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長老沒想到這樣了她還能亢奮,當然真想殺死那個孩子,還是有很多方法,但他的目的是享樂並非是殺人。
雖已奸淫過她多次,但每當她身體燃燒起熊熊的欲焰,他還是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
通天長老干癟的屁股離開了床單,看似不怎麼用力地向上一挺,卻將騎坐在身上的聞石雁撞得高高拋起,絕地長老反應夠快,在龜頭脫出菊穴洞口的刹那,將聞石雁身體又壓了下去。
通天長老劈手奪走聞石雁懷中的孩子扔給身邊的商楚嬛,然後讓她低伏下來趴在自己身上,在陽具開始猛烈衝擊時,他在聞石雁的耳邊道:“你徒弟在邊上,別這麼騷,我還想多玩一會兒呢。剛才十分鍾的時限取消,你得等我射的時候再來高潮,要是我射的時候你不夠騷,我會很不爽,我不殺那孩子,但會殺他媽。”
話的聲音雖不大,商楚嬛卻也聽得清清楚楚,剛才與師傅目光交融、心神相連時曾有過的一絲情欲火苗瞬間被狂風吹滅,惡魔的無恥和變態再次超出她的想象。
最害怕的事還沒發生,聞石雁都有種快支撐不下去的感覺,鳳戰士從不會真正絕望,但聞石雁似乎觸摸到隱藏在黑暗中的絕望那巨大冰冷的身軀,她差一點無法保持修行的心境,但聽到孩子的哭聲,她還是重新燃起的斗志。
在肛交中產生高潮已是極為困難,而要始終徘徊在肉欲巔峰邊緣更從沒有試過,但為了孩子的母親,聞石雁沒得選擇。
通天長老也就這麼隨口一說,卻沒想獲得的快樂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按理說聞石雁已經很多次亢奮過,他應該習以為常,更何況對於今晚的淫欲盛宴,這還是道前菜,但他卻比主菜還吃得津津有味。
過去在限定時間里讓她亢奮,通天長老克制著射精的衝動等待她高潮的到來,總感覺有些被動。
而現在無需等待,她已快到達高潮,主動權完全在自己手上,他想干多久就干就久,而她要想方設法讓自己一直保持亢奮,卻又不能高潮,這無疑是極難做到的。
通天一直想再搞些從蚩昊極那里拿來的春藥,就是想看到聞石雁在清醒的狀態下拚命克制肉欲卻還是忍不住高潮的樣子,現在不用藥物似乎也能有同樣的效果,那豈不是更加刺激。
通天長老雖快活得似神仙,但身為大哥倒也沒忘了邊上的絕地和刑人。
絕地一直幫他按著聞石雁的屁股,多少也算參與其中,而刑人跟著進來後就找了把椅子坐在床邊,這會兒正死死盯著聞石雁,那貪婪的眼神就像餓極了的野狼。
“刑人,別坐著了,一起來玩玩。”說著通天長老將陽具從聞石雁菊穴里抽了出來,“噗嗤”一下捅進流淌著蜜汁的陰道里。
“好!”
刑人長老應了一聲,豹子般彪悍的身體一下跳到了床上,粗大的陰具一下捅進還沒完全閉合起來的菊穴中。
他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奸淫女人,更何況還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聖鳳,這一刻的快樂和刺激讓他完全忘卻了曾經的恐懼。
聞石雁側過臉看了看商楚嬛,她抱著孩子神情無比憤怒卻又透著強烈的無奈,兩人的目目光短暫接觸後聞石雁先挪開視线,在這人間的地獄中,表達過多的牽掛反會削弱彼此的斗志。
刑人加入後絕地成了旁觀者,他自然不會干坐著,雙手一抄抓起商楚嬛的赤足把玩起來,此時還是純潔處子的纖纖玉足,很快便不再是處女了,過會兒可能就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到時候想玩也玩不到了,絕地長老心中充滿強烈的惋惜。
通天長老憑經驗以為很快能將聞石雁送上高潮,但她卻始終在高潮邊緣徘徊,他感到疑惑,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他沒時間去思考什麼。
雖然很難,但聞石雁還是奇跡般做到了。
若干天後,當聞石雁恢復真氣殺出地堡時,她的武功竟比被俘前更強。
對於聞石雁這樣在級數的強者來說,要想在武道上有所突破極為困難,但在這半個多月特別是最後幾天里,她每天都和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戰斗,雖無超人的力量,卻用精神和意志將不可能變成可能,這樣的修練方式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雖然強者用真氣鎖住精關幾乎可以無限制地這樣繼續下去,但這並非是通天長老最初計劃,當他看到絕地將商楚嬛雙腿像青蛙一樣彎曲起來,抓著雪白的玉足,用她自己的腳趾輕輕捻開那道極細的裂縫,於是他決定射了。
當通天長老從龜頭馬眼中噴射出第一股精液時,聞石雁呻吟聲提高了八度,瞬間也到達了肉欲的頂峰,在她身後的刑人大吼一聲,松開鎖住精關的真氣,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雖然聞石雁成功控制了肉欲,但肉欲壓制的時間越長,爆發時便越猛烈。
她又一次在高潮中嘲吹,因被夾在兩人中間,激射而出的水柱噴在了通天的肚子上。
“啊!”
