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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4章 膠柱鼓瑟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8276 2024-03-06 00:35

  落鳳島,地牢內。

  地上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床墊,一個一絲不掛反綁著雙手的中年美婦象狗一般跪趴著,在她身後,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奮力地衝擊著她肥美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如泥濘般透濕的花穴中快速進出。

  那少婦正是武聖牧雲求敗愛的女人白霜,在強勁的撞擊下,她雪白豐腴的胴體劇烈搖晃,銷魂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蕩。

  “這娘們真是騷,他媽的,我看她又要泄了。”雷破手掌輪番大力地擊打著雪白的股肉亢奮地道。

  坐在墊子旁的羅西傑沒有被眼前極具誘惑的畫面所吸引,他眼睛一眨一眨盯著前方的高清電視,屏幕中放著當年浦田絕狼調教白霜成為性奴的經歷。

  對於羅西傑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鳳戰士,世間的普通女子已予求予取,他很多年沒看過A片了,但此時屏幕中放的算是A片,但此A片遠非什麼日本、歐美的A片所能相比,因為人不同,內容不同,更因為這是真實發生的,所以他看得如痴如醉。

  此時電視里放得是浦田絕狼為了進一步激發白霜的性欲,在長達一個多月里,不給她的女兒白無瑕一滴水,當然也不會允許喂奶。

  唯一能給白無瑕喝的不是水,而是她從蜜穴里流淌出的愛液或是潮吹噴出的體液。

  為了讓女兒能夠活下去,白霜日夜不間斷地自瀆,浦田絕狼在影像資料中記錄下了數據:第一天高潮28次,潮吹5次,水量共計320亳升;第二天高潮32次,潮吹6次,水量350亳升;第三天,高潮35次,潮吹6次,水量390毫升。

  在影像資料中,不僅有白霜自瀆時的畫面,也記錄了白霜將收集起來的愛液倒入放著奶粉的瓶子,然後攪拌化開後喂女兒的畫面。

  一般一個嬰兒一天至少需要600—800毫升的奶量,當奶量只有一半左右時候的,孩子會整天哭鬧個不停。

  所以經常有這樣的畫面,張開著雙腿的白霜一邊自瀆著,一邊心痛地看著大哭大叫的女兒,眼中閃著淚花,身體卻在亢奮中不斷地攀上欲望的巔峰。

  一直到第七天,白霜高潮了42次,但潮吹有10次,這一天終於讓白無瑕吃得飽飽的,小臉上有了笑容。

  即使身體24小時處於亢奮狀態,留出的愛液也是有限的,一滴一滴往下流,一天都有可能不夠衝一次奶粉,而潮吹的出水量要大很多,一次能有幾十甚至上百毫升。

  到第八天,浦田絕狼命令白霜在自瀆時不得將手指放入陰道內,這一天白霜高潮了31次,但潮吹的數量驟減到5次,水量又再次不夠,一直到第十天,潮吹的數量恢復了8次,才勉強讓白無瑕吃了個飽。

  到了第十一天,浦田絕狼命令她自瀆時手指不能觸碰私處,手指不能插入陰道時白霜還能靠刺激陰蒂產生潮吹,但手指不能碰私處,這一天雖然產生了22次高潮,但潮吹卻一次也沒有,因此流出的愛液都只有100毫升左右。

  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如果一天只吃半瓶奶,是撐不了幾天的。

  白霜苦苦地哀求浦田絕狼,浦田絕狼說今天就破個例,流出的水不夠就用男人的精液。

  於是找來了三個男人,白霜為這三天男人吹了一個晚上簫,這才算又多了一瓶奶。

  她一邊在吹,一邊還不忘把玻璃瓶放在自己胯下,這樣流淌出的愛液也不會浪費。

  一晚上,這三個男人每人射了有七、八次,而白霜也高潮了十多次,光是流淌出的愛液就有半瓶。

  到了早上,三個男人被人抬著出去,他們差點就脫陽死掉。

  但即使這樣,男人的精液加她自己流出的愛液都還不到300毫升,白無瑕依餓著大哭大叫。

  到了晚上,白霜又哀求蒲田絕狼,希望他能多找幾個男的過來。

  浦田絕狼真一下找來了十個男人,但又變了花樣,不讓白霜口交,而是讓她與他們性交,然後再把男人的精液擠到瓶子里。

  影像資料中記錄了下這一段:十個光頭文的象黑社會份子的男人一字排開坐在椅子上,他們的手銬上椅子上,白霜可以動,而他們不行。

  白霜迅速跨坐在第一個男人的腿上,沒動幾下,那男人嗷嗷叫著就狂噴亂射了。

  射了後,白霜迅速起身,夾著雙腿小跑向屋子另一邊,在這段路程上,她必須繃緊臀部,收縮陰道,才能將男人的精液留在身體里。

  但饒是如此,在這十多米的路上依然留下許多的斑斑點點。

  其中還有這麼一個畫面,有一趟白霜跑著太急,地上又滑,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男人的精液從她的花穴里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她望著隔著鐵欄大哭著的女兒突然自己了大哭了起來,屋子里的其它男人,那十人男人,還有浦田絕狼和他的兩個助手就這麼冷冷地看著,而沒有人去扶她一下。

  在錄像中浦田絕狼記錄下那一晚的數據,十個男人共射了47次,白霜高潮12次,其中潮吹有6次。

  但白霜只能獲得到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潮吹噴出的水卻是白白浪費掉了,所以這一天加起來也只有300多亳升,白無瑕還是吃不飽。

