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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4章 膠柱鼓瑟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34538 2024-03-06 00:35

  “然後呢?”墨震天問道。

  “然後,他讓我去了洗了一下,繼續、繼續開始強奸我。”傅星舞舞竭力克制自己想哭的衝動。

  墨震天松了一口氣,他怕她會講出更令人惡心的事,還好他沒那麼做,如果真做了那種事,那也太令人發指。

  魔教中人有不少極度變態,什麼有奸屍的、剝皮的,還有吃屎,吃屎的都有。

  不過,墨震天對這個向來不太感覺興趣,聽了也就一笑而過。

  如果這樣的事發生眼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孩身上,他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說具體一點。”墨天道。

  傅星舞斷斷續的講述著,墨震天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聽得到驚心動魄。

  但最令他奇怪的是,為何她能在司徒空胯下有如此多的高潮,甚至在肛交的時候也會有高潮,但今天在自己這里卻變得如貞潔聖女一般。

  “我講完了,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秘密了吧。”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想了想道:“最後一個要求,你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我們好好做一次,做完了我就告訴你。”

  “說話算話?”傅星舞道。

  “你不相信我嗎?”墨震天說道。

  “好。”傅星舞道。

  當墨震天還在考慮,該用哪一種體位進行歡愛,突然發現傅星舞的身體開始慢慢起著變化,先是俏臉浮起艷麗的紅霞,然後雪峰頂上的乳頭竟然緩緩地挺立起來。

  他開始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但盯著看了很久,發現這竟然是事實。

  雖然她的乳頭在自己指間很多次的挺立起來過,但現在根本沒有去觸碰,這樣的情況,非常的少見。

  他倒也見過女人的乳頭不經任何觸摸挺立起來,但那個女的是服了聖手心魔特制的春藥後的反應。

  緊接著,他感到傅星舞的花穴熱了許多,並且開始不斷地一張一弛的痙攣起來,她這分明已是春情勃發了呀。

  他試著抓住傅星舞的纖腰,慢慢地搖動著她的身體,頓時她的臉變得更加緋紅,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雪峰如潮水般起伏起來。

  這是怎麼會事?

  難道開過苞,又經過昨晚司徒空肉棒的洗禮,她竟然能自如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興奮就興奮,想不興奮就不興奮。

  這種本領可是在風塵中歷練十數載的女人都做不到的呀。

  墨震天停了搖動,將手伸到她恥丘下,雖然花穴被自己肉棒塞的滿滿的,但他還是找到了隱藏其中的小肉蕾,肉蕾已然挺立,他剛開始輕輕地撥弄,耳邊已經聽到銷魂的呻吟聲。

  “想不想要!”墨震天道。

  傅星舞一愣,想不回答,但不回答必然不符合好好做一次的要求,當然回答“不要”那就更不行,於是她一咬牙道:“要。”

  “大聲一點。”墨震天繼續撥弄著肉蕾道。

  “要!”傅星舞的聲音大了許多。

  “再大聲點!”墨震天又道。

  “要”傅星舞紅著大聲叫道。

  “要我操你嗎!”

  “要”傅星舞不敢放低聲量。

  “說司徒空讓你喊的那些話!”墨震天道。

  “喊的什麼?”傅星舞道一愣問道。

  “就是你第三次來高潮時喊的話,要不大聲,要喊得比昨天響,知道嗎?”墨震天道。

  傅星舞的臉變得更紅,但她還是大聲喊了起來:“我要你操我!”

  “你的雞巴好大呀!”

  “你的雞巴操得我好爽!”

  “快操我,我的屄屄好癢!”

  “癢死了,用力點、再用力點。”

  “大力操,快點操死我吧!”

  “我爽死了,爽死了!”

  “老公,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雞巴!我愛死你的雞巴了!快點、快點!操死我,操死我!”

  傅星舞一邊喊著一邊扭動起雪白的屁股,要不是墨震天一手還抓著她的胯部,扭動的幅度會更大些。

  她喊的這些話,墨震天剛才聽過,但她是低著頭無比羞澀地輕輕地說,和此時充斥著情欲大喊大叫完全不同感受。

  墨震天已經有了要射的衝動,他不得不將真氣貫入肉棒,來增強自己的性能力。

  “好了,就這一些了。”傅星舞道。

  “重新開始,喊完一遍再繼續,三遍之內,要有高潮。”墨震天道。

  於是傅星舞又開始叫了起來,這般空靈的女孩喊著那些人盡可夫的妓女在嫖客胯下經常叫喚的話語,這種反差無比的強烈。

  才第一遍喊到“老公”兩字時,傅星舞瞬間到達了高潮,她嘶聲力竭地叫著,根本不顧菊穴的撕裂的傷口,雪白的屁股劇烈的晃動起來。

  墨震天一手竟掌握不了,不得不將另一只手也按在她的胯是。

  傅星舞象一只被獵人抓到的小獸,拚命扭動著想掙脫他的掌握,肉棒在花穴里劇烈的擠壓、摩擦、吮吸,即使墨震天用真氣進行了控制,但仍精關一松,止不住地狂噴亂射起來。

  瞬間,墨震天雄軀從床上猛地站了起來,抓著她的胯部狂衝亂撞。

  “快點、快點!操死我!操死我!”

  懸在半空中、雙腿掛在墨震天腰肋的兩側的傅星舞一絲不掛的胴體如金蛇狂舞起伏翻飛“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墨震天狀若魔神,也一樣瘋狂地大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思維都有斷片的人重新回到了起始狀態,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菊穴在最後的狂亂中終於開裂,床上已染上鮮紅的血跡。

  他將肉棒從她身體里抽離,先拿了塊毛巾將正源源不斷涌出精液的花唇擦拭干淨,然後翻過她的身體,拿出那瓶雲南白藥,將黃褐色的藥粉倒在菊穴上。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已經過了許久,傅星舞仍嬌喘吁吁,身體也布滿了密密的汗珠。

  “是姬冬贏提供的情報。”墨震天道。

  “不可能,你胡說!”傅星舞根本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說的是實話。”

  墨震天把藥放了回去,然後在傅星舞身邊躺了下來。

  雖然剛剛射過精,但肉棒依然堅硬如鐵,欲火並沒有熄滅。

  他想了想,又抱住了傅星舞,慢慢地將肉棒插入她的花穴。

  傅星舞還沒有從這個信息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姬冬贏是聖鳳,是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她怎麼可能投敵,不可能,決不可能。

  她正胡思亂想中,卻發現墨震天閉上了眼睛,好象睡著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要這樣抱著自己,肉棒要插到天亮?

  她寧願自己被綁著吊起來,也不想這樣。

  她左看看,右看看,他都好象睡著了一般。

  她想掙脫他的摟抱,但他雙臂象鐵鑄造一樣,怎麼也掙脫不了。

  墨震天睜開眼睛道:“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你這樣讓我怎麼睡?”傅星舞道。

  “怎麼不能睡了?”墨震天就喜歡看她急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睡得著,你也睡不著。”傅星舞不相信他這樣能睡得著。

  “我沒問題的,死人堆、停屍間我都睡過,年輕的時候我還睡過釘床,現在抱著美女,我怎麼會睡不著?”墨震天笑道。

  “要這樣到天亮,我受不了。”傅星舞道。

  “那讓你和我那些兄弟卻去睡好不好?”墨震天笑著道。

  傅星舞有些語塞,那些人無疑都是惡狼,把自己交給他們必然會被整晚輪奸,但她不想服軟道:“你送我去好了,我不怕的。”

  墨震天哈哈地笑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現在是囚犯,要求別那麼高,插著雞巴就睡不著了,我看你還是沒累,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的時候,累了走路也會睡著的。”

  “你—”碰到這麼個無賴,傅星舞無話可說。

  “這樣,我退一步,讓你不看著我,這總行了吧。”墨震天將她轉了身,背對著自己,他主要還是怕她腿擱在自己身上對傷口不好。

  背對著他,墨震天關了燈,感覺稍微好一點,但鍥入身體的肉棒撐著花穴鼓脹欲裂,又怎麼能睡得著。

  傅星舞又開始想姬冬贏的事,一會兒覺得可怕,一會兒覺得不可能,在胡思亂想中,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從昨晚到現在根本沒睡過,早晨她已經是虛脫狀態了,她實在太累了。

  終於傅星舞迷迷糊糊地處於半夢半醒狀態,不知過了多久,插在自己身體的里肉棒突然蠕動了起來,她倏然驚醒,黑暗中她聽到背後墨震天充滿著欲望的粗重的呼吸聲。

  她期盼著能早點結束,但那肉棒一直動個不停,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然後聽到身後的墨震天道:“只要你興奮起來,我很快就會射的,這樣你可以好好睡了。”

  雖然無比希望他的肉棒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卻不想這麼做,於是肉棒一直在動,一直在動。

  “為什麼要控制欲望呢,大家爽一下,很快就會結束了。”

  雖然這個提議多少有些誘惑,但傅星舞仍不答應。

  對她來說,沒什麼比在敵人胯下高潮更覺得恥辱的事了。

  第一次是自己真控制不了,第二次是為救了柳飛燕的孩子,第三次是為了那個不知真假的秘密,這一次為了自己,她不願意。

  不知這樣持續多久,傅星舞感覺至少有個把小時,身後的墨震天終於承認了失敗。

  黑暗中他猛地翻身壓在傅星舞的背上,肉棒象打樁機一下衝擊著她的雪臀。

  一切終於結束了,背後又傳來墨震天均勻的呼息,不知這次他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了。

  可能是真睡著了,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沒有剛才那樣硬了。

  望著裝著鐵欄的窗戶,她放棄逃跑的念頭,象墨震天這般武功高強之人,只要自己稍有動彈,便會驚醒。

  見他好象睡得很是香甜,傅星舞故意動了一下,果然抱著她的手臂驟然收緊,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但自己睡不著,你也別想好好睡。

  但這樣動了幾次,她的眼皮又開始打架,漸漸又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

  *******

  落鳳島。

  太陽從海平线磅礴而出,金色的光芒灑向萬物。

  天亮了,夏青陽與冷雪面色有些凝重,卻又都故做輕輕相視而笑,雖然此時陽光燦爛,但彼此又將走入黑暗。

  在這浩瀚大洋上孤島上,愛與信念是否能賦予他們足夠的勇氣與力量?

  讓他們終有一天攜手走在真正的陽光下。

  來到雷破的住所,卻被告之他昨日與神煞羅西傑一直審訊白霜,到現在還沒回來。

  夏青陽雖然一直住在聽濤別院,但也只在最後那一戰時才見到過白霜,雖是在生死相搏中匆匆一瞥,但白霜的美艷卻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是她在最後時刻將重傷的師傅推入暗道,然後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羅西傑和雷破,她拳腳功夫雖然了得,但並沒有激發潛能,力量自然與他們有天壤之別,但她有一種古怪的類似定身法的本領,竟然拖住了羅西傑與雷破,給了師傅逃生的機會。

  “審訊?還整晚上?”

  夏青陽心中冷笑道。

  雖然師娘並不年輕,但依然美艷無比,如秋天的果實,自有一種迷人的成熟風韻,此時落在這兩個禽獸手中,會有什麼結果不用想也知道。

  不過他們是禽獸,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因為自己,身為魔教三聖之一武聖也不會敗得那麼慘,師娘或許也不會落入他們的手中。

  想到這里,夏青陽心中依然充滿著自責,這份自責象毒蟲一樣噬咬著他的心靈。

  在坐車去關押白霜地牢的路上,冷雪看到夏青陽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趁人不注意,輕輕地捏了他一下,夏青陽沒有去看她,但神情漸漸平靜下來。

  對於夏青陽,冷雪不懷疑他對自己的愛,也不懷疑他會為自己做任何事,但就怕他會衝動,他不象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備才來到這島上,昨天的轉折來得太快,她怕他一不小心會露出破綻,在這群魔環視的凶險之地,任何細小的疏漏都將是致命的。

  走入地牢,還沒到門口,夏青陽就已聽到高亢而銷魂的呻吟聲,仔細一聽,卻好象有兩個人的聲音,還有一個是誰?

  是梵劍心嗎?

