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洛身處道門 自然對那爐鼎之事了然於心,那道士雖是個平日里喜色的少年,聞得那修羅女要以爐鼎之術煉化了他,心里也不禁一陣惡寒。
卻說那爐鼎之術究竟何為,明明說的是男歡女愛,采陰補陽,卻又怎生叫那少年畏怖也?
蓋因雙修,譬如爐鼎者,乃取“煉”之意,依其煉之火候,可分化三等:一曰相益,二曰采戰,三曰奪元。
其名為相益者,乃是道門雙修的道侶,練功至瓶頸,便要以交合彼此渡給陽精陰潮,以此壓制丹藥功法的燥性,或以此補給練化損耗的真元,乃是個雙雙受益的法門,故曰“相益”。
至於采戰,則是獨自雲游的男女修士,尋訪得純陽之男,至陰之女,或與其功法有益之體,或以情相悅,或以術相迷,乃至平地里擄了去,灌了秘藥,不分場合地敦倫,至於高潮時,便運起氣,將對方的陰精陽精吸納在體內。
此法對修士大有裨益,卻要略略損傷那與之交合的男女,男者虛力,女者陰寒,總要將息一陣,方才能恢復如初。
而那奪元之法最是邪性,以至於臭名昭彰,修士們提起“爐鼎”,便都心照不宣地想到“奪元”之法,以至於後來的修士們雙修采補,總會直呼“相益”,“采戰”,而不把前兩者歸於爐鼎之術里。
比如烹飪,若說前兩者總歸還是在鍋里烹煮,只是鍋內食物生熟只差,此法便是連鍋也一起燒了,不留半分周整余地。
故修士奪元時,便要把對方所有精華以極頻繁激烈之肏干之中,涓滴不剩地奪去。
男女無精則死,故用此法,便是奔著奪取對方全部精華性命而去,同前二者相比,此法所獲最多,終是竭澤而漁,道法自然,生生不息,此法一出,多半是與對方有深仇大怨,置之死地方快,無益於軟刀子殺人,不見血,卻要人命也。
那修羅女所要使用之法,大抵便是第三種。
張洛耳聽得修羅女欲用“爐鼎”之法相懲,便知此番難逃精盡人亡,然張洛並不想如此落命,一來死在女人胯下窩囊,二來亡於摯愛之事憋屈,便凜然道:
“你若要殺便殺了,我寧死不受爾胯下之辱。”
修羅女聽張洛如此說,當下惱到:“你合該如此死也!本座那日原想采補那梁氏,略略回一回元神而已,你卻用那些汙穢之物往我身上招呼,幾乎置我於死地;前日里勾搭趙倉山,本想用淫蠱迷惑他,讓其沉浸於幻象之中,借勢讓其對本座上癮,本座便能光明正大安身於彼處,沒成想又要你給攪了……”
那妖魔柳眉倒豎,越說越恨,咬牙切齒到:“你兩次壞我采補好事,既是如此,你便頂上去吧!”
“你自作惡,我去阻你,有甚錯也?你這阿修羅做下此番事,不怕因果業報也?”張洛強撐到。
“我受報,也要先報在你處,何須多言?潑賊,就此領報吧!”
修羅女一聲大喝,對著張洛一揮手,那道士本就破舊的法袍便被一股無形之力刮得稀爛,破旗般盡數飄離其身體,登時便作絲縷不掛的赤裸模樣,修羅女單手一震,那少年便如赤裸黃羊一般扔在地上。
那修羅女剝光張洛,亦褪去周身西域打扮,只留一條堪堪裹住兩點的白絲巾,擠住兩團柚子大的乳肉,那修羅女身量約八尺上下,一對好奶放開束縛,亦足有三尺八圍,半遮半露地顯著粉莓似的奶頭,周身肌膚,雪般映襯,倒顯那白絲下的兩點鮮紅。
一身豐腴雪白的皮肉,胯下一片柔嫩的黑毛,卻不著褻褲,只有兩條丁字交叉,勒得那修羅女的陰阜駱駝腳趾般相似,更如發脹的白面水糕似的,復有丁字兒交結的赤繩兒,勒卡在腰間,並勒著拇指甲大的一小片不知質地的軟布遮在穴上。
“這潑魔倒長了個好屄,人都道女人屄是個丑處,怎得到她處便如此好看哩?。”張洛心中贊罷,又兀自傷感暗嘆到:“只是那軟處兒倒要成了斷魂鄉了,如此,怎得還又興致欣賞哩?唉……若這屄真是我在這世上日的最後一個,多看幾眼,倒不妨事了。”
那軟布似乎並不是遮羞所用,雪白陰阜間細長的陰蒂兒,軟貝般兩片陰唇俱看得清楚分明,那修羅女見張洛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胯下的軟布片,竟下意識去遮擋,好似那布兒遮擋的是比小嫩屄還羞恥的部位。
“你……你這破賊,兀自睜著你那糟眼看個甚麼!”那修羅女一聲叱罵,頓把張洛從非非中拉出。
“看,看,看你個屄!”張洛憤然頂到:“淫魔亦怕羞乎?”
“不怕羞,卻嫌你那眼髒哩!讓你看著,本座只覺惡心,你那髒眼看了我,我也便要去洗澡哩!”
那修羅女罵到。
“如此趁早把我放了,省得我這髒人礙你事!”張洛就勢相激到。
“放……放你個鳥!你把本座當個傻子耍了?”修羅女怒到:“我等阿修羅雖易嗔怒,卻不是沒腦子也!”
那修羅女不與張洛更分說,復運起法,把個張洛摔得七葷八素地躺在地上,方才停手。
“你這潑賤,話可太多了些!”
