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一十卷 第27章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0167 2024-03-06 00:35

  在聞石雁與蚩昊極戰斗時,鷺島滄海區尚未完工的地鐵隧道中,秋旭綾正和東南戰區主要負責人商議作戰計劃。

  鳳戰士中有軍事指揮才能的人並不太多,而秋旭綾卻有著極強軍事天賦,她在戰爭爆發後的表現贏得華夏軍委全體成員的高度認可,雖然她仍是少將軍銜,卻已進入到了華夏軍隊的最高決策層里。

  M 軍登陸成功,占據了鷺島明思、里湖兩個區,並以制空權取得優勢,但華夏軍委下達了不惜代價將敵人趕下海的作戰任務。

  要實現這個目標,僅靠戰前新組建的華南戰區的兵力很難實現,為此軍力更強的南部戰區、東部戰區已派精銳部隊星夜馳援,七天內將抵達戰場。

  在援軍趕到的七天內,如果M 軍渡過狹海向內陸挺進,要完成軍委的作戰任務難度將會大增。

  路上秋旭綾一直在思考如何將M 軍擋在狹海對面,正當想不到萬全之策時,M 軍實際控制者蚩昊極以停戰七天為代價邀聞石雁一戰。

  為爭取這七天時間,聞石雁答應與蚩昊極一戰,並單刀赴會沒帶一人。

  這是一場基於對蚩昊極有一定信任的賭約,雖然聞石雁判斷對方應該會遵守約定,但凡事並沒有絕對一說。

  當然聞石雁可以帶秋旭綾甚至在鷺島的所有的鳳戰士一同前去,但這樣做的無疑表明聞石雁對他並不信任,那蚩昊極敗了後不履行承諾的風險會有所增加。

  對方有司徒空、黎戰等高手,還有無數黑甲戰士,一旦遭到對方偷襲圍攻,聞石雁或可安全歸來,但一同前往的鳳戰士可能會折損大半。

  尤其是如秋旭綾這樣有軍事才能的鳳戰士,目前不容有任何的閃失,所以聞石雁堅決不同意她一起前往。

  五龍嶼雖離M 國占據的明思區更近,但離滄海區也並不太遠。

  日光岩是島上最高點,如在晴朗的白天,在滄海區的高點可以用望遠鏡看到那塊巨石。

  晚上當然看不到,但如果使用軍用紅外线熱成像望遠鏡,可以看岩頂是否有人存在

  除了望遠鏡,秋旭綾想用衛星對戰場進行實時監控。

  戰爭開始後,各方都對敵國衛星實施了打擊,華夏、M 國包括E 國的衛星都被摧毀了大半,現在通過衛星對地面的監控能力大不如戰前,戰斗開始時衛星傳來一些兩人戰斗的畫面,但因為軌道與衛星不足等原因,很快便無法再對戰場進行實時監控。

  秋旭綾人雖然在會議室,但心一直懸在那場可以稱為世間最強者的對決中,雖然衛星已失去作用,但紅外线望遠鏡還在繼續觀察著兩人的戰斗。

  戰斗開始時,秋旭綾要求觀察員每十分向她匯報一次戰斗情況。

  “戰斗中!”

  ………

  秋旭綾看著有文字顯示功能的軍用對講機里的六個“戰斗中”,她幾次想拋開眼前的軍務前往觀察點,但她清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需要承擔的責任,日光岩上是聞石雁的戰場,而這里則自己戰場。

  之後,秋旭綾要求每五分鍾通報一次。

  “還在戰斗!”

  “還在戰斗!!”

  “還在戰斗!!!”

