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狹窄無比的洞口被撐開時,跪伏著的白無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撐地,企圖躲避巨蟒的攻擊。
在這一刻,她是那麼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無所有,是一個失去了母親,只能靠著自己一點點微薄之力在這殘酷世界苦苦掙扎求生的小女孩。
那時她才十六歲,心智、閱歷無根本法與現在的她相提並論,但在爬上大人物准備攫奪她處子童貞的那張木床、在他陽具進入到聖潔無比的處女地之時,她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備的。
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少女的貞操很寶貴,但比起潁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親,即使舍棄掉卻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後的今天,白無瑕自認為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她不再是那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權柄、站在了金字塔頂端的王者。
但現實就是現實,在轉瞬之間,她從高高雲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板上,撅起雪白豐盈的屁股,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白無瑕感到後悔,早知這樣的結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對藍星月所做的一樣,讓她獲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權力。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白無瑕其實並不珍惜那所謂代表處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毀去它的衝動,但長老告誡她,如果她不再是處女,那麼就將失去聖女的資格,不僅會失去組織的支持,還要接受“寂滅之門”的裁決。
她靠近過那道門,一種帶著永恒死亡的氣息的令她毛骨悚然,當時她轉身就逃,從此再沒有接近過那恐怖之地。
先不說“寂滅之門”的裁決,沒有這個神秘組織的支持,靠極道天使的力量根本無法與有千百年傳承的魔教相抗衡。
所以此時此刻,刺入白無瑕花穴之中的凶器不僅將奪走她最後的純潔,還將剝奪她所有的力量,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
在猶如拳頭般大小的赤紅色龜頭消失在撐開到極限的花穴中,白無瑕突然身體猛地向前撲倒,人脫離了司徒空的掌控。
因為花毒,她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但白無瑕還是手足並用,向藍星月落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槍爬去。
還沒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閃電般扣住她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
以白無瑕此時的虛弱狀態,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極短的時間,而且也無法連續使用。
看到白無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轉身從船上躍回到了海灘,剛站定便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您什麼時候到?能不能快點。”
“大概還有五分鍾,怎麼了?”對講機中傳來阿難陀的聲音。
“大人,白無瑕還是處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計……”雷破話音未落,對講機里傳來阿難陀急燥更帶著怒意的聲音:“阻止他!聽到沒有!”
“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差點……”雷破沒說完,阿難陀斬釘截鐵地道:“哪怕是動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猶豫,雙臂一振向船上躍去。人還在半空,他大聲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傷到白無瑕。”
此時司徒空陽具又一次刺入了白無瑕的花穴,巨大的龜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氣衝破阻隔,奪走她的處子童貞,耳邊突然傳來雷破的聲音。
在這個時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聲,正准備一舉突然最後防线,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襲來,他暗罵一聲,又是那詭異之極的精神力。
雖然只有短暫一瞬失去行動力,但白無瑕的身體脫離他的掌控,肉棒極不甘心地從花穴里抽離出來。
這瞬間,司徒空突然有一種預感,自己將沒有機會破掉白無瑕處女之身。
大凡強者,心志都極其堅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於這麼做,當是奉了阿難陀的命令。
等阿難陀到了,這是本是他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自己是爭不過他的。
司徒空在恢復行動能力的瞬間,手掌閃電扣住白無瑕小腿,他雙臂一振,雪白的大長腿如剪刀一般向兩側分了開來,剝落在足踝上的長褲頓時被撕成兩片。
剛躍上船的雷破看到白無瑕又突然撲到在甲板上,光潔嬌嫩的私處並無血跡,心中暗暗松了一氣,如果白無瑕的處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兩邊都討不到好了。
他剛想說什麼,看到司徒空抓起白無瑕的雙腿,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又一次發起更加凶猛無比的進攻。
“司徒大人!”雷破厲聲喝道。
司徒空雙手猛然後扯,白無瑕修長無比的玉腿從他身體兩側掠過,直直向前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長矛,凶猛無比刺向白無瑕雙腿交匯的中心點。
這一次的攻擊,司徒空已不去考慮是否會撕裂她的花穴,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
*******
不知過了多久,在如虎嘯狼嚎般的吼叫聲中,驚心動魄、令人發止的狂暴終於暫告結束。
“浮雲,你去給她洗洗,我去吃點東西。”剛才一直在開作戰會議,方臣沒吃晚飯,連番酣暢淋漓的鏖戰後,他感到有些飢腸轆轆。
“好的。”浮雲臉上浮現亢奮飢渴之色,在方臣准備離開時,他忍不住有些結巴地道:“師傅,您看,是不是,哪個、哪個……”
“什麼這個哪個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扭捏了。”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麼。
“不是,師傅,這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是、是個難得寶貝,所以,所以要師傅您同意才行。”浮雲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當我是墨震天呀!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把女人當寶貝過了?”
