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指闊的皮帶在空中狂亂舞動,很快高翹著的雪臀布滿縱橫交錯的血痕,終於雷破長長了舒了一口氣,胸中的沉郁悶節開始消散。
“回房,睡覺。”雷破扔掉了皮帶道。
冷雪從茶幾上跳了下來,邁著顫顫巍巍的步子跟在雷破的的身後,她的心情沒有輕松多少,雷破說是去睡覺,但他至少還會折騰自己個把小時甚至更長,而此時她已精疲力竭,連走路都走不穩,她極度懷疑自己似散了架似身體是否還能催發出激情與欲望。
進了房間雷破脫掉衣服倚靠在床背上,赤裸著下體的冷雪除去上衣也上了床。
雷破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口,他的神情似乎也有些疲憊。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冷雪已經掌握他肢體語言甚至眼色下達的指令,例如指指下體是讓她吹簫,如果指的方向高那麼兩寸是讓她在他面前自慰表演,如果指的是她的胸則是想玩一下乳交等等。
此時雷破指自己胸口則是讓她舔乳頭,冷雪倚在他的身旁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誘人的紅唇含住了他的乳頭輕輕吸吮起來。
雷破的手從她的後背緩緩地向下,手掌滑入玉臀間的深溝,冷雪將腿繃直抬了起來懸在半空,讓他更方便地摸索到自己的花唇也能清楚地看到花唇的變化。
雷破之所以迷戀於冷雪,除了她的絕世容顏和獨一無二的聖潔氣質,還有她在性愛過程中每一個細節的精准把握和到達欲望巔峰時的澎湃激情,要魅惑雷破這樣心如鋼鐵般男人這幾個要素缺一不可。
就似現在,冷雪側著身一邊輕舔著他的乳尖,一邊捧起自己的乳房,時而輕輕搓揉,時而用指尖輕輕撥弄雪峰頂上那小小的蓓蕾,在雷破的乳頭在她嘴里硬起來的時候,她的乳頭也悄然綻放。
在雷破手伸到嬌嫩的花唇時,長長的玉腿猶如優雅的芭蕾舞者般刺向空中,看著這般充滿著藝術性更無比誘惑畫面,只要是男人就會似吸食鴉片般沉溺其中。
雖然日後青龍雷破會為自己的這份痴迷付出慘重的代價,但無疑他也是幸運的,因為他曾經享受過了在這世界上幾乎不存在的極致歡愛。
冷雪的絕世容顏本就世間難覓,上島後又系統地學了很多取悅男人的知識,又特別容易進入狀態亢奮起來,但說在這世界上幾乎不存在,卻並不是因為前面幾點,更重要是她把和雷破每一次性愛都當作一場戰斗,為了魅惑他,以戰斗著的心態向他展示著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冷雪和夏青陽也有過一次歡愛,但純粹以美的角度來說,無論是肢體動作和身體姿態,都不能和雷破歡愛時相比。
因為她不再把性愛當作戰斗而是一種享受,身體放松、思想放松,動作姿態都非常隨意,絕不象現在她時刻地保持一種緊繃,時刻在表演,時刻在展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也因為這樣,雷破越來越覺得和其它女人做愛都不太提得起興趣,極樂園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對梅姬也沒什麼感覺了,就連落鳳獄里那些曾經十分熱衷的鳳戰士竟也讓他感到索然無味。
作為年輕一代最強的鳳戰士之一,冷雪雖然在武力在可能略遜作為魔教五神獸之一的雷破半籌,但在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她卻開始慢慢占據著主動。
既然是戰斗凶險無處不在,身體姿態雖然極具誘惑但還不夠,按著她的設計自己的花唇應該在雷破的愛撫下慢慢地濕潤豐盈起來,就象花朵一樣在他的指間綻放,這才是最美的。
但今天她實在太累了,花唇和玉穴深處都依然火辣辣地刺痛,無論她怎麼努力那兩片纖薄的花唇就象被霜打過的花瓣一直都是蔫蔫的。
冷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觀察雷破,他倒沒什麼惱怒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大約舔了有五分鍾,她舉在半空中的腿開始顫抖起來,無法保持筆直而微微地彎曲,這個姿勢很累,而她已幾乎沒什麼體力。