  ……

  在望遠鏡前觀察著這場戰斗的是一個年輕鳳的戰士,她用一個個感嘆號來表達著此時的心情,看著那一個個感嘆號,秋旭綾和那個年輕的鳳戰士一樣,在默默、焦急的期盼中,胸膛里的熱血在不停的燃燒。

  整整十二個“還在戰斗”,最後一個“還在戰斗”跟了長長的十二個感嘆號,戰斗已持久了近二個小時,秋旭綾有點無法控制住自己激蕩的情緒。

  作戰會議接近尾聲,正當秋旭綾准備趕往觀察點時,對講機的屏幕中出現“贏了!”兩個字。

  這一瞬間以沉著冷靜出名的秋旭綾差點歡呼雀躍起來。

  雖然紅外线望遠鏡看不清岩石上人的容貌,但可以從體形上判斷哪個是聞石雁、哪個是蚩昊極。

  蚩昊極突然離開,而聞石雁仍傲立於日光岩岩頂,毫無疑問肯定是她贏了。

  等秋旭綾趕到觀察點,聞石雁已離開了日光岩。

  如果蚩昊極遵守約定,聞石雁應該是去山腳下某處接明縈宛她們了。

  五龍嶼並不大,普通人從日光岩頂上走到山腳再回到快艇停靠處,最多也就一個小時左右。

  此時從望遠鏡里已看不到聞石雁,但卻可以看到停在岸邊的那艘快艇,秋旭綾焦急地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在秋旭綾有些沉不住氣開始來回踱步時,她不知道司徒空等人正瘋狂地攻擊著身受重傷的聞石雁。

  當時間接近了一個小時,快艇停靠的岸邊還是沒有看到聞石雁她們的身影,秋旭綾意識到出事了。

  她的判斷沒有錯,此時一根超合金打造鐵鏈將聞石雁、明縈宛的腳鎖在了一起,而重傷的兩人均已沒了一戰之力。

  明縈宛一腳橫掃雖逼退了華戰、嚴橫,但當司徒空騰空撲來,聞石雁只有自己迎了上去。

  兩人背靠著背艱難地抵擋著三人凶猛的進攻,腳上的鐵鏈讓她們沒有騰挪閃避的空間,她們連連被對方擊中,這已不是互有攻守的戰斗,而是司徒空他們單方面的殺戮。

  司徒空的幾個手下圍了上來,他們兩人一組面對面拉起一根長長的鐵鏈,四個人兩條鐵鏈從左右兩個方向朝戰場中心的聞石雁、明縈宛快速接近。

  已重傷力竭的兩人想躍起躲開那兩根鐵鏈,但司徒空等人又怎會給她們這樣的機會。

  黑色的鐵鏈像蟒蛇般纏在兩人的腰腹間,隨著四人不停地交叉跑動,兩根鐵鏈一根從下往上,另一根從上往下,一圈圈像捆粽子般將兩人牢牢地綁在一起。

  華戰、嚴橫摸出壓制真氣的藥物,正想找機會注射進她們體內,司徒空擺手阻止,他從手下處取來同樣由超合金打造的手銬,三人同時對聞石雁、明縈宛唯一沒被鐵鏈束縛的手繼續展開了攻擊。

  片刻過後,兩副銀色的手銬將兩人的手腕緊緊地銬在了一起,戰斗失去了最後一絲懸念徹底拉上了帷幕。

  “石雁姐,對不起。”明縈宛低聲道。

  雖然再次落入敵手,但她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不過浪費了聞石雁為她創造的逃生機會,她感到莫名地歉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做出了選擇便無需再思前顧後。”聞石雁道。

  明縈宛從未經歷過這樣的黑暗,現在自己唯一能做是去鼓勵她,讓她有更大的勇氣去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司徒空將兩個相連的銀色金屬環鎖住她們修長的脖頸,又將一個大大的金屬圓環套在兩人腰間,脖子上和腰間的金屬環勒得極緊,兩人感到呼息都極為困難。

