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不高興?”白無瑕抬起頭看到了藍星月若有所思的表情。
“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藍星月收起紛亂的思緒展顏露一笑。
“在想什麼事,能告訴我嗎?”白無瑕察覺到她似乎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也許大戰在即有些壓力吧。”藍星月找到了借口搪塞道。
“真的沒別的事?”白無瑕不是太相信。
“真的。”
藍心星月道。
鳳戰士都有一種極強的自我牲犧精神,只要白無瑕願意去攻打落鳳島,解救被關押在島上的姐妹,藍星月願意為讓她做任何事。
看著藍星月認真的神情白無瑕放下心來,剛才一番挑逗藍星月倒沒什麼,而她的欲望卻已象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
她低下頭,紅唇又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白無瑕雖然只比藍星月高兩公分,但她穿了鑲了鑽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鞋跟高度超過八公分,而藍星月穿的是普通的坡跟皮鞋,所以白無瑕看上去要比她高半個頭。
在她的居高臨下的女王氣場下,藍星月能做得也只有順從接受。
當兩人唇分,白無瑕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地道:“親親我下面,好嗎?”
雖然是懇求的語氣但藍星月總感到隱隱象是命令,而且白無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往按,力量很小但意思很明確。
猶豫了片刻,藍星月還是屈腿緩緩地蹲了下去。
白無瑕穿了一件最新款ZUHAIRMURAD水晶薄紗禮服長裙,潔白如玉、修長豐潤的雙腿在薄紗中若隱若現曼妙無比。
這襲白裙是白無瑕是回房間後換上的,她希望以最美的姿態出現在藍星月的面前。
藍星月望著一直拖到地上的輕紗,感到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面對如此誘惑到極點的美腿,如果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毫不猶豫地去撕開紗裙,但藍星月卻是一個女人,白無瑕讓她心動的不是容顏而是她的無畏和自信。
白無瑕看到藍星月有些發愣,自己三下兩下把紗裙撩了起來盤了在腰間,然後又用極快的速度將純白色LaPerla蕾絲內褲拉到了膝彎。
雖然都是女人,但每當白無瑕的私處坦露在她面前時,藍星月總會有一種震撼的感覺。
白無瑕的私處如同嬰兒般光潔柔嫩,是傳說中的白虎之穴。
雖然少了黑色的點綴,卻一點不讓人感到怪異,反而會讓人會情不自禁地用見過最美的東西、最美的景色與相比,而比較的結果只能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藍星月猶豫片刻還是將唇貼在了白無瑕的美麗花唇上,輕輕地吸、輕輕的吮、輕輕地手舌尖撩撥,片刻間纖薄的花瓣豐盈起來,如露珠一般的花蜜如涓涓細流滲入她的唇齒之間。
約莫過了半晌,白無瑕突然輕輕地推開她道:“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望著她快步走向艙房的背影藍星月暗暗嘆了一口氣,在這露天甲板上歡愛著實讓令她很是不適。
白無瑕回來的時候手上拎了個水晶色的按摩棒,這是瑞典LELO公司特制產品,價格高達五萬美金。
藍星月已解開了鈕扣的長褲和褻褲被褪落到了膝彎,發出輕輕“嗡嗡”聲電動按摩棒從身後緩緩進了她的身體,強烈的刺激加上羞赧讓她禁不住呻吟起來。
雖然藍星月心中有些不情願,但在欲望的作用下她還是亢奮起來,但當她到達肉欲的巔峰之後各種負面情緒開始慢慢的滋長,而今晚白無瑕的欲望卻似火山般猛烈,藍星月忍了有大半個小時卻依然看不到結束的希望。