“是,是,師傅,我知道了錯了。”浮雲嘴上認著錯,但眉飛色舞象是撿到寶一樣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轉身離開,在快走到門口時回頭道:“對了,她現在狀態不是太好,干可以,別太過了。”
“是,師傅!”
浮雲嘴里答應著,眼睛卻沒離開過傅星舞,一臉的焦急之色。
方臣剛走,浮雲打了個唿哨,從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衝向邊上的一個水池。
“你站得住嗎?”
浮雲將她放在池水中,解開了她的捆綁,但胸前掛的鈴鐺和手腕上的繩子沒解開。
他扶起傅星舞,剛一松手,她人搖晃著膝蓋一軟倒了下去,浮雲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別逞強了,你這個樣子哪還站得住。算了,我幫你洗吧,就當一起洗個鴛鴦浴好了。”
浮雲摟著傅星舞的腰肢,打開水閥。
一股清澈的水流從石壁上方傾瀉而下,這不是自來水,而從山體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溫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卻凍得瑟瑟發抖。
“冷吧,沒事,衝一會兒就不冷了,來,我抱抱你。”浮雲緊緊摟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沒脫,也被水完全浸濕。
“怎麼樣,感覺暖和點了嗎?剛才我都看得都擔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聲說嘛,干嘛硬憋著呢?你說了,師傅肯定會讓你拉的,硬憋真的會死人的。前幾天有個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聲,膀胱漲破了,尿流了一肚子,還不死翹翹。我知道,你們鳳戰士都不怕死,如果剛才你死了,以後說起來,你,對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聽。以後說起來,傅星舞是怎麼死的呀?被槍斃,還是砍頭?都不是,是給尿給活活憋死的。哈哈,你說你冤不冤,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死的。”
師傅在,浮雲不敢造次,幾個小時沒說幾句話,人都快給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來清醒了些,但聽著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頭暈目眩,胸悶氣喘。
“來,親一個,親了我再幫你洗。”
浮雲低下頭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雲抬頭痛呼起來:“啊喲,你別咬我呀,我都沒用真氣,你看,都把我咬出血來了。好吧,連師傅都說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隨便你了。”
說著又低頭吻去,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氣,嘴唇、舌頭就象是彈性十足的橡膠,任傅星舞怎麼用力咬,卻也傷不了分毫。
半天,浮雲心滿意足地抬起頭道:“好了,我幫你洗了。”
他關上了水閥,從邊在拿了塊毛巾,“現在站得住嗎?”
浮雲一手仍抓著她的胳膊,因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單手似乎很難做。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可以的嘍。”
浮雲松開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
傅星舞赤裸的胴體頓時象風中殘柳般晃動起來,膝蓋又是一軟,在快要摔倒時,她彎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剛才我都想來扶你了。”
浮雲用沾滿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體,“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洗得干……”沒等話嘮繼續開始,傅星舞打斷他道:“我自己來。”
“沒事的,你別客氣,我浮雲很少親自動手幫人洗澡的,上一次幫女人洗澡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個鳳戰士,叫,叫……對,我想來了,叫習蕾,也是個大美人,身材好得沒話說,特別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師傅也是這樣把她折騰了個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淨淨的。說實話,雖然我也喜歡把女人綁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沒啥感覺。那次師傅到沒往她屁眼尿道里塞東西,就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然後讓她當著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殺豬一樣,就是不肯拉。當然,最後還是憋不住拉出來了。你不知道,這人呀,憋得時間越長,拉屎拉尿的時候就會象消防籠頭一樣,噴得老遠老無。你今天尿的時候也一樣,要不是師傅人擋著,噴個三、五米遠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麼站不住了,還好我抓著你,這里都是石頭,撞一下會頭破血流的。”
浮雲一邊用毛巾擦著她身體,嘴一刻都沒停過,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體一陣晃顫,差點摔倒。
“你不要說了!”傅星舞忍無可忍地道。
“唉,我是為你好,聽聽別人的事,你也好有個准備。你知不知道後來師傅怎麼對那個女的嗎?她後來死了沒有?她現在哪里?想知道嗎?想不想知道?”