  緊接著司徒空分別給兩人戴上了腳銬,之後還在她們手臂上加了一道相連的臂環,最後將手銬固定在腰間金屬環上,徹底禁錮了兩人身體自由活動的空間。

  在決定偷襲聞石雁後,司徒空便准備了這些超合金鎖具,在終於有機會親手一件件銬在她身上時,心中的激動難以抑制。

  纏繞在她們身上的鐵鏈解了開來,背靠背貼在一起的兩人除腿還有一定的活動余地,身體其它部位完全無法動彈。

  在她們被黑色鎖鏈緊緊捆綁時,頗有一種身處刑場般的悲壯感,而此時束縛著她們身體的銀色鐐銬圓環卻有那麼一點像是裝飾品。

  戴在如天鵝般修長白皙脖頸上的圓環像是精致的項圈,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們高貴典雅的御姐氣質;腰上的圓環讓她們身體S 型的曲线達至令人嘆為觀止的程度,無限激發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而胳膊上的金屬臂環讓很多人想到了神奇女俠,那個擁有超能力的亞馬遜女戰士手臂上也經常有這個,神奇女俠是虛構的,而擊敗了蚩昊極的她才是真正的神奇女俠。

  司徒空的手下貪婪地盯著聞石雁半裸的身體,幻想著如果自己有染指她的機會該如何下手。

  超八成的男人覺得那巍巍高聳的乳房是首選目標,正當他們考慮該用什麼樣方式掌握住那傲然挺立的乳房,並以什麼樣的力度去抓捏揉搓它,司徒空突然重重地一拳轟在那乳房上,眾人在心中不禁發出哀嘆,戰斗都已經結束了,干嘛還用拳頭去打它,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的老大真太不解風情、太不懂欣賞美了。

  在高聳乳房的劇烈搖晃中,聞、明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司徒空猛撲了上去,雙掌像鐵鉗般夾住聞石雁的小腿,修長的雙腿向上迅速抬起,很快便如旗杆般直挺挺地矗立在司徒空的前方。

  在聞石雁緊並的雙腿抬起時,司徒空胯間的陽具捅穿了自己的褲襠,在文工團員的驚恐的尖叫聲中,那粗碩到令人望而生畏的陽具刺向聞石雁的襠部。

  屋外響起驚雷聲,狂風涌進福音堂敞開的大門,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似乎一場暴雨即將降臨這個小島。

  嚴橫悄悄將一個微型攝像機鏡頭夾在領口上,他走到司徒空的側面,准備以最佳角度記錄下老大的陽具貫穿最強鳳戰士陰道的整個過程。

  挾著雄渾內力的陽具捅穿了聞石雁的褲襠,又將內褲戳破了個大洞。

  在別人看來聞石雁的褲子是司徒空捅破的,只有離得最近的華戰、嚴橫知道並非如此。

  在陽具離聞石雁的褲襠還有三、四公分時,龜頭噴射出一道真氣,頓時襠部的布料碎成粉末狀,以噴射的方式向四周飛濺開來。

  褲襠炸裂時,內褲夾縫處像觸碰到什麼高溫物體瞬間出現一個大洞,時隔半年,聞石雁的私處又一次暴露在男人貪婪的目光下。

  雖然聞石雁已不算年輕,身體更充滿成熟的風韻與美感,但或許多年來一直是處子之身,性器依然非常精致。

  她的陰阜平整自然,陰唇閉合緊密,桃紅色的外陰唇雖不似少女般纖薄,卻也絕不像大多數熟女那般肥厚,在身體沒有充盈起亢奮的性欲前,基本看不到陰唇里面的風景,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這般性器的形狀通常被稱為一线天,屬於女人中萬里挑一的極品。

  在龜頭還沒觸碰到聞石雁的私處時,那道細細的縫隙已裂了開來,隱藏在里面的桃源洞口顯露了出來。

  所有人都認為司徒空褲子都不脫便開始對聞石雁實施強奸,那是在獸性驅使下、不經大腦思考的瘋狂行為,但他破開聞石雁外褲與內褲使用兩種不同的內勁,又豈是頭腦發昏之人能夠做到的。

  司徒空雖欲火中燒,但並沒有失去理智,現在他做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龜頭重重撞進聞石雁顯露出來的陰道口,刹那間洞口像塌陷般凹了進去,下一個瞬間,巨大在龜頭消失在了那豁然敞開的裂縫之間。