  但聽聲音卻並不太象。

  推門而進,他看到反綁著雙手的白霜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床墊上,她掙扎著想起來,卻被雷破用腳踩著高聳的胸脯動彈不了,在張開著的雙腿間,透濕的花穴中插著一根嗡嗡作響的黑色的電動棒,她神情悲痛莫名,扭動著的身體卻又情欲勃發,這種巨大的反差不僅詭異更給感官帶來強大的刺激。

  “你來干什麼?”雷破斜著眼問道,雖然昨晚的狂虐發泄令他心情舒坦了些,但看到跟在夏青陽身後的冷雪,依然怒不可遏。

  “昨晚她說了,真心喜歡的還是青龍大人您,我想了一夜,覺得這強扭的瓜不甜,為了一個女人沒必要一定要和您作對,所以我把她帶來還給您,還希望您原諒我過去的魯莽。”

  這段話夏青陽在來的路上想過好多遍,但此時說來神色多少還有些不太自然。

  “什麼,你把她還給我!”

  雷破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怪不得剛才眼睛一直在跳,他還以為看了一晚的電視眼睛太干了,沒想是好事來了。

  他一把摟住夏青陽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親熱無比的地道:“青陽老弟,過去的都過去了,別提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弟,有什麼事只要你說,大哥一定竭盡所能為你辦。”

  雷破所這話一半是因高興,一半是因為夏青陽乃學武奇才,這次雖然沒能生擒牧雲求敗,但能抓住白霜,也是大功一件,以後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能拉攏就盡量去拉攏。

  “多謝大哥。”夏青陽雖然口中叫著大哥,但神色依然不是太好看。

  “好!”

  雷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她,放心,大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干她,上我這里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大哥絕沒二話。”

  看到夏青陽神色總不太自然,以為是因為讓出了冷雪而心里失落。

  雖然雷破對冷雪很是痴迷,但卻也沒有到為她瘋狂得不顧一切的程度,就如羅西傑要干冷雪,他也不會傻得去阻止。

  “好,這是大哥您說的,時候可不要小氣呵。”

  夏青陽的臉色看上去舒展了一些,他到並非是因為有機會親近所愛的人,而這將會是一個互相溝通傳遞信息的途徑。

  一旁的羅西傑也笑道:“好,昨天我在擔心你們兩個,現在這樣,我放心了。”他說了一句又把頭轉向了電視。

  雷破心情大悅仍摟著夏青陽的肩膀道:“來,和哥一起看看這東西,他媽的,這牧雲求敗的女人還真他媽的不是人,老子讓梅姬也調教過幾個性奴,媽的,和這女人一比,那叫什麼性奴,根本連垃圾如不如,看看人家小日本,到底不一樣,有些花樣老子不要說看過,他媽的連想都想不到,媽的,真是太刺激了。”

  此時,浦田絕狼剪輯的錄影帶已近尾聲,此時放的景浮生為營救妻子卻不幸被俘,坂田英雄命人在白霜的面前凌遲她的丈夫。

  行刑的地方類似一個小型舞台,下面大約有幾十個觀眾。

  在一片漆黑之中,三道追光照亮在圓形舞台上的三人,一邊是的景浮生,他赤裸身體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緊緊綁著;另一邊放著一個裝點的花朵的精致搖監,一個約摸有一歲左右的女嬰穿著漂亮的花衣服,捧得奶瓶,大大眼睛不住往四處張望,顯得極為可愛;白霜穿著素白的長裙立在舞台中央,清純的打扮讓她看上去象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女生。

  這是白霜性奴生涯中的三次公開表演第一次,應該說也是最精彩的一次。

  因為當丈夫死後,她的靈魂也一同死了,而一個沒有靈魂的演員即使表演多麼精彩,技藝多少高超,總會如畫龍時缺少點晴一筆。

  作為日本第一調教師的浦田絕狼,他調教的性奴決不是把女人訓練成看到男人就流水的母狗,作為超一流的性奴,不僅要讓男人有至高的肉體享受,更重要的是有至高的精神享受,這這種享受往往來極致的美。

  舞上響起明快的樂聲,雖然白霜穿的是中國的服飾,但表演的是日本的能劇。

  能劇是日本最傳統的戲劇,歷史可以追溯到八世紀,後來又融入了多種藝術表現形式,如雜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戲等。

  能劇沒有對白,以音樂、舞蹈輔以面具、服裝、道具等組成。

  開場白霜先跳了一段獨舞,展現出一個花季少女的純真可愛,對未來、對美好的向往,極強的光亮罩著白衣白裙的白霜,讓人有一種極強的通透感,就如同水晶一樣,散發著朦朧卻又誘人的光芒,雖然她身體被衣衫包裹地嚴嚴實實,但高高聳起的胸脯和窈窕曼妙的的身姿卻給人巨大的誘惑,在舞動中偶爾露出如嫩藕般一截小腿,更是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白霜有很強的舞蹈天份,讀書的時候又練過一段時間,而排練這個劇目也足足化了一個月的時間,所以雖然白霜並沒有學過能劇,卻也能把握住其精髓,跳得有模有樣。

  舞台上空落下無數櫻花的花瓣,在這唯美的景致中,一個戴著面具、穿著學生裝的男子走上舞台,面具雖然畫著有些夸張,但卻與景浮生有幾分相象,看到這面具,都知道那演員扮演的正是被捆綁著看著妻子表演的丈夫。

  在翩翩起舞之中,白霜將一個少女從羞澀到春心萌動演繹得盡致,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也將那份對白霜真誠熾熱的愛演得十分傳神。

  白霜為了女兒已經放棄了所有的一切,當浦田絕狼問起她過往經歷時,她也全盤托出。

  所以浦田絕狼以她的經歷為劇本排了一出能劇,本來是准備調教完成後作為展示成果的演出。

  但景浮生大鬧山田組,殺了幾十名高級干部,為了報復,坂田英雄的強烈要求讓她在丈夫面前公開表演。

  當景浮生看到妻子完美的演繹,心中必然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但這場面表演卻他是與妻子永訣的謝幕演出。

  一曲舞罷,燈光暗了下來,待舞台再次亮起時,白霜已身著一身警服,顯得英姿颯爽。

  在激昂的音樂中,幾個頭戴猙獰面具的男人跳上舞台,凶惡地向她撲來。

  白霜凜然不懼,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搏斗,那些男人一個個被她打了下去。

  這畢竟不是什麼正規的能劇,而一出展現白霜的美麗,挑逗起男人原始欲望表演。

  所以白霜穿的警服是改動的過,上衣特別的緊,呼之欲出的巨乳在一次次的跳躍中似乎隨時會掙脫束縛蹦躍出來;而且也很短,垂手站立的時候還好,一抬手臂,纖細的腰肢和迷人的馬甲线就清晰的顯露出來;藏青色的警裙也比正常的要短,在打斗的過程中,浦田絕狼刻意安排了有很多帶有藝術化提腿打斗的動作,不僅是修長無比的美腿展露無余,連裙底的春光也時隱時現。

  在剪輯的錄像中,因為時間關系浦田絕狼沒有完整記錄整台演出,但卻收錄最精華的鏡頭,所以當羅西傑和雷破看到這一段時也是全神貫注欲火高漲。

  雖然在這個晚上,他們每個都已經奸淫了白霜至少四、五次,但有時欲望並一定不與射精的次數相關。

  打跑了那些上台來的男人,白霜傲然立在舞台中央,眉宇之間正氣凜然。

  燈光又暗了下來,片刻再亮起時,白霜站在一張審判台,台上一個戴象征威嚴面具、穿著似法官黑袍的男人猛地用手中的小錘敲擊桌面,響聲過後,兩個身著警服戴著面具的男子走上前來將白霜用手銬銬住,他們押著白霜沿著舞台走了一圈之後,將她銬在一張椅子上,而周圍的布景好象是在監獄之中。

  一個帶著霸氣的男人走上台來,他的面具眉目也與景浮生也有幾分相象,不過年齡卻是大得多。

  他在激烈的音樂聲中開始撕扯白霜的衣服。

  白霜臉上帶著不屈的神情,雖然雙手被銬著,仍然拚命與他搏斗,幾次將他踢到在地。

  那男人又拿出手銬,將白霜的雙腿也銬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將白霜的衣服一點點的撕成碎片。

  白霜雖然仍然一副不肯屈服的樣子,但赤裸的身體卻早已被欲火所點燃,還沒脫去最後的內褲時,所有人都看到純白色的內褲夾縫之處已經被什麼東西浸得透濕。

  對於這一點,浦田絕狼也沒辦法,白霜已經成為被欲望所征服的性奴,他已經無法令她真實的重現失去童貞時的情景。

  在一聲炸雷般的巨響中,那男人巨大的陽具插入白霜的身體,撥出之時,殷紅的鮮血流淌了出來,當然這是預先安放在陰道里的血袋被弄破後流出的。

  但台下所有人都明白,在那個晚上,舞台上的美麗的少女失去童貞,而且奪走她童貞的應該就是被她丈夫的父親。

  當肉棒再次插入時,白霜瞬間攀上了欲望的巔峰,能到這個時候才出現第一次高潮,浦田絕狼已經非常滿意了,他一直擔心還沒開始真干,白霜就來高潮,這樣多少會顯得有些突兀,會破壞想要表達的意思。

  舞台上的男人繼續奸淫著白霜,這是種帶著表演性質的奸淫,並非一味地橫衝直撞,所以帶來的感官刺激無比的強大,台下不時響起驚嘆之聲。

  約摸過了五分鍾,在白霜第二次高潮後,那人心滿意足的大搖大擺地走下了舞台。

  在霏糜的音樂聲中,一個猶如相撲運動員般肥胖男人子走上舞台,為了強化視覺效果,他遠比那時赤柱監獄的監獄長要肥胖得多。

  白霜有一米七五,在女人中算是個子高的,但在山一般的巨大身軀面前竟小得如同嬰兒,他將白霜從椅子上抱了起來,開始奸淫起她。

  白霜還在反抗,但只是象征性、表演性的反抗。

  由於沒了束縛,兩人的媾和猶如雜技一般,什麼一字馬、什麼倒劈叉都是小兒科,最令人大開眼界的是,那相撲動作員平躺在一人高的木條上,白霜騎坐他身體,肉棒仍在她身體里,她竟做著如體操運動員般的動作,什麼單腿擺越、雙腿擺越,雙腿全旋,甚至還有倒立後身體落下准確地將肉棒插入到陰道或肛門的高難度動作,好在太胖的人陰莖都不會太大,如果換了雷破或羅西傑這樣的尺寸,估計難度要大很多。

  浦田絕狼在設計這樣的動作時,想要表達白霜拚命想掙脫淫辱的命運,但因為畫面刺激感實在強,可能不太會有人往那個方面去想。

  就象雷破和羅西傑看到這一畫面,心里想的是居然還能這樣做愛,真是開了眼了。

  那如相撲選手般的男人肉棒更多時間插在她菊穴內,在幾次倒立動作後,白霜手撐著下面那堆巨肉,雙腿劈叉做著360度旋轉,高潮又一次出現,這次高潮比前次更加猛烈,晶瑩透亮的水柱如噴泉一般隨著她身體的旋轉噴灑出來,台下頓時響起了掌聲和此起伏彼伏的尖叫聲。

  之前,白霜已經知道丈夫被他們抓了,坂田英雄雖然沒直說,但總有這麼一個意思,如果好好表演,或許他丈夫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這一次的表演,白霜的確盡了自己最大努力。

  之後,又有許多男人上台,赤身裸體的白霜再次與他們激烈搏斗,但他們人多勢眾,寡不敵眾的她被他們高高舉起,抬到了另一個男人面前,這一次媾和充斥著暴力、野性與力量,那個男演員應該是特別選過的,不僅陽具無比巨碩,而且肌肉發達強悍無比,這一次的奸淫表演的成份比前兩次少,但觀賞性卻依然一點都不減。

  在滿場的掌聲中,燈光又暗了下來,很快又一束追光罩在白霜身上,音樂變得哀婉迷離催人淚下,衣衫襤褸的白霜在燈光中獨舞,表達著內心的痛苦與屈辱。

  此時演她丈夫那個男人走入追光中,兩人緊緊相擁,彼此慰藉。

  當白霜好象慢慢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音樂聲又驟然響起,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衝入燈光中,一腳踢開她的愛人,白霜起來和他們搏斗,但卻又一次被他們抓住。

  之後,是一段日本虐文化中最經典的繩藝表演,白霜被捆綁成各種匪夷所思的姿態,每種姿態都美得令人嘆為觀止扼腕嘆息。

  繩藝之後,則是SM的表演,鞭打、滴蠟、浣腸,這些雖然羅西傑與雷破都也見識過,但依然感受到巨大的震撼。

  雖然收錄進錄像中的這場表演只有半小時,但實際的表演時間有四個多小時,精華都在,所以並不影響觀看效果。

  最後一幕是扮演她丈夫的演員衝上舞台,將她救了出來,然後兩人又再次深情相擁,開始魚水交融一般的歡愛。

  表演至此結束,但真正的表演才剛剛開始,有些東西浦田絕狼並沒收錄進去,比如表演結束後,台上的觀眾輪番上台,白霜在他們的胯下一次次的高潮等等。

  最後的時刻終於到來,赤裸的景浮生被一張類似漁網的東西緊緊裹住,身上的肌肉好象一個個小饅頭一般凸在漁網網格外,顯得怪異恐懼,在他身邊戴著黑頭罩的劊子手拿著鋒利的尖刀,將他胸口凸在漁網外的一塊肉生生地切了下來。

  這樣做並非浦田絕狼的本意,所以影像資料中沒有記載當時兩人是如何的反應,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畫面一轉,景浮生已滿身是血,而白霜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她眼中滿是淚水,但身體依然亢奮莫名,在那戴著頭罩的劊子終於在景浮生身體找到一塊好肉割下去的時候,白霜驀然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巔峰,黃澄澄的液體激射而出,噴到了滿身是血的丈夫身上。

  當夏青陽坐下時,剛好是放著這一段,看著這血淋淋的場景,他有種要吐嘔的感覺。

  “浮生!浮生!”