浮雲突然賣起關子來。
傅星舞默然沒有作聲,聽到他講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別難過,但習蕾後來怎麼樣了?
她卻想知道。
浮雲將毛巾扔到一邊,傅星舞赤裸的胴體沾滿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開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重點部位重點照顧,角角落落也不拉下。
浮雲見傅星舞沒作聲便自顧自地又說起來:“師傅現在去吃東西了,等下他就會回來,今晚你是別想睡了。你綁也綁過了,拉屎拉尿也搞過了,我估計等下最多來個滴蠟剃毛什麼的。你的陰毛也不多,我看其實剃不剃也不重要,沒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國人一樣光溜溜的。”
說話間,浮雲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但卻無法阻止他在私處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這種沒用的事,隨你了。還是說習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樣,你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就象個大學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說是高中生肯定信。但習蕾不一樣,比你成熟多了,但沒想到師傅無論怎麼搞,都不能把她搞出高潮來。
男人嘛,一是喜歡處女,二是喜歡將女人搞出高潮來,這樣會很有成就感。
所以,我估計,把你搞出高潮來是師傅下一個目標。
對了,還是說習蕾吧,師傅不能把她搞興奮了,沒辦法只有用春藥,後來嫌春藥藥性不夠強烈,給她打了空孕針。
什麼是空孕針你知道嗎?
打了那針,女人就變奶牛一樣了,輕輕擠下,奶水嘩嘩流得就象關不住的水籠頭,人也會象發情的母狗一樣,操幾下就來高潮。
所以,等下師傅搞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去學那個習蕾,性欲嘛,和拉屎拉尿都一個樣,都是人正常生理反應,所以別去忍著憋著,該叫就叫,該興奮就興奮,偶爾來個一、兩高潮也不會死人的對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針,奶子會比現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現在你的奶子剛剛好,你人不高,骨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時候變得象足球、籃球一樣,不會好看的,給你打空孕催乳的東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鶴焚琴、是人神共憤、是……反正你放心啦,別怕,人別抖嘛,如果師傅真要這麼做,我浮雲拚了給師傅責罵也會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體顫抖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憤怒,敵人將這種殘酷的手段用在戰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義憤填膺。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浮雲的話:“我問你,你准備洗到什麼時候!”
不知什麼時候,流風站在了水池邊上,黑黑的臉上寫了三個大字“不耐煩”。
浮雲抬起頭道:“好啦,你別催啦,總要洗干淨一點的嘛。別用那麼凶惡眼神看著我,你是大師兄,我怎麼敢和你爭呢,哪次不是你先來的……”
流風雙眉一皺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道:“別廢話,衝水。”
浮雲伸手擰開閥門,嘴里繼續說道:“衝水就衝水,你凶什麼凶,放心啦,師傅不會這麼快回來,我估計今天師傅心情好得很,說不定還會喝點小酒什麼的,不過師傅說了,別太狠了,等下你悠著點……”
傾瀉而下的清泉衝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汙垢汗漬被洗得干干淨淨,站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顯得清麗脫俗、空靈飄逸。
“師哥,你說都是女人,咋會差別哪麼大呢?那邊關著可都是黃花大閨女,雖說是師傅的女人,但真問師傅要個一、兩個、兩、三個玩玩,師傅想必也會答應。可你說我們為什麼那麼隨便、哪麼無所謂呢?不都是肉洞嘛……。”
浮雲在說這話的時候,揉搓著兩片粉嫩花瓣的手掌猛地一提,粗壯的食指捅進了傅星後花穴。
“剛才我不是開過一個苞了,老子雞巴插在她屄里,滿腦子想的卻她的屄,喂喂,你別動呀,有哪麼難受嗎?手指比雞巴小多了好吧,兩根手指都沒雞巴一半大……”浮雲正想把中指也捅進花穴,突然一陣狂風掠過,手中抓著的雪白的胴體被流風拉出了水池。
“我還想給她洗個頭呢。”浮雲雙手仍保持著虛虛摟抱地姿勢喃喃地道。
流風將傅星舞放在一張行軍床上,急不可待地脫著衣服。
“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呀?”