  面對陽具凶猛的進攻,聞石雁並沒有將真氣凝於下體。

  在司徒空給自己戴上手銬腳鐐時,她便開始用內力進行療傷。

  內傷是身體里產生和儲備真氣的經脈因對方攻擊而受到傷害,每處傷害都像木桶上的一個漏洞,必須將這些漏洞全部補上,真氣的產生和儲備才會慢慢恢復正常。

  雖然真氣被壓制時這些漏洞也會自行修補,但主動用內力去修復傷害,內傷會好的更快。

  雖然再次遭到敵人的奸淫讓她無比憤怒和不甘,但如何在凌辱中積蓄脫困的力量顯然更為重要。

  療傷和戰斗不同,在戰斗中有時憤怒、仇恨甚至渴望、厭惡、喜悅、悲傷等等情緒都會讓戰斗力得到短暫提升,但用內力療傷時則需要絕對的冷靜,修復身體各處傷害就好像拿著繡花針繡花一般,稍有不慎會讓真氣走岔使內傷更加嚴重。

  當司徒空如野獸般撲來時,聞石雁腦海中浮現起楊思璟那略帶書生氣卻又不失堅毅的臉龐,雖然自己還不曾對他許下白頭到老的誓言,雖然自己還不確定什麼時候對他的好感能變成矢志不渝的愛,但因為他的存在,因為自己接受了他的愛,所以當再次被強奸時,聞石雁心中的痛苦和不甘、羞恥和屈辱比在克宮地堡時還要強烈。

  腦海中浮現起的楊璟思默默地看自己,雖然他沒有說話,但聞石雁看到了他眼中的憤怒、痛心和悲傷,聞石雁不願他看到這一幕,但卻沒有強行將他從腦海中趕走。

  她也想自己的身體只屬於他一個人,但戰爭總會有犧牲,他也是一個軍人,聞石雁相信他能夠理解,但理解歸理解,心痛依然會心痛,就像自己,雖已准備好坦然面對,但不甘還是那樣的不甘,屈辱還是那般地屈辱。

  當司徒空的陽具插進聞石雁陰道,明縈宛雖看不到卻察覺到了,瞬間憤怒值迅速拉升,熱血再度直衝腦袋,她凝聚所有力量臀部猛地一拱,上方聞石雁的臀被撞得彈了起來,司徒空剛插入一小截的陽具從陰道里滑了出來。

  雖然陽具離開她的身體,聞石雁並沒有松一口氣的感受,本就緊繃的神經更加高度緊張,她察覺到司徒空身上的戾氣在以幾何級數暴漲。

  高高抬起的腿被放下來時,聞石雁感到一絲慌亂,司徒空要對明縈宛下手了,而自己卻不知如何去保護她。

  聞石雁所料不差,司徒空用力一撥,兩人在他雙腿間翻了一個身。

  面對明縈宛凜然無畏的神情,司徒空目露凶光一拳朝她的胸口轟了過去。

  在沉悶的擊打聲中,明縈宛上衣盡碎,巍巍高聳的乳房無遮無掩地裸露了出來。

  她乳房的豐盈程度與聞石雁相若,雖然乳房依然保持著挺撥圓潤的誘人姿態,但畢竟又是人妻又生過孩子,乳肉的彈性和乳房結實程度比不過聞石雁。

  猛擊之後,司徒空雙掌倏然伸出,虎口如鐵鉗般夾住乳峰的中段,頓時渾圓的乳房被捏成如葫蘆般的詭異形狀。

  雖然胸口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更因為乳房第一次被除丈夫外的男人觸碰而感到羞恥,但這一刻明縈宛卻為司徒空將侵犯的目標換成自己而感到一絲欣慰。

  司徒空低下頭腦袋向她的乳房湊了過去,在他將乳頭吞進嘴里時,明縈宛感到胸口像被尖刀刺入般的劇痛,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司徒空抬起了腦袋,這一瞬間她看到自己的乳頭竟然不見了,一道血柱從乳梢頂端噴了出來。

