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聖彼得堡鳳秘密基地。
聞石雁帶被囚禁的鳳戰士殺出重圍後,林雨蟬便安排她們准備返回華夏,考慮到俄羅斯政府已被門控制,准備驅車前往一千多公里外的芬蘭,再從赫爾辛基包機回國。
根據情報,聖主已經前往美國,俄羅斯十多個最高級別官員也被聞石雁打成重傷,戰爭的時間可能會推遲,林雨蟬准備也先回一趟國,就當下局勢和諸葛琴心等人進行商討。
在前往赫爾辛基的路上,商楚嬛的情緒極不穩定,林雨蟬一眼就判斷她得了嚴重的創傷後應激症。
在鳳戰士中,聞石雁是除天鳳外武功最強,而林雨蟬則學歷最高,她獲得的雙博士學位中中有一個是心理學博士。
給商楚嬛服下一些鎮定藥物後,聞石雁拜托她對徒弟進行心理治療,林雨蟬當然義不容辭。
在到達鳳設在聖彼得堡的基地後,林雨蟬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開始對商楚嬛進行心理干預。
治療從八點持續到十二點,為盡快找到問題所在,林雨蟬還對商楚嬛進了催眠。
結束後,林雨蟬又讓她服下鎮定藥物,等她睡著後一個人走了出去。
基地設在聖彼得堡郊外的一個農莊里,她沿著小路來到一個池塘邊,挑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清冷的月光灑在她清麗的臉龐上,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邊眼鏡後面似乎閃爍著星星般的光亮。
林雨蟬自己也曾進過修羅煉獄,但聽了商楚嬛的敘述,她覺得自己還只到了最上層,而師徒兩人才算抵達地獄的最深處。
鳳戰士在很小的時候就立下守護天下的誓言,那個時候很少有人真正明白這個誓言的份量,也很難真正懂得今後將會為這個誓言付出什麼犧牲和代價,但林雨蟬比很多人更早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在她十六歲那年,姑姑林風吟被魔教殺害,林風吟是她最親的人,也是一名鳳戰士。
是林鳳吟引領她成為鳳戰士,林雨蟬後來回想起來,是否讓她成為鳳戰士,姑姑當時還是有些猶豫的,她把選擇權交給自己,並告訴她如果成為鳳戰士會面對很多強大的敵人,會有流血和犧牲。
當時林雨蟬並沒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流血犧牲這幾個字有多殘酷。
林鳳吟是被當時魔教的二皇之一的九魔尊者謝誅天所殺,當林雨蟬看到姑姑的屍體當場暈了過去,她無法想像姑姑在死前受了多少的凌辱與折磨。
林風吟的犧牲並沒有改變林雨蟬成為鳳戰士的決心,但卻在心里留下了陰影,因此她做了一個很特別的決定,在北大讀書期間,她把自己的處子童貞給了一個喜歡她的老師。
那個時候她根本沒有談情說愛的想法,更沒有嫁人生子的念頭,對於那個叫楊宇華的老師也談不上有多喜歡。
林雨蟬似乎預感自己也會流血犧牲,她不想讓自己清白的身子便宜那些惡魔,也為自己在面對噩運時能夠坦然一些。
果然,兩年後,她被魔教之人俘虜強暴,或許已有准備,讓她在面對痛苦屈辱時做出很多鳳戰士都難以做到的某個決定。
突然,林雨蟬聽到身後有微微地響聲,她站起身轉過頭,只見聞石雁已站在離她極近處。
按理說以她的武功,哪怕聞石雁也不可能來到她身後才察覺,是自己剛才有些失神,還是她的武功又有進境,林雨蟬一時無法判斷。
聞石雁穿著天青色西裝領的里外兩件套裝,下面是同色的寬松長褲,雖然款式不算太別致,但無論什麼衣服穿在她身上,總有渾然天成的大氣。
這是她來莫斯科時穿的衣服,當時所有參加戰斗的鳳戰士都換上緊身防彈衣,原來的衣物和攜帶的物品留在臨時住所里。
撤退時,林雨蟬帶走了被俘鳳戰士留下的物品,聞石雁的這身衣服林雨蟬一直親自保管,並還清洗過兩次。
在別人看來,對聖主的斬首行動失敗後,林雨蟬依然鎮定自若,似乎對最強聖鳳聞石雁落入敵手沒有表現出過於焦慮,但只有她知道,除了聞石雁的徒弟,最著急的可能就是她了,但作為鳳在俄羅斯的最高領導,她必須要用自己的自信鼓舞同伴。