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體象是灌了鉛般沉重,心也一樣。
很快脫得精赤的流風爬到了床上,粗碩的肉棒凶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里。
在清脆的鈴鐺聲,柔軟玲瓏的赤裸胴體如花枝般劇烈顫搖起來。
浮雲從水池也走了過來,他脫掉了濕透了的衣物,在行軍床邊蹲了下來。
他用手攏了攏傅星舞濕漉漉的秀發,道:“怎麼樣?有感覺嗎?躺在床上操要比被五花大綁吊起來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別看我大師哥凶神惡煞似的,對你其實蠻溫柔的。你看他,雖然進進出出的頻率很快,其實根本沒用全力。如果他用足全力,就不是這樣『啪啪』的輕脆聲了,會『嘭嘭』地響,就象打鼓一樣。然後你就會覺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鐵錘不斷猛擊,身體都會象要散架一樣。”
浮雲將手伸向了傅星舞劇烈晃顫的椒乳,輕輕撥動起掛著銀色鈴鐺的乳頭,他毫不理會兩人都對他投來煩惡之極的目光,繼續道:“不過,我想大師哥這麼做倒並非是憐香惜玉,他應該是想把你給搞興奮起來,男人嘛,總喜歡把女人操得哇哇大叫,要麼是痛得哇哇大叫,要麼是爽得哇哇大叫。剛才你痛得哇哇大叫我們都聽到了,說實話,我都感到有些慘呵。我大師哥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我想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簡單了,哪有那麼容易。不錯,雞巴與陰道快速摩擦確實可以讓女人產生生理反應,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這樣把你搞得興奮起來,應該是不可能的。”
浮雲將臉轉向流風道:“大師哥,怎麼樣,下面濕了沒有,你得要變變節奏,比如九淺一深,也別一個勁地插,在適當的時候可以用雞巴頂兩下,或許干脆別撥出來,屁股扭來扭去扭幾下……”
“浮雲!你能不能閉嘴!”流風實在忍無可忍地道。
浮雲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大師哥,我是在幫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頭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沒,硬起來吧,是不是現在她下面比剛才濕了一點……”
“浮雲,你要怎麼才可以閉嘴?”流風突然停下聳動,他感到眼前一陣發黑然後金星亂冒。
浮雲一本正經道:“你干你的,我說我的,我影響到你了嗎?”
“你這樣叨叨叨叨說個不停,我能好好干嗎?”流風道。
“師傅說,做事、練功都要專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樣,你的武功比我高,我都能做到,你不會不行的。”浮雲道。
流風沉下臉道:“浮雲,你他媽的存心和我過不去是吧?你現在都不把我這個師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怎麼會呢?你要不是我師哥,換了疾電,我會這樣邊上蹲著看嗎?”
浮雲看到流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道:“大師哥,別生氣,這樣,要我閉嘴也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別和我說規定多少時間要完事!”流風道,有了時間的限定,心理總會不舒服。
“不是這個,我不說話,但師哥你干的時候別用真氣憋著不射,可以吧。”浮雲道。
流風啞然失笑,這小子繞來繞去,最後還是希望自己快點完事,但不用真氣,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猛,正當他猶豫時,浮雲說道:“大師哥,用真氣的確可以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這麼干下去,但用了真氣,就象是吃了偉哥一樣,感官的刺激程度是會下降的。你看師傅,剛才干她就沒用真氣吧,你看你,身強力壯的,需要用真氣……”
話音未落,流風打斷了他道:“好,給我閉嘴,我不用便是。”浮雲一手向流風豎起大拇指,一手夸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煩人之極的蒼蠅終於不再發出嗡嗡的聲音,流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粗碩的陽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繼續聳動起來。
抽插了數百下,流風呲牙裂齒,面孔抽搐似乎遭受著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不至於如此不濟,但剛才目睹那場暴虐大戲刺激到了感官神經,他不用真氣已很難控制住已如海嘯般洶涌的欲望。
在快要爆發的瞬間,流風低低地悶哼一聲,身體象急刹車一般突然停止了聳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卻看到浮雲嘲諷的眼神,仿佛笑著道:不行了吧,快射了吧。
流風知道,如果這麼快就一瀉如注,以後定要被他當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手拿開!”