“做吧,做完了早點睡覺。”雷破支起了身體道。
冷雪看到他的手勢是讓自己躺下,這不僅令她有些奇怪,以往雷破總是讓她先在上面,然後等她嬌喘吁吁身體開始冒汗時才變換姿勢。
此時用的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對於女人來說只需要張開雙腿就行了算是最輕松的了,但因為玉穴干澀,肉棒的插入還是略有些困難,和剛才相比雷破好象換了個人,在冷雪印象中他好象還從來沒這樣溫柔過。
肉棒抽插了數十下後玉穴終於開始漸漸潤濕起來,但冷雪心知肚明自己並沒有產生多少的性欲,她身體雖然極力地配合著雷破的動作,但表情卻不敢偽裝。
雷破對自己的身體很熟悉,如果自己假裝興奮一定會被他識破,反倒弄巧成拙了。
她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會說般的大眼睛似乎告訴他: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實在今天身體太累了。
雷破應該讀懂了她的眼神,但卻依然面無表情,他機械地開始加快速度,大約十五分鍾後冷雪憑著對他的了解察覺到他竟然快要射了,這讓她更為詫異。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狀況,時間如此之短,自己還沒亢奮之他竟要射了。
她來不及思考,身體象八爪章魚般緊緊纏繞住他,拚盡最後一點力量扭動著細腰翹臀,雖然自己沒有亢奮但也盡可能讓他得到最大快感。
濃濃的精液再一次地灌滿了她的玉穴,抱了一會兒後雷破拍拍她的肩膀讓她起來。
冷雪取來濕毛巾為他擦拭,之後又簡單的洗了一下後重新回到了床上。
“累了,睡吧。”雷破將赤裸的冷雪摟在懷里關了燈。
黑暗中冷雪依靠在的胸膛上,這已經是第七個晚上被他摟著睡覺了。
雷破會和她睡一張床出乎她的意料,雖然這說明他真的喜歡自己,但對於她來說卻是一種無比的痛苦煎熬。
先拋開羞恥屈辱這些問題,這些東西已經被埋藏在了內心最深處,最大的困難在於對精神的挑戰,人不能一直二十四小時都繃著那根弦,如果有得選,她寧願回金水園,雖然被那些豬狗一樣的男人奸淫無比痛苦,但那根弦不用繃得那緊,每晚至少還有幾個小時可以安安心心的休息。
冷雪很怕自己在睡夢中突然說什麼夢話或者干脆一掌殺了身邊這個奪去自己童貞的惡魔,第一個晚上她幾乎沒睡覺但卻不敢動彈一下。
但作為年輕一代中最傑出的鳳戰士之一,她所要做的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在決定赴落鳳島的之時她已有這樣覺悟,所以最後她還是堅持了下來,能在雷破的懷中睡著了,那是她必要要做到的,睡眠是體力的根本,沒有足夠體力在這惡魔之島她根本無法生存。
沒多久,冷雪終於進了夢鄉,今天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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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黃沙,夕陽如血。
一片無垠中,一塊高約半米的三角狀巨石屹立著。
沙漠中的巨石顯得突兀,而這卻是它雄偉面貌的冰山一角,無盡歲月的侵蝕,黃沙覆蓋了這座高達百米的金字塔,只在最猛烈的沙塵暴過後,才得略窺它的真容。
塔外沙海平靜如鏡,而在金字塔的內部,一場激戰卻如海嘯般激烈。
數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圍著一個少女,在火燭明滅不定的光影中他們似猛獸般撲向她,攻法張馳有度,配合天衣無縫。
少女雖然處於劣勢卻凜然不懼,身法如行雲流水,將逼近的黑衣人逐個擊退。
突然,燭火全滅。
黑衣人似能在黑暗中視物般攻擊極為精確,少女左擋右支卻仍被屢屢被擊中。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一束極強烈的光亮了起來,籠罩在已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暗與亮的驟然變化,讓已受重創的少女看不清四周。那些黑衣人依然圍繞著她,他們隱身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獵物。