那修羅女走到張洛面前蹲下,一面大大地分開雙腿,一面提起張洛腦袋貼向屄門,張洛剛一回神臉便貼在修羅女的陰戶上,腦袋也讓那女魔死死按住,粗暴地在陰戶上來回亂蹭。
“汝這賤人嘴上髒賤,合該與我舔舔穴也!”那修羅女一臉大仇得報的滿足與狂妄,竟得意地擺起胯來。
那阿修羅女之陰穴與凡人不同,因其天生體淨,故穴內一發飄逸一股似麝的香味,即是體味。
那修羅女之穴自帶一股芳馨,泌出的液體亦帶著些如蜜的鮮甜,更兼陰阜羊膩子一般絲滑柔軟,一嘗之下,竟似品嘗佳肴一般。
那少年原還帶著些不情願,可那修羅女雖是妖魔,卻也是個軟玉溫香的女子,加之蜜穴內溢出的水兒嘗起來格外鮮甜可口,似有魔力一般,恍惚間勾引起張洛品嘗的貪欲,心火炎炎,兀自燒起。
那張洛不情不願地嗆吞了幾口淫水,食髓知味,竟開始享受地主動吃起來,隨著那修羅女的提蹭,張洛竟也主動晃起頭,一會兒吮住細長的陰蒂兒,一會兒叼一叼軟貝陰唇,見那修羅女流出淫水,便湊到屄洞口,不住地對著那桃源般的蜜眼兒嘬了起來。
“你……你這……潑賊……嗯哼……”那修羅女叫張洛一伺候,竟有些動情地輕喘起來,淫穴里愈發泛出水兒,柔情蜜意地淌進張洛嘴里。
那張洛亦很配合,無論那修羅女出了多少水兒,一發都吞吃進嘴里,那修羅女見張洛吃得勤懇,亦不粗暴拉拽,而用雙手輕碰住張洛腦袋,一面不住地配合張洛的舔吃送腰挺胯。
那少年吃著修羅女的淫水兒,陽物不知覺地有了反應,卜愣愣地站了起來,正讓那修羅女瞧了個正著,那修羅女見張洛本錢不俗,一面暗自欣喜,一面戲謔到:
“你這小賤賊……嗯哼……本座如此戲弄你……你倒起性兒……好……好個賤賊……”
“我……我起性兒……吸溜……倒在你動情前頭哩……”張洛一面猛吃,一面應到。
“誰……誰稀罕對你個小淫賊動情……嗯哼……流嘴賤舌……倒會使法兒……”修羅女的話音兒不自覺地軟了,挺胯送腰,一發殷勤起來。
那修羅女見張洛側身吃穴吃得辛苦,便稍稍向後,慢慢把張洛引至正對,那張洛見修羅女動得歡實,不用脅迫,亦跪在修羅女胯下,猛扎在修羅女雙腿間埋頭苦吃。
雙方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時竟在歡樂下神使鬼差地保持了默契,一個施甘露沉胯伏身,一個行方便抬頭起勢,到最後竟是那修羅女分開大腿躺下,任張洛趴在陰阜上吃水兒,若不明前由,還當二人是摯愛伴侶。
那修羅女動情自有因果,水落石出時,方見原委。
那張洛吃得歡實,竟用嘴把修羅女的陰戶整個包了起來,把條舌頭刺入修羅女下體嫩洞兒,蛟龍攪海般翻騰擾動,只為多勾出些水兒,填一填心中焦渴,半晌只見那修羅女高弓起腰,一雙長腿止不住地亂抖起來,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喊著,一發動起春情來:
“啊喲,啊喲!……”
修羅女大手一伸,直把那少年的腦袋緊緊地按在穴上,一大股精潮噴涌而出,離箭般刺入張洛的喉嚨,張洛先是驚地一嗆,隨後也不顧嗓子里的不舒服,拼命地吸起陰精來,那修羅女的陰精比那屄中淫水兒不同,雖一發鮮甜馨香,可那淫水稀寡,好似白糖泡水,陰精綿密,卻如花蜜新釀。
直吃得張洛酣暢淋漓,過足了癮,方才罷休。
“啊喲……啊喲……哈……呼……哈……”
那修羅女輕喘,半晌才緩過神來,奪其元神不能,倒泄了陰精給他,鬼迷心竅般的蜜意退潮,恨意便涌了上來,雖因方才歡好,心下里暗自多了點情分,那恨意也不似往日濃烈,卻仍教那修羅女驟然坐起,怒目而視眼前的少年。
修羅女怒目盯著張洛,張洛亦瞪眼看著修羅女,半晌竟聽那少年打了個嗝,卻又慌忙捂了回去,那修羅女見狀竟也破怒為笑,二人相視一眼,竟都默契地別過頭去背對著背坐好。
那修羅女呆坐半晌,便緩緩道:“我等阿修羅眾自誕生自欲海中時便要不住廝殺,不屑於男歡女愛,我生來體質特異,采補的也都是女子……”
“哦。”張洛應到。
“你……”修羅女見張洛反應淡然,竟沒來由地惱怒到:“你是真該死呀……”
“你要是想殺我便快些。”張洛淡淡到。
“嘖……”修羅女又羞又怒到:“你就是這樣對待被你舔了……那,那個的女子的嗎?”
“反正你要殺我。”張洛聳了聳肩到:“你休與我裝純情,你若真冰清玉潔,怎會想著用爐鼎之法殺我?”
“我等講究以因報果,你種了那樣的因,我便報這樣的果。”那修羅女憤憤到。
“那你還殺我嗎?”張洛緩緩問到。
“你……你是真油鹽不進呀你……”修羅女惱羞成怒,當下便運起法力,把個少年躺著按在地上。
“你這人著實招人恨,真真越看越該死也……”修羅女咬牙切齒到:“不過我可以考慮留你幾日好活,一壇酒尚且要品,若是真難喝,再砸窖不遲!”
那修羅女森然一笑到:“想必那日你也見過本座交合女子的法身,不如讓本座給你也通通人道,如何?”
“媽耶!這廝要捅我屁眼兒哩!”張洛心下大驚,嘴上卻仍逞強到:“我尚有可選乎?”