  到第十三天,白霜通過刺激菊穴產生了極致的亢奮,一天潮吹了三次,然後再加男人的精液,終於又讓白無瑕能吃個七、八分飽。

  到第十四天,白霜在手不碰到到私處的狀態下產生了33次高潮,潮吹了七次,獲得的水量有近600毫升,已經不需要再依靠男人的精液了。

  到第十五天,潮吹的次數達到了九次,這一天白無瑕終於又吃得飽飽的,小臉露出笑容。

  當連羅西傑都已為這已是極限時,第十六天,浦田絕狼又命令白霜連菊穴也不能碰。

  白霜只能把刺激敏感部位的目標放在乳房上,這一天高潮了31次,但一次潮吹都沒有。

  晚上浦田絕狼又找到十個男人,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找來的都是六十歲以上的男人。

  羅西傑看著白霜一個個騎坐在有的頭發花白、有的滿臉皺紋、有的都駐著拐杖進來的老頭身上,買力地扭動屁股,為了讓他們更快地射精,有些老頭硬不起來,她還他們面前擺弄種種淫蕩的姿態。

  但老頭的射精量遠遠比不上年輕人,第一輪還好些,多少能夠擠出一點,但到第二輪後,有時足足用了一刻鍾,半軟不軟的肉棒終於射了,白霜蹲在玻璃瓶上半天也擠不出幾點精液來。

  第三輪開始,有些老頭連硬起來都困難,別說射了。

  這個時候,白霜做了怪異的舉動,她挑了一個肉棒比較堅挺的老人,卻在他還沒射的時候快速地跑到玻璃瓶前,然後拚命刺激著自己的乳頭。

  “你這是在干什麼?”羅西傑問正被雷破奸淫著的白霜。

  白霜沒有回答,很多年以,自己的丈夫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徹底陷入沉淪,而今時今日,又一個愛著自己的男人生死未卜,老天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殘忍。

  她以為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已經擺脫那個噩夢,但沒想到,當封塵的往事再次被血淋淋的揭開,當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赤條條趴在男人的胯下,自己卻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不堪,依然是當年那個毫無尊嚴、不知羞恥的性奴。

  雖然白霜沒的回答,但很快有了答案,在這樣做了幾次後,終於白霜依靠著刺激乳頭產生了潮吹。

  當從尿道擠壓出淡黃晶亮的液體注入玻璃瓶,面對十個老頭訝異的目光,含著淚的白霜嘴角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凡事開頭難,第十七天,白霜終於依然刺激乳頭產生的潮吹,雖然只有2次,但總算是撐了過來。

  第十八天,潮吹達到5次;第十九天,達到了7次。

  到第二十天,白霜被告之乳房都不能碰了,她只能不斷地去撫摸自己身體的其它部位,臉、耳朵、脖子、腹部甚至腿和足。

  此時的白霜在外力作用下已經出現強烈的性癮症狀,這一天高潮達到了51次,但因為不能對性敏感區域進行刺激,不能達到極致的亢奮,無法產生潮吹。

  在白霜的要求下,浦田絕狼又找來了十個男人,但這次找到的男人都是七十歲以上,當白霜看到他們,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那些老頭看到白霜居然都還能硬,但能射出的精液卻比眼淚還少,白霜忙活了半天,黃褐色的精液才勉強鋪滿那並不大的玻璃瓶的瓶底。

  白霜試圖用以前用的辦法,在快接近極致亢奮時跑到玻璃瓶前爭取能夠潮吹,試了很多次,終於有一次成功了,但浦田絕狼走了過來,將近半瓶她潮吹噴出的液體全部倒掉,因為剛才在潮吹的時候,白霜摸了自己的乳房。

  這樣連續三天,每天白霜流出的愛液再加上老頭們的精液只有100多毫升,白霜盡力了,那個老頭也盡力了,三天老頭有七個心髒病發作送去急救,還有八個因為虛脫不得得住院治療。

  白霜盡可能把奶粉調得濃稠一些,但即使這樣,到第三天的時候,白無瑕已經餓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人總會在絕望中暴發出的潛力是巨大的,到第二十四天,白霜終於在不觸碰乳房、私處的情況產生了潮吹。

  然後第二天,3次,第三天有5次。

  在剛好一個月時候,白無瑕又一次能夠吃飽了。

  但這不是終結,浦田絕狼下達了最終目標,白霜不能去摸身體的任何部位。

  這一下令白霜徹底地陷入了絕境,這一天,白霜在沒碰自己的情況依然產生了31次高潮,但潮吹她怎麼也做不倒。

  更讓人絕望是的,浦田絕狼連老頭都不給她了,這樣僅靠流出的愛液支撐了五天,白無瑕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一晚,浦田絕狼將白無瑕抱到白霜面前,告訴她,她的女兒就要死了,自己的調教任務也失敗了,讓她最後抱抱女兒,也算了是對她這麼多天的努力的回報。

  白霜抱著女兒,她不想女兒死,她要讓她活下去,或許這份願望實太強烈,她抱著女先是哭了很久,然後身體竟然莫名地亢奮起來,在到達欲望巔峰的那一刻,黃澄澄的液體從花穴噴強勁地噴射出來。

  因為需要記錄的內容實在太多,所以這一段並沒有放進錄像中,所以羅西傑看到是白霜在沒有任何人觸碰身體的狀態下不斷地高潮,然後直至潮吹的畫面。

  他自認為自己也是見多識廣,但看了這一段,他覺得自己好象是井底之蛙,原來女人還能這樣去調教。

  他徹底無語,如果硬要他說什麼,第一句是“這小日本真太變態了”。

  雖然他自己也變態,但與那個浦田絕狼相比,他心悅臣服、甘拜下風;第二句是“這個女人不是人”,至於是什麼,他真也無法形容。

  白霜成為性奴的過程中有兩個階段是最關鍵的,第一個就是這一個多月的調教。

  在這之後,她已經根本無法控制欲望,一天所能產生的高潮能達百次之多,而且潮吹的比例也越來越高。

  所以越到後期,白霜每天喝水量越大,在最後階段一天喝的水要比常人至少要多二倍以上,如此多的水流失掉,不補充人很快就會虛脫。

  在這個階段,肉體雖然已經徹底淪陷,但心靈的最深處依然留著一絲光亮、一絲希望,而當丈夫被他們凌遲三天三夜,最後死在自己面前時,最後一點光亮熄滅了,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她徹底地真正成為了一個性奴。