  白霜突嘶啞地叫喊著,艱難地爬向電視。

  雖然已經事隔二十多年,他們的女兒也已長大成人,但看到這一幕白霜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去,把她拖回來。”雷破衝著冷雪道,見到她沒反應又大聲道:“聽到沒,叫你呢!”

  電視上放的畫面實在太震撼,連冷雪都有些走神,聽到雷破第二次喊她,終於清醒過來,應了一聲走過去抓著白霜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生拉硬拽地將拖回原地。

  白霜哭喊著還想往前去,冷雪不得不強將她按在地上,看她還不停在撲騰,不得不將膝蓋頂在她腰上。

  “媽的,這樣也能興奮,老子真也服了。”

  羅西傑平時也不太說髒話,但今晚刺激過於強大,獸性的一面被激發了出來。

  他赤條條地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昨日他和雷破脫了衣服後就沒再穿上過,這樣想干就干省得麻煩。

  冷雪見他過來想起身走開,卻被羅西傑一把拉住道:“你走什麼,和老子一起搞。”

  “是。”

  冷雪順從地回應道。

  她抓著白霜的兩側的胯骨,將她豐盈雪白地的臀部抬了起來,然後等羅西傑的肉棒插入之後,又轉到她的身前,抓著她的肩膀將上體也抬了起來,她一手托著她的肩膀,頭伸到胸前,含住白霜艷紅的乳頭吮吸起來,一連吸一邊將空著手伸入她的胯間,找到花唇間的肉蕾揉搓起來。

  在極樂園中,她受過專業性愛訓練,包括兩女甚至三女如何共同服伺一個男人。

  “你還穿那麼整齊干什麼,還不脫光。”

  羅西傑道。

  雖然白霜依然美艷,身材依然凹凸有致,但畢竟二十多年過去,保養得再好,也無法與屏幕中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相比,而冷雪才了年才剛剛二十一歲,比屏幕中的白霜還要年輕,羅西傑希望用讓她青春的身體讓自己欲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

  其實剛才羅西讓她一起搞的時候,冷雪就想到脫掉衣服,但一想夏青陽,她實在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體被人淫辱,但羅西傑的話打消了她最後一絲幻想,她只能心中默默地祈禱夏青陽能夠堅強一些。

  很快,冷雪脫去了身上的衣衫,赤條條地和白霜抱在一起,在前後雙重的刺激下,白霜又很快到達了高潮,在她高亢的呻吟聲中,冷雪也輕輕婉轉地呻吟起來。

  她一邊摸著白霜,一邊將手伸到自己胯下,不多時,只見幾滴亮晶的液體從她充血腫脹的花唇間掛落下來。

  此時,屏幕上的畫面跳到了白霜另外兩場公開的表演。

  那場血腥的凌遲雖然收錄的鏡頭不多,但實際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

  在七十二小時里,有51人98次與白霜進行過媾和,她和被凌遲著的丈夫做過11次,其中正常性交2次,肛交3次,乳交1次,用手1次,其余是口交,倒是和她的主人坂田英雄只做了8次。

  白霜共產生高潮272次,其中潮吹68次。

  白霜與丈夫做時產生15次高潮,卻在坂田英雄胯下高潮了19次。

  這次數據都是以字幕形式出現,不過在場人都不怎懂日本字,所以並沒看得太明白。

  此時屏幕里放著的浦田絕狼導演的另一場公開表演,一共有八幕,在每一幕中白霜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別是秦漢的虞姬、三國的貂蟬、隋朝的花木蘭、唐朝的楊貴妃、宋代的穆桂英、明朝的李圓圓、清朝的葉赫那拉?

  布喜婭瑪拉(又名東哥,有滿蒙古第一美女之稱)和近代的趙一曼。

  這出戲不是日本傳統的能劇,而現代的舞台劇。

  每一幕先有一段表現人物特點的場景或舞蹈,然後再進入到各種不堪入目的淫穢表演。

  為了強化感官刺激,浦田絕狼加了很多並不存在的情節,比如虞姬與劉邦私通,項羽與虞姬、呂稚共歡;花木蘭被敵人俘虜蹂躪;楊貴妃為保護唐明皇甘願受亂兵奸淫;穆桂英不僅被擒受辱,還和眾多楊門女將交歡;葉赫那拉?

  布喜婭瑪拉被她所拒婚的男人強暴等等,到最後一場戲,全劇進入高潮,前面那些媾和的場面,即使是暴力奸淫也多少帶有表演性質,而最後一場對趙一曼拷打的戲,卻是完全真實,鞭子是真的鞭子,一鞭下就一條血痕;辣椒水是真的辣椒水,被灌下去後身體的反應根本無需去表演;電刑是真的電刑,當白霜翻著白眼,身體象得了羊癲瘋一般狂抽之時,她居然又一次的高潮了,在全場雷鳴般的掌聲之中,潮吹噴出的液體連綿不斷地射向空中。

  雖然在浦田絕狼的眼中,這是一場已經沒有靈魂的演繹,比不上白霜第一次登台,但對於雷破、羅西傑來說,這一次的表演絲毫不比前一次遜色。

  看到羅西傑干得那麼起勁,雷破也按捺不住,三步並兩步跨到了冷雪身後,將鼓脹欲裂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

  夏青陽胸口象壓了塊大石一般,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

  他已經是第三次看到心愛的女人被凌辱了,第一次他不惜與青龍雷破一戰,雖然最後不敵卻也已盡了全力;第二次順利將冷雪從金水園里救出,他為自己終於能夠保護心愛之人而感到開心。

  而此時此刻,他沒有被捆住手腳,卻只能這樣坐著看著,什麼也不能做,連聲音都不能出,這份痛苦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夏青陽看到被奸淫著的冷雪很小心地偷偷地用眼角地余光在觀察他,她一定是怕自己因憤怒而失控。

  夏青陽想,愛一個人如果真的不能保護她,至少也不應該讓她為自己而擔心,她比自己要難多了,自己還這麼好端端悠閒地坐著,但她被男人奸淫著,她自己都已經顧不過來,卻還要擔心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

  想到這樣,夏青陽竭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扭過頭去看電視。

  此時放著的那出戲的第六幕,白霜演的是明朝第一名妓陳園園。

  這出戲演得本來就是個妓女,浦田絕狼倒也不用改編,在紅紅的燈籠下,扮演陳園園的白霜做出種種淫蕩的姿態,媚笑地迎接魚貫而入的一個個恩客。

  他並沒有看過這錄像,進來的時候放得是凌遲那段,由於沒頭沒腦,他也不知道被凌遲的人倒底是誰。

  後來便開始放那場表演,他覺得無限奇怪,師娘怎麼會去進行這樣的表演,而且演得如此逼真。

  整場戲中,她的身體一直處於亢奮狀態,即使演繹強暴戲份,也是高潮不斷。

  這一幕她演的是妓女,表演更是充滿了淫蕩肉欲的氣息,看著看著夏青陽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也高高的挺立起來。

  突然他聽到雷破高聲道:“青陽老弟,別坐著,來和哥和羅兄一起爽爽。”

  說著他將肉棒棒從冷雪的花穴里撥了出來。

  其實雷破一直在觀察著他,早發現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不過這也算正常,這小子原來對她那麼痴迷,為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現在把她讓出來,心里一定很不爽得很。

  既然打定主要要拉攏這小子,何不就大方一點,再說羅西傑的眼神已經老往她身上瞥,即使這小子不上,羅西傑也肯定會上她的。

  夏青陽一愣擺手道:“不用了,你們玩吧,我看看這個就可以了。”

  雷破哈哈笑著走了過來道:“這你就看不起大哥了,大哥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說的,從今往後,凡是大哥的,就是你的。”

  “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夏青陽還是擺手拒絕道,在這樣的場合和心愛的女人做愛,他想都沒想過。

  雷破指了指他高聳的襠部道:“你看看,雞巴都快把褲子頂破了,如果你再這樣,就是沒把大哥放在眼里,我可要生氣了!”

  夏青陽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如果再拒絕,很可能會引起雷破甚至羅西傑的懷疑,而且冷雪也和他說過,如果羅西傑或雷破有意拉攏他,要千方百計與他們接近,這樣一方面能獲取更多的情報,另一方在鳳攻打落鳳島的時候也能起更重要的作用。

  現在雷破拉攏自己的意圖十分明顯,如果自己一再拒絕,顯得自己好象不是和他一路人似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冷雪,她並沒有作任何的表示,但夏青陽似乎讀懂了她的內心的焦急,不能讓她為自己擔心呀!

  想到這里他哈哈一笑道:“承蒙大哥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雷破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還和和我客氣什麼,快去,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開心就好!”

  夏青陽長身而起,脫去了身上的衣褲,此時冷雪與白霜依然是面對面相抱的姿勢,於是他來到冷雪的身後,抓著她的玉臀將肉棒緩緩地插入她溫潤無比玉穴。

  因為與白霜幾乎是面對面,夏青陽看她到雙目噴射出無比強烈的怒火,高聲罵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禽獸,你師傅對你那麼好,將一生絕學傳授給你,要不是你師傅,你早死那雷破的手里了,你竟然聯同他們暗算你師傅,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白霜的話象利箭一般刺入夏青陽的心窩,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連抽插的速度都緩了下來。

  突然,他感到陽具一陣刺痛,原來冷雪情急之下,假裝愛撫自己的私處,偷偷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夏青陽頓時醒悟過來,冷聲道:“堂堂武聖,為了一個女人,棄帝教大業於不顧,你這樣女人就是禍水,這樣的師傅我不要也罷,沒什麼好說的,成者為王敗者寇,你少羅嗦,還是乖乖讓我們玩個痛快吧。”

  “牧雲也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徒弟……”在所有人中,白霜對夏青陽最為仇恨,要不是他突施暗手,本來是他有機會帶著自己一起逃遁的。

  奸淫著白霜的羅西傑突然道:“說得好,青陽,來,我們換換,別看這母狗叫得那麼凶,等下你操得很她發起情,看她還怎麼罵!”

