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雖說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備,但實際上真正插入的時候,撕裂般的疼痛差點沒讓賽維特叫出聲來。
鋼金爪獸的生殖器從形狀來說並不圓潤,龜頭邊緣和莖身上也是各種小凸起,長度更是達到了連剛才它舌頭都未能達到的至深處。
賽維特只感覺自己的內髒都被這持續不斷地撞擊頂地偏移了原來的位置,除了後穴的疼痛,還有一種令他想要嘔吐的反胃感。
他就這樣被機械式地,不知疲倦地播種,一簇暗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向下,甚至塗布了魔物的肉棒表面。
魔物不會憐憫,在它的意識層面,無非就是進食,戰斗,交配。
至於雌性的反應?只有強者才能讓雌性受孕,無法在交配過程中壓制雌性的無一例外,都被雌性給擊殺了。
狹小的空間又只剩下野獸的交合聲,還有腥臊的精液味道混雜了部分鐵鏽味。
折磨賽維特並非澤法勒的本意,只是他正好撞在了槍口上,這一系列的原因終歸還是出在杜蘭身上,至少在澤法勒的認知里是這樣。
明明不過是雜毛蜥蜴,下等中的下等,是他最厭惡和反感的存在,也明明是那樣的不值一提,但卻在上次擊殺了巴隆之後突然被族內的那些老家伙們關注。
明明自己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一只混血的,沒有魔法天賦的雜毛蜥蜴憑什麼!
所以他籌劃了這次的襲擊計劃,他倒是要看看這小毛龍有什麼能耐。
然而他的計劃失敗了,不僅損失了幾名親信,還沒能把目標帶回來,甚至還得到了對那毛龍戰力強悍的報告。
哈?以為他不知道那毛龍的實力嗎?
澤法勒是不信的,至於帶回這則消息的手下也被他清理掉了。
而眼前的這只白羊獸人,這次計劃的唯一戰利品,嘴里套不出半點有用的信息。
一開始他是想直接將其折磨致死,但經過柯瑟的提醒,發現了對方身上還有屬於契約奴隸的印記。
他決定了讓賽維特活下去,作為誘餌,讓目標主動送上門的誘餌。
“少爺,入口處的黑三班傳訊,有人在靠近這里。”柯瑟像是收到了不知從哪里傳來的訊息,並微微欠身轉告澤法勒。
“終於來了嗎?通知他們直接抓他過來,讓他也好好看看自己屬下的這副模樣。”等了大半天終於來了,灰毛虎打了個哈欠,並沒有過多在意。
“對方只有一人,而且…不是我們的目標。”柯瑟實時轉播一线的戰報………
地上,坎登堡魔法學院魔法競技場的魔物飼養地。
進入學院雲天倒是沒有費多大力氣,畢竟也算是登堡當地有名的家族之一,更何況還有探望侄子雲坎的理由。
只是這斗技場,據說從昨天還是就被泰恩家族的小少爺給包圓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找到了!
斗技場的大門口是學院編制的值班人員,從大門經過並不妥當,只會產生多余的糾紛。
繞著外圍的圍牆走了一圈,發現圍牆在結構上為了能夠承受衝擊和破壞力,以及防止內部的魔物逃竄,做了加固的設計。
沒有小窗,沒有能夠支撐的地方,面對這樣高二十五米的牆體,沒點手段還真難以潛入。
但雲天也是家族內用劍的天才,這種困難在他面前那都不是問題。
在選取好了適宜的位置之後,雲天直接朝著牆體衝刺,輕盈的一個躍升便跳起三米多高。
但這明顯是過不了牆體的。
在雲天剛要接觸牆壁時掏出兩把短劍,精准地插進了磚石與磚石的縫隙,並借此方式快速攀上了牆體。
作為雲坎的師傅,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如果不是受到算計,又怎麼會敗在巴隆那種賊人的手下。
雲天環顧四周,斗技場本身是個巨大的圓形擂台,除了剛才有門衛把守的大門,還剩下三處進出口。
根據自己之前來這里觀戰後輩們戰斗的回憶,釋放魔獸的就是和大門相對的那扇門了。
但現在不是進去的時候。
“看來你們在這里恭候多時了。”為了不牽扯家族糾紛,雲天特地穿了一身簡易的易容套裝,只不過看起來對方接收到的命令是不放任何人進去。
敵人還沒現身,一道冰刺就從雲天後方。
憑空凝聚射出,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征兆且冰刺的速度極快,要知道雲天現在背後可是競技場外,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在那里。
清脆的一聲鐺後,冰刺被雲天用劍擋住,並將它偏移了原本的位置,隨而立馬收回劍身,對著正前方豎劈,又擋下了緊隨其後的暗器飛刀。
這可不是什麼回合制游戲,敵人不會親切地給你反擊的時間。
一時間,漫天的冰錐暗器,被雲天盡數擋下,過了一會兒不再有冰錐的攻擊,但雲天還是沒能真正意義上地觀測到敵人的存在。
使用冰魔法的那位估計魔力已經不足了,另一個人看來是暗系的魔法師,隱身雖然不是什麼高級的魔法,但需要支撐兩個人的量還是會比較困難,估計他也堅持不了太久的時間。