  如果沒看到這個片子,羅西傑和雷破或許奸淫她個一、二次也就結束了,但因為這個片子,令他們對白霜產生無比強烈的興趣。

  而且沒有這片子,白霜或許還能在他們的胯下還能留住一點點尊嚴,但因為這個片子,她的肉體已經淪喪。

  *******

  中國,溫州。

  深夜,一輛商務車在郊區一幢不起眼的樓房前停了下來,墨震天挾著傅星舞與他的幾個手下跳下車。

  這里是魔教在中國一個秘密據點,門口已有人在等候,然後將他們帶了進去。

  屋內已擺好了一桌子酒,墨震天想了想,讓傅星舞坐在自己的身邊,道:“你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吃點吧。”

  隔了片刻,見她沒說話,卻也沒拒絕,便解開她手上的繩索,讓手下盛了一碗飯放在她的面前。

  鳳的理念是珍惜生命,其中也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鳳戰士即使面對絕境,受盡凌辱也決不會自殺輕生。

  雖然沒什麼胃口,但不吃東西會更沒有氣力,所以傅星舞想了想,最後還是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點菜吧,別只吃飯。”

  墨震天給她的碗里挾了些菜,傅星舞也沒作聲,只顧自己悶聲吃著。

  桌上墨震天的心腹手下丁飛、嚴雷、古寒等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到老大,覺得這次從監獄里出來,老大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還給那女的挾菜,這還是以前縱橫捭闔的老大嗎?

  墨震天也發現他們的目光有些異樣,冷哼一聲道:“看什麼,快點吃飯,吃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雖然覺得怪異,但老大的威嚴依然在,眾人悶聲不響地開始吃了起來。

  在上車前,丁飛已經和嚴雷、古寒幾個打過招呼,說老大對那個叫傅星舞的鳳戰士好象蠻在意,最好別提什麼非份之想,省得到時候尷尬啊。

  古寒還好點,嚴雷淫心較重,感到極為失落,但他跟了墨震天的年數也不短,所以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能做。

  吃完了飯,墨震天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挾著傅星舞進了房間。

  傅星舞看了看窗戶,裝著防盜窗,自己的真氣依然被藥物所抑制,逃脫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在放了柳飛燕的孩子後,她被用黑布蒙住眼睛,一路上倒也沒受什麼侵犯,雖然此時不知在什麼地方,但這里的氣溫要比南京高,應該是往南方走。

  他們想到哪里去?

  鳳能不能及時的展開營救?

  這一切她都無從得知。

  墨震天去了下廁所洗個臉,然後回到房間道:“你要不要去洗下,衛生間有浴缸,可以泡一下。”

  傅星舞冷著臉道:“不需要。”說完了這一句,突然好象還想說什麼,但卻沒說過。

  “想說什麼就說嘛。”墨震天神情和藹,態度出奇的好。

  “我要上一下廁所。”剛才她在車上已經憋得不行。

  “好。”墨震天很又問了一句:“大的,還是小的。”

  傅星舞一愣,猶豫了一下道:“小的。”

  墨震天俯身解開綁著傅星舞雙腿的繩索,在觸碰到她纖小的玉足,他不由得心神一蕩。

  “去吧。”

  他收懾心神直起身指了指衛生間道。

  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少女,墨震天特別喜歡時不時捉弄她一下,看著她窘迫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傅星舞走進衛生間,剛想關門,墨震天走了過去,站在門邊道:“不准關門。”

  雖然自己的身體對他已早無秘密可言,在當著他的面小便,卻是有說不出的羞恥,傅星舞指了指同樣裝著鐵柵欄窗戶道:“你認為我能從這里逃走嗎?”

  墨震天笑著道:“你們那個什麼寶華山監獄,不是連廁所里都裝著監控嗎?”

  “監控是監控,和人看著不一樣。”傅星舞仍不甘心。

  “這里沒監控呀,只有人看著嘍。”墨震天繼續戲謔著她。

  在墨震天面對,傅星舞總覺得自己嘴很笨,也不知該如何反駁,看著他絕不肯走的樣子,她把心一橫,脫下了褲子坐在抽水馬桶上。

  急匆匆解完手,傅星舞站了起來飛快地拉上褲子想往外走,墨震天卻將手橫在門框上。

  傅星舞帶著戒備的神情道:“讓開,讓我出去。”

  墨震天沒有松手,道:“都奔波了一天了,你還是洗一下吧。”

  “不用。”傅星舞抗聲道。

  墨震天依然帶著微笑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呢,是自己洗,一個呢,是我幫你洗,你選哪一個?”

  傅星舞心一沉,自己是他的囚犯,是待宰羊羔,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不要說是給自己洗澡,就是再次施暴,自己也無可奈何。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做了決定:“我自己來。”

  “好,請吧。”墨震天指了指邊上的浴缸道。

  站到了浴缸邊,擰開水籠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她真的想好好地洗一洗,讓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汙穢,但自己總不能這樣穿著衣服走到浴缸里,這樣做的結果可想而知,他會讓自己脫掉,如果自己不脫,他會幫自己來脫的。

  反正結果都是一樣,何不坦然面對,勇敢一些。

  想到這里,她將手伸到胸前,一顆顆地開始解開鈕扣,動作雖然緩慢,但手卻沒有顫抖。

  望著傅星舞緩緩地脫去衣裳,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體,墨震天看得竟有些痴了。

  雖然自己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卻還真沒有好好地看過她。

  平台上黑咕隆咚,當時心急火燎,那有功夫去細細欣賞;而早上將去司徒空那里時,心態已經非常不好,自然也不會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賞。