說著,一把將浮雲抓著傅星舞乳房手撥開,身體低伏下去,緊緊壓住她,腰胯向前聳動,鍥在花穴中的肉棒象撬棍一般將她盆骨頂起,連雪白的屁股整被頂得高高翹了起來。
男人延緩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風使出吃奶的勁去頂去撬,以壓迫陰莖的方式來延緩射精的時間。
流風在心里不停地罵著浮雲,自己真是著了他的道了,不能用真氣,也虧得他想得出來,但主要問題還不是這個,即使不用真氣,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也能繼續戰斗,但浮雲在邊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干一次嗎?
等浮雲干完,估計師傅也要回來了,什麼時候能再干她,變得無法確定。
就干了這麼短短幾分鍾,流風真心覺得沒有過癮,好歹要多堅持一會兒才行。
流風在強力撬動十數下之後,感覺稍微緩了一口氣,於是緊緊抱著她陰莖又開始抽動起來,此時流風的頭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麼敢去看她的美麗的臉,也不敢去揉搓結實挺翹的胸,因為這些都會刺激他的感官神經,會令他更加難以控制。
抽插了數十下,他又停了下來,欲望就象隨時會噴發的火山,他繼續又撬又頂,拚命壓迫著象是要爆裂般的陰莖。
邊上的浮雲抓耳撓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剛才摸著她的乳房,看著師哥熬不住要射的模樣倒也有趣,但現在她被嚴嚴實實地壓著,自己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浮雲轉頭看了看垂掛在流風身側那白生生的腿還有玲瓏的玉足,他想去摸,但想了想還是沒伸手。
師兄暢快淋漓地在干,自己卻只能抓著她的腳親親摸摸的,這樣的畫面自己真的太猥瑣、太憋屈。
浮雲把目光望著傅星舞的俏臉,她頭靠著流風的肩上,雙眸閉合,新月一樣的眉毛緊擰,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象是在熟睡中被噩夢纏繞。
“她睡著的樣子真是太好看了。”浮雲低下了頭,將嘴湊到嬌嫩如果凍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起來。
在兩人的唇觸碰之時,傅星舞亮若星辰的雙眸睜了開來,她本能地想抗拒想躲避,但這樣被緊緊壓著,不僅身體動彈不了,連頭能擺動的空間也極其有限,掙了兩下,不僅沒躲開,對方強勁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肆無忌憚地伸到了自己的嘴里。
望著強吻著自己的男人充斥著渴望與亢奮的神情,傅星舞雙眸星光消逝,慢慢又合上雙眼,在一片黑暗中無聲地忍受著屈辱與痛苦。
浮雲看到她突然張開眼睛,頓覺一陣欣喜,但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頓感到有些失落。
作為一個愛說話的人,要他長時間閉嘴並不容易,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的交流也能算一種無聲的語言,但她眼睛一閉,就什麼交流都沒有了。
浮雲內心對於這個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靈、遙不可及,又象鄰家女孩般天真爛漫、簡單率真的鳳戰士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她被師傅綁成一個個無比羞恥的姿態時在想些什麼?
被師傅砍伐殺戮、猛操狠干的時候又在想些什麼?
想撒尿撒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時候又想些什麼?
還有現神色疲憊到了極點、臉上滿是哀傷的她又在想些什麼?
答應了師哥不說話總是要做的,即便能去問,她不會回答的。
在幾個小時里,除了試圖救女兵時她說過一些話,其余時間根本對他們任何問題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沉默和蔑視作為回答。
浮雲輕輕卷住溫潤小嘴里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沒有暴力地吸吮進自己的嘴里,而是和她玩起貓捉老鼠的抓逃游戲。
過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試圖通過吻來探索和了解她的內心世界。
浮雲感到,被自己吻著的她很痛苦,馬上他啞然失笑,這還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去確認嗎?