  夏青陽一愣,來地牢之時,他還曾經幻想過,把冷雪還給雷破,看他是不是能把白霜給自己,這樣也能讓她少受點屈辱,但進來看到這副情景,心知必然是不可能的,再說白霜是極道天使白無瑕的母親,是極其重要的籌碼,自己想的也太天真了。

  但是此時要他奸淫師娘,比要他和冷雪媾和更加難以接受。

  眼前羅西傑已從白霜身體里撥出肉棒准備互換,他急忙道:“羅大人,我對老女人沒太大興趣,我看也是別換了吧。”

  羅西傑已走到他身邊道:“老女人,你錯了,什麼東西都是熟透了的最好,我羅西傑也算是閱人無數,這樣的女人天底下只有她一個,不去試一下,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就象鋼刀架在脖子上,夏青陽已沒得選擇,他只得抽肉棒從冷雪花穴里抽了出來,轉到了白霜的身後。

  白霜的雪白的屁股又大又圓而且依然非常結實,如果僅看背影絕對猜不到她真實的年齡,面對如此肥美的玉臀,夏青陽竟然有種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他牙一咬,雙手抓著股肉,將肉棒往不斷滴落著蜜汁的花穴里捅去。

  在這地牢中,面對強暴,白霜拚命反抗過,用頭、用牙齒、用腿,用身體任何能動彈的部位做過垂死的抵抗,等被他們奸淫了數次,而且產生了高潮後後,體力消耗殆盡,人也陷入絕望,便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躪。

  但此時面對夏青陽的奸淫,面對這個暗算牧雲求敗的卑鄙小人,白霜象打了一針興奮劑,又一次拚命地掙扎起來。

  看到冷雪有點抱不住她了,夏青陽急忙用雙手抓住白霜的肩膀,總算將她瘋狂扭動的身體控制。

  雖然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但肉棒卻怎麼也捅不進白霜的花穴中,有幾次總算進去了,但雪白的屁股一陣亂搖,肉棒又滑了出來,當然主要他不想太過粗暴,如果真的不管不顧的狂捅,也是能插進去的。

  他又不能放手,白霜掙扎的力量相當大,一放手冷雪會很難抱得住她。

  正當他急得不知所措時,一手塗著桃紅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出現在白霜的豐臀上,那雙小手試圖幫著他控制住亂搖的豐臀,但白霜的臀上布滿了汗水,滑得很難抓住,肉棒依然還在洞口徘徊。

  於是小手改變了策略,一手抓著夏青陽的肉棒,一手找准花穴的位置,然後引導著肉棒進入到白霜的體內。

  此時夏青陽不知道自己倒底是應該想哭還是想笑,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花穴中插著別的男從的陰莖,她卻又抓著自己的陽具插進自己師娘的身體,這樣的事再多幾件,自己可能會徹底瘋掉了。

  但他還是想到,自己不應該讓心愛的女人擔心,她這麼做應該是怕自己失控來幫自己,自己一個大男人,不能保護她受汙辱已經夠無奈了,怎麼還能讓她這樣老來幫自己。

  想到這里,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肉棒猛地深深地刺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開始大力地抽抽插了起來。

  白霜還在不停地瘋狂扭動著雪白的屁股,但只要夏青陽心中沒有那麼多的猶豫,再激烈的反抗也沒有絲毫用處,肥美的玉臀根本沒辦法擺脫插在她身體時的肉棒,只有一次次無奈而絕望地承受著猛烈的衝擊。

  或許冷雪也怕與夏青陽面對面,所以她一直將頭湊在白霜的胸脯上,吸吮著她的奶頭。

  夏青陽又想看到她臉,又不想看到,此時她一定很痛苦吧?

  羅西傑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甚至比雷破的還要粗碩,在昨晚的歡愛中,他感覺自己肉棒頂到過冷雪的花心,所謂的花心,其實是女人的子宮口,如果輕輕地觸碰,會很舒服,但如果戳得太用力,會很痛。

  那肉棒那麼粗那麼長,這樣用力地捅,會不弄痛她?

  會不會弄傷她?

  女人被奸淫,到底是什麼樣感受?

  是不是如同在夢魘中,明明很恐懼、明明很害怕,卻怎麼也叫不出聲,怎麼也動不了的感覺?

  夏青陽想到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看著雷破的陽具一點點進行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處女地,他在強奸著她的同時也在強奸著自己,或許就是那種感覺,但或許自己能感受到痛苦不及她的十分一。

  趴伏著她看上去已經情欲勃發,甚至比昨天與他歡愛時還要亢奮,她是如何做到的?

  如何在被奸淫之時還能讓自己亢奮起來?

  她身體里插著的是羅西傑的肉棒,心是不是想象著那是他的陰莖?

  不想再去想了!

  再想自己會瘋掉的!

  不能讓她再擔心!

  決不能因為自己讓她的身份暴露!

  夏青陽不斷地告誡自己,還是快點射了,快點結束走人吧。

  他這個時候才收攏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白霜身上。

  師娘的體形保持真好,腰還是那麼細,屁股又圓大大,不說,真看不出的她實際的年齡。

  怎麼想這個?

  自己這樣做已是亂倫之舉了,還在想這些齷蹉的事!

  那想什麼,想師傅教我的破天七式,想這個也不行,負罪感會更重的。

  那想什麼,還是想冷雪,那更不行,說過自己不去想的。

  夏青陽胡思亂想著,越亂想就越亢奮不起來,昨天他與冷雪足足做了五次,積蓄的欲望已渲泄得一干二淨,雖然白霜的身體具有巨大的誘惑力,但精神上的負擔壓制著欲望,令他很難真正的亢奮起來。

  哪怕並不亢奮,陽具倒不會疲軟,開發了身體潛能的人個個性能力超強,但卻不能老這樣干下去,多插師娘一下,負疚感會強一分。

  那想誰?

  想那個在自己身受重傷的時候照顧過自己的女孩?

  好象也不行,自己傷得她那麼深,怎麼好意思去想她,更何況想好,也未必能行。

  看來只有在師娘與冷雪之中選一個了,最後夏青陽還是選擇了白霜,在他心中任何人都可背棄,唯一冷雪不行。

  此時白霜抵抗掙扎的力量已漸漸衰竭,他將雙手移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開始認真地感受起花穴帶給他的刺激與快樂。

  雖然師娘的花穴沒有冷雪緊致,但收縮擴張的力量卻一點都弱,而且這樣的痙攣一直持續,似乎並非她刻意為之,而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反應。

  師娘倒底什麼樣的人?

  為何在別人被一刀一刀活剮的時候還能高潮?

  為什麼會進行那樣淫蕩的表演?

  屏幕中的女人是師娘年輕的時候,那樣的容貌,那樣身材,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

  怪不得師傅如此喜歡她?

  師娘的花穴好象越來越熱了,也越來越濕了,應該又快要高潮了吧?

  她這般恨自己,如果被自己弄出高潮,她心里一定很難過,我快點射了吧,射過一次再叫我和師娘這樣,我打死也不干了。

  怎麼還不行?

  師娘這麼漂亮,身體這樣的誘人,我怎麼射不出呢?

  夏青陽抬起頭,此時屏幕里正放著那次演出的最後一幕,白霜扮演的抗日聯軍趙一曼被日本魔鬼子俘虜,雖然在奸淫中不斷地高潮,但她依然凜然不屈,不斷地高聲怒罵。

  最後日本魔鬼只得對她施以酷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用鋼針扎乳頭、滕條抽陰戶、用鋼絲捅尿道,最後還用上電刑,無論用什麼樣刑罰,無論身體是什麼樣的反應,即使在最後極致電刑中潮吹著的她,眼中依然噴射出憤怒的火光。

  夏青陽想,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真實的師娘吧。

  突然白霜的花穴開始無比強力地痙動起,他感到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都會被拽進她的身體里,這一次刻抱著的兩個女人同時高聲的叫了起來,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只要肉棒在白霜的花穴甚至菊穴里,當她高潮來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抵抗得住這種如海嘯般欲望的衝擊,瞬間夏青陽也抵達了巔峰,他抓著白霜肥美的屁股開始狂噴亂射。

  浦田絕狼剪輯著的片子似乎充滿著魔力,當白霜最後一場公開表演開始,兩人在屏息看了一會兒後,又開始奸淫起白霜和冷雪。

  坐在一旁的夏青陽不想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奸淫,於是只能看電視,看著那場充滿著唯美與暴力的表演,不知不覺間夏青陽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在夏青陽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聽到羅西傑道:“青陽小弟,難得有這麼高興,我們一起來。”

  夏青陽轉過頭,看到羅西傑抱著冷雪走了過來,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M狀張開著雙腿,背靠在他胸膛上,人懸在半空中,她柔軟粉嫩的花穴空空蕩蕩,羅西傑巨碩的肉棒深深地刺在她的菊穴里。

  夏青陽心猛地一沉,剛想說什麼,突然看到冷雪的目光,雖然並沒的擠眉弄眼或者眨眼睛,但從她的眼神里他讀懂了她的意思。

  羅西傑這樣做是有用意的,他的心思比雷破深沉,對他突然把冷雪送還給雷破仍心存疑慮,所以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自己。

  想到這里,夏青陽微微一笑,道:“好呀,我也正想找個干干,不好意思說呀!”

  冷雪趴伏到了夏青陽的身上,前後兩人象夾肉餅一樣將她緊緊夾在中間,雖然已經盡可能地小心翼翼將肉棒插入了她花穴,但夏青陽仍看到冷雪柳葉般的秀眉曾經有那麼一瞬微微有些收攏,這樣被兩根肉棒同時貫通一定很痛吧?

  雖然很快看不到她臉上有痛苦之色,但這般身體緊密的接觸他似乎能夠感受到她內心的悲傷與痛苦。

  激發了身體潛能的人陽具遠比普通人要大,雖然羅西傑與夏青陽都是亞洲人,但他們的肉棒無論長度還粗壯程度並不遜色號稱擁有最大屌的黑人。

  冷雪雖然已有有過相當豐富性愛經歷,但此時兩根巨大的肉棒依然將她前後兩個孔穴填的滿滿地,幾乎要撐裂開來。

  兩根肉根之間只隔了薄薄的一層肉壁,夏青陽能無比輕晰地感受到羅西傑肉棒任何一個細微變化與動作,甚至能夠感受到肉棒的熾熱與力量。

  他的肉棒剛進入,羅西傑的肉棒如打樁機一般運動了起來,每一次的衝擊都將冷雪重重撞向了他。

  夏青陽張開雙臂,摟住心愛的女孩,感受著她的顫抖、感受著她的躍動,一種強烈的無奈與無力感涌上心頭。

  這個時候冷雪如高山泉水一般清澈地目光給了他力量,在他心中,她永遠是自己神聖的女神,這種強烈無比的聖潔感沒有因為她失去處子童貞而消失,更沒有因為她在金水園里做了妓女而減弱半分,同樣此時她春情勃發、充滿著欲望高聲呻吟著,另一根肉棒正攪動著她的菊穴,但她依然是那麼聖潔,仿佛是從雪山里走來的神女,世俗間的汙穢又怎能動搖她的聖潔。

  想到這里,夏青陽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也開始順著羅西傑的節奏開始挺動著身體。

  兩根巨大無比的肉棒配合默契地在這個擁有神聖氣質的鳳戰士身體里抽動,直至三個人幾乎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長達七個小時的片子終於放完了,持續整晚的虐戲終於也落下了帷幕,白霜又再被吊了起來,在離開的時候夏青陽和雷破道:“對了,現在極樂園時也沒什麼好貨色,能不能把那個夏曉心給我,那個女的還真不錯。”

  雷破略略猶豫一下道:“沒問題,等下我讓人把她給你送來。”

  雖然梵劍心也是絕色,自己總不能看到好的都一個人獨占吧,所以雷破想了想還是同意。

  走出地牢,望著冷雪遠去的背影,他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陣地絞痛。

  *******

  香港,中環IsonoEateryBar餐廳。

  IsonoEateryBar是間地中海風格的高檔餐廳。

  餐廳名Isono由拉丁文unisonous演化而成,寓意是“和諧統一”。

  在餐廳一個幽靜的角落里,一個穿著淺灰色西裝的男子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他正是特首的安全保衛組的組長鄭劍,而在他面前坐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紀小芸。

  她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裙套裝,長發盤起,化了淡淡的妝容,真是眉目如畫,風情萬種,看著鄭劍眼睛都直了。

  他端起酒杯道:“來,為萱吟姐和你能平安回來,為了今天這個美麗的夜晚,我們干一杯。”

  鄭劍仰慕紀小芸已非一日兩日,在沒見過她真容時,他就愛上了她,在她失蹤那段時間里,他憂急如焚,他想盡一切辦法,卻也找到不任何线索。

  後來特首府被襲,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好在程萱吟平安歸來,和她一起回來的居然還有失蹤多時的紀小芸。

  在去接程萱吟的時候,他見到紀小芸真正的容貌,她比自己想象還要美千倍、百倍,在那一刻,天地之間,在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她一人。

  令他慶幸的是,紀小芸回來並沒有離開香港,雖然在她的面前多少會有些自慚形穢,覺得配不上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有著絕色容顏的少女,但他還是鼓足勇氣,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紀小芸對他很客氣,但他卻始終無法拉近兩人的距離,今天是情人節,他猶豫著要不要約她,程萱吟看出了他的心思,鼓勵他勇敢去追,他忐忑不安地撥通電話,沒想到紀小芸爽快地答應了晚上和他一起吃飯。

  紀小芸微微一笑舉杯道:“cheers。”

  說著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姿態優雅迷人。

  今天是程萱吟給她打了電話,她才爽快地答應鄭劍的約會。

  這幾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她需要時間好好的想想。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傳說中的“聖魔女”,雖然鳳與魔教都十分重視“聖魔女”的出現,但卻也不知道在鳳與魔教持續千年的戰爭,“聖魔女”倒底扮演是什麼角色?