  而此時,衛生間里燈光明亮,她又離自己近在咫尺,又沒外人的干擾,更重要的是自己此時心情不錯。

  墨震天越看覺得她越美,她的臉非常精致,細細的眉、筆挺的鼻梁、小巧的嘴,一切都無比的精致,唯一大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很黑,給人以一種神秘的深邃感,就象夜空中的星星,明亮璀璨,極妙地襯托出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空靈感。

  身材雖然嬌小,但腿長腰細,凹凸有致,象牙般的肌膚如同初生嬰兒般光潔柔嫩,這美麗身體就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只要看上一眼,都會永遠銘刻在心里。

  鳳戰士之所讓魔教中人瘋狂,除了她們的天生的美貌、擁有的力量之外,還有她們所具備的獨特氣質,如冷雪的神聖、解菡嫣的清澈、藍星月的英氣、姬冬贏的霸氣。

  有時一個的氣質比相貌更能夠吸引男人,神聖令人心生膜拜,清澈讓人感到寧靜,英氣、霸氣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而傅星舞的空靈,不僅讓人有極強的神秘感,還有一種想去靠近她,想將這個似乎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女孩真真實實抱在自己懷中的衝動。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身材算是比較小巧的,當一個男人平視甚至仰視一個女人,心中想更多的是如何去征服她;但當男人俯視著女人,而且又是一個好象籠罩在一層輕紗中夢幻空靈的少女,會生出一種想去保護她的衝動,這種衝動不一定非與愛有關,這是一個強者在面對令自己心動的事物面前的一種自然心態。

  當然,此時的墨震天並沒有很明白地意識到這一點,但卻也令他不忍對眼前的女孩施之以太過暴力手段。

  傅星舞站在水中,溫暖的水流衝去她身上的汙垢,顯得越發明艷動人。

  因為一直背對他,墨震天走到窗邊,貪婪地欣賞著她曼妙的身姿。

  傅星舞轉了個身,繼續背對著他,墨震天又走回門邊,傅星舞又將身體轉回去。

  這次墨震天沒有再走回去,但她聽到“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頓時她身體變成僵硬起來,要來的還是逃不掉的。

  雖然她有心理准備,但當面對再次被侵犯汙辱,她還是很怕很怕。

  “我洗好了。”

  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

  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終還是沒有動,反抗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

  墨震天緊緊地抱著她,過了好一會兒,雙手抓著她巍巍聳立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

  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動不動,任憑讓火熱的手掌不知疲倦地摸捏著自己的乳房。

  又過了會兒,她的身體被墨震天轉了過來,厚實的嘴唇又再一次壓在了小嘴上,在僵持了片刻後,緊閉的牙齒被撬開,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親吻了許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回到了房間,他先用毛巾擦干了她的身體,然後將她平放了床上。

  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傷口,沒什麼太大問題,當然肛交肯定是不行的,那樣傷口必然會再次開裂,正常性交應該可以,但也不能過於猛烈的撞擊。

  查看了傷勢,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邊,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輕輕地撥弄起峰頂的小小的蓓蕾,雖然乳房並不算太大,但輪廓弧线卻非常之美,即使平躺著一雙美乳仍傲然挺立,沒有任何的擠壓,依然呈現出迷人的乳溝。

  慢慢的,粉紅色的蓓蕾在手靈巧的撥弄下硬了起來,墨震天非常享受這一過程,撩撥起讓自己心動的女人情欲,這個過程感覺真的十分美妙。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個喜歡過女人,那個善良的富家小姐,雖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力手段,在爾後卻也有過你情我願的交歡,每當自己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會一種油然而生的愉悅和滿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傷,並非因為她,而是在無名島一役中,他的兒子墨天被極道天使的人給殺了。

  雖然這兒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實在太不爭氣了,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生骨肉,多少還是會有些傷心。

  在遇到第二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林嵐時,他也有過想讓她給自己生一個兒子的想法,但這個念頭也就了一轉而過,畢竟在通往強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羈絆就多一份麻煩。

  而此時,墨天已死,如果眼前的少女能為自己生一個孩子,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按照魔教的規定,抓獲鳳戰士後,在沒有特殊的原因的情況下,在一、二個月內要將鳳戰士送往落鳳島關押,這也是麻煩事,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個辦法。

  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難陀的人應該會好說一些。

  “你乳頭好象硬了,想要嗎?”

  墨震天輕輕地問道,面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孩,不知不覺中他的措詞也變得文雅了些,把“奶子”兩字改成了“乳頭”。

  “怎麼了,不想說話?”墨震天看到傅星舞雙目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完全是一副無視他存在樣子。

  “算了,不想說就別說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

  墨震天嘆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獸,如果不是她此時真氣被抑制,那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樣的狀態下,又如何能好好說話。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聲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個禽獸能理解別人的心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會這麼做了!”

  墨震天見她開口說話,雖然言詞犀利,還罵自己是禽獸,但卻沒有惱怒,笑道:“理解歸理解,做歸做嘛,這是兩嘛子事。”

  見墨震天的回答蠻不講理,傅星舞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對牛調琴,她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再作聲。

  被人蔑視,無論是誰都不會高興,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惱怒,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來,道:“別這麼一副什麼都不在乎、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忘了昨天你被我操得有多興奮,都來了高潮了,何必這樣刻意去壓抑自己,這不是會更痛苦嗎?”

  墨震天說著手掌沿著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隱秘神聖的三角地帶,開始輕輕愛撫起柔軟的私處。

  雖然她氣質空靈神秘,但卻對性愛挑逗的抵御能力並不強,墨震天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又會情欲勃發春潮泛濫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撥開纖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處的小肉蕾撥弄起來時,傅星舞臉上顯現出驚恐之色,她並非怕再次被敵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之火。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她並沒有象以往一樣失控,墨震天撩撥了許久,花穴也只是微微有些潤濕,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起,卻如風中的殘燭,不僅微弱而且隨時會熄滅一般。

  墨震天並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隱藏在膣壁嫩肉中的G點,雖竭盡所能,但卻也只能讓她情欲之火不至於熄滅,但不要說是高潮,連令她情欲高漲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她太疲憊了?