“那法身本就難以維持,你若沒那龍陽之好,我便也省些事。”修羅女道:“閻浮世間龍陽之癖甚多,那趙倉山雖愛女子,卻也有要本座捅他屁眼兒的癖好。”
“我的老天爺!我岳父是半個彎兒的?”張洛心下大驚大駭,遙想那日初見時,那丈人一邊捏了自己褲襠,一面同趙小姐說“大男子”的情形,竟不覺有些後怕起來。
“我卻不是個兔子,白甚的要走旱道也?”張洛惱怒到。
“那也好,省得本座事了。”修羅女就勢蹲下,掰住張洛半軟不軟的雞巴到:“你這廝倒是個天賦異稟的,雖嘴上村潑,下面卻著實長了個好東西也……本座天穴失陰精而澀,須是要吃一吃你這東西,方才進得順暢。”
那魔女說著,兀自張開嘴,堪堪刁住張洛的龜頭兒,再往下吃卻有些費力。
便吐出那獨眼兒和尚肉雞蛋,只用巧舌與軟嘴蹭得那肉杆子晶晶發亮,連青筋都似掛了層芡一般,一發顯得威風起來。
“這潑魔的嘴倒是會侍候人的,若她不想要我的命,也不失為一段露水佳緣哩。”張洛暗想。
那修羅女伺候得張洛舒暢,可一想到那修羅女螳螂一般,歡好後便要害了命,縱使那修羅女千般溫柔,萬種風情,也一發歡喜不起來,任那佳貌美娘唇軟舌蜜,也只是金槍半扯,不能起全了性兒。
“咄!你這男子忒沒用了些!想本座屈尊事你,你倒不知好歹,連個屌子都不硬得起。”那魔女吃了半晌也不見張洛入得佳境,伸手捏了捏那半軟不軟的陽物,不覺有些惱火。
“我又不是屬螳螂的,日了你,我便要死也!”張洛半是不忿,半是調侃到。
那修羅女聞言,不怒反笑到:“你不‘應’,本座卻有法子叫你‘硬’。”
那魔女話畢,便那如苔如蓬的陰阜上揪下一根陰毛,口中掐訣念咒,那陰毛便如活了一般,蟲兒似的蠕動起來,那修羅女把過張洛的雞巴,就著那紫紅和尚的獨眼兒順下去,那淫蟲似有頭有眼一般,只是稍稍進去,便直直朝里頭鑽,不多時,便見那陽物吹氣是的膨大,比平常起性兒時還要雄壯,紫膨膨的頗駭人。
張洛只覺下體一陣脹痛,一根兒半紫半粉的柱兒不受控制地卜楞,好似有個活物不住在里面衝撞似的。
“這淫蠱好生厲害!”張洛心下大驚,卻見那修羅女把住自己漲紫的那話兒,緩緩將那妖媚的魔屄迫到龜頭兒上,那修羅女的屄好似會呼吸一般,龜頭兒一湊到屄眼兒邊,便覺一股吸力不住把雞巴往那眼兒上拽,張洛拼命拜胯,卻始終掙脫不得,只見那雞巴被那穴一口咬住,一寸寸地沒入。
“啊!”
那修羅女嬌媚一吟,兩處貝肉分開,眼兒一張一合,將那雞巴緩緩吞將進去。
張洛只覺龜頭被一層又一層的軟肉不住套咬,直至頂到一處一張小嘴似的軟處。
那軟處分做四瓣,肉花般緊緊叼住張洛的龜頭,任憑抽插動靜,那軟處終是牢牢吮住張洛的馬眼兒不放。
“噫……”張洛倒吸一口涼氣,爽得連話都說不出,唯恐一張嘴,一動換,那魔穴便要將自己體內真元一股腦兒地吸將出去。
那修羅女見張洛眯眼閉嘴,一副狼狽不堪模樣,心下不覺大快,便俯身把住張洛臉龐,輕輕在張洛耳邊呼氣。
“潑賊,如今你合該去死也……你就是石頭做的,入了我這寶處,也要泄出來東西哩……”那修羅女輕聲巧笑,一面在張洛耳邊吹呼舔舐,一面用手指不住劃弄張洛胸前粉嘟嘟的兩點。
“噫……噫……”
張洛此時只余保命的迫切,哪里還顧得上還那修羅女的嘴,只得不住倒吸涼氣,一面咬嘴唇,一面嚼舌頭。
那修羅女的穴又熱又濕,真個似烹水的爐鼎一般,片片蓮花肉兒,抽插間不住搓磨,汩汩淫愛水兒,忍耐時偏要澆灌,更兼一只啃住龜頭兒就不撒嘴的軟肉兒,似吸似裹般不住地對著馬眼兒泵精,莫說是個多情棒兒嫩的風流少年,就是個枯寂的石頭,此番也是挨遭不住的。
“唔……唔……唔——!”
那少年再忍不住,本想稍稍泄點精緩緩壓,卻遭那魔穴死死吸抵住,精關一開,便再合不住,直把那少年風流精,不值錢似的泄進那魔女的穴內。
那魔穴好似渴娘奶的娃娃,任那少年有多少精液,也盡數遭那魔穴吞將進去,連精道里的殘精亦不放過,盡數吸了出去。
“啊~你這潑賊~人是下流人,精卻是特等精哩~”
那修羅女得了張洛濃精入心,竟放蕩形神,繞轉軟舌,一臉享受模樣,好似嘗美肴,更比吞佳釀。泛起白眼,半晌才回過神來。
“啊也!此番命要休矣!”
張洛心下大叫一聲不妙,灰心喪氣地閉眼待死,半晌睜開眼,以為自己來了陰曹地府,定睛一看,卻見那修羅女正坐在自己胯上,揉奶吮乳首,一臉妖媚興奮模樣,不像索命修羅,倒似個極樂仙子。
“哎!你這魔女,我死便死了,你怎得還要追我到幽冥里耶?”張洛見那修羅女甚是失態,便出言打趣到。
“咄,誰稀得要了你命也?”那修羅女斂容回頂到:“此番你合該不死,卻要入無間劫難!”
那修羅女喜到:“你這潑賊倒是個稀罕的,能泄‘金精真元’的男子,三界里也不曾有幾個哩。”
“甚的金精真元?”張洛疑到。
那修羅女抽陽出陰,只見那陽物射了一遭,卻仍挺挺地硬著,修羅女俯身分開張洛馬眼兒,自張洛陽物里舔吃出殘精,伸舌與張洛觀瞧。
張洛只見那舌頭上點點流金,便似有所悟,自己向日所泄之精金光大作,原是由此。
可所謂“金精真元”者,更不記在哪本道書里,就是捕風捉影的傳說,亦不聞其名,這修羅女怎得知也?
