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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章 黑獄之災(續)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998 2024-03-06 00:35

  正當男人們玩興正濃,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時,囚車停了了來。

  車廂的門打來了,兩個全副武裝的獄警察先將男人帶下了車,讓他們方便一下,接著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車。

  雖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幾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習慣,她輕聲向兩個獄警提出是否能帶她到邊上不遠處的樹從小便。

  兩個獄警交換了一下眼色,點頭同意了,押著她到了邊上數十米遠的小樹林里。

  舒依萍心道:要他們離開是不可能的。無奈之下,只得背過身去,在他們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銬著的雙手拉下內褲。

  當她解完了小便站起來轉過了身,突然她從兩個獄警臉上看到如同車人男囚們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這個陌生可怕的國家里,代表正義的警察與窮凶極惡的罪犯如出一轍,那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兩個牛高馬大,身材魁梧的獄警用印尼話交換了一下意見,舒依萍雖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但從他們的手勢與表情上知道他們是在爭誰先上的問題。

  很快,爭論有了結果,左邊那人一臉興奮,而右邊那個則有些不服氣地嘟著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塊平整些的草地上,獄警將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難逃,她竭力反抗著維護最後的尊嚴,但手足都被銬住,反抗的餘地實在太小了,很快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著自己的迷人胴體。

  舒依萍忍不住傷心地哭了起來,大滴在滴晶瑩的淚珠從美麗的臉龐滾落,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身體在劇烈地顫抖。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話罵了幾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邊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經漲大變硬的大陽具來,硬梆梆的陽具頂在了她赤裸裸的小穴上。

  舒依萍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獄警將她雙腿架在肩頭,雙手使勁摟住她豐滿結實的大腿,用一身的蠻力將陽具插進小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

  舒依萍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

  那火熱堅硬的棍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

  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來,她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那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她溫暖緊密的小穴里抽插奸淫著,雙手抓住豐滿肉感雙乳,用力揉搓起來。

  被強暴的舒依萍扭動著雪白的肉體,發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

  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奸淫的小穴傳來,她冷汗直流。

  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舒依萍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那獄警在她的身體里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奸淫著,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女人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舒依萍臉上那種痛苦欲絕的表情更讓他興奮。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里,最後的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奸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他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她,意識里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

  過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里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著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涌進了自己的身體。

  舒依萍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著,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布滿了烏黑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奸汙的肉穴里緩緩流淌出來。

  在一邊觀戰的另一個獄警早已按捺不住了,當同伴離開她的身體時,他立刻撲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堅硬的陽具插進了她剛遭到奸汙的肉穴里!

  舒依萍此時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男人終於也達到了高潮。

  在車上的巴克萊,看到舒依萍被獄警帶向樹林時,就知道她一定會被強奸,果然過不了久,他就聽到她絕望悲慘的叫聲。

  想到剛才還在自己手指下扭動呻吟的女人,被他們先拔了頭籌,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

  他想像著舒依萍被獄警強奸的情景,陽具不由得更強更堅硬。

  兩個獄警架著已經沒有力氣走路的舒依萍,從樹林里回到車邊,把她扔上車後,沒有再把她固定起來就關上門。

  剛被輪奸過的她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

  睡衣雖然還套在她身上,但領子被撕開,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布滿被蹂躪的痕跡,巴克萊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陰道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交被干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紅白相間混濁粘液。

  巴克萊拖著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邊,用膝蓋壓著她的小腹,拉過她睡衣的下擺擦拭著她汙穢不堪的陰部。

  如果是剛才,舒依萍還能反抗,可現在的她一絲氣力都沒有。

  當車子開動的時候,巴克萊終於如願已償地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小穴里大力地干了起來。

  車廂里其它的男人一邊看著這讓人興奮的一幕,大家知道這次到巴厘監獄去的旅程中因為有她決不會寂寞,他們吵吵嚷嚷地爭論下一個該輪到誰。

  雖然舒依萍身體已接近虛脫,但她的神智卻很清醒,壓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著她大腦的神經,周圍男人淫邪的笑聲顯得格外刺耳。

  “這個惡夢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絕望的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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