“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了。”藍星月終於緩慢而堅決地推開了白無瑕。
望著藍星月離去的背影,依然沉浸在肉欲中的白無瑕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神情陰郁地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线里。
與此同時,遠處的凌夢蝶抹去眼水俏臉浮現出希冀的神情。
*******
埃及,拜哈里亞。
解菡嫣從昏迷中蘇醒,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桃紅色的大床上,離床不遠一個長著亞洲面孔約二十多歲的少女正對著一面鏡子在化妝。
“這里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解菡嫣坐了起來。
“你醒了啦。”
少女放下手中的粉餅道:“我早上晨跑的時候看見你昏倒在草叢里就把你帶回來了。你是什麼人?是游客嗎?怎會穿著男人的衣服?是不是被打劫了,看你的樣子好象既被劫財又被劫色的樣子。”
“是呀。”解菡嫣隨口答道,她這種情況也只能用被打劫來解釋。
“那還好遇到我,你是中國人吧,我也是,誰讓大家都是中國人,在異國他鄉落個難總要互相幫助的。不要急,等我化完妝我帶去警局報案。”
少女拿著粉餅又往臉上開始撲了起來。
“不行,不能去警察局。”在這拜哈里亞到處是魔教的眼线,去警局那是自投羅網。
“為什麼?”少女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這里是什麼地方?”解菡嫣感到這間屋子的布置得有些異樣。
“這里呀,你看不出來嗎?這里是個妓院。”少女說道。雖然隱隱有些預感但聽到少女的回答解菡嫣還是吃了一驚。
少女看到她的表情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埃及妓院是合法的。對了,為什麼不去報警?”
解菡嫣心中急速地轉著念頭猶豫了片刻道:“我是偷渡過來的。”
“啊!你和我一樣都是偷渡過來的呀。難道,難道你也是來這里賺美元的?”
少女露出驚訝的神情道:“你這麼漂亮,在國內難道賺不到錢嗎,還要跑來這里。”
解菡嫣注意到那個少女長相雖然一般但身材卻極好,她想了想道:“我在國內得罪一個黑道大哥混不下去了,別人說這里賺錢容易就跟來了,哪知道埃及這麼亂,剛到就遇到黑吃黑,差點都沒命了。我現在不能回來,一旦被遣返回去肯定沒命。”
“這樣呀。”少女抓了抓頭道:“哪你現在准備怎麼辦?”
“我能不能在你這里先住幾天。”無論下一步如何行動她都需要有幾天養傷的時間。
“這可不行,過會有客人來,到時你在這怎麼辦?”少女為難地道。
原來這個房間不僅是她的住所還是接客的場所,解菡嫣頓時無語,如果現在出去被魔教發現的機率極大,而此時自己內傷未愈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這樣吧,那邊有個儲物櫃還蠻大的,要不等下你就先躲里面吧。大家都是中國人,有難的時候總要幫的。”少女道。
“那真的謝謝了。”解菡嫣頓時大喜,少女的率直仗義讓她心生好感,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小桃好了。那你呢?”
“小嫣。”解菡嫣答道。
“你肚子餓了吧,我給你拿些吃的。”小桃起身從櫃里拿出一包烤面餅說道:“這叫Eish,外脆內軟蠻好吃的。”
解菡嫣接過餅拿了一個起來放在嘴里,味道還真不錯,幾個餅下肚又喝了點熱水精神好了許多。
“這個,這個妓院大嗎?”解菡嫣說到妓院這兩個字總覺得有些別扭。
“蠻大的,你是不是想問象我這樣的有多少人嗎?告訴你,有六七十個呢。”小桃回答道。
“那中國人是就你一個嗎?”解菡嫣又問道。
“哪會,做我們這一行總要結個伴有個照應,我們一起過來的五個人。”小桃道。
“你們是自願來的,還是被拐買來的?”