“我自幼熟讀經典,怎不知有此體質?”張洛疑到。
“切~”那修羅女不屑到:“世間之事,豈能盡數記在文章里耶?”
“也是……”那張洛贊同地點了點頭,又道:“如今你不殺我,卻是要作何理會也?”
修羅女聞言喜到:“你此番落在本座手里,本欲殺汝,念在你體質特異,本座便饒你性命,留在本座身邊,權且做個精童供本座采陽煉陰罷!”
那修羅女抓住張洛大腿,就勢把張洛倒提起來,彎過張洛雙腿,把那少年掛在身上,一面將腦袋湊到張洛胯間,叼住雞巴緊一口慢一口地吞吐吃咬,一面用白玉柱般雙腿輕輕夾住張洛腦袋,把那少年按在胯下吃穴。
“唔……唔……”張洛本欲反抗,可一來逃不過那修羅女,二來確實對那魔穴里的汁水上癮,便不顧處境,徑自湊上前去,故技重施地吃起那軟貝般嫩屄,又把住那修羅女又軟又大的肥臀,十指深陷,摟個滿懷亦環抱不住,索性一手掐住一團臀肉,就勢把玩起來。
“咄!你個小淫賊少亂摸,只吃穴就是。”
那修羅女臀肉叫張洛掐住,心下便一陣羞赧。
那修羅女雖是個妖魔,卻從未被男子身把玩過身子,當下便吐出張洛陽物,紅著臉,輕輕拍了拍張洛的腦袋。
那張洛吃穴吃得正歡,哪里顧得上理會?
那修羅女見張洛不予理會,便伸手去抓張洛把玩肥臀的手,本欲掰開,卻頓覺穴里一陣舒爽,手也一發沒了力氣,輕輕掰了那手兒幾下,便牽住那手兒,欲拒還迎地導著那手揉捏起來。
那修羅女也是個易動情的,愈是叫張洛揉搓,那里的水兒便愈多,滔滔淹將來,都叫那少年一股腦兒地吞進肚里。
張洛泄了一遭身子正虛,那如蜜汁水好似瓊漿玉液,灌了幾口,便少了疲乏,倍添精神。
胯下陽物本有些疲乏,喝了點水兒以後,竟又精神地脹扯起來,硬邦邦地頂在修羅女的口中。
“唔……唔……”那修羅女只覺口中發緊,便知那少年又起了性兒,吞入吃出,一發艱澀了。
那修羅女本欲罷口,卻也不想在那道士面前露怯,便暗暗使了個化身法,兀自變化起來。
卻道那化身法究竟是何神通?
大抵便是將身體發膚的某處,或變尺寸,或改形狀,要高能比肩山巒,要小僅比沙礫,至於那伸手摘星,摩天接地的“法天象地”,便是此法修煉到極致,那修羅女所制淫蠱,也是此法的旁門。
那修羅女貪戀張洛口舌之快,便舍不得稍稍大一大身量,只在舌頭上做起文章來,便把舌頭變得又長又細,蛇舌般相似,直至能探入張洛馬眼兒里,一面撬開精關,一面卷成個卷兒,探蜜逐花的彩蝶般嘬吸起精來。
那張洛只覺獨眼兒里一陣刺激,好似鑽進條泥鰍般活泛,當下便又支撐不住,噗突突地噴將起來。
“噫……噫……”那張洛把不住精關,泄得一塌糊塗,卻不感暢快,只覺里面一發地堵,不甚通透。
那修羅女本想就勢吸精,可那少年精壯,一波波濃精滾滾打來甚是洶涌,泛著熱氣,咕嘟嘟灌入喉嚨,莫說用舌吸,就是大張開嘴牛飲,也要強撐,當下張開喉眼兒,暢快地灌了幾口鮮精,卻不想那精流甚衝,灌了兩大口,便再撐不住,只得拔出陽物,咳咳咳嗽起來。
那陽具脫出修羅女之口,馬眼兒里卻仍夾著那舌頭,那修羅女扯出陽物卻閉不得嘴,雞巴射精,卻被那修羅女的舌頭卡在精關里,故雖已無出精之意,卻仍泄個不停,直澆得那修羅女滿臉滿嘴都是,好似淋了金油的芋頭一般。
“啊……你……你放開我舌頭。”
那修羅女想抽舌出陽,卻覺一股蟒般吸力,叼住舌頭便不松,萬般無奈,只得去用手指輕輕刮捏張洛的雞巴根兒,又用另只手指刮蹭那少年粉嫩的屁眼兒,按摩良久,方才讓那少年松舌。
“唔……”張洛只覺一陣虛弱,雙腿面條般軟,當下掛不住,軟軟地癱滑在地上,那修羅女見張洛倒在地,亦順勢跪坐,不叫那少年的好嘴好舌離了屄穴半分。
那張洛倒在地上,只覺一陣頭昏眼花,又嘬喝了好幾口淫水兒,方才緩過乏,回了些精神來。
“你這穴……倒好吃哩……”張洛半玩半吃地品了那蚌般淫穴一陣,見那修羅女不應,便見那修羅女叫自己的陽精糊了一臉,正兀自捧著臉,刮集著滿面濃精,分不過神來,便也不再吃,兀自對著那屄端詳起來。
那魔女之屄十分柔彈肥軟,白里透粉,蓮花般顏色,同那梁氏之牝戶相比,少了些熟,倒多了些嫩。
這修羅女之牝如懷珠之蚌,只在蚌口邊探出極長極細的蒂兒,足有半截小拇指長短,卻只比五六個針鼻兒略粗。
掰穴探見,只見若按那《陰鼎考》所載,此魔女便是個兼具“粉龍探玉蚌,窄洞綻蓮花”雙穴之性者。
兀那“粉龍探玉蚌”的玉蚌穴之女,既是個合蚌中探龍,深閨中思春的“欲女”,又是個合蚌般羞赧,江湖中思情的玉女。
凡此類女,外騷里不騷,多見於流落風塵女子,甚叫床上功夫,哪名閨房之歡,都曾通曉,卻是個動情專一的,一遇見喜愛男子,便要許了心去,再難移情。
而那“蓮花穴”,則多現於采陽的女修士,凡此類穴,最是容易逗得男子泄身,故女修士以術煉穴,多成此類穴,凡俗里卻少見。
兀那身懷“蓮花”的女子,多有個羸弱的丈夫,蓋因痴迷,傷身所至,故有此穴者,其家多半陰盛陽衰,多生女子,若誕男子,必是個陽物碩大,天性剛猛之人。
那張洛觀戶探穴,兀自端詳一陣,那修羅女之穴雖也是個極品,乍一看亦賞心悅目,可端詳久了,終覺蹊蹺端倪。
那修羅女之玉蚌蓮花穴雖有飽滿雙貝卻甚長窄,兩道赤紅的繩兒,一道纏在那修羅女腰間,一道自臍下延伸,勒得陰阜飽滿肥美,貫繞穴上,勒入臀肉兒,直至後腰綁住。
而那勒在胯下的紅繩上卻又綁著塊似甲似布,半軟不軟的暗紅色圓片兒,約有拇指般大小,突兀地遮在修羅女尿眼兒和屄眼兒之間。
張洛好奇地使手指欲撥開那圓片兒,那圓片兒卻似長在上面一般,怎得也撥不開。
順著那塊兒按下,只覺輕輕一凹,似還有個洞兒一般。
“咄!”