  有什麼樣的能力?

  能夠起什麼樣的作用?

  這股神秘能量的覺醒,首先在遭遇方軍、方民兩兄弟奸淫時自動閉合了陰道,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個不能性交的石女;爾後,在解除石女狀態後,被撕碎的處女膜竟然會自動愈合;再有,她的武功比以前要強些,但變化並不算太大,但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受傷後的復原能力卻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

  她做過一次試驗,用刀在身體上劃出一道深深地口子,血很快就止住,第二天,傷口基本痊愈,再過一天連傷疤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紀小芸並不喜歡這樣的能力,她希望那神秘的能量能令自己武功突飛猛進,而不是成為一個結實無比、不會破損的沙袋。

  在無名島被解救後,她的想法是殺掉所有魔教中人,包括已受重傷的墨震天,但程萱吟阻止了她,這也是鳳秉承的傳統,不殺投降或無反抗能力之人。

  她無法說服程萱吟風,但壓抑心中濃濃的殺意卻令她郁結無比。

  對於眼前的男人,紀小芸並不討厭,卻也談不上喜歡,不過自己終是欠他一個情,他不顧自己安危,為自己吸出毒液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

  那是自己第一次和男人有身體的接觸,炙熱的唇,還有男人特有氣息,她記得當時自己很緊張、心也跳得很快。

  那時自己還是個純潔得象一張白紙般的女孩,當然會害羞,會臉紅,但今天呢?

  還有害羞,還會臉紅嗎?

  承受了那麼多的屈辱,純潔已是多麼遙遠的事了。

  鄭劍放下了酒杯鼓足勇氣道:“吃完飯,我們去海邊走走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道:“好的。”

  因為姬冬贏突然去了埃及,大禹山基地還有魔教的眼线,所以程萱吟讓紀小芸留在香港,畢竟剛剛鏟除了黑龍會勢力,香港還算比較安全。

  回來後,紀小芸和周虹住了一起,程萱吟知道周虹為了紀小芸曾經去黑龍會臥底,遭受了諸多的磨難,兩人的關系不只僅僅限於朋友那麼簡單。

  雖然程萱吟思想也比較開放,但同性之間的相愛相戀多少與傳統觀念有悖,而且她感到紀小芸經此大變後,人的想法、心境有了很大的不同,程萱吟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導她。

  在見到鄭劍一直在苦苦追求紀小芸,雖然直覺告訴她,紀小芸不太會喜歡鄭劍,但她還是鼓勵鄭劍,一個受傷的女人如果有男人的愛,或許會慢慢撫平傷口。

  走出餐廳,兩人沿著維多利亞灣緩緩地走著。

  一路上,鄭劍不斷地找著各種話題,試圖使兩個的交談更加融洽,但紀小芸總是淡淡地回答,雖沒有拒他於千里之外,但卻好象有什麼心事,總不太熱烈。

  “真美呀。”紀小芸望著維多利亞灣兩邊燈火璀璨的夜景道。

  這一路之上,鄭劍根本無心欣賞風景,他的心神完全紀小芸的身上,聞言道:“這夜晚的景色哪有你美呀!”

  紀小芸莞爾一笑,被人夸贊漂亮總會開心些,道:“我點累了。”

  鄭劍頓時生起強烈的失落感,但還掩飾住內心的失望道:“那我送你回去。”

  “今晚我不想回去了。”紀小芸仍然望著夜景若有所思的道。

  鄭劍聞言一怔道:“那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他一時把握不住紀小芸這話的意思。

  紀小芸目光望向不遠處的一幢高樓道:“我想去高一點地方好好看看這夜景。”

  鄭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幢高樓是香港的四季酒店,她想去那里?

  去酒店?

  去房間?

  頓時他有似有種人在半空中、身在雲霧里的感覺,他不感造次,小心翼翼地道:“那是四季酒店,你想去那里看夜景?”

  紀小芸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

  走入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鄭劍要了一間頂層的維港海景套房,然後和紀小芸一起坐電梯進了房間。

  四季酒店是香港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之一,一長排整幅落地窗中,維多利亞港的美麗夜景盡收眼底。

  這是頂級套房,台子擺放著冰桶和香檳,鄭劍打開香檳,倒了兩杯,自己拿了一杯,然後走了過去,將另一杯遞給了站在窗邊的紀小芸。

  待她接過酒,鄭劍心跳開始加快,在這般溫馨浪漫的環境里,自己應該去表白對她的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紀小芸,我喜歡你!”

  紀小芸仍然望著窗外淡淡地道:“我知道。”

  見她反應平淡,鄭劍並沒有氣餒,道:“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紀小芸終於把頭轉向他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可是很丑的呵。”

  鄭劍想起那時自己問她,什麼時候能夠見到真正的你?

  她當時回答:會有機會的。

  沒想到這個願望終於實現,當見到真正的她,內心的最深處在喜悅的同時卻夾雜著一絲失落,他寧願她不是這麼漂亮,寧願她丑一點,這樣自己努力的跳起來,或許還能夠著到她。

  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地道:“那時你也不丑,說心里話,我心里有個很卑鄙的想法,我倒寧願你長得丑的一點,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的你還丑,這樣或許我們的距離會近一點,這樣我努力去跑或許還能追上你。我愛你,並非僅僅愛你的容貌,而是愛你整個人,所以無論是美是丑,我都會去愛你,都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讓你快樂,讓你開心,讓你天天都笑,你知道嗎?當你笑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失去顏色,連太陽都會失去光亮。”

  聽了鄭劍的表白,紀小芸神情有些復雜,為什麼來房間?

  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想過在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與鄭劍說清楚,兩人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並不愛他。

  是因為自己愛周虹嗎?

  好象也並不是這樣。

  她為自己做了那麼多犧牲,自己對她的愛又怎麼能無動於衷。

  她知道程萱吟打電話給自己的意思,是希望自己接受鄭劍的愛,她不希望自己和周虹這樣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但聽著他熱情如火的表白,多少有些感動,但感動歸感動,與愛卻無關。

  還有,鄭劍曾經救過自己,無論如何這份情是要還的,怎麼還?

  難道在這浪漫的時刻,對他說:我不愛你,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一時間,她的心有些亂,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著紀小芸迷惘的神情,鄭劍卻以為自己那一番深情的表白打動了她,打鐵要趁熱,有機會就要好好把握,他一咬牙邁了一步摟住了紀小芸,低下頭向她吻去,看得出在他懷抱中的女孩似乎有些慌亂不知所措,但卻沒有逃開,反而慢慢地閉上眼睛,鄭劍心中狂喜,當觸到她柔軟的紅唇的瞬間,整個世界象天旋地轉起來,強烈無比的快樂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不是在四季酒店的頂層套房里,而是到了天堂之中。

  並非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但紀小芸還是忍不住心跳得更快,臉上也涌起燦爛的紅霞。

  哪個少女沒有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哪個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獻給自己心愛的男子,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個叫雷剛的男人殘忍奪走,雷鋼是什麼人?

  黑龍會中除了墨震天配做自己的對手外,她連丁飛之流都不放在眼中,而雷鋼還是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手下,這種即無能又無恥的最底層的小混混,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捻死他,甚至殺這樣人都會覺得不屑,會髒了自己的手。

  但老天就是這麼殘忍,讓這樣的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想找這個人,但他已被燕蘭茵殺了,也算是為自己報了仇。

  還有方軍、方民這兩兄弟,雖然當時自己變成石女,但當他們的陰莖刺入自己的肛門那一刻,自己的純潔已被他們所玷汙。

  但在清剿黑龍會時,這兩兄弟卻成了漏網之魚,不知逃到哪里去,這仇未報,紀小芸一直梗梗於懷。

  想到了雷鋼、想到了方軍、方民兩兄弟,紀小芸心中頓時涌動起強烈的煩惡感,她睜開眼睛,望著鄭劍一樣充滿渴望與欲求的眼睛,她忍不住用手一推,將他推了開去。

  見她臉上浮起不悅之時,鄭劍感到惶恐,他連忙道:“小芸,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喜歡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紀小芸淡淡一笑道:“沒關系,我只是想起過去一些不愉快的事,和你沒有關系。你喜歡我對嗎?”

  聽她這麼說,鄭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連忙道:“當然,我當然喜歡你,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喜歡你!我可以為你去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我……”他還想繼續說下去,突然看到紀小芸將手伸到胸前,一顆顆開始解著紫色套裙上的鈕扣,頓時他象突然吞進了個雞蛋,張大嘴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出話來。

  慢慢地,他看到紀小芸的胸襟敞了開來,看到了被桃紅色文胸包裹著的豐滿雪乳,還有那道深邃無比的溝壑,雖然他幻想過她的身體,但當親眼目睹之時,依然感到無比巨大的震撼。

  紀小芸解開了套裙的鈕扣,紫色輕薄的裙衫象夕陽下艷麗無比的晚霞,緩緩地向著地平线飄落,隨之而展現出來的風景,瞬間令她身後那燈火通明、璀璨無比的夜景失去了顏色。

  如此美麗的身體!

  隨著一呼一吸間起伏高聳的胸脯、有著清晰馬甲线的小腹,修長無比的雙腿,再配上她明艷動人的容貌,美得是那般的極致,那般的驚心動魄。

  看著鄭劍手足無措的神情,紀小芸微微一笑,似乎無聲地給他些鼓勵,然後將手伸向後背,慢慢地桃紅色的文胸象一只張開翅膀的蝴蝶,輕輕巧巧地飛離了那巍巍的雪峰,當如水蜜桃般的豐滿高挺的雙乳裸露在他面前,他整個人竟似有些站立不穩,手和腿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鄭劍從部隊退役後,就跟隨程萱吟來到香港,保衛特首責任重大,幾乎沒什麼時間談情說愛。

  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在這麼多年里,他只和一個女孩談過一段很短的戀愛,也就到牽手接吻階段,可以說在性愛方面的經驗要比紀小芸還欠缺。

  看著心中的女神突然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鄭劍的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里蹦了出來。

  她在干什麼?

  我是不是在做夢?

  鄭劍咬了咬舌頭,很痛,自己不是在做夢。

  那自己應該怎麼辦?

  衝去過?

  抱住她?

  還是問她?

  問她什麼?

  問她為什麼脫衣服?

  這樣問是不是太傻了?

  她喜歡我?

  但她沒說呀?

  不喜歡怎麼會脫衣服?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還有問嗎?

  她是喜歡我的,這是真的嗎,我太幸福了,太幸福。

  望著鄭劍時而皺眉思考、時而恍惚走神、時而惶恐不安、時而又洋溢起幸福的笑容,紀小芸多少又些猶豫,自己這樣做對嗎?

  是讓他擁有美好的回憶,還是會更深傷害到他?