  又痛又驚的明縈宛叫了起來,她沒想到司徒空竟然上來就咬掉了自己乳頭。

  面對殘酷的戰斗,鳳戰士都有犧牲的准備,但一旦真的落在敵人手中,將會遭遇什麼多半依靠想象。

  過去落在魔教手中的鳳戰士雖無一例外會被強奸、輪奸,還會遭受各種酷刑,但魔教一般不會輕易使用那些會對鳳戰士身體造成不可逆傷害的刑罰,尤其是鳳戰士還沒被強奸時,更不會有人這麼去做。

  看到這恐怖一幕,邊上的文工團員們嚇得尖叫起來,席地而坐、圍成一團的他們再次騷動起來,大多數人蹬著雙腿想往後退,卻也有幾個跪著挺起身想爬過去阻止惡魔的暴行,但沒哪四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勇氣,在最初的衝動過去後,那幾個想去到團長身邊的人也只能頹然地一屁股坐回地上。

  在亂成一團的人群中,那具無頭的屍體隨著他們挪動而東倒西歪,而蹲在明縈宛身上的司徒空則“吧唧吧唧”開始咀嚼起嘴里的乳頭,這如人間地獄般的恐怖畫面讓司徒空的手下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司徒空將嚼爛的乳頭咽了下去,腦袋向另一邊的乳房又湊了過去,在白森森的利牙離乳頭不足一尺時,聞石雁猛地一個翻身,兩人上下位置再度調轉過來。

  “別再衝動,先把血止住。”聞石雁將所剩無幾的真氣輸入明縈宛的體內。

  聽到聞石雁的話,明縈宛感受到她的焦急與擔憂,她漸漸冷靜下來。

  自己受到傷害,聞石雁比她還要痛心難過,而自己也是一樣,司徒空肯定會利用這一點來打擊她們,衝動不僅於事無補還會激起司徒空凶殘的本性,想到這里明縈宛將僅剩的真氣凝於乳梢上,在兩人合力下血很快暫時止住了。

  司徒空再次將聞石雁的腿抬了起來,雖然對自己的侵犯再次開始,但聞石雁還是松了一口氣。

  她也沒想到司徒空竟會咬掉明縈宛的乳頭,等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而剛才自己翻身時,司徒空並沒有強行阻止,如果他決意要把明縈宛另一只乳頭也咬下來,自己並沒有任何辦法。

  這個殘忍的行為是明縈宛真的惹怒了他,還是借此打擊自己甚至以此來脅迫自己服從於他的暴行,聞石雁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相比通天長老赤裸裸的脅迫,這種變相的脅迫更讓聞石雁感到棘手和難以應對。

  巨碩的陽具再次凶猛衝進裂開的細縫中,聞石雁的陰道口再次塌陷,在龜頭消失的瞬間,凹陷的洞口竟彈了回來,並詭異的像嘴巴一般開始急速擴張和收縮,同時聞石雁恥丘上方鼓起一個包來,那鼓起處也如陰道口般不停膨脹收縮,像有什麼活物隨時會破體而出。

  隨著陽具不斷深入,那劇烈蠕動的鼓包向著腹部不斷延伸。

  過去聞石雁在被奸淫時,如果對方像撬棍般撬動插入陰道里的陽具,恥丘上方也會出現凸起,但卻不會像此時這般明顯,更不會不停地膨脹和收縮。

  這是聞石雁感到最疼痛的一次插入,過去那些強奸她的男人即便用了內力,但大多用於加強陽具的硬度又或遏止射精衝動,而司徒空是第一個在奸淫中使用內力對她性器進行無情摧殘之人。

  插進陰道的陽具不斷釋放出破壞性極強的真氣,不僅帶來如針刺火燒般強烈痛感,更讓陰道一次次極限性擴張,聞石雁感到下體隨時會爆裂開來一般。

  聞石雁雖沒有感受到司徒空對自己殺意,但對於眼前這野獸般男人的行為感到難以預測,此時明縈宛胸前創口血已經止住了,為了避免自己受到更嚴重的傷害,聞石雁將真氣從明縈宛那里撤了回來聚於下體,頓時恥丘上方的鼓起處迅速消退,疼痛也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

