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只有一個全身身著黑衣的獸人,禁閉著雙眼,只舉起一盞魔熾燈,而周圍都是不斷嗷叫的魔物,在這個混亂的過道內,這名獸人顯得那樣異常。
柯瑟正根據共享視野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經對這名侵入的獸人又高看幾分。
“不要出聲,也不要擅自行動,他在找你的位置。”
“是。”
為了隱蔽,二人使用的是念力傳聲交流,白一班的他非常明白自己不善於近戰,貿然接近只會被抓住機會。
可如果只是等待對方吸入藥劑的話…
這並不是他憑空想象,而是眼前站立獸人的下體確確實實地有在膨脹,手里的魔熾燈照射在上面還有反射的光芒,一步步變得更加立體。
……
雲天還在忍受著自己的記憶帶來的觸感,而身後的獅龍獸人也變本加厲,將勃起的肉棒抵在他的大腿間摩擦。
“你變了很多啊,要是以前早就開始叫主人操死你這淫蕩的賤狗了呢。”
“怎麼,還在矜持?還是覺得我只是個幻象,所以不用在乎我的心情。”肉棍在大腿間一股一股地跳動著,連肉棒上血管的脈絡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這可真是…,不過你猜的對,我確實沒辦法強制讓你做出不想做的動作。”身後的溫熱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肉柱強行撐開菊瓣的感覺。
“希望你還能保持現在的表情。”
“唔!”
是後穴被一整根貫穿的感覺,肛周會有些難受,但被進入卻還是輕輕松松,並沒有出現沒有潤滑然後流血受傷的情況。
這應該是自己前幾次被操時的記憶,那個時候雖然內心里一直想要殺掉這家伙,但身體已經開始反饋給他快感,尤其是這段記憶的終點,被獅龍獸人瘋狂攻擊敏感點後失禁的模樣…“喜歡嗎?以前的你可是會說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操你的騷逼這種話的,現在不說一個來聽聽?”
“也對,那個時候你只是被催眠了,醒來之後你的表情我都還記著呢。現在清醒著怎麼反而不恨我了?還是說你很享受,畢竟下面都已經硬成這樣了呢。”白狼的身體被這模擬出來的感覺調動,加上慢慢攝入的催淫氣體,正如巴隆說的那樣,身下早已頂起黑色的帳篷,頂端還有被水漬侵染的痕跡。
加上這次是關於被侵犯後穴的記憶,原本干燥緊致的肉穴被名為快感的神經刺激後,也開始濕潤起來。
身體已經燥熱起來,可他還沒有找到有關敵人的线索,再這樣下去的話…“喂,雲天。”
白狼身體一個哆嗦,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巴隆喊自己的名字,這應該是記憶中也不曾出現過的場景。
難以置信的目光和巴隆的雙瞳相對,這一瞬間他都要開始懷疑這個幻象的真實性了。
“願意看我了?我說啊,你一直這樣不反抗,其實是愛上我的大雞巴了吧。”怎麼可能!
他從沒有這樣想過,對於巴隆他只有想要親手殺掉的恨。
“操!你的屁眼還是和以前一樣舒服,不愧是練武的。”獅龍獸人扶住他的胯邊,加大了抽動的幅度。
“雲天,你吸地我好爽啊,你看你也舍不得打破這份美好不是嗎?你想要被凶猛的大雞巴征服,而我能給你想要的,留下來,我們能一直享受這一刻。”
“……”
白狼獸人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在沉默過後,主動伏在地上,像野獸那樣搖著尾巴示好,“主人,快點插進來,好癢,狗奴想要主人的肉棒了。”前一秒還在冷靜思考的雲天下一刻就做出了這等淫蕩的動作,而且完全是自願的,這也令巴隆有些驚喜,順著對方趴下的動作,直接開干。
“果然還得是你,不愧是我最喜歡的作品,不論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反應,每次都能給我不一樣的驚喜。”粗壯的肉根高頻率地進出著,淫液也慢慢匯集在二者之間,每一次交合時發出的聲音都越來越大。
“再…再快一點,主人。”
雖然白狼獸人穿的這一身沒能看出他的表情,但光是憑他的浪叫就能想象面罩背後的表情了。
真是騷狗一條!
原本還在觀望的白一班成員看到雲天就這樣趴下來,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些淫蕩的詞匯,下體更是要衝破褲襠的桎梏,開始向外滴水。
但現在還不能上前,他自己也有些私事需要處理。
操!
這麼騷,還這麼強,這人什麼來頭。
雖然心中吐槽著,但身體還是非常的誠實,一邊看著敵人無實物表演被操的過程,一邊用右手緩解自己的壓力。
一時間,他也被性欲衝昏了頭腦,一些忍耐和壓抑的聲音就快要溢出了。
“喲,玩得開心啊。”
“什…”
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的世界翻轉漂浮,最後自己沉沉地落在地面。
怎麼回事?為什麼?
只剩一顆頭顱的他用自己最後的這點時間看向身體的位置。
那名獸人此時正站在他的背後,黑眸俯視著他,和看死物一般無慈悲,而他的身下,也確確實實地鼓起,說明他的確是有中招的。
那麼為什麼他還能保持清醒!