  早在半個月前,她就向程萱吟提出不想留在香港,魔教在香港的勢力已基本掃除,她不想這麼無所事事每天呆著,她要到戰斗最激烈的地方去,要用敵人的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當時程萱吟沒有同意,讓她安心休養一段時間,而就在今天早上美國國會通過出兵朝鮮半島的戰爭決議,接下來的朝韓戰爭必然將更加嚴峻與殘酷。

  她這次沒找到程萱吟,而是直接打電話向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綾請戰,雖然秋旭綾並沒有馬上同意她的請求,但流露出來的意思近期可能對她會有新任務安排。

  能夠重回戰場,她很興奮,她渴望戰斗,只有在生與死、血與火戰斗中才能忘卻痛苦。

  後來程萱吟打電話給她,說鄭劍想請她吃飯,因為今天沒通過程萱吟直接找了大禹山基地,所以她象覺得做了虧心事,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鄭劍的熱烈真摯的表白,她多少有些感動,她實在不忍心殘忍地拒絕,那樣他一定很傷心。

  自己很快就要奔赴戰場了,生死難測,也不知是否有再相見的那一天,他救過她一次,自己還欠他一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還了。

  還不還倒還是次要的,但她真心希望他能夠快樂,至少今晚能夠快樂,不能長相廝守,但也要讓他曾經擁有,留下美好而難忘的回憶。

  再說自己的身體早已經汙穢不堪,而聽程萱吟說他只有過一個女朋友,相處時間很短,雖然沒說得很明白,但意思是好象他都沒和女人那個過。

  所以當赤裸地的面對著他,紀小芸心中對自己生出一種莫名不潔感,都懷疑這樣做是不是會對他純潔的愛是一種玷汙。

  但事已至此,也已容不得她後悔,難道脫都脫了,再把衣服穿起來,然後說其實我不愛你的。

  這樣自己沒病才怪,還不如不來吃這飯,不來這個房間了。

  紀小芸脫去胸罩,卻依然看他傻傻地站著,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她想:剛才膽子倒還挺大的,現在怎麼懵著不動了,難道要我叫你過來嗎?

  叫她是叫不出口的,只有用行動來表示,雙手伸到胯間,抓著與胸罩一樣顏色的褻褲,微微地彎下腰,將褻褲慢慢地從胯間褪了下來,心中想:如果這樣你還傻傻站著,我可要罵人了。

  望著桃紅色的褻褲慢慢地沿著膝蓋、小腿然後離開她的身體,當她直起身,鄭劍的目光忍不住望向那三角地帶,微微隆起的陰阜竟是寸毛不長,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光潔柔嫩,在一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中,開放著一朵嬌艷的鮮花,纖薄如紙花瓣緊緊閉合,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鄭劍腦袋轟地一響,一個箭步衝到紀小芸的面,他抱住了她吻著她,紀小芸微微仰起頭,用同樣的熱烈回應他的熱辣辣的吻。

  此時一切言語已是多余,在一番熱吻後鄭劍抱起她,象抱著自己的新娘一般走向房間中央那張豪華的大床。

  因為是第一次做愛,鄭劍脫去衣服後顯得有些慌張,紀小芸看在眼里,不著痕跡地指引著他,當滾燙的陽具胡亂頂著她的私處,她悄悄伸過手去,抓著它慢慢納入了花穴之中。

  看他這般拙笨的樣子,紀小芸幾乎肯定他還是個處男。

  慢慢地,他的陰莖觸到那層薄薄的肉膜,在那肉膜破裂的那瞬間,紀小芸仍清晰地感到了刺痛。

  她嘴角浮起一絲帶著嘲諷的笑意,那層代表處子童貞的薄膜依然還在,但其實早就被人粉碎過了。

  陰道突然閉合後,什麼肛交、乳交、口交她都做過,但她暗自慶幸,女人最神聖的地方還是干淨的。

  但那次被殷嘯奸淫,陰道卻莫名其妙開啟了,她永遠忘記不了自己屈辱地張開著雙腿,象蕩千秋一般高速地衝向長矛一般的陰莖,然後那東西刺入了身體唯一還保持純潔的地方,徹底粉碎了那道代表童貞的薄薄的肉膜。

  想到那些,紀小芸總會感覺煩燥,原本已經開始燃燒起來的欲焰也如風中殘燭一樣明滅不定,突然插在自己身體里的肉棒瘋狂地痙動起來,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展開雙臂緊緊抱住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從進入紀小芸的身體到突然有了爆炸般的感覺,鄭劍的思維一直處於停頓狀態,在一陣狂噴亂射之後,他終於慢慢清醒過來。

  “我是不是太快了,對不起,我是第一次………”他看到身下她臉上並無太多歡愉之色,不由很難為情的喃喃道。

  紀小芸用手指壓在他的唇上,微笑道:“沒關系的,只要你覺得開心就好。”

  鄭劍激動地道:“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長這麼大我沒這麼開心過,真的。”

  紀小芸微微一笑露出滿意的神情道:“那就好。”

  雖然已經剛剛射過了精,但年輕人的精力旺盛,鄭劍體格有非常強壯,所以陰莖依然堅挺,也沒什麼不適期。

  他望著紀小芸小心翼翼地道:“我想還要,可以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今天自己的任務是讓他有最大的快樂、最難忘的記憶,不可能就這樣結束,更何況她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樣到達欲望的巔峰,這個夜晚才算是最完美的。

  雖然從沒有人教過鄭劍如何做愛,但這是人的本能,他粗碩的陰莖開始紀小芸的花穴里抽動起來,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依然有模有樣,充滿了陽剛之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動作太慢,紀小芸雖然感到花穴騷癢,但卻象被他隔著靴搔著,極不過癮,她忍不道:“知道嗎?女人是水做的,你是揉不碎了呵。”

  鄭劍一愣,看著紀小芸略帶哀怨的樣子,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興奮無比地道:“我明白了。”

  頓時他抽插的速度快了起來,力量了大了許多,這一下弄得紀小芸忍不住地輕聲呻吟起來。

  長時間壓著紀小芸,鄭劍怕她難受,便將身體直了起來,突然他看到紀小芸的胯間竟然一片殷紅,床單上更是開滿了鮮艷的桃花。

  鄭劍頓時大驚,身體僵直不敢再動,他顫聲道:“小芸,我好象弄傷你了,你痛不痛,你都流血了。”

  他從程萱吟處得知,紀小芸失蹤是因為水靈的背叛被墨震天抓走,他清楚落在那些人手中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而且她們獲救回港時個個神情憔悴,身上更是傷痕累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遭遇過非人的折磨。

  所以,他認為紀小芸不會是完壁之身,但這並不妨礙自己愛她,不要說她被人強暴過,就是毀了容,成了殘疾,自己也會愛她的。

  所以有這麼先入為主的觀念,看到紀小芸的處子落紅,他一時手足無措。

  正稍稍有一點興奮起來的紀小芸看到他這副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傻子也知道這是什麼,真是白長了一副聰明的相貌,她想罵但是還是忍住了說道:“沒關系的,你沒弄傷我,不用管,繼續好了。”

  鄭劍仍是一副戰戰驚驚的樣子道:“怎麼可能,都流了那麼多血,肯定是哪是把你弄傷了,我得去找些止血藥來,不,我先看看。”

  說著他竟把陰莖從花穴中抽了出來,准備俯下身去查看傷口。

  紀小芸這樣真的惱了道:“鄭劍,你是不是傻呀!哪有什麼傷口!這都不是你做的好事!”

  鄭劍把頭湊向紀小芸的私處,因為她天生白虎,寸毛不長,所以沾滿血後看上去特別恐怖,看到紀小芸發怒,說是他干的好事,更是心驚膽戰地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你別動,讓我看看你傷來哪里了?”

  看到他這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紀小芸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頓時明白了,因為自己落入了墨震天他們手中,鄭劍以為自己早不是處女了,所以他根本沒往那個方面去想,倒真也不能全怪他蠢笨。

  見到他拿毛巾擦去血汙,然後臉幾乎湊到私處,認真地用手指撥弄著花唇,她徹底無語了,出血的地方在里面,外面哪有什麼傷口。

  隨他吧,他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半天,鄭劍抬起頭疑惑地道:“沒破呀,我都仔細地看了,沒傷口呀,怎麼會流血呢?”

  張著雙腿被他如婦科檢查一般撥弄一番,紀小芸氣結地道:“你是哪個星球來的?還是不是地球人,就算你什麼不都懂也不會這麼無知吧?”

  鄭劍突然雙眼一亮,難道、難道……。

  難道她並沒有被強奸?

  難道她還是處女?

  他並不是無知而沒往這方面去想,現在經紀小芸一罵,頓時醒悟過來,結結巴巴道:“我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沒被他們、他們……竟然還是……。”

  他都激動得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太意外了,先是紀小芸主動邀請自己來酒店,然後主動地寬衣解帶,再然後她居然、居然還是處女,自己竟然是他第一個男人,他仿佛又身在夢中。

  “哼,你說呢。”

  紀小芸佯裝生氣的樣子,這讓她如何解釋呢。

  難道和他說,我是傳說中的聖魔女,其實我是被強奸過的,不過處女膜破了仍然會長好。

  這好象有些天方夜譚說笑話的感覺,索性還是不解釋了。

  興奮過後,鄭劍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往這里去想,你原諒我,好嗎?”

  紀小芸一笑道:“好好,就原諒你一次啦。”

  望著心中的女神轉怒為喜,鄭劍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他望著雪白床單上的落紅點點,望著還殘留著鮮紅的花唇,大著膽子道:“我想親親它,行嗎?”

  那里是聖潔的處女地,是屬於他的聖潔之地,他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喜悅與愛。

  紀小芸看到他目光望著自己的私處,明白了他想親哪里,臉無由來地紅了一下,輕輕地“唔”了一聲算是默許。

  她心里暗暗又嘆了口氣,想道,想親就親吧,不過那里並不是和你想的一樣,是沒有人觸碰過的聖潔之地,那里其實已經早被男人看過、摸過、親過,甚至被貫穿填滿過了,不過,這些我也就不告訴你了,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很快就要走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夠找到一個喜歡你的純潔的女孩吧。

  就如同朝聖一般的虔誠,鄭劍低下頭,火熱的唇壓在嬌柔的花唇上,更加熾的舌頭在花唇間游動,攪得紀小芸渾身又酥又癢。

  她突然想到了周虹,她們經常是這樣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花唇到達欲望的巔峰。

  今天和鄭劍出來約會並沒和她說,此時她可能在家里等著自己回來,如果自己離開香港,她一定會求自己帶她一起走,但怎麼可能?

  自己去的是戰場,怎麼可能帶上她。

  但自己走了,她一定會很傷心、很難過,在銀月樓那地獄般日子里,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她不象自己,天生就是一名戰士,而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是對自己的愛才讓她無所畏懼,但真的沒有辦法。

  前方戰火如火如荼,自己怎麼可能躲在這里和人親親我我。

  想著,鄭劍的舌尖頂入花穴之中,紀小芸忍不住呻吟起來,心中暗罵一聲,看上去笨笨的,原來也這麼不老實。

  窗外的夜景依然絢麗迷人,寬大的床上兩個年輕人又開始新一輪歡愛,這一次鄭劍要比剛才強悍了許多,猛烈的衝撞讓紀小芸如同身處波濤中的一葉小舟,但鄭劍畢竟經驗欠缺,不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約摸過了半刻多鍾,又一次地狂噴亂射了。

  雖然他對男女之事並不太懂,但直覺告訴他,紀小芸還沒到達高潮,於是他磨磨蹭蹭地不願把陰莖抽離,紀小芸也沒說什麼。

  沒過了多久,鄭劍覺得又有了再戰之力,紅著臉又提出要求,紀小芸仍是點頭默許。

  不知為何,鄭劍覺得雖然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此時兩人還融合在一起,而且今晚無論自己說什麼紀小芸都同意,但他卻覺得她的心似乎仍離著自己很遠很遠,似乎只要過了今晚,她又會離開自己,就象那個晚上,自己看著她的背影對她說“後會有期”,但這次她離開,還會“後會有期”嗎?

  紀小芸敏銳地感覺鄭劍好象有心事,不僅動作僵硬連陰莖都好象微微有些軟卻,她說道:“我們換個姿勢,我來好嗎?”

  鄭劍停下抽動笨笨地問道:“換什麼姿勢?”

  紀小芸道:“我在下來,你在下面。”

  於是兩個人換了位置,紀小芸騎坐在他的身上,她嘴角浮起迷人的微笑道:“專心一點哦,不要東想西想,人生很短暫,就如璀璨的煙花,但有過美麗的瞬間,不也就有了永遠美麗的回憶了嗎?”