那修羅女大驚一喝,掣電滾油般打開張洛撥弄那手,慌忙向後退去。
“呵,我又不要你性命,怎得如此驚恐也?”張洛調侃到。
“那……那是本座的羞處,豈是你能見的?”那修羅女說著竟一陣臉紅,半晌不應。
“想我和她交合也交合過,舔吃她時,亦不見她說甚麼羞赧……”張洛心下思索片刻,猜了半晌,隱隱約約地想到:“哦……莫非那被圓片兒遮住的所在,是那魔女的命門也……?”
張洛於思索中恍神間,只見那修羅女又湊上前來,把住那話兒便要往下坐,當下便回過神,慌張起來。
“那修羅女榨了我兩次精,我便覺兩腿發軟,一發遭不住了,壞哉,壞哉,此番要再來一次,恐怕是要把自己的命給奪了去也……”張洛下意識往後一躲,那修羅女便坐了個空,反復數次,那修羅女便不耐煩,運起念力壓住張洛。
電光火石之間,那張洛已篤定前番思索,便下定決心,心下又盤算到:
“想來那遮處定是那修羅女的命門,那修羅雖不純善,可據她所言,未曾傷人害命,想來便並不是十惡不赦的,我此番吃了她屄,入了她穴,雖是妖魔,亦有相交之實,仍要念些情分哩……”
張洛暗自點頭,又暗想到:“如此,我便央她一央,只道我身子虛弱,不堪再受,求她饒我性命,若她允了我央告,緩我一緩,便有走脫之機,那時便從長計議,若她不允,執意要害我性命,我便拔下頭頂簪子,趁她不意,對著那命門處出其不意地一戳,她既要我命,我便饒不得她也。”
那少年與電閃之際,翕忽之間便已思索得對策,便開口央求修羅女到:“好……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神通廣大,小子當日不該惹了你,如今已知錯了……然,然而……”張洛故作慌張到:“小子今番實在陽虛,做不得事了,萬望上仙寬恕了小子,今後願服侍上仙左右,但憑驅使而已。”張洛說完,慌張地磕起頭來。
卻說那阿修羅雖是暴嗔易怒之屬,常在三界之中爭斗不休,卻也是亦正亦邪,又頗講情分的善道,那張洛尚且念及與其魚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況阿修羅女?
那修羅女雖於閻浮界中四處采補,卻從未傷過人性命,就是那淫蠱,亦不會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會自下竅鑽出,不幾日便隨風而散也。
那修羅女與張洛結仇,本就因一時之嗔,磋磨了張洛一陣,便消了嗔念,又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張洛性命,及至知曉張洛身懷“金精真元”,心下便決意放過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補了身體虧損,便放了他去便是。
那修羅女聽聞張洛一番常態,軟滴滴地告饒,心下便更自暢快到:“你這潑賊合不該死,我雖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羅女一語既出,便睜開道眼審視張洛,見那少年陽火勢小,卻仍灼灼有光,再泄一遭,亦不會害其性命,便索性再來一次便收手,一來給他個教訓,好叫他知錯,二來多榨些精出來,快些補足法力元神。
行隨思動,那修羅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張洛陽物,一面提了提胯,復把那魔穴對准張洛的龜頭,緩緩向下坐去。
“還是要我的命也!”
張洛大驚,心下便慌張起來。
那少年哪知修羅女心中所想?
只見那修羅女說完一席話後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緩緩迫來,便覺那修羅女要以采補之法害了自己。
那少年偏見在先,只道她是個害人的魔種,那還敢坐以待斃?
待到那股覆壓自己的氣力消失,便以風馳電掣之速,索性連簪子也不拔,雙手結了個虎印,直去觸那命門所在。
想來那命門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觸即潰,不用簪子,只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羅女。
張洛沉心凝神,凝哩與指尖,對著那覆布的所在猛戳兩下,只覺手上一陣麻痛,卻見那修羅女面不改色,疑惑地盯著張洛。
“壞了!那覆在命門上的片兒竟如此堅韌,倒能護持她,如此便要先脫掉那纏繩兒才是也!”
思緒只在刹那間成就,那張洛見戳其命門不成,便於間不容發之際化戳為抓,伸手便要去抓扯那修羅女的腰繩。
那腰繩似附著什麼妙法,扯拽得了,卻斷不得,存留些許容肉兒的間隙,卻脫將不得,任張洛奮力拽掣,那繩兒卻不斷不脫,仍舊卡在腰間。
“啊也!”