如果不是聞石雁,她可能在十多年前就和姑姑一樣,死在中東那片戰火之地;如果不是聞石雁和諸葛琴心聯手擊殺了當時號稱除黑帝外第一高手謝誅天,自己的血海深仇還不知道何時能報。
聞石雁雖然比自己年長幾歲,但林雨蟬知道她仍是處子之身,那麼多年殘酷戰斗,能用自己的力量保護這份驕傲多麼不容易。
林雨蟬能想到卻又不敢想,無論是蚩昊極還是門的幾個長老,在發現她還是處子時,會是何等地得意忘形。
雖然聞石雁行事並不高調張揚,但還是能從她身上感到一種傲氣。
十年來,魔教的二皇、三聖中有三人被她擊殺,她完全有這個傲氣的資格。
林雨蟬有過被強奸的遭遇,她清楚被剝光衣服,赤裸裸站在男人面前時有多麼羞恥;也知道在敵人胯下張開著雙腿,忍受男人生殖器似鐵錘般猛烈衝撞時有多麼痛苦;更明白在脅迫或強迫下撅起屁股,任由對方玩弄自己的臀部甚至肛門時有多麼屈辱。
這一切對她來說已是有些遙遠的記憶了,但想到聞石雁也將經歷這一切,她真的很難接受。
在難過得無法忍受時,她親手仔細清洗聞石雁留下的那套衣物,她知道在這一刻她肯定是赤身裸體著,但自己一定要把這身衣服親手還給她,為她重新穿回去。
此時,聞石雁如她所願,將自己洗淨的衣服穿在身上,但林雨蟬的心仍如針扎般疼痛。
連安德烈都能清楚地察覺到她瘦了,林雨蟬哪能不知道。
在來的時候,這衣服非常合身,但現在卻明顯有些偏大了。
雖然對聞石雁的遭遇早有心理准備,但聽了商楚嬛敘述,林雨蟬才知道她們所受的屈辱遠遠超越自己的估計和想象。
“石雁姐!”
林雨蟬覺得胸口酸楚難當,聲音都有些梗咽,面對聞石雁雖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蕩,邁開步子張開雙臂抱住對方。
十多年前在中東,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時刻,聞石雁出現在她面前,帶她離開了人間地獄,她也像此時一樣,緊緊抱住過她。
“對不起,沒讓您早點回來,沒照顧好楚嬛,石雁姐,對不起。”林雨蟬緊緊抱著聞石雁道。
聞石雁一愣,很快也抬起胳膊抱住她,她知道林雨蟬為何會控制不住情緒,最後幾天通天他們對自己和徒弟做的那些事,只有用駭人聽聞、令人發指來形容,聞石雁並不是沒有見識過邪惡殘暴,但論玩弄女人,門的那幾個長老要比魔教中人更加無恥和變態。
“這不怪你,都過去了,還有更嚴峻的戰斗在等著我們。”
聞石雁道。
雖然瘦了十多斤,但她比林雨蟬高些,又穿了中跟皮鞋,所以即便林雨蟬現在也是聖鳳,但氣場還是聞石雁更強一些。
此時應該是林雨蟬在安慰她,但眼前的畫面看起來卻還是聞石雁在安慰對方多些。
林雨蟬激蕩的情緒平復下來,眼前的聞石雁還是過去她,自信、沉穩、大氣,就連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傲氣依然還在,林雨蟬這才長長舒出了胸中郁結之氣。
在兩人不約而同松開手,結束了這難得的擁抱後,聞石雁立刻問道:“商楚嬛怎麼樣,嚴重嗎?”
林雨蟬柳枝似的細眉擰得更緊了一些,思考半晌道:“還是有些嚴重。她問題的起因在被強奸時,以為你被殺死了,情緒陷入徹底地崩潰,再加失去童貞帶來的打擊,病因在那時就埋下了。現在我們都知道聖主是利用恐懼使人屈服,除非有很堅強的意志才能克服恐懼,商楚嬛本有足夠堅韌的意志,但因為那雙重打擊使她精神出現問題,她沒有足夠的意志去抗拒恐懼。”
說到這里林雨蟬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
“雨蟬,無論什麼你都直說,不用擔心我。”聞石雁道。
“石雁姐,你們所受的屈辱我大致了解了,這無疑加重了楚嬛的病情,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導致她病情如此嚴重的有兩個原因。”
林雨蟬推了推眼鏡,似乎在猶豫又似乎在思考如何表述。
聞石雁有些著急地道:“哪兩個原因?”