  為什麼今天與昨日會反差那麼大?

  按理說,在接受過男人肉棒的洗禮之後,羞恥感會減少,對性愛的敏感程度會更高,但為什麼竟然會這樣?

  傅星舞松了一個口氣,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昨天無論面對他或者司徒空會這般失控,連自己都開始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楊花、淫蕩下賤,但此時雖然被愛撫也覺得麻癢難受,但她相信自己不會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態。

  傅星舞並不知道,在她失去童貞那一刻,隱藏在身體最深處的某種神秘能量開始慢慢蘇醒,當然也更不知道這股神秘的能量會對她產生什麼樣的影響,自己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足足有一刻多鍾,墨震天把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了出來,他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涌起強烈的挫敗感,他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即使是人實在太累了,也不至於會對他的挑逗這般的麻木不仁。

  他原以為,這空靈的少女已挑開輕紗落入凡塵,是有血有肉、真真實實存在,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空靈的少女依然如夜空中的星星,雖然近在咫尺,卻似乎又遠在天涯。

  他不想這樣,而唯一靠近她的辦法是和用肉棒連通在一起,這樣或許會讓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實一些吧。

  墨震天將她的身體輕輕地轉了過來,然後將她的一側的玉腿擱在自己的腰上,在轉向自己的瞬間,傅星舞緩緩地閉上了秀目,長長地睫毛微微地的顫抖,神色中有堅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這種種情緒摻雜在一起,連墨震天都忍不住生出憐愛之心。

  肉棒頂在溫暖潤濕的花穴口,墨震天並沒有急於進入,而是用棒身來回地在花唇間輕輕的磨動。

  “為什麼閉上眼睛,怕了嗎?”她閉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她更加遙遠。

  傅星舞閉道眼睛說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讓我惡心。”

  聽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頓生怒意,差一點就想翻身將她壓在胯下猛砍猛伐,但他還是壓制住了這種衝動。

  她才二十歲,比自己的兒子年紀還要小,又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再說從她的角度說這話也屬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獸不如,當然令讓她惡心了。

  望著懷中猶如熟睡般的少女,美麗的臉蛋猶如破彈得破的蜜桃,細細去看還有如初生嬰兒般的細細的絨毛,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會讓想到她會是一個堅強不屈、以守蒼生為己任的戰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許久,墨震天這行慢慢地開始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花穴依然非常的緊,如果不是剛才愛撫了那麼久,此時要進去還會很困難。

  在龜頭進去後,墨震天並沒有急於繼續推進,懷中的她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到底還是做不能對男人侵犯無動於衷呀,墨震天想著。

  無論她是興奮、恐懼、難過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應的總會讓自己感到眼前她更是真實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著翹臀的股溝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這樣翹起腿傷口會不會裂開,但傅星舞顯然是會錯了意,在他手指觸碰到菊穴那瞬間,身體徒然繃緊,合攏的股肉猛然夾住了他的手掌。

  “別怕,我沒想怎麼樣,只是怕你的傷口會裂開。”墨震天把手從股溝中抽了出來。

  傅星舞沒有回答,她心想,我不會怕的,無論你用什麼手段折磨我,我都不會怕的。

  說雖然這麼說,但插入了自己身體的肉棒依然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受,這難受,不是身體的痛,但這份無奈絕望的屈辱,讓她感覺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刀鋒針尖之上。

  肉棒在一點點、一點點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寧願這丑陋的東西一下刺穿自己的身體,或許身體上的痛反會讓自己燃燒起戰斗的欲望,而此時自己的心象被一把鋸子一樣慢慢地鋸開,但她沒得選擇,無論敵人選擇何種方式凌辱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鍾,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進入了花穴,兩個人的胯部緊緊地貼在一起。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抿緊薄薄的嘴唇咬著貝殼般的牙齒,准備承受即將到來的衝擊。

  但等了良久,對方竟然就這麼抱著自己一動不動。

  他想干什麼?

  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

  會不會是他睡著了?

  這樣也能睡著的話,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著了,難道要這樣一直到天亮?

  這可怎麼辦?

  她心亂如麻地想著,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墨震天眼睛睜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她嚇了一跳,連忙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這一舉動,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驚小鹿一樣閉上眼睛逃走,這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可愛。

  在進入到她身體深處那一刻,他本也想開始活塞般的運動,但不知為什麼在與她身體連通的那一刻,一種極其強烈的愉悅感涌上心頭,這種愉悅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覺得好象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但是什麼樣的東西,他不太清楚。

  是彼此結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種真實的存在感?

  是怕她的傷口裂開,還是不忍將的她從夢中喚醒?

  是因為她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讓自己有父親般的感覺,還是自己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在監獄里夢到過的女孩?

  “閉著眼睛干嘛,你以為我睡著了,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再說,我畢竟是你第一個男人,不用這樣對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張開。”

  …………

  無論墨震天說什麼,傅星舞依然緊閉著雙眼一聲不吭,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泄氣,不過他還想出了辦法,道:“你想不想知道這是在哪里?我們要到哪里去?還有柳飛燕、晏玉清她們在哪里?”