那修羅女見張洛伸手抓那繩兒,心下大驚,雖有念力,卻因元神有損,只能短時發動,長時遍難持,於神思波動之際,亦會不靈。
一駭之下,便連隔空控物的念力也忘了用,只用手去掰張洛的手。
那修羅女身懷怪力,輕輕一攥便制住那少年,驚慌中急忙一掙,便把那繩兒掣斷。
那橫系在腰間的繩兒既斷,豎勒在穴間的繩兒也跟著掉下去,修羅女穴上遮物既落,當即失聲尖叫。
“啊也!”
那張洛見歪打正著,心中頓時一陣狂喜,卻因手腳都讓那修羅女制住,一時間動彈不得,見那命門暴露,竟是個比屄穴還窄小兩分的小眼兒,一時間卻因手腳受困而奈何不得,卻當如何是好?
那少年於萬急之中竟起飛智,當下便把周身氣力,一發都使在腰胯上,當下便挺腰送胯,把那八寸長的碩大堅硬陽物直挺挺攮去。
那大雞巴青筋暴露,狠狠地往那眼兒中一攮,“噗”地輕聲一響,登時便捅到了底,卻還留出一兩分長短露在外頭,猶有自富余些短長。
“啊~”
那修羅女一聲慘叫,周身似篩糠般抖起來,張洛心下大喜,那飛急之策竟能於萬險之中得成,生死之間,竟在毫厘之差。
“魔女,你今番合該亡也!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只怪你取我性命在前,萬般無奈,方出此下策也!”
張洛於興奮之間,倏忽時便有心跳不下百十,心下念著,卻見那修羅女雙眼微眯而花容失色,竟暗暗憐憫起那修羅女,一時間竟後悔起來。
“好~好疼~”
那修羅女鶯嚀一聲叫嬌啼,登時便軟在張洛身上,四肢一齊用力,緊緊擁住張洛,又把那玉般面孔,不住在張洛胸膛間磨蹭。
“想必是落命之啼,故如此淒婉也……”張洛見修羅女垂死般緊緊擁住自己,心下不禁愈發憐憫,便一面輕輕環住修羅女的腰身,一面柔聲到:“唉……不是我不慈悲,實在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罪過,罪過……”
那張洛心下同情,不覺間竟落下眼淚,便下意識摟住那不住顫抖的修羅女,柔柔地安撫起來。
“你……你趕緊把你那話兒抽出去……插……插錯穴了……”那修羅女輕聲悲啼到。
張洛聞言大疑,連忙問到:“甚……甚叫插錯穴也?”
“那里……不是留給你的……拔……拔出去……”那修羅女嗓音顫柔得好似鶯鳴,萬般軟玉柔和,悲中帶羞,嘴上說著錯,身子卻緊摟住張洛,如膠似漆般綿密。
“你……你這話沒個頭兒……再者說,你若要我拔出去,也該抬個空與我騰挪吧。”
張洛一語既出,便見那修羅女緊咬銀牙咯吱吱山響,顫巍巍恍如搬山,苦挨挨好似架海,廢了大勁,方才把那肥如羊尾之油,圓若望時之月的肥臀,緊巴巴抬起六七寸,直把那紫紅的和尚吐出大半個頭兒,半進不出地卡在里頭時,突覺手腳酥麻,一發使不上勁兒,復又“轟”地坐下去。
那大東西直刺深處,咬得修羅女一陣吃痛,下意識緊摟張洛,便如將溺之人揪伶仃孤岸上野草,恰似渴焦之徒飲涓滴涸器中甘霖,抱住張洛,還比前遭更加緊了。
“啊……好大……好……好疼……疼死人了也……”
修羅女尖聲驚叫,卻叫張洛見疑到:“你這女子甚怪,方才入你穴時,也不見你說大喊疼哩,怎得這遭便叫疼也?”
那修羅女聞言,咯吱吱咬挫銀牙,嬌聲軟罵到:“本座此處……仍是處子也……你個不知趣的潑賊,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待本座退出你那孽根,休說你是金精真元……就是真能自雞巴里泄出金子來,本座……本座也斷不饒你!”
那修羅女欲舒身子,下體卻一陣叫疼,手腳便使不出力,只得又纏在張洛身上。
手腳無力,便用腰勁,那修羅女首抵蓮台,以腰帶胯,緩緩把整個身子往上提拉,竟連個頭兒都沒露出來,便泄了力,“噗呲”一聲重重坐將下去。
修羅女只覺連心之痛,大氣都不敢喘,身子卻挨得那少年更緊。
那胯下的肉棒兒原還差個幾分,此番一折騰,直把整個兒都裝了去,緊緊地纏裹住了。
“啊也!”
此番卻是張洛叫喚,那胯下之物只在那修羅女的中穴里兩進兩出,便覺舒爽甚過同尋常女子百十下抽插。
若那魔穴之感,可作烈火紅蓮,隆冬天里泡澡,由內向外地勃發,此穴之覺,就是如蜜春雨,濕泥路上走路,從頭到腳地通暢。
相較於過分熱燙刺激的蓮花穴,此穴便是軟玉般滑而不硬,溫水般潤而不燙,更兼緊致無比,箍而不勒。
雞巴一插,便好似同個初成少女行房一般,那邊廂軟和叫喚,宛轉鶯啼,這遭里意氣風發,豪情干雲。
張洛抽插只寥寥幾下,便覺疲態盡掃,一發爽利起來。
那修羅女一聲悶哼便軟頹在張洛身上,一發不敢動了,張洛見狀,復又打起精神,一面摟住修羅女的腦袋,一面揉搓修羅女的臀肉,安撫半晌,便整了整神,柔聲細語到:
“好親親,仍覺疼嗎?”
那修羅女不答,只是輕聲一嚶嚀,微微點了點頭。
“兀那男女交合之始,都是要疼這一遭的,挺挨過去,便一發通暢也。”張洛壯著膽子,略略撩了撩修羅女的頭發,見那修羅女不惱,便伸手去撫摸修羅女的腦袋。
“不疼也,不疼也……”張洛一面安撫,一面輕聲嘟囔到。
張洛一語既出,竟自覺不可思議起來,前半日里水火不容,前幾時亦針鋒相對,怎得此刻便心軟念善起來?