“楚嬛被俘前後五天,在這五天里,你每天都見到過她,你已經感到她精神出了問題,她經常會情緒失控,甚至有自殺的想法,對吧。”
林雨蟬問道。
“是的,她有時會一動不動任人擺布,誰叫她都沒反應;還會沒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大哭,我和她說話她也聽不到,因為這個通天還殺掉過兩個無辜的人;有一次她突然和我說,她做錯了事不想活了,我問她做錯了什麼,她就是想不起來,但我看通天那時的反應,他應該是知道的,但一直也沒說。”
聞石雁的眉頭也越擰越緊。
“我先說第一個原因吧,雖然你們每天都有在一起的時候,但她一個人面對通天他們時發生什麼你並不清楚。楚嬛非常聰明,在第三天時,她知道自己無法抵擋聖主帶來的恐懼,也知道如果屈服於恐懼會發生什麼。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她求通天不要將自己再帶到聖主面前。”
林雨蟬道。
聞石雁陷入了沉默,她當然知道“求”這個字的含義,雖然她曾在敵人面前做出過許多羞恥的行為,但這都是為了拯救那些無辜的生命,在那一刻,責任感、使命感始終縈繞在心頭,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做出那些行為時的崇高,意志會變得更加無懈可擊,但是如果因為懼怕死亡、懼怕痛苦而低下驕傲的頭顱,那麼心靈一定就會慢慢沉淪。
“她是怎麼求的。”聞石雁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要治愈徒弟受創的心靈,她必須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
“差不多就是通天脅迫你們做的那些事,通天最希望她能殺死無辜的人,這一點楚嬛還是守住了底线。不過有個情況你可能不知道,她被俘的第一天,有個叫劉長川的神劍隊員成為了叛徒,通天讓他強奸楚嬛,但因她激烈反抗沒有成功。但是後來他還是強奸了楚嬛,而且是在通天命令下,楚嬛主動和他進行的性交,目的也是為了不去面對聖主,這個事對楚嬛帶來不小的打擊。”
林雨蟬道。
聞石雁心中刺痛,以通天的卑鄙無恥,林雨蟬又說對徒弟帶來不小打擊,這簡簡單單“性交”兩個字背後又有多少難以想象的羞恥屈辱。
兩人沉默片刻後,林雨蟬才又說道:“第一個原因還不是主要的,如果僅僅是這樣,楚嬛的病情還不會那麼嚴重。”
她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倒並非在賣關子,而是講述這些事情實在太過壓抑和沉重。
聞石雁的心頓時拎了起來道:“你快說。”
“在楚嬛最後一次面對聖主時,她出現了極嚴重的幻覺,她將眼前之人當成通天他們,然後殺死了他們。”林雨蟬道。
聞石雁心一沉道:“她怎麼沒和我提過,殺了幾人?”
林雨蟬思考了片刻道:“應該至少有兩人,因為當時處於嚴重的幻覺之中,她並不清楚自己是否殺了人,又或她知道自己殺了人,但內心抗拒承認這個事實,這也算是創傷應激症中刻意逃避的一種反應,我也是將她催眠後才確定這件事的。”
聞石雁想了想道:“你能確定殺人並不是她自身意志所做出的決定嗎?”
林雨蟬道:“應該能確定,如果是自身意志做的決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她連自己有沒有殺人都不知道,更不會在進入最深層催眠時才回憶起這個過程。”
聞石雁又想了想道:“雖然有無辜之人因楚嬛而死,她的確有一定責任。但如果確定是在幻覺中,我覺得不應該過多責怪她,以前魔教也曾用致幻劑讓我們的人做過類似之事,罪責還是在始作甬者身上。”
林雨蟬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但我們要讓楚嬛正視這件事,並消除她的心理負擔和罪責感,才能從根本上緩解並治愈她的精神問題。”
“那還是要辛苦你了,你是這方面的專家。”聞石雁看到林雨蟬似乎又欲言止便道:“你還有什麼沒說的嗎?”