  充盈著真氣的陰道緊緊咬住已插進半截的陽具,頓時勢如破竹的推進像被卡住般停了下來。

  這一刻不單那些文工團員,就連司徒空的手下也都屏住了呼息,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雖知道聞石雁一旦被抓立刻會被他們老大強奸,但當親眼目睹時,依然感到極度的震撼。

  人的名,樹的影,十多年前他們就聽說聞石雁無敵的威名,現在看著她被老大強奸,陽具都已經插進她陰道里,他們卻還有點難以相信這是真的。

  而當陽具插進一半時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他們頓時有種如臨大敵般的感覺,是不是聞石雁要准備反擊?

  那些手銬腳鐐困得住她嗎?

  會不會有援兵從天而降?

  司徒空的手下都這麼想,那些文工團員們更盼望著奇跡的出現,有的望著聞石雁,希望她能掙脫枷鎖繼續戰斗;有的將視线投向敞開的大門,希望救兵突然出現,拯救她們所有的人。

  屋外,閃電劃破夜空,他們只看到傾瀉而下瓢潑大雨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影;屋內,陽具經過短暫的停頓後終於又開始緩緩向前推進。

  在那些文工團員中,何正陽最難以接受眼前的現實。

  在司徒空身後他看不到聞石雁的臉,卻清楚地看到陽具如何插進她的陰道內。

  眼前魁梧的男人深蹲在地,姿態就如直立起來四腳獸類。

  在何正陽眼中,以前那個在克宮地堡里強奸她的黑人也是野獸,但那個黑人像猩猩,而司徒空則更像狼。

  雖然一樣被野獸奸淫,但猩猩屬於靈長目人科,是最接近人的動物,而狼則屬於食肉目犬科,當心中的女神遭到犬類汙辱,難過和痛心程度自然更高,更何犬科前面還有個食肉目,每當想起他吃掉明縈宛乳頭時那毛骨聳然的咀嚼聲,何正陽都會有極其強烈的窒息和嘔吐感。

  看著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細的陽具越捅越深,看著心中女神因擴張而呈現心形的陰道口被越撐越大,看著比自己拳頭還大的睾丸朝敞開的陰唇越來越近,何正陽感到胸口像是被一大團棉花堵住,不知何時淚水已充盈了自己整個眼眶。

  何正陽不忍再看下去,抬起頭突然一雙潔白晶瑩的赤足出現在視线中,作為一名芭蕾舞者,他對腳總有特別的關注。

  這一瞬間,即便處於這樣極端的環境中,他還是被眼前這雙赤足帶來的極致美感深深吸引。

  他無法用語言形容這雙赤足的美,只覺得這雙赤足無論腳形、大小、曲线、顏色還有腳趾他都找不到任何一絲不完美的瑕絲。

  不過真正讓他感到震撼是這雙赤足此時的狀態。

  一對似腳鐲般的銀色鐐銬禁錮住著這雙赤足,明示了它將遭到嚴酷摧殘的命運,當令人心動的美好即將被破壞,即便鐵石心腸之人也會有唏噓之感。

  那雙翹著的赤足像跳芭蕾一般,從腳尖到腳背繃得又緊又直,人只有在極度痛苦、緊張又或憤怒、恐懼時才會將腳尖繃得如此之緊。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也沒聽到她痛苦的叫聲,但看著這一雙挺立的赤足,何正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此時內心的痛苦。