張洛兀自覺著詫異,又聽那修羅女輕聲說到:
“我……我的天穴……就是你方才插的那處……是叫師父,阿修羅神女姬妲羅睺開的,本穴雖是初開,破瓜之痛……卻,卻……是經歷過的……不,不消你來慰我……”那修羅女一面說,一面將腦袋緊緊靠在張洛的頸肩處,低聲輕喘,似在啜泣一般。
張洛察言觀色,自知那修羅女故撐堅強,便也不與她相頂,順勢安慰到:
“即是如此,一回生,二回熟,挺上一挺,便無事也。”
那修羅女聞言再不搭話,只是緊緊摟住張洛,好似攀個寶貝,生怕飛走溜跑似的。
“原來這修羅女竟長了兩個穴,真真奇哉怪哉……那處子本穴叫她裹護住,八成是要留給鍾意之人的,我今番插入本穴,她已惱羞成怒,不時便要殺我也……既然她本穴初通,抽插幾下便有大反應,我卻使個御處女之術,定叫她骨軟筋麻,魂游天外,我便趁勢逃遁,豈不就保全了性命也?”
張洛思量畢,便抓把住修羅女的肉腚肥腿,十指深陷,一齊發力,便把那修羅女的胯抬起三四寸。
那修羅女以為張洛好心拔自己,本欲感激,龜頭卡至穴口之時,卻猛地往下一仍,陽物碩大堅硬,狠狠又插進穴里,把個魔女痛得眉頭緊蹙,眼淚都快下來了。
“你……你不知道你雞巴大嗎?”修羅女啞聲急喘到:“這回我倆一齊使勁兒,便把那東西抽出來了……”
“抽出來?你這廝卻是頗天真了些吧。”那少年心下暗想,不禁狡黠一笑,那修羅女手腳已恢復些力氣,便跪在地上,緩緩將肥臀抬起,及又至差個龜頭出穴時,那少年竟猛地挺胯,復又將雞巴送入穴中,那修羅女登時便沒了氣力,復又軟在張洛身上,嘶嘶地倒吸冷氣。
“你……”那修羅女剛想發怒,卻見胯下復又被張洛抬起,及至只剩個一兩寸深淺,便又不動,只把那精壯胳膊牢實實地停在當空,不上不下地卡將住了。
“嘶……你……你快拔出來吧……”
那修羅女哀聲央求,卻見張洛邪邪一笑,緩緩將胯上送去,進了約三四寸深淺,便復緩緩抽出,反復幾抽,那修羅女便覺下體一陣麻酥酥的脹痛,一發地暈麻開,直教骨軟筋麻,軟面般沒了勁兒了。
“你……你……你乘人之危……你……嘶……啊……啊……”
那修羅女驚聲尖叫,卻見張洛緊緊抓住修羅女的雙腿,輕抽急插起來。
那棒頭兒龜大棱厚,抽插那穴,不一會兒就刮出了水兒,咕嘰咕嘰地黏了一下體,直把那凌亂的陰毛也染得發灰,濕漉漉地糊了綹。
“啊……啊……太大了,太大了……嗚,嗚,嗚……”
那修羅女雖是阿修羅眾中翹楚,卻到底是個女兒身,破瓜之痛,閨房之樂,亦與凡間女子無異,疼痛時嚶嚀,至於爽處,亦要歡聲吟啼。
那少年雖是頭遭肏處女,卻也明白先淺後深,先快後慢,先輕後重的道理,當下屏息凝神,氣沉丹田,把雞巴也憋硬了幾分,打起十二分精神,挫磨那修羅女的穴來。
“啊喲~啊喲~”
張洛提槍發威,輕抽急差了百十來下,只見那修羅女眉頭漸舒,媚眼微眯,料她已出了痛苦境,一發適應起來,便把陽物送得更深了些,繞著那修羅女五六寸深的去處,一邊抽插,一邊輕輕打轉。
那修羅女開發天穴時尚未經過如此花樣,今遭叫那少年一逗,怎還忍得住?
便見她皺眉咬唇,倒不敢高聲,好似偷吃點心的小童子,心里快活,卻又怕喊將出來,讓那少年笑話。
“嗚……嗯,嗯……嗚……”
那修羅女吃爽,下意識地環住張洛脖頸,又把面孔駁到一邊,生怕張洛覺察端倪。
張洛見那修羅女方才還一臉吃痛,此番卻俯身相擁,雖不見其面,那尖尖十指卻實實在在扣在背上,那邊每抽插得急一分,這邊便摳得深一點,直扣得張洛略略吃痛,其力卻只是比尋常女子略重些,更多三分柔情蜜意。
那修羅女方才還有些力氣,這遭卻早已軟作柔若無骨的一團,任人擺弄。
兀那修羅女雖有神力,身子卻不比尋常女子重個幾分,張洛腰里一使勁兒,竟能把修羅女壓在身下,伸手一抓,竟能制住其雙手,按在地上,只見那修羅女掙扎了幾下,便作無力之狀,躺在台上,卻把頭駁到側面,眼神躲閃,臉都紅了。
“你羞什麼?”
張洛見那修羅女咬唇皺眉,一臉的千嬌百媚,卻不敢正視,只用眼角余光有意無意地瞟來,便知其羞赧,卻也明知故問到。
“哪那麼多廢話……”
那修羅女欲語還休,憋了半晌,只是蚊子般從口中擠出話兒來,張洛見狀大喜,便牽過修羅女一只玉手,伸向胯下揩了兩揩。
“不羞?水兒恁的多,不羞?”
張洛調笑地牽過修羅女的手,一忽兒便把沾在玉手上的如蜜汁水舔了個干淨,又故意把舌頭伸到修羅女的指縫間,巧舌如簧,輕舔慢挑起來。
“我舔你下面那縫兒,也是這麼弄的。”
張洛一語既出,但見那修羅女羞得一陣扭腰,本穴夾得更緊,柔情蜜意地吮著那根大肉棒,張洛大喜,嘿嘿地笑了起來,逗得那修羅女滿腔嬌嗔無處發泄,便緊閉指縫,牢牢鉗住張洛舌頭到:
“你這賤嘴賤舌的死鬼,就知道戲弄女子,看我給你舌頭拔下來,晾成肉干下酒吃!”