林雨蟬的臉頰微紅,她的膚色比一般人白,江南女子臉紅的時候總有一番別致的風韻,猶豫片刻道:“楚嬛在你不在場的時候會去求通天,但你在的時候,她卻沒因為自己求過敵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聞石雁當然清楚為什麼,即便是經歷過無數風雨的聖鳳,臉頰也像林雨蟬般染上一絲紅暈。
雖然她們年紀都不小,但因為內功深厚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林雨蟬算是年輕的御姐或輕熟女,而聞石雁正是成熟女人最美、最有風韻那個時候,如果此時有男人看兩個聖鳳都紅了臉,肯定不止下巴都要驚掉,連眼珠子都會掉出來的。
但林雨蟬接下來說的還是個嚴肅的問題,她道:“我不知道楚嬛以前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但現在她對的感情肯定不僅僅是師徒間的感情,甚至不僅僅是孩子對母親的感情,還有………還有另一種愛,我想你是明白的。雖然這種愛超越了世俗的道德甚至倫理,但有時愛就是愛,我們無法阻止它的產生,更何況是在這麼一種極為特殊的環境下產生的,我們不能去回避,需要正視它,找到最佳的解決方法。如果處理不好,會加重楚嬛的病情,如果能妥善處理並正確引導,會對治愈楚嬛的病有很大幫助。”
聞石雁望著月光下如鏡子般的池塘道:“我會處理好的,她是我的徒弟,是商石玉的女兒,黑夜都已經過去,都在陽光下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林雨蟬終於露出了微笑道:“明天我會繼續給楚嬛進行心理治療,她畢竟還年輕,我們現在對她需要理解、寬容和耐心。”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一起走了回去,聞石雁將在藥物作用下熟睡的徒弟抱自己的房間,雖然睡在一張床上或許會讓徒弟會有什麼誤解,但聞石雁想讓她一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
這五天徒弟受了太多的委屈,她這個做師傅的無比內疚。
睡夢中的商楚嬛似乎感覺師傅就在她身邊,手腳像八腳章魚般纏在師傅身上,聞石雁心痛地輕撫徒弟如絲般的長發,期盼今晚她能做一個好夢。
這一邊的畫面溫馨而美好,而在同一時刻,克林姆林宮通天長老的房間里,聞石雁和她徒弟赫然出現在巨大的電視屏幕中。
赤身裸體的師徒坐在地上,她們的各一只腳被繩索綁在一起,使得兩人並排緊靠無法分開。
她們在做著同樣一件事情,都在拚命地喝水,兩人肚子都鼓了起來,但她們還是不斷地在喝。
在她們身體前方一米多遠處,放著兩個用來喝紅酒的水晶高腳杯。
這是商楚嬛被俘後第二天的畫面,通天他們三人又奸淫了她們一整個晚上。
前一天他們射過五、六次,今天也差不多,就是鐵打的人也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在天快亮的時候,通天想到了一個極為變態的法子。
他要師徒兩人坐著把尿撒進她們面前的那個高腳杯里,並且還得灌滿,否則他抓來的那些人還是得死。
為了去救那些無辜的生命,師徒只有拚命喝水,高腳杯離她們有一米多遠,如果不憋著尿絕對撒不進那個杯子里的。
而絕地還在給她們增加難度,他走了過去,抓住師徒綁在一起雙腳,用手指拚命撓了起來,這種手指加真氣刺激帶著的癢是無法抗拒的,師徒手拿著水瓶不受控制地開始狂笑起來。
聞石雁笑出了眼淚,商楚嬛更是邊哭邊笑淚如泉涌,她們一邊流著淚,從喉嚨里嗆出的水更是源源不斷地從紅唇間涌了出來。
自古以來,作為囚徒,特別在戰爭中的囚徒,根本沒有尊嚴一說。
雖然通天他們變態無比,但還算愛惜她們美麗的容顏和身體,沒有用毀傷肢體的酷刑,但看著眼前一幕,再想到她們是在為素不相識之人忍受這樣巨大的屈辱,讓很多人根本無法理解鳳戰士到底是一種什麼的人。
在通天長老限定的最後時刻,師徒兩人手握著手,她們屏著呼吸,克制著越來越強的尿意。
聞石雁向還在哭泣的徒弟投去鼓勵的眼神,兩道晶瑩的水柱從她們紅腫的花唇、從她們敞開的胯間激射而出。
師傅噴出的水柱以極其准確的角度落入高腳杯中,很快杯子就滿了,但徒弟的准頭要差很多,大半噴灑在杯外,眼看無法將杯子注滿,突然徒弟身旁的那道水柱改變了方向,在兩道水柱交叉貫注入下,商楚嬛面前那個高腳杯中的晶亮液體很快也滿溢出來。
“FUCK,這也行!”