  為了讓傅星舞睜開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機密為代價了,不過即使告訴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這最後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睜開眼睛道:“哪你告訴我,我想知道。”

  雖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變目前的狀況,但了解他們的意圖總是好的。

  “我告訴你這些,你能不閉著眼睛嗎?。”墨震天提出了條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說。”

  閉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實根本不能改變什麼東西,這並非是原則問題,再說她心中一直牽掛著自己的姐妹戰友。

  “這里是溫州一個叫樂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個安全屋,柳飛燕應該和司徒空他們在一起,也是在某個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應該也在這附近吧,不過這次行動是司徒空策劃的,具體在哪里,我也說不清。”

  墨震天說道。

  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飛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還是非常擔憂,如果說墨震天是禽獸,那司徒空是禽獸中的禽獸,他殺死柳飛燕孩子那一幕依然歷歷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銘心。

  “那你們要去哪里?”這是傅星舞最關心的問題。

  “香港。”

  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

  香港對他而言有著難以言語的情結,他曾在這里大展宏圖,得到了魔教的賞識與重用,卻也在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中最慘痛的打擊。

  “香港?為什麼去香港?你們在香港什麼都沒有了,還去香港干嘛?”傅星舞問道。

  墨震天又露出戲謔的笑容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此時兩人面對著面,臉幾乎都貼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將頭伸過去一點,就能親吻到他。

  傅星舞頓時愣住了,親他,雖然無論對他還是對司徒空,不要是說主動親吻,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過,但那是為了救柳飛燕的孩子,無論做什麼她都會去做,但現在柳飛燕的孩子已經自由,要她主動去親墨震天,她連想都沒想過。

  見到傅星舞猶豫,墨震天繼續道:“我把這麼秘密的事告訴你,親一下,不算太過份吧,你想想,萬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鳳營救成功,那麼我們的行動你們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終於下了決心,她閉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湊去。

  墨震天頭往後縮了縮,道:“怎麼又閉眼睛了,我就這麼討厭嗎?”

  傅星舞聞言張開了眼睛,繼續將小小的嘴向前伸去。

  當兩個人的唇觸到一起,墨震天變被動為主動,柔軟的舌頭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卻被他的舌頭緊緊纏繞住,她只得任他亂來。

  幾乎同時,她感到墨震天的身體熱了起來,他抓著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體里動了起來,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後左右的亂拱亂頂,令她無比的難受。

  漸漸的,身體里的肉棒越來越燙,而且不斷地膨脹,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撐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東西又會往自己身體注入汙穢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來,但舌頭仍在他的嘴里,自己連這個也做不到。

  終於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唇分,墨震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真爽,真是太爽了。”

  高潮能夠給人帶來吸食鴉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過後,總會讓人感到從天堂墜落,墨震天並不清楚是否能夠永遠將她留在身邊,所以他希望這種猶如天堂般的快樂能保持得更長久一些。

  望著墨震天亢奮的神情,傅星舞壓抑著內心的屈辱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應該知道,紀小芸是聖魔女之一,上次讓她逃了,她現在還在香港,這次務必要將她擒獲。”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們膽子真大,還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樣,再把你送回監獄,說不定這次都不用去監獄,命都會丟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為什麼寶華山監獄防守這麼嚴密會被我們偷襲成功?這里有個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訴你?”

  “你說。”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魔教偷襲寶華山監獄這麼順利,而且還清楚地知道鳳的成員住在什麼地方。

  “都說了是天大的秘密,怎麼能輕易告訴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說?”雖然知道他又會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問道。

  “對了,為什麼你昨天那麼熱情如火,但今天卻又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並沒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覺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來過幾次高潮?”

  墨震天問道。

  傅星舞突然臉微微一紅,沒有作聲。

  “到底幾次?”墨震天追問道。“不知道。”傅星舞咬著牙回答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還想不想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再說,你來過幾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問就知道了,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訴你,你就肯說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訴我的事,又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表示大家都有誠意,可以繼續談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說的那個秘密最有可能是組織中有魔教的奸細或者有人投敵,這非常有價值,如果有機會逃出去把這個情報告訴組織,那會避免多少損失。

  作為鳳的基層人員,她並不知道姬冬贏已經投敵,而其實這個秘密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終於傅星舞將這個難以啟齒的事實說了出來。

  “什麼?”

  墨震天感到震驚,司徒空射了三次,他總以為傅星舞最多也不過有個三次高潮,沒想到卻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蕩,為何剛才自己盡力挑逗,她卻沒什麼大的反應,難道司徒空有什麼特別的過人手段?

  還是這妞被他給徹底征服了?

  他感到無比的憤慨,又感到強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過司徒空,難道對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別。

  墨震天按捺住種種負責情緒道:“你和我講講,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間里都做了些什麼?他是怎麼操你的?你又是怎麼來的高潮,說得越詳細越好。”

  墨震天是個孤兒,從小流落街頭,有個富家千金看他可憐經常接濟幫助他,兩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後墨震天就愛上她,當他鼓足勇氣向她表白,卻遭對方的拒絕,他一怒之下強奸她,當時他年紀雖小卻也種霸氣,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貞後也就從了他。

  但好景不長,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後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頓,然後將女兒強行嫁給別的男人。

  墨震天並不甘心,終於有一次半夜闖入那個男人家中,親眼目睹了那個男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交歡的場面。

  他衝了進去,卻被捉住打了個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學武的天賦便將他帶回。

  四年後,二十歲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個曾經愛過的富家千金,責問她當時為何嫁人。

  此時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絕症,她告訴墨震天自己是因為懷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這事,數年來不僅常常虐待孩子,也變著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帶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撫養長大。

  墨震天從那男人家中帶走孩子,並將他全家殺了個雞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後便又回到了魔教。

  當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訴中說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這些事至今還留在他的記憶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這種極度的無奈,所以也特別想知道昨晚的過程。

  中國有個“綠帽”的概念,而變態的小日本更發明一個詞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歡的異性與他人發生性關系、自己卻感到興奮。

  說墨震天興奮倒也並不恰當,但當年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別人,想到她在那別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憤怒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生理衝動。