少女手撐著地面艱難地站了起來,秀發有些散亂,卻絲毫無損那絕世的艷色。
在那一輪的疾攻中,身上的衣服已破爛不堪,衣襟大大地敞開,文胸也被黑衣人扯去,巍巍的雪峰一覽無余,如羊脂玉般潤澤的酥胸在光亮中閃著透明似的晶瑩,美得令人難以窒息。
那少女正是只身趕赴埃及的鳳戰士解菡嫣。
那晚在潛艇上,洛紫煙在臨終前讓她去埃及取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並且要求她暫時不要向上級匯報,因為大禹山基地有魔教的眼线。
埃及是魔教三大基地死亡之塔之所在,經過了多年的經營魔教控制了埃及的軍政界,可以說是魔教的地盤。
就象是落鳳島,在冷雪上落鳳島之前鳳連其准確位置也很難掌握,埃及也是一樣,鳳屢次派精銳刺探死亡之塔的情報卻屢屢受挫。
究其原因絕大多數的鳳戰士都是中國人,在一個非洲國家,長得很漂亮的亞洲女性總顯得格外鶴立雞群,格外引人注目,所以鳳戰士很難在埃及站住腳。
在開羅還好一些,畢竟開羅是個國際大都市,而死亡之塔位於離開羅百多公里外的拜哈里亞鎮附近,拜哈里亞鎮很小人口不足十萬,所以鳳戰士要在那里潛伏則更大困難。
解菡嫣要去取的那東西正是在拜哈里亞,她雖然知道魔教在死亡之塔在埃及但對那里情況卻極不了解。
在她進入埃及到達開羅時已經被魔教盯上了,對於疑是鳳戰士的亞洲女性都會被試探,包括跟蹤、綁架、監視等等,執行這些任務的不完是魔教的人,更多的是由被收買的警察或者黑道中人來進行。
因為她孤身一人可疑程度極高,對她的試探用的是最粗野直接的綁架。
在被襲擊的那刻,解菡嫣也想到了這可能是試探所以起初並沒反抗,但當那些綁架者准備強暴她時,她考慮再三又見他們並非魔教中人便出手制裁了這些人。
這下她的身份已經暴露,在她趕赴拜哈里亞里亞的途中,魔教的高手展開了對她的截擊。
在受洛紫煙傳功後她武功大進,她連連突破重圍,但孤軍作戰加上人生地不熟終還是被魔教高手重創。
她趁著夜色躲入一個山洞,但沒想到卻是魔教的陷阱,各種機關加上迷藥終於將她逼入絕境。
“投降吧,你已經無力再戰了。”
領頭的一個男人沉聲道。
他身材不高卻是極為魁梧,巨大的頭顱上是一頭棕色卷發,雙目深凹鼻梁高聳,是個土生土長的埃及人,雖然貌不驚人他卻是法老王得力猛將鱷神貝塔克。
“你們用迷煙暗算,卑鄙小人。”
解菡嫣痛斥道。
以她的武功鱷神貝塔克雖強依然困不住她,但一時大意被迷煙所侵功力大打折扣才會被他所傷。
“這叫兵不厭詐,是你慌不擇路躲進這個洞里,怨得了誰。”貝塔克雖然是埃及人但中文卻說得極為流暢。
解菡嫣單掌立在胸前凝神運氣,迷煙的侵蝕再加連連受創,她幾乎已沒有再戰之力。
解菡嫣心中有些黯然,在受洛紫煙傳功後武功大進,她信心滿滿的趕赴埃及,但不僅洛紫煙的重托無法完成更身陷重圍危在旦夕。
她看到貝塔克的眼神在慢慢地發生著變化,少了幾分戒備和凝重,卻多了幾份輕佻與渴望。
解菡煙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麼,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戰死在這里,但死亡對她而言卻是一種奢望。
貝塔克揮了揮手,幾個黑衣人猱身撲了上去,他們的武功與她相差甚遠,但已受了重傷的解菡煙卻難以抵擋他們的攻擊。
混戰之中黑衣甩出幾根鐵鏈,解菡嫣竭力躲閃但有兩根鐵鏈似毒蛇一般纏繞在她細巧的足踝上,她急忙將僅余的真氣貫注雙腿才沒有被拉倒。
正當她試圖脫困時貝塔克卻突然從正面發動攻擊,解菡煙雙足釘在地上見招拆招艱難地擋住他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真氣衰竭解菡嫣只能以巧勁化解對方勢大力沉的掌力,有幾次明明已經擋不住了,對方的攻擊卻緩了下來。
解菡嫣看到了對方的神情,頓時明白了,他的攻擊並不是以擊倒自己為目的,而是在欣賞著她的表演。
因為修習古武學之故,鳳戰士個個都是美女,雖然美到一定程度難分高下,但在年輕一代的鳳戰士中有三大美女。