  說著她緩緩地俯下身,將紅唇貼了他的寬闊厚實的胸膛上,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他乳頭,刹那間,她感到插入在自己花穴中的陰莖堅挺起來,再無絲毫疲軟之態度。

  鄭劍聞言一震,他並不笨,紀小芸的話已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她是否喜歡自己,她很快就會離開香港。

  但這也是注定的事,她不是一個需要自己保護的柔弱女孩,她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以守護天下為已責的戰士,自己終將不可能和她象平凡人一樣長相廝守,自己能做的只有緊跟著她的腳步,並肩與她為這個世界的正義而戰。

  無論此時此刻她怎麼想,她已經把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了自己,她已經這樣,自己還有何求。

  見鄭劍雙目變得清澈起來,紀小芸雪白赤裸的身體如騎在馬背上躍動了起來。

  真美!

  鄭劍望著眼前迷人的胴體由衷地感嘆。

  沉浸在靈與欲交融的極致快樂中的鄭劍不會想到,為什麼一樣是處女的紀小芸竟然擁有如此高超的性愛技巧。

  騎坐的紀小芸時而伏下身,渾圓雪白的翹臀向磨盤一樣劃動著巨大的圓弧,他的肉棒也跟著轉著圈,品嘗著緊致無比的花穴膣壁的擠壓;時而她又挺立起高聳的胸膛,蹲坐在他身上,雪白的美臀急速地起落,每一次都讓他的陰莖頂到最深處,當兩個人身體貼合在一起的時候,房間里回蕩起清脆地“劈啪”聲響;時而她又身體後仰,急促地挺動著胯部,鄭劍能無比清晰地看到被柔嫩花唇包裹的陰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這樣的視覺衝擊給他帶來無比強烈的震撼和刺激。

  同時紀小芸又極准確地把握著節奏,當他產生了強烈的想射的衝動時,她又會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象小貓一樣輕巧地伏在他身後,這個時候她身體不再動彈,但花穴卻開始強勁的痙動,好象有雙小小的手掌一松一捏著他炙熱的肉棒,不會令他爆發,但依然讓他無比的愉悅。

  當然鄭劍不會想到,他心目的女神曾經很多次地這樣趴伏在男人身上,做著同樣的事,甚至還有他難以想象的姿態和動樣,他也更不會想,在那個時候,男人的肉棒並不是插在她的陰道中,而是深深地鍥入她的肛門里。

  終於,緊緊相擁的他們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巔峰,痙攣著的身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這一刻就象紀小芸所說,璀璨的煙花照亮夜晚,在他們心中綻放出無比絢爛的景色。

  兩人坐在窗前,沉默良久,紀小芸終於道:“阿劍,可能不久我就會離開香港。”

  鄭劍神色又些默然地道:“我知道,雖然我不想你去,但我知道我阻攔不了你的。”

  紀小芸想了想又道:“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而且前途凶險,我想你最好忘記我,找個平凡的女子,為你生個孩子,這才是你的人生。”

  鄭劍濃眉一揚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路我自己走,我會在這里等著你,如果有機會,我會努力跟上你的腳步,和你並肩戰斗,雖然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但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戰斗。”

  紀小芸默默無語,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明天的事,又有誰人會知道,又何必讓個美麗的夜晚變得不完美。

  鄭劍很想問她,到底喜不喜歡自己,但猶豫了很久他還是沒問,他真的很怕答案會令自己失望,今夜已經夠完美的了,留下的記憶已經足夠自己用一生去回憶,又何必給彼此留下遺憾。

  窗前,兩個人相擁又一次親吻著,不多時,銷魂的呻吟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又響了起來,這是美好的夜晚,何不就放縱一次,在這個世界上,苦難本就比比歡樂要多,當有短暫的歡樂之時,能要做的只有兩個字“珍惜”。

  第二天,紀小芸白天到程萱吟這里轉了轉,因為如果有新的任務,估計還是會先下達到她這里。

  任務沒有下達,卻聽到不好消息,鳳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遭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南京的寶華山監獄在前天也被襲擊,人犯全部逃走,程萱吟讓她呆在特首府不要出去,但周虹打過很多電話來,她必須要去一趟。

  所以到了下午,她還是離開特首府,去了她和周虹在郊外海邊的別墅。

  香港經常堵車,到時天已黑了。

  紀小芸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周虹斜躺在沙發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看到紀小芸進來,她眼睛亮了一下,卻仍裝出生氣的樣子。

  紀小芸笑嘻嘻地坐到她身邊道:“怎麼了,誰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

  周虹哼了一聲道:“你昨天去哪里了?怎麼一個晚上不回來。”

  紀小芸一愣道:“昨晚萱吟姐給我個任務,我沒辦法呀。”

  周虹仍不肯罷休道追問:“什麼任務?”

  紀小芸撓了撓頭還想搪塞過關道:“任務總是保密的嘍。你別問了好不好!”

  周虹哪有這麼好糊弄嘟起嘴道:“任務不任務你不用說,你只要回答我,你昨晚是不是和鄭劍約會了。”

  紀小芸一下愣住了,看來她的醋性要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她臉上浮起尷尬的表情,她不想騙周虹,無論兩人是朋友關系還是情侶關系,信任與誠實是最重要的。

  看到紀小芸的有表情,周虹都要哭出來了,她高聲道:“我就知道你們在一起,連我電話都不接,你們干什麼去了?”

  紀小芸只得老實坦白道:“去Isono餐廳吃飯了。”

  “然後去了哪里?”周虹道。

  紀小芸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後來去了四季酒店。”

  此話一出,頓時周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秀目中涌動起淚花,她帶哭音道:“你,你不是說不喜歡他的嗎?你怎麼和他去酒店了!你們去酒店干什麼?”

  在將周虹從銀月樓里救出後,她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

  從前她是一個勇敢的女孩,所以才會有勇氣去李權身邊做臥底。

  但現實的殘酷遠遠地超越了她的想象,失去了童貞,她挺了過來,但在到銀月樓後,在接受如同性奴一般的調教後,她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爽朗愛笑的女孩了。

  在她的眼中,紀小芸已經中她的唯一,所以她開始時時刻刻的纏著她,一天不看到就變得如同怨婦一般。

  紀小芸支支唔唔地答不上來,面對周虹,她始終存在著一份強烈的歉疚感,鳳與魔教的戰爭,為什麼自己把一個普通的女孩給扯了進來,讓她人生發生了徹底的變化。

  可以說,她變成這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彌補她。

  “你們,你們,你們做了哪事,對吧。”周虹手指著紀小芸,見她沒作用,頓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紀小芸不得不將她摟在懷里輕聲細語地道:“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你解釋什麼,你和他約會我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和他開房間,為什麼還要和他干這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周虹哭得氣都接不上來了。

  “不會的,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不會不要你的。”

  本來紀小芸回來還想和她說自己要離開的事,看來今天最好還是別說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要和他那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你不是和我說不喜歡他的嘛!”周虹哭道。

  “我沒有喜歡他,真的沒有喜歡他,我沒騙你,騙你是小狗。”紀小芸道。

  周虹終於慢慢收住哭聲,眼淚仍止不住地往下流,道:“那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要和他那個!”

  紀小芸想了想道:“以前,他救過我一次,所以我想還他一個情啦。”

  周虹仍不肯罷休道:“你胡說,他救過你,你就要和他那個,那麼明天你又被誰救了,你是不是又要和他那個了。”

  紀小芸好聲好氣的安慰道:“不會啦,就這麼一次,以後不會啦,放心,我不會和他那個,只和你那個,好不好。”

  終於周虹破涕為笑,但她仍繼續道:“你保證?”

  紀小芸舉起手道:“我保證。”然後又道:“你餓了吧,今天我做菜,好不好?”

  周虹從沙發上爬了下來,道:“你做菜難吃死了,還是本小姐來吧,你好好坐著,我都你看看買了什麼。哦,有石斑魚呵,還有蟹,你肯定做錯事是想賄賂我吧。”

  看到她高興起來,紀小芸長長舒了一口氣,算是過了這關了,於是笑道:“是,是,我錯了,行吧。”

  周虹廚藝不錯,不多時便燒好了一桌子菜,紀小芸今天還特意帶了瓶紅酒回來,兩人聊著天,整瓶紅酒都快見底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兩個臉龐都有些緋紅,周虹雖比不紀小芸般的絕色,但能被李權看上,相貌身材也都極為出眾。

  這一刻,兩個經歷過磨難的少女同坐在一張桌上,舉杯共飲,畫面極為浪漫溫馨。

  在快要吃完的時候,紀小芸看到周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雙手會經常去抓裙邊,雙腿時不時緊緊夾著來回磨動,她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有莫名的難過。

  她在銀月樓里也呆過,經過李權的調教,那里面的女人個個淫蕩無比,看到男人肉棒花穴就忍不住地會出流水來。

  自己還好呆的時候不長,加上一旦恢復了真氣就可以壓抑欲望,但周虹就不行了,現在已經好多了,剛開始的時候一個晚上不做個三、五次根本睡不著覺。

  現在她這副樣子,已經不太控制得住身體里的欲望了。

  “我們去房間?”紀小芸問道。

  “好的!”周虹興奮地站了起來,其實她早就想說了,只是飯還沒吃完,都不太好意思講。

  進了房間,周虹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抱著紀小芸親吻起來,很快兩人衣襯盡解,赤裸裸的胴體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突然,紀小芸似乎聽到層外有衣衫破空之身,頓時她心生警兆,不由分說,剛將襯衣套在身上,還來及扣上,外間房門被踢開。

  她一把抄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周虹,一掌劈向窗戶。

  在她強勁的掌力下,整扇窗戶裂成碎片。

  紀小芸騰身而起,准備越窗而走,突然從窗戶外躥入一條黑影,人未到掌風先到,雄渾的掌力封死她唯一的退路。

  “墨震天!”

  紀小芸看清楚了來人,竟然會是他,寶華山監獄剛遭到襲擊,沒想到這麼快他就來到香港。

  她身形一錯,凝聚起寒冰真氣,頓時房間里的溫度驟降,“滾開!”

  她厲聲叱道,猛往前衝,用的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雖然她沒回頭,但身後來人的殺氣已經令她如芒刺在身,只有從墨震天這里衝出去,才有唯一的生機。

  墨震天一怔,沒想到她竟然這般悍不畏死,如果換了以前,他決不會退,但此時雄心已減,他不由自主地收掌回撤以求自保,兩個對了一掌,墨震天踉蹌地退了一步,留出一條空隙。

  紀小芸一腳邁過窗台,眼看就要衝了出去。

  墨震天情急之下,手掌一伸,抓住了她抱著的周虹的小腿,跟著也飛出窗外。

  紀小芸看到在窗外早已站了數人,形成了對自己包圍,其中就有凌辱過自己的嚴雷、丁飛等人,她顧不他們,先要解決抓著周虹的墨震天,她人在空中,一足已向墨震天腦袋掃去,墨震天只得伸手格檔,但這只是虛招,她將真氣輸入周虹的身體,墨震天覺得虎口一麻,抓著的小腿從手中滑脫。

  紀小芸的武功之高,實在超出了墨震天的估計,他騰身而起,沉聲道:“別讓她跑了。”

  紀小芸正想著該往哪里突圍,突然從窗戶中躍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掌向她劈來。

  這一掌氣勢磅礴,封住了紀小芸所有的退路,她不得不伸出手臂格擋,一聲悶響,那身影晃了晃穩穩地落在地上,而紀小芸挾著周虹蹬蹬連退數步,每退一步,赤著的雙足在泥地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你武功不錯嘛。”來人正是狂戰血魔司徒空,紀小芸竟能單手硬著自己一掌,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什麼人!”面對墨震天,紀小芸自忖還能對付,但眼前之人,武功顯然要比墨震天高很多。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我的名字等下會告訴你的,不過是在床上。”

  此時紀小芸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而且胸襟大開,高聳的雙乳一覽無遺,下身更是完全赤裸,她天生白虎,剛才他們闖入的時候,她將將要到高潮,所以此時嬌嫩的花唇依然充血腫脹,而且更如泥濘般的透濕。