  傅星舞臉又開始紅了起,但那個秘密誘惑太大,她想了許久終於道:“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縱橫江湖幾十年,墨震天的經驗比才出道的傅星舞當然要老道得多,他道:“昨天的經過也算不什麼秘密,不過你如何肯說,我會覺得你非常有誠意,我也會認真考慮是不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得到的是個不確定的答案,傅星舞又開始猶豫,半晌才道:“什麼叫認真考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墨震天道:“認真考慮是說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司徒空殺柳飛燕的孩子的時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個孩子放了嗎?你應該相信我,再說,發生了些什麼,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問問司徒空不就行了。”

  對於墨震天放了那孩子,雖然不能改變他禽獸的本質,但多少贏得傅星舞一絲信任。

  就如同他所說,昨晚發生些什麼,並不是秘密,講述這些無非讓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但此時那罪惡的東西不還在自己身體里,這與昨晚發生的事又有何區別。

  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說,但希望我說了之後,你能夠信守承諾。”

  “那是當然。”

  墨震天道。

  此時他也很難說得出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心態,他知道當她講述昨晚發生的事,自己不會感到愉快,甚至會感到無奈、感到憤怒,但他還是想聽。

  “能不能讓我坐起來說。”傅星舞感到這樣的姿勢真的無比難受。

  “可以。”墨震天抱著她坐了起來,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間,肉棒依然無比緊密地鍥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這樣。”

  傅星舞說坐起來的意思其實是希望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能夠離開,這樣雖然身體的距離是稍稍遠了一些,但與剛才又有什麼本質區別。

  “這不行。”墨震天斷然地拒絕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溫暖濕潤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會更加的煩燥。

  傅星舞暗暗嘆了一口氣,幾次想開口卻沒發出聲音,在被男人奸淫著的時候講述如何被另一個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難很多。

  墨震天倒也沒催,很有耐心地看著她,等待著她開口。

  好半晌,終於傅星舞艱難地說道:“你走了之後,他、他就開始、開始強奸我。”

  結結巴巴地說了這句臉又莫名地漲紅了起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怎麼強奸你?當時什麼姿勢?他說了什麼沒有?”墨震天問道。

  傅星舞吞咽著唾沫,似乎喉嚨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麼強奸?強奸就是強奸,還能、還能怎麼強奸?”

  她想說就象你對我做的是一樣的,但想了想把這話咽了回去,畢竟還要從他口中獲知那個天大的秘密,沒必要去觸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繼續道:“什麼姿勢?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種。他說了什麼?他說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說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聽他的話,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還有,他問我剛才和你、和你那個、那個的時候興不興奮,有沒有來那個、那個……”

  墨震天突然打斷她道:“什麼這個、那個的,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原話是什麼?。”

  傅星舞被逼得實在沒辦法,硬著頭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強奸有沒有興奮,有沒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會說強奸這個詞吧?”墨震天道。

  “他說的是不是這個詞,是、是、是操,不過、不過意思也差不多。”

  傅星舞有些結巴地道。

  說強奸讓她感到還是陳述事實,但說操、干這些帶著強烈汙辱性質的粗俗的詞語舌頭更會打結。

  “他還說了什麼?”墨震天道。

  “他還說,放不放柳飛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現,我、我讓他、他爽了,他才會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現令他不滿意,他立刻就會殺掉他。”

  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臉色又些陰沉,司徒空這麼說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絕不給自己半分面子。

  不過他還是沒把不快放在臉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個更厲害一點?”

  傅星舞臉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麼叫做厲害?”

  墨震天一愣,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紙一張,不過也難怪,才二十歲,昨天之前還是處女,什麼不懂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於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時也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厲害兩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愛時的花樣,還有持久與力量,還有,總之能讓女人興奮起來都叫厲害。”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經歷,雖然墨震天很強悍,但司徒空已經不能用強悍來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個人,更象一台機器,一台永不會疲倦、永不會停息的強力打樁機;花樣,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記不清楚那個晚上自己換過多少種姿勢,還有,還有………

  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這里自己似乎只有過一次高潮,而在他這里有過七次,想到這里她實話實說地道:“他。”

  墨震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自己心動的女孩說別人做愛更加厲害,這無疑對自己是一種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鍾,二十分鍾?差不多就這個時間。”傅星舞也不太記得清准確的時候了。

  “這中間換過姿勢沒有?”墨震天問道,她倒也沒撒謊,自己從底層再到平台聽到她的呻吟也就十來分鍾。

  “沒有,就這麼一個姿勢。”傅星舞道。

  “然後呢?然後做了什麼?隔了多久又開始干的。”

  墨震天問道,突然他發現傅星舞臉變得更紅,應該干完之後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他又道:“你要老老實實地說,你有誠意,我才有誠意。”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後面發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著自己雙腿的手指甲陷進了肉里,她卻沒感覺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憤怒多過了屈辱,道:“他讓我蹲坐在、坐在他的頭上,然後、然後把他、把他的、的那些東西,從我、我、流出的東西含在了嘴里,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那東西、東西吐進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

  傅星舞說著雙眸朦朧,泛出一絲晶瑩的淚光。

  “他媽的,還真是變態!”

  墨震天心中暗暗罵道,他的雙手本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雙腿,此時卻也五指收攏,指甲也陷入了肉中。

  他收懾起心神,道:“你吃下去沒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淚光越來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來。

  “然後,然後………”向剛才一樣,傅星舞說話更加變得結巴起來:“他、他讓我、讓我撒、撒尿給、給他、他喝。”

  她的顫抖的話語中已帶著一絲哭音,不知為何,昨天當她蹲在司徒空頭上,拚命想讓自己尿出來的時候,她沒哭。

  但此時在回憶、在陳述昨日發生的一切時她卻忍不住想哭。

  “你尿沒有?”墨震天的話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顫抖。

  “我,我實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說我不、不撒的話,就殺了、殺了那孩子,後來,後來反正過了很久,還是、終於、終於那個、那個。”

  傅星舞的話哭音又重了些。

  “然後呢?”此時墨震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那個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後就是尿出來了。

  “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傅星舞道。

  “喝了沒有?”

