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還是晴朗的天,桑懷卻整個被陰影遮蔽住,這個認知讓再次讓他內心發寒,可他現在除了轉頭確認自己背後的是什麼玩意,再也沒其他力氣快速逃離原地了。
結束了嗎…
不!還不是放棄的時候!
上一個使用的魔法是屬性增幅,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給桑懷吟唱下一個魔法了,自己采集的藥材里已經沒有類似冰茴香能自帶屬性能力的了,現在的情況堪稱絕望,但還有一個方法!
在伽帕和特洛的眼里,桑懷已經被他們拿下了。
雖然特洛的土系基礎魔法爛到不行,但他制造的粘土人偶卻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他的缺點。
沒有痛覺的粘土人偶在除了速度,其他方面堪稱完美,而桑懷如今這樣被近身,逃脫的可能幾乎沒有。
但是桑懷當著他們的面閃耀出刺眼的光芒,瞬間讓他們丟失了視野。
“糟了,特洛!防守!”
光系魔法有一個通病就是釋放時會呈現不同程度的光芒,通常對施術者的熟練度評判標准都是盡量降低魔力在發光這件事上的浪費。
不僅毫無作用,有時候想偷偷使用魔法都困難。
但現在桑懷正好利用了釋放魔法的副產物,並且主動提升了光亮的強度和范圍。
“呃呃呃啊啊啊!”
桑懷衝過來了,甩掉了身後的粘土人偶,這一次若是再不能讓對方減員,那麼他便會真正的失敗,不再擁有能夠反抗的體力及魔力。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啊啊啊!”
兩名人類的視覺還未恢復,但這一戰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桑懷在前進的路上踩中了特洛布置的沼泥陷阱,腳爪被牢牢地固定住,因為慣性導致桑懷向前傾倒,右手也被困,而單憑僅剩的一只左手,想要攻擊到目前僅離他剩一爪的人類已經猶隔天塹。
桑懷不甘心,就這樣輸給了人類,但如今說再多也無用,他只能通過嘶吼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恢復視覺後的兩人也感覺自己好比剛剛經歷過一番生死,雖然這次是他們險勝,但並沒有勝利的成就感,而且這還是在他們提前伏擊的情況下。
沒有對桑懷進行任何嘲諷,特洛默默地控制著粘土人偶,將桑懷的四肢分別嵌入人偶的四肢,只留下軀干和頭在外面,用粘土人偶作為運輸工具兼牢籠,一步一步離開了原地,只留下一個孤單的背簍和狼藉的現場………
桑懷是被一盆涼水給潑醒來的,在回去的途中,伽帕用植物對桑懷催了眠,而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集體監獄中了。
脖子上,四肢上都戴有金屬圈,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限制。
桑懷也能猜到這些項圈是魔法道具,畢竟這牢里其他的獸人也是同樣的配置,但卻沒有一人出來反抗。
想必是已經見識過反抗的後果了。
牢內加上桑懷,約有二十多名獸人,雌雄老幼,各種種族應有盡有,但只有桑懷身邊被空出了一個圈,且沒穿衣服。
沒辦法,衣物已經被縛蘢草的胃液溶解破壞了。估計那兩個人類帶他回來之後也嫌麻煩,就這樣直接把他拷上丟進了牢獄。
“起來!還有你們,排好隊,都給我出來,去大廳等著,要是誰敢有小動作…”剛剛潑桑懷水的人類半舉起右手,上面戴了一只手背上鐫刻了特殊紋路的手套,幾只年幼的獸人嚇得趕緊躲在成年獸人背後,連哭聲都不敢發出來。
獸人一只接一只的出去,桑懷也知道現在必須跟上他們,什麼情報都沒有貿然反抗只會白白消耗體力。
只是…
“喂!你,把手挪開。”
桑懷跟在隊伍的最末端,全場只有他沒有衣服穿,他可不想被圍觀自己的裸體。
所以走路時,桑懷也有意地用雙手擋住了下體,這也算得上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只不過眼前的這個人類明顯是想羞辱他一番。
桑懷沒有選擇,只能放開手,不過好在現在他是最後一個,沒多少人會看見他。
“呃。”
該死的人類!
原本桑懷打算就這樣先出門,但是這人類毫不掩飾地直接掏自己的下體,兩根手指各種前期准備工作都沒有就往他的泄殖腔里送,還到處扣弄,摩擦的疼痛與私處突然被侵犯的羞恥讓桑懷哼出了聲。
但是僅僅如此的話他還能忍,現在反抗不是好時機。
桑懷因為這個人類的行為已經脫離了隊伍,但同時因為他的忍讓和放縱,人類的行為也更加大膽起來,另一只手朝他屁股摸去。
“好了沒有?里面的奴隸都出來了吧。”
“這就來!”