  紀小芸看著他充斥著獸欲的目光,冷哼一聲向著嚴雷衝去,相比而言,他的武功要弱一些,或許有突圍的機會。

  嚴雷還沒動,在他身邊的華戰雙掌一錯猱身撲上,身為司徒空的得力干將,他的武功遠在嚴雷之下,當然僅靠他還是擋不住紀小芸,但只讓拖住片刻,司徒空就能及時趕到。

  面對前後的夾攻,紀小芸決定硬挨司徒空一掌也衝出一條血路,剛將華戰逼退半步,身後一掌已到了背上,她將寒冰真氣凝聚於背上,想借著這掌力逃出包圍圈。

  紀小芸還是估計錯誤,剛才司徒的一掌只用了六分的力量,而這一次全力一擊,頓時將她護身真氣打散。

  紀小芸噴出一口鮮血,那件衫衣已被掌力震成碎片,幾乎同時,抱著的周虹在掌力的衝擊之下脫離了她的掌控,赤裸的身體高高拋了起來。

  紀小芸如果全力前衝,還是機會可以脫出包圍圈,但她卻高高躍起,接住了落下的周虹。

  紀小芸心猛地一沉,剛才那掌不僅打散了自己的真氣,更波及到了她,眼前她鮮血狂噴,用真氣一探,她心脈已斷,卻再無生機。

  “芸,走,別,管……”話音未落,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紀小芸頓時仰天長嘯,悲痛到了極點。司徒空等人倒也不急,重新了布置了包圍圈,然後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紀小芸恍然未覺,她將周虹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瞪著血紅的雙眼大吼一聲,“我要殺了你!”勢若瘋魔地向司徒空撲去。

  聖魔女的力量覺醒後,紀小芸的武功高了不止一短短籌,此時狂性大發,一時竟讓司徒空也只有招架之功。

  墨震天見形勢不對,命丁飛拿來抑制真氣的藥物,因為紀小芸用的是不要拿命的打法,根本不求自保,只求傷敵。

  所以墨震天拚著挨了她一掌,卻也將藥物注射進她的身體。

  終於,在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芸的力量開始慢慢地減軟弱,她狂嘯一聲,終於又一次地開始突圍。

  這次華戰、嚴雷兩人聯手也沒擋住她,紀小芸順著小路一直奔到山頂。

  紀小芸身後已經沒有路了,下面是百丈懸崖,崖底怪石從生,跳下去必然粉身碎骨。

  司徒空率眾圍住了她,因為鳳戰士從不輕生自殺,所以他們並不怕她跳崖。

  墨震天因為剛才為求自保被她一掌逼退,所以此時急於立功,又拿著一支抑制真氣的藥物衝了過去。

  聖魔女的力量極為駭人,發起狂來竟能與司徒空打成平手,如果換了自己,或許早成她掌下亡魂了。

  而且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竟還能有如此力量,真是有些可怕。

  一陣纏斗,雖然墨震天再次被逼退,但卻成功地把又一支抑制真氣的藥物扎在她腿上。

  此時紀小芸披頭散發,渾身是血,模樣極為恐懼,她指著眾人道:“你們這些畜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說罷縱身一躍,跳下了百丈夫懸崖。

  眾人都驚得目瞪口呆,自殺的鳳戰士他們都還是第一次見到。

  司徒空第一個躍到崖邊,只見紀小芸赤裸的身體在峭壁上不住地翻滾,最後重重地撞到了礁石上,又被海浪卷了進去,失去蹤影。

  這樣跌落,還豈能生還。

  司徒空怒得仰天長嘯起來。

  *******

  香港。

  燕蘭茵腳步匆匆地往家中走去,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套裙,緊身收腰的職業裝讓她看去更加風姿綽約、明媚動人。

  左手拎了個精致的坤包,右手提著個大塑料袋子,今天雖然不是什麼節日,但她還是買了很多的菜,為自己老公、妹妹燒上一桌好菜,這是她最想做的事。

  路上不時有男人回頭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她總會象做賊一樣低下頭躲開那些充斥著欲望的目光,但現在自己走在陽光中,還有什麼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與丈夫有過一次歡愛,在愛情的滋潤下,她更加容光煥發,顯得更加自信美麗。

  推開房門,沙發上空蕩蕩的,“飛雪!”

  她喊道,話音剛落門後竄出兩個彪形大漢,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脖子長,燕蘭茵頓時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從昏迷中醒來,眼前一片黑暗,大概是裝麻袋里,手腳都被繩索綁住,連嘴里也塞了東西,叫都叫不出來。

  他們是誰?

  為什麼綁架自己?

  妹妹和老公在哪里?

  燕蘭茵驚恐地掙扎起來,很快她又被打暈過去。

  當燕蘭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

  她搖了搖了頭,只見周圍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張臉,一張經常出現在噩夢中的臉,是他,竟然是他,黑龍會的丁飛,他不是已被關進監獄了嗎?

  怎麼可能是他!

  是不是自己在夢?

  她猛地咬著舌尖,刺痛令她清醒過來,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環視,發現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船甲板上,船剛剛啟航,離碼頭越來越遠。

  “逃!”

  這個念頭一起,她當機立斷,驀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迅速跑向甲板的欄杆。

  在已經快跑到欄杆前,突然身後有人高喊道:“妹妹不要啦?”

  燕蘭茵手已經抓到了欄杆扶手,只要縱身躍入大海,或許還有一线生機,但聽到“妹妹”兩個字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欄杆前不動了。

  “你就這麼走了,那你的妹妹,還有你的老公,只有讓他們去喂鯊魚了。”丁飛在遠處高聲地道。

  “他們在哪里?”燕蘭茵轉過了身道。

  丁飛揮了揮,有人從甲板盡頭的房間里拉扯出來兩個人,燕蘭茵頓時手腳冰涼,果然妹妹與丈夫都落入了他的手中。

  兩人手一臉驚恐之色,手腳被綁著,嘴里也塞著東西,他們看到了燕蘭茵,“唔唔”地叫著卻動彈不了。

  丁飛向燕蘭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燕蘭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這般面對他,那時她還心存僥幸,天真的以為用貞操為代價,向魔鬼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也許可以救回妹妹,但她知道自己錯了,魔鬼是沒有什麼信義可言,魔鬼只會把自己整個吞進去,吃著連渣都不會剩下。

  自己殺了李權,他們會放過自己嗎?

  在遭受無窮無盡的凌辱後,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

  她不怕凌辱,也不怕死,但卻怕妹妹和丈夫死在自己前頭,他們死了,自己還能活著嗎?

  罷了,要死也就死在一起吧。

  想到這里,燕蘭茵轉過身體,一步一步向著丁飛走去。

  “燕警官,不,現在應該叫燕秘書,幾個月不見,變得更加漂亮了。”

  丁飛笑道。

  在他玩弄過的女人中,燕蘭茵給他留下的印象無疑是極其深刻的。

  也是在船上,美麗而驕傲的女警坦露著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屈辱地張開雙腿,緩緩地將把肉棒納入自己的身體,她心懷正義,卻不得不低下高昂的頭顱,接受殘酷的命運。

  後來,她被李權調教成性權後,自己也干過她幾次,那時她已從凜然正氣的女警變成淫蕩無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

  他不知道此時她還是堅強不屈的女警呢?

  還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殺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

  丁飛微一微笑道:“你說呢?”

  他感覺此時燕蘭茵不再是半年前凜然無懼、昂首挺胸走來的那個女警,那時她充滿著正義,卻又有點天真,雖落入絕境,卻依然心希望。

  此時的她成熟了許多,已然明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覺。

  燕蘭茵慘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殺了李權,你們不會讓我活著,但這事和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妹妹患上嚴重的性癮症,我丈夫到今天還站不起來,他們都夠可憐了,何必一定要殺了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我會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會盡我所能讓你在殺我之前感到快樂。”

  丁飛想說:我會考慮的,先好好服侍老子這樣話。

  但想了想卻沒說出口,此時的燕蘭茵不是當年那由著自己騙來騙去的小少婦、小女警了,在地獄中行中過,雖然滿身傷痕,卻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

  人往往這樣,在面對或天真或無知的人之時,總是會隨心所欲地欺騙,但面對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對手,卻也會給對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響,道:“放不放他們我說了不算,得墨老大說了才算。”

  燕蘭茵直視著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現在在房間,現在不想見你。”

  丁飛道,自從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對別的女人就不怎麼感興趣,剛才自己叫他一起來,他也不肯來。

  丁飛心想,雖然燕蘭茵不是鳳戰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個什麼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個是熟了的水蜜桃,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麼時候能夠見到他。”燕蘭茵道。

  “這樣,反正你盡力讓我們爽爽,我會讓墨老大和你見一面。”丁飛這次倒真的沒准備騙她。

  “好!”

  燕蘭茵望著丁飛的眼睛,她感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說的不是實話又能怎樣,在殺掉妹妹與丈夫之前,無論他要自己做什麼自己都還是會去做的,無非有一线希望自己會不會象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罷了。

  “能不能把他們帶回去?”燕蘭茵道,無論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妹與丈夫面前被奸淫總會讓他們難過的。

  “不行。”丁飛道,她已經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還不當著她妹妹、丈夫的面,她不更會死氣沉沉了。

  燕蘭茵沒有堅持,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沒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強奸我妹妹?”

  “不行。”

  丁飛道,整條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幾十人,這還沒包括船員,到韓國有兩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晏玉清、燕蘭茵和她妹妹四個女的,雖然不知為什麼原來在銀月樓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現在一下怎麼會胖那麼多,連原來的靈氣也沒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干了,不過好歹也是的女的,總要派上用場,再說,這樣做也是為了讓燕蘭茵多些痛苦。

  燕蘭茵的神色多少有些變化道:“我妹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漂亮女孩了,你看她胖得都成什麼樣了,能不能放過她。”

  丁飛皺了皺眉道:“不行,從現在開始,我說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燕蘭茵嬌軀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們說幾句話。”

  丁飛想了想道:“可以。”

  燕蘭茵走了過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為被堵著嘴,燕飛雪“唔唔”叫著卻說不出話來。

  燕蘭茵憐愛地攏了攏妹妹散亂的頭發,心中充滿著無比的歉疚,她輕輕地道:“飛雪,別怪姐姐,姐姐曾經為了心中的正義,讓你受盡屈辱,姐姐後悔了,姐姐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彌補,以為一切都會慢慢地好起來。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沒想到,不過姐姐還是會努力的,努力地讓你活下去,如果有機會活下去,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姐姐知道錯了,原諒姐姐好嗎?不要恨姐姐!”

  燕蘭茵捧著姐姐變得圓圓的臉龐,眼睛已經涌起淚花。

  燕飛雪仍然“唔唔”地叫著,不住地點著頭,雖然受過那麼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她又麼會去恨她呢?

  “好,乖,我去和你姐夫說兩句。”

  突然燕蘭茵想了什麼又對妹妹道:“還有,等下痛的話就叫出來,別忍著,知道了嗎?”

  妹妹一定會被強奸,但自己除了這麼說,還能做什麼呢。

  走到丈夫面前,還沒說話,燕蘭茵的眼淚忍不住淌了下來。

  雖然曾經有一次誤會的存在,但丈夫無疑是很愛的自己的,但自己給了他什麼?

  自己是他的妻子,本應美好的第一次,卻是在自己綁著的狀態下完成。

  他會怎麼想?

  自己太自私了,自己明明能夠克服這種恐懼的,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

  兩人互相對視著,燕蘭茵什麼話都沒說,但她心中一直在說著:再後來,我們夫妻間的性生活一時不和諧,當時你一定很苦悶,但我卻一直忙於工作,不去顧及你的感受。

  雖然是為了救妹妹,但畢竟是我先去彼此間的唯一。

  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在你來接我到了樓下,我卻在天台上看著你,卻被別人的男人汙辱著;他們甚至闖入我家中,在你的身邊奸淫你的妻子,還有在銀月樓做的那些事,比妓女還不如。

  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應該相信你,應該告訴你,讓你和我一起分擔,這樣也不會有後面我們的誤會了。

  那次在銀月樓我以為已經失去了你,但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用你的生命保護著我。

  從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太自私了,如果還有來生,我願意還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蘭茵才說了一句簡短的話:“不要擔心我,保重。”在彼此的目光交流中,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燕蘭茵擦干眼淚,走回到了丁飛的面前,她挺起高聳的胸脯道:“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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