排名第一是冷雪,獨一無二的聖潔氣質令人震撼更令人想往;排名第二的是風晚晴,她有一種特別的媚,那種一種能讓天下男子一見傾心的嫵媚;解菡嫣排名第三,她的美是是一種自然的美,神女高不可攀,媚意令人銷魂,但有時那種清新自然的美卻更讓人能感覺到放松與陶醉。
當年在香港爭奪黃帝之劍,魔教一眾高手目睹解菡嫣裸體時無不神魂顛倒,而此時的貝塔克也是一樣。
魔教中人都渴望有機會去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的鳳戰士,但在埃及鳳戰士極少,多年來被生擒的鳳戰士屈指可數,貝塔克的地位不算太高,所以即使有被抓的鳳戰士也不一定輪到他上。
貝塔克上一次奸淫鳳戰士是在二年前,雖然那個鳳戰士很漂亮,但輪到他的時候她早被多人強暴過,已經奄奄一息了,無論貝塔克怎麼使出吃奶的勁折騰,那個鳳戰士就如同一具屍體,不要說動一下連個聲響都沒有。
在解菡嫣突破圍困後魔教就在各個方向設伏,貝塔克沒想到她竟撞到了自己的槍口上,立功倒還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時隔三年,他又一次有機會去征服鳳戰士,而眼前的鳳戰士要比五年前的那個更年輕也更漂亮,他心花怒放就象中了千萬巨獎般亢奮無比。
生擒她已經是鐵板鐵定的事,絕不能直接帶回去,帶回去就輪不自己了,但在這里干了她回去有可能會受到法老王的責罰。
但這個誘惑實在太大,而且這麼年輕的鳳戰士極有可能還是處女,如果能破一個鳳戰士哪怕受再嚴厲的責罰也是值得的。
解菡嫣趁著他走神之時一掌擊在他胸口,但她的力量所剩無幾,貝塔克只痛不傷。
這一掌讓貝塔克回過神來,他心中已打定了主意攻勢頓時猛烈了許多,解菡嫣擋不住他的攻擊,胸腹被連連的重擊,終於失去了戰斗能力。
解菡嫣赤裸的身體倒了下去,幾個黑衣人衝了過來將她扶住抓著她的手臂反扭在身後。
貝塔克痴痴地望著眼前赤裸高挺的雪峰,那是藝術品,比金字塔中的珍寶更璀璨奪目、更完美無瑕。
他伸著雙手手指不般地屈攏張開,剛才的幾下重擊他已經觸到過那巍峨的山峰,他回味起那令人熱血沸騰的感受。
望著貝塔克血紅的眼睛,解菡嫣身體越來越冷心潮劇烈翻滾,作為一個鳳戰士最悲哀的不是戰死而是尊嚴被踐踏被蹂躪。
每一個鳳戰士從小被教導,無論在何等惡劣的環境下都不能放棄生命,但這樣一條教義讓多少鳳戰士行走在阿鼻地獄之中。
再一次的凌辱即將到來,她想起自己失去童貞的那個夜晚,那條小船,還有那個叫尹紫陽的男人,雖然是他奪去了自己的童貞,但之後他所做的一切讓解菡嫣心情復雜地放了他一條生路。
而對於殷嘯還有那個猥瑣到了極點的洛克船長,她則恨不將他們碎屍萬段,而眼前她又將面對另一個殷嘯、另一個洛克船長,夢魘般的鏡頭浮現在腦海之中,她絕美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胸前高峰的雪峰也隨著急促的呼吸如波濤般翻滾。
貝塔克手掌離雪乳只有一尺,但顫抖的雙臂卻還一直沒再伸過去,因為眼前的景色實在太美,美得讓他都不忍去破壞。
洞中一片寂靜,但寂靜中欲望黑潮卻洶涌澎湃,貝塔克在發怔在積蓄著欲望,而抓著解菡嫣雙臂的黑衣人緊盯著她曲线優美的後背,手掌在她的小臂間以極緩極緩移動,對他們而言即使動一寸這也算是一種撫摸,象他們這個等級的人不要說強奸鳳戰士連摸一下的機會都不曾有過。
不知什麼時候,拉著拴住她雙腿鐵鏈的兩個黑衣人半蹲半跪在她的腳兩邊,各自用手握住了她纖細精巧的足踝,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將她黑色長褲褲腳拎了起來,同樣是抓著但直接觸碰到了她的肌膚,那種涼涼細滑的手感讓他們神魂顛倒。
看著周圍男人有些滑稽的樣子,解菡嫣想到了那次搶奪黃帝之劍之時,那些男人看到自己赤裸身體時的反應,一種濃得化不開的哀愁象霧霾將她籠罩。
野獸畢竟是野獸,面對超越想象的美,野獸雖然一時被其震撼,但終究還是會被欲望的本能所左右。
沉默大約維持了三分鍾,貝塔克丑陋的臉龐開始扭曲,血紅的雙眼射出噬人的目光,巨大得似蒲扇般的手掌瞬間越過了這一尺的,一下緊緊攫住了起伏著的高聳玉乳。
在公認的三大美女中風臨晚的乳房最豐滿,冷雪其次,解菡嫣略比冷雪小一點點。
這只是三人間的比較,在貝塔克的眼中手中緊抓著的雙乳絕對豐盈之極,手掌雖然巨大但最多覆蓋住了玉峰的一半,他猛地一握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進去,雖然渾圓的乳房在他的粗暴抓捏下變了形狀,但他覺得依然那麼美,依然那麼令人銷魂。