人類輕輕嘁了一聲,壞他好事。但是他也不敢獨占奴隸,只能凶著臉勒令桑懷快些走,好像這一切都是桑懷的錯。
桑懷也來到了大廳,這里空間大的可怕,比起室內更像是地底的天然洞穴改造而來,現場人類的數量基本上是他們的三倍多,且個個穿著黑色長袍,用兜帽和面罩遮住面容,就連剛剛猥褻桑懷的小卒,也做好偽裝工作,融入到人群中。
所有人類分別站在兩側,單膝跪地,一些地位較低的人類只能遠遠地跪趴在地面上,猶如虔誠的信徒。
而立於這些人類頂點的那位,穿著醒目的白袍,袍子邊緣還繡有鎏金紋,佝僂著身體坐在類似王座的座椅上。
光從外形來看,可能身高一米六都不到。
到場的獸人都被迫四肢著地跪下,桑懷也不例外,都在等待著他們命運的宣判。
桑懷沒有抬頭,不清楚對方到底下了什麼命令,只知道還沒聽見對方說話,就已經下來了部分人類,將未成年的獸人給強行帶離了這里,稚嫩的哭喊聲擊打著桑懷的內心,但不僅是他,所有剩余的獸人都未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和之前一樣麻木。
我該去幫他們嗎?孩子的求救聲在他腦海中回響,但在人類包圍的情況下跳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事。
桑懷還在和自己做思想斗爭,突然前排的一只駝鹿獸人暴起,開始攻擊離他最近的人類。
“你們這些人類,不得好死!會有同伴來救我們的,到時候,呃啊啊啊啊啊!!”駝鹿獸人忍受不了這樣的心靈煎熬了,獨自發起反抗,並在電流環繞的光芒和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倒下,整個變故五秒都沒有。
“還有誰要站出來?”一名人類用腳踩在倒下的駝鹿獸人頭上,居高臨下地詢問。
而這些獸人也都習慣了眼前的場景,一時間現場變得格外寂靜。
“切,還以為還有誰能出來讓我們玩玩呢。”人類的話語有些失望和輕蔑,臨走時還對著駝鹿獸人的面部來上一腳,也不管他的死活,之前的流程照舊。
對剩余的十余只獸人進行了魔力檢測,結果毫不意外都是單屬性適應。
人類方也早有預測這樣的結果,並沒有過多在意,而是按照座椅上的人類的指令,將桑懷他們遣返監牢。
沒有利用價值的他們估計會被當做奴隸販賣給各種人類,但在他們成為合格的商品之前還是多少需要一些調教的。
獸人們排著隊回去,桑懷依舊在隊伍末尾。他們間只是少了未成年的幼獸和剛剛的駝鹿獸人,但整體的情緒氛圍比出來時更加低落。
桑懷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期間這些獸人經歷了什麼,但假若是剛才的畫面不斷重復,估計他自己也會承受不住良心的譴責暴起反抗,再被這些人制服吧。
但是一把砍刀就這樣突兀地穿插在桑懷和前面的獸人之間,“你,留下!”守在門口的這名人類也戴著面罩,不過桑懷能從對方的聲音聽出來,他就是那個猥褻自己的家伙。
真是個麻煩!
桑懷對這名人類沒什麼好印象,可現在除了這名人類還有其余四人在這里看守,詭異的儀式結束之後他們也都回到了原來的崗位。
不過其中一名人類明顯看起來等級比他們要高,黑色的長袍並非純色,而是在邊緣繡有白色的紋路。就是他對同伴突然截停一只獸人並不在意。
“把手背到身後,自己握住自己的手。”
桑懷照做,不然等待他的估計會是和那駝鹿獸人一樣的命運。
人類放下了武器,繞著桑懷踱步,欣賞著他的身體。
在人類第二次繞到桑懷身後時,咔噠一聲,桑懷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背什麼給束縛住了。
“你…”
連質問的時間都沒有,桑懷被猛地從身後踹了一下膝關節,又無法通過雙手來維持平衡的桑懷釀釀蹌蹌地摔在眼前的護欄上,身體與欄杆緊密接觸。
“安分點,表現的好至少還能讓你後面都過得舒服。”這人類嘴上這樣說,手也沒閒著,一把抓住了桑懷的臀部,揉了幾下,“這里的鱗片比其他地方要軟嘛。”桑懷默默忍受著,不讓自己因為情緒而一尾巴將對方擊飛。
他的幾個同伴也圍了上來,除了那個領隊。
被一群人類圍觀自己的裸體,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但一聲咋舌的聲音令桑懷想起這里除了人類還有其余被關押的獸人,桑懷看向牢獄內部,除了個別心靈崩壞的獸人行如死屍,剩余的獸人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桑懷,眼中滿是鄙夷和厭惡。
明明同為獸人同胞,明明都身處這樣的險境,他們看待自己的眼神還是沒變,不對,不如說正因為他們現在不需要偽裝成平時的樣子,才能這樣毫無掩飾地散發自己的惡意吧。
盡力不去想他們看待自己的目光,畢竟這些年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但架不住現在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一直被視奸的感覺還是讓桑懷感到別扭。
啪!
桑懷被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吸引了注意力,臀部肌肉下意識地收縮。
“喂喂喂,快看呐,我這邊還什麼都沒做呢,這條騷龍就開始流水了。”對方像是發現了珍寶一樣,用手指抹過桑懷的肉穴,帶起一條透明的絲线。
雖然恥辱,但桑懷現在更多是不解。僅僅是被看了裸體,他還不至於會發情到這種地步。
是被施加了魔法嗎?桑懷內心已經認定了這個理由,並且對這群人類的厭惡等級再次上升。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忍住,逃跑的機會只有一次,失敗了就什麼都沒了。
但接下來除了剛才的人類,另外名人類也開始行動,在數十雙眼睛的注視下,桑懷被一群體型遠小於他的人類玩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