絕地長老怪叫著將師徒兩人身體翻了過來,讓她們跪趴在那兩只水晶高腳杯前,然後按著聞石雁的臀部,又將肉棒捅進她的身體。
他們本都打算今天不再奸淫她們了,但剛才這一幕實在太刺激,又一次激起他們的獸性。
很快刑人加入進來,按著徒弟的屁股開始猛烈衝擊。
而通天長老慢悠悠地走到她們身前,他蹲了下來一個一個抓著她們頭發,將她們的腦袋從地上提拎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端起高腳懷,捏開她們的小嘴,將杯中澄亮的液體倒進她們的嘴里。
通天長老保存的凌辱聞石雁、商楚嬛還的其他鳳戰士的視頻有上百個小時,此時屏幕里播放他逼迫師徒撒尿喝尿的視頻,而他面前趴著十個從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里挑選出來的最年輕、漂亮的舞者。
那些年輕的女孩穿著芭蕾名劇《天鵝湖》演出時的白色舞裙,背對著通天撅起屁股趴伏在地,所有人都沒有穿內褲,白色的連褲絲襪有的被從中間撕開,有的被剝到了大腿或小腿上。
這些舞者很年輕,裸露的私處個別色澤有些暗淡,大多還比較鮮嫩,跳芭蕾舞的不會有陰毛,十個白白淨淨的少女花穴這麼一字排開,讓人有種壯觀的感覺。
十個花穴近半數有蹂躪過的痕跡,在她們當中,有幾個人的舞鞋也被脫掉了。
通天長老按著遙控器,畫面又出現一段聞石雁撒尿的視頻,鳳戰士逃走後,通天無比郁悶,找來十個女孩挨個輪著操也無法消除心中的郁悶,他只有從那些視頻里來找更強烈的刺激。
在記憶中,那一次聞石雁不僅撒過尿還有過潮吹,印像特別深刻。
巨大的電視屏幕中,一個高大魁梧的黑人抱著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容貌極美的東方女子,她面對著屏幕,一絲不掛的身體懸空掛在他胯間。
那黑人陽具是那麼巨大粗長,以至那些少女見到時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那如驢鞭馬鞭似的龐然大物在那東方女子敞開的胯間急速出沒,少女在驚恐中慶幸如魔神一般他沒有出現在她們面前。
屏幕中的那個女人似乎被黑人越操越亢奮,這麼大的雞巴,這麼強勁的衝擊又有誰能抵擋得住,但那個女人似乎拚命克制著越來越高漲的性欲,有幾個少女都把頭扭了過去不忍再看。
她們知道屏幕中那個女人和她們一樣,是在被男人強暴,但為什麼要去克制,被強暴已經夠痛苦了,為何還要如此痛苦地去克制女人的生理反應。
終於,屏幕中的那個女人被操出了高潮,她高聲尖叫起來,一股晶瑩的水柱從胯間激射而出,頓時那些穿著白舞裙的少女們齊聲尖叫了起來,正對著屏幕的幾個人身體左右擺動,下意地作出了躲閃反應。
這一刹那,通天長老按下定格鍵,望著那激射的水柱好半天才切換掉了畫面。
聞石雁逃走了,順帶還殺死了絕地,雖說不上悲痛欲絕,但心里總是極不好受。
在這個時候,畫面中老是出現絕地總不太好。
通天已把聞石雁逃走的消息告訴身在美國的刑人,聖主如有處罰自己也只有認,想到聞石雁通天就感到傷心,他決定不去看她,去看點別的。
再次按動遙控器的按鈕,一個男人出現在畫面中,他對著畫面道:“通天長老,根據您的指示,我們決定自己先來承擔這個任務,順便看看她的反應,然後再討論一下………”,還沒說完,通天按下了快進鍵。
在畫面快速前進一段後,屏幕里出現六個男人輪奸一個女人的畫面,通天他們奸淫聞石雁師徒都沒有他們狠,大概這才算是野獸般的奸淫,充滿殘酷無比的暴虐氣息。
看著屏幕,通天長老想起在大禹山基地抓的那個名叫紀小芸的鳳戰士,也是一個絕色美女,看著男人用毆打的方式強暴她,通天感到一種莫名的亢奮。
他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按住眼前其中一個少女的屁股,將肉棒狠狠地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