解菡嫣猶豫了半晌又問道。
小桃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出頭的,在國內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還上大學,她總覺得她不應該是出買肉體的風塵女子。
“當然是自願來的,在國內桑拿做個全套只能賺300塊,這里一次至少能賺150美金,錢來得快多了。做個一年回去就是個百萬富翁,買套房做點小生意,生活也就有著落了。”
小桃笑嘻嘻地道。
解菡嫣無語,作為一個鳳戰士,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會因為金錢而出買肉體,但她並沒有因此而瞧不起她。
不知為何,她覺得小桃的笑容里似乎隱藏著一絲苦澀,看來從事這個行業並沒有她所說的那麼輕松。
*******
埃及,開羅。
埃及博物館位於尼羅河東岸,是世界著名的博物館之一。
入夜時分,博物館閉館,一個長著亞洲面孔年約三十多歲女子走出博物館的大門。
她眉目如畫肌膚勝雪,風華絕代的美麗讓人一見就難以忘懷。
那女子沿著尼羅河邊緩緩而行,幾個體型彪悍的男人悄悄地跟在她後面,而她悠閒地欣賞著夜景渾然不知。
在走過一片僻靜的樹林,那幾個男人加快了腳步衝了上去將她圍住。
領頭的男人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她雪白的頸上,他衝著女子惡狠狠地說著阿拉伯語,在這樣的場景下他無論說的是哪國語言意思只有一個:不要動,動就殺了你。
那女人好象是嚇傻了,驚世脫俗的美麗面容竟一點表情都沒有,她的目光仍著尼羅河的夜景,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領頭那男人看著她淡漠的神情突然感到一陣刺骨寒意,心底不由自主地有些莫名的恐慌與不安。
還沒等他再作思考,他的同伙挾著她的手臂將她往密林里拖去。
領頭那男人怔了片刻隨即跟了上去,望著被拖著倒行的她那絕世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形,強烈涌動的肉欲驅走他心中的惶恐與不安。
自從在軍方的干預下,穆爾西下台,上台的軍政府扮演了超法律的角色後,埃及的治安就變得越來越差。
失去了法律的約束,象這般明目張膽擄掠奸淫比過過去多了許多。
女子拖入了密林深處,她被緊緊按著靠在一根大樹上,領頭那男人如野獸般衝了過去,在裂帛聲中上衣被撕成兩片,那男人毫不停頓,衣裙很快化為碎片,當她一絲不掛地坦露在他們面前時,那些男人又一次被震撼了。
這是他們生平見過最美麗的身體,高聳的雪峰、纖細的腰肢、修長而圓潤的雙腿,所有的一切只能用藝術兩個字來形容。
領頭那男人一手握著她豐盈之極的玉乳,一手急不可耐地解開褲檔,片刻間小鋼炮般的肉棒從襠里蹦跳了出來。
眼看這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就要被強暴,但她既沒有害怕也沒有痛苦,依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
那女子的修長白皙的腿被高高拎起,粗碩的肉棒向著她隱秘的三角地帶刺去,在肉棒快到觸碰到那一抹極為鮮艷的紅色之時,一個黑影悄然無息地來到那男人的身後。
刹那間,挾持那女子進樹林的幾個男人已萎頓倒地,連哼都沒哼一聲都已命垂黃泉。
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頗為英俊,她也和那女子一樣是亞洲面孔。
兩人默默對視,片刻那年輕人轉移了目光,他微微一躬身道:“我是法老王座下戰爭之神司馬莫,請原諒我的魯莽,雖然我不知您這麼做用意是什麼,但您既然來了這里,我有義務不讓你受這些宵小的侵犯。”
“這些不是你們的人嗎?你們不是常用這種手段來測試那些長著亞洲面孔漂亮女性是不是你們的敵人?”