這個問題他注定是得不到答案了,瞳孔放大,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雲天這邊雖然成功找到了施術人並斬殺,但實際上也並不好過。
他知道敵人躲在附近准備隨時對他發起攻擊,但如果一直按之前的方法,不僅人他找不著,說不定還會被巴隆的幻影給逼瘋。
所以他自己主動去迎合,只需要按照自己被催眠的時候那樣說話就行。
做出這個決定真的讓他做了不小的思想斗爭,但好在是敵人確實因為這樣放松了警惕,他也能憑借喘息的聲音找到對方所在。
就是代價可能有些大,不僅精神層面真的再一次體驗了被強迫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隨之興奮起來。
怎麼可能!
他很想這樣說,但後穴的瘙癢感和神采奕奕的下體是實打實的,雖然只是重新體驗了那麼一小會兒,但他的肉體已經不排斥,甚至渴求這種肉欲交歡了。
他,雲天,至少從身體層面來說,已經完全是一個合格的婊子了。
……
原本建立的連接消失,柯瑟也大概了解到了之前布下的防线全部失效,對方只一人,就解決掉了他們精心培養的部隊,現在估計正在前來的路上。
好想就這樣直接溜走,不再去管那倒霉少爺了,但是他做不到。
既然戲做了,那就做全套,看看能不能盡量保證自己性命無憂的情況下被擊敗,或者利用自己學生的身份稍微博一下同情,是啊,到時候就說自己都是被逼的,然後帶著白班最後的成員回去。
原本柯瑟就不太有戰意,面對強大的對手更是如此,雖然他必須在平時示弱來凸現少爺的能力,但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樣擺爛的性格。
“柯瑟大人?”
在黑獅還在想著如何無傷被擊敗時,僅剩的那名白班成員的聯絡也到了………
魔獸們依舊在暴動著,發出陣陣嘶吼,撞擊拍打欄杆,不過好在這個收容處還算堅固,雲天也不必擔心自己會被襲擊。
在結束後雲天立即給面罩補了一個水球,在調整好呼吸之後才繼續前進。
雖然之前已經吸入的成分無法排出,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做那種泄欲的事,但還在他的意志可控范圍內,趕緊將人救下才是。
廊道並不長,只是之前被阻擋了前進的步伐,所以在沒有敵人的情況下,雲天順利地來到了前往負二層的樓梯口。
站在樓梯口前的,是一只灰黑色毛發的獅獸人,穿著著學院的制服,恭敬地等候著他的到來。
“你好,初次見面。”確認了對方沒有第一時間開戰的欲望,獅獸人才開始自我介紹。
“我叫柯瑟,至於你來的原因,大概率也是想要救那名白羊獸人。你很強,打起來我肯定會輸。”柯瑟平靜地陳述事實,要是讓他獨自去面對黑三班和白一班,肯定是沒辦法這樣輕易地贏下對決的。
不過那邊既然要我拖延時間,那就只能照辦了,不然直接放敵人下去肯定會被追責,“不過我也有我的難處,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下手輕點。”開戰之前率先求饒的雲天還是第一次見,但就算對方是學院的學生,他也不會因此輕敵。
畢竟拖的時間越長對他的影響越不利,所以他也不講什麼武德了,直接蹬腿爆發衝刺劈斬流暢的連招,等對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繞到別人身後了。
“都說了下手輕點,一來就直接致命傷嗎。”獅獸人無奈地發出一聲嘆息,胸口的斬痕也在慢慢修復,甚至連制服都恢復如初。
白狼獸人警惕地離開原地,一時間分析不出自己失手的原因。
可斬擊命中的手感是真實的,這應該就不是幻象,那又是為什麼,他可從沒聽說有什麼治愈魔法或藥劑能達到這種效果的。
在他還在思考著自己失手的原因時,獅獸人也開始出手了,“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麼我做什麼都不會有怨言了吧。”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說出這段話時露出的微笑會讓他感到瘮得慌。
樓梯就在自己眼前,但不解決眼前的敵人到時候只會腹背受敵。
不得不迎擊了。
趁著對方吟唱咒文需要前搖,雲天再一次發起了突襲,兩個閃身結果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
只是這次他的目標從心髒直接換成了脖子,獅獸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頭顱和脖頸就被一條平整的切线分開,身首異處。
失去頭部的身體也順勢跪下倒躺在地,奇異的是這具身體並沒有從傷口處噴涌出血跡,雖然因為光线原因無法看清截面的情況,但他也沒有那種特殊的癖好。
“啊啊啊,雖然這不是我的身體,但直接被人斬首的感覺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只剩一個頭顱的柯瑟無奈吐槽,這種級別的敵人,還好他沒有以真身示人,不然剛才就夠他死兩遍的了。
在雲天的眼皮底下,倒下的身軀和滾落在一邊的頭顱都從截面伸出黑色的凝膠狀觸手,接觸,最後兩個部分連接,恢復到原狀的獅獸人又重新在他面前站起來。
“剛才算你贏了兩次,但現在,輪到我了。”
雖然眼前的獸人表現地無精打采,但還是令雲天提起精神,時刻注意著對方的進攻手段和方向。
然後他發現,對方嘴里連咒文都沒有吟唱,只是這樣朴實無華地向他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