  這雙雪白的赤足越過蹲伏著的惡魔頭頂,繃直的腳尖如利劍般直刺天空,何正陽在感受到她痛苦時,卻也能感受到她凜然無畏、頑強不屈的堅韌意志。

  雖然此時她被惡魔按在胯下,但何正陽相信終有一天她會打碎枷鎖掃平這天下間所有的罪惡。

  望著這雙被鐐銬束縛,卻如利劍般直指蒼穹、傲然凌駕於魔鬼頭頂之上的赤足,何正陽眼眶中的淚水滿溢了出來。

  當初司徒空在落鳳島強奸冷傲霜時,他曾扒開對方的陰道,將陽具以放置形式放進冷傲霜的陰道里,今天他也想采取類似的方法。

  當用真氣讓陰道極限擴張時,陽具便會以一種沒有任何阻擋的方式進入聞石雁陰道深處,就如帝皇降臨不論什麼人都要退避三舍。

  而當聞石雁凝聚真氣時,陰道咬住了他的陽具,雖然快速向縱深推進被暫時遏止,但陽具被陰道緊密包裹帶來的快感卻無比的強烈。

  於是他放棄先前的計劃,而像正常性交一般,讓陽具在陰道緊緊包裹下緩慢推進。

  在粗長的陽具只有一小截還留在洞口外時,司徒空察覺到陰道的盡頭就在前方,他突然想起最初的計劃,這樣就抵達陰道的最深處似乎太過平淡了。

  狂暴的真氣再度在聞石雁的陰道內瘋狂激蕩,這一次不僅針對陰道更將攻擊目標對准宮頸口甚至子宮。

  聞石雁雖將真氣凝於下體,但卻抵御不了這針對女性最薄弱處的攻擊,恥丘上方顯現出一條比先前更長更粗、直達腹部的柱型隆凸,劇烈的疼痛超越人所能忍受的極限。

  聞石雁幾次痛得差點都叫出聲來,正當咬著牙苦苦忍耐時,她看到了司徒空眼神中的渴望與期待,頓時她知道司徒空這樣做的目的,他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樣子,想聽到自己痛苦的叫聲。

  雖然疼痛前所未有的強烈,但自己還可以忍,哪怕痛昏過去自己也能一聲不吭。

  但這樣做有意義嗎?

  雖然可以讓他的希望落空,但自己也可能受到嚴重的傷害,而這還不是她最擔心的,如果自己表現出超乎他想像的堅強,他一定會惱羞成怒,極有可能會把怒火發泄在明縈宛的身上,或許等自己醒來,明縈宛已受到更加嚴重的傷害。

  想到這時,聞石雁不再強忍疼痛,而是以第一次被俘時的“率性而為”來應對此時痛苦。

  司徒空終於聽到聞石雁痛苦的呻吟,凡是施暴者都喜歡這樣的聲音,他也並不例外。

  前方便是她陰道的盡頭,只要再用力一捅,便將完成對她徹底地占有,雖然占有和征服差得很遠,但凡事總得一步一步來。

  司徒空從通天哪里得知,之前包括聖主在內共有六個男人占有過她,而自己是第七個占有她的男人。

  他很喜歡七這個數字,在西方文化中,七被視為幸運數字,因此有 Lucky 7的說法。

  雖然前面已有六個男人占有過她,但這一刻司徒空依然覺得自己是個幸運的人。

  那就先踏出征服這最強鳳戰士的第一步吧,司徒空低吼一聲,腰胯同時發力,陽具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刺進聞石雁陰道的最深處,在龜頭重重撞擊宮頸口時,狂暴的真氣衝進更深處的子宮里。

  這一下讓聞石雁痛得叫出聲來,幾近赤裸的身體像是遭受電擊般劇烈痙攣顫抖,聽到她的痛呼,明縈宛的淚水奪眶而出。

  在司徒空將陽具刺入聞石雁陰道最深處時,蚩昊極剛剛登上M 國第三艦隊所屬的卡爾文森號航空母艦。

  這是他在戰前就安排好的躲避之地,與聞石雁一戰,無論輸贏自己必會受到嚴重的內傷,天下想殺他的人太多,不僅有鳳,魔教也是除他而後快。

  如果自己沒有受傷,即便黑帝親至他也不懼,一旦受傷嚴重,不要說聖刑天,就是武明軒、卓不凡來了自己都有麻煩。

  蚩昊極沒想到自己實力大增卻還是敗在她手下,他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滿心憤懣卻無處發泄。

  聞石雁戰斗時如女武神般的英武之姿與赤身裸體在自己胯下的屈辱之態像幻燈片般在腦海中飛速掠過,蚩昊極感心思紊亂、氣血翻騰,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