那女子依然一絲不掛,她沒去遮掩身體上穩秘而是平靜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雖然那女人口吻平淡,但司馬莫卻感到一種如山般的沉重,饒是她的身體是那麼有誘惑力但他卻不敢多看,他定了定神道:“我不否認我們的確這麼在做,但這些人不是我們安排的,您也知道現在這個國家比較動蕩,治安比較差。”
“現在這個時局也是你們的所為吧?”那女子問道。
“那不是,您知道埃及的軍事力量並不強,對於我們來說沒什麼大的作用。而且我們的基地在這里,我們也不希望家門口變成一個戰場。法老王已經介入政局,相信用不了多久時局就會平穩下來。”
司馬莫恭敬地回答道。
“昨天那個電話也是你打的吧。”
那女子問道。
昨天她在希爾頓酒店的酒吧里結識了一個專門來獵艷男人,兩人喝了很多酒,那男人看她醉了便帶她去了房間,眼見就要得手時,那男人接了個電話就面色大變逃一樣的離開了。
“是的,他是當地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在你的酒里下了藥,雖然我知道那些藥物對你不用起什麼作用,但就象此時雖然我也不理解,但卻不允許他侵犯到您。”
司馬莫回答道。
“用暴力征服女人不是你們所鍾愛的,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正義感了。”那女子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們並沒有什麼您說的正義感,我們崇尚力量,我們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但是人總會有本能欲望的存在,我們不屑也沒有時間去和世俗的女子談情說愛,所以就會用暴力來發泄欲望。對於我們來說,那些世俗的女人就如螻蟻般的存在,面對螻蟻沒有什麼道德可言。而昨天、今天的那些男人,對於您來說他們是螻蟻,所以您可以為所欲為,但他們卻沒有這個資格。”
司馬莫娓娓地回答道。
“那我們對於你們來說不能算螻蟻,你們不是一樣也用暴力。”那女子又問道。
“你們當然不是螻蟻,你們是我們的敵人,但正因為你們是值得尊敬的敵人,而且又比那些世俗的女人要漂亮千百倍,所以你們對於我們的誘惑力大得不可想象。至於用暴力,那也是能夠征服和得到你們的唯一手段。”
司馬莫道。
“那倒也是。”
那女子點頭表示同意道:“人總是習慣從自身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有時我也在想,我們作了那麼大的犧牲去守護那些被你們稱為螻蟻的生物是不是值得,所以在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我想先去做一只螻蟻,去感受一下螻蟻的人生。”
“你是基於這個理由才這麼做的呀。”聽了她的解釋司馬莫恍然大悟卻又為她這種離奇之極的想法所震驚。
“是的,現在對你來說我就象一只螻蟻,你可以憑著你強大的力量做你一切想做的事。剛才你只看了我一眼就不看了,是我沒那些年輕的鳳戰士有吸引力還是你有點怕我?”
那女子的話語帶著一絲挑釁的味道。
“不是,您怎麼會沒有吸引力呢!”
司馬莫把目光轉回到了她身上,望著那完美無瑕的胴體他的心情只能用震撼來形容,而震撼之後滋長蔓延的欲望也是那樣的真實。
他定了定神道:“雖然您想體驗一下螻蟻的感受,但在我眼中你絕對是如女神一般有存在,我無比地渴望得能得到您,我不敢用征服這個字眼,只能說得到或者占有。我心中的渴望程度是您無法想象的,能夠得到您甚至冒著被您斃於掌下的風險我都會一試。但是您這一次來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的貴賓,是我們的朋友,對於貴賓和朋友我們需要尊重,即使您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也得等您和法老王會唔過再說。”
“我欣賞你的克制力,既然你沒這個想法,那讓你的手下給我找套衣服來。”那女子微笑著道。
“好的,我都把這給忘了,真是報歉。”
司馬莫回頭衝著黑暗的樹林大聲道:“去買幾套最好的衣服來。”
黑暗中有人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聽到極輕離開的腳步聲。
“給你這麼一說我也有些意興闌珊,這樣吧明天我就去拜哈里亞和法王老個碰個面吧。”那女子斜靠在樹上慵懶地道。
“是,那我馬上和法老王聯系。”司馬莫躬身道。
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中,衣著齊整的司馬莫有些緊張地面對著一絲不掛卻又神情自若的的絕世美女,而在他們同圍橫七豎八躲著幾具屍體,這畫面著實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