商楚嬛驚叫起來,她根本不知什麼叫潮吹,只知道師傅突然失禁了,她一生最敬愛、最崇拜的師傅竟被敵人奸淫到了失禁,她大腦頓時又是一片空白。
前後兩根瘋狂抽動的陽具終於停了下來,聞石雁離開了修行狀態,修行就如戰斗,人像拉開的弓弦,精神消耗極大,她不可能無限制地永遠處在這個狀態中。
刑人已從她身上離開,但趴伏在通天身上的聞石雁卻連撐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她感到整人個像散了架一般,連骨頭都隱隱作痛,真的太累了,她極度需要休息,哪怕只有一小會兒。
“別裝死了,我還等著操你徒弟屁眼呢,快起來,剛才絕地怎麼做的,你照做就行。”通天長老舉起聞石雁的身體。
聽到通天的話,聞石雁打了寒顫,她望向商楚嬛,一時竟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邊上的絕地也懂通天的意思,他戀戀不舍地放開手中的玉足,望著剛剛撥開又緊緊閉合起來的花唇,眼中滿是渴望和遺憾。
商楚嬛看到還坐在通天胯間的師傅身體有些搖搖晃晃,連忙爬了起來,一手抱了孩子,一手扶住了師傅。
“師傅,您沒事吧。”商楚嬛拽著師傅離開了通天的身體,看著師傅濕如泥濘、不斷滴落著精液的花穴,她感到心如刀割。
“我沒事,不用擔心,接下可能會更難,你要有足夠的准備。”聞石雁道。
“我知道,您不用擔心。”商楚嬛道。
“別磨嘰,還是十分鍾,如果十分鍾老子的雞巴沒插在你徒弟屁眼里,孩子照樣沒命。還有,姿勢得和剛才一模一樣。”通天長老道。
“師傅,開始吧。”商楚嬛望著師傅堅決地道。
********************
很久以前,蚩昊極就知道納蘭夢喜歡自己,但他對納蘭夢並沒有太特別的情感,即沒有男女之間的愛意,也沒有兒女般的親情。
她只不過是當年偶然救下的一個小女孩而已。
今天他答應納蘭夢,也是覺得如果拒絕太傷她心了。
說實話,純粹以欲望論,冷傲霜的吸引力的確比她大。
不過納蘭夢的這番敘述多少還是有些令他動容。
她離開修羅地時應該還不滿十八歲,卻能含著毒藥、持著利刃面無懼色地面對三聖之一凱撒,哪怕在被肛交時還一直不肯放下刀。
蚩昊極覺得凱撒之所以沒強行讓她放下刀,大概是覺得這樣更刺激吧。
自己就沒奸淫過用刀橫在脖子上的女人。
凱撒有沒有和她口交過?
應該有吧,這點毒他還是不會怕的。
將生殖器放進含著毒藥女人的嘴里,應該也很刺激吧,自己不僅沒試過,連想都沒想過。
突然,蚩昊極感到那里不對勁,納蘭夢那般愛自己,拚著命為自己留下處女之身,自己不應該感動嗎?
但自己卻想著刺激不刺激的問題。
蚩昊極想感動卻怎麼也感動不起來。
凱撒找上納蘭夢,多少帶著挑釁的味道。
不過在一年之後,他被聞石雁擊殺,從此二皇的位置就再沒了競爭者。
在納蘭夢提到凱撒、說到肛交時,蚩昊極還是忍不住想起遠在俄羅斯的聞石雁,自己破她處時竟然沒和她肛交,當時是因為自己對一生最強對手的尊重,但事後想來還是有些後悔,真是便宜了通天那個卑鄙小人。
雖並無太多感動,但蚩昊極還是安慰道:“凱撒太過狂妄,沒過多久就被鳳擊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凱撒雖然奸汙了我,但事後卻將我送去斯坦福大學醫學院,讓我有了更多晉升的機會,我才能一步一步靠近您。大帝,我不求您對我的愛,只求把這不知還算不算純潔的身體給您,只求能留在你身邊。”
納蘭夢道。
人人都知道愛情,卻很少有人真正明白什麼是愛情。
按理說納蘭夢受到過男人的汙辱,應該清楚女人汙辱時候的痛苦。
但之後在與鳳的戰斗中,她卻比誰更身先士卒,手段也極其狠辣。
“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蚩昊極道。
這是納蘭夢第一次,對於蚩昊極來說,也是第一次和傾心於自己的做愛。
兩人都有不知所措之感,蚩昊極用碩大的龜頭摩擦著嬌艷的花唇,待有些濕潤後,慢慢地插了進去。
緩緩挺進,觸到那道柔軟的屏障。
在這一刻,蚩昊極還是想半個月前那個晚上,在同樣柔軟的屏障面前自己是何等地熱血沸騰。
那時雖將聞石雁視為值得尊敬的對手,在她畢竟是自己的敵人,所以他任由通天等人汙辱她,既然是敵人,應該沒什麼可以值得太多同情的。
但之後在黑暗的囚室再次和她相遇,看到她陰道里被放進咬人的螞蟻,他感到一絲心痛。
即便是敵人,她也不應該遭到這樣的對待。