胸口傳來陣陣劇痛,但解菡嫣沒有叫痛也沒有反抗,剩余的力量最多只有半成。
抓著自己的雙手的黑衣人不是什麼高手,用這半成的力量勉強可以掙脫出來,然後趁他不備打他一掌,但以自己現在力量絕對傷他不了他,自己還會被這樣捉住,還是被會這樣被凌辱。
到埃及才兩天,自己已經第二次被男人侵犯,那些綁架她的人在車上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他們隔著衣服甚至把手伸進衣服里摸自己的胸,那時她忍了,但那時的忍和現在的忍不一樣。
那時主動權還是在她手上,而此時她沒了選擇,只能被動地去忍受痛苦的煎熬。
魔教中人對於鳳戰士的渴望並不僅僅是欲望,其間更多地包含著征服的快感。
不同的人對於什麼征服理解不同,采取的方式也不同,而於被本能所控制的野獸來講,征服就是催毀、征服就是破壞。
貝塔克在抓住那乳房的那一秒,他渴望聽到眼前這個年輕鳳戰士的慘叫痛呼甚至是哭泣,但什麼都沒有,乳房都被他抓捏得不成模樣,但好象那並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除了眉宇緊鎖了些沒什麼其它表情,冰冷的眼神里除了憤怒更夾雜著一絲嘲弄與輕蔑。
於是貝塔克用了更巨大的力量去凌辱那原本美的似藝術品般的玉乳,但他還是看不到她神情太大的變化,他被徹底激怒了。
野獸怒了會怎麼樣?
野獸會咬人。
只見貝塔克碩大的腦袋猛地湊到她的胸前,森森的白牙惡狠狠地咬向被捏得象皮球般鼓脹起來的雪峰之巔的花蕾,在那噴著熱氣的大嘴觸碰到柔嫩的花蕾那瞬間,解菡嫣想用最後的力量去反抗,但她還是忍住了,作為年輕一代鳳戰士的姣姣者,她的意志的堅韌程度和心理素質可能略遜於身入魔窟的冷雪,但也差不了多少。
還好貝塔克在狂怒之下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這狠狠地一咬雖然咬出血痕總算沒把乳頭給咬下來,但這只是開始,他的頭埋入高聳的雪峰,象野豬一般亂啃亂咬起來。
看著這瘋狂的一幕周圍的黑衣人個個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的嘴角邊都掛下一絲亮亮的唾液。
不知過了多久,解菡嫣的感到每一秒都是那麼漫長,而當貝塔克從她胸脯上抬起頭時,他覺得好象只過了一秒鍾。
在一番蹂躪後,那猶如藝術品般完美的乳房依然恢復了原來的形狀,但一片雪白中那些清晰可見的牙印卻訴說著屈辱與暴行。
貝塔克雖然還想繼續但時間緊迫,按照規定抓住了鳳戰士要第一時間通報,時間拖得越長越難交待,雖然想慢慢地品味但來不及了。
解菡嫣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褲子依然完好,貝塔克將手伸向了她的褲腰,這一刻洞穴中的所有人呼吸都急促起來,心髒怦怦跳著象蹦到了嗓子眼。
解開了褲扣貝塔克一下將長褲剝到了腳底,曲线優美到極點的白皙長腿讓晃得周圍的男人眼花不已。
貝塔克保持著半蹲的姿勢,視线落在她大腿盡頭的交匯之處。
與脫長褲不同,貝塔克小心翼翼地抓著純白色的褻褲兩邊,輕手輕腳地將褻褲向下拉去。
這條褻褲是解菡嫣在開羅剛買的,在被綁架後她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忍,直到那些綁架者將她的褻褲撕得粉碎,她才出了手,但才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時,這條剛買的褻褲又一次將離開她的身體。
最先看到是的呈倒三角分布黑色細絨,絨毛不算太茂密甚至可以說有些稀疏,之後經過微微隆起後兩片薄如蟬翼緊緊閉合著的粉色花瓣映入眼簾,貝塔克雙手劇烈顫抖心中暗暗念道:“一定是處女,一定還是處女”。
男人大都有處女情結,以貝塔克的地位雖然干不到鳳戰士,但找幾個普通的處女開個苞還是輕而易舉的。
在他的記憶有,哪怕是處女,從沒有哪一個女孩的私處是如此的嬌嫩如此的誘人,熱血衝上腦袋他身體就象是一座火山隨時就要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