  蚩昊極想將聞石雁從腦海中驅趕出去,但那些畫面反到閃動得更加快速,在頭暈目眩時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黎戰急忙將他扶住,並將真氣輸入他體內,但兩人功力相差太過懸殊,黎戰這點真氣對他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在黎戰的攙扶下蚩昊極進入甲板底層的密室。

  黎戰離開前,蚩昊極再次命令他,不得將他行蹤告訴任何人,在他閉關療傷期間,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打擾他,哪怕聖主親臨,也等他傷勢恢復了再說。

  黑暗的密室中,蚩昊極不知化了多少時間終於把聞石雁從腦海中趕了出去,因為剛才差點走火入魔,傷勢變得更為嚴重,蚩昊極估計沒有三、五天根本恢復不了。

  雖然他感到此生難以堂堂正正戰勝這一生之敵,但他還是渴望有一天她能再次赤身裸體躺在自己胯下。

  ******

  凌晨一點,商楚嬛輕手輕腳走進白霜的房間,這是白霜的要求。

  因為有些時候白無瑕晚上也會上來,如果經常給她看到兩人睡一起,白霜擔心女兒會起疑心。

  雖然已經決定去喜歡商楚嬛,但白霜總不希望女兒太早知道。

  商楚嬛鑽進白霜被窩,在白霜沒答應前,她像是啥都無所謂,反倒白霜答應了,她倒有些畏手畏腳了。

  “白阿姨,你談過幾次戀愛呀?”既然是往談戀愛方向去,商楚嬛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自己准備去喜歡的戀人,知已知彼方能相愛嘛。

  叫白阿姨的時候,她有點想叫她“霜”,猶豫了半天還是沒叫出口,她感覺實在有點肉麻。

  “兩次。”白霜道。

  “無瑕姐……無瑕是和你和第一個戀人的孩子吧。”商楚嬛覺得再叫無瑕姐似乎不太妥當,藍星月都叫白霜媽了,以後自己真的和她好了,該怎麼稱呼她女兒,她女兒又該怎麼稱呼自己,商楚嬛感到有點頭痛。

  “是的。”白霜道。

  “他叫什麼名字?”商楚嬛道。

  “景浮生。”白霜道。

  “好名字,浮生若夢,為何幾歡,李白的詩,聽過嗎?”商楚嬛道。

  “我知道,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往事如煙如夢,白霜不由得感嘆道。

  經歷重重曲折和景浮生結為伴侶,而他卻死在自己的面前;牧雲求敗用八年的時間感動了自己,但沒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他還是死在自己的面前,人生無常、世事難料真的令人無限唏噓。

  “他一定很帥吧。”商楚嬛道。

  “是的,有點書生氣,但的確很帥。”白霜道。

  “後來你們為什麼分開了?”商楚嬛道。

  “他死了。”白霜臉上露出淡淡的哀傷。

  “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些的。”商楚嬛道。

  “沒事,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白霜道。

  沉默片刻,商楚嬛擱在白霜胸口的小手緩緩動了起來,隔著薄薄的睡衣輕揉起她的乳頭,不一刻乳頭挺立了起來。

  “白阿姨,你現在都這麼漂亮,年輕時一定更好看。”商楚嬛道。

  “老都老了,哪里還會好看。”白霜忍著胸口的麻癢道。

  “你哪里老了,女人到了你這個年齡才最有魅力,真的,我沒騙你。”商楚嬛摸索著解開她睡衣,即便都已經摸了,總得讓白阿姨開心一下。

  鳳戰士洞察力強於常人,她感到就這麼摸了幾下,白霜已經有了情欲的反應。

  “我有什麼魅力,你師傅才……”白霜一高興竟提起了聞石雁,感覺不對立馬沒再說下去。

  “那是肯定的,天下哪有人能和我師傅比,不過在我眼里白阿姨是僅次於我師傅的天下第二的美女。”商楚嬛道。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馬屁精。”白霜被逗得笑了起來,她伸出手臂將邊上的商楚嬛摟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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