這個想法後來越來越強烈,直到決定將她帶離克宮,卻遭到聖主無情的拒絕。
蚩昊極努力驅趕掉腦海中聞石雁的影子,納蘭夢好歹徒還是處女,而且在強者凱撒手中保住了童貞,即便自己談不上有多喜歡她,但還是要給予她足夠的尊重。
在陽具刺穿那道薄薄的阻擋時,納蘭夢低低地尖叫了一聲,眼神中雖然有一絲痛苦,但更多的是欣喜與快樂。
染血的陽具在納蘭夢花穴里抽動,速度逐漸加快,約摸不到十分鍾,納蘭夢呻吟著到達欲望頂峰。
魔教中人不會像鳳戰士一樣克制欲望,納蘭雖是處女,但偶爾還是會進行自慰。
自慰時意淫的對象肯定是蚩昊極,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她當然無法控制自已高漲的情欲。
納蘭夢第一次高潮時,蚩昊極還沒的進入狀態,等她高潮過後,在她二度高潮之時,他也一起噴射出了精液。
纏綿片刻,納蘭夢起身離開,她是個聰明人,知道在合適的時候進與退。
在她離開時,蚩昊極本想問她有沒有吃避孕藥,但想了想還是沒問。
以前是不想有世俗羈絆影響對武道的追求,現在沒這個目標了,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反正都無所謂了,即便納蘭夢有自己的孩子又如何,如果納蘭夢真有自己的孩子,那就讓冷傲霜也給自己生一個。
以後如果聖主同意自己把聞石雁帶走,是不是讓她也給自己生個孩子?
想到讓聞石雁給自己生孩子,蚩昊極忍不住啞然失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異想天開。
洗了個澡,蚩昊極卻還是感覺身體有些燥熱,剛才那場不溫不火的性愛似乎沒並沒有徹底渲泄心中的渴望。
走進冷傲霜的房間,她還沒睡,正站在窗邊眺望著遠方的燈火,她白衣飄飄,修長窈窕的倩影寫滿濃濃的孤獨、落寞和無奈,她有多麼渴望自由,卻只能等著男人進來再一次扒光她的衣服。
蚩昊極抱起她回了自己房間,他還是讓冷傲霜站到窗邊,迅速剝光她的衣服,陽具從身後刺進她的股溝里。
巨碩的龜頭噬咬著如雛菊般精致狹窄的洞口,慢慢向里鑽了進去,雖然極痛但她仍倔強地不肯低下驕傲的頭顱撅起雪白的屁股。
即使身在囚籠,即使任人蹂躪,但蚩昊極依然能感受到她為了維護鳳戰士最後一絲的尊嚴做出的努力。
她在囚籠之中,蚩昊極覺得自己何嘗不是。
他原以為自己無比忠誠於聖主,畢竟聖主拯救自己生命,給予他強大的力量,但慢慢地他覺得不是這樣,但只要有一絲背叛聖主的念頭,自己就會感受到比死亡更強烈百倍的恐懼。
她的囚籠尚是有形的,還存在逃出去的希望,而自己的囚籠雖看不到、摸不著,但蚩昊極知道自己永遠無法逃得出去。
在蚩昊極的陽具在冷傲霜菊穴里快速進出時,白宮東翼三樓,冷雪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穿著香檳色的絲綢睡衣,美得令人窒息。
“你還在擔心你姐姐吧。”夏青陽感到這次重逢兩人似乎有了一絲距離感。
“唔。”冷雪道。
“其實蚩尤大帝人挺好的,他不是阿難陀、雷破這樣的人,不會對你姐姐怎麼樣的。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在剛才吃飯時,看到蚩昊極怪異的神情,夏青陽也想到會不會是鳳又一次讓她來當臥底。
“這間房間我檢查過,沒有監聽設備,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鳳派你來的。”夏青陽道。
冷雪面色一沉道:“不是,難道你不相信我。”連夏青陽都懷疑自己是臥底,那蚩昊極更不用說了,無法得到敵人信任,自己還有什麼作用。
“不是,不是,我當然相信你,是我錯了。”夏青陽連忙道歉。
“我真的是累了,在落鳳島,我出賣過同伴,再加你是蚩昊極的弟子,鳳不會再信任我了。我不想再為心中曾經的信念、正義戰斗,只想安安靜靜陪在你身邊。”
冷雪說道。
夏青陽忍不住心中的喜悅緊緊抱住了她,然後是長長的熱吻。
兩人都已滾到了床上,夏青陽還假惺惺地問道:“累嗎?如果累的話不做也沒事的。”
冷雪今天真還沒太強烈的欲望,但望著夏青陽熾熱的目光,卻仍不忍心拒絕:“還好,不累。”
在柔和的燈光下,夏青陽褪去冷雪的睡衣,雖曾受盡凌辱,但雪一樣潔白的胴體依然彌散著一種神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