修羅女手腳酥麻,也要用上周身力氣,狠狠擰了擰張洛的舌頭,那少年吃痛卻不惱,就勢把眉頭緊皺,嘴巴大張,夸張地作了個吃痛的鬼臉,直逗得那修羅女嫣然一笑,便把松了手,就在張洛臉上蹭了蹭沾染的口水來。
“潑賊,淨作這賤相,好不浮浪!”那修羅女嬌嗔到。
“你若要吃我的舌頭,便同我說便是,怎得要扯下來風干如此麻煩也?”
張洛壓身欺住修羅女,復又握住如玉軟手,對著軟嘴猛地親了上去,直親得那修羅女嚶嚀一聲,大睜媚眼,不待反應,復覺胯下酥麻之感又起,那話兒更硬更翹,又往里面進了幾分,當即“啊”地一啼,便叫張洛伸舌入口,軟舌擾動,與那魔舌相擾,兩廂里糾纏起來。
“嘖……吸溜……”
張洛怕修羅女犯嗔咬掉自己舌頭,便不敢造次,只親了兩下,欲抽出舌來,卻叫那修羅女之舌緊緊纏住,吸咂半晌,方才抽出舌來。
“切……臭賊,潑賊,死鬼……”
修羅女嬌罵,張洛抽插,不覺又已百下。
那修羅女之本穴實在令人爽利精神,恁的抽插,卻更覺倍添精神,振奮血勇,肏干得愈發用力,方才還“咕嘰,咕嘰”地響,此時卻一發奮進,“啪啪”地肏得那蜜穴滋滋哀叫。
那修羅女方才還余矜持,此刻卻放浪形神,不顧面羞,媚眼如絲,“啊喲,啊喲”地呻吟起來,一身媚肉,浪浪地晃著,直把遮點的白絲也晃掉,露出個櫻桃大小顏色的乳頭,直挺挺地招搖性欲。
“啊……啊也,啊也……啊呀……啊呀……”
那修羅女尖聲慘叫,只顧挨肏,身心都似鑽進雲彩眼兒里,一發失了意識,任憑張洛掐奶捻頭兒,出言逗弄,她亦不回,只以“嗯,嗯,啊,啊,”地呻吟叫著,間雜冷氣,“嘶嘶”地倒抽起來。
那少年見方才還威風恐怖的修羅女現今竟躺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抽插,更兼少女般呻吟嬌啼,當下便愈發來興,索性放膽松了那修羅女的雙手,一面扛起修羅女一條玉腿,一面用手去輕搓那暴露在外的長蒂兒。
“啊喲!你個黑心鬼~那樣弄……豈不是要玩死我也……”
那修羅女哪里頂得住這番刺激?
當下便周身顫抖,玉腿緊勾張洛,突突地瀉出陰精來。
張洛見那修羅女高潮,暗叫聲好,胯下更奮精神,見那修羅女已入佳境,便索性丟開解數,不管不顧地猛肏起來,撞肉啪啪,聲兒倒比那修羅女的叫喚還大 ,一浪高過一浪,一浪重似一浪,直肏得那修羅女啞然失聲,只顧得倒吸冷氣了。
“嘶……嘶……”
張洛越肏越迷頭,索性把個美肉嬌娘當個石頭打的,拼了命地猛干起來,大雞巴噗嗤噗嗤肏了五六百下,仍覺不盡興,索性便把修羅女的雙腿一發拎起,大分揩叉,折餅般壓在身下。
那修羅女身柔體韌,雙腳舉過頭,仍不覺痛,張洛見狀,索性一邊一只地把住那修羅女的腳踝,胯下打年糕般狠杵那肉嬌娘饅頭般的牝戶。
猛插之間,那少年只覺馬眼兒一陣酥,渾身骨頭都要軟,料是陽精將泄,卻怎會如此猛烈?
當下便作迅雷般衝刺,口中低吼到:“你這妖女,肉穴如此柔媚……待本天師給你打打種,好叫你領教本天師的厲害……”
那少年說得正起興,卻見那修羅女不知如何生出一股怪力,借著腰勁,猛地起身把張洛壓在身下。
只見那修羅女四肢一齊發力,緊緊裹抱住張洛身子。
張洛大驚,只覺精關一松,陽精大出,一股腦猛泄出來,盡數燙在那修羅女的本穴深處,直激得兩眼翻白,舌頭都吐出來了。
“咦……咦……”
那修羅女口中低吼,緊緊裹住張洛身子,那修羅女軟肉溫滑,纏在身上,好似肉褥春床一般解乏爽神。
“喂……喂……”
張洛喚了幾聲,見那修羅女更不應答,便欲抽身脫逃。
身子鑽動,剛抽出個胳膊,便遭那修羅女猛然一動,莫說胳膊,連手都被她牽扣住,緊緊摟進懷里。
“我……我叫奧妙計都……我,我叫奧妙計都……”
那修羅女一面失神嘟囔,一面緊緊摟住張洛,那少年便驚慌起來,拼命掙了幾掙,那修羅女卻紋絲不動,於無意識間,亦失神地不停嘟囔著“我叫奧妙計都”。
張洛沒奈何,便只能輕輕在那修羅女口中輕聲勸到:
“計都……奧妙計都仙子……你先把我松開……”
“奧妙計都,我的身子還插在你的那里,若不及時拔出,會變腫的……”
“奧妙計都,奧妙計都!你放了我出去吧……”
張洛心計盡黜,只得央告,卻見那奧妙計都微微淺笑,仍舊無意識到:“是,我即奧妙計都也……”
“此番走脫不得,帶待到她醒,我便要壞了……”張洛大叫不妙,一時間卻無計可施。
那少年泄了三發,更兼奧妙計都之身柔軟溫熱,裹壓住身子,正思索間,只覺疲意涌來,便也挨不住,偎住修羅女睡著了。
卻說那修羅女本就非是大惡之輩,蓋因阿修羅屬先天特性,極易嗔怒而已。
那少年通了阿修羅女守之如玉的本穴,眼下雖是一遭風月,滿足了她,更不知雙雙醒轉後,卻要生出怎樣連綿不休的情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