鳳戰士個個都是貞潔烈女,她們寧願死、寧願受到酷刑,也不願意遭受男人的強暴。
但這個世界只仍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風武功比自己高,又是他師哥,所以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卻也只能等,但心里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高興。
當然,先干、後干甚至沒機會干與她此時需要面對的殘酷命運根本不是一會事,她又會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
浮雲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師傅還會有更多手段來對付她,她能熬多久?
她會屈服嗎?
突然,浮雲感到傅星舞的腦袋劇烈地向前晃動起來。
他側過頭睜開眼睛,看到流風支起起身體,雙手緊壓住她的大腿根,水潤勻稱的美腿向著兩側平平地伸展,巨碩的肉棒象打樁機一樣強勁地衝擊著她迷人的花穴。
“媽的,又這麼厲害了,是回光反照吧?。”
浮雲心里正想著,不曾想在流風一次更猛的撞擊下,兩人的牙齒都磕在了一起。
浮雲看傅星舞的腦袋晃得太厲害,不得不停下了親吻抬起了頭。
在大力猛干的時候,流風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衝動,但只抽插了數十下,又感覺快不行了。
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視覺很重要。
不看還好,看著她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張開著的玉腿,還有似醒非醒、痛苦難受的美麗臉龐,立馬感到難以控制。
在快要爆發的瞬間,不甘心就是樣結束的流風猛地抽出了肉棒,給炙熱無比的陽具冷卻的時間。
浮雲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流風的胯間,意思他在耍賴。
流風臉上微微有些發燒,但嘴里依然硬道:“老子換個姿勢干,不行呀!”
浮雲眼中含著笑,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個,意思是說他厲害、還是他在狡辯就不清楚了。
流風不去理會這個煩人師弟,伸手將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他撫摸著眼前高高翹起的雪臀,給依然滾燙無比的肉棒多點冷卻的時間。
看著流風這樣賴皮,浮雲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臉、長吁短嘆。
摸了半天,流風才慢騰騰地將陽具重新捅進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看到流風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模樣,浮雲心中哀嘆:“我的師哥呀,你要老子等到什麼時候去呀?”
他實在忍無可忍,爬到上了床,張開雙腿坐在傅星舞低伏著的頭前面。
流風知道他想干什麼,“唉,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不受打擾地好好干完這一次嗎?”
他心中煩惱地嘆道。
他想讓他走開,但話在喉嚨里轉了幾圈還是憋了回去。
打鐵還需自身硬,他這樣磨磨蹭蹭地干,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風的心態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價格好不容易找了個很漂亮的妓女,心里想著老子化了那麼多錢、這個女的又這麼漂亮,老子起碼要干上一個小時才夠本,而妓女雖然嘴上未必會說,心里總想著最好嫖客插進去三分鍾就射。
在這個時刻,如果嫖客表現著很威猛,分分鍾不停地猛衝猛打,即使妓女表現出不耐煩,嫖客不會在意,老子化錢就是來玩個爽的。
但心里想著多干一會兒,沒過三分鍾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卻又不想這麼快射,於是想盡辦法拖時間不射,這個時候面對妓女嘲笑、輕蔑、不耐煩的表情,心里會感到不踏實了,說話的口氣也硬不起來了。
當然,給流風這般感覺的並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師弟浮雲,因為最急不可耐的人是他。
在這樣的心態下,他眼睜睜地看浮雲捧起傅星舞的臉頰,將胯間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然後靠著床板半閉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樣。
“媽的,老子今天怎麼會這麼沒用。”
流風在心中暗暗地罵自己,接著心里又罵起浮雲來:“你他媽的真會裝,你越這樣,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裝多久!”
雖然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但背部线條與翹臀弧线一樣具有極強的視覺衝擊力,流風時不時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
這樣干干停停,流風所等待的極限點終於出現,所謂的極限點,就象跑馬拉松,實在跑不動的時候繼續堅持,如果挺過去,人就會不知疲倦地機械式奔跑,有時男人憋精憋太久,就會變得突然特別厲害,怎麼大力猛插也不會輕易就射。
流風抓著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試探性地加快聳動節奏,很爽,但並沒有太想想射的衝動。
流風心中大喜,這種只在年少時用過的方法居然還能奏效,他年紀雖比方臣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遠是每一個人難忘的回憶,他熱血沸騰起來,十指深深陷入了結實的股肉,在他猛烈撞擊之下,挺翹的玉臀眼花繚亂地亂晃亂搖起來。
剛才流風緩插慢抽時,含著浮雲的肉棒傅星舞腦袋跟前輕輕搖晃,令浮雲很是享受,突然她頭象小雞啄玉一樣快速晃動起來,牙齒不斷摩擦到他的棒棍,雖然有真氣護體,但卻沒剛才那般愜意舒爽。
在驟然響起的“啪啪”聲中,浮雲睜開眼睛,驚訝地看到師哥突然變得威猛無比。
“媽的,什麼鬼,怎麼一下變厲害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氣了。”浮雲驚詫莫名。
還沒等浮雲搞清楚狀態,流風猛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將她趴伏著的身體給扯拉了起來。
浮雲目瞪口呆地看著肉棒從她小嘴里抽出,又看著她彎曲成弧线的赤裸身體在猛烈衝擊之下亂搖亂顫起來。
“媽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浮雲心中大聲叫道。
眼前的畫面太刺激了,她人被拉扯起來後,上身彎成誘人的弧形,雙乳夸張向著凸起,似乎一下豐滿了很多。
坐在她前面的浮雲只要一低頭,就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師哥那巨碩的肉棒一次次進出花穴里的完整過程,尤其是每一次肉棒撥出之時,都會拉扯出一小截粉嫩鮮紅的肉壁,就象一張嘟起的可愛小嘴,咬著師哥的肉棒,不肯讓肉棒離開似的。
浮雲感到自己的肉棒象是要炸裂開來,他猛地站了起來,抓著傅星舞的頭發,肉棒向她嘴巴伸了過去。
但這一次流風就象振起雄風的嫖客,變得自信滿滿,見狀喝道:“我說你能不能消停點,給我坐下!”
浮雲的肉棒已經頂在她唇間,聽到流風的話,他一怔,猶豫了半晌,緩緩地坐了下去,這次輪到他不好意思,師哥干得這麼爽,自己老是搗亂,好象真也有點說不過去。
坐下後,飢渴得實在無法忍受的浮雲猛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顫的乳房,象搓面團一樣揉了起來。
本已在狂風暴雨中苦苦煎熬掙扎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劇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來。
呻吟聲傳入兩人耳中,就象汽油潑向熊熊烈火,流風嘶吼起來,更加猛烈地聳動起陽具;而浮雲哼叫著,一手揉搓著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著自己的肉棒飛快地擼了起來。
在他十四歲前,他干這事,而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法來發泄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時,傅星舞都短暫地睜開過眼睛,但很快又閉上了,她寧願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們邪惡、猙獰的嘴臉。
撞擊越來越猛,越來越快,但流風依然感到不夠,他放開傅星舞的胳膊,抓住了她晃動的雪臀,頓時雪臀停止了晃動,清脆的”啪啪”聲變得沉悶起來,身在風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擊就象被巨大的鐵錘猛擊,自己的心肝肺都象要被從嘴里震出來似的。
浮雲見流風放開了她的胳膊,身體向前挪了挪,抓著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來,肉棒頓時埋入了雪峰間的溝壑里。
浮雲雙掌攏住乳房外側,雪白的乳房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起來。
在猛烈的撞擊下,她身體不斷前衝,粗壯的棍身不見蹤影,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一次次從乳溝的夾縫中伸出猙獰的腦袋。
猛烈的衝擊持續了有五分鍾,流風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衝動,在快接近極限時,他驟然停下抽動,又想稍作休息後再戰。
突然,身前渾圓雪白的屁股詭異地向他胯間撞去,剛剛抽離了花穴的大半截肉棒又重新捅了進去。
流風渾身猛一哆嗦,差一點就射了。
怎麼一會事?
自己明明沒有用力,屁股怎麼自己動了?
莫非她被自己操得興奮起來了不成?
正當流風驚詫之時,緊貼著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前挪了數寸,緊接著又重重地將胯間撞來,這一撞令流風再也無法控制射精的衝動,在准備進行最後衝刺之時,他看到了浮雲嘴角浮起的奸笑,頓時流風明白了,原來是他搗的鬼。
但這已不重要了,流風大吼一聲,抓著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股肉,在一聲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炙熱的精液澆灌著傅星舞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