰會有心境享受愛情的美好。

  來到美國,雖然來到陽光下,但夏青陽身體已然殘缺,兩人單獨相處成為一種煎熬。

  而此時此刻,牽手而行他們才第一次感受到情侶約會時的喜悅、期待和快樂。

  牽著冷雪手的夏青陽有些忐忑,這樣直接去開房間好不好,她會不會多想?

  但他無法抑制心中澎湃的激情,他太渴望和她再一次將身體和靈魂融合在一起,融合成一個人。

  冷雪一樣不安,在剛才擁抱時,她感受到重新出現在他胯間之物的堅硬與雄偉,但畢竟是從別人身上移植過來的,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

  他會不會像之前一樣感到自卑,自己會不會因為這是別人之物而產生異樣感覺。

  一想到別人,褻褲夾縫處像是變得砂皮一樣粗糙,每走一步都感到極其難受。

  在快走四季酒店時,冷雪看到路邊一個電話亭心中一動道:“我打個電話。”

  寧瑤叛變之事要第一時間告訴同伴,這非常重要,否則她會帶來更大的破壞。

  夏青陽內心並不希望她與鳳聯系,但也沒有阻止。

  冷雪想了想電話打給東方凝,她和姐姐關系特別好,冷雪也格外信任她。

  冷雪將寧瑤叛變的事告訴了東方凝,沒等她多說,便掛斷了電話。

  她想等夏青陽態度明朗後再向同伴把一切說清楚。

  夏青陽開了一間泰沃納頂層套房,從走進酒店開始,兩人都有些莫名的緊張,在直達頂層的電梯中,夏青陽的心如擂鼓般猛烈跳動,冷雪俏臉帶著嬌羞低頭不語。

  當套房厚實的木門關上之際,夏青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緊緊抱住她吻了起來。

  冷雪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回應著他的親吻,相比夏青陽,她覺得更有信心說服對方,沒有必要現在談這個事,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的磨難,未來的路依然充滿艱辛,珍惜當下的美好,她希望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快樂和最美好的回憶。

  夏青陽的雙手輕輕搭在冷雪大腿上,還沒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冷雪輕盈地一躍,雙腿勾住在他腰間,夏青陽順勢托住她的腿,兩人熱吻著穿過客廳走進豪華而寬敞的臥室。

  臥室大床對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這里是頂層,不用拉窗簾也不用擔心有人偷窺。

  落日余暉從窗戶照射進來,冷雪的一襲白衣抹上了一層帶著神聖氣息的淡淡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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