雲天的判斷還是准確的,暗器攻勢也漸漸弱下來,雲天正前方的觀眾席上也出現了兩只身穿黑色斗篷的獸人,他們警惕地看著雲天,看起來已經被逼上了絕路。
但雲天不會輕易上前,多年的戰斗素養在警醒著他,如果眼前的兩只獸人真的是剛才埋伏自己的獸人,那麼為什麼攻擊會從四面八方過來。
尤其是第一發冰刺,它出現的位置是理論上不可能出現的位置,至少雲天還沒聽說哪位魔法師能在距離自己體外近二十米的距離凝聚冰刺的。
雲天沒有去尋找剩下的那名敵人,而是舉著劍,一步一步朝著下面的兩個黑衣人走去,頗有一股肅殺范。
他舉起了手中的劍,看樣子是要給出最後一擊,但劍並非垂直落下,而是隨著雲天的半蹲轉體劃出一道如絲帶般的弧线,擊落了又一根偷襲的冰刺。
而原本空無一物的位置也被劍帶出一抹血花,隱形魔法破處,第三名黑袍人伴隨著嗵的一聲倒地不起。
一刻也沒有為擊殺對方一名小卒而歡喜,雲天利落地回頭,輕松地擊殺了衝上來的兩名黑袍人。
完全是碾壓,泰恩方駐守的三名黑袍人在占據了信息和地勢優勢的情況下不僅沒能阻擋雲天的前進,甚至無法堅持哪怕五分鍾的時間。
而雲天只是甩了甩手腕,就朝著更深處進發了。
……
“黑三班已經無法聯系了。”柯瑟實時轉播著戰況。如今侵入者身份不明,少爺手下的黑三班又以極快的速度落敗,從哪看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少爺手下一共就培養了三個班,赤二班已經在劫持杜蘭的過程中犧牲了,精通暗殺的黑三班也團滅,目前可用的就只剩在上一層鎮守的白一班了。
可白一班並不偏向於戰斗,也就是說對方到這里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之前一直悠閒的澤法勒,已經是怒火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自己培養的三個班僅一天就出現這樣的損失,甚至連對方的信息都沒能打探到,他只感覺自己花在這些人身上的錢都打了水漂,而不是對自己手下的犧牲抱有悲憤的情感。
“柯瑟,你去,配合白一班把人拿下!”
澤法勒只顧發號施令,至於其它的,柯瑟會解決。
“是,少爺。”黑獅獸人微微欠身,並未反駁這個任務過於離譜,而是淡定地接了下來,離開這個小房間。
“你的朋友好像來救你了,他可能很強,但終究逃不過我的手掌心,不用多久,你就能和他直接見面了。”澤法勒來到籠子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被鋼金爪獸操到快要失去意識的白羊獸人,忍不住發出得意地笑聲。
賽維特也同樣得知了有人來救他的事,並且知道對方是單槍匹馬過來的。
是誰?他沒有概念。
杜蘭少爺也許能夠辦到,林大人的話,以他的實力可能並不能達到剛才他們說的那樣的戰果,其它…好像也沒有其它選項了。
如果是杜蘭少爺的話,賽維特完全不擔心會失敗,只是怕這個狀態持續下去…賽維特對這次的行動產生了完美的誤會,不過他也確實沒想到雲天會主動幫助他們。
……
競技場負一層。
這里是關押和暫時飼養魔物的地方,這些魔物多半都會成為學生們歷練的磨刀石,少數會直接以素材的形式賣給協會。
原本在此布陣和操控魔物的就是白一班,作為以精神和控制為主要手段的白一班確實對近距離的作戰不擅長,也沒有炸裂的輸出,更沒有偷襲瞬殺的能力,大多時候都是起到輔助和後勤的作用。
但由白作為一班可不是因為一班是按照順序分的,而是按照實力和相性劃分的,二班和三班都無法與一班的實力相比。
“一班,聽令。”
柯瑟來到負一層,一聲令下,兩名白袍獸人出現在他眼前,只是低頭,並未行禮。
“從三班那里得到消息了吧,准備的怎麼樣了?”
“回大人,已准備妥當,只等收網了。”其中一名高約二米二的白袍人回應道。
“失敗的概率呢。”
“為零。”
“那好,我就在這里等著看你們的布置了。”早在駐扎進這里的時候柯瑟就已經吩咐好一班在這里布陣了。
要是交給那完全不考慮後果,想一出是一出的白痴少爺的話,估計等敵人來了他才會通知布陣吧。
這樣一想,好像讓他們贏也不錯,自己也不用再玩這些劣質的過家家游戲。
可現在時機不夠充分,只有他一個人回去絕對會受到家族的質疑,所以他需要人證,也就是白一班的兩位。
等那時候,白一班受到家族內的懲罰,他也可以借機脫身,再在長老們面前收獲一波關注。
此時的澤法勒還不知道一直跟在他背後的柯瑟其實在內心深處早已背叛了他,還在幻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夢。
以他的性格和城府,即使泰恩家族不靠天賦選舉,下一任家主也與他無緣。
……
在斬殺黑三班並補刀完的雲天小心翼翼地前進著,畢竟誰也無法保證敵方是不是還有具備隱形能力的個體,而自己此行決不能像上次那樣失敗。
花了些時間來到競技場的一層樓梯口,雲天踏上了探索負一層的道路………