  墨震天機械式地問道,其實根本是多問的,在這樣的情況她能不喝嗎?

  這司徒空這個“狂”也真是狂地太變態了,在把她交給他之前,自己不僅得到了她的處女貞操,還進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認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來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變態程度超過他的想象,但他沒想到,這僅僅才算開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幾乎是機械式的問道。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的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帶著哭音道:“我實在、實在不想說了,別讓我說了,好嗎?”

  “不行!”雖然感到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須要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然後,然後,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還、還讓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來。

  “吃沒有?”墨震天又機械式地問道。

  “吃了。”傅星舞也機械式地回道。

  “然後呢?”

  墨震天的臉色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司徒空居然喜歡這種變態的東西,屎啊、尿呀,想想就惡心。

  突然他想到什麼,心猛然一沉,“屎”,司徒空會不會讓她吃這個,他看到傅星舞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是那種象死人般的青灰色,他的心沉入了無底深淵。

  他想不問了,但卻還是想知道真像,道:“然後,你吃他屎沒有?”

  他希望傅星舞答案是“否”,眼前如此夢幻空靈的女孩怎麼能夠去做喝尿吃屎的事,說暴殄天物那算是輕的,簡值是沒有人性可言。

  傅星舞話還沒說,一行清淚從秀目中流淌下來,前眼的男人是禽獸,但還算披著人皮,但司徒空卻是連人皮都不披,徹徹底底完全是禽獸,她抹著眼淚,告訴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司徒空出現後,放不放孩子其實是他說了算,正因為自己這麼做了,柳飛燕的孩子才能得救,於是她微微地挺起起伏胸膛,道:“是。”

  “真的吃了?”墨震天瞬間思維開始停頓。

  “是。”傅星舞又再次回答,眼淚又流淌下來。

  “然後呢?”

  墨震天的臉也變得青白。

  他腦海中浮現起傅星舞將頭伸入司徒空的屁股之下,一長段粗黑的大便象蛇一般從司徒空屁眼里冒出頭來,然後鑽入眼前這個夢幻空靈女孩嘴里。

  他的指甲已將她大腿摳出血了,但兩人都恍然未覺。

  “我吐了,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他、他拿來個臉盆,把我吐的、吐的東西裝起來,然後,然後要我、要我吃掉。”

  傅星舞已經泣不成聲,她象夢囈一般繼續說道:“他說,他說,我不吃的話,就、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沒、沒辦法,只有、只有去吃,但一吃我就吐,吐、吐得比吃的、吃的還多,我只有繼續、繼續吃、繼續吃,拚命、拚命的吃。然後、然後,在我、在我還在、還在那個、那個的時候,他又開始、開始強奸我,他、他說,給我半、半小時,在、在半小時里我、我要吃、吃干淨,而且、而且要、要興奮起來,要、要有高潮,不然他、他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我拚命、拚命、拚命吃,但、但還是、還是吐,我實在、實在做、做不到,半個小時到了,他、他叫人、叫人把、把孩子抱、抱到了我面前,說、說再給我、給我十五分鍾,我做、做不到他就殺了、殺了孩子,我看、看那孩子那麼、那麼小、那麼可愛,我舍不、不他被殺掉,我想飛燕姐、飛燕姐已經那麼、那麼可憐了,我想救、救她的孩子,哪怕、哪怕再苦、再難,我、我也要救孩子。不就是吃、吃…。”

  這“大便”兩字傅星舞實在說不出來,她抹了下眼淚,又再度挺起胸膛,身體似乎流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雖然依然在哭泣,話語卻連貫了許多:“只能、只要能救孩子,哪怕是毒藥我也會吃,那孩子給了我、我勇氣與力量,我不吐了,身體、身體也莫名的興奮起來,我做到了,我、我做到了,最後我還是做到了!。”

  這是一副連墨震天都無法想象的畫面,一個如同夜空中星星般的空靈女孩,她赤身裸體,跪趴在地,頭伸入盛滿屎屎和嘔吐出來混合物的臉盆拚命吃著,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巨大的肉棒瘋狂在股間進出,在她吃下最後一口臭氣熏天的汙穢之物時,雪白的胴體痙攣般扭動起來,到達欲望的巔峰,她抬起沾滿屎尿的俏臉大聲的呻吟,雪白的股肉迎合著身後的肉棒……。

  墨震天覺得自己快瘋掉了,這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

  他想的和實際差不多,但有一點他想錯了,傅星舞也沒說,在最後十五分鍾,司徒空的肉棒一直插著傅星舞的肛門。

  墨震天克制不住洶涌如潮的憤怒大聲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他要你吃,你就吃!你還是不人!你有沒有點做人的尊嚴!你居然這樣、這樣還會有高潮!你簡值、簡值………”他都不知道該說此什麼。

  墨震天的話將傅星舞壓抑的情緒也瞬間點燃,她怒目橫對,指著墨震天吼道:“不錯,他是禽獸,難道你不是,你強奸了我!強奸了萱吟姐!強奸柳飛燕!你可問過我們的感受!到昨天之前,我冰清玉潔,但今天卻已經汙穢不堪;萱吟姐身上有傷,根本不能做那種事,你放過她了嗎!你不是照樣強奸了她!你抓飛燕姐也就抓了,為什麼把兩個無辜的孩子也抓來!你還逼著她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跳舞!不錯,我們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你們為什麼要這樣作踐我們,你們可以殺我們,但為什麼要用強奸這種無恥下流的手段來汙辱我們!”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傅星舞有些氣喘,她冷哼一聲繼續道:“你現在別來假惺惺那一套,不錯,司徒空是禽獸,你也是,是你奪走了我的童貞,我更